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十四集:1~3 异国风情
在大地诸国于阿里布达举办和平会谈的同时,大海之上的势力也没有闲着,根据我们后来得到的情报,“黄金提督”李华梅本来打算亲往萨拉一行,促成本次会谈,团结大地上的诸国势力,共同对付黑龙会。
可惜这件事不知怎么被黑龙会知道了,趁着李华梅不在,巧计诱出贪功的反抗军舰队,在数十里的诈败追逐后,一把火让反抗军舰队重创,高手悍将死伤无数,来时的耀武扬威,尽数化作逃命时的血雨仓皇,如果不是李华梅及时赶回,率队拦住了黑龙王的六名海将军,阻住敌人追击,反抗军可能有过半要葬身于这一役。
我和茅延安听到这个变化时,实在很难确认自己脸上表情究竟是什么。本来我还有点担心,碧安卡被我这样子一整,伦斐尔大怒之下,之前的约定可能有变数,但是黑龙会在东海大胜一仗的消息传来,一夜之间国际情势丕变,以伦斐尔的聪明才智,自然不会蠢得与国际作对。
“真是想不到,你们的运气实在太好了。”
但像他这样的人物,一约既出,自然是不能反悔,况且我和茅延安之后查询情报管道,金雀花联邦在得知黑龙会大胜的情报后,不少商人、实业家人心惶惶,认为国内还是需要强力领导者,舆论主导政局,议会已经通过了修法,莱恩不但得以延长任期,甚至有可能推翻前次总统大选的结果。
“狗屎,什么你应得的战利品,那个什么贤者手环应该给我才对。”我怒道:“事情根本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摆平伊斯塔的是我,搞定索蓝西亚的也是我,你这个不良中年一点贡献都没有,有什么资格拿奖品?”
好像说话不带刺就不过瘾,茅延安耸肩道:“就像莱恩那么拼死拼活,结果还不是被你坐收渔利?如果他早知道东海会有大变,那你说他会不会愿意被这样占便宜呢?”
而我们现在要去搞定的,就是最后的顽固份子,伊斯塔的魔女娜西莎丝。
“是法雷尔将军和欧伦先生吗吗?”
“法雷尔将军少年英雄,每次听到您的无双战绩,奴家连下面都热了……嘻,欧伦先生的小子好性感啊。”
茅延安做着流浪剑士的红衣打扮,脸上墨镜一戴,表现得冷酷沉稳,全然不把女色放在眼里,大步向前,但我猜想他的心里一定悔恨得想要嚎叫出来。入花丛却不得沾身,也不能逞手足之快,这岂非是人生憾事?
“好了,大家都是做事爽快的人,就明明白白地进行交易吧。法雷尔将军,你这次连欧伦先生都请来了,如果不是打算反悔,那应该是为了把答应我的东西交出来吧。”
交涉主要由茅延安负责,我纵然担心,也只有静静地看她处理,而他一开口就问娜西莎丝,今天一早罗赛塔已经加入同盟,刚才索蓝西亚也发表了加入声明,国际情势转变若此,难道她还可以独善其身,任黑龙会壮大至可以威胁伊斯塔的程度吗?
女人本来就是善变的动物,更何况是伊斯塔的魔女,她这样子说话,我们哪有不信的道理?茅延安听完话,微微一笑,把腰间的布囊摘下,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始说话。
结果,茅延安先向娜西莎丝解释,暗黑召唤兽就如同大多数的黑魔法一样,只不过在修练时,融合了流传于南蛮的兽魔术,首先要找一个充满怨念的灵魂,或人或兽,在满月之夜吸纳月光,以独特咒语秘法,将这个灵魂练制成魂兽,往后随着召唤而驱动,当召唤术者的法力越强,与召唤兽的羁绊越深,召唤兽的威力就越大。
“要修练暗黑召唤兽,所选择的魂兽本体非常重要,如果素质不够,怨气不强,那么纵使修练方法正确,最后也是功亏一篑。”
“不错,如果单纯是带来修练功法,却没有适合的魂兽,一定不能取信于你,所以我们专程为你准备了一头来自东海的凶灵,玉子灵猫?”
“伊斯塔僻处内陆,不近海上,怎会知道东海上的凶灵邪物?”
许久之前,一个东海的岛国之上,有一位名叫北村玉子的少女,是一名将军的妾室之女。自幼变其貌不扬,而稍年长时则更为丑陋,也因此父亲从不见她,而玉子也不曾对父亲有任何感觉,更因此不愿见人,而日渐封闭,连自己母亲与妹妹都不敢亲近她,因为当时把丑当为一种会传染的瘟疫。
悲伤与怨恨,使得尸体发生诡异的变化,结果,一直到尸体头发由腰长到地板,衣服由白被染为暗红,整件事才被玉子的母亲发现,为之失声痛哭。
整件事情在母女的相继去世下,看似渐渐平淡,然而从此之后,每逢夜晚,将军府中总传出乌鸦啼叫,并且响起微弱的呜咽;而传出女子悲泣哭声的地方,正是她们母女自缢的房间,那房间里唯一属于她们的东西,就只有那个以雪白面孔微笑的娃娃。
“……时代久远,要找回那个猫偶并不容易,不过靠着慈航静殿的帮助,终于让我们找到了。”
“好动听的一个故事,但是口说无凭,欧伦先生今天该不会只是来说故事的吧?”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事情是真是假,娜西莎丝小姐可以一眼而定。”
故事是假不稀奇,但真正古怪的是,当茅延安拿出了这个布偶,娜西莎丝脸色一变,由原本的讥笑变成了将信将疑,尽管极力克制,但我们仍看得出她想要伸掌拿取这个旧布偶。
法米特当年凭着六头暗黑召唤兽,横扫大地,所向无敌,这自然是一门极精深的东西,修练速度说得太快,反而不易取信于人,所以茅延安的话倒算是中规中矩,没什么大问题,而他也保证我和他会在萨拉呆一段时间,如果出事便能找我们算帐。
“且慢……好,把东西留下,我们成交。稍后我会发表声明,加入同盟,但我有言在先,如果事后我发现你们耍什么诡计,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就这样,联盟的最后障碍伊斯塔,被我和茅延安合力摆平,当我们走出驿馆,上了马车,我长长吁了一口气,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不佩服茅延安的辩才无碍,因为那是他吃饭的本事,但却不得不佩服,他从哪里弄来那个充满怨气的布偶?
被我这样问起,茅延安摘下墨镜,一副心有余悸的恐惧表情,慎而戒之地告诉我。
“这么厉害?听来像是有几分门道,将来你带我去东海见识见识。”
“我要由衷地感谢两位,如果不是两位的帮忙,我绝对没有可能成就如此大事。”
莱恩·巴菲特确实是个很有气度的男人,他没有把促成联盟的光荣独揽己身,而是光明正大地告诉所有部属与幕僚,是因为我的奔走,这次的联盟才得以成功。
“法雷尔将军,您真是了得,这次多亏有了您,我们才能够成功。”
这个小宴会有点庆功宴的性质,所以出席的人很多,大半都是来自金雀花联邦,一个个金发碧眼、西装毕挺,听来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争着与我握手、递名片。听说这是民主国家的特色,因为总统会卸任,无法长保富贵利禄,所以身边的这些幕僚与官吏,都会尽可能广泛结交国外的权贵,好在政权交替时保住身价。
彷佛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莱恩亲和力十足地笑着,在我肩上重重一拍,递了杯香气四溢的红葡萄酒给我,笑道:“因为是民主国家,所以我们不用讲究什么王者尊严,也没有什么功高震主这回事,是你立的大功,功劳就属于你,绝没有什么抢功劳这种事。”
这个小小的筵席,还算得上是宾主尽欢,不过当宴会散去后,莱恩要我留下,与回休楚一起与我私下谈话。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拉茅延安做陪,一起加入谈话,双方几句话一说,我心里登时释怀,原来莱恩与回休楚找我,是为了上次回休楚私下与我提过,要传我上乘武功的事情有关。
莱恩向我解释,那门武技是一个被封印的刀法,本身在创造时似乎有配合某些禁咒一类的东西,属于少之又少的那种魔法武技,并非是单纯的武功,所以我应该可以修练。
正当我迟疑着想要发问,旁边茅延安突然“咦”的一声,奇道:“禁忌武学?刀法?难道……是封藏在慈航静殿近千年,传说中捐血武神的……老婆对郎走刀法?”
名称听来像是某种地区方言,我听得不是很懂,但却从入耳的那一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颤栗感。不管是什么理由,这门刀法一定非同小可,肯定是蕴含着无数人们的热血和热泪啊。
“老婆对郎走刀法,也就是老婆随郎走刀法,顾名思义,这就是一套专搞红杏出墙的绿帽刀法,它的典故是……”
这个伟大男人的刀法,是在不知道多少次生死关头的淬链下,创设出来的绝刀,值得一提的是,每一次的战役,这名刀客总是被斩得浑身伤痕累累,满身鲜血地获得惨胜,后人为了纪念他的盖世武勋,就尊称他为捐血武神。
后来,当这个伟大刀客终于倒下,他的绝世刀法就由慈航静殿所收藏,但不知道是否因为怨念太深,又或是受到了诅咒,每一个尝试修练这套刀法的男人,在修练过程中全都发生了家里红杏出墙的意外,不管他们的妻子多么三贞九烈,最后全都变成了荡妇,和外头的情夫相约私奔,甚至还谋杀亲夫。
茅延安叹息道:“因为这些骇人听闻的传说,光之神宫便将这套绝世刀法封印,禁止门下弟子修练,不过武林前辈讨论史上最强刀法时,没有人会忘记这套老婆对郎走刀法的。”
听茅延安说完这套刀法的典故,我脸色略变,望向莱恩。这套刀法如此危险,他送这种禁忌刀法给我,难道是故意讥讽于我?
莱恩温和地笑着,慢慢地加以解释。言词虽然委婉,但仍听得出意思,是因为我既无妻子,又无爱侣与姊妹,甚至连母亲是谁都不知道,毫无女性亲属,即使碰上诅咒,也无从被咒起,正是修练这套老婆对郎走的最佳人选。
就算没有女性亲人,和月樱的关系也已经破裂,但我身边却还有一名俏女徒,如果练到阿雪给我戴绿帽,那我还怎么做人?这个死基佬,有变态功夫自己练就成了,推荐给我做什么?最好第一章就是引刀自宫,先阉掉他自己,然后老婆就狂送绿帽子给他……
不过,最后我仍然选择接受这刀法的刀谱作为谢礼。因为既然我不能够在莱恩脸上狠狠打一记,那么起码拿走一点好处,就算我不练,也不代表我用不着,多留一本绝世武功秘籍,总是有好处的。
回休楚递来的刀谱,并不是一本书册或卷轴,而是一柄只剩半截的断刀,没有刀鞘,单纯用写着咒文的裹布给包着,才一打开,凛冽精光彷似一股清澈冷泉,照得人眉目发寒。
当我把刀斜斜映着月光,以某种角度看去,只见刀刃上浮现无数蝇头小字,写的尽是刀诀心法,而在所有字的最前头,有三个痕迹甚深的苍劲字体。
第二章 不速之客
这两天我已经很清楚地考虑过了,等到萨拉这边的事情结束,我就要去东海看看,如今该把这想法付诸实现,我利用职务之便,让军部帮我订好了车马,随时可以动身。
安排妥当,旅费也充足,随时可以出发,虽然说待在首都可以避免娜西莎丝有什么加害举动,但是那种沉闷在这里的窒息感,却让我一直想要离开。
“请问……是法雷尔将军吗?”
我自己查不出来,又不可能直接跑去问冷翎兰,连续几次尝试失败后,我几乎要主动放弃了,却不料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织芝居然会主动来找我。
把杂事都扔给茅延安处理,我交代一句,立刻便上了马车。马车的帘幕放下,驾车的车夫立刻就策马动身,我认得这辆车是属于萨拉城内一家规模不小的连锁车行,专门作出租生意,再看四面车窗都用厚厚的布幔遮住,显然织芝这次来找我,有顾全到隐密性,没有让别人知道。
车里的灯并没有点亮,我对面的那个人就藏在黑暗里,静静地一句话也不说,只有细细的呼吸声间歇传来。这很合我心意,因为这处车厢仍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要谈一些谨防隔墙有耳的私密,还是另选他处较为适当。
“我不习惯沉默,虽然这不是个好环境,不过有什么话现在可以先说了,要不然我总觉得我们像是要摊牌翻脸一样。”
“我……最近可能会离开阿里布达,去索蓝西亚访问。”
“伦斐尔王子已经问过我三次,公主殿下也表示赞成,所以,我可能会去索蓝西亚看一看,作技术访问。”
问着这个问题,我自己并没有多少的把握。这是我之前就在担心的事,随着织芝的成长与变化,她如今已经不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精灵孤女,而是倍受瞩目的新一代匠师,创意新颖、手工精巧,即将成为大地匠师榜上的名人。
我还记得那晚织芝以自己母亲之名起誓,发誓此生对我忠诚,不过这类东西只能当作参考,不能信以为真。因为扪心自问,假如被逼得急了,别说是我那没见过面的不负责母亲,我连死去的爷爷你你都可以拿来发誓,毫无意义可言。
“我……”
“这是……”
“你……你来我家作什么?”
与之前在马车上的沉默判若两人,织芝银铃似的笑声满是欢悦,更亲昵地勾着我的手臂,小鸟依人似的拉着我走向大门,敲响门环。
茅延安因事外出,此刻并不在府内,福伯和几个老人家对我连使眼色,里头的淫秽意味不言而喻,都在暗赞我泡妞功夫了得,才刚摆平了一个精灵女骑士,又带了一个精灵帅妞回家。
“还不就是茅坑旁边那一间,难道我们家还有贵宾级套房吗?不过别搞错了,我今晚不是带人回来干炮,是来谈正经事情的。”
阿雪的存在,是我竭力保守的重大秘密,更何况让织芝见到阿雪,这种如同新欢撞旧爱的恐怖场面,是男人都会尽力避免的。不过,织芝的说法我难以反驳,又看她极度坚持的样子,便与她约定绝不能把今晚的事
“师父,找我吗……啊!”
既然有外人在场,阿雪就让紫罗兰先行离开,省得这头外形凶恶的豹子惊扰到客人。而那头母豹也如往常那般驯服她的指挥,扬着尾巴出了门去,还反踹一腿把门关上,这么有灵性与个性的动作,让织芝啧啧称奇。
“好美的狐族姊姊啊,可是……这位姊姊就是那位魔法师?真不可思议。”
在双方见面的第一个讶异之后,织芝眼中又闪出更强烈的困惑之情,走近阿雪身边,绕了一圈,目光始终落在她上半身,眼神中的疑惑迅速转为赞叹,还有一丝惊恐。
给人这样子注视胸部,阿雪耳根发烧,脸红得说不出话来,一双手本能似的抬起,想要去遮掩那对根本不可能掩住的巨乳,却又发现不妥,匆匆又放下来,像是求助似的朝我看来。
“是,相公。”
我刚刚想说些什么,织芝却抢先握起阿雪的手猛摇,笑说请这位姊姊不用担心,她当真只是来这里做衣服的。
坦白说,从织芝进门以后,我就一直觉得她此行有几分挑衅意味。以她的神织手艺,手边材料又搜集十足,一件魔法师袍哪用得着做那么久?必定是我当初多口说了一句,这套魔法师装束是女性款式,要性感大方一点,这才让她起了女儿家的小心思,迟迟没有把东西做好,今天更以此为借口亲自上门了。
我在这边做着无谓的烦恼,另一边织芝已经牵起阿雪的手,有说有笑,和她攀谈起来。织芝自小就是在贫困环境独立谋生,心思灵巧,幼年老成,一眼便能看出我与阿雪并非简单的师徒关系,而阿雪涉世未深,又是完全直线条的简单思维,哪是织芝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织芝把什么都套了出来,很亲热地称起姊妹了。
“什么?你也是吗?好棒喔,我们是同乡耶……咦?可是我以前在娜丽维亚的时候,好像没有看过你喔。”
织芝笑着说完,还故意用手肘顶了一下阿雪的浑圆豪乳,一对肥硕结实的乳瓜来回弹荡,几乎快要裂衣而出。阿雪窘得失声惊叫,连退两步,但却看不出有多少气恼的样子,两女反而因为这番动作增添了几分亲厚,很快又说起话来。
织芝从袖子里变戏法般的取出了一把皮尺,让阿雪好好地站着,她自己则趁机细量尺寸。
织芝的动作很快,一双巧手握着皮尺,在阿雪身上快速而灵巧地游移,不时更趁空抬起头来,对我眨眨眼、露出微笑,单单只是看那个动作,就觉得彷佛在欣赏某种技艺舞蹈,让人赏心悦目。
仔细一看,阿雪的面孔不知何时红透耳稍,眉宇之间有一股妩媚春意,只是紧抿着红唇,死死地撑住,不肯发出声音,但看她不住摩擦双腿,作立难安的样子,显然正为肉体的欲情所苦。
本来为了合体交欢的方便性,在我的授意下,阿雪在爵府内的一切穿着,都是相当的单薄轻便。常常是套着一件很平常款式的衣裙,内里不是没有乳兜,就是未着亵裤,这样子平时调情,无论要摸要捏都很方便,而且刺激来得格外强烈,别有情趣。
柔韧中带硬质的皮尺,在测量双腿尺码时,来回撩套过大腿的细嫩肌肤,随着皮尺越来越往上攀延,阿雪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直到皮尺没入裙底,即将要碰触到亵裤的布料,才突然抽了出来,而在那一瞬间,阿雪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喘息,像是感到解脱,又像是有着意犹未尽的遗憾。
“还没呢,不过就快了,雪姊姊再等一等,很快就结束了。”
女人本来就最了解女人的性感带,更何况阿雪的敏感度本来就被我开发得很好,哪堪织芝这样子的灵敏挑逗?才几下工夫,就通体若酥、摇摇欲倒,全靠着搀扶在织芝身上的那苹手,才勉力支撑住身体。
“雪姊姊小心,别跌倒了,不然有人会很心疼的喔。”
“还剩这里……嗯,量好了。”
“啊~~”
阿雪被织芝的突然动作给吓一大跳,但是还来不及出声询问,光滑如脂的裸背蓦地一暖,已经给人贴靠上来,同时一双灵敏细嫩的素手,从腋下穿过,不容她反抗地捧托住她硕大的乳房。
用着纯粹撒娇的口吻,织芝的惊奇口气,听来就非常有震撼力,让从不以自己高耸豪乳为傲的阿雪分外窘迫,羞得抬不起头来,很小声地回答。
“咦?以前没有这样吗?这么说,是后天锻链的吗?到底平常要吃什么东西才能长得这么大?姊姊是不是每天都喝牛你呢?我也有在喝,可是效果就没有那么好,姊姊能不能教我你的秘诀呢?我也想学学看呢。”
“……别碰……别再碰了……哦……感觉好怪,好难过……”
虽然那双豪乳一直就是阿雪的性感带,尤其是当她胸口充盈着你水,更是敏感到极点,往往只要我搓揉挤你,就会被逗到高潮,甚至无须正式交合,但织芝眼下仅是单纯用手捧着,来回婆娑,并没有真正搓揉粉嫩乳蒂,阿雪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实在让我不解。
我想起了织芝那双天赋的“神之手”,会在无形中散发人类肉眼所难见的灵波,过往每次与我合体交欢时,都有着特别的效果,之前我也曾经猜测过,这双手用来爱抚女性肌肤,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只是一直没机会让织芝在我面前自我抚慰,想不到那个实验会在今天有机会呈现。
浑身乏力的阿雪,几次挣扎失败后,想要向我求恳,让织芝放开她,但是一句话出口,织芝却恶作剧似的在她娇嫩乳蒂上一捏,强烈刺激直冲脑门,轻轻发出了一小声尖叫,整个身体一下子跪倒在地。
阿雪娇声抗辩,因为即使是没有相关知识的外行人,也能听出织芝这理由破绽百出,根本毫不实际,所以最后的裁决工作,理所当然又落到我身上。
“师父你……你和裁缝小姐一起在捉弄人家啦。”
“小傻瓜,你现在才发现吗?告诉你,你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阿雪,别压抑着自己,在我面前你不用怕羞的,师父很喜欢看你发浪的可爱样子。”
“师父,救我……我不……师父,我不要这样子……好丢脸……”
身为四大天女之一,阿雪娇艳欲滴的绝色仙容,不只是单纯引诱着我,对女性也有同样的吸引力,所以在柔声求恳之后,织芝也终于忍耐不,两手袭上了阿雪的巨胸,用力拨开了她全力遮掩的双手。
少去了双手的遮掩,34H的香艳巨乳完整裸露,让精灵少女真正零距离地看个清楚,那绝对是她双手合捧都难以掌握的肥白乳瓜,雄伟程度有若两座高耸的山岭,当她将手掌贴附在上头,分外显得她手掌的娇小可爱。
织芝咽了一口口水,凝视着那十多公分的深深乳沟,机械般地点了一下头,梦呓般地喃喃道:“大,真的好大。”
把手往上移了几公分,感受着那越来越强的弹性,织芝把手掌展开了一些,轻轻地在肥白乳肉上划着圈。
“怎么了?阿雪,终于忍不住了吗?早点这样不就好了,你可以比现在更快乐的。”
“神之手”的奇效相当惊人,前后也没有爱抚多久,一直心存抗拒的阿雪就媚眼如丝,好像是一头处于发情状态的母兽般,不住摇晃脑袋,发出既痛苦又甜美的呻吟,最后终于抵受不住我们的联手夹攻,娇哼着宣告放弃,任由我们玩弄着她的美丽胴体。
我轻吻着阿雪的平滑雪颈,心里却羡慕着织芝那对玉手,能够这样子玩弄着人间的极品巨乳,让那姣好的浑圆曲线在掌下一再变形。
这时,另一个清脆娇嫩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响起,撩拨着我的沸腾情欲,告诉我一个亢奋的消息。
第三章 情深款款
凝目看去,整个肥白的圆臀俏对着我,细柔的薄丝亵裤散发出阵阵蜜香,泊泊淌流的馥郁泉浆,在单薄的布片上染出一圈又一圈的浓渍。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无视阿雪难为情的呻吟,手指头慢慢地把亵裤勾托下来,露出浓密的卷曲白狐毛,缓缓拨开被蜜浆沾溽的湿黏体毛,露出两个粉嫩鲜红的淫美肉洞。
占据阿雪上半身的织芝,仍是把注意力放在那双肥硕的乳瓜上,双手一下又一下地压握,榨着、揉着,赞叹那对充满重量与弹性的完美巨乳,像是进行着某种崇拜仪式。
织芝困惑地问我,为何一直只把注意力放在雪姊姊的屁股,之前在娜丽维亚,并不曾看到我有这样的狂热喜好。
“真有这样的奇事?”
“哪有这样的事,相公你一定又骗人了。”
听我说得有趣,织芝趴到我身旁,用同样的角度,仔细端详阿雪的挺翘的臀部。
我持续玩弄阿雪的肛菊,手指抽动得越来越快,指下那句躯体的呻吟也喊得越响,浑圆玉臀前后摇动,左右扭晃,迎合我指头的动作。
“怎么样?美女的屁屁是什么味道?”
织芝的顺从与柔媚让我大感意外,而她的柔顺,也就变成我要求阿雪表现的压力。在我的催促下,阿雪含羞嗫嚅说,每次被舔的时候,屁屁里面酥酥麻麻的,非常舒服,但也痒痒的,很想要人插进去看看。
“啊……进来了,终于进来了……”
阿雪发出微略痛苦且又盼望的哼声,求我放慢,别太快前进,我便依言放慢速度,在她阵阵苦闷的娇吟中,缓缓抽送,品尝那紧窄膣道内的温存。
织芝帮着凑趣,到前面继续玩弄阿雪圆滚滚的巨乳,当阿雪在快感中呻吟出来,她便吻上了阿雪丰润的红唇,主动伸出舌头,把阿雪的小香舌逗出,慢慢品尝。
织芝受到鼓舞,索性搂紧阿雪那凝滑的纤腰,沿着她美丽的脸蛋一路向下吻去,在秀美的脖子狂舔片刻后,继续向下部移动,来到阿雪圆硕柔软的乳房时,含住一颗早就挺起的乳蕾,同时捧住另一边的乳瓜,拇指轻柔地爱抚乳蕾。
“裁缝小姐……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
不是完全的裸体,但是隔着薄薄的乳兜与亵裤,我仍是能感觉到织芝那正值青春的少女胴体,充满着何等娇美的魅力。
可是,织芝和我都忘了一件事,就是当“神之手”的天赋异力,隔着肌肤直接影响子宫,那会造成什么样的效果?
“哦……哦……停……停……好舒服啊……快要死了……哦……哦……”
被极度的愉悦春情所驱策,阿雪像是变成了一头发情中的母狐狸,圆硕你瓜抖出令人炫目的波光,肥白屁股一直扭个不停;高温的热度、抽搐的包附,令我的野性欲望飙升到顶点,只能从背后将她抱得紧紧的,发狂似的用力抽刺。
然而,当我依依不舍地从阿雪身体里离开,帮她覆盖上一件衣袍,另一具娇小玲珑的完美胴体,却适时地出现在我面前。
精灵少女体贴地微笑,不算丰满的胸部平缓地起伏,被包裹在乳兜下的双丸,无声地对我发出召唤。
一口含住织芝的浑圆玉乳,我抚摸着她如绸缎般光滑的雪肤,在她顺从的配合下,慢慢褪去她的小亵裤,让那早就溪水潺流的美妙花谷,裸裎在我的目光下,只见那花瓣一样的玉户上,生着疏落的橘红色柔毛,中间的浅沟里正流出香浓花蜜,吸引着访客的到来。
时机已经成熟,我让织芝跨坐在我腰间,由我托起她光滑白嫩的香臀,慢慢沉身坐下。
每一次的坐下吞吐,织芝都发出妖媚的娇吟,小香臀也更加卖力地摇动着,柔软的花壁缠住肉杵,随着频频的进出翻起或插入。
“相公……相公你真好……饶了姐姐吧……快给我……”
我笑盈盈地凝视织芝,她被看得满脸通红,索性把头埋到我右肩,娇嗔似的轻轻说了一声。
我侧过头吻她,将织芝紧紧抱住,腰间加快了动作,织芝上下起伏着身体,浑圆雪白的乳房,在我胸前来回摩擦,沾满了我们身体之间的汗水。
被包裹在温暖膣道内的肉杵,迅速膨胀起来,将一股股蕴含生命精华的浆液,送进织芝的体内深处,强烈的脉动、急促的喷射,让织芝再次颤抖起来……
云消雨散,耗尽体力的阿雪已经睡倒在地上,看那香甜的睡容,恐怕不到日上三竿,不会清醒过来。
当我重新回到款客的小厅,织芝并没有坐在那里等我,而是随意披起一件袍子,连扣子也不扣,踱步到厅外的走廊上,脚边放着一瓶美酒,手里拿着一个酒杯,徜徉晚风,凝望着天上的明媚月亮。
亮眼的橘红发色,在月色下闪闪发光,当微凉夜风吹掀起薄如蝉翼的衣袍,织芝苗条娉婷的身材、雪白柔嫩的皮肤,就在我眼前裸露无遗,背后黑红色的龙蛛刺青,在雪嫩肌肤衬托下,分外显得狰狞;特别是在衣袍拂过柔软纤腰和细致双腿的那一刻,若隐若现的性感姿态,让我看得微微一呆,才刚刚发
我一下子走靠过去,来到织芝的背后,伸手环抱住她的柳腰,从轻薄的丝袍底下伸进去,掌心贴放在她火热的小腹上,脑里不禁回忆起数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冒着极大的危险,将水火魔蛟的龙丹度入她腹内,成为第一次运使地狱淫神成功的例子。
“雪姊姊睡了吗?”
“是啊,看不出来你的体力倒比她好,她都睡了,你还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
织芝轻呼了一声,然后就沉默下来,我知道她必然有话要说,所以也维持静默,等待着她的开口。
开口说这句话,对织芝而言似乎并不容易,可是一旦开了口,她就很果决地把话给说完。
假如没有前面半晚的温存缠绵,织芝现在这么说,我可能就会把这当成是双方翻脸的通牒讯号,要开始准备采取手段了。
“其实,在来这里之前,我很犹豫,有些事情我想了好多天,还是想不出答案,心里好乱好乱,最后决定今晚来见相公你,因为这些事一定要亲自确认过,我才能肯定……”
而当她收到了我的委托,预备要开始制作服装时,她发现两套服装都是女性款式,便从中推想到我是为了其它女人来向她做委托。当时,她的心里非常挣扎,并且非常地不好受。
织芝轻声道:“所以,如果相公你身边有了其它的得宠姬妾,我应该要觉得高兴,因为这样子你就不会太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也可以少接客几次……呵呵,就算已经把这当作终生职业了,能够多休假几次,没有哪个娼妇会不愿意的。”
对于她这样的心态,我知之甚详,但却从不曾开导过什么,毕竟我与她是契约关系,不是谈情说爱,如果她能早早认命,安于这样的自我定位,对我来说那是上上大吉。
那几天,织芝反复看着我给她的委托书,还有相关的尺寸数据,几次想要动手制作,却觉得满心烦扰,就是没法好好做下去。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当我在爵府里等得无比焦躁时,织芝那边却迟迟出不了作品,而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聪慧如她也终于确认了某件事。
那一次的会面相当糟糕,尽管我刻意维持着彼此的和谐气氛,但织芝的灵巧慧心却已经看出不对。我的不愿承诺,让她确认自己的期望肯定会变成奢望,我们两个的关系,在娜丽维亚约定的那天起,就已经被锁死,不会有任何改变。
织芝的语气仍有着笑意,但从旁边看过去,她眼眶边的晶莹光亮,已经说明了她的心情。
但是我就是激动不起来,彷佛织芝所倾诉的对象并不是我,只是某个与我相同姓名、相同在此的陌生人。
我无法理解,所以……我无法接受。
从我僵硬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织芝俏然转身,水晶般的闪亮眸子凝视过来,柔声道:“我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吧?相公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呢,因为你不想被自己不能掌握的东西给牵绊,所以你也不要任何的东西。不只是我,恐怕连雪姊姊都进入不了你的心,对吗?相公……你真是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只是,在我的记忆中,鲜少有这种被人逼到角落的感觉。更奇怪的是,这次逼迫我到角落的并不是什么强敌,而是一名纤弱灵巧的精灵少女。
为什么不说呢?说谎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的人生就是由连串谎言构成,为什么不说?或许……是因为我有恃无恐,所以才不屑为之吧。
“相公……你真是个温柔的人,明明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却还是对我们保持诚实。这样的相公,对我来说,你是一个最温柔的人。”
“相公,相公,相公……”
“我可以……我可以爱你吗?就算不能一直在一起,每次见面要装作不认识你,那都没有关系;你要我用匠师的身分帮你搜集情报,我也会尽力去做,这是你当初培养我的理由吧?”
“我们之间只有契约关系,你不会真正喜欢上我,这些我都不理;你身边有雪姊姊跟着,或是以后还有什么别的情妇,我也全都不在乎,真的,我一点都不会在意。”
而且,你的母亲……是被我害死的……
精灵少女悲伤的恸哭声,听在耳里,让我模糊的眼中感到一阵湿润,彷佛回到当年在娜丽维亚的某个夜晚,失去母亲的孤弱贫女,抱着逐渐冰冷的尸体,也是这么声嘶力竭地哭喊。
不应该被感动的……
“……这个样子……还是不行吗?我不可以爱你吗?不可以让我爱你吗?我好爱你啊……相公,我爱你……”
流停在她芳唇上的晶莹泪珠,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