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十六集:1~3 异国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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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们抵达之前,大叔,你可不可以向我简单说明一下,东海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大叔,说重点。”

  在前来东海的一路上,我和阿雪已经听茅延安说过许多的海上奇闻,对那些神秘而诡异的传说,感到敬畏与好奇,然而,尽管被这不良中年硬上了好多次天文与地理课的恶补,不曾实地造访过东海的我们,仍对所听到的东西一知半解,脑里拼不出详细模样。

  东海,据说是由着名逃亡专家,哥伦布·鲁夫,在他人生最后一次逃亡时发现的。当时他因为搞上了当权人士的爱妾,犯了死罪,慌忙连夜逃出居住的地方时,拿错了别人的涂鸦当地图而走错相反方向,最后流亡出海时发现的。在登陆亲吻土地时,他命名这地方为“东边升起的太阳沉降在西边的海边岛屿”,后人因为这名字太长太难念太难记,故简称这片美丽海洋为“东海”。

  龙神族、鱼人族、甲壳族……还有许许多多活跃于海洋上的特殊族类与生物,都可以说是东海的特色人文,但相比起南蛮兽人的强烈排斥人类,这边的海民却是截然相反。积极好客的态度,往往令初到此地的旅客,招架不住他们的盛情,而东海女性的热情如火、娇媚如蜜,早就是大地之上众多寻芳客津津乐道的事实,每个到东海出征的战士、寻求发财机会的商贾,都期望在此找到自己的一夕浪漫。

  对于任何不打算背负责任,只求一夜欢好的男女而言,这是最好的环境。自古以来,见证东海上曾经灿烂过的恋爱诗歌,实在是不晓得有多少,当然,不是每个人也这么幸运,那些运气好的人,可以得到一夜香艳的美梦;至于那些运道不佳的寻芳客,则会在医师宣布性病沾身后,享受那一刻生不如死的悔痛感觉。

  “……所以,简单来说,东海就是天气很热,棕榈树很多,美女很热情的地方,从你话意来判断,得到的结果应该是这样吧。”

  “哦,阳光?沙滩?比基尼?听起来真是好棒喔。”

  把目光朝周围望去,天空中满布着厚密的乌云,绵延不见边际,更没有半丝阳光能透射下来,明明该是白天时分,却比我生命中每一个夜晚更要深沉黑暗,只有倾盆狂泻的大雨,已经整整下了三日夜而未有停歇,伴随着急劲狂风,让无边大海掀起一个又一个的狂猛浪头,一再摇晃着我们所乘坐的船只。

  十尺高的浪头,像是海上巨龙般连接扑来,操舵的水手诚然技术高明,一直灵活地破浪前进,可是他再厉害也无法让船不要摇晃,从刚刚开始,船长就要所有甲板上的闲杂人等回到船舱,而且行动时要紧抓住墙壁上的绳索,并紧扣上腰带环节,否则遇浪时的剧烈摇晃,会让没有武术基础的人寸步难行。

  “贤侄,贤侄,其实你脸色不用那么坏,吃坏东西只要拉出来就好,东西吐光也只要再吃就好,海上生活就是这样,久了你就习惯了,吃烧饼哪有不掉芝麻,跑船哪有不遇风浪的呢?”

  我抓过茅延安的衣领,把他硬拉到船舱旁边的小窗户,一起往窗外看去,只见漆黑如墨的海水,交相拍激出汹涌的浪花,眼中所见的辽阔海域内就只有我们这一艘船,彷彿在这死寂的苍茫海天中,只剩下我们而已。

  这些只是让我们身体冰凉的理由,但真正让我们打从心里冷出来的原因,是前方数里处的漩涡群。在风浪的汹涌激荡下,海面不知何时出现了漩涡,时隐时现,伏藏着吞噬船只的危险杀机,特别是当风浪更盛,漩涡群开始两两合流,迅速扩增规模与波及范围时,更是看得我们两眼发直,一颗心笔直往下沉去。

  “贤侄,我不该打岔,不过我实在很好奇,鬼怎么能活得出来?”

  我口气不好,因为就连呆子也看得出来,我们的船绝对没能力挣脱漩涡吸引,而且我们已经开始朝漩涡的方向被吸过去了。

  虽然以前曾经搭过船,但那都是在半日行程的近海走走,我不曾有过海上遇难经验,更乏于对策,现在乘船出问题,唯一想到的就是用魔法脱困。

  现在情势危急,就算她们晕得再厉害,也得把这两大战力给挖起来,研究看看有什么方法逃生才行,但也就在这时候,那位肩负着众多旅客性命重任的老船长,用他重腔调的方言喊了几句话,隔着风雨听不是很清楚,但在他喊完之后,整个船就开始转向。

  彷彿与茅延安的话相配合,整个船身蓦地一阵剧烈震动,好像被什么很强大的力量给打个正着,那一瞬间的震撼力,让船上所有人都站立不稳,除了早有准备、抓住壁绳的少数人外,剩下的全都滚倒在地,狼狈不堪。

  突如其来的震撼,使我不安,但是随之而来的轻飘飘感觉,更使我感到错愕,急忙挣扎起身,往外头一看,只见在强风豪雨当中,整艘船赫然以一个仰角弧线飞了起来,船底脱离海面,而一道巨形规模的涌泉喷柱,在我们刚才行经的位置陡发陡落,那一瞬间的喷发,壮观至难以形容。

  想不到还有如此脱险妙法,我被异想天开的奇景弄得目瞪口呆,看着船只乘风而起,在空中画出一条充满力道的弧线,迎向满天暴风雨,在金色雷电的闪耀中,脱离了巨大漩涡的吸引范围。

  不用花钱的赞美,是永远也不嫌多,但当我努力向不良中年猛戴高帽时,那位老船长忽然又嚷了起来,这次语气中有着明显的仓皇,怎么听来都不像是在下命令。

  这时,海面的一下震天破响,那头巨大生物“轰哗”一声裂水而出,跃到比我们更高的空中,把迸破海平面时候带起的碱水,化成满天疯狂暴雨,而我们也在这时看清了它的模样。

  和它巨硕无朋的雄躯相比,我们这一艘在狂风中东倒西歪的船舰,就像小虾米般脆弱,尤其是在那双深紫色的眼瞳朝我们望来时,更让人感觉到一股无法呼吸的不安。

  “这个嘛,福兮祸所倚……跑船哪有不遇风浪,考虑到我们所在的位置,遇到一两次船难也是应该的,总而言之呢……”

  “……我们就一起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猜猜看来生……哦,不,是下次见面会在哪里吧?”

  彷彿是赞同我的话语,那条不知是巨龙还是巨鲸的庞大生物,在接近我们的时候,轻轻地甩了一下它的尾巴,拍击在船身上。

  在冰冷的海水,将我拖向那不见底部的黑暗深处时,我隐隐听见了阿雪和紫罗兰的声音,不过在脑海里,我只是有点后悔这次出海的决定,还有回想起了离开萨拉城后的种种……

  当日我们一行人从萨拉城逃脱,路上被冷翎兰给挡了个正着,这婊子公报私仇,残忍无情,我们差点就闹个全军覆没,幸好伊斯塔的妖女从旁杀入,双方进行混战,两个往日有冤、近日结仇的婊子对上,分外眼红,打得不可开交,让我们有机会跑得远远的。

  冷翎兰公报私仇的动作,固然让我很火大,但是也有事情让我们很心安的,就是在我们的掩护下,月樱成功地秘密离开萨拉城,当这消息随着莱恩的死讯传开,她人已经回到金雀花联邦的土地,阿里布达王国再也无法把她带回去了。

  黑龙会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这事令与会诸国同感震撼,但在齐声激愤、誓言讨伐的同时,各国首脑却不约而同地采取保守态度,因为黑龙会露的这一手,向整个大地展示了惊人实力,他们能够不动声色地狙杀莱恩,当然也能够杀掉其他人,胆敢夸言本身修为更胜莱恩一筹的,当今世上可能不足十人。

  莱恩·巴菲特的武学修为,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第七级境界,又兼修“碎梦刀”神技,武功之高,比年轻一辈的天河雪琼、方青书都要更高,除了五大最强者那级数的高手外,任何人都无法稳胜过他。

  在刺杀之前,反覆削弱目标对手的力量,这本来就是一流刺客会作的事,所以鬼魅夕在演武校场上对莱恩的首次刺杀,用意不在杀敌,而是放在杀伤敌人、让伤势拖累敌人的目的上。

  莱恩身上只怕不只负伤,还中了毒!正是因为两种拖累交相影响,这才削弱了莱恩的力量,让鬼魅夕的第二次刺杀一举得手,把这位堪称大地前十名之内强人当场格杀。

  金雀花联邦大总统骤薨,原本在他强势主导下成立的国际联盟,马上就处于权力真空,如果任由其余四大会员国开始争权夺利,那么国际联盟不用成立,就要自行崩溃了。幸好,有一个让旁人没异议可说的继承人选,及时出现,这才保住了刚刚成立的联盟组织。

  如果让人知道,第一夫人在总统遇刺的当晚不告而别,偷偷潜逃回国,那事情就严重了,这不仅会惹人非议,也会让人猜测,是否金雀花联邦不信任阿里布达?甚至怀疑阿里布达就是幕后凶手?

  在我们一路往东逃跑的旅程中,我们从一张过期的报纸上,阅读到月樱宣布参选的消息,上头还有月樱穿着套装,誓言要在选举中获胜,继承丈夫政治理念的画像。

  我承诺过要让月樱幸福。这样子还算不上是幸福,但应该是朝幸福之路迈进了,从这点说来,我确实很高兴。

  基于当初重新闯荡天下的心愿,我们一行人朝着东海出发。动乱的地方,常常是英雄崭露头角的机会所在,而目前正处于战乱状态的东海,就是我们寻找梦想的最佳地点。

  诱敌深入,示敌以弱,这是很成功的一次包围战,不过当我们接近东海时,却听到了奇怪的传闻。来自东海的武器商人,告诉我们在那场大战中,海域上忽然升起大雾,笼罩四面八方,让反抗军的船舰不辨东西,而黑龙会的舰队趁机发动火攻,这才导致反抗军死伤惨重,兵败如山倒。

  反抗军的大败,元气大伤,本来应该是一个重大危机,但危机却迅速变成转机。由于我在国际会议期间拼命说黑龙会坏话,将其威胁夸大,使得大地诸国都对这群野心份子戒慎恐惧,而莱恩的遇刺、反抗军的大败,就像是导火线般把问题炸开。

  所以,大量的人才反而一下子涌入东海,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侠义英勇,其中也一定有许多像我一样,想藉着战乱来闯出名号、捞到好处的野心份子,而走投无路、来此作最后一搏的投机客,肯定也不乏其人。但可以肯定的是,前来东海的各路人马中,不少都是各国的贵族或豪门第二代,当这些金枝玉叶身的人物大量聚集于东海,他们的母国就会因此感受压力,甚至让政策转弯。

  回到过去,与她发生的那段情缘,至今仍是历历在目,让我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我见过在战场上无敌、英姿抖擞的女武神,也见过那个犹带善良纯真、强忍悲痛的少女,两个她是如此不同,但在感觉上,我好像见证了她两种人生的转变,陪她走过了这一段岁月。

  不论那是不是我想要听到的,我想这是我该做的事。

  不良中年并没有胡吹大气,船家老练的操舵、巧妙地运舟,确实都是水准以上的技术,船的本身也是中等吨位、材质札实的好船,就只是没有料到我们运气如此不佳,才到了东海,就碰上这等恶劣天气与怪兽,然后……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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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身酸痛的感觉,还有肌肤上所感受到的湿腻,让我几乎错以为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男女欢好,正如往常般在哪个女人的身边醒来,尤其是睁眼看见正上方的东西,一对雪白肥硕,几乎像是奶牛般的浑圆豪乳,老实不客气地压在我眼前猛摇晃,用那性感的乳波抖荡,遮蔽了我的视线。

  “喂,阿雪,你一直用胸部压着我做什么?唔,让开啦。”

  哪知道,入手的触感有点不对,先是一阵温热液体直喷脸上,跟着就听到一下长长的“哞”声传入耳里。

  我连忙伸手抹去脸上的腥热液体,定睛一看,登时给吓了一跳,只见一头刚刚被我贼手骚扰的母牛,发出“哞哞”的不满叫声,后蹄在我肩上踹了一下,很愤怒地摇尾巴走开。

  揉了揉被踢痛的肩膀,我惊魂甫定地站起来,朝四周打量,看看这个我抵达东海后的首个落脚点。

  一波一波的海潮声涌来,提醒我目前应该身在海岸边附近,举头张望,前方离岛数里后,天空布满霹雳雷电,狂轰击向海面,而大海上的怒涛掀动,一波一波,蔽日遮天,即使相隔数里,我也感受得到那种非同凡响的末日之威,看来暴风雨仍未结束,不必急着出海送死。

  景色不错,但我并不是来这里渡假,所以先要弄清楚的,就是我到底身在何处,阿雪和不良中年又去了哪里……

  如果我是看到茅延安的无头尸身,或是看到他正被土着乱刀砍斩,大概都不会有现在的感觉。可是,当看到他精赤着上身、穿着一条性感的短裤,十足阳光式的开朗大笑,两手还各搂抱一个美女,得意洋洋地朝这边走过来,我就觉得一股火气猛往上冲。

  如果在这个时候对他动怒,那我就未免太过短视,所以尽管我仍弄不清楚身在何处、是何处境,但我还是大笑着张开双臂,很亲热地朝茅延安走去。

  我的话忽然停住,发现茅延安双臂一手抱一个的娇小美人儿,虽然身上只用布条缠胸、短裙套腰,俨然一副比基尼的性感打扮,但却不是什么金发美人,而是金毛美人。

  居然在远离内陆的东海之上,遇到犬科的半兽人,这点让我有些许讶异,但仍不妨碍我要做的事。在即将与茅延安接触,搂抱入怀的那一刻,我毫无征兆地突然转向,一手一个,把刚才他抱着的两名犬族少女搂过,更顺势把手探入她们缠胸的布条里,搓揉起圆润结实的香乳。

  “大叔,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你不是说淫不风流枉少年吗?我当然是有便宜就尽量占啦,可别怪我没义气啊,如果真的没义气,刚才那一脚就不是把你踢开了。”

  两名犬族少女的年纪不大,个子娇小,但或许是因为活动充足的缘故,胸前双丸丰腴紧润,入手颇有份量,一对结实的乳房挤出浅沟,在我的指头拨弄下,柔嫩的乳蕾又尖又翘,很快就在缠胸薄布上撑出两粒葡萄似的突起。

  “贤侄你清醒过来后不问身在何处,立刻贪欢好色,果真不愧是色中之雄,俗言道淫不风流枉少年,看你这么有精神,大叔真是万般为你感到高兴埃”

  “大叔一把年纪,没有别的长处,就只有心地善良这一点还足以自夸,不过,那些人有没有我这么善良,我就不知道了。”

  “就是他们。”

  这群犬族兽人身强力壮,型态凶恶,还一个个手拿粗制刀枪,龇牙咧嘴的模样,摆明不怀好意,更糟糕的一点是,当这群兽人把我和茅延安团团围住,茅延安第一时间举手投降,而我两边搂抱着的犬妞立刻跪倒,五体投地,活像是被亲夫捉奸的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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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遥望去,在村子的中心部位有一座神像,造得非常简陋,只是单纯用竹子与树叶搞出来的东西,外形是一个狗头人身的半兽生物,手上拿着一根老鹰造型的金属权杖,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值钱东西,这应该也显示了那座村子的经济状况。

  并不是东海就没有兽人,但东海这边的半兽人物种,主要多偏海洋生物的甲壳族系,一般像是虎、豹、熊、象这些陆上系的兽人大族,几乎不会离开南蛮。

  无论阿里布达或伊斯塔,凡是重大公共建设一定都是采用大批兽人奴工,不仅工作时刻苦耐劳,整个工程完成后,还可以把工人就地活埋,半毛工钱都不用给付,超级廉价好用的。近年来,由于金雀花联邦的人道组织施压,所以阿里布达也顺应国际风气,有了重大改革,从五年前开始,每次大型工程完毕,会基于人道考量,在活埋兽人群后,建一块美美的万人冢纪念碑。这点被国内媒体争相吹捧,自夸说这是尊重人性的历史一刻,并且据此夸耀我国的人道精神远胜“不文明的伊斯塔蛮夷们。”

  我想兽人们一定有着不同的想法吧,所以南蛮居民们千百年来始终仇视外头的世界。当然兽人们自己也有问题,这群连脑里都长肌肉的粗鲁生物,虽然有血性、对族人讲道义,但却短视少虑,不肯为着更远大的目标,暂时容忍目前的不愉快,排斥着非己族类的其他兽族。

  我是知道不少犬族的半兽人部落,躲在人烟罕至的深山,避免受到迫害,而追迹者中也有一些不肖人物,专门找出藏匿起来的半兽人部落,把消息卖给奴隶商人,获取利益,所以要找个好地方平安度日,是不容易,但再怎么说,躲到东海上的小岛来,这点实在是有够匪夷所思的。

  押送着我朝村子里前进,周围那些拿刀拿枪的犬族战士,用咆呜低吼在交谈,神态凶恶,就差没有流着口水。

  “汪汪汪……呜呜~~”

  与南蛮相同,兽族一向是重男轻女的种族,犬族也不例外,那两名疑似因为与男人偷欢而被抓的犬族少女,双手被绳子绑起,跌跌撞撞地跟在队伍的最后头,其中一个跟不上的跌倒在地,前头拉着她的犬族战士毫不怜惜,就这么把她在地上拖得皮破血流。

  同样也是被犬族战士们捆绑走路的茅延安,表现得相当从容,甚至还无视旁边押解者的眼光,边走边吹着口哨,一派轻松自得。看到他这表现,我想事情应该不如想像中严重,所以暂时不用冒险突围。

  不过,事情好像有一点失去控制。压着我和茅延安的犬族战士们,在快要进入村口时,骤起发难,一下子把我和茅延安踢倒,跟着一名首领模样的家伙,大声吠叫几下后,改用腔调怪异的人类语,大声宣读我们的罪状。

  “极刑?喂,大叔,这里的极刑是什么东西?如果是些什么砍手砍脚之类的不文明东西,我可要动手杀出去了。”

  “……直到有一方稀烂?妈的,这是哪门子的狗屁文明啊?我现在就干光他们。”

  我的淫动弹,纯以性欲能源结合魔力为基础,威力不强,杀伤力也不大,但出手却甚是鬼祟,爆裂后更是直接朝眼睛、下阴这些脆弱地方打去,瞬间就是哀声遍野,附近十多名犬族战士纷纷倒地痛嚎。

  外围的犬族战士愤怒叫喊,迅速围了上来,看他们采取的阵势,似乎是想把我与茅延安截断,不让我趁隙救人,但我的动作却反让他们吃了一惊。

  不由分说,我一脚踢起仍在地上挣扎的茅延安,让他飞向犬族战士的包围,自己则趁着犬族战士阵势出现破绽的当口,一下子就冲出了包围网,整个过程如电光石火,当犬族战士重新掉转过狗头,我已经站在有利位置上,发射第二波的淫动弹袭击了。

  “连自己的同伴都出卖,这个男人是恶魔吗?”

  犬族战士们似乎被我的战术给刺激到,用他们怪腔怪调的人类语叫喊着,有些气到受不了的,甚至还捶胸大跳大叫。不过承受他们怒气的我却只感到无辜,毕竟不良中年才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如果这样也算出卖同伴,那一天卖上个百来次我都不嫌多,在指责我出卖同伴之前,应该先了解一下那同伴是什么德性才对啊。

  “汪!住手!”

  “师父,你醒过来了,太好了。”

  就如同这里的多数犬族女性一般,阿雪腰部之下只围着简单的裙装。用鹿皮制成的迷你皮裙短得不能再短,不多不少地遮掩着丰美的臀部;黑色的绳索绑腿,缠绕着她又修长又匀称的美腿,在雪白肌肤上印下痕迹,直往飘动的鹿皮短裙内延伸过去,看得人心痒难耐,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

  尤其是那对傲人的丰满巨乳,看来就像是一双成熟的硕大瓜果,整个浑圆轮廓一览无遗,随着跑步动作上下颠动,骄傲地向周围忍不住凝视过来的人们,发出极其诱惑的挑衅!

  作为这具美妙胴体的唯一占有者,我不能免地感到心头火热,但却也微感伤脑筋,因为在这种未开化的民族,要占有美人的直接方法,就是干掉拥有她的男性,当阿雪飞扑到我身边的时候,周围稍微冷却的杀气急速上升,幸好有紫罗兰跟着冲来,发出吼叫,这才止住了要爆发的冲突。

  阿雪疑惑地问着我,却没有得到我的回答,因为这些东西解释起来过于麻烦,所以我只是简单地轻抚她乌黑的披肩直发,顺着她戴在颈中的项炼,把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向项炼的末端……那一道深邃高耸的雪白乳沟。

  随着那苍老的威严声音再次出现,所有的犬族人尊敬地闪到旁边,让出一条路来,而排众走出的是……一头老狗。

  在这一刻,这头垂垂老矣的老狗,无疑就是全场所有人的注意中心,但我的目光却越过他,瞥向他身旁一名搀扶随行的犬族少妇。如果说这条老狗在此甚有权力与地位,那么以兽人男尊女卑的习性来看,这名犬族少妇能够跟随在他身边,想必地位不低,多半还是这条老狗的血亲之类。

  我斜瞥着那名犬族少妇,直到那头老狗来到身前才觉醒过来,看着他对我上下打量了几眼,突然就转身犬吠,连喊了几声后,用人类语高声说话。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我吓了一大跳,可是这句话显然对犬族意义重大,他们瞬间鸦雀无声,像是受到了极大震惊,当他们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却纷纷仰首狂吠,又似喜悦、又像激昂,跟着就相互搂抱,狂跳狂叫起来。

  心里还在疑惑,那头自称黄石的老狗已经向我介绍,说这是他们犬族避世隐居之处,本来是绝不让外人靠近,但我与他们有很深的渊源,所以他们很欢迎我到此作客。

  “……当年我们由大地离开,潜逃往海外的路上,遇到伊斯塔的奴隶商人,动起手来,根本不是敌人武装军团的对手,幸好你的祖父兰特公经过,出手杀退敌人,我们才能够平安撤退到这里来。”

  “看长相就认出来了,你不知道吗?你与你爷爷年轻时候真是好像,更与令尊源堂大人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刚才我一看到你出手,就马上认出来了,法雷尔家每代一子相传,所以你一定是兰特大恩人的孙子,约翰?法雷尔将军。”

  如果不是这头老狗提醒,我还常常怀疑我不是变态老爸亲生的咧……

  有什么好怪?是我们自己倒楣,漂流到犬族的村落来,被“狗眼看人低”,那是死得其所,再正常也没有,又有什么东西好怪的?

  黄石很豪气地交代,本来依照犬神阿努庇斯的教诲,一个犬族战士的专属牝犬被夺走,这是必须用生命洗雪的奇耻大辱,但我是犬族大恩人的子孙,更是这座村子的贵宾,能够提供牝犬让我享用,这是犬族人应尽的地主之谊,不需要感到羞愧。

  犬族男性的相貌,基本上乏善可陈。这些也难怪,不过就是一个人身狗头的东西,长长鼻子、长长牙齿,有什么好看的?就连兽毛的威武都及不上狼族,这个位居犬科尾端的族类,实在和俊男扯不上关系,就连猛男的头衔都只能勉强挨着边。

  “法雷尔将军,这一位是我儿子的遗孀莎椰,她是侍奉阿努庇斯的女祭司,也我们村子里头最懂人类文化的犬族人,希望你多多指点。”

  和我握过手后,阿雪立刻跑到莎椰旁边,很亲热地握起她的手,向我介绍说那天我们一行人漂流到海边,就是莎椰发现的,而这几天在犬族村落里头,很是得到莎椰的照顾,所以她们已经结成好朋友了。

  我心里犯着嘀咕,但也不便再问些什么,只是向阿雪确认过托她贴身保管的一些东西完好无失,一颗心也就此安定下来。

  “贤侄,这次因祸得福,咱们的运气不错,你爷爷的威名帮了大忙埃”

  “这个……你长得帅,他们或许会罚得轻一点,只阿鲁巴不砸蛋啊,再说,是你自己跑去搂抱那两个妞的,这可不能怪我吧?不过,你总是说法雷尔这姓氏没给你好处,现在这情形不是很好吗?”

  一滴酒都没有动,我把满满的酒杯重新放回桌面,微微冷笑。

第三章 犬族夜宴

  当时,他一面和我饮酒说话,一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场中的轮奸大会,一声声野熊嚎叫、女子悲泣传来,那个场面着实令人印象深刻。

  宴会上的料理,全都是犬族战士打来的野味烧烤,大只的山猪剖开洗净后,往腹内塞盐;小只的鸡鸭则整个包在盐块里,送入火堆中烧烤,出来之后的烤肉虽然碱了点,可是配上犬族自酿的水果酒,却是相得益彰,颇有一番大块吃肉的豪迈风味。

  每一个犬族战士都单独分开坐,低头跪在他们身旁,忙着斟酒、送上烤肉的妇女,似乎是他们的妻儿。女人与小孩在这里甚是没有地位,虽然烤肉是由她们手上递给一家之主,但自己却不能沾口,都是由男主人乱啃一番,把最多肉的部位啃去后,才把带残肉的骨头往后一扔,由妻儿分食。

  阿雪虽然是女性,但因为是客人,所以不用学着趴跪在地,只是把座位设在我后头,但有一点她是效法那些犬族战士的,就是把一块一块的熟肉,扔给旁边的紫罗兰,让那头豹子大快朵颐。

  传说,古早时代,东海曾经有过巨人族,当大地上的暴君意图将其魔掌伸向东海,派出庞大军队侵略时,东海的海民请求巨人族相助,巨人们在一夜之间覆灭侵略者的大船队,阻止了暴君的野心。

  传说,在这无边海洋的某处,有一块仅仅一坪的海岸线,直通深海底下,一座海神的宫殿,里面藏着无数的金银财宝、珍珠玛瑙,只要能够去里头随手抓一把,肯定一世也无忧。但要到达海神宫殿,不但有着重重天然海险的阻隔,还有海神的黄金守卫,任你再强也难越雷池一步。

  “……还有,在海上的浓雾里,会有幽灵船,如果有人能无惧幽灵的可怕,登上船去与他们立下禁忌契约,幽灵们就会满足立约人的一个愿望。”

  就好比这什么幽灵船吧,对一般人来说,幽灵船或许诡异神秘,无影无踪,但只要找来几个够级数的死灵法师,在大海上乘船追踪阴气,要找到幽灵船根本轻而易举,毫无神秘面纱可言,甚至自己如果够本事,搜集一批死灵来,马上就可以自建幽灵船,哪有什么好惊奇的?

  提到巨头神之名,莎椰露出了相当敬畏的表情,回头向老村长看了看,等到老村长同意后,才向我们进行解说。

  也就是那晚暴风雨中,我们所看到的那头巨大鲸龙,这种被称为巨头龙的海龙,是极其稀有的龙类,寿命极长,根据典籍记载,它也应该是海洋世界最硕大的生物,是否真的能够操纵雷雨,影响天气,目前尚无法调查,但只知道巨头龙平时都在高压、黑暗的深海中栖息,很难得到海面来活动,我们能够那样子遇见它,基本上实在不可思议。

  莎椰说到这一段的时候,表情有些尴尬,一双犬耳也垂了下来,因为我们一行人就是被巨头龙击碎船只,所以才漂流海上,也是因为如此,当我们被犬族人在海岸边发现时,受到不甚友好的对待,全靠阿雪的亲和外表、茅延安的三吋不烂之舌,这才让犬族人愿意不下杀手,改为收留。

  黄石村长村长巧妙地急转弯,把尴尬的气氛妥善处理,这是很不错的一着,而我之后追问的,就是目前这座岛的对外状况。

  情形真是恶劣,尽管我不太相信黄石老狗的话,但阿雪与茅延安的点头,却让我知道他们这两天在附近走动,得到的也是同样结果。

  “对了,船……这里应该有船可以连到外头去吧?等到天气晴朗以后,我们想要回到外头去。”

  这个消息听在耳里,不啻是晴天霹雳,但这次我却感到有点古怪,因为这个口口声声说要报大恩人恩情的老狗,现在却完全把我的需求给堵死,一点也没有主动提供协助的表示,这点无形中已经透露了某些讯息。

  “大恩人的孙子有这要求,我们当然愿意,可是造船需要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头……能不能帮我们村子一个小忙呢?”

  “法雷尔家的人一向武勇无双,将军是源堂大帅之子,虎父无犬子。我们这座岛上近两年来有些野兽骚扰,如果将军肯出手替我们打发,我们整个村子都会感谢将军的。”

  以平均战力来估算,犬族虽然远远不及豹族、狼族、熊族这些凶猛族类,但怎么说也好歹是兽人一支,和寻常的野兽搏斗起来,一个正常的犬族战士可以搏杀森林里任何正常野兽。会让他们感到棘手,并且往外求援,那些野兽一定很不寻常,至少……大只到会一口把我咬掉半截。

  法雷尔家的人,尤其是男人,从没出过羽霓羽虹那样发正义春的英侠,要找我们卖命,起码得……

  我忽然发现,坐在我身旁稍后的阿雪,开始两眼汪汪地拉我的袖子,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巴,就是一副哀求我答应的样子。光看这模样,就知道她这两天一定被作过工夫……我这个胸大无脑的女徒弟,一点都学不到狐狸该有的奸狡,只要人家带些老人小孩到她面前哭诉,说些悲惨的苦状,她的眼泪就像小溪一样猛流,连吃大便都愿意,根本不知道被人利用。

  我心中懊恼,但转念一想,顺势而为或许也不错,横竖我们在这座岛上人单势孤,想要脱困,就一定要借助这些犬族的力量,而即使我们要自力救济,那也要探过一遍岛上有什么东西,所以……

  我如果要答应这个要胁,一定要尽量大捞好处,决不可能就这么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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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一头母狗和一头母狐狸,两头母的能搞出什么好东西来?

  室内除了一张黄土床,就没有别的东西,躺在那张土床上,唯一的被子是张发霉草席,犬族人无分男女,皮肤上的兽毛就有保暖作用,但人类可没有这好处,滨海地方本就潮湿阴冷,我死搂着草席,忍不住颤抖起来。

  一时之间睡不着,我脑里胡思乱想,一下子惊得坐了起来,这时,房子的草门推开,好像有什么人走了进来。

  “汪……是我。”

  “雪姑娘已经睡着了,我刚刚想起,人类住这种地方,怕您会不习惯,我特别带了一条被子过来,请您……”

  “算了,好过没有,请把东西给我吧。”

  “喂,你搞错了,我是说被子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正想着这问题,抱被子过来的莎椰,却好像紧张过度,脚底一下踉跄,整个人扑跌过来,和我撞了个满怀。

  手仍抓着被子,莎椰整个身体扑靠在我身上,丰满的胸部就在我眼皮底下,透过那个手工粗糙的胸兜,我清楚看见那个把裹胸布满满撑起的浑圆双乳,在上下弹动。

  不想做得太过急色,让落网的鱼儿跑掉,我起初还想控制自己,不让勃起的反应过于明显,可是莎椰那一双结实的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落,摩擦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猿意马,裤裆里的肉茎不顾一切地直翘了起来,就顶在莎椰平坦的小腹上。

  “法雷尔大人,我……可以起来吗?”

  这是试探动作的第一步,当莎椰没有什么抗拒,我的双手都动了起来,往上穿过莎椰的腋下,碰到了她圆润双乳的外缘,轻轻移动掌心,摩擦着她结实有弹性的粉乳。

  “如果我说不让你起来,你可以不起来吗?”

  都已经到了这种局面,就算她要起来,我也不会答应了,索性单刀直入,一手握住了莎椰的圆乳,而莎椰只有轻微的扭动身体,低下头任秀发遮住了脸,却没有其他剧烈反应。

  “法雷尔大人,这个样子……不好的。”

  说着调笑话语,我一把将莎椰抱起来,让羞涩不堪的少妇坐在我大腿上,顺势伸手到她背后,解开了裹胸布的绑缠,拉开那块棕色的粗布后,那两只圆滚滚的酥乳,就像刚脱笼的小猫般跳了出来。

  “可是,村长是希望法雷尔大人能够……嗯……帮我们……帮我们除掉那些野兽……那才能让你……嗯……别捏得那么用力……”

  我捧着一双结实却不失柔软的玉乳,一下一下重重地捏着,少妇的丰满而富有弹性,在陌生的男人手中变形,却又顽皮地迅速复原,滑腻的乳肉在男人手指缝隙中绽出。

  “啊……不……不要这样子……”

  茂密的白色犬毛,在大腿末端止住,我抚摸着光裸的嫩臀,顺着屁股曲线摸下去,赫然发现莎椰下体已经水淋淋的一片,中指拨开花房的兽毛,顺着肉缝按进去,只感到少妇的湿蜜花房里,火热得惊人。

  莎椰赤身裸体,却仍不忘向我套取承诺,两手环捧住结实的乳房,犬尾猛摇,迟疑道:“如果我们……交尾了,法雷尔大人真的肯帮我们去……”

  莎椰的惊讶表情,证明我没有猜错,事实上这也是再好猜也不过的谜题,这村子要钱没钱,除了女人,还有什么东西好当报酬的?只不过我不信黄石老狗会是一个“先送货,再收钱”的好东西……

  “好,你躺到床边去吧。”

  我捧握莎椰的粉乳,笑道:“你应该很久没有交尾了吧?这次让你好好过瘾一次,见识一下人类的技巧。”

  “要来了喔!”

  “啊……好……感觉好特别……以前从来都没有……嗯……哈……”

  “嗯……好像被电碰到了一样……啊……汪!汪!”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你丈夫以前是怎么搞的?你们犬族是怎么做这种事的?”

  “……我……我十岁就嫁给他了……他和我做过两次……很高大、很强壮,可是,不像你那么会交尾……后来,和族人出海作战没有回来……汪……”

  话题有些无趣,我就不再多说,而莎椰似乎也想藉着久违多年的激烈性爱,来遗忘一些东西,像发情似的,不停耸动着肥圆的肉臀,毛茸茸、湿热的犬户时而收缩、时而绞动、时而用力、时而轻柔,让我体验到非常过瘾的感觉。

  在这样的反覆过程中,我搂着莎椰,足足交尾了半个时辰,得到她真阴滋补的我,肉茎仍然硬烫似铁,完全没有败阵的迹象。

  看看时候差不多,接近天亮,我就加快抽送节奏,同时也亲吻住莎椰的唇瓣;莎椰热切回应,紧紧吮吸着我的舌头,用力扭动着她那厚实肥硕的屁股,不断回旋地绞动着我的肉茎。

  她滚烫的花蜜越来越多,很快流湿了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浸在花房深处的肉茎前端特别敏感,终于忍不住,一泄如注。

  痛快淋漓,我们就这么紧密拥抱了一会儿,才又躺回床上去,用那张脱毛的兽皮被盖着,做些欢好后的说话。

  “再说吧,如果村长肯答应给我一千枚金币,我就答应。”

  “那更容易了,你每和我交尾一次,我就减掉十枚金币,只要睡完一百个晚上,那债务就一笔勾消了……或者,你现在就可以再赚十枚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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