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第十集:妖灵之谜[河图实体] 玄幻科幻

上一頁 下一頁

  【邪器】第十集:妖灵之谜

  张阳假扮刽子手,成功救出跑出祕阵而被捉的张守义与张守礼,随后张守义与张守礼前去与他们的夫人道歉,没想到却被拒之门外,可房内却响起诡异的声响……

  封面人物:一元玉女

  【第十集:妖灵之谜】第一章:午门斩首

  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负手而立,凝视着城下的天狼大阵,一抹微不可察的担忧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唉,王莽败局已定,能否撑到月圆之夜就只能寄望天狼大阵了!」

  即使是站在火狼真人的面前,巨狼真人的双目依然好象喷火般。

  「不入宫也行。」

  火狼真人单手一挥,断然回应道:「不行!不是为兄不帮你,而是为兄的灵力不足。师尊上次强行破阵,事后足足调养三日才勉强回复元气。」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师兄,色欲蔷薇如今只是一个妖灵,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你就让我进宫搜杀张小儿吧!」

  当天狼山两大高手正在争执时,一个弟子扬声禀报道:「启禀宗主,风雨楼弟子小玲珑求见。」

  火狼真人眉头微皱,巨狼真人则正好找到一个出气筒,怒声低吼道:「叫她滚!掌门师兄岂是谁都能拜见?更别说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贱人!」

  「巨狼前辈,小女子带了礼物前来,你一定会喜欢的,咯咯……」

  张守义挡在阵门前,急声劝说道:「三弟,不要闹了,冷静一点,若是惊动到父亲,你会受到家法处置。」

  从情报传入张府的那一刻起,张守礼的心情就没有平静过:废物小四竟然对大家撒谎,他并没有突围出城,反而张狂地闯进皇宫,岂有此理!

  「三弟,我了解你的心情,可外面太凶险,还是以大局为重……」

  张守礼一声怒哼,积压在心中已久的话语不断地脱口而出:「听听那些官员信中对小四的吹捧,好象咱们张府就他一个少爷。哼,若不是三姨娘偏心,给他许多法器,他一个废物能有什么出息?二哥,你愿意被他这样骑在头上吗?」

  张守义瞬间心神一愣,听着张守礼失去理智的话语,他竟然生出几分认同。

  一声,就见悬空的石门打开了,不仅张守礼傲然走出,连本要劝阻的张守义也跃身而出。

  「二哥,说得好,咱们这就杀进宫!」

  「咦,这不是两位张公子吗?贫道有礼了。」

  「真聪明,看来师叔是一个可造之材嘛,咯咯……」

  「小玲珑,你想抢我的功劳?」

  「那就要看师叔的态度了,看在咱们都是紫雷山叛徒的分上,如果你懂得进退,本姑娘不仅不抢你功劳,还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机会。」

  「玲珑姑娘,火雷从今以后一切都听你的指挥。」

  「嗯,你还真聪明,不过,可别聪明过了头!」,小玲珑言语警告的同时,手腕一动,六道圣君的令牌就映入火雷真人的眼中,随即傲然微笑道:「本姑娘正好缺一个跑腿传信的,你马上出城把这件事告诉楼主,明白吗?」

  火雷真人又一次跪下去,跪得自然不只是小玲珑。

  在洛阳大街上,正被念叨的某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臭小子,正经一点,小心被敌人发现。」

  仗着有两件超凡的法器,张阳叔嫂俩从皇宫到大街一路上无惊无险,虽然铁若男说得慎重,但不知不觉中也轻松许多。

  军纪就是军心,出身将门的铁若男一语中的,脚步一快,语带兴奋地道:「只要我们送出阵图,妖阵必破,叛军自然就会彻底崩溃……咦?」

  「这几个乱兵劫财还要劫色,真没有职业道德,该杀!」

  铁若男随意责备两句,末了,再次嘱咐道:「咱们快到城门了,你可不能再拽露形迹。三夫人说过,火狼不仅灵力强大,心计同样厉害。」

  邪器绝不会在意祖宗十八代,而一代邪门宗主也不会干出泼妇骂街的丢人举止,不过,一声锣响就轻易拴住邪器的双脚。

  无数大嗓门的士兵穿行在大街小巷中,而张家两位公子即将被斩的消息很快就人尽皆知。

  「嫂嫂,怎么办?救还是不救?」

  铁若男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道:「这样吧,你带阵图出城,我去午门看情况。这是我欠三郎的,当是还他吧。」

  张阳的确不想救那两个蠢货,甚至有点幸灾乐祸,但他更能体贴铁若男的心情。

  「嫂嫂,走吧,午时快到了!」

  张阳当先大步而行,铁若男突然从后面抱住他,就在这大街上,第一次毫无顾忌地释放她的情愫!

  「评!」

  皇都,午门。

  斩头台上,张守义与张守礼披头散发,曾经傲气的面容此刻却好似两条死狗,恐惧的眼神不停扫视着人群,并胡乱嘶喊不休。

  「四弟,你有通天彻地之能,快来救救二哥吧,四弟……」

  耻辱从铁若男的眼中闪现,在她的记忆中,张守礼只是有点虚荣自大,还算得上文武双全,没想到遇上危险时,竟会表现得如此不堪。

  话音未完,铁若男身子一动,就要跃向高台。

  张阳单臂一揽,就将双足离地的铁若男搂入怀中,接着身子往下一矮,轻易躲入人潮中。

  距离斩头台百米左右的监斩台上,巨狼真人与王莽并肩而坐,邪门太虚修真者感应到人群中一闪而逝的杀气,他如铁塔般的身子一动也不动,手掌则重重握了一下。

  「曹兄,张小儿如果自投罗网,这块肥肉咱们抢还是不抢?」

  曹孟枯瘦的身躯站在一处屋檐暗影中,他强行压下对「邪器」的贪念,愤懑地道:「火狼不出手,反而叫我等协助巨狼这厮,看来天狼山真把我们当跑腿的了。」

  而未尽之言尽在怜花公子的眼神中。

  正午的艳阳越来越近,计时的杆影越来越短,但张阳却始终没有出现。

  要开始砍头了,好戏要上演了!

  「咚!咚!」

  那刽子手缓缓举起鬼头大刀,映射着刺目的阳光,接着一口烈酒喷在刀刃上,念起斩首时的职业术语。

  人心总是那么矛盾而复杂,老百姓们一边伸长着脖子,一边又忍不住想闭上双眼,不敢真正直视那血溅三尺的瞬间。

  几秒时间转瞬即过,刽子手看了监斩台一眼,随即一声大吼,鬼头大刀凌空狠狠劈下。

  「铛!」鬼头刀劈下去了,却是一刀斩断张家兄弟手脚的锁链,随即刽子手扯掉蒙面红布,露出一张秀气而不失阳刚的清俊脸颊——竟是张阳!

  「张小儿,哪里逃?」

  在人群边缘的一个角落中,风雨楼主抬头一望,冷声道:「这小子竟然真敢出现,还真像条汉子。」

  怜花公子屁股一扭,因为曹孟的夸奖,他话语中弥漫着强烈的醋味,无端端的又加深对邪器的仇恨。

  时间已是生命,在这分秒必争的时刻,张守礼突然用力抓住张阳的手臂,厉声追问道:「小四,若男呢?若男在哪里?你把她弄到哪里?」

  敌人挡在前路,张阳意念一动,全身灵力如闪电般涌向剑身,不料「刺剑势」还未成形,就被张守礼搅乱了。

  「张守礼,松手!」

  「小四,你太不像话了,眼里还有兄长吗?」

  「你们这两个蠢货,滚开!」

  下一刹那,致命的真火贴着两个吓傻的世家公子头顶飞过去,不是张阳心软,而是他看到那两人茫然的目光,明白他们失常的原因。

  怜花公子一边在地面紧追,一边忍不住赞叹几声。

  曹孟的夸赞听在怜花公子的耳中,突然激起「她」酸溜溜的怨气,忍不住屁股一扭,尖声提醒道:「曹兄,我看你是被她迷住了吧?哼,别忘了,她可是个杀师叛宗的小贱人!」

  「还是曹兄精明,奴家好生佩服。」

  风雨楼主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可四周的观众无意间看到这一幕,轰的一声,瞬间就昏倒一大片,包括有些邪门弟子浑身直打哆嗦。

  「呕……」

  混乱的爆发只在片刻间,当张阳被他两个兄长拖住的一刻,正是几个天狼山高手的飞剑刺向张阳的瞬间。

  同一刹那,铁若男从更外围处腾空而起,她的弯刀虽然普通,但太虚玉索却是捕杀螳螂的黄雀。

  几声闷响与几声惨叫过后,几个天狼山大虚高手坠落至地面,只听喀嚓一声,其中最倒霉的一个正好砸在混乱的人群中,可怜堂堂世外「仙人」,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被凡人活活踩成肉酱。

  铁若男飞身迎上,紧接着被张家兄弟的异状吓了一大跳,不待张阳回应,她随即美眸一瞪,两掌打晕他们。

  张阳的束手束脚全是因为顾忌铁若男的感受,而铁若男这一表态,张阳的心立刻热了,血猛然沸腾,上古法剑的光芒瞬间横扫虚空。

  凶厉的狼嚎声突然从天而降,压制张阳刚刚升起的滔天豪情。

  铁若男还是初次与巨狼真人照面,但仇恨的种子早已在她心中生根发芽,一声厉斥,她抢先挥动太虚玉索打过去。

  铁若男可不是三从四德的媳妇,她并没有后退,太虚玉索的光芒反而更加刺目。

  在电光石火间,一把飞剑从巨狼真人的身旁飞过,恶狠狠地挡住太虚玉索,「铛!」

  「二师兄,就是他们害死潜狼师弟吗?」

  「二师兄,区区一个血月玉女,有四师弟就足够了,我帮你对付这女人。」

  「张小儿,不用看了,刘采依与天涯海角的高手都在城外,有我掌门师兄在,他们谁也别想来救你,嘎嘎……」

  巨狼真人狰狞的笑声传入人群,传入曹孟的耳中,令他一皱眉头,自言自语道:「怎么只来了血月玉女一个人,刘采依的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张阳与器魂合而为一,等于是一个人形的天材地宝,曹孟虽然心思缜密,也禁不住两眼放光,贪念大起。

  小玲珑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月牙美眸低垂,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小玲珑双眸一抬,眼底全是无辜与委屈,道:「师尊,徒儿所行之事全是为了风雨楼,如有二心,愿死在师尊掌下。」

  「这……」

  城外,铁家军大营内。

  「你们看小音的样子,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就见清音正向帐外冲去,但只有冲刺的姿势,因为她已经被刘采依定在帐门口。

  刘采依轻挥衣袖,最活泼的张宁月随即乖乖闭上嘴,而一向文静的宇文烟担忧地望了城门方向一眼,然后一咬牙,跪在大帐正中央。

  宇文烟话音未落,宁芷韵也开口了,她沉声道:「三姨娘,小烟说得是,您再想磨练四郎,也断断不能拿他的性命冒险呀!」

  刘采依再次微弯唇角,戏谑的笑意瞬间熄灭众女心中的怒火,她随即身子一斜,似笑非笑地道:「你们放心吧,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不想小羊儿就这样消失。」

  刘采依的冷笑声随风飘动,飘过万千人的头顶,飘入杀气腾腾的东都古城。

  「巨狼道兄手下留情,小女子灵梦这厢有礼。」

  就见在虚空中,飞剑上悠然站着一道高挑而飘逸的倩影,一袭素雅的长裙,飘散的秀发,还有那被誉为第一玉女的无瑕玉颜,不是一元玉女灵梦还会是谁!

  正道修真者终于出现,在邪门三宗快精疲力竭的一刻,正道高手们簇拥着一元玉女,缓缓撕开邪门三宗的包围圈。

  一元玉女独自御剑上前,先行了一礼,才回道:「巨狼道兄切勿误会,灵梦此来并无为敌之意,只为还张公子一个人情,还请道兄高抬贵手,行一个方便。」

  巨狼真人的眼中直冒凶光,但狼头杵上的太虚真火却闪烁不定,仿佛即将熄灭的俗世灯火般。

  「巨狼真人,你若不愿,那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吧!」

  惊诧声从张阳的嘴里飘出,他不由自主迎上去,凝神一看,心中的惊诧一浪盖过一浪。

  巨狼真人也不是第一次与灵梦相见,可双目也因为惊诧而张大,不过不是因为灵梦外貌的变化,而是如今她灵力的强大,并且是一种不合常理的强大!

  「小贱人,休得放肆!」

  这真是一元玉女吗?变得好厉害呀!

  灵梦忽而飘逸,忽而闪烁的美眸轻轻一眨,那高挑的倩影好似散步般,悠然绕到巨狼真人的身后,打神尺轻轻一扬,没有打伤他,却打散他的发髻。

  突然,张阳有种晕眩的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一元玉女竟然露出顽皮的笑容!

  惨烈的气势疯狂淹没空间,就在正邪血战一触即发的刹那,一声厉喝破空而来:「师弟,住手!」

  火狼真人先一手抓住巨狼真人的狼头杵,再次沉声道:「师弟,师尊早有令谕,我等不得在俗世妄动干戈,你退下吧!」

  火狼真人随即看向身旁的瘦高男子,笑道:「少阳道兄,事情已经解决,刘采依那里就烦劳你转告一声。」

  正邪双方在一番寒暄后,张阳随着一元玉女等人飘然离去,走出东都洛阳。

  「一元山与两仪谷的人同时出现,还有血月洞天与天涯海角在暗处虎视眈眈,他们的实力已在我方之上。」

  王莽的神色是亦喜亦忧,犹豫一会儿,小心措辞地道:「宗主,不是弟子怀疑您的法力,只是如今阵图已被张小儿送到城外,天狼阵还能……坚持下去吗?」

  火狼真人没有仔细解说,一抹异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张阳在双脚落地的瞬间,心潮一涌,顿生游子归家的无限感慨:终于回来了,终于可以找到娘亲,把所有疑惑问个清清楚楚了!

  「扑通!」

  「张兄,你怎么这么客气?趴地迎客是你们老家的风俗吗?」

  「你……」

  不待张阳的怨言冲出喉咙,性情大变的一元玉女抢先笑道:「张兄,我们好歹也是客人,你怎么能扔下客人一个人走呢?唉……难怪会无缘无故地摔一跤。」

  邪器一边爬起来,一边开口埋怨,不料一只美人玉足就从他的背上踏过去,将刚爬起来的邪器又踪回原地。

  「呜……」

  经此午门一役,胭脂烈马虽然彻彻底底的「归降」,但野性却不减反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其中还有昏迷的张守礼,她竟然也敢表达浓浓的酸意,简直比卩张阳还要大胆。

  好心人终于出现了,不过却是一个大男人。

  张阳可不怎么喜欢与男人肢体接触,连忙翻身而起。

  两仪谷的年轻宗主这般大声赞叹,大表友善,即使是张阳也不禁生出一丝自豪感,少阳真人的豪迈更让他心生欢喜。

  「好,一言为定!」

  张阳可一点都不担忧他两个兄长的死活,对一干正道名人也没什么好心情,他正在为记住一堆名字心烦时,无比激动的呼唤声及时破空而至。

  完美女奴清音隔着几里就感应到张阳的气息,第一个迫不及待地冲出大营,不含一丝杂质的美眸中全是思念的泪水,仿佛已经与张阳分离千百载一样。

  「主人,担心死人家了!呜……主人,我不要再离开你了!」

  还是少阳真人性情不凡,第一个朗声大笑道:「张兄弟果然名不虚传呀,令我等甚是羡慕!哈哈……各位道兄,咱们就不要不识趣了,先去见采依夫人吧。」

  飞剑掀起的微风还未平息,又一声痴迷的呼唤急速而至。

  一个是曾经的邪门玉女清姬,一个是现任的鸳鸯湖宗主,两个美丽尤物竟然同时成为张阳的「女奴」。

  其他人看了看那女修真者仿佛没有摆正的五官,随即不由自主地别过头,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失仪的嘲笑声。

  清音那纯净的心灵全是张阳的影子,立刻就感觉到张阳的心思,主动问道:「主人,你是不是在想二少奶奶呀?咯咯……放心吧,二少奶奶与我们一样,每天都在思念你。」

  官家驿站与寻常客栈自是不同,远远看去仿佛是一座大户人家的连绵宅院。

  张阳身为刘采依的独子,又身系天下安危于一身,却连七品官居住的黄字号院子也住不了,只能住进驿栈杂工的小单间。

  宇文烟那丰腴的身子几乎没有离开张阳的怀抱,肥美的乳峰无时无刻不挑逗着张阳的身躯,她妩媚道:「天、地、玄、黄四个院子互相距离很远,又有高墙间隔,可你这小单间,距离二少奶奶的房间可是最近的!」

  两个女奴如此善解人意,张阳心底的那一丝闷气顿然消失一空,道:「小音真乖,主人要好好奖赏,嘿嘿……」

  「啊……主人,修太母,快修太母,用力修太母!」

  「呃……」

  张阳的肉棒寸寸插入,在只剩三寸时,张阳用力一挺,「啪!」

  「噗噗……」

  「啊……啊……主人、主人,飞……飞啦,小音飞起来啦,噢……修太母!」

  「小音宝贝儿,怎么这么快就完啦?」

  「主人,人家很久没有得到恩宠了嘛!啊……主人,好主人,让小音休息一会儿!啊……又……又要流出来啦!」

  「小音,那你先休息一会儿。」

  「咯咯……老公主人只知道疼小音,一点也不疼奴家。」

  宇文烟那肥美浑圆、翘挺雪白的屁股轻轻旋转着,并缓缓趴在张阳的身前,她一边揉捏着双乳,一边羞红着玉脸,回眸一望道:「老公主人,人家后庭好痒呀,请主人替奴家止痒!」

  的一下,张阳的脑中一片热浪翻腾,在最正宗的「鸳鸯戏水诀」冲击下,张阳的水龙钻重重地弹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咦,小音宝贝儿,你也在学戏水诀?」

  纯净无瑕的美人握着肉棒向前拉,而肉感丰腴的美人摇着臀丘激情相邀,张阳瞬间心花怒放,神魂飘荡。

  「滋……」

  「主人,修太母,咯咯……」

  「呀!」宇文烟微咬朱唇的银牙陡然完全张开,压在被褥上的双乳向上一荡,荡出一片肉色的波浪。

  春水浸透床榻,阳精灌满蜜穴,终于,呻吟与尖叫声渐渐平息。

  度日如年般的分离给了清音两女撒娇的勇气,她们一人抓住张阳的肉棒,一人咬住精囊,既不松手也不松口。

  朴「小音、小烟,我不是要走,是有紧急事情要与娘亲面谈。乖,好好休息,我等会儿回来你们就睡不成了。嘿嘿……」

  张阳用尽所有心力,难得一次理智战胜欲望,可当他来到天字号院子大门前时,却吃了一个大大的闭门羹。?静双月临时客串起门神,张静月低垂着玉脸,目光没有与张阳直视,而张宁月则气呼呼地一瞪眼,连剑也出鞘一半。

  「闲杂人等,我成为闲杂人等了?」

  「呵呵……宁月妹妹、静月妹妹,让四哥哥进去吧,我真有急事。」

  张宁月的小嘴高高嘟起来,而张静月还是低垂着头,她仿佛被狂风冲击的秀木般,语调颤抖道:「四哥哥,三姨娘正与一元玉女等人……商议正事,你……等会儿再来吧!」

  「没……没有。」

  张阳见状觉得更加奇怪,下意识走上前。

  「四哥哥,女儿家的事情你也要问呀?讨厌,快走,二哥与三哥都在大堂喝酒,你也去吧。」

  「妹妹,不要问了,我……什么也没看见。」

  「不可能,肯定是看见什么了!是不是……四哥哥欺负你?」

  张静月又是一声别扭的低吟,玉脸已不是羞红,而是红若滴血。

  「小丫头,你才被欺负了呢!少胡说!」

  张宁月挥舞着粉拳,一脸让人捧腹的大义凛然,她浑然忘记了,无论是年龄还是灵力,她可都比张静月差那么一点点。

  「啊,真是她们!咯咯……」

  「妹妹,你……你不要再问了,这种事也问,真不害臊!」

  「你……不知羞耻的丫头,小声点。」

  张宁月挣扎几下,突然扑入张静月的怀中咯咯大笑起来,张静月微微一愣,随即抱着张宁月笑成一团。

  刘采依高坐上首,面对正道十山的一群代表,她浑身已无丝毫女人味,冷声道:「张阳是我儿,谁也别想动他,也别在我面前讲大道理。回去告诉你等师门长辈,若有不满,尽管找我刘采依算账!」

  一元玉女紧挨着刘采依而坐,此刻的她飘逸从容,又恢复以往气息,平静地回应道:「采依夫人,你误会我们刚才的意思,我等绝无伤害张兄之意,而是想集中正道各派之力全力保他安全,以便顺利捕灭妖灵。」

  世间还有这么一个秘密,少阳真人等人不禁下巴一颤,目光集中在灵梦身上。

  一元玉女飘逸应对,风采并不输给总爱语出惊人的刘采依。

  「是保护,还是监视、利用呀?」

  「这……」

  「采依夫人,梦仙子上次行动太过隐秘,我等道门并不知晓,如今正邪大势突变,正道十山已经达成一致,誓要彻底铲除万欲妖女!」

  刘采依的话语虽然不客气,但内容却让众人难以反驳。

  淡淡的寒气在室内盘旋,一群正道高人受此威胁,却没有一个人敢拍案而起,只能尴尬而小心地回应道:「夫人误会了,我等岂敢。」

  「少阳宗主、灵梦姑娘,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妖灵为祸,天下自然要除!嗯,这样吧,我这段日子正好闲着没事,就带着我儿四处逛逛,如果需要什么帮助,我会第一时间通知各位。」

  一元玉女身子一抖,幻梦心诀也不能压抑她唇角的那一缕惊诧,接着是惊喜弥漫而现,道:「能得采依夫人相助,天下苍生幸甚,一元山绝无异议,不知少阳道兄与各位道兄意下如何?」

  少阳真人等人的褽惊绝不在灵梦之下,事悄的变化太过出乎窗料,好几倘太虚高手竟然都没听清楚灵梦的话语。

  风向微妙一变,讨论随即一帆风顺。

  会谈算是圆满结束,少阳真人等人才要起身,一直强势的刘采依却在这时「示弱」,她面带笑意地道:「王莽与妖灵勾结,意图控制俗世朝廷,又有天狼山妖阵挡在阵前,我正在发愁呢!好在各位及时出现,你们都是世外高人,就请大家助我破妖阵吧。」

  少阳真人一整夜都有点透不过气,直到刘采依这微笑出现,他的豪情本性才显露出来,抬起头,不由自主地第一个扬声答应。

  房门打开了,各派高手随即走向各自的房间,原本只为谈判而来的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刘采依的马前卒!

  张阳等啊等啊,等得心如猫抓、等得坐立难安、等得头晕目眩,但时间才过去不到三分钟。

  嗯,芷韶姐在做什么呢?会不会也正在思念我?还有三嫂,她会不会把城中发生的事情说给芷韵姐听,芷韵姐听完后会不会……想啊想啊,邪器少年想了一分钟,突然冲天而起,急不可待地飞向宁芷韵休息的院子。

  院子里没有绝色佳人的倩影,只有两个一脸愁云惨雾的男人,门框一震,三道目光立刻虚空相撞。

  张守礼看着急匆匆出现的张阳,却好象看见仇人般,眼中已快喷出怀疑之火;张守义的脸色也很不好看。虽然张阳救了他们,但他们却更加恨上这个突变的废物张阳,在严重失衡的嫉妒之心影响下,他们更下意识「忘记」午门之事。

  「你找我们?何事?」

  张阳故意说得有点含糊其辞,而「少阳宗主」四个字则令张守义与张守礼眼中光彩一亮,同时头颅一扬,世家子弟的风范立刻把某个无赖的气息比下去。

  房内响起一声隐约的叹息,铁若男的声音随即穿窗而出,透着明显的冷漠:「张守礼,芷韵姐正在调息打坐,叫你不要打扰,你还敢大吼大叫,斩头台上怎么不见你这么有精神呀!」

  张阳不想让人识破谎言,自然要拖上一拖,而张守义正处在兴奋之际,便毫不怀疑地点了点头,很有气势地道:「嗯,这也好,与少阳宗主相聚不能失了礼数。三弟,咱们正好回房整理仪容。小四,你去厨房吩咐一下,让他们多做几道菜!」

  张阳暗骂一声,随即小跑着冲出院门,为了圆一个谎言,他是上赶下窜,左冲右突,终于在少阳真人回房前与其「巧遇」。

  「二哥、三哥,快坐下,我一个人喝不过,靠你们了!」

  张阳如此热情,各派修真者又有心亲近,双方可谓是一拍即合,三两下就把两个略感失落的世家少爷卷入酒香中。

  「哈哈……张兄弟果然豪爽,我也回敬三大杯。」

  修真高手都有解酒妙法,而张阳竟然醉得连路也找不到,一干修真者随即想起江湖传言,不由得对张阳生出几丝鄙夷之心,不过他们脸上可没有露出半点此等念头。

  「少阳宗主,别见笑,我家小四一向就是如此,嚷嚷得厉害,却上不了真战场。」

  正道众人并不知道张家的内情,还以为真是兄友弟恭,便看在刘采依与邪器的面子上,他们顺便也恭维张守礼与张守义几句。

  「嘿嘿……笨蛋!」

  「大胆淫贼,看刀!」

  「嫂嫂,是我!」

  张阳的柔声呼唤本以为会换来铁若男的投怀送抱,不料却是太虚玉索当头打来。

  在惊呼声中,宁芷韵冲过来,她在行动之间竟然也有灵力四射的感觉!

  铁若男满脸怒色,不过还是收回玉索,宁芷韵则柔声道:「四郎,我与若男商量好了,会尽快设法让守义与守礼写下休书,而在这段时间,你就……忍一忍吧。」?芷韵说到「忍」字时,玉脸已红若滴血,美眸更羞得似欲滴出水,要让端庄典雅的少妇说出这种话,绝对是一个不小的奇迹。?芷韵那含羞带怯的话语无疑是火上浇油,而张阳从来就不循规蹈矩,一把搂住宁芷韵的腰肢,邪魅私语道:「好姐姐,不用那么麻烦,我会搞定他们的,而且别说是他们,就算是老天爷也别想阻止我!」?芷韵被张阳抱得身酥骨软,分离的日子虽然不是很久,但修炼鸳鸯戏水诀后,只要张阳一碰,她的身子瞬间就「溢」出水来。

  「臭小子,你真要闹得天翻地覆才满意呀!」

  「不错,我就是要闹得它天翻地覆。好嫂嫂,不要逃,四郎想这样很久了!」

  「唉,你这……小坏蛋!」

  啊,芷韵竟然答应了?真要与芷韵一起……铁若男那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她不是没有那胆量,而是顾忌宁芷韵的矜持个性,却没想到宁芷韵反而比她还「勇敢」。

  一股豪情从张阳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射而出,他双手一动,转眼间宁芷韵与铁若男的衣裙就飘飞而去,各有绝色的赤裸身子并排躺在榻上。

  一想到那是端庄典雅的宁芷韵与野性火辣的铁若男,张阳那本已超天越地的欲火再次冲出头顶,冲向苍穹。站「呜……美梦实现了!美梦实现啦!」

  「嗯……」

  「啊……啊……」?芷韵拼命紧咬着银牙,美眸忍不住偷偷张开一丝缝隙,就见一向野性的铁若男也不比她好多少,同样是浑身扭曲,银牙紧咬。

  张阳的手缓缓往下移,一左一右地分开双嫂的美腿,宁芷韵的脸颊向左一扭,铁若男则向右一转,她们竟然比第一次偷欢时还紧张。

  看到了,张阳同时看到宁芷韵与铁若男的桃源禁地,两个绝色美嫂同时在他面前分开玉腿。

  张阳的双手同时轻轻抚摸着双嫂的芳草地,接着指尖同时在阴唇上上下滑动,然后左右两手的中指力量一涌,同时刺入双嫂的玉门。

  最后铁若男的野性败给宁芷韵的端庄,就见铁若男身子一弓,发出羞人的尖叫声,而她刚一打开朱唇,宁芷韵的朱唇立刻张大,更大声的欢鸣一涌而出。

  张阳的双手来到铁若男的私处,唇舌则覆盖住宁芷韵的玉门,他的嘴巴与手站似乎都长了眼睛,她们的妙处同时映入脑海中。

  「臭小子,你想找死呀,啊……」

  铁若男的呻吟声飘入宁芷韵的耳中,一汪春水则流入张阳的口中,令她羞得四肢一抖,无意间碰到宁芷韵的玉体。

  「呀!」随着张阳口、手同一瞬间的用力,宁芷韵与铁若男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欢鸣声浑然忘我。

  的一声,张守礼手中的酒杯坠地,并砸成几块碎片。

  少阳真人虽然好酒,但也得看酒友是谁,略一回礼后,并没有强行挽留。

  西区厢房内。

  「唔……四郎、四郎,不要……这样,我要……生气了。」

  「芷韵姐,你看若男姐都不反对了,你就别反抗了吧!哈哈……」

  铁若男的娇嗔余音未尽,迷乱的呻吟声已控制她的舌尖,张阳在私处的作恶已经很强烈,偏偏宁芷韵仍扭动着身子,令宁芷韵与铁若男的乳头相互摩擦着。

  「四郎、四郎,不要再折磨奴家,啊……」

  此情此景,令张阳再也压制不住欲火,他身子一挺,硕大的龟冠抵在宁芷韵的阴唇上,道:「嫂嫂,我要进去啦!」

  宁芷韵羞得双手紧抓着被单,私处的花瓣一收,就此夹住张阳的半个龟头!

  「若男,我要见你!夫人,为夫要向你解释清楚,你别生气了……」

  房内,一男两女火热的身子同时一颤,铁若男与宁芷韵生出本能的慌乱,张阳则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在怒极之下,张阳已忘记他也是张家子弟,把他自己也骂进去。

  铁若男少有的惊慌出声,也顾不得再找寻衣裙,一个飞身抓住跳下床的张阳。

  「你疯了,好歹他也是你兄长,我们又……有错在先,怎么能这样?」

  房内乱成一团,而在院子里的张守礼不见回应,又走近几步,更加大声地嚷道:「若男,为夫知道自己有错,可你也得给为夫一个解释的机会呀。若男,这一切都怪小四,都是他胡作非为所造成的……」

  因为一丝内疚,铁若男的骂声最后多了几分柔和,让张守礼还以为他的话有了效果,脸色一喜,再次扬声道:「若男,你出来吧,我们到外面走走,绝不打扰到二嫂。」

  铁若男的野性爆发了,声到中途却戛然而止,还怪异地惊叫一声。

  房内,铁若男的半边身子贴在窗边,修长的双腿已离地而起,一根火热的阳根突然插入她泥泞的花径内。

  「啊……啊……唔……」

  「啪啪啪……」

  铁若男的咒骂被强烈的快感打乱,当张阳狠狠的尽根插入时,她不由得向前一扑,挺拔的双乳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张守礼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厢房逼近,而铁若男还是没有回应,砰砰声则越来越响亮、密集,令张守礼的拳头越握越紧,心想:那种声音太奇怪,太像……

  房内的画面与张守礼猜测得差不多,甚至更加撩人。

  乳头这么上上下下的摩擦,虽然痛楚有一分,可羞人的快感却是九分,在几十下的摩擦滚动后,铁若男为之迷乱了。

  铁若男的臀部主动向后一撞,迎上张阳的大肉棒,那「奇怪」的撞击声立刻响亮数倍。

  「三弟,若男正在生气捶打墙壁,你先回去吧,我会好好劝她的!」

  张守礼顿时恍然大悟,脸色一红,立刻告了一声罪,乖乖退去。

  「呃!」铁若男这么一咬,张阳的精关立刻被「咬」开,窗户震颤的刹那,就是他阳精暴射的一刻,射得不能惊叫的铁若男瞬间茫然,连发梢都飘起来。

  铁若男缓缓松开银牙,张阳也缓缓抽出肉棒,男人手臂的血珠与女人私处的淫汁同时冒出来。

  「三弟,你真到这里来了,见到若男还有你嫂子了吗?」

  「二哥,若男不愿意见我,还在……因为午门的事情生气。咱们回去吧,二嫂估计也不会见你。」

  张守义随即清了清嗓子,以他自以为庄重但其实含糊不清的声调道:「夫人,为夫有事跟你讲,出来吧。」

  房内没有出现宁芷韵的回应,只出现一声似怒非怒,似惊非惊的单音。

  「不要……四郎,不要啊……坏蛋,轻……轻一点!」

  张阳一边挥枪刺入宁芷韵的花径,一边回头一笑,调戏铁若男道:「若男姐,我说得对吧!」

  铁若男狠狠的白了张阳一眼,但不像是威胁,更像是妩媚娇嗔。

  的一声,张阳的肉棒终于尽根而入,宁芷韵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当花心被完全充塞的刹那,她依然惊叫一声。?芷韵的四肢紧紧搂着张阳,浑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电流涌动般,她终于体会到铁若男先前的处境,终于明白铁若男最后为什么那么大胆而羞人。

  院子里,张守义的脸已快挂不住,尤其张守义那强忍的笑容更让他下不了台。

  「四郎,你继续吧,我来应付外面那两个废物!咯咯……」

  铁若男双眸弥漫着异彩,看着张阳与宁芷韵激烈地交欢,虽然她还身酥骨软,但私处竟然又开始颤抖。

  铁若男毫不留情地揭开张家兄弟的疮疤,令张守义脸上的大男人气息顿然呆滞,怒火想发却发作不了。

  「三弟,我们是中了妖术身不由己才那样的,对吧?」

  张守礼说是陪张守义喝酒,他却自行连干两、三杯;张守义也不愿承认糗事,心中同样发虚,不由自主也大口喝起酒。

  端庄的宁芷韵已化为一滩春泥,而铁若男则自动投入张阳的怀抱,九转水龙钻大发神威,令铁若男很快又化为一汪春水。

  的一声,邪器的肉棒从铁若男的花径里抽出来,随即再次抱住仍娇喘吁吁的宁芷韵。

  「呃……好姐姐,夹得……好紧呀!呃……」

  「四郎,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啊……」

  「嫂嫂,要不你们……」

  「不……不行,我不行!」

  「好嫂嫂,既然你们不同意,那我只好离开了。」

  「哼,臭小子,总有一天姑奶奶要收拾你还有你这根坏东西!」

  「唔……」

  张阳平躺在床上,他没有开口催促宁芷韵,而是双目微闭,享受着她那天人交战的迷人表情。

  铁若男又在关键时刻帮了张阳一次,宁芷韵玉脸一红,丰盈白嫩的身子如鬼使神差般挪过去。

  近了,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面容越来越近了。

  「轰!」

  呃……芷韵姐舔得好温柔,若男姐舔得好用力!

  张守义与张守礼手拿酒杯,望着「灯光」闪烁的窗户,很迟钝地眨着眼睛。

  「二哥,是若男还是二嫂呀?我没看清,还看成三个人了,呵呵!」

  「二哥,你也听听,好象二嫂也在砸东西呀!呵呵……来,咱们兄弟再干一杯,再等等,也许她们就出来了。」

  房外的张守礼兄弟俩一边喝酒,一边听着房内时大时小、时断时续的闷响声与击打声。

  难以压抑的惊叹随即响起,张阳的声调欢喜得完全变了调。

  「四郎,小声点!」?芷韵虽然明知张阳布下隔音结界,但还是本能地捂住张阳的大口,却被张阳咬住她的手指。

  「嘿嘿……除了能发光,还能变冷、变热,双修的效果更会数倍增加。好嫂嫂,你试一下就明白了。」

  张阳的眼神又流露出邪恶的要求,宁芷韵与铁若男再次相对一望,随即带着三分好奇,七分羞涩,继续做起先前的事情。?芷韵两女的舌尖又同时碰到张阳的龟冠,然后缓缓往下滑动,舔到根部后又一起往上游走,滑过棒身,滑过勾棱,最后滑到龟冠上。

  「啊!」

  羞人的呻吟声又多了几分韵味,别说温柔婉约的宁芷韵,就连野性爽朗的铁若男也是两耳嗡鸣,头晕目眩。

  「臭小子,就知道折腾人!」

  「呼!呼……」

  「呃!」

  一次、两次、三次……宁芷韵与铁若男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轻轻碰触,不仅是在圆头上,还在棒身与根部不时两舌相交、两唇相触。

  「呃,天啊、天啊……」

  迷乱的香舌互相吮吸着、搅动着;张阳的马眼上,欲望的黏液化成银丝,银丝与双嫂的香舌相连在一起,并越拉越长,令欲火越燃越烈。

  邪器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可欲望的奇迹则又一次从天而降。

  「噗!」

  「唔……」

  不待两个嫂嫂松开春丸、吐出龟冠,张阳的欲望之根突然又「冷」起来。

  好爽呀!瞬间,宁芷韵两女的心灵发出同样的欢鸣声。

  「呃!」

  又一轮狂欢开始啦!

  当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际时,宁芷韵与铁若男相拥而眠,在极乐中脸带幸福而又羞洁的笑意,不愿醒来。

  张阳刚走出院门,清音与宇文烟就迎上来,眼底丝毫没有意外。在了解张阳的人中,他的行踪真的很容易被猜出来。

  「老公主人,请漱口。」

  在一番漱洗过后,张阳还换了一袭衣袍,这才带着两个绝色女奴大步直奔刘采依所在的天字号大院。

  「四哥哥,三姨娘已经离开驿栈去散步了。」

  「三姨娘说了,你要想问事情,就必须在一个时辰内想办法找到她。」

  张阳的下巴往下一落,五官扭成一团,心想:儿子见娘亲还要透过稀奇古怪的考验,世间上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娘吗?

  张宁月在张阳最郁闷的时候出现,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还有一刻钟,要不你放弃吧。咯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宁月乐得眉开眼笑,而张静月眼底闪过一抹不忍;柔声提醒道:「四哥哥,三姨娘先前说过,你要,用心,才有可能找到她。」

  张静月还想补充提醒,张宁月却已捂住她的嘴,拉着她腾空而去,只留下一句笑语,在张阳的耳边团团打转。

  「这小丫头真爱捣乱,一点也不像婶娘那么温柔。」

  邪器果然「邪性」难敌,在这等时刻,欲火竟熊熊燃起,更加邪性的事情紧接着发生了,欲火难耐的他突然聪明许多,脑海中灵光一闪:对呀,我是邪器,「用心」不就是运用邪器之心嘛!哈哈……本少爷真是太聪明了!

  不到十秒钟,一抹自信的微笑浮上张阳的脸颊,他有如一缕清风般,不徐不疾地御剑飘飞,在时限的最后一秒站在刘采依的面前。

  「咯咯……小羊儿,看来你最近收获不小,娘亲还以为能再拖一段日子呢!」

  「娘亲,你教我的,做人可要讲信用,现在该解开我心中的谜团了吧?再闷下去,我会被闷死的!」

  刘采依一脸悠闲,张阳则神情突然变得凝重,问出足以被视为不孝子的话题:「娘亲,我到底是不是你与张正的亲生儿子?为何我感觉不到父子之情?」

  刘采依那如绕口令般的回答在山丘上飘动,堂堂护国公主笑得有如小姑娘般很放肆,而且还懒洋洋地坐在草地上。

  冷汗倏地从张阳的全身奔流而出,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少女」,他真想重新投一次胎。

  「乖儿子,不是娘亲出卖你,你会有那么大的收获?」

  「什么计划?」

  张阳急忙摇手否决,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仔细想了想,这才大范围地问道:「我要知道所有有关妖灵的事情,就是你知道却没有告诉我的秘密。」

  刘采依还是斜坐在山丘上,但眼神却深邃而明亮,恍如星辰瞬间飞入她双眸,凝视张阳几秒后,她缓缓地问道,「你有当邪器的决心了吗?」

  刘采依如此慎而重之地问出一个既简单又无比复杂的问题,令张阳一愣,竟然回答不上来。

  「四郎,你是我刘采依的儿子,绝不会是平庸之辈,问问你的内心,若有答案,一切疑惑自会消失。」

  终于,张阳出声了:「娘亲,我找不到必须成为邪器的理由!」

  「小羊儿,你脑袋没能开窍,我只能再回答你一个问题。讲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刘采依脸上丝毫没有意外的表情,张阳一问,她毫不思索地回答道:「这很简单,你捕灭的不是妖灵,只是妖灵的一缕影子。」

  「唉,看在你是我儿的分上,我就多告诉你一点,包括你想问太虚玉索一事。」

  张阳已猜到这一点,轻轻点了点头,等待着刘采依说出其他秘密。

  同一时间,皇宫里,一间阴暗的房间内。

  「大仙、大仙,求求你快出来,奴家有事相求。」

  那女人接连呼唤几十遍,声调一急,尖声道:「大仙,大事不妙,咱们已拖不到月圆之夜了,大仙,你快现身呀!」

  的一声,那女人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铜镜上,并没有把大仙拍出来,却把王莽从房间暗影中惊出来。一王莽站在室内唯一能照到月光的地方,目光复杂地看着那女人慌乱的背影,沉声道:「爱姬,你不要再叫了,不到月圆之夜,主人不会出现的,我们还有邪门三宗相助,不要太过担心。」

  疯狂的声音一顿,那女人陡然把怒火烧向王莽,厉声道:「王莽,你出去,滚出去,肯定是你破坏了仪式,不然大仙不会不见奴家!」

  刘采依在草地上轻盈走动,不像是张阳的母亲,更像是他的姐妹。

  「娘亲,公主除了元神受损外,并没有太大的后遗症呀!」

  刘采依眼底的异光更加强烈,欢快地转了一个圈,说道:「色欲蔷薇当年的绝技就是这一招,她的一缕灵魂附在明珠身上,就是为了吸引你注意。」

  「对,如果你不会鸳鸯戏水诀,此刻定然已是一具干尸。咯咯……小羊儿,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咱们的谈话就此结束。」

  「最强的?娘亲也没见过,回答不了。」

  「哼,你那阵图娘亲我早就看过了!只是天狼老儿自作聪明的陷阱,假的!」

  张阳脑子一震,连刘采依什么时候看了阵图也忘记追问。心想:那么多人为了这张图紧张无比,搞得腥风血雨,可竟然只是假货,修他老母的!

  张阳闻言,已有了强烈不妙的预感,但好奇心连九命猫都能害死,他又怎么抵抗得了?

  在关键时刻,邪器少年终于学㈧会讨价还价。

  「娘亲,第一个问题你一定知道。」

  「这没什么奇怪的,只是一个巧合。为娘当时需要一个男人帮忙,制造,出某一个不孝子,而你父亲又很忠君爱国,不会对为娘过多纠缠,所以就选他了。咯咯……」

  【第十集:妖灵之谜】第六章:再入东都

  突然张阳一字一顿、无比凝重地问道:「娘亲,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知道这么多妖灵与万欲宫的秘密?」

  刘采依一向很神秘,但这一刻的她神秘得让张阳有了目眩神迷的错觉,仿佛她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怎么也捉摸不透。

  不待张阳有所反应,刘采依的声调凝重几分,接着又说道:「如果你还想知道娘亲为什么要灭万欲宫,现在又为什么要让你去捕灭妖灵,你必须成为邪器完全体!」

  张阳顿时觉得眼前有了雷鸣电闪的幻觉,足足一分钟后,他才发出一声惊叫,心想:妈呀!娘亲竟然是幕后主脑之一,还能与正邪两道的两个超级大佬一二角鼎立!邪器、邪器!为什么是「邪器」?还有邪器完全体是什么意思?

  不满的情绪在张阳的眼中盘旋,他不由自主地御剑腾空而起,寻找刘采依留在虚空中的一缕幽香,如闪电般追上去。

  满心迷惑的张阳这才明白过来,他又遭到刘采依的「暗算」,像个傻子般在山丘上呆立好久。

  张宁月笑得最夸张,她指着张阳道:「四哥哥,你真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呀!咯咯……三姨娘说了,如果你想上吊,让我们立刻替你准备绳子。」

  对于刘采依的强大,张阳毫无惊喜感,随意点了点头,目光下意识看向远处。

  张阳带着几分忐忑拆开信封,看到第一行字,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进宫!

  太过分了!

  「宁月,别再闹了。」

  张宁月对张静月的「叛变」很不满意,高挑纤细的身子一挤,她又占据张阳的视野,瞪了张阳一眼后,随即拉着张静月奔向校场。

  张阳懒洋洋的看着张宁月两女消失,看完信函后,他在原地沉吟一会儿,这才向清音与宇文烟的房间走去。

  「主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二少爷与三少爷都已编入军中,现在驿栈里,除了我们之外,只有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在。」

  对于刘采依在这方面的「照顾」,张阳既欢喜又有点哭笑不得。

  张阳体内的欲火瞬间冲天而起,他把一切烦恼都抛到脑后,纵情一跃,投入粉嫩肉色中。

  「啊,四郎,你……」

  一阵阵肉体撞击声肆意地飘荡,在几分钟过后,铁若男手持战刀,怒气冲冲地踢开房门;下一刹那,铁若男玉脸一红,战刀当啷一声坠落在地。

  「若男,快来一起教训这小淫贼。」

  这一刻,宁芷韵与铁若男仿佛交换心灵般,宁芷韵野性地蹂躏着张阳,铁若男则扭捏地站在门口,修长的双腿欲进欲退,颤抖不已。

  两个绝色女奴突然出现,在一阵欢笑声中,两女架着铁若男扑上床榻。

  时间不停过去,虽然张阳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但「冰火水龙钻」却越战越勇。

  到了第二天,当张阳的肉棒抵在宁芷韵的后庭花蕾上时,她竟然主动向后一撞,激情地套操棒。那狂欢的春水从床榻流到地上,醉人的淫汁洒在桌面、墙角,还有椅子、柜子、凳子上。

  不知何时,幻烟脱去衣裙,分开双腿,一边观察、抚摸她自己的嫩穴,一边好奇地问道:「哥哥,幻烟下面也流出水来,里面还有点痒,你能把你的棒子插入幻烟的洞洞里面吗?」

  「轰!」

  「妹妹,你还小,再过一阵子,哥哥一定……把棒子插入……你洞洞里。」

  「哥哥,幻烟不是人类,不怕疼,来吧,幻烟也想试一试交配的感觉。」

  如此要求,以邪器的定力,能抵挡三秒钟已是奇迹。

  「啊,哥哥,这感觉太奇妙了,啊……啊……幻烟感觉到了,幻烟有了人类的感觉了。」

  「噢……」

  幻烟可是一柄上古法剑,而我则是人形法器,如果能得到幻烟的处子之身,会不会也得到青铜古剑的上古灵力呢?想到这里,张阳的理智还在挣扎,但他双手已把幻烟压在身下,肉棒欢呼着对准还没有绽放的花瓣。

  清音与邪器心意相通,她及时抓住肉棒,用她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知识急声解释道:「主人,幻烟的灵体还不稳定,你这样会毁了她。」

  「那……我再忍一忍,呵呵……」

  「不,我要交配,我一定要成为真正的女人!」

  「啊,幻烟的眼睛,你们看……」?芷韵的声音让发呆的张阳惊醒过来,他凝神一看,就见幻烟的眉心有如水浪翻滚般异光四射,仿佛长出第三只眼睛,而且是一只凶光四射的眼睛。

  「不,我不听,她们就想独霸哥哥,就是不要幻烟成为女人,哼,坏女人,一定得死——」

  混乱瞬间升级,铁若男第一个反应过来,太虚玉索凭空出现,同时急声道:「四郎,快制住她,再找三姨娘想法子。」

  「哥哥……我要做女人,啊!好疼呀,我要做女人!」

  「四郎,不要再犹豫,强行制住她!」

  「妹妹,哥哥要……」

  就在这时,清音突然挡在张阳身前,急声道:「不要,那会令她受重伤。让我来,主人,让我劝劝她。」

  几秒的时间,幻烟的煞气已经增长一倍,看着缓缓走过来的清音,她的触手恶狠狠地抓过去。

  清音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突然大声附和,还热情地鼓励道:「幻烟是个好孩子,一定要杀光坏女人!」

  幻烟的触手虚空一顿,眼神虽然迟疑,但还是喊出亲切的称呼。

  「咯咯……姐姐真好!」

  悄然间,幻烟的目标已经从坏女人变成坏蛋,清音的声调则更加轻柔,夸奖道:「幻烟要杀坏蛋,你自己肯定不会想成为坏蛋,对吧?」

  「当然不是了,哥哥是好人,幻烟最喜欢哥哥了!」

  「不生气了,幻烟怎么会生哥哥的气呢?」

  「幻烟真聪明,你很快就会长大了,长大了就是个美丽善良的好女人,比姐姐们都美丽。」

  「真的吗?」

  「真的,姐姐永远不会骗好孩子,姐姐唱歌给你听,好吗?」

  片刻后,恢复天真的小萝莉乖乖地躺在清音的怀中,还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张阳看着这一幕,震撼的心灵突然闪过一抹异样:这样的小音好象一个慈爱的母亲,真会哄孩子呀!

  下一刹那,张阳的心脏猛然剧烈跳动起来,一种害怕失去珍贵宝物的恐惧有如万千树藤般紧紧缠住他的心房,令他身躯飞速变冷,连幻烟恢复正常的喜悦也化为灰烬。

  张阳的指尖在颤抖、掌心在冒汗,短短几米的距离,张阳却用了好几分钟,手指最后还是来到清音的香肩上方,一时之间竟然拍不下去。

  瞬间,那个完美女奴又回来了,张阳下拍的手掌顺势一转,激动地抓住曾经名叫清姬的绝色女奴的晶莹玉乳,抓得特别紧,生怕那粉红色的乳头从指缝中飞走一样。

  「滋!」

  三天过去了,张阳虽然满心不舍,但还是毅然踏上二次冒险之旅。

  试探性的攻击热闹却不惨烈,满天法器飞舞一会儿后,正邪双方各自鸣金收兵,而张阳则趁机隐身飞过城墙,又一次踏上东都的土地。

  张阳已知道皇帝藏身的真正地点,但他的救驾之心却远没有对美人的牵挂强烈,疾飞的仙剑直接落在皇宫的御花园。

  「四少爷,你回来了,太好啦!外面战局如何,我们何时行动?」

  张阳简单说了几句天下大事,随即沉声问道:「皇后娘娘她们呢?这几日可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不用通传了,我自己进去。西门兄,现在局势紧要,你继续守在这里,以防万一。」

  一会儿过后,皇后、唐云还有元铃几乎同时来到大厅。

  张阳脸色不变,唐云则美眸光华一闪,刻意低下目光。

  轻轻一顿后,皇后自然地提起苗郁青:「还有你嫁娘,她这几日身子也有点不适,不过没有大恙。」

  没那么聪明的元铃脸一红,有点惧怕地看了皇后!眼,随即主动道:「四郎,我这就去大姐房里,告诉她你回来了,她听见后心情一定会好起来!」

  唐云连连深呼吸,可心绪反而越来越乱,恍惚间,她突然觉得张阳好英挺、好威武、好亲切。

  唐云顿时心弦一惊,清冷的本性让她强行清醒过来,不待元铃的背影完全消失,她也找了个借口,慌乱地远离「可怕」的张阳。

  「是呀!她已搬出我的院子,除了吃饭之外,整日就关在房里。」

  「嘿嘿……好舅母,甥儿现在就关心你。」

  皇后瞬间身酥骨软,但她还是强行压下欲念,用妩媚讨好的语气把张阳请进明珠的房间。

  「女儿,母后来看你了。」

  「四郎……表哥?」

  「明珠,起来走走,我陪你散步。」

  一秒、两秒、三秒过后,光华逐渐在明珠的眼中凝聚,她眼睛一眨,终于看清楚张阳的身影,下一刹那,一声惊叫陡然响起。

  明珠瞬间脸色大变,有惊恐苍白,也有羞愧难当,她抓着被子拼命捂在胸前,仿佛一只被野兽盯上的小羊羔一样。

  这样的工作干嘛非要干下去?修他老母的!在唏嘘声中,张阳不禁又想起刘采依那沉重的问题,但依然找不到肯定的答案。

  在这样的情形下,张阳并不介意皇后的语气,一挺胸膛,朗声回道:「舅母放心,表妹只是元神受了轻微损伤,我连妖灵也能捕灭,更何况是这小小难题。」

  「四郎,你治好明珠,舅母不介意……与她一起伺候你。」

  张阳眼珠瞬间胀大了三分,心想:这可是一个不小的惊喜,皇后与公主、母亲与女儿、舅母与表妹……

  就在禁忌的欲火又要点燃的一刻,房内突然响起明珠的尖叫声。

  「四郎,你不要进来,我不想见你!」

  「婶娘,孩儿有话对你说,你让我进去吧!」

  苗郁青的声调不再哀伤,但却激动得让人害怕。

  「不许再说。三妹,你也出去吧,否则我立刻离开这里。」

  在苗郁青羞愧的斥责声中,元铃被赶出去,张阳瞪了帮倒忙的元铃一眼,沉声道:「婶娘,我先退下了,等会儿再来见你。」

  在午饭与晚饭时间,苗郁青都没有出现,皇后也不敢远离痴痴呆呆的明珠,而西门雄与唐云一个守在阵门前,一个下意识躲在厨房,偌大的大厅只有张阳一个人。

  星星与月亮在夜空中闪烁私语,张阳躺在冰冷的床榻上,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过了一个郁闷、枯寂、一个人的夜晚。

  不待苗郁青赶人,张阳的声音先钻入房中:「婶娘,我是来告辞的,你若不原谅我,我永远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沉默十几秒过后,张阳失落地低下头,一边转身,一边说道:「宁月与静月在军中一切安好,我特来告知婶娘一声;嫁娘有什么话要转告两位妹妹吗?」

  苗郁青说话了,声音透过门窗传达出她心中的紊乱。

  张阳的脚步轻轻提起,然后重重落下,可走出不到两步,房门已经猛然打开。

  一听张阳要去挑战邪门宗主,苗郁青芳心的怨气、悲伤立刻被强烈的担忧取而代之,在情急之下,她推门而出,急声道:「四郎,不要做傻事,回来!」

  欺骗善良是那么容易,邪器少年更是欺得大义凛然,骗得豪情万丈。

  为了阻止张阳送死,苗郁青拼命摇着双手,对张阳的宠溺已融入她的灵魂深处,远远胜过她个人的喜怒哀乐,包括那羞人至极的失贞回忆。

  苗郁青刚一重重点头回应,张阳就扑上去,抱着苗郁青在原地转了一大圈。

  张阳如此煞费苦心,自然不会满足于这一点点成果,突然他吻着苗郁青的檀口,双手更是特别用力,恨不得把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搂进他的体内。

  当苗郁青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时,她已经与张阳躺在床上,衣裙正在四周飞舞。

  「婶娘,你刚才不是说已经原谅我了吗?你骗我。」

  「那我就更要好好孝顺婶娘,让婶娘一辈子都快乐幸福。」

  「滋!」

  「啊……啊啊……小坏蛋!」

  没了春药的影响、没了狂躁的欲念,但张阳依然信心百倍,在苗郁青那丰腴雪白的身上耐心地施展着鸳鸯戏水诀。

  苗郁青先是任凭张阳动作,可她这软弱的抵抗很快就被水龙九转彻底摧毁,接着火热的肉棒突然变冷,冰与火轰然碰撞的瞬间,苗郁青迅速地张开美眸,羞人的呻吟声顿时充斥箸空间。

  肉棒恍如雨点,雨势逐渐密集,苗郁青的呻吟声有如春风般越来越迷离。

  阳精汹涌射出,悉数射入苗郁青的子宫花房,与汹涌澎湃的春潮蜜汁浑然交融。

  「唔……」

  又是一声销魂的低吟,苗郁青的后庭就此被肉棒占有,在清醒的状态下,她终于彻底敞开身心,向张阳献上最后的哀羞妙处。

  苗郁青在张阳的怀中醒过来,清晨的风儿又唤起她的矜持,张阳却又把她抱入怀中。

  「好婶娘,那你……」

  胜利的光辉并未让张阳等待很久,苗郁青优雅地俯下身子,红着脸用双乳夹住肉棒,然后柔柔地动作着。

  征服的快感比肉体的刺激更加强烈,不到十分钟,张阳就在苗郁青的乳沟中爆发欲望。

  洛阳城外,淡淡的血腥之气还在两军阵前飘荡。

  一干正道修真者没有什么大伤亡,却一个个被折腾得够呛。

  半数以上的各山高手纷纷身有同感,他们哪一个平日里不是呼风唤雨之辈,何曾这样狼狈过?负面的情绪开始蔓延,偏偏这时又传来刘采依的出击号令。

  一元山的地位太过尊崇,一元玉女虽然只是混元洞府的四代弟子,但少阳真人这一宗之主也心甘情愿唯对方马首是瞻。

  一元玉女给了众人心理上的台阶下,少阳真人又激起他们的好斗之心,一干正道高手随即御剑腾空,斗志昂扬地杀向天狼阵。

  「咯咯……一群傻瓜真好玩!」

  刘采依坐在一匹雪白的骏马上,神秘地微笑道:「破阵还不是时候,不过正道十山的汗水已经流够,可以让他们流点血了!」

  半个时辰后,刘采依玉手轻抬,马鞭抖了抖,宁静双月同时跃上半空中,带着一队来自「天涯海角」的高手,声势强大地杀向天狼阵。

  铁家军随即有条不紊地收兵回营,刘采依则把一元玉女叫到她的大帐内。

  刘采依没有客套,一见面就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灵姑娘,我与我家那小混蛋一样不喜欢听大道理。此刻只有我们两人,你能说一点实在话吗?」

  一元玉女突然笑了起来,绣花鞋从裙底冒出一小截鞋尖,活泼的气息一下子抹尽她的「仙气」。

  「嗯,实话果然不怎么悦耳动听呀,难怪世人都喜欢听假话。」

  一元玉女披散的秀发微微一颤,随即飘动起来,她露出裙外的鞋尖则突然一顿,仿佛变成化石般,这两种不同的气息在她身上盘旋打转,好一会儿她才恢复平静。

  刘采依轻轻点了点头,微笑道:「灵姑娘果然胆识过人,这等道魔同修之法有如一把双刃剑,你可要小心呀!」

  「灵梦真是服了夫人。」

  刘采依坦然接受灵梦一礼,青春不老的脸颊上多了三分成熟光华,随即少有的以长辈的口吻,无奈地长叹道:「头,情伤绝不会只伤一人,这才是一柄真正的双刃剑。唉,也罢,既然你选了这条路,我也不阻挠你,反正四郎也太过顺风顺水,你给他点苦头吃吃也不错。」

  一声喷嚏在皇宫内久久回荡,张阳突然无端感到一阵恶寒。

  张阳正在胡思乱想时,一阵杂音隐隐约约地传入他耳中。

  张阳并不是活菩萨,正想飘身而过时,一个熟悉的名字牵住他的脚步。

  一个身穿内侍服的男子坐在太师椅上,尖声大骂道:「凤妃,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快招供吧!到底泄露王爷多少秘密?还有,王府里还有谁是内奸?」

  「哟,你这婊子贱人还以为是从前呀!」

  「呸!本宫就算死,也不会被你这阉人吓唬。」

  【第十集:妖灵之谜】第八章:幕后祸首

  内侍话音未落,房门已被张阳一脚踹飞,门板飞在半空中,瞬间四分五裂。

  「张公子!」

  邪器少年法诀一转,一大堆灵丹妙药从灵力空间飞出来,他毫不犹豫的将其用在凤妃身上。

  「张公子,你又救了奴家一次,你的大恩大德,奴家来世定然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报答你。」

  凤妃的玉体在恐惧中微微颤抖,破裂的衣裙下肉色春光若隐若现。

  「咚!」

  在恍惚间,张阳想起自己与「恶之邪器」齐心协力的时刻,想起他淫虐王香君、横扫三大邪门的威风情景。

  凤妃担忧的呼唤把张阳的心神唤回来,她随即虚弱地自行站起来,茫然道:「张公子,你是做大事的大英雄,奴家不想拖累你,你先走吧。」

  惊喜充斥着凤妃的双眸,她看着张阳,一时之间竟然激动得说不出话。

  「啊!」

  空间一闪,青铜古剑缓缓降落在金銮大殿内。

  凤妃的脸颊布满红云,落地之际,她略显慌乱地离开张阳的怀抱。

  凤妃眼底的异彩更加强烈,邪器随即一声朗喝:「天地正法,须弥万化,现!」

  两个眨眼后,密室通道入口毫不意外的出现了。

  凤妃在无形中也紧张起来,紧咬着下唇,用力点了点头,还示意张阳快一点进去。

  门打开了,坏运气并没有追上张阳那如虚似幻的身影,奢华的空间内正躺着一个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形貌与张阳记忆中的皇帝一模一样。

  皇帝翻身坐起,先是惊吓得两手发抖,随即用力坐正身子,怒斥道:「大胆,见了朕,还不下跪!」

  「臣张阳见过圣上,臣乃正国公之四子,奉娘亲护国公主之命前来救驾。」

  张家四少爷的名声还真不小,都快赶上护国公主,竟然连亲戚多得数都数不清的皇帝也记得!

  什么事也不做,坐等忠臣良将送上大礼,这就是历代皇帝最拿手的绝活,汉平帝绝对是这其中的佼佼者。

  兴许皇帝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粗鄙的话语,一时之间竟然露出欢喜的表情。

  「好、好,立刻摆驾!」

  「回陛下,外面只有臣妾一人。」

  同一时间,城外,两军阵前。

  一声鼓响,三千名铁骑冲入天狼大阵,兵锋最强处正是一干正道修真者。

  火狼真人原本还有几分悠闲,直到刘采依的大旗在先锋军中出现,身躯才陡然弹起来。

  刘采依令旗一挥,天狼阵一角,片刻就被铁蹄踏平,叛军与邪门弟子的尸体躺满一地,许多人连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子就被死神抱入怀中。

  一个资历很老的叛军将领一声尖叫,随即扔下武器,抱着头转身就逃。

  城门楼上,火狼真人身躯一颤,下意识喃喃自语道:「好一个刘采依,竟然训练出这么一支人马,已经可以在修真界开宗立派了!」

  混乱的杀场不乏聪明之人,小玲珑无疑就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飞云铁骑」还未亮出旗号,她已嗅到危险的气息,抢先一步悄悄退到安全之地。

  火雷真人下意识抖了抖铁臂,以恭敬的语调低声道:「你猜得真准,巨狼果然不在天狼山镇守的阵脚,看来他又去对付张小儿了。」

  「传了,可不见血月洞天有动静。」

  火雷真人一听要与巨狼真人正面发生冲突,不禁露出一丝惧意,但在小玲珑眼角冷光的扫视下,他立刻咬牙跟上去,同时小心地问道:「玲珑姑娘,你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大力气帮助张……四郎?」

  洛阳城,一座普通的宅院内。

  「回来!」

  血月玉女原地回身,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上一片凝重,道:「祖师,邪器的生死至关重要,咱们若是任其自生自灭,又如何向六道圣君交代?」

  不甘心的怨气发泄过后,血月老祖神色一缓,柔声开解门下资质最优秀的弟子,道:「琼娘,如今正道各宗都已到达,如果我等还与天狼山为敌,传出去,我们就是圣门叛逆、正道的走狗,难道你想那样吗?」

  天下大势非一人之力能够左右,血月老袓的话语未尝没有道理,血月玉女一声长叹,沉重地走向厅门。

  两个血月洞天弟子横剑拦住琼娘,谁都不想因为一个张阳引来宗派大祸。

  血月玉女轻轻一晃,从两个同门弟子迟疑的剑锋下悠然飘过,那玄妙的身法令同门弟子大为羡慕,而血月老祖则满意地点了点头。

  「凤……凤妃,你、你……你这奸贼!」

  「砰!」

  「咯咯……」

  「是你策划这次叛乱?」

  「妖灵?你是说蔷薇大仙吗?咯咯……张阳,你算是说对了,有大仙在,本宫还有什么办不到,本宫坐定皇后凤位了!」

  「爱姬,本王来了!」

  张阳看着舌头长长的「小莽儿」,五官扭曲得比昏迷的皇帝还厉害,可在他的记忆中,王莽可是一代枭雄,现在却像一个病态的被虐狂。

  凤妃还以为张阳怕了,更加得意地道:「为了让你引路找到这昏君,本宫可是煞费苦心,今日终于可以正式向你道谢了。」

  「爱姬,这天下很快就是我们的了,嘎嘎……」

  如果不是杀气逼来,张阳还真不想打断这一对疯狂男女的淫虐大戏,他的目光从王莽与凤妃的身旁飞过,射向通道尽头。

  「张小儿,你会有骨头的,本座要把你全身的每一根骨头一一拆下来!」

  此处无疑是一个封闭空间,绝对难以轻松逃走,张阳心神顿时沉重许多,他略一思索,一个飞身站在皇帝身边。

  命令式的口吻在密室内余音回荡,王莽三人神色迷惑,怪异地看着理直气壮的张阳。

  当啷一声,王莽的法剑离鞘而出,虽然比不上巨狼真人的气势,但绝对也是高手。

  「王莽,你不是很想当皇帝吗?我帮你宰这旧皇帝,你就可以当新皇帝了!」

  王莽瞬间脸色大变,凤妃则不屑而凶恨地道:「张四郎,你这点伎俩也敢在本宫面前丢人现眼?本宫最讨厌人家吓唬了!哼,巨狼真人,杀了他!」

  同一刹那,张阳的笑容更加灿烂,眼角斜挑着敌人,剑光则不慢反快,毫不迟疑地斩向皇帝的脖子。

  凤妃三人紧盯着张阳的剑刃,不屑的冷笑飞速消失:近了!更近了!啊!不好,这家伙真的疯了,原来他也是一个叛臣贼子!

  张阳停手了,上古宝剑上「龙血」已经急速奔流,虽然并未伤着皇帝的大动脉,但只要这样持续一会儿,无价之宝依然会变成绝命毒药。

  张阳是真的不在乎皇帝的死活,神色一冷,反过来威胁道:「你杀了巨狼,我就送你皇帝老儿。」

  邪门修真者的怒火完全爆发,他抡起狼头杵,恶狠狠地砸向无处闪躲的张阳。

  昏迷的皇帝先动了,被张阳一脚踢飞起来,有如石头般迎向巨狼真人的太虚法器。王莽与凤妃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他们一个飞身扑向皇帝,一个则扑向巨狼真人,为了追逐权势顶端的梦想,他们连生命都豁出去了!

  巨狼真人如若不收狼头杵,皇帝与凤妃必将同时化为碎肉,在生死瞬间,巨狼真人怒恨交加,五官扭曲,但还是怒吼着收回本命法器。

  「刺剑势一」就见上古宝剑彷如流星般,趁着巨狼真人被迫收力的机会,张阳一剑飞出,直刺他的咽喉。

  剑与杵如闪电般相遇,没有发出金铁交鸣的撞击声,只响起刺耳的摩擦声。

  「巨狼,不要放过张小儿,快杀了他!」

  「他逃不了了!」

  王莽与凤妃互相一望,随即追上去,在走出通道出口时,惊喜立刻掩没他们的双目。

  战局正倒向刘采依一方,但没有一、两个时辰还不会出现结果。

  就在这时,一缕酒香飘过万千头顶,如有生命般飘入刘采依的鼻中,她眼眸微微一动,四大护国长老从容御剑而去,片刻后,他们带着血月玉女急速返回。

  「张公子落入王莽的陷阱,性命危在旦夕;奈何琼娘有师命在身,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此消息告诉夫人。琼娘告辞!」

  「公主,让我们去救公子吧!」

  不说风雨楼与怜花宫,单凭天狼山高手守在这天狼阵中,要抵抗一、两个时辰也绝不是问题,除非刘采依还有高手助阵,而且至少是上官云那等元虚修真者!

  【第十集:妖灵之谜】第九章:三战巨狼

  三千名铁骑马首一转,冒着被敌人从后方追击的危险,突然向不重要的角落疯狂杀去。

  恶狼真人与独狼真人,天狼山另外两大高手早已在此守候,再加上巨狼真人,三个太虚高手就此为张阳设下一道死亡牢笼。

  惨烈的杀气盘旋之际,城外突然响起无比密集的擂鼓声。

  凤妃比起王莽更有枭雄本色,她果断地道:「王莽,我们先把狗皇帝悬到城楼,看谁还敢造次!」

  张阳瞬间感到呼吸困难,紧接着脸颊被劲风吹得有如波浪翻滚般,浑身骨头更好似被万千铁锤轮番狂砸。

  「嘎嘎……」

  巨狼真人话音未落,一道幻影突然急速冲进来。

  三匹狼顿时脸色大变,在独狼真人与恶狼真人的心中,自然还是火狼真人的命令更重要,两道太虚真火火势一减,他们就要抽身而去。

  巨狼真人的灵力不弱反强,一边继续压缩虚空,一边盯着小玲珑,冷声质问道:「我天狼山弟子众多,掌门师兄为何命你这风雨楼弟子前来传信?」

  「我门下弟子人人都是精英,他们都没能活着突围,你却连一点伤也没有。」

  小玲珑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又一道飞剑破空而至;这一次来的是火雷真人,他衣袍上剑痕密布,泥土与鲜血已混成一片,甚至只能用铁臂撑地,才没有整个人倒下去。

  火雷真人虽然灵力差,但却是巨狼真人的同辈中人,再加上他这一身「戏服」,独狼真人与恶狼真人立刻相信了!

  「师弟,不管是真是假,先灭了张小儿再说。师兄说过,天狼阵早晚都会被破,杀了张小儿,兴许还能逼出玄灵鼎。」

  小玲珑与火雷真人悄然相视一望,火雷真人的眼角转向大门方向,已经在盘算怎么逃走,而小玲珑虽然暗自焦急,但她竟然也有无计可施的时候。

  飞云铁骑的奇怪异动令火狼真人眉心紧锁,本能地急速下令道:「守好阵脚,不得擅动,小心敌人的诱敌陷阱。」

  片刻间,飞云铁骑就杀到风雨楼镇守的天狼阵侧翼。

  「曹兄,怎么会这样?」

  「她不是徒有虚名,而是比我们想得更加厉害,用这一招逼我们抉择。」

  怜花公子还未开口,风楼三怪已经浑身是血,跌跌撞撞地来到曹孟面前。

  「他妈的!」

  「这……」

  这怪异的变化飞速传入火狼真人的耳中,他顿时脸色大变,惊呼道:「不好!速速通知风雨楼,本宗立刻亲自出手,支援他们。」

  「啊,完啦!」

  天狼阵破了,从刘采依下令的那一刻算起,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邪门上古大阵就在变得千疮百孔,毫无还手之力!

  巨狼真人一声怒斥,把小玲珑与火雷真人赶出大殿,狼头杵随即幻化为狼,正要狠狠咬向张阳的刹那,突然修真界独一无二的天狼号角吹响了。

  恶狼真人无奈地叹息道:「二师兄,宗门师兄已下令撤退,咱们再动手,就是违反师命,还是出城与大师兄会合吧。」

  独狼真人恶狠狠地看了张阳一眼,第一个走向大门。

  巨狼真人当然记得天狼尊者与刘采依订下的盟约,但他的心魔却盘踞于心,连宗主的命令也抛到脑后,一挥狼头杵,厉声道:「两位师弟,你们去吧,我要杀了张小儿再回山请罪!」

  张阳一直没有出声,脱困后,他也没有逃跑的打算,看着巨狼真人那扭曲僵硬的面容,他缓缓亮出青铜古剑。

  寒光一寸一寸从剑鞘迸射而出,张阳的身子一点一点「热」起来,而两人身处的空间则仿佛倒塌的城墙般急速异变。

  狼头杵又有了沉重的感觉,不过巨狼真人的眼底却是森冷的寒意,不再大意之下,他击杀张阳的信心无比强大。

  沉寂、对峙、沉寂、对峙……两个修真高手似乎已化为石像,唯有无形的劲气在虚空中猛烈碰撞。

  「砰!」

  「轰!」

  爆炸的波浪围着张阳与巨狼真人团团转,但他们依然纹丝不动。

  冷汗从张阳的额头上冒出来,汗珠很快就以超越常理的速度飞洒在玉石地板上。

  「火狼真人驾到!」

  掌门师兄来了?不对,声音不对!巨狼真人的身子如遭雷击般一颤,接着如闪电般明白过来。

  巨狼真人失去先机,眼底却透射出阴狠的笑意,直到青铜剑刺穿他的护体结界,他才有动作。

  在狼嚎声中,太虚真火没有直击张阳,反而「帮助」张阳撕裂着空间,还让时间变得无比缓慢,包括张阳的剑芒同样慢得有如轻缓的流水。

  巨狼真人不愧是巨狼真人,虽然破不了刺剑势,但他却想出两败俱伤,而且占据一点主动的惨烈之法;张阳不由得脸色急速发白,但刺剑势一旦出手,绝对一往无回,不伤敌则伤己。

  的一声,在金铁交鸣声中,扭曲的空间与缓慢的时间都恢复正常。

  死寂再次笼罩金銮大殿,偌大的空间只有殿外小玲珑两人的心跳声急速回荡。

  的一声,张阳喷血的声音打破死寂,随即脚一软,整个人半躺在他自己的血泊中。

  「哈哈……巨狼,我说过本少爷只会一招嘛,咳咳……」

  「好,说得好,本座败得心服口服!」

  随着巨狼真人摔倒在地的声响,时光倒回几秒,回到青铜剑与狼头杵相撞的瞬间。

  在生死之际,张阳身子一侧,与巨狼真人错身而过的刹那,真正的上古法剑出现了,随即一剑扫向巨狼真人的腰部。

  古氏剑诀第二招凭空出现,剑芒过处没有碎裂虚空,而是令空间陡然向下一「沉」,巨狼真人只觉得上身轻若无物,下身却重如泰山。

  「哈哈……」

  「张小儿,本座的心里爽快极了,动手吧!」

  张阳挣扎着站起身,缓缓向外走去,最初几步他还步履艰难,但很快腰板就挺直了,让门外眼神闪烁的火雷真人不由得垂下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心魔就是人的恶性,张阳堂堂正正的打败了巨狼真人,也打败巨狼真人的心魔,此刻巨狼真人虽然还是满脸凶悍,但却没有怨毒之气。

  万丈豪情瞬间笼罩着张阳,强者光芒则照亮小玲珑的月牙美眸,她眼眸连连眨动,闪烁的异彩久久未消。

  火雷真人偷看着张阳的背影,目光的复杂绝不在小玲珑之下,在暗自一声叹息后,便轻声问道:「玲珑姑娘,巨狼还没死,咱们带不带他回去?」,「带,当然要带了,不过是带他的尸首回去!咯咯……」

  「天狼山可惹不起,咱们还是……」

  小玲珑一声冷哼,在立威过后,她又话锋一转道:「杀死巨狼的人是张阳,与本姑娘又有何干,对吧?」

  火雷真人一边连连点头,一边不停擦着冷汗,他知道他上了一条贼船,而且还是一条再也下不去的贼船。

  小玲珑飘身进入金銮大殿,火雷愣了一下,接着神色大喜,先前那几分忧虑一下子就被惊喜驱散。

  不一会儿,巨狼真人的怒骂声就化为不甘的惨叫声,在小玲珑的「百川归流销魂手」下,他一身灵力源源不断地流入小玲珑的体内,而小玲珑又分了一小部分给火雷真人。

  火雷真人收回抵在巨狼真人背上的独臂,立刻跪在小玲珑面前,声泪俱下道:「属下火雷参见主子,感谢主子重生之恩。」

  「主子放心,属下知道怎么说。」

  小玲珑收下人生第一个忠心的下属,心中也是无比欢快。

  「咯咯……四少爷,你的麻烦会越来越多,人家会逮着机会让你死心塌地,爱,上本姑娘!」

  洛阳城外。

  东门城楼上,王莽「砰!」

  「啪!」

  「对,我们还有昏君;我要亲手把他吊起来,看谁敢攻进城门?」

  「王爷,您是三军统帅,岂能做这种粗活?就让末将为你分忧解劳,教训这狗皇帝。」

  公孙宾的话语用上几分劲气,飘入城下万千名兵将耳中,十万名禁军紧接着齐声大吼:「誓与王爷、娘娘同进退,誓灭昏君汉皇庭!」

  「好,公孙将军请起!」

  公孙宾随即伸手接还在昏迷中的汉平帝,可王莽送出一半,又犹豫起来,道:「公孙将军,还是由本王……」

  斥候第一时间飞马来到城楼下,道:「报,张正与数十位官员率领千余家兵,正向东门杀来。」

  张正乃是张阳之父,令王莽对张阳的仇恨顿时转移到张正身上,他一把将皇帝扔给公孙宾,然后飞身跃下城楼。

  公孙宾接过皇帝后,突然脚踏飞剑破空离去。

  「公孙宾,你这王八羔子也敢背叛本王?本王要灭你满门!」

  孙干手一抹,一张精巧的面具滑落而下。

  洛阳城内,片刻间一片大乱。

  大地开始颤抖,几十万名人马咆哮着冲向城门。

  「不杀、无罪;不杀、无罪——」

  「当啷!」

  见大势已去,王莽斗志一沉,立刻被张宁月一剑刺伤,他捂着伤口,下意识冲向凤妃所在的方向。

  铁家军中,英姿飒爽的铁若男纵马冲出,马儿腾空一跃,弯刀寒光一闪,王莽的人头猛地飞上半空中。

  「刘采依,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张宁月气得小嘴一嘟,挥剑就要斩杀凤妃。

  刘采依似乎完全看不起凤妃,一句对话也没有,只是蔑视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轻提马缰,马儿悠然从凤妃身上跨过去。

  马蹄没有踏中凤妃,凤妃却恨不得把头颅凑到马蹄下,遭到刘采依这等羞辱,她急怒攻心之下,怨毒的诅咒还未出口,一口逆血已经喷在马儿的后腿上。

  张宁月用脚踢了踢凤妃的身子,厌恶的双眸中还有一点小心谨慎。

  张宁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提着凤妃跟上刘采依悠闲自在的马步。

  起初,众女还以为张阳有危险,刘采依却摇头浅笑,清音则一声欢呼,感应到张阳的位置。

  铁若男的长腿凌空一弹,杀气腾腾地大喊道:「臭小子,给姑奶奶滚出来!」

  已「死」的唐云原本躲着众人,这一刻急忙出现,急切地道:「若男,四郎受了很重的内伤,正在房里闭关养伤,切勿惊扰到他。」

  一抹红丝迅速爬上唐云的脸颊,她垂首低声道:「大姐与三妹在房内……照顾四郎,要到晚间才会出来。」

  「唔!」

  「呃……」

  张阳脑子一热,竟然在这时刻猛烈地抽插起来,还用上「冰火水龙钻」!

  苗郁青先拼命地咬唇,最后乳头一翘,朱唇大大地张开,在这关键时刻,风骚的元铃终于起了一次作用,急忙堵住苗郁青迷离而狂乱的尖叫声。

  「宁月、静月,四郎布下结界疗伤,不好惊动。走,嫂嫂带你们去大婶娘的房间,在军营待了那么久,你们两个大小姐也该好好休息、梳妆打扮一下了。」

  张静月自然不会反对铁若男的提议,而她转身之际,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光华。?静双月随着铁若男离开,唐云与皇后不约而同松了一口大气,清音与宇文烟则眉开眼笑。

  「老公主人,小心一点,你的结界已经乱了。」

  张阳知道苗郁青还不认识两个绝色女奴,她端庄保守的心灵还不能承受那种淫靡情景,便向前一入,肉棒在花径内柔柔旋转,随即向门外回应道:「小音、小烟,你们替我护法就行了,晚上再让你们进来。」

  皇后没有立刻离开,向清音两女询问一会儿外面的情形,这才双眸放光,转身离去,她在步履之间竟不知不觉又回复往昔的皇家气息。

  小玲珑刚一现身,守在谷口的几个吸尘谷弟子立刻怒声喝斥,挥剑就刺,可小玲珑一动也不动,火雷真人与几个风雨楼堂主瞬间凭空出现。

  风雨楼与怜花宫加在一起,要对付一个失去宗主的吸尘谷绝对易如反掌,杀伐之音一路势如破竹,直向长老堂逼近。

  云姬身为吸尘谷重要的一员,却站在角落无声无息,当众人杀出去迎敌时,她悄悄溜回后宅深处,走进一间很不起眼的房间,急声道:「宗主,小玲珑那贱人勾结风雨楼、怜花宫,带着两宗高手杀进来了,你是否出面阻止两宗行凶?」

  妙姬竟然没有死,但却脸色苍白,双眸无神,鬓边还留下一缕难以恢复黑亮的白发,她苦笑道:「本座出去又有何用?曹孟摆明就是来抢我道山基业,我虽然侥幸保有一命,但灵力已被小贱人吸去九成,要想恢复,至少得休养好几年!」

  「云姬,叫上心腹姐妹,咱们从暗道离开,就把这吸尘谷让给小贱人!」

  「邪门各宗不落井下石已是仁慈,如今之计,咱们只能冒险秘密投靠一个人,才可能有一线报仇的生机。」

  「张四郎!」

  「什么?投靠邪器?」

  「他一定会的!因为他是一个好色的男人,而我们则是一群漂亮的女人。」

  小玲珑站在高台上,看着跪满道场的吸尘谷弟子,她眼帘一垂,躬身一让,恭敬地道:「有请风雨楼主为本宗主持正义,报我师尊被人暗害之仇。」

  修真界就此传言——吸尘谷内乱,妙姬被几个意图夺权的长老谋害,而小玲珑九死一生杀出重围,又不辞艰辛地请动风雨楼主,而风雨楼与怜花宫出于义愤,联手出兵讨伐,最后自然是叛逆俯首。小玲珑则摇身一变,成为吸尘谷的大功臣,又因为一干长老或死或伤,又或庸碌无为,在吸尘谷所有弟子的苦苦哀求下,小玲珑勉为其难地坐上宗主之位。

  风雨楼主满载而归,但并未对小玲珑完全放心,他眼神还在门人弟子中扫视,火雷真人及时上前,热心地提醒道:「宗主,小玲珑虽然无甚本领,但却很滑头,火雷愿为宗主分忧,监视此女。」

  「属下遵命,定不负宗主所托。」

  「咯咯……」

  绕了一大圈后,小玲珑终于得到吸尘谷,虽然只是一个烂摊子,但好歹招牌还是邪门六大宗派之一。

  「哼,没有就去偷,偷不了就抢!」

  这一日,紫雷山顶突然响起一声女子长啸,「轰!」

  在代任宗主风雷真人的带领下,只剩下不到百人的紫雷山门人站在道场上,迎接井清恬出关,众人的眼中都透着迷惑与彷徨,其中一个弟子更打了一个不加掩饰的哈欠。

  变了,井清恬变了,变得十分强,也变得十分——心狠手辣!

  「风雷师叔,传令下去,但凡紫雷山门人,十日之内不回归道山者视为叛逆,清恬将亲手诛之!」

  恐惧与兴奋同时充斥紫雷山门人的脑海,性情大变的井清恬让他们恐惧,而一个灵力强大的宗主又让他们兴奋,如果能够风光,谁愿意夹着尾巴做人!

  「师姐,咱们什么时候下山诛杀狗贼,救回师母?」

  强者的感应从井清恬的心中一闪而过,她双眸一亮,试探着衣袖轻扫,天灵女的护体结界自动做出反应,她们的灵力竟然相差无几。

  「师姐,我们也不明白其中缘由,四象法诀只是合击阵法,与修为突进并没有直接关系。」

  昔日羞辱的一幕瞬间在四灵剑女脑海中浮现,在羞愤、仇恨之下,她们不约而同咬紧银牙,修为的急速增长令她们的报仇之心更加急切!

  「当然要把张阳千刀万剐,不过……」

  四灵剑女也知道张阳已今非昔比,即使以她们个人之力也再难轻易诛杀张阳,她们只能无可奈何地咬了咬银牙,询问的目光整齐地看向越来越有宗主风范的井清恬。

  东都洛阳。

  秘阵内,众女多次要打开阵门,都被张阳软磨硬泡又弄回床榻上。?芷韵等人又羞又喜,只得任凭张阳胡天胡地,唯有皇后以医治明珠为名,坚持离去,回到她金碧辉煌的皇后寝宫,而张阳也没多作挽留。

  张阳满脸诧异地迎上前,很好奇地问道:「灵梦仙子,怎么这么有空呀?是要拯救天下吗?」

  不待张阳发笑,灵梦突然眼眸一瞪,扬声道:「张阳,你剑伤皇上、勾结妖人,大逆不道,你可知罪?」

  张阳还从未想过这一出,禁不住下巴一坠,眼珠急速乱转。

  张阳立刻松了一口气,并为之开怀大笑,以他对刘采依的了解,皇帝的「忘记」绝不会是忽略的意思。

  张阳厚脸皮地大大夸奖自己一番,然后沉声问道:「灵梦,你留下来是了什么?不会还要逼我当天下第一淫贼吧?」

  青草一沉,灵梦双足沾地,绣花鞋尖又露出一缕俏皮的气息。

  「梦仙子,到底是什么目的?不会是作奸犯科、杀人放火吧?」

  「咯咯……与张兄猜测得差不多,灵梦真要做一件大事。」

  「灵梦要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疯狂的——爱上张兄!」

  邪器两耳顿时「嗡!」

  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张阳心头,他凝神一看,嬉戏之语冲到嘴边,突然又变成一声惊叫。

  原来,一元玉女在不知不觉间已把张阳诳出秘阵。

  【第十集完】

上一頁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