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八集:4~6 异国风情
心禅大师与茅延安都是老江湖,话既然已经说到这种程度,不会不知道我想问什么,所以没等我发问,心禅大师就已经率先开口。
一句话,解开了我极欲求证的困惑,然而,证实了凤凰天女是我娘亲之后,我更关心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凤凰天女离奇失踪的这件事。
“关键在于……当年涌向凤凰岛的那片黑云。”
茅延安认为,日全蚀虽然是自然现象,但那片黑云却来得太巧,倒像是有人利用天时掩护,趁机发动攻击。凤凰岛上的防卫系统,有很大一部份是倚赖日光、月光为能源,每逢日蚀之刻,便是凤凰岛最弱的时刻,况且,当时凤凰天女正在病中,无力上阵指挥,对有心人而言,这实在是推翻羽族霸业的绝妙时机。
“当年羽族势力盛极一时,但却从来没有踏出南蛮,侵略外地的意思,所以几乎不可能与外人结仇,如果要说有什么仇敌,九成九是来自南蛮本身。”
各大兽族暗中咬牙切齿,发誓要推翻羽族统治,这是想都不用想的必然结果,但凤凰岛上高手如云,掌握着超时代水平的魔法系统,凤凰天女本人又是近乎南蛮无敌的存在,各大兽族就算联手反抗,也只会像豆腐渣一样被轻易踩烂。所以,如果说攻击凤凰岛的敌人来自南蛮,这点我可以接受,但谁有这份能耐?
这确实是个好方向,不过要驱动这种遮天蔽日规模的超级魔法,伊斯塔恐怕还没有人能够作到,现今的情况是如此,二十年前恐怕也不会好到哪去,况且对照时间一算,那时心剑神尼已然叛国出逃,伊斯塔的高手耆宿在追捕过程中与她连场大战,被杀得七零八落,优秀人才为之一空,哪还找得到驱动这种超级魔法的高手?
“万兽尊者?”
万兽尊者确实有重嫌,然而,众所皆知,万兽尊者并不懂得魔法……
万兽尊者长年不离兽神峰,在自己的行宫中享尽人间艳福,寻常兽人如果不是去进贡女奴或收拾屏体,根本没法上兽神峰一步,更何况是茅延安。
心禅大师这么慨叹着,因为二十多年来,变态老爸对凤凰天女失踪一事,全然不闻不问,毫不关心,否则以他手上的资源与个人力量,调查起来说不定更有成效。
心禅大师的疑问,这却是我答不出的东西,因为变态老爸在想什么,从没有人能够明了,他的两名挚友不能,他的亲生儿子也不能。或许他是佯作不关心,暗中进行调查;或许他是真的无动于衷;又或许……他根本早已忘记曾在南蛮干过一个叫凤凰天女的女人。
凤凰岛的公案,茅延安查了二十年都没有下文,自然不可能被我们三个人说说就讲出结果来,我搁置了没意义的讨论,向心禅大师、茅延安问起他们记忆中的凤凰天女。
说到凤凰天女,心禅大师与茅延安回忆过往,都露出一种迷醉的神色。这种眼神我很熟悉,那是所有雄性生物看到绝美异性时,不由自主地惊艳、迷恋的眼神,以实际例子来说,我只在月樱身边的男人眼中见过,换言之,当年的凤凰天女,其艳色与风姿不在今日的月樱之下。
听他们的叙述,我又惊又喜,但又有几分不解,想不出这样完美的女性为什么会看上我那变态的老爸。不过,在他们回。忆过往的同时,我意外发现了一件秘密,那就是当年在凤凰岛上,虽然是变态老爸抱得美人归,但他的两名同伴却也被凤凰天女的魅力所俘虏。
茅延安多年来风流韵事不断,留恋花丛,却始终单身,心禅大师更是出家为僧,看破红尘,或许就是因为当年凤凰岛上的遗憾吧!身为人子,对于这样的事,我觉得有点骄傲,但是似乎又有些……
“唔,世侄,有件事情本该永远成为秘密,不过世事难料,有必要让你先作个心理淮备。”心禅大师道:“老衲的师侄天河雪琼,现在正在你身边吧?”
“世侄,勿慌勿忙,老衲不问她为何变成今日这模样,也不问你与她之间发生什么事,毕竟,她现在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为什么说这样是好事?
我心头一震,在心禅大师稍后说出的那些话里,受到了很大的震惊,怎样都想不到,心禅大师之所以大费周章,挑选这么一个戒备森严的所在来密谈,不是为了告知我身世,也不是为了谈往事,而是为了阿雪的出身秘密。
因为这缘故,我没有马上回住处,倒不是说怕看见阿雪,但我确实需要一段时间来作心理准备,才不会在见到阿雪的时候,被她从我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
车门打开,里头所乘坐的美人儿,是我最重视的好姊姊,月樱一身白衣白裙,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女,对我伸手召唤。
没有第二句话,我上了马车,察觉到马车所行进的方向并非到我住处,也不是去月樱的居所,心里正觉得奇怪,月樱已经主动谈到这次的伊斯塔之行,问我这两天开始整顿行囊,准备得如何。
追迹者的工作,很多时候都要拿命去拼,每多一分准备,事情就多一分把握,不过要是以为事前准备好就能摆平一切,那也未免太过天真。战场是活的,永远都会出现事前没料到的状况,那时常常就只有两手一摊,眼睛一闭,赌赌看下次睁眼的时候是不是还会呼吸。
保我平安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去伊斯塔,不过有人要送我礼物,我倒是从没有不收过,更何况以月樱现在所掌握的资源,能拿出手来的东西,就算不是稀世珍宝,也肯定是一等一的高价货色,拿了以后即使用不着,自己留着也好。
“姊姊,你……”
构成魔法阵的符文,是复合性的繁复组合,一时间难以辨认用途,可是空气中淡淡的腥昧,说明这魔法阵是以兽血绘成,看来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九成九是用以奉献、祭礼一类的黑暗魔法阵,这种东西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让我有一种误入邪教总坛的不祥感。
“抱歉,让你等很久了吗?”
已经不晓得是第几次,我又为着月樱的倾城绝色而惊艳失神,像个初恋的小男孩似的,面红耳赤,不晓得眼睛该往哪边看。
扬手搭起衣服时,月樱的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高耸的玉乳在白纱之下轻轻颤抖,显露出的弹性引人遐思;而在纤纤一握的柳腰之下,雪白的纱裤包裹着美臀玉腿,她的裤管只及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赤裸着一双玉足,秀美的脚趾踏在地上。
“姊,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吗?”
(原来是要在出发前再干一次吗?早说嘛,讲什么礼物的,还搞这魔法阵出来,害我吓一跳。)
“小弟,姊姊想向你要一样东西。”
“嗯,姊姊想要……当你的淫神。”
“姊,你说……什么东西?”
在这一刻,我还真希望自己是在作梦,耳里听到的东西全都是幻觉。
月樱知道我是如何得到淫术魔法书,也晓得地狱淫神的运作原理,一切的一切,我都请她巨细靡遗地分析过,所以除了黄晶石内一些我尚未参透的部分,其余我所知道的淫术魔法知识,月樱都了若指掌,毫无奥秘可言。
那种闪闪发光的炽热眼神,欣羡陶醉,仿佛是看见了人生最大的幸福,如果要拿个什么东西来比喻,就是一只扑向烈火的飞蛾……唉,这么要命的东西,我实在不该现在才察觉到的。
我极力劝说,想要扭转眼前这个不利的局面,但心里却很明白,月樱所作的每个诀定,都是缜密思考后的结果,我要改变她的想法,基本上几乎是没有可能的,可是,月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对地狱淫神的原理非常清楚,不是一知半解,为什么会……
“姊,话不是这样说,而且也不该这样回报,我……”
确实是没有……如果要从这种角度来解释地狱淫神的话,我也不晓得还可以说些什么,尤其是当我凝视着月樱的眼睛,感受到里头如烈火般炽热的期盼,我醒悟到绝不可能用言语说动她。
“不,当然不是这样的……”
可是,要不要施行地狱淫神的仪式,那却是我自己的事,不管月樱再怎么要求,只要我不施行仪式,她也拿我没有办法。月樱太过了解我的个性,要是再待下去,难保不会用什么方法把我打动,让我糊里糊涂地就范,现在最要当的办法,就是回去立刻收拾行囊,马上出发前往伊斯塔,给月樱一段时间冷静,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小弟,你想要走了吗?现在就要出发去伊斯塔,还太早了呢。”
纤细姣好的指头,再次举了起来,指向白纱下平滑的小腹,我看不懂月樱这个动作的意思,但却觉得非常不妙,自己完全落在下风。
制作地狱淫神的仪式关键,是高水平的女性祭品,只要奉祀给黑暗神明的女性祭品素质够高,仪式就可以成功,并不一定需要高能源体的结晶石。先前几次所用的龙之魄、凤血魂,那是辅助身为祭品的女性提异力量,不是地狱淫神的施行要素。
月樱确实是非常了解我,我的每一个想法她都事先料到,一步步把我逼入现在的窘境。我相信整件事从几个月之前就开始准备,月樱暗中搜集材料,做好淮备,等到一切就绪,这才向我粹然发难。
“……我认输了,那就干吧。”
我不晓得月樱体内的那块结晶石是什么,反正不是重点,以祭品的素质而言,月樱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水准,而她确实淮备充分,不但自备结晶石,先画好了辅助魔法阵,就连作为触媒的天人之血都装小瓶放在一旁,阿雪这笨妞,居然被月樱骗得连血都放了。
看见这副如同女神的娇躯,我忍不住把月樱压在身下,右手抱着她的纤腰,左手搂着她的粉颈,嘴压在她那湿润而微微分开的二片樱唇上,同时用胸口摩擦她的坚挺粉乳,压着她那软滑白嫩的娇躯,并用脚去磨擦她那两只玲珑的小脚。
我看看情形差不多了,用指头沾着玉瓶里天人之血,在月樱白嫩的小腹上急画,写下护法咒文,引导她体内的异种能量流动,几乎是咒文才画好,月樱白皙粉嫩的肌肤下,就开始有红光流动。
“热是正常的,姊姊你什么都不要想,放空精神,这样就好了。”
单薄的白色纱裤,根本不用脱,随手一撕就是一道长缝,胯间性感的三角方寸整个裸露出来。我拨开金黄色的耻毛,见到两瓣湿淋淋的红艳蜜唇,先用手指对那米粒大的花蕊捏揉一阵,不时还抚弄两边的肉瓣,两只指头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后,开始往内伸入,左右上下旋转,不停扣弄,湿淋淋的淫蜜很快就黏满了双指。
月樱呻吟着,美艳胴体在强烈刺激下,身不由己地剧烈颤抖着,口中娇呼频频,“啊……不要……哼……哼……不可以……”
连番挑弄,天生媚骨的月樱很快就失去理智,春情荡漾、欲潮泛滥,不时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娇喘不已。
月樱哆嗦哀求呻吟,泛着红光的粉嫩胴体,早已香汗淋漓,两条粉腿抽搐抖动、蜜液更是喷涌如泉。
外部的刺激,加上体内的情欲激亢,月樱的体温笔直攀升,整个身体被耀眼红光所吞噬,在这关键的一刻我心中深沉地叹息。
已经诀定的事,不会再有变更,我把心一横,吟唱起地狱淫神的召唤咒文。
“处于九渊之底的太古诸神啊!请回应我的呼唤,遵从血的誓盟,以纯洁的灵魂为祭,使平凡的肉体获得邪恶新生,卢比埃沙达特阿布拉阿古不拉。”
但怎样也好,念出去的咒语,就像射出去的箭,一切已经不能回头,在我将咒语念完的同时,包裹着月樱胴体的红光陡然上冲,在半空中凝结成一片淡黄色的如月浓雾。
(唉,好奇个鬼啊,拿月樱姊姊练淫神兽,这种事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可是,我现在的情绪又确实爽得很,这是调教师的职业病吗?)
躺在石台上的月樱,娇哼着扭动她美妙的身躯,随着肢体与石台的摩擦,单薄纱裤碎裂,慢慢露出雪白的大腿,我贪婪地咽下了一大口唾沫,再也忍不住,猛地扑了过去,抱着月樱的白嫩玉腿饥渴舔舐着。
“姊,转过身,我要好好看看姊姊的屁股。”
惊人的白,惊人的美,几乎让我叹起气来,不解世上怎能生出这么美丽的东西,跟着,我发狂般揉捏着眼前的两团美肉,让雪白的屁股在我手里变换着各种形态,月樱也在我粗暴的玩弄下,发出一阵串高亢的畅美呻吟。
地下石宫的光线幽暗,最为耀眼的光源,就是我们正上方那一团浓雾所发的淡黄光亮。
臀肉分开的瞬间,月樱精致的菊花蕾,在我面前毫不保留地绽放,这是她最隐秘的部位,也是女人最肮脏和羞耻的器官,想到这点,我不由得兴奋之极,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月樱美丽的肥臀,在舔吸的过程,她整个身体上下不安地起伏,口中也发出了阵阵荡人心魄的呻吟。
月樱突然一阵抖动,因为我把她的美臀尽力往两边分开,舌头在她稚嫩的菊花蕾上卖力地伸舔。或许是天生丽质的缘故,沾着淫蜜的菊花蕾,没有丝毫异味,反而有一丝淡淡的清香,传入鼻端,极其刺激的淫靡感让我浑身颤动。
要是可以,我真想一直舔下去,但一股打从脊椎凉透脑门的寒意,还有月樱肌肤上陡然倍增亮度的红光,让我惊觉仪式仍在进行,黑暗神明已经被召唤而来,需索着祭品。
我收回在月樱美臀上探索的右手,下移到大腿根,分开她白嫩的双腿后,用手引导肉茎,挤开早已湿泞的充血花瓣,开始进入她柔美温暖的肉壶。
“做吧,小弟,姊姊的一切都给你……呜!”
“唔……喔……”
月樱的激昂反应,看在我眼中无疑是更强的刺激,我双手箍住月樱的柳腰,翻转身体,两人变成侧卧在石台上。我双腿分开,牢牢固定住月樱细腻柔滑的小腿肚,双手抓住抓住那对白腻如脂,雪嫩细致的屁股,胡乱搓揉,下身则似打桩般一下一下重重击打在她膣道深处的肉壁上。
“啊……好、好棒……哈啊啊啊啊啊啊……”
我低下头,吸吮那鲜艳挺立的乳头,手也不忘记抚摸着富有弹性的丰乳,月樱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颔微微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短短时间里,她竟然连续来了两次高潮,喷发出大量阴精,黏稠的液体顺着抽插从花房流出,打湿了大腿根,顺着股沟流过菊花蕾,不断流溢,让她屁股下的石台浸湿了一大片,我们的耻毛也被淋得湿漉漉地交织在一起。
秋月天女的倾城艳姿,在男女交合中发挥得淋漓尽致,不只是把我整个迷住,相信对于黑暗诸神而言,这个媚绝人寰的美肉,也是世上最好的祭品,因为在她畅美的娇吟声中,我们顶上的淡黄浓雾高速旋转起来,仿佛一团黄金星云般幻化点点豪光,刹那间,幽暗的石宫被照得亮如白昼。
点点金黄色的豪光,仿佛星屑,自九天银河洒下,漂浮在石台周围,萦绕不去,我置身在这一幕瑰丽奇景中,仿佛徜徉星河,与月樱在天地初生的壮阔景致里覆雨翻云,欲仙欲死的极度高潮中,心头却是一片冰清宁静,这种难以解释的奇妙体验,是我从所未有过的。
决定淫神兽型态的关键,就是被当成祭品的女性。祭品的素质固然是首要因子,但月樱体内的那枚结晶石,释放出了恐怖的能量,亦是淫神兽型态的决定重点,我不知道月樱究竟用了什么结晶石,心中正揣测新生淫神兽的型态,一串怪异的音节突然传入脑海。
“怎、怎么会这么巧?不是早就已经……唔!”
“啊……小弟,姊姊……姊姊……”
“呜!痛……”
又烫又酥的绝美快感,几乎要把我融化掉,同一时间,口中的至高美味,更是一种举世无双的享受,吞噬女性魂魄的味道是如此之好,我真怕我以后染上这嗜好。
刹那间,我身上仿佛开了一个大口子,全身精气源源不绝被抽出体外,眼前一黑,就要晕倒过去,但身体趴坠下来,却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高耸而不失弹性的浑圆雪乳,呵护住我,让我维持住清醒。
“……小弟,我把自己送给你了,不管你到哪里,姊姊都会和你在一起。”
我迎着月樱含笑的目光,温柔地爱抚着她白皙光滑的脊背,低头轻含住她右边的美乳,帮助她充分享受高潮的快感,延长高潮的时间,月樱则是紧紧抱住我的背,用最亲密的拥抱,向我作着道别。
织芝、羽虹的淫神兽纹身,都是在背后;邪莲则是因为淫神兽的特殊状况,直到我与她分别时,她身上都还没出现纹身。帮月樱施行地狱淫神仪式时,我诸多顾虑中的一个,也就是惋惜她一身白嫩嫩的冰肌雪肤,堪称是世上最完美无瑕的珍品,多少女性梦寐以求,倘使纹上了一头狰狞阴邪的淫神兽,那岂不是整个美感都被破坏掉了?
一束美丽的鲜花,任其在枝头绽放,远远欣赏,这是一种乐趣;将鲜花剪下,放在典雅的水晶瓶中,近距离端视;这也是一种乐趣;把鲜花从枝头折下,扔在地上,用力践踏踩碎,这又是一种乐趣。
话题扯远了,其实真正值得一提的,就是所谓的天之骄子,真的是得到上天眷顾,月樱的倾国绝色,仿佛连老天都舍不得破坏半分,在地狱淫神的仪式结束后,我们搜遍她全身上下,最后在她左边大腿的内侧,发现了淫神兽的纹身。
淫神兽的造型,会是近似某种生物,却不会完全一样,所以这个纹身的图形看来完全陌生,是可以理解的。尽管如此,我却清楚知道,这次诞生的淫神兽非龙亦非蛇,而是蛊物,一种曾经存在于南蛮羑里的妖蛊。
我提出了疑问,结果得到的答案一如预期,月樱并不是胡乱找了颗结晶石来用,而是在一年多前的某次通信,我对她提到正在寻找这种蛊物,但机会渺茫后,月樱就开始动用手边资源搜寻。
“可惜的是,那时候虽然找到了,但却没有什么意义,那名追迹者带来的只能算残骸。姊姊虽然支付了报酬给他,但他才接过酬金,就咽气了……”
我所需要的蛊物,必须是活生生的蛊才有效,如果只有尸体的残骸,那顶多只能用来配点魔法药粉,用光就没了,不能反覆循环运用。而这追迹者拼死送来的,甚至不能说是残骸,根本就是一块化石,只不过刚好在数百年前被树脂滴落,变成了类似琥珀的半透明晶石,没有被风化干裂,还保有当初型态。
符合资格,能被我看上眼的女性祭品并不好找,要不然我早就拿羽霓当祭品,开发出新的淫神兽了。月樱也知道这一点,有感于好的祭品难寻,这件事就被搁了下来,直到我前来金雀花联邦,月樱详细了解地狱淫神的整个过程后,便决心以自己为祭品,为我诞生新的淫神兽。
我并不是空口说白话,虽然说施行淫神仪式后,我有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不能使用魔法,但只要这头淫神兽有我预期的威力,那么我仍可凭此让很多人跌破眼镜,特别是那些错估我实力的人。
就这样,一切大小事务都有了个底定,第二天的一大清早,我们一行人便悄悄离开华盛顿特区,开始踏上旅程。
“贤侄,我说贤侄啊,该带的东西都带了吗?”
“大叔当然不会丢三落四,早就检查好了,我是担心你们有没有忘记带什么东西,什么手帕卫生纸之类的……”
“喔,那好……”
“东西就交给你们了,贤侄,保重,后会有期。”
“大叔,你……你不跟我们一起去伊斯塔?”
茅延安一本正经地说话,开始和我们逐一握手,反倒是让我整个愣住了。
如果单从战场上的价值来看,不良中年根本是一个完全无能的存在,作战冲锋的工作由女人与野兽来担,指挥者的角色是我扮演,大叔他每次作的事,除了找地方躲起来,就只有趁机写生画画,甚至夸张到直接在战场上赶起稿来。倘若他还能发挥剩余价值,偶尔被拿来当个诱饵,那也就算了,偏偏每次战略性撤退的时候,他跑得比谁都快,害我们被敌人猛追。
阿雪要说心事的时候,会找茅延安讲话;羽霓的反覆洗脑,需要一些特殊药物,茅延安总是找得到;紫罗兰偶尔碰上什么小病,也是茅延安设法摆平;就算是我自己,有时候要干些什么不便给阿雪知道的私事,都是找茅延安串供,弄出不在场证明,无风无险地混过去。
“哪的话,贤侄你才是这支小队的灵魂与首脑啊,少了大叔,以后你们就方便了。”
“可是,大叔,我还需要你的……”
“话不是这样说,大叔,你的……”
“不,这其实没什么了不起,没有妹妹干,我可以干别人的妹妹,又不是没得干了,最重要反而是大叔你的……”
茅延安一面说话,一面重重拍我的肩膀,拍得实在好重,我不小心咬到舌头,不但说不出话,还差一点痛到眼泪狂飙。
对羽霓、羽虹,茅延安的表情慎重得多,毕竟心灯居士的真面目败露与身亡,对她们是很沉重的打击,茅延安以长辈的身分温言劝解,要她们想开一些,放眼明日,代替已故的师父伸张正义。
小队的成员都告别完毕,不良中年更发挥淫魔本色,在搂抱完阿雪之后,还以惯性动作继续下去,扑向站在一旁的娜西莎丝,想吃伊斯塔魔女的豆腐。而娜西莎丝不晓得是哪根筋不对,居然大大方方地张手拥抱,用她饱满高耸的34D豪乳,给了大叔一个香艳的告别。
茅延安笑着打了个哈哈,在转身离开前,还特别对我举起大拇指,笑道:“贤侄,往后就靠你的了。”
“大叔,你别走啊回来啊”
不知何时,我的脸上挂了两串泪水,尽管我不愿意这样,但心里却痛得忍不住,就连阿雪都大为吃惊,过来抱着我说话。
“……谁……谁管他在不在啊……呜……这个畜生……上次打赌输的一百枚金币还没还呢……呜呜呜……该死的王八蛋……都要走了还赖账……故意拍我肩膀害我咬舌头,一定想灭口……”
不管我个人意愿如何,最后仍是不能不接受有队员脱队的事实,尽管我后来点查帐目,发现茅延安不只拖欠我的赌资,甚至还故意报错几次追迹者公会颁下的奖金,私扣差额,中饱私囊,贪污了好几大笔款项,这些事情一时之间也都莫可奈何,只能暂且记下了。
(妈的,真是太大意了,居然让这个家伙管起帐来,早知道他要我一起出钱下注赌马的时候,就不该相信他的内线情报,他搞不好每次都赢,然后骗我说输,趁机又占我便宜。)
原本我是打算,前往伊斯塔的这一路上,让茅延安来死死盯住娜西莎丝,不要让她有什么不轨举动,毕竟伊斯塔人居心叵测,我可不敢天真到相信娜西莎丝会顾全大局,在抵达伊斯塔之前不对我们动手。娜西莎丝虽然狡猾,但不良中年也奸诈似鬼,除非娜西莎丝存心破脸,不然绝对可以看得住娜西莎丝,让我过上一段清静时光。
如果不计这个伊斯塔魔女的危险性,和她对峙周旋是还满有意思的,因为娜西莎丝确实是个才貌出众的美人。
由我负责与娜西莎丝交涉,这点相信也符合她的需要,因为娜西莎丝最觊觎的目标就是我,旅程中甚至闲着没事,就跑过来问两句当身家调查。
法雷尔家的血统、玄武真功的盛名,已经变成我所背负的两大原罪,外人似乎是只要见到我就喜欢问一句,实在让我极度烦闷,现在听见娜西莎丝又这么问,我才要还口,她就已经抢先说话。
“哼哼。”
当初我不能修练武功的特殊体质,是被当年前往第三新东京都市时的心理创伤所影响,如今我已经解开部分谜团,记忆解封,月樱也回到我身边,再没有什么心理创伤可言,如果要修练玄武真功,那当然是没有问题,可是……
“哈哈哈哈。”
就算我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有点小自负,却也心知我不是什么武学天才,又早过了习武的黄金时间,现在要去修练玄武真功,起码三五年后才有个小成,要练到足以在江湖上逞威风,肯定会练到四十岁以后,我放着已经有相当成就的地狱淫神不用,跑去从头开始练武,岂不是个超级大傻瓜?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现在的我都说得上是成功。坐拥四件创世圣器在手,这成绩堪称是追迹者业界的神话,百年内没有人达成过;以团队实力而言,我的小队中有三名第六级高手,阿雪的实力甚至可能偷偷攀上了第七级,这样精锐的一支小队,足可纵横天下,但最令我骄傲的一点,就是这小队里的每个女成员都被我干过。
截至目前为止,我想要的东西似乎都已经入手,如果要说缺些什么,那就是一点走在阳光下,被人尊重,扬眉吐气的快感,而这快感却在此刻有被满足的迹象,因为距离萨拉城内和平会谈数年后,当初不可一世的娜西莎丝,现在居然对我态度大变,不再动辄威吓,视我如无物,而是小心翼翼地与我交涉,甚至降低姿态色诱于我,显示我在她眼中的份量大增,这种实力获得肯定的快感,正是我长期以来未能得到的东西,一时间竟让我乐得有些飘飘然。
“提督?法雷尔提督?”
“你想得出了神,没有听见我说话呢。其实我是想建议你,今时不同往日,大家既然同乘一条船,就开抛弃成见,相互扶持,我们没必要继续当敌人的。”
“我的意思不是这样。说得明白一点,约翰法雷尔,你的暗黑召唤兽根本没有练成,甚至你也不知道正确练法,如果没有我的协助,你一辈子也练不出暗黑召唤兽来。”
确实,截至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掌握暗黑召唤兽的秘密。淫术魔法书里半个字也没提过,黄晶石中的补遗我已经破解六成,仍找不到相关资料,相信剩下的四成资料中,也不会有纪录,法米特确实是将暗黑召唤兽彻底封印,不留下只字片语,不给后人丝毫机会。
(最重要的是要先抓到方向,大方向只要对了,剩余的枝节就不是问题,偏偏就是大方向难抓,线索千头万绪,也不晓得答案究竟是什么。娜西莎丝说得这么肯定,难道她有方向?这很有可能啊……)
不过,娜西莎丝还是从我的态度中看出了些讯息,我一转头,她就笑着说话,“暗黑召唤兽的源头之一是南蛮羑里,与当时的羽族渊源极深,这情报是我的诚意,提督你若是想清楚要合作,再来找我吧。”
(唔,难道……当初法米特得到羽族的什么帮助或技术,这才开发出暗黑召唤兽?这不是不可能的啊,嘿,如果我娘亲真的是凤凰天女,那羽族就是我亲戚,那时候的羽族就是我先人了啊!)
通常我们组队行进时,都会让羽霓飞行在高空,几乎肉眼难见之处,不与我们同在。这样的安排,一来是为了侦查方便,羽霓在高空俯视,方圆数十里之内,地面上有什么动静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二来是把成员分散,真的遇到什么突袭变故,可以避免被人一网打尽,还可以反过来多出一支奇兵,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什么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只要把这不合理的要求,当作地狱式的锻炼,咬牙多干几次,也就熬过去了。头几周,羽霓每次都是弄得遍体鳞伤,连翅膀都骨折,像是与强敌战过一场,但她从没哼过一声,只要伤势一转好,立刻又开始高空锻炼,持续向地狱式修业挑战。那段时间,阿雪非常讶异她竟有这等决心,结果连带着让阿雪也受到激励,发愤修习。
这方法是不人道,但练武本就是逆天行事,不咬紧牙关花苦功去练,哪练得出什么东西来?要是轻轻松松躺在家里,随便运几下气就可以练成神功,这种人也不叫天才,叫做变态……好吧,这也就是我老爸得到变态之名的理由之一。
现在,高空侦查对羽霓来说已不是难事,我往天上瞥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什么特殊的光影暗号,知道前路平安,便策马来到羽虹的身边,看看她的状况。
羽虹用目光瞥向左侧的山丘,向众人示意。她仍是那么一身赤红色的武斗袍服,精神抖擞,看不出半丝疲态,跨骑在马背上,粉嫩的雪臂与大腿几乎整个裸露在外,艳丽得让人炫目,却又剽悍得令人不敢轻侮。
倒不是我太大意,这些都是非常合理的判断。伊斯塔是当世大国,高手如云,确实不可小看,但娜西莎丝是伊斯塔重臣,本身亦是位高权重,敌对派系要刺杀她绝不可能明着来,能够调派出来的刺客也就极为有限,再加上他们运气不好,之前一段时间碰上白起挡关,来犯者全数被他干掉,不留活口,我事后调资料约略一算,丧命在金雀花联邦境内的伊斯塔巫师,竟然超过两百人。
所以说,出外靠朋友,有个会帮忙大扫除的朋友,实在是种幸福……
羽虹低声向我问话,而我仅是微微一笑,“找不到资料就是不存在吗?那可不见得啊,人家是伊斯塔特别栽培出来的秘密杀手嘛,都说了是秘密,会让我们查到吗?”
“不用什么可是了,他已经回老家去,不会再在我们面前出现,更不会帮到我们什么,现在我们该作的,就是提高警觉,自己靠自己。”
那时候,我们大家全都束手无策,不晓得怎么把羽虹从这槁木死灰的状态中拉回,结果最后还是她自己救了自己,从崩溃边缘重新站了起来,主动向我说要随行去伊斯塔,一路上也都显得很正常,与几天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没什么,只是看而已,不行吗?”
羽虹凝望着道路的尽头,慢慢说道:“只是躲在角落悲伤,无济于事,什么东西都没法改变,我不能再让自己这样荒唐下去。师父的死,确实是他罪有应得,但他是我们姊妹的师父,养育我们长大成人,恩重如山,我要继续我的理念,和姊姊一起伸张正义,贯彻正道,为师父他赎罪。”
赎罪,是一件很沉重的东西,当人背上扛了这样的重物,脚下还能维持正确的方向吗?往往就在不知不觉中走偏了路,所以第一次的错误,不该用第二次的错来弥补,一天到晚想要赎罪,最后只会弄得自己的人生一团糟。
“你一直看我作什么?我都说过我没事了。”
这句话只是为了调笑,让气氛好一点,我还刻意用贪婪的眼神,瞄了瞄羽虹那白嫩嫩的一双雪乳。若是平常,以她的个性,有很大的可能是瞪我一眼,骂上一句,或是红着脸把目光转开,不作回应,但今天羽虹听我这么一说,居然主动挺起小巧的酥胸,迎向我的目光。
不只是说,羽虹策马一下子靠近过来,就贴在我旁边,陡然一手探出,竟是毫不客气地探向我的胯间,隔着裤子,抓握沉眠状态中的肉茎,轻轻套弄起来。
“羽虹是你的小淫女嘛,既然是小淫女,这么作有什么奇怪的吗?以前你干我的时候,有在意过时间和场合吗?”
“已经等不及啦?要不要今天晚上,我和姊姊一起陪你?或者……再拉上阿雪姊姊,我知道你想拉她一起想很久了……看看她屁股扭来扭去的样子,你一定很想吧?”
侧坐在紫罗兰的背上,这个背影随着紫罗兰的步伐而摇晃,我对阿雪的胴体太过熟悉,虽然她现在穿戴整齐,但我光看她的身影,脑中就自动透视剖析,彷彿直接看到她的身材曲线。
我心中大动,无意中偏头一看,恰好对上羽虹的目光,不由得一惊,只觉得那双眼瞳中满溢着妩媚,艳得可以滴出水来,再配上嘴角的那抹笑靥,真是可以让男人整个骨头为之酥麻,争着拜倒下去。
“咦?你怎么了?难道……已经出来了?”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胆?”
怕我给别人抢走,这就是独占欲,能让女性对我产生独占欲,这真是令我受宠若惊,可是,羽虹啊,你对我产生占有欲望,这不但不聪明,而且肯定会让你伤到的啊…
“羽虹,刚刚你说你姊姊……”
“唉,羽霓太急躁了,这种情形本来可以不用出手,那些不过是小小毛贼,现在这样子动手,不但容易打草惊蛇,而且可能暴露行踪,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啊。”
当我们上山的时候,那里已经是满目疮痍,死尸遍地,而且没有一具死尸是完整的,羽霓下手相当重,一刀斩过、一爪挥过,就将人体一分为二,边角上有几具死尸变成黑炭,那都是羽虹手下的杰作。
“羽霓,你太大惊小怪了,你这样一动手,很可能会暴露我们的行踪啊。”
羽霓向我表示歉意,但我却觉得事有蹊跷,羽霓的眼力我绝对信得过,如果她说是黑龙会忍军埋伏,那就一定是有某些理由。
“难道是黑龙会忍军改扮山贼,偷袭我们?”
“不,他们只是单纯的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