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章:舅舅家的淫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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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清晨,天空灰蒙蒙的,像一层厚重的幕布压在心头,空气中残留着昨夜雨水的潮气,湿得像能拧出水。我站在公交站牌下,背着帆布小包,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七点半,屏幕边缘还有昨晚没擦干净的指纹。妈昨晚硬要我去舅舅张伟家拿她落下的课本,语气像命令,带着不容商量的威严,我推脱不过,只好点头,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公交车摇摇晃晃地开了半个小时,车窗玻璃上挂着细密的水珠,像一串串羞涩的泪,车厢里一股混合着汗味和廉价香水的味道,刺得我鼻子发痒。我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T恤紧得勾勒出胸前的弧线,短裤短得露出大腿根,风从车窗缝钻进来,凉意钻进皮肤,像在撩拨我紧绷的神经,像一根无形的针刺着我。

下了车,我走进舅舅家的小区,老旧的楼道里一股潮味混着油烟,像一层挥不去的薄雾,墙皮剥落得像一张张苍老的脸,楼梯扶手上还有干涸的污渍。我敲门时,心跳有些快,像鼓点敲在胸口,门吱吱响着开了,舅舅张伟站在门口,穿着皱巴巴的灰衬衫和西裤,眼镜架在鼻梁上,镜片反射着昏黄的灯光,看起来斯文儒雅,可眼神却在我胸前和腿上扫了几圈,像刀子划过我的皮肤,带着点黏腻的温度。他笑着说:“冉冉,长得越来越水灵了。”声音低沉,带着点暧昧,像在调戏,像一滴油滑进我的耳朵。我低头“嗯”了一声,脸烫得像被火燎,心想:“他怎么这样看我……”心里一阵不舒服,像吞了只苍蝇,可又有点隐秘的兴奋,像被什么挠了一下,像一颗羞耻的种子在我心底发芽。

我走进客厅,沙发有点旧,坐下去时弹簧吱吱响,像在低语什么秘密,沙发垫上还有几根散落的头发,像无声的痕迹。舅妈林芳在厨房忙活,穿着围裙,露出白嫩的手臂,围裙系带勒得她腰肢更显曲线,喊道:“冉冉,坐会儿,饭快好了。”声音温柔,像春风拂过,可我总觉得她笑起来有点怪,像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像一层面纱遮住了她的真心。我点头坐下,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像在捏一块冰冷的石头。早饭端上来时,热气腾腾,西红柿炒蛋的酸香、红烧肉的油腻和青菜的清爽混在一起,钻进鼻子里,像在勾我的胃,像一场平凡的诱惑。饭桌上,舅舅坐得离我近,腿挨着我的腿,热乎乎的,像故意贴近。他不停给我夹菜,手偶尔碰我手臂,指尖粗糙得像砂纸,眼神黏糊糊的,像蛇盯着猎物,像在剥我的衣服。

我脸红,想躲又不好意思发作,低声道:“舅舅,别……”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心跳得像擂鼓,像被什么攥住。他笑得猥琐,嘴角一歪:“别什么?舅舅疼你呢。”我心里一阵恶心,像吞了块酸涩的果子,可腿却没动开,像被定住,心想:“我怎么不推开他……我疯了……”那股隐秘的兴奋像毒,像一滴墨在清水里晕开。舅妈低头吃饭,筷子夹着青菜,偶尔抬头笑笑,眼角的细纹像在诉说她的疲惫。她三十多岁,身材丰腴,皮肤白嫩,胸前那对D杯大奶子被紧身毛衣勒得呼之欲出,走路时屁股扭得像波浪,像在无声地勾引,像一幅成熟的画卷。

饭后,舅妈说要去洗澡,裹着浴巾回房间,脚步轻得像猫,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肩上,水珠顺着锁骨滑进那对丰满的奶子之间,像一串羞耻的珍珠,浴巾下摆短得露出大腿根,像在挑逗我的视线。舅舅起身跟进去,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闷锤敲在我的心上,像关上了我的理智。我坐在客厅,沙发凉得像冰,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心里不安,像有只手在攥我的胃,像一根无形的线拉着我。我起身想走,脚步却不听使唤,听到主卧传来低沉的喘息,像猫叫似的勾人,像一首下流的曲子。我鬼使神差地靠近,门没关紧,留了一条缝,像一个敞开的秘密,像在邀请我窥探。我凑近一看,眼睛瞪大,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像被钉在原地的木偶。

舅舅光着上身,裤子褪到脚踝,衬衫扔在床头,露出微胖的肚子和汗湿的胸毛,那根硬挺的鸡巴——大概十二厘米,粗细适中,龟头红得发亮,像一颗熟透的果实——正压在舅妈身上,慢条斯理地插进她湿漉漉的骚穴。舅妈仰躺在床上,浴巾被扯开,散落在床边,像一朵凋零的花,双腿被舅舅扛在肩上,脚踝微微晃动,骚穴大敞,阴毛被淫水黏成一团,穴口红肿,像一朵盛开的花,渴求被填满。床头柜上放着一瓶没喝完的可乐,气泡还在微微冒着,像在见证这场淫戏。她低声浪叫:“操我……老公……再深点……慢点磨我……”声音又骚又媚,像丝绸划过皮肤,像一首低吟的歌,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温柔的舅妈,像个发情的荡妇,像被欲望剥光了伪装。

舅舅喘着粗气:“骚货,夹紧,老子干死你!”声音哑得像砂纸,手掌揉着舅妈那对晃荡的大奶子,乳肉从指缝溢出,像软腻的面团,乳头被他捏得硬邦邦,像两颗饱满的红枣,上面沾着亮晶晶的汗水,像刚洗过的果子,像在诱惑我的视线。他鸡巴缓缓插到底,龟头顶着舅妈的子宫口,磨了几下,像在挑逗她的灵魂,像一场羞耻的舞蹈,然后整根拔出来,带出一股白浊的淫水,黏糊糊地挂在龟头上,连成一条细丝,像蜘蛛吐的网,像一幅下流的画卷。舅妈的穴口一张一合,像在喘息,她尖叫:“啊……老公……操我……干深点……”双腿颤抖,脚趾蜷缩,指甲抓着床单,像抓不住的救命稻草,抓得布料皱成一团,像在诉说她的崩溃。

我站在门外,腿软得像融化的蜡,内裤湿得能拧出水,像被雨淋透了,脸红得发烫,呼吸急促,像跑了五公里。我想走,可脚像被钉住,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着,心想:“我疯了……他们在干这种事……”可那股隐秘的幻想像火,像一滴毒在我心底烧开。我咬紧牙,手指攥着门框,指节发白,像在捏一块冰冷的石头。舅舅突然转头,看到我,眼神一亮,像猎人发现了猎物,拉我进去:“冉冉,偷看什么呢?进来一起玩。”声音低沉,带着点猥琐的笑,像一记下流的邀请。舅妈抬头,眼神迷离却带着坏笑:“小骚货,早就看你不老实。”声音沙哑,像在嘲笑,像在勾引。

我吓得想跑,可腿一软,像踩在沼泽里,被舅舅一把拉进房间,门吱吱响着关上,像关上了我的理智。他撕开我的T恤,布料裂开的声音像撕碎了我的羞耻,露出那对C杯奶子,乳头硬得像小石子,像两颗羞耻的果实。他低吼:“操,真他妈挺!”声音粗得像砂纸,手掌揉上去,捏得我奶子疼得发麻,乳头被他拧得红肿,像熟透的樱桃,像在点燃我的淫火。我尖叫:“啊……舅舅……不要……”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可穴里却涌出一股热流,像在背叛我的挣扎,心想:“我疯了……他是我舅舅……”可身体却抖得更厉害,像在渴求更多。

他把我按在床上,撕开短裤和内裤,布料掉在地上,像一堆丢弃的羞耻,露出我湿漉漉的小穴,阴唇红肿,淫水淌了一腿,像一摊下流的泪,像在邀请他的侵犯。他跪下去,脸埋在我腿间,舌头舔着穴口,吸吮着那股腥甜的味道,舌尖钻进穴缝,卷着内壁那块软肉,吸得“滋滋”响,像在喝一碗黏腻的汤。我尖叫:“啊……舅舅……别舔……脏……”声音沙哑,可腿张得更开,像在求他舔得更深,像个不要脸的荡妇。他抬头,嘴角亮晶晶的,低吼:“骚货,水真多,舔得老子满嘴都是。”我喘息着:“舅舅……舔得我好爽……”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像一个沉沦的灵魂。

他直起身,鸡巴对准穴口,龟头磨了几圈,插进去,慢条斯理地抽插,龟头刮着内壁,像一把钝刀在割肉。我尖叫:“啊……好硬……慢点……”他猛干起来,撞得我奶子乱晃,淫水喷了一地。舅妈爬过来,跪在我身旁,舌头舔着我的奶子,吸得“滋滋”响,低声道:“小骚货,爽不爽?”我尖叫:“爽……舅妈……舅舅……干死我……”舅舅射在我穴里,精液灌满,热乎乎地淌出来。我瘫在床上,羞耻得想死,心想:“我疯了……我被舅舅干了……”可满足感像毒,像一滴墨在我心底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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