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姝劫》(全本) 仙侠武侠
作者:振眉小筑(前篇) HUSKY(续) 我是愤怒(再续)
*********************************** 小弟向来在元元观赏各位大哥的文章,这次心痒难耐,忍不住自己写了一篇,如果有人认为小弟文笔不畅,或者是不够煽情的,如果大家喜欢,小弟十分欢迎大家踊跃改版,如果有任何建言,也十分欢迎各位大哥大姐提供。 振眉小筑***********************************
只是一向灯火通明、夜夜笙歌的秦淮河畔,这两个月来却一反常态地清静了许多。
这一切只为了一个人,一个「淫贼」!
这两个月来,已经有13个女子受害,其中包括了江南第一美女赵嫣然、恆山派年轻一辈中的第二高手清心,甚至三天前连「大漠双奇」的女儿车雪晴都遭了殃,被强奸之后剥光衣服吊在客栈门口。
迫于无奈,彭旭只好向天下发出诛杀令:凡抓到淫贼者,死活不论,将可获得血汗宝马一匹、价值连城的紫玉鹰,以及失踪20年的魔刀「饮血」!魔刀「饮血」!!
于是许多觊觎这把魔刀,以及矢志除凶的江湖人士,陆陆续续来到了江南。
赣北一个小渔村内住着几十名村民,他们大多靠捕鱼维生。
其实说它是客栈也称不上,因为它只有三间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子再贴上几片木板墙。
在这个平凡的小小镇中,这天却来了几个不平常的人,发生了几件不平常的事!
说它被挤满倒也不夸大,这么小的一间棚子,不消七八人,就连走道都塞着了。
江上儿女本就性情豪爽,大伙儿聚在一起时自然是热闹非常。
而一众村民忽然看到眼前冒出了这么个凶神恶煞,惊讶之余,连话都忘了说,一个个张大了嘴,只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知道这么个干瘪汉子是个什么来路。
接着门外出现了一名年约三十,一袭儒装的男子,神情猥亵,脸上还挂着一抹讥嘲的笑意:「自从车雪晴杀了二鬼童本立,伤了大鬼童本本之后,童兄,太湖双鬼的招牌,似乎没有想像中来的响亮呢!」
说罢,大步迈入棚中。
元顺连惨叫都还来不及,就飞出了窗外,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这时候大伙儿不禁义愤填膺,几个老一辈的村民见到这两人的武功高强,虽然悲愤不已,却敢怒而不敢言,生怕万一惹火了这两个煞星,不但丢了一条老命,还连累了一家妻小。
眼看着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元顺被人一拳打死,几个从小就和元顺熟稔的年轻人也顾不了对方是怎么把他打死的,顺手拿起了身旁的剖鱼刀,哭喊着:「凶手,拿命来!」
这时童本本一脸阴沉,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彷彿这几把即将临身的刀要砍的是身旁的桌椅,而不是自己。
虽然童本本的武功在江湖上只能列入二流,但是就算只用一只手,他还是可以把这几个不会武的年轻人轻易地打发掉。
因为这几个年轻人,忽然之间就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不单是血,眼珠、耳朵、鼻子、嘴唇,所有看得见的部分,都慢慢的、慢慢的顺着身体的曲线滑到了地面。
古时秦王政发明了五马分尸之刑,受刑者之头、手、足踝皆缚于马后,然后以鞭笞击马股,促其狂奔。
汉吕后始创人胔之法,将人手、足砍断,以沸汤哑之,以针瞎之,以火炭聋之,最后再将其丢入粪坑,任其自生自灭。
但这两种死法都比不上这几个汉子的死法来得恐怖。
童本本叹了一声,道:「周兄不愧是「药王」莫非冤的弟子,用毒之道果真是登峰造极。」
周济世为「药王」莫非冤的三弟子,原本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因缘际会下被药王收养,莫非冤为其取名济世,原本是希望他能凭藉医道,悬壶济世,谁知周济世不但不济世,还仗着一身毒物到处害人。
事情传入莫非冤耳中,便将周济世逐出门墙,自此之后,周济世便失踪了。
童本本也大笑道:「周兄说得不错,我原本的确想借重周兄用毒之精,宰了车雪晴那贱人,只可惜现在便宜了她。」
接着两名女子走进了客栈。
看她脸上一付挑衅的神情,分明刚才的话就是她说的。
惟不见其身上有任何的武器,彷彿她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千金,跑出家门游山玩水来的。
语气虽淡,一双眸子却咄咄逼人。
周济世直觉地觉得这两名姑娘来头绝对不小,不愿意多树立敌人。
这一次,她语气中不但有种令人不得不答的威严存在,还多了一股敌意。
另外一名少女道:「霜姐,看她们一付獐头鼠目,我看一定是他们干的。不用多说了,先把他们擒下来再说吧!」
那位霜姐听了,楞了半晌,不好意思道:「实在是因为我们两姐妹刚到此地,就见到这般情景,一时不察,误会了两位先生,小女子这里给两位先生赔罪了。」
谢小兰在一旁骄傲地道:「我姐姐可有个绰号叫『瀚海青凤』呢!」
『瀚海青凤』旷如霜自一年半前出道,单枪匹马独闯祈连山,凭着一柄不满两尺的袖中剑,怒劈五十人,杀得祁连山五十妖人只剩下两妖,还逃到了蒙古才得以苟活,再也不能在祈连附近干些杀人放火的勾当,经此一役之后,『瀚海青凤』的名号可谓名动天下,立时成为年轻一辈中少有的高手。
童本本、周济世相对一望,心知此地不可久留,否则迟早会被玲珑心思的旷如霜拆穿。
另一方面,旷如霜也低头不知道在沉吟些什么,气氛忽然变得十分凝重。
谢小兰连忙回头一看,这时童本本、周济世把握良机,分别一人劈出一掌,一人洒出一片「烟雨濛濛」。
就童本本、周济世的本意,是诱使谢、旷两人回头,再猝然下手偷袭,只要能阻得一阻,便很有希望由窗口脱身。
周济世凭着「烟雨濛濛」的护身逃了出去,可是童本本却没那么幸运。
旷如霜的袖中剑竟然可以后发而先至!所以童本本只好死了。
周济世逃了出去。
他杀了大牛全家之后,就一直住在这个地方。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无疑是一步最危险,可是却最奇、最险的一步棋。
他一定不会放过『涑水剑』谢小兰和『瀚海青凤』旷如霜,可是他知道他这一辈子绝不会是她们两人的对手。
他会奇门五行、用毒易容,他不相信他没办法弄到这两个丫头。所以他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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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搁了两天,谢、旷两人心急如焚,担心万一又有人受害,岂不糟糕。
旷如霜心想:「待会儿还要赶路,还是先回房里打坐,免得到时候身体受不了。」
才刚踏入房门,赫然发现桌上有人以茶水写了「村西十里,梅花林内,小兰遇险,十万火急无名氏」
十里对于旷如霜这般高手而言,不消半柱香的时间。
旷如霜才刚入了梅花林,从另一边冒出了一个身影,在地上插了一根树枝后,冷笑道:「旷如霜啊旷如霜,这林子唯一的出口被我摆了一个正反九宫八卦阵,等你破了阵,我已经解决了谢小兰这个小蹄子,养精蓄锐等着你自己来上勾,哈哈哈!」
谢小兰一回到了客栈,不见霜姐踪影,心下不免觉得奇怪,当下唤来掌柜的,问道:「和我一同来的那位姑娘呢?」
谢小兰一听,心中不免一阵嘀咕:「霜姐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竟然会比捉拿淫贼更为要紧?」
一踏入房门,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谢小兰一聇,赫然见到桌上多了几支淡紫色的花朵,浓郁的香气便是由此而来,连忙叫来掌柜的,问道:「这些花是谁送来的?」
谢小兰还是孩子心性,忍不住天真地问道:「这些花是什么花,好漂亮啊!」
据说它的香气可以飘到百里之外,故名『百里香』。」
自从半个月前师傅收到「天罗地网」彭神捕邀请的信函,邀请师傅对付出现在南方的淫贼,师傅便命自己及正在天山作客的『瀚海青凤』如霜姐马不停蹄地从天山赶往江南,这半个月来真的可以说是千里迢迢、拔山涉水,即使是铁铸的大汉恐怕都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她只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想到今晚可能还要彻夜赶往江南,谢小兰心想:
便和衣坐在床上打坐运功,一心等着旷如霜回来。
困住了『瀚海青凤』旷如霜之后,周济世仗着一身易容术,将自己扮成大牛,捎了一个假口信给谢小兰后,便一直躲在谢小兰的窗外。
再加上『涑水剑』谢小兰虽然武艺高强,但江湖经验不足,疏忽之下竟然没发现窗外有人!
周济世缓缓将身子抬高,以食指沾了点口水,缓缓地、轻轻地将纸窗刺破了一个小洞,再将眼睛凑上前去。
就这么一望,吓得周济世头皮发麻,双腿发软,当下心生逃跑的念头。
若是我现在拔腿逃跑,一定会被她发现,到最后不免死在这丫头的剑下,倒不如一搏,尚有一线生机。
于是周济世自怀中缓缓地拿出一根长约两寸,色呈黄褐的小管,缓缓地凑到纸窗上的小洞上。
接着很慢、很轻、很小心地一点一点把管中的迷香吹入谢小兰房中。
过了约莫盏茶时候,忽地谢小兰打了个喷嚏,一头栽倒床上。
这时谢小兰玉体横陈、双目紧闭,一付娇柔可爱,哪还有平日刁蛮的样子?周济世缓缓打量着横躺在床上的谢小兰,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映入眼帘的,是娇酣的睡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勾人心弦:衣领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身劲装将微凸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所谓「美人春睡最销魂」,果真不假。
轻薄了一阵子后,张济世放下手中丽人,他也不急着脱去谢小兰的衣服,手下运指如飞,连点了谢小兰「中堂」、「软麻」二穴后,抹了一点粉红色的粉末在谢小兰的人中。
张济世邪笑道:「做什么,做你的老公啊!嘿嘿嘿!」
谢小兰虽生性豪放不羁,但洁身自好,迄今仍是处子之身,再加上自小生长在人烟罕至的天山,别说是受人爱抚了,就是连异性男子也不曾认识几个。
偏偏周济世丝毫不介意,反而淫笑道:「做个英雄好汉算什么,做你的老公还比较实际。」
虽然是隔着衣物,但从未接触过男人的谢小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表现的毫无反击的能力,在周济世左手的一阵强攻下,谢小兰忍不住娇呼了一声,全身一颤,可是心中却充满羞耻与绝望感。
一把卸下谢小兰的下颚骨,接着道:「刚才只是热身,待会儿才真正叫你体会欲仙欲死的滋味。
一边说话,张济世手中更不闲着,把谢小兰剥成了一只白羊。
望着赤裸的谢小兰,张济世不禁张大了嘴,险些连口水、鼻水都留了下来。
一想到眼前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儿马上就将成为自己的龃上肉,周济世不由得兴奋得全身发抖,淫笑道:「谢女侠既然落在我的手上,那么我就不再客气,要尽情享用啦!哈哈哈!」
右手在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不时还试探性的滑入股间的沟渠。
见谢小兰犹做困兽之斗,周济世的左手终于也加入战局,在谢小兰纤细的柳腰上不停游走呵痒。
一双紧闭美目不停颤动,口中也哼哼啊啊的,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是一阵笑声。
周济世一见自己不过才把手搭上谢小兰的柳腰就有如此回应,心下大喜,双手更加卖力的搔起谢小兰的痒来。
谢小兰全身酥软,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明明想笑,偏偏又只能哼哼啊啊几声,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尿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谢小兰迫于尊严又不愿意哼出声来,只得闭住气做垂死挣扎,偶尔才娇哼出一两声,心中却巴不得周济世一剑杀了她。
这时谢小兰的反应虽然和之前一样,偶尔才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但很明显的变得更激动了,脸泛红潮,气息急促,洁白的玉乳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勃起,任谁也知道她已经有了反应。
周济世的右手这时候也没闲着,沿着谢小兰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再滑到了股沟之间。
这一次,周济世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右手中指缓缓的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
周济世见谢小兰反应激烈,不住地甩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动的一颗皓首,心中更是兴奋,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洞内。
谢小兰第一次被一名陌生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悲忿欲绝,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
不顾谢小兰的反抗,周济世的手指终于完全和谢小兰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周济世也真是好耐性,就这么不停的逗了谢小兰一个时辰多,谢小兰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
每一次手指的抠挖,谢小兰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周济世的抠挖。
温湿柔软的舌头和手指插入的感觉完全不同,谢小兰彷彿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忍不住娇柔的发出「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谢小兰别说是未做过口交,连听都不曾听说过,被周济世的舌头舔得是高潮连连,更何况周济世的手指始终不曾放开过她的小小豆蔻,口中的娇喘无意识地更加狂乱、更加娇媚。
谢小兰受了一个时辰多的折磨,早已被持续了长时间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忽然感到周济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神智稍复之际睁眼一看,赫然眼前周济世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肉棒,约有四、五寸,怒目横睁,说有多狰狞便有多狰狞,那龟头马眼一开一合的,肉棒上青筋不断跳动,谢小兰直觉得又恶心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忽然脸上感到一阵强烈的腥臊尿味,原来周济世见谢小兰脸上露出恶心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便升起变态式的快感,更加想蹂躏、污辱这一代女侠,便洒了一泡尿在谢小兰脸上。
谢小兰平日爱洁成癖,如果能力允许,一天总要洗个两三次澡,何曾沾上这般污秽之物,胃中一阵强烈翻滚,偏偏却又吐不出来。
但是在谢小兰却觉得一阵又恶心又腥臊,还有一道温热的尿液射入了自己口中,顺着食道流到了胃袋里,想呕吐却又丝毫不能够。
谢小兰感到双腿被人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但绝不是手指,,连忙睁开双眼一看,正见到一脸淫笑的周济世说道:「谢女侠,既然你叫得那么激动,想必是十分欢喜,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先为你开苞啦!」
但口齿不清,只发出几声哼啊之声,根本听不出什么。
谢小兰心中一阵绝望,心想自己守了十七年的贞操就这样失去,差点没昏死过去,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死心绝望的泪水,看在周济世的眼中,更显得楚楚可怜,娇柔可爱。
因此当周济世插入谢小兰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凭藉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阳具插了进去。
这时周济世的嘴三度贴上了谢小兰的香腮樱唇,在周济世以为,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谢小兰也该认命的是。
周济世心想,再这么拖下去,折腾就被你给折腾死了,等到旷如双回来,哪还有体力去整治她?当下毫不犹豫,下身一挺,深深地一插插得谢小兰忍不住嗯哼一声,哪还能够将香舌紧贴下颏?便又紧紧和周济世的舌头短兵相接,虽然她极力躲避,哪还能够?张济世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谢小兰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红色葡萄又开始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
面对周济世这般老手,谢小兰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啊………啊……嗯……」周济世这时在谢小兰耳边轻声道:「谢姑娘,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又何必抵抗呢?不如好好的享受吧!」
周济世又道:「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
被折磨将近两个时辰的谢小兰这时候正在理智、肉欲交战的最后关键,就算周济世不说,也支持不了多久。
谢小兰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彷彿一切仅存的理智蓦然被掏空,被蹂躏许久、软玉般的肉体下意识的听从周济世的催眠,什么伦理道德、三贞九烈,似乎都渐渐地远离,更没想到周济世若真的是她的情人,何以仍旧封住她的中堂穴。
周济世心知谢小兰的意志业已经崩溃,这时候就算不卸下下颚,她也不会再自绝了,于是便伸手接上了她的下颚骨,但仍是不给谢小兰喘息的机会,立刻又狂吻猛插了起来。
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夕阳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涑水剑』谢小兰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软玉温香般的胴体紧密的和周济世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分明是仍在回味刚才的高潮快感。
也不急着拔出阳具,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白羊,双手更是恣意轻薄,在柔软的白玉般肉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谢小兰正感到全身酥软,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感觉到周济世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周济世怀中,回味这无穷的快感。
藉着短暂的休憩,他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谢小兰的双腿。
周济世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之前慌慌张张的,竟然不懂得欣赏如此尤物,当下更是下定决心,非彻底征服怀中佳人不可。
正在半晕眩、半睡着的谢小兰嘤咛一声,却没有醒转过来。
眼前两片大小阴唇色呈粉红,成半开状,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金褐色的柔软肌肉上满是两人的结晶,浓稠的白色液体不时低将下来,浓密、湿黏的阴毛不规则地紧黏在阴门及大腿内侧上:菊花蕾上几撮短短的肛毛,包围着海参般的后庭,有如活物般缓缓吞吐收缩,嫣红略偏褐色的肛门看得才刚射精的周济世再度勃起。
于是周济世伸出双手,一边插进了黏楜楜的阴道,便是一阵强力抽插,另一边则伸手沿着谢小兰的浑圆丰臀,徐徐摸向两股之间粉红色的菊花蕾。
一颗皓首无意识地随着阴道内手指抽插的节奏左右摇摆,鼻中淫秽地发出阵阵娇喘。
谢小兰只觉得肛门内直肠被一根手指完全塞满,强烈的羞耻心和全身的炽热闷涩感使得她呼吸困难,非得用全副精神抵抗后门的侵略,根本无暇顾及前门的激烈抽刺,以及周济世在大小腿后侧的舔舐,口中银牙紧咬的哼声,更转为啊啊娇媚轻柔的浪叫声。
周济世接着将菊花蕾拉开,内壁上鲜红的的嫩肉便整个暴露在眼前。
周济世将舌头贴上向外番的菊花,就是一阵吸吮舔舐,口中不但没有一丝异味,甚至还传来一股淡淡幽香。
经过长时间的折磨,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接着又低下头自顾自地品尝肛门,玩弄一双椒乳和阴道的手上更是不停加速。
这时周济世将自己下体移向谢小兰的上身。
狂乱中的谢小兰脸上忽然碰触到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棒,睁开眼来,只见眼前鼻尖处顶着一根丑恶肉棒,蕈伞一般的龟头上还留有一条细长的白线,分明是刚才插进自己秘洞的阳具,两粒肉袋左右晃动,上面纹理分明,只羞窘得马上闭眼转过头去。
谢小兰虽然全身酥软,但女儿家总是害羞,更何况这根肉棒的主人正在强奸自己,即使无力吐掉,也不愿为其口交。
约莫抽插了盏茶时候,周济世只觉得浑身一畅,身子一抖,狂吼一声,便在谢小兰口中射出一堆精液。
再度将谢小兰翻转过来,周济世连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今日的精力比起往常持久了许多,刚射完精的阳具依然怒目横睁,一柱擎天,一点也不似平常一泄千里的窘状。
浑身脱力的谢小兰这时哪还能够想到什么道德伦理、贞节形像,只得毫无反抗地接受身体官能传来的快感,「啊」的一声尖锐娇呼,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
这时谢小兰只觉得下体传来的猛烈抽插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连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都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断加大淫乱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
两人淫乱的性交行为持续了大约一柱香时间,周济世突然感到肉棒周围阴道内壁的软肉一阵强力的旋转收缩,比起在口中时的唾液香舌滋润,更加舒服百倍千倍,便再也支持不住,再度嘶吼一声,将一道滚烫的洪流喷洒在谢小兰体内。
射精后的周济世只觉得彷彿被掏空了般,浑身脱力,只能整个人如同死猪般地瘫在谢小兰的玉体上:谢小兰更是如同灵魂出窍般,累得连脸上口中的精液都无力擦干吐出,整个人呈大字形瘫软在床上,沉沉睡去,全身上下只有双腿还有余力无耻地紧夹住周济世的双腿,任谁也看不出这名赤裸裸躺在床上,和一名身材瘦小的猥亵男子紧紧结合的绝世美女,是不久前在武林大会上,连败四大高手的年轻女侠,反倒像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淫娃荡妇,正无耻地享受和男人苟合的绝妙快感。
作者:HUSKY
续【一】
但一想到峨嵋「无悔」师太将小兰托付给自己,岂能因眼前的凶险而踟蹰不前:更何况自己一身超绝的武功,即使遇到了少数几位不出世的绝代高手,亦不难全身而退,自持艺高胆大,在幽暗的林中仍是一往无前。
饶是『瀚海青凤』艺高胆大,也不免感到心中发毛。
旷如双脑中灵光一闪,心知要糟,连忙施出「轻烟袅袅」的绝世轻功,整个人化成一股白色淡烟,朝林外飘去。
旷如双奔驰了约一柱香的时间,越来越觉得不对。
她不禁忖道:「难道这片林中有鬼?」
但小姑娘从前只想道要学好武功,仗剑行侠,对两仪四像之术每每敷衍了事,真正见过完整的阵法也只有武当「两仪剑阵」,想要破周济世的「正反九宫八卦阵」,谈何容易?
周济世这正反九宫八卦阵,其实是一个内正外反、死生重叠的九宫八卦阵,里面的正九宫和外侧的反九宫交错重叠。
被困在阵中的旷如双,充其量也只能看出内九宫的生、死、巽三门,更别说是破阵而出,在阵中东绕西绕,最后又被逼回了原位。
可是没想到只要一砍树,阵势便一片旋转,连原本看得出来的部分都消失无踪,有时甚至一阵天旋地转,海啸山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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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势既破,也顾不得身上疲劳,便运起绝世轻功,朝来路飞奔回去。
正趴在谢小兰身上休息的周济世,经过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一看时间,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光了,这才想起还有个旷如霜来,也不知她何时回来,要是目下回转的话,就算是平时也不是她的对手,更别提当下经过数番淫欲,己是强弩之未的自己所能对抗,经过一番思索后,急忙将昏睡中的谢小兰的昏穴制住,起身穿衣之后,再将赤裸裸的胴体以棉被捆扎妥当,就待抬起谢小兰离去,这时由屋外远远传来一阵衣袂破空声,周济世暗道不妙,匆匆在桌上沾水写了几字,便带着谢小兰跳窗而出,随即找了个地方掩起身形。
旷如霜经过一阵急赶,终于回到客栈,也不待叫唤,随即跳墙而入,疾奔谢小兰房间,甫一进门,却不见谢小兰身影,心中暗道:「不好!果然中计了。」
此时的旷如霜早已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当下不及细想,立刻一展身形,如迅雷般朝北电射而去。
接着脸上露出一抹阴森的冷笑说道:「笨丫头,现在先让你得意,等明天……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回到大牛家中,将昏迷中的谢小兰放在床上,随即再回到客栈,见旷如霜尚未回转,只见掌柜正独自坐在堂上打盹,偷偷将掌柜给制服之后,随即易容成掌柜的模样,匆匆布置一番之后,便回到客堂之中,静候旷如霜回来自投罗网。
心中却不禁为下落不明的谢小兰担忧起来,想到自己受她师父所托,如今却不慎将人失落,亏得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竟然连连失算,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太过疏忽。
回到客栈,只见客栈掌柜当面迎来,口中招呼着:「大姑娘,您回来了,要不要吃点什么?」
掌柜回答说:「您是说另外那位姑娘吧,她不是在房里吗?对了,说也奇怪,今儿个晚膳时也没看她出来用膳,是不是有什么事呢?」
说完,便朝谢小兰的房中走去。
旷如霜经过大半天的奔波,此刻也觉得有些饥渴,偏偏谢小兰失踪一事弄得食欲全失,这时见客栈掌柜送来茶水,于是便开门让他进入。
说到这里,突然发现房中只剩如霜一人,便急忙问道:「怪了,怎么没见到那位姑娘?又没见她出门?」
只听那掌柜的嘴里犹自咕哝着,也听不清说些什么,便将手中茶水放置桌上,回头将门带上,便自走了出去。
即时穿窗而出。
旷如霜心想此事必和谢小兰有关,为恐中毒,急忙将门窗打开,静待烟雾散去之后,言才取来竹筷,小心翼翼的将纸团摊开,原来纸团之内尚包着一颗赤色弹丸,纸上草草写着:「为报大鬼之仇,暂借谢小兰一用,如欲寻人,今夜亥时村郊密林见,过时不候,后果自负。」
见到周济世的留言,旷如霜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但由于目前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不得不走上一回,旷如霜暗想:「只要自己小心提防,我不信他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待旷如霜到了村外,在约近树林时,随即缓下身形,虽然四下一片漆黑,可是旷如霜的功力深厚,藉着微弱的星光照耀,依稀可见林中一条灰色身影正在地上忙碌着,不知在作些什么,一旁地上还有一个大约人大的长形包裹,推想正是谢小兰,旷如霜急忙提起轻功,藉着林木的掩蔽,悄悄的朝着地上包裹移近,打算先将谢小兰救出,然后再好好的教训这个恶贼一番。
才一转眼间,整只右臂已毫无知觉,这时耳中传来周济世的阵阵狂笑,急忙将右肩井穴制住,以防止毒气蔓延,并运功逼住毒气,正待擒住周济世以逼出解药以及追问谢小兰的下落,谁知举目一望,原本矮小的树林竟突然变成参天巨木,那还能见到周济世的身形。
旷如霜一看四周景物全变,心知又再落入阵势之中,此时脑中阵阵烦躁,那还能细查到底是何种阵势,于是盘坐在地,打算先将毒气逼出体外,再好好详查出阵之法,谁知方一坐定,突然传来阵阵暗器破空声,原来是周济世为恐旷如霜功力太强,到时真要让她将毒逼出,岂不麻烦,于是在外以暗器搔扰,好让旷如霜无法运功。
便失去知觉。
说完,随即进入阵中,制住了旷如霜的软麻、气海以及昏穴,又取出绳索将旷如霜捆绑个结结实实,这才撤去阵势,看样子周济世对于旷如霜还真不是普通的惧怕,先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塞入旷如霜口中,再一把挟起了昏迷中的旷如霜朝着藏身的大牛家中奔去。
这才又回大牛家中,经过一夜折腾,周济世着实有些睏倦,虽然面对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绝世美女,却是觉得有些欲振乏力,心想反正时间多的是,还是好好的养精蓄锐,待体力恢复过来之后,再慢慢收拾两人。
休息了一晚,周济世将二女搬出,望着两人天仙般绝美的容貌以及玲珑有致的身段,不禁兴奋得全身急抖,心中暗自思量,难得有这么好的货色,只玩个一、两次实在太可惜了,可是两人的武功那么高,留在身边也是危险,况且旷如霜看来也不像谢小兰那样容易对付,经过一番思量,心中暗暗拿定主意,便从怀中取出了散功丸,喂给两人服下后,再拿出了秘制春药喂给了旷如霜服下,此药虽然发作缓慢,可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不同的是须经多次交欢方可退尽药力,同时每次发作后,须历经三、四个时辰后才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之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即使药力退尽,中毒者早已习于淫欲,周身变得敏感异常,只须稍加挑逗便会欲念丛生,,由于炼制不易,乃是周济世珍若拱璧,决不轻用的采花利器,原本是应大鬼之邀,带来要用在车雪晴身上,打算要好好的折辱她,现在正好用在旷如霜身上,想想倒也不虚此行。
随着旷如霜的衣服的解除,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叫周济世的肉棒暴涨欲裂,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周济世快要发狂,情不自禁的抓住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的玩弄起来,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张开血盆大口,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
轻薄了一阵子,周济世开始脱下旷如霜的下裳,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
打定主意后,便将旷如霜手脚大开的绑在床上,并制住了她的哑穴,再拖出谢小兰来,和旷如霜并排放在床上,只见两具雪白的胴体并列眼前,各有擅长,谢小兰有如一颗鲜嫩爽口的青苹果,清甜中带着羞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旷如霜则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由于昨天走得匆忙,因此谢小兰的胯间还是一片狼藉,于是周济世将谢小兰带到浴室,心想:先来洗个鸳鸯浴,再一步步按计划进行!
正在昏迷中的谢小兰渐渐被一阵酥麻的快感唤醒,口中不自禁的嘤咛一声,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看,面前一张猥琐的脸孔映入眼帘,赫然竟是昨天的淫贼,定神仔细一看,两人居然一丝不挂的坐在水盆中,周济世正手口并用的在自己身上大肆肆虐,内心一慌,急忙死命的挣扎扭动,只见周济世缓缓抬起了埋在胸前的头,满脸淫笑的说:「好老婆,你醒了吗,我侍候得你舒不舒服?」
身体一阵的挣扎扭动,两手更使劲的推拒着周济世。
话一说完,手上又是一阵强力的抽插揉捻,杀得谢小兰混身一软,鼻中不自觉的一阵轻哼……
周济世一看,心想也差不多是时候了,便在谢小兰的耳边轻声的说:「好兰妹,这不是很舒服吗,这才乖,等一下老公我一定会让你更舒服的,乖乖听话,来……」
周济世的舌头在谢小兰的口中肆无忌惮的翻搅了一会儿,对谢小兰的反应十分满意,同时胯下的肉棒也暴涨欲裂,于是将另一只手也伸向谢小兰的圆臀,双手托起美臀,就这样抱起谢小兰柔嫩的娇躯,此时的谢小兰正被周济世的挑逗刺激得全身酥麻酸软,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不自觉的把手勾在周济世的颈上,双腿更是紧紧的盘在周济世的腰臀处,一颗首无力的靠在周济世的肩膀,好一副香艳迷人的绮丽风光。
同时举步向房间走去,停留在秘洞中的手指更是毫不停歇的翻搅抠挖,顿时将谢小兰杀得频临崩溃,彷彿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无力的紧抱着周济世的身体,口中轻喘着说着:「啊……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谢小兰一听,心中一惊,顿时整个神智清醒了过来,急忙问道:「你说什么……」
说完,另一只手更在谢小兰的菊花蕾处轻柔的抚摸。
周济世淫笑着回答说:「嘿嘿……怎么了,她既然来找我,我又怎能不收了她呢,啧啧啧……可真是个天生尤物,看得我心痒痒的,要不是我喜欢你,早就将她给用了,那还留得到现在……现在既然你不要,我去找她好了,对了,你也没见过吧,就带你去见识一下,真可说是美的不可方物,令人无法形容,比你还要美上十分呢,真要谢谢你成全我了,哈哈哈……」
谢小兰心想,自己已非完壁,一次和十次又有什么分别,看样子霜姐还未让这淫贼给糟蹋过,倒不如牺牲自己,至少可以保住霜姐的清白,她也不想想,落到饿狼口中的肥肉那有可能再吐出来的道理。
周济世心中一阵暗笑:笨丫头,果然一步步照着我的计划,这下子看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谢小兰一听,说道:「那你先放了霜姐,我全都听你的。」
「那……你要我怎么做……」
周济世嘿嘿的笑了笑说:「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不过我先提醒你,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你霜姐身上早就被我下了独门毒药,我要是死了,她也活不成了,哈哈……」
周济世丝毫不以为意,哈哈笑道:「那还不都是为了你吗……小美人……过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别再浪费时间了……」
续【二】
对于谢小兰的反应,周济世感到非常满意,更将在玉峰顶上肆虐的嘴唇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舔吻,吻过了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平滑柔顺的小腹,慢慢的,越过了萋萋芳草,终于来到了谢小兰的桃源洞口,只见粉红色的秘洞口微微翻开,露出了里面淡红色的肉膜,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将整个大腿根处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这淫糜的景像看得周济世更为兴奋,把嘴一张,便将整颗豆蔻含住,伸出舌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舐,此时谢小兰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口中「啊……」
此时周济世看到谢小兰的反应,知道她已达高潮,慢慢的放慢了口中的速度,直到谢小兰两条玉腿无力的松弛下来,这才抬起头来,两只手在谢小兰的身上轻柔的游走爱抚,只见谢小兰整个人瘫软如泥,星眸微闭,口中娇哼不断,分明正沉醉于方才的高潮余韵中……
说完又将耳珠含在口中轻轻的舔舐着,正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谢小兰,仿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含羞带怯的看了周济世一眼,娇柔的轻嗯了一声,伸出玉臂,勾住了周济世的脖子,静静的享受着周济世的爱抚亲吻,仿他真的是她的情人一般。
听到周济世这么说,谢小兰不解的睁开迷离的大眼,一脸迷惘的看着周济世,周济世哈哈一笑,牵着谢小兰的手移到自己胯下,谢小兰觉得自己的手忽然接触到一根热气腾腾,粗大坚挺的肉棒,顿时如遭电殛,急忙将手抽回,粉脸刹时浮上一层红晕,一副不胜娇羞之态,更叫周济世兴奋莫名,一双不规矩的手又开始在谢小兰的身上到处游走,同时凑到谢小兰的耳边轻声的说:「小美人,这闺房之乐乃是人伦大事,再说你刚才不是答应说要听话了吗,有什么好害臊的?而且昨天你不是做得很好吗?你只要照着再做就可以了。」
此刻的谢小兰,在历经周济世这调情高手的长时间的挑逗之下,早就欲念丛生了,可是要叫她去做这等羞人的事,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来,正在犹豫之际,周济世忽地一把将她推开,一翻身,移到旷如霜的身上,说道:「既然你不肯,那我只好找你霜姐姐来煞煞火了!」
谢小兰一听,不由得强忍下满腔的羞辱,开口说道:「求求你……不要……我做就是了……」
周济世一看,再度将谢小兰一把搂了过来,轻轻的吻去了谢小兰脸上的泪水,一手在她的背脊轻轻的抚摸,说:「乖,别哭了,看得我好不心疼,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强忍着满腔羞辱感的谢小兰,这次没再敢把手拿开,但觉握在手中的肉棒一阵一阵的跳动着,不由心中一阵慌乱,又怕周济世不高兴,只得开始在周济世的肉棒上缓缓的套弄起来,那笨拙的动作令周济世更加兴奋,口上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狂乱起来。
这时周济世看到高傲的谢女侠终于肯为自己口交,不禁得意万分,轻按着谢小兰的头,要她上下的套弄,口中还不停的说着:「对了,就是这样,不要只是用嘴含,舌头也要动一下,对了,好舒服,就是这样……好兰妹……对……你真聪明……」
此刻旷如霜渐渐从昏睡中醒来,只觉周身酥软无力,血管内更是有如虫爬蚁行般,有种说不出的酥痒难受,心中一惊,这才回想起自己在客栈中中毒昏厥,急忙睁开双眼一看,却发现自己身无片缕,急忙想要挣扎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四肢大开被绑成大字形,顿时心中浮起一股羞愧不安的感觉,举目四望,却是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不知现在身在何处,再一仔细打量,只见身旁一对男女,全身赤裸,分明正在进行那风流勾当,再一看,那男的不正是客栈中逃走的那名凶手,只见他那双手正不停的在那少女身上到处游走,少女整个头埋在那凶手胯下,不住的上下摆动,鼻中哼声不断,娇躯随着那凶手的双手移动而婉延扭动,有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仔细一看,赫然竟是谢小兰。
此时的谢小兰那堪如此高明的挑情手段,只见她背脊一挺,两手死命的抓住周济世的大腿,几乎要抓出血来,吐出含在口中的阳物,高声叫道:「啊……好舒服……又来了……啊……」
这一切看在旷如霜眼里,对谢小兰的反应百思不解,同时亦被这副淫糜的景像刺激得不觉心跳加速,心中一阵羞赧,张开口想叫,却发不出丝毫声音,同时周身逐渐发热,骨子里那股虫爬蚁行的酥痒感愈发叫人难耐,想抓却因四肢被制而无法动弹,只得强制镇静,屏气凝神,打算运功冲开被制的穴道,谁知不运功还好,一运功,顿时周身血液有如黄河决堤般四处奔窜,而且那股搔痒感愈发强烈,令旷如霜心中一阵慌乱,那里还能凝聚真气,只得赶紧抱元守一,想要压制住那股令人难耐的酥痒感。
慢慢的从谢小兰的身下爬了出来,只见谢小兰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床上,不时的微微抽搐,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床上,由莹白的背脊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肌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这幅美人春睡图,看得周济世口干舌燥,再度趴到谢小兰的背上,拨开散乱在背上的秀发,在谢小兰的耳边、玉颈处轻柔的吸吻着,两手从腋下伸入,在谢小兰的玉峰处缓缓的揉搓,正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谢小兰,星眸微启,嘴角含春,不自觉的轻嗯了一声,带着满足的笑容,静静的享受着周济世的爱抚。
周济世见到谢小兰的反应这般激烈,心中更是兴奋,口中的动作更是毫不停歇,甚至将谢小兰的脚趾逐一吸吮舔舐,一手更在谢小兰的大小腿内侧四处游走,初经人事的谢小兰那堪如此手段,只觉脑中轰的一声,整个神智彷彿飞到九霄云外,只剩下肉体在追求着最原始的欲望……
正埋首在谢小兰双足狂吻的周济世,耳中传来旷如霜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抬头一看,只见旷如霜全身泛红,水汪汪的双眸带着无尽的春意,微张的樱唇传来阵阵急喘,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无意识的上下夹动,原本紧闭的阴唇也朝外翻了半开,显现出一颗晶莹闪亮的粉红色豆蔻,一缕清泉自桃源洞口缓缓流出,周济世心想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再度从谢小兰的双脚顺着小腿往上舔吻,慢慢吻到大腿内侧,舔得谢小兰全身狂抖,口中淫声不断,经过周济世长时间的挑情爱抚,谢小兰终于逐渐陷入淫欲的深渊而不自觉。
周济世闻言,不禁嘿嘿淫笑道:「好兰妹……别急……我这就来了……」
歇息了一会,慢慢的体会秘洞内那股温暖紧凑的舒适感,周济世并不急着抽动,伸手拨开披散的秀发,伏到谢小兰的背上,在那柔美的玉颈上一阵温柔的吸舔,左手穿过腋下,抓住坚实柔嫩的玉女峰轻轻搓揉,右手更伸到胯下秘洞口,用食指在那粉红色的豆蔻上轻轻抠搔。
到最后,居然忍不住呜呜的的哭泣起来。
正挥舞着丈八蛇矛,穿梭在一线天间奋战不懈的周济世,耳中传来旷如霜阵阵的淫叫声,兴奋得胯下阳物暴涨,两手紧抓着谢小兰的腰胯处,恨不得将其插穿似的,开始一连串的猛抽急送,只听一阵啪啪急响,登时插得谢小兰混身急抖,口中淫声不断,阴道嫩肉一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胯下肉茎,一道热滚滚的洪流浇在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舒适熨藉感直冲脑海,差点没射了出来,赶忙咬牙提气,强将那股欲望给压制下来。
自昨夜见了谢小兰那娇嫩美绝的菊花蕾后,周济世早就有心一试,只是碍于时间不多,又不愿硬闯而令其反抗,届时横生枝节反而不美,如今见谢小兰被他玩得全身酥软,再也无力反抗,心中更是跃跃欲试,手上的动作缓缓加剧,甚至连无名指也加入了,由秘洞流出的内淫液,顺着股沟流下到了后庭的菊花处,更帮助了周济世手指抽插的动作,不多时,甚至还传出了噗哧噗哧的抽送声,更是令谢小兰羞愧难当。
将粗硬的肉棒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谢小兰的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动,周济世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同时原本紧紧钳住手指,拚命抵抗的肛门嫩肉也在他不断的抽插之下逐渐宽松柔软,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谢小兰如歌似泣的娇吟及旷如霜的阵急喘,压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猛地将谢小兰掀倒在床,抬起两条粉嫩的玉腿架到肩上,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谢小兰全身乱颤,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不行了……好舒服……啊……啊……我死了……」
续【三】
回头一看,原来旷如霜被制的穴道,在淫药的催逼以及二人这场活春宫的刺激下已被冲开,在欲念的煎熬下,全身有如离水的鱼般猛力挣扎,若非手脚的束缚仍在,只怕早己扑了上来。
欲火如炽的旷如霜,胸前玉峰受到周济世的袭击,只觉一股酥麻的快感袭上心头,不由得全身扭动更剧,虽说被淫药刺激得欲念横生,但毕竟仍为处子之身,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接触过男人,更别说像这样被人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急道:「啊……不要……放开你的手……别…别…这样……」
旷如霜只觉周济世的手逐渐的往下移,不由全身扭动加剧,尽管内心感到羞愤万分,但是另一股莫名的舒适感却悄然涌上,更令她感到慌乱不已,这时,周济世的手已移到了少女的圣地,一触之下,旷如霜顿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再度缓缓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传出动人的娇吟声,在淫药的催逼下,只觉周济世所触之处,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合着周济世的爱抚。
这副淫糜的绝美景像,看得周济世淫心再起,胯下肉棒再度竖然挺立,一张口,对着旷如霜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猛吸,舌头和旷如霜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周济世欲火焚心,抓住玉峰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旷如霜那高耸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缓缓插入旷如霜的桃源洞内,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旷如霜心中的空虚,在淫药长时间的煎熬下,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余下肉体对淫欲的追求,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
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旷如霜插的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周济世的抽插……
强忍着心中欲火,慢慢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周济世还不急着对旷如霜的桃源圣地展开攻势,伸出了粗糙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旷如霜全身急抖,口中淫叫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周济世入侵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甚至周济世缓缓抽出手指时,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看样子旷如霜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淫欲的深渊而无法自拔了……
周济世此刻早被眼前美景给迷得晕头转向,那还去理会她说什么?将旷如霜的双腿和两手捆绑在一起,使旷如霜整个臀部高高抬起,这才慢条斯理的坐下来,仔细的打量旷如霜的私处:只见原本紧闭的桃源洞口,如今已经微微翻了开来,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随着旷如霜的扭动,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彷彿在期待着什么似的,一缕清泉流出,顺着股沟流下背脊,一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刺激得周济世混身直抖,连口水都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谁知周济世不但不以为忤,居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道:「承蒙旷女侠惠赐甘霖,小生无以为报,就让敝人为你清理善后,以表谢意吧!」
听她这么一说,周济世仍不罢手,两手紧抓住旷如霜的腰胯间,不让她移动分毫,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沟间不住的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的搅动,时而移到那淡红色的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夹杂着旷如霜的体香,真可说是五味杂陈,更刺激得周济世更加狂乱,口中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了起来。
的一声尖叫,全身一阵急抖,阴道蜜汁再度狂涌而出,整个人瘫软如泥,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阵阵浓浊的喘息声不停的从口鼻中传出。
清理完旷如霜身上的秽物后,周济世终于解除了旷如霜手脚的束缚,缓缓的伏到她的身上,再度吻上那微张的樱唇,两手在高耸的酥胸上轻轻推揉,姆食二指更在峰顶蓓蕾不住揉捻,正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旷如霜,此时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在周济世高明的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酥麻快感,不由张开樱口,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两手更是紧抱在周济世的背上,在那不停的轻抚着。
正陶醉在周济世的爱抚下的旷如霜,忽觉周济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顿时一股空虚难耐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急忙睁开一双美目,娇媚的向坐在一旁的周济世说:「啊……不要……快……啊……别停……」
看着旷如霜的反应,周济世一阵嘿嘿淫笑的道:「旷女侠,我侍候的你舒不舒服啊!你还要不要继续?还有让你更舒服的我还没使出来呢……」
边说着,边扭动着迷人的娇躯,更加添几分淫糜的美感。
说着说着,轻轻捏开旷如霜的牙关,便将一根粗硬肥大的阳具给塞进了旷如霜的樱桃小口内了。
周济世眼看着名震武林的旷如霜终于开始为自己口交,肉棒龟头处被一条温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顶动,那种说不出的舒适感,更叫周济世兴奋得胯下肉棒一阵乱抖,一手抓着旷如霜的秀发上下起伏,另一只手顺着滑嫩的玉背慢慢的往下轻抚,来到了股沟间一阵轻刮,不时还以指尖揉搓着后庭的菊花,一股酥麻难耐的感觉更叫旷如霜难受,忽然间,周济世将手指一下子给插进了旷如霜的秘洞内,开始轻轻的插抽,一股畅快的充实感,有如电流般流入了旷如霜的脑海中,终于,旷如霜放弃了所有的自尊,开始在周济世的指示下,卖力的舔吮起来,甚至还将整个肉袋含进口中,以舌头转动袋中那两颗肉球。
看到旷如霜这副淫靡的娇态,周济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旷如霜搂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一腾身,压在旷如霜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正在欲火高涨的旷如霜,忽觉有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轻薄,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那里还管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人,玉臂一伸,紧勾住周济世的脖子,口中香舌更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一只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周济世的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桃源洞口紧紧贴住周济世的肉棒不停的磨,更令周济世觉得舒爽无比。
甫一插入,旷如霜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周济世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续【四】
说完,急忙扭动娇躯,想要推开周济世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虽然极力的挣扎反抗,可是功力全失的旷如霜,如今充其量也不过是比一般未曾练武的妇人略为有力,又那里是周济世的对手,眼看如今全身在周济世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旷如霜双眼泪水不住的流出,口中不停的哭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呜……求求你……」
由于方才一不小心让旷如霜给挣脱了自己的掌握,因此尽管旷如霜哭得有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爱怜,周济世仍然丝毫不为所动的缓步前进,终于由肉棒前端再度传来一阵阻挡,为了要报复旷如霜的挣扎,周济世毫不停顿的持续对旷如霜秘洞内慢慢的施加压力,由下身不停的传来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痛得旷如霜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抗拒周济世的侵入,旷如霜只能不停的捶打着周济世的身躯,口中绝望的哭叫着:「呜……痛……好痛……不要啊……痛……」
彷彿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旷如霜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旷如霜的一声惨叫,周济世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周济世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仍旧将肉棒紧抵着旷如霜的穴心,周济世伸手在旷如霜的人中及太阳穴上缓缓揉动,将嘴罩上旷如霜那微微泛白的樱桃小口,然后气运丹田,缓缓的将一口口的真气给渡了过去。
双手不停的推拒着周济世的身体。
说完,将肉棒顶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阵磨转,两手更在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旷如霜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软,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可是内心却是感到羞惭万分,想到自己平素洁身自爱,谁知今日竟然失身在这样一个卑劣猥琐的中年男子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悄然涌出,更显得楚楚可怜,那还有平日英姿焕发的样子。
说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的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看着旷如霜强忍的模样,周济世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肉棒缓缓的退出,直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旷如霜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旷如霜一阵心慌意乱,在周济世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周济世的挑逗款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周济世的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看到旷如霜犹作困兽之斗,突然间,周济世伸手捏住旷如霜的鼻子,在一阵窒息下,不由得将嘴一张,刚吸了口气,谁知周济世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旷如霜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羞得旷如霜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周济世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周济世再度吻上旷如霜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着滑嫩的香舌,旷如霜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周济世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旷如霜如此,周济世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旷如霜全身酥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约略过了盏茶时间,周济世抱住旷如霜翻过身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开口对旷如霜说:「小浪蹄子,爽不爽啊,大爷我累了,要的话你自己来!」
周济世见旷如霜开始只会磨转粉臀,虽说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适,可是仍未感到满足,于是开口对着旷如霜道:「笨死了,连这种事都不会,真是个傻,算了,还是让老子来教教你吧!看好了,要像这样。」
看样子周济世打算彻底的摧毁旷如霜的自尊心,好让她彻彻底底的臣服。
可是身体却不听指挥,渐渐的加快了动作,嘴里不停的叫着:「啊……好棒……好舒服……啊……」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旷如霜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动的速度,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淫欲的追求外,那里还想到其他,只见她双手按在周济世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得周济世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旷如霜如痴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
看到旷如霜这副淫荡的样子,周济世忍不住坐起身来,低头含住左乳滋滋吸吮,双手捧住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后庭不住搔抠,最后藉着淫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插入菊花洞内不停的抽插,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顶,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只见旷如霜终于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
忽然肩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旷如霜受不了泄身的极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周济世的肩膀,差点没将整块肉给咬了下来,经此一痛,居然将周济世那射精的欲念给按捺住了,经过绝顶高潮后的旷如霜,全身的力气彷彿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周济世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慢慢的扶起了旷如霜伏在肩上的粉脸,肩膀上被咬的地方还留着阵阵的刺痛,看着旷如霜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唇角上还留有一丝丝的血迹,更添几分妖异的气氛,只见旷如霜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全身软绵绵的任由周济世摆布,一张嘴,再度吻上了微张的红唇,一手在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背脊上轻轻爱抚,另一只手仍留在菊花洞内缓缓的活动着,胯下肉棒更在秘洞内不住的跳动,只见高潮后的旷如霜,仍沉醉在飘渺的高潮余韵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对周济世的轻薄丝毫不觉。
在一阵颠簸之中,旷如霜渐渐醒了过来,一见周济世毫不放松的继续肆虐,不由得一阵慌乱,极力想要挣脱周济世的魔掌,口中急忙叫道:「啊……不要……放开我……不行……」
话一说完,就是一阵急顶,在菊花蕾内的手指更是不停的抠挖抽插。
就这样抱着旷如霜在屋内四处走动奸淫,就算是青楼的妓女也很少经历过这种阵仗,更别说是初经人伦的旷如霜,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可是由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尝云雨的旷如霜所能抗拒的,渐渐的,旷如霜发现自己的秘洞正迎合着周济世的抽插而不断的收缩夹紧,口中的声浪也随着周济世的动作连绵不绝的传入自己的耳中,尤其是双脚死命的夹缠着周济世的腰部,更令旷如霜觉得万分羞愧。
只见旷如霜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周济世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摇摆上挺,迎合着周济世的抽送,发出阵阵啪啪急响,口中不停的叫着:「啊……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哦……好美……啊……不行了……啊……啊……」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见旷如霜全身一阵抽搐抖动,两脚紧紧的夹住周济世的腰部,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了……」
周济世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伏在旷如霜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定了定神,这才发觉双肩上及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禁摇头苦笑,慢慢撑起双手想要起身,整个人却是丝毫动弹不得,原来高潮后的旷如霜,虽然早已昏睡过去,可是双手双脚却仍旧紧紧的搂住周济世的身体,丝毫不曾放松,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轻手轻脚的放开旷如霜的束缚爬下床来,从行囊中取出药物处理好伤口,心中不禁暗道:「这丫头真看不出来,居然会有这种习惯,以后还真得小心点…」
周济世倒了一杯水,边喝边打量着两女莹白如玉的胴体以及绝美的容貌,谢小兰是娇憨中带着些许的青涩,全身洋溢着无限的青春活力,有如含苞待放的红玫瑰一般,而旷如霜则是有着一股脱俗的美感,彷彿深谷幽兰般不带一丝烟火气,真可说是各擅奇长,叫周济世真是越看越爱,不由得伸出双手在两女身上不住的游走爱抚,心中暗想:「这两个小妞不但人长得美,功夫又高,费了我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弄上手,就这样放手的话,不是太可惜了,而且老子还没尝到后门的滋味,不过……她们的功力这么高,就这样留在身边也是危险……」
续【五】
转身从行李中取出一个模样古朴的描金木盒,从里面取出两只半透明状,形如蚕蛹的怪异虫蛹,分别放入旷如霜及谢小兰的口中令其服下后,回头将木盒收妥,周济世一阵淫笑道:「嘿嘿……有了这玩意儿,我就不信你们能飞出我的手掌心……」
尽管是在昏睡之中,随着周济世的爱抚,两女的肉体依然有所反应,一阵阵浓浊的喘息声由两女的口中不时的传出,更刺激得周济世兴奋莫名,尽管感到有些疲乏却止不住内心的欲火,再加上一直对两人后庭的菊花蕾念念不忘,周济世心想:「不如趁这时候把另一个洞也顺便给开了苞,要不然等她们醒了,又要多费一番手脚了。」
只见没过多久,周济世胯下的肉棒再度恢复原先怒气腾腾的样子,甚至于比先前还要更加粗大几分。
就这样站在床边,看着两具莹白如玉、浑圆挺翘的迷人丰臀,周济世心中左思右想,着实难以决定,终于慢慢的走向谢小兰身后,喃喃自语的说:「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还是从这丫头先下手吧!」
虽然在昏迷之中,谢小兰的后庭还是本能的抵抗着异物的侵入,但是在菜油的润滑之下,周济世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给插了进去,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周济世入侵的手指头,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秘洞内还要更胜几分,更叫周济世兴奋莫名,不由得开始轻轻的一阵抽插抠挖,左手也在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偶尔还在秘洞口揉搓着那小小的粉红色珍珠,不消多时,谢小兰的秘洞内再度缓缓流出淫液,同时周济世在菊洞内抠挖的手指,也在菜油的作用下,逐渐滑溜顺畅起来。
慢慢抽出谢小兰口中的手指,伸手在浑圆的美臀上轻轻的抚摸了一阵,周济世这才将肉棒插入谢小兰的秘洞内,缓缓的抽插起来,两手更伸到胸前玉峰上,轻轻的搓揉着粉红色的蓓蕾,直到谢小兰的呼吸再度浓浊,这才将它抽了出来,用手扶着湿淋淋的粗肥肉棒,抵住谢小兰的菊花蕾,慢慢的将肉棒给插了进去。
强忍着满腔的欲火,周济世开始缓缓的摇动腰部,慢慢的将肉棒一寸寸的挤入了谢小兰的菊洞之内,一觉稍遇抵抗,即将肉棒稍退少许,然后再继续深入,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整根肉棒完全塞到谢小兰的菊洞之内,周济世只觉胯下肉棒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比起在秘洞内的感觉还要更加的温暖、紧实,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更叫周济世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差点就要控制不住的狂抽猛插起来。
此刻的谢小兰,在一阵阵酥麻痕痒的摧逼下,慢慢的苏醒过来,脑中仍处于一片混乱的谢小兰,忽然觉得下体谷道处,传来一阵紧涨涨的便意,刚想起身,却觉得全身酥软无力,腰胯之间更被人紧紧抱住,丝毫动弹不得,不由得心中一惊,这才发现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菊花洞内不停的抽送着……
平日的英姿早已荡然无存,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叫人怜惜不已。
周济世真不愧为采花老手,不消多时,尽管谢小兰心中感到万分悲愤,全神抵抗周济世的轻薄,却仍抵不住内心深处逐渐涌现的骚痒感,慢慢的,在谢小兰的嘤嘤啜泣声中,也开始夹杂着几声娇媚的轻哼,不久,谢小兰甚至觉得从被侵犯的后庭处,在周济世肉棒的挑动下,居然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更是令她羞得无地自容,口中不由得轻叫:「啊……不行……怎么会……啊……不要呀……」
看到谢小兰在自己的挑逗下,开始有了反应,周济世兴奋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更在谢小兰的耳边轻声的说:「兰妹妹,别害羞了,我一定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可怜谢小兰,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是身体却无法忍受周济世的挑逗,一阵的酥麻痛痒袭来,谢小兰自出世至今,何曾有过这种经验,尤其是后庭传来的感觉,微微麻痛、丝丝酥痒,更叫谢小兰慌乱不已,再加上周济世在全身敏感处不停的肆虐,没多久时间,只见谢小兰双目紧闭,樱唇微张,口中咿啊不断,玉体微微抖颤,分明已是欲念横生。
的一声,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入谢小兰的桃源洞内,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急抽狂送,谢小兰正被周济世的手指逗弄得欲念横生,尤其是秘洞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骚痒感更叫人难以忍受,周济世这一阵猛插,插得谢小兰忍不住的尖声狂叫,语调中带着无尽的满足感。
不消多时,谢小兰在周济世这一轮猛攻之下,全身一阵急遽的抖颤,双手死命的抓着床单,分明就要到达顶点,好个周济世,居然在这个时候一把将只热腾腾的肉棒给抽了出来,刹那间一股强烈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只急得谢小兰一阵心慌,脑中一片空白,不停的将那浑圆白嫩的雪臀往后摇摆顶动,半开着一双迷离的美目,回头对周济世娇媚的叫着:「啊……快……不要……快……快……我…我要……」
看到谢小兰这副饥渴的模样,周济世却丝毫不为所动,双手紧紧的抱住谢小兰的柳腰,一只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抵在谢小兰的股沟之间不停的磨蹭,低头对着谢小兰说:「小美人,你一下子要,一下子不要,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你倒是说个清楚,不然我又怎么知道呢?」
看到谢小兰这般模样,周济世却将龟头对准后庭菊洞,一挺腰,再度将肉棒给沉了进去,谢小兰只觉后门再度受到侵袭,连忙说道:「啊……不要……不是那里……啊……别……」
周济世两手紧紧按在谢小兰的粉臀上,让她无法挣脱,就是一阵轻抽缓送,边开口对谢小兰说:「小宝贝,别急,等我过过瘾后,再来好好的侍候你……好紧……好爽……想不到名闻江湖的谢女侠不只是武艺高强,连床上的功夫也不赖……哈哈……过瘾……」
但是此时的谢小兰不但功力全失,同时自落入周济世手中以来,已将近一天未曾进食,再加上接二连三的遭受周济世的蹂躏,如今的谢小兰早已混身酥软无力,那能是周济世的对手,眼看无力逃避,只能绝望的绷紧全身的肌肉,无力的扭动身躯,抵抗着周济世在后庭的肆虐。
原来由于谢小兰的抵抗挣扎,使谷道的肌肉不停的收缩夹紧,反而令周济世更加舒爽,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管谢小兰如何努力的挣扎,却无法摆脱周济世的侵袭,只能强忍着满腔的羞愤,认命的接受周济世的肆虐。
周济世一听,哈哈大笑回道:「嘿嘿……你太天真了,既然你说我是淫贼,送上门的肥肉我又怎么能够放弃呢……不放过我……嘿嘿……我还不肯放过你呢……像你们这样天仙般的美人,我求都求不来,怎么能放过你们……哈……你想杀我?我看你用什么杀……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来吧……我们再来……」
原来是谢小兰虽然紧闭双唇,不愿再叫出声来,却无法承受那强烈的冲击快感,每当周济世深深一插、阳具直抵穴心之时,那凶猛强力的撞击,都令谢小兰忍不住想张口哼叫,却又及时觉醒,急忙将嘴合上,却因此留下了「呃!」
虽然全力的抵抗从内心深处不断袭来的阵阵快感,谢小兰紧紧的咬住银牙,几乎要咬出血来,想要忍住喉咙深处那股想要哼叫的感觉,可是每当一想凝聚心神,脑中就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晕眩,使得谢小兰所有的努力化为乌有,同时在秘洞深处传来阵阵有如虫爬蚁行的骚痒感,只有在周济世的肉棒抽动时才能止住那股叫人难耐的骚痒感,同时带来比以前更加强烈的酥麻快感,谢小兰只觉坚守的意念越来越薄弱,心神一阵恍惚,只觉阵阵绝妙快感有如浪涛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双手不自觉的紧绞着床单,尽管谢小兰仍强自镇定的紧紧的闭着双唇,但从那不停抖颤的娇躯以及越来越急促的娇喘看来,就知道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于是暗运内劲让整根肉棒不住的抖动,将肉棒前端紧紧抵住秘洞深处不停的磨着穴心嫩肉,同时更伸出双手谢小兰的胸前蓓蕾以及秘洞口那珍珠般的小小豆蔻不住的揉捏抓扣,周济世这一手顿时叫谢小兰如遭电击,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涌上心头,令谢小兰不禁起了一阵晕眩,口中轻轻的「嗯……」的一声,叫谢小兰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
看到谢小兰又将抵达高峰,周济世却又将目标移向后庭,藉着先前的润滑以及淫液之助,周济世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谢小兰的菊洞之内,这一次周济世可没那么客气了,甫一进入,就是一阵快速的抽送,更将左手手指插入谢小兰的秘洞之内不停的抽插抠挖,不消片刻工夫,谢小兰居然发觉从后庭的菊洞之内传来阵阵快感,再加上周济世左手手指在桃源洞内不住的抠弄,粉颈玉背上还不时传来周济世轻柔绵密的舐吻,阵阵快感如浪涛般袭来,至此,谢小兰的理智终于崩溃,完完全全的沉醉在淫欲的浪潮之中……
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娇躯奋力的迎合周济世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周济世只觉谢小兰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夹得周济世万分舒适,急忙将肉棒紧紧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谢小兰汗毛直竖,彷彿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周济世肉棒不住的跳动,泄完身后的谢小兰,整个人瘫在床上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双手不停的在谢小兰的娇躯上轻轻的游走爱抚,周济世伏下身来慢慢的吻去谢小兰背上的汗珠:沉醉在阵阵轻柔的爱抚之下,谢小兰娇柔的嗯了一声,就这样沉沉的进入梦乡……
打定主意后,随即将肉棒对准旷如霜的桃源洞口慢慢沉入,略事抽送了几下,直到觉得沾满了淫液之后,便将肉棒拔出,重新对准后庭的菊花蕾,虽然此时的周济世满腔的欲火高炽,但仍旧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将肉棒缓缓的插进旷如霜的菊洞内,生怕弄伤了旷如霜,届时醒来反而横生枝节,虽说她们已逃不出手掌心了,但到时多费一番功夫反倒不美,好不容易藉着菜油和淫液的润滑将肉棒给整根插了到底,周济世只觉肉棒被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包围住,甚至比谢小兰的还要紧窄上几分,内部的黏膜嫩肉还不时的蠕动着,压迫着入侵的肉棒,叫周济世舒爽得机伶伶打了个冷颤,满腔欲火如潮狂涌。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旷如霜的后庭终于在周济世的努力下逐渐的松弛,周济世抽插的动作也渐渐开始顺畅了起来,至此,周济世终于放开了顾忌,开始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起来,可怜的旷如霜,由于仍处于昏迷的状态之中而无丝毫的反抗能力,只能毫无知觉的任凭周济世肆虐,一代女侠竟落到这种下场,怎不叫人概叹江湖多险……
周济世就这样的在旷如霜身上不断的发泄着兽欲,不停的在旷如霜的菊洞之内疯狂的肆虐,偶尔兴起,便掉转枪头攻向旷如霜的秘洞之内,旷如霜虽说是在昏迷之中,但是身体上仍本能的产生反应,随着周济世的抽插,阴道淫液流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渐渐的将床单给弄湿了一片,抽送了一阵子,但觉秘洞内湿滑顺畅之后,周济世随即再度攻向旷如霜的菊花洞内,就这样的来回穿梭在旷如霜的前后庭不停的抽送,插得昏迷中的旷如霜全身的肌肤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全身遍布细微的汗珠,更将整个娇躯衬托得晶莹如玉,娇艳迷人,让周济世看得更加的性发如狂,兴奋得满脸通红,在强力的冲刺下,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飞溅在旷如霜莹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缓缓流下,形成一副妖艳绝美的淫靡景像。
泄精之后的周济世,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旷如霜的背上不停的急喘,全身汗水有如涌泉般而出,双手却仍毫不放松的缓缓捏弄着旷如霜胸前一对饱满的玉峰,休息了好一会儿,周济世才将呼吸平息下来,慢慢的从旷如霜的背上起身,却不意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坐在地,周济世不禁摇头一阵苦笑,好不容易站起身来,看着床上两具雪白迷人的胴体,周济世心中一阵得意:「任你武功再高,名气再大,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在我裆下称臣雌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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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运气,发现自己一身功力仍被制住,慢慢的取下周济世搁在胸前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只见周济世嗯了一声,翻过身去将旷如霜一把抱住,这才发现躺在一旁的旷如霜,同己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睡在一旁,下体一片狼藉,在那大腿内侧还留有一道暗褐色的血迹,想到自己姐妹二人这次为了缉拿淫贼下山,谁知还未到地头,居然失陷在这个恶贼手上,还落得功力全失、双双失身的悲惨下场,而且看这样子他还不打算放手,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功,竟为了一时疏忽而落到这等下场,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如泉涌出。
谁知此时周济世居然搂着旷如霜朝内翻身,恰巧挡住了周济世的身躯,谢小兰不禁一阵犹豫,尽管恨不得将周济世给一剑刺穿,却又怕伤到旷如霜,当下整个人怔在一旁,看着紧紧相拥的二人,心中居然浮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昨日情景一幕幕浮上脑海,周身竟然没来由的起了一阵燥热,此刻的谢小兰心中居然起了一个疑惑,尽管此人长得其貌不扬,而且自己还是在强暴之下失身于他,但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如若周济世遵守承诺未对旷如霜下手,自己是否还会想要杀他?虽然说是被强暴,但一想到那种从未经历过的极度快感以及自己当时的反应,脸上没来由的一热,内心不由起了一阵迷惘,暗暗叹了口气,原本紧紧握住宝剑的手也渐渐松弛了起来。
原来周济世从谢小兰起身之时就已经醒了,只是故意装睡来观察谢小兰的反应,一看谢小兰怔怔的站在一旁发呆,再加上如今她的功力全失,也不怕她能如何,便即起身挑逗,谢小兰一听顿时无名火起,大声喝道:「恶贼住口!今天本姑娘非杀了你不可!」
说完,顺手解开旷如霜的穴道,再将她推给了谢小兰。
看到旷如霜整个人有如灵魂出窍般呆立在一旁,周济世居然还火上加油的开口说道:「来呀!不是说要杀我吗?能够帮名震江湖的涑水剑以及翰海青凤两位女侠开苞是我的荣幸,在下已是觉得死而无憾了,如果两位觉得杀了我能够泄恨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反抗的,不过……看在我那么尽心尽力将两位服侍得欲仙欲死、高潮连连的份上,你们下得了手吗?哈哈……」
看到周济世这副无浈的模样,两人的怒火更加高涨,这时谢小兰取来旷如霜的兵器「袖中剑」交到她的手上说道:「霜姐,我们一起杀了这个恶贼雪耻!」
周济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就这样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眼看两女就待冲到床前,突然传来一阵晕眩,刹时全身一软,在一阵「锵!」
旷如霜也不回答她,伸出双手轻轻的搂住谢小兰,用一双怨毒的眼光死盯着周济世骂道:「恶贼!你到底对我们作了什么?」
说完之后,就这样赤裸裸的挺着一根肉棒,慢慢的朝两人走来。
说完之后,再一把将她推回床上。
周济世一阵得意的淫笑:「两位娘子,我看你们就别再白费力气了,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把这些力气用在别的地方,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可别辜负了这般良辰美景,让我们再来战它个三百回合……」
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旷如霜那里能够接受,顿时整个人呆若木鸡,只能紧搂住谢小兰的娇躯,一点一点的往后退,口中慌乱的叫着:「不要……别过来……走开……你走开……」
周济世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两女畏缩惊惶的样子,更增添几分的满足感,猛然一个腾身,周济世一把将两女搂进怀内,便开始对两女的胴体不停的上下其手,双手不停的在两人身上四处游走,尽管旷如霜两人奋力抵抗,却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整个人瑟缩成一团,无助的嘤嘤哭泣着。
说到这里,眼看两女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死命的挣扎抵抗,周济世不由得脸色一沉,抓住旷如霜的秀发往下一扯,对着她那吃痛之下而仰面高抬的粉脸狠狠的说:「要是你再不识相,惹得我失去耐性的话,老子将你的牙齿一颗颗给敲了下来,挑掉你的手脚筋脉,废掉了你一身武功,狠狠的玩你个十天半月的,等到老子玩腻了,再将你拖到码头边的娼寮去,挂上招牌写着『武林侠女瀚海青凤在此接客,十文钱一次』,到时候我看你拿什么脸见人!」
的一声,伏在床上失声痛哭,这也难怪,这一连串的打击,又那是年方十七的她所能承受得起的……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发泄,谢小兰的情绪也慢慢的平复下来,这时周济世那湿滑的舌头正缓缓的在她面颊上活动着,令她觉得一阵恶心,急忙将头侧向一旁,恨恨的说:「恶贼!士可杀不可辱,你干脆杀了我吧!」
接着双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两女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续【七】
听了周济世的话,谢小兰恨恨的说:「恶贼,别说得那么好听,我宁可一死也不让你称心如意的,我就不信你能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略略歇了口气,周济世接着又说:「再说就算我不阻止,你们也别想自裁,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
对于周济世的说法和举动,旷如霜心中暗暗迟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所以迟迟不敢接剑,可是一向性烈的谢小兰却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剑给抢了过来,银牙暗咬,就待顺势往脖颈上一送,谁知剑一到手,谢小兰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那里还握得住手中剑,「笃」的一声,将手上的短剑掉落床板之上,同时整个人有如烂泥般瘫在床上……
眼前所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两女的预料,没想到不但杀不了这个淫贼,甚至连求得一死也无法如意,想到不知又要受到周济世多少的凌辱,一股强烈的绝望感占满了整个心头,整个人彷彿坠到无底的深渊,又彷彿是整个天地神明都背弃了她们,两人无助的紧紧依偎在一起,似乎将对方当成最后的凭借……
强忍住满腔的悲愤,旷如霜愤然问道:「恶贼!你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
再度将木盒取出,周济世打开盒盖送到两女面前说:「让小生我向两位介绍一下,这东西叫作『迷情春蛊』,也就是我仗来降服两位的绝妙宝贝,可不要看它一副奇貌不扬的样子,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两位都是聪明人,既然叫做『迷情春蛊』,顾名思义它不但可以弄得你们春情勃发,有如久旷的荡妇一般饥渴难忍,而且它还令人渐丧失神智,每次蛊毒发作,它就会慢慢的、一点一滴的侵蚀你的脑子,到时候你们不但不会反抗,还会把我当成你们唯一的主子,我叫你们往东,你们绝对不会往西……」
周济世接着又说:「我知道两位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内功精湛,不过我劝你们不用白费心机,我这宝贝早己通灵,除非你在吞服后的两个时辰之内,以玄阴真火将其裹住,令它无法破蛹出,然后再循原路将其逼出,否则一旦超过两个时辰,待它破茧之后,便和你们的心神结合,只要你有对它不利的念头,它马上会分泌出体内的催情毒素,结果……嘿嘿……我想就不用我再多加解释了。」
再也控制不住两眼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自眼眶中泛出,周济世暗自觉得奇怪,怎么好半晌都不见谢小兰有所反应,一看之下,只见谢小兰脸色苍白,两眼空洞无神的呆坐在一旁,娇躯不停的颤栗,分明是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整个人进入了失神的状态。
眼看谢小兰哭成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周济世心中更是感到无尽的怜惜,忍不住伸出手来,轻拍谢小兰不住颤动的肩头,周济世说:「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其实我这蛊毒要是不发作的话,对人体一点影响也没有,所以只要你们乖乖的听话,好好的顺从于我,那我也就不用将其催动,如此一来自然对你们毫无影响了……」
而且由于这蛊毒一入人体,便和中蛊之人的心灵相结合,由于其受施蛊者的心灵控制,所以中蛊之人只要心意一动,施蛊者马上会有所感应,便可立即做出应对之策,而且中蛊之人虽然表面上看来和一般常人无异,可是潜意识里却仍受到蛊毒的影响,在不知不觉中,对施蛊者起了一种仰赖的心理。
这时周济世也不想逼得太急,以免造成反效果,于是对两女说:「我想你们两个大概也饿了,这样吧,你们在这里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去梳洗一下,然后到村子里去弄点吃的,等我回来之后,再听听你们的决定,希望到时候能有好消息!」
两人眼睁睁的看着周济世扬长而去,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随着周济世的离去,整个房内一片死寂,两人动也不动的呆坐在床上,有如泥塑的人偶般,直到屋外传来一声「碰!」的关门声……
轻轻拍了拍谢小兰的背脊,旷如霜说:「别急,先冷静一下,我们如果先乱了步伐,那还能想出什么对应的方法呢?我看我们还是先依他所说,把身子先清理一下,然后再想想该怎么办……」
于是两人匆匆将身体梳洗一番,回到房内之后,旷如霜说:「没想到这蛊毒如此厉害,难道我们就真的无计可施了吗?」
谢小兰回道:「我当然不怕,霜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仔细的想了一想,谢小兰脸色一沉,对旷如霜说:「霜姐,就依你说的!」
眼泪再度涑涑的流了下来,眼看着旷如霜如此的自责,谢小兰说:「霜姐,你快别这么说,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你,你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更叫我无地自容了吗,我们还是趁着那人还未回来赶快行动,免得到时候又再度横生枝节……」
双手不停的捶着地面,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抱着失声痛哭起来,这时的屋外闪出了周济世的身影,再度朝窗内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会玩花样,幸亏我见机得早,不然的话……煮熟的鸭子真的飞了……」
原来这蛊毒虽然和施蛊者心神相通,但是如果距离太远的话还是会有所限制,周济世料定两人必定会有所行动,因此出门之后便悄悄躲在屋外监视,以免两女再玩出什么花样来,直到确定两女己经完全的绝望之后,这才安心的离去……
原来周济世这「迷情春蛊」乃是苗族之中一种失传己久的不传之秘,就算是在苗疆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或许只有少数几个古老的部落中的长老,还曾经听过长辈提起,但是周济世却又是怎么弄到手的呢?
原来当初周济世在路过苗疆之时,无意中撞见三个苗族少女在围攻一个苗族青年,由于苗女的服饰和中原一般妇女大异其趣,只见她们一身鲜艳的短衣,将一抹酥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袭短裙,露出一大截结实匀称的美腿,虽说长得并非什么天姿国色,倒也充满了异族风情,在一时好奇之下,周济世忍不住驻足旁观。
毕竟是事不关己,因此周济世也不以为意,更何况他现在正沉溺于三女的绝美身段,只见他忙着将一双眼睛,肆意的在三女的身上打转,那还理会得了这些琐事,这时另外二名女子也发现了周济世的踪迹,只见周济世睁着一双贼兮兮的双眼,放肆的在三人的酥胸玉腿上不停的打转,由于受不了周济世淫邪的表情,同时也以为周济世是那人的同伙,于是二人一紧手中苗刀,飞身朝周济世扑来……
不由得令周济世勃然大怒,须知周济世生平最恨他人取笑他的长像,于是周济世伸手入怀,暗暗抓了两管迷香在手,同时在自己的鼻上涂上解药,不过由于风势颇大,为恐迷香的效用不佳,周济世并未立即将迷香施放出来。
一旁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随即应了一声,并起双指,就待朝周济世的双眼袭来。
可是那起得了丝毫作用,这时原先那名少女叱道:「少在那鸡猫子鬼叫,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那女子说:「少说废话,姑奶奶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由其是你那双贼眼,今天非把它给挖下来不可……」
连响,便即昏迷倒地。
这时周济世慢慢从树后转了出来,伸脚踢了地上的少女,确定她完全失去知觉后,一阵嘿嘿淫笑说:「老子不去惹你们就已经很好了,居然还想动我?想杀我?嘿嘿嘿……看老子怎么来整治你……」
周济世将解药取在手中,看着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珑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铜色的肌肤,从胸前领口处隐约可见一抹酥胸,和一条深邃的乳沟,忍不住伸出手来,对着那丰满的玉峰使劲的搓揉,也不知是周济世的动作过于粗暴还是身上的毒性发作,虽是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周济世抬头一看,只见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的脸庞如今己然由青转黑,原本秀丽的脸孔也因承受不了毒发的痛苦,而整个纠结成一团……
藉着渡药之便,周济世的舌头、双手在那女子身上肆无忌惮的轻薄着,这时周济世的耳中隐约来有人叫唤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方才被制倒的青年正朝着这边不停的叫唤着,周济世凝神一听,原来那人要周济世解开他身上的禁制,声明必有重酬。
待走到那人身旁,只听那人连忙说道:「小弟邢飞,多谢兄台搭救……」
听周济世这么一说,以为周济世是侠道中人,邢飞心中不禁暗中叫苦,毕竟此事理亏在他,要是这么一说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可是一经打量,只见周济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对那女子的表现,分明也是同道中人,于是一咬牙,决定赌上一赌,当下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向周济世说个分明……
待两人年岁稍长,眼看着蓝妮越发出落得艳丽动人,于是邢飞开始对其展开热烈的追求,其实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倒也说得上是青梅竹马,再加上邢飞之父一向为人正直,在当地也算是颇孚人望,如果两人成亲的话倒也算是一段佳话,只可惜邢飞生性好逸恶劳,对于练武总是提不起兴趣,再加上其母溺爱过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此蓝妮对他一直不假以颜色。
或许是天不开眼,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邢飞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座秘窟,里面除了制蛊炼蛊的材料之外,还有一本「蛊经」,内中详述了各种蛊毒的炼制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蛊」,据书内所说,任你再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迷情春蛊」,也得春情荡漾,有如淫妇般对施蛊者婉转承欢,这发现令邢飞雀跃不已,当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内,埋头苦炼起那「迷情春蛊」。
悄悄的潜入蓝妮房内,只见桌上放着一碟糕点,邢飞暗道一声:「天助我也!」
蓝妮得到消息之后,长久以来所积压的愤懑终于暴发出来,于是和萧红二人随即追了上去,打算将他好好的教训一番,然后再押到师父跟前问罪,谁知遇上了周济世……
邢飞略略沉吟了一会,说:「如果兄台能帮我解开身上的禁制,同时将那贱婢交我处置的话,小弟愿将蛊毒三中之二赠与阁下……」
听了邢飞的话,周济世不禁一阵冷笑说道:「你说得倒轻松,人是我抓的,凭什么我还要分给你……再说你那什么『迷情春蛊』,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春药罢了,要这东西我多的是……」
当下将「迷情春蛊」的功效说了一番,然后对周济世说:「你想想看,到那里去找像这样的好东西?」
看到周济世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觉,心想:「老子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嘿嘿……那两个丫头身上的本命蛊就连我都要费上一番手脚,等你搞上了就知道!」
这邢飞果然狡诈,原来另两名少女乃是他们族中的用蛊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蛊之法,邢飞还不敢对她们下手,要知道他对蓝妮早已视如禁脔,方才周济世的一番轻薄令他妒恨难消,要不是受制于人的话,他早就和周济世拚命了,如今欲借两女行那借刀杀人之计,以报其轻薄之恨。
邢飞一听连忙说道:「这是当然,兄台不但救了我,而且还成全了我这么一段良缘,对我可说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来不及了,那还会玩什么花样呢?这一切都仰仗兄台了,还请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说完之后,周济世将他翻起身来,略一检视之后,随即并起双指,解除了邢飞身柱穴的禁制。
周济世说:「其实你也不必谢我,毕竟我们是条件交换,只要你没忘记你的承诺就好了,至于名字嘛,我们又攀亲带戚的,你就叫我一声老张好了!」
邢飞走到昏迷的蓝妮身前,此时蓝妮脸上的黑气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着那秀丽中不失英气的脸庞上显露出略带痛苦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细致的脸颊上轻柔的抚摸着,邢飞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从了我,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
虽是在昏迷之中,但身体的反应却仍未失去,只见蓝妮的一张俏脸,在邢飞粗暴的的揉搓下,双眉微蹙,脸上浮起一丝痛苦的表情,看得邢飞怒气陡升,一扬手,狠狠的在她脸上括了几个耳光,嘴里骂道:「该死的贱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么来整治你……」
邢飞一想,周济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蓝妮乃是族长之女,无论她此行是否有交待,若是失踪过久的话,族人必会出动寻找,于是对周济世说:「张兄说得极是,离此不远处有小弟的一处秘窟,不如我们就先到那儿去,再好好的来侍候她们……」也不待周济世的回答,迳自将蓝妮由树上解下。
续【八】
这时邢飞也好不了多少,只见他气喘吁吁的说:「就快到了,张兄,你听到前面传来的水声没有,那是由一座山谷中的瀑布所发出来的,我的秘窟就在那瀑布之内,再加把劲吧,张兄!」
待周济世进了洞穴之后,邢飞随即朝墙上石笋一扳,洞口石门再度缓缓关闭,随着洞口的关闭,洞内的光线逐渐暗淡,周济世连忙放下手中的娇躯,取出火折子一点,只见除了洞口之外,其他的地面尚称干燥,看得周济世啧啧称奇,不由得赞佩起当初建造此洞之人的一番巧思。
四下打量了一下,周济世说:「隐密是够隐密了,可是也未免太荒僻了,我们在这应该会待上一阵子,别的不说,这吃的问题该如何解决?」
抱起蓝妮,邢飞对周济世招呼道:「张兄,请随我来。」
周济世抱着两女紧随在邢飞的身后,约略走了数十丈的距离,两人随着甬道转了几个弯之后,一座山谷赫然出现在眼前,只见四面绝壁高耸入天,除了他们所进的洞口之外,再无其他的出路,山谷之中除了一池水潭和两间木屋之外,长满了各式的奇花异草,真可说得上是世外桃源,可是却看得周济世脸色一变,脸上陡然升起一层寒霜。
一听到周济世的叫唤,邢飞竟然全身一震,陡然加快了脚步,周济世说:「如果你不要那小妞活命的话,就尽管走吧,你以为凭着这么一座暗藏毒物的九宫阵就可以难得倒我……嘿嘿嘿……老子我可是玩毒的祖字辈……再说我如果把这两个小妞给放了,然后再告诉她们出入此地的方法的话,你想会有什么后果?」
过了好一会,邢飞才慢慢的转过身来,带着一脸尴尬的笑容说:「张兄……请别误会,小弟只不过是一时情急,忘了提醒张兄罢了……」
右手猛然往外一甩,一道淡淡灰影疾射而至,邢飞顿觉脚上一痛,低头一看,只见右脚脚踝处插着一枝灰黑色的三稜针,一缕微微的麻痒由伤口逐渐往上延伸。
周济世取出一红一黑两颗丹丸丢给邢飞,说道:「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就快,红色内服黑色外敷!」
自服下解药之后,邢飞的右脚己然回复了知觉,同时伤口的血也已经止住,可是一身的功力却只抟下三成不到,跟本就不是周济世的对手,更何况身上的余毒未清,只好对着周济世道:「张兄,都是小弟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请饶了小弟这条贱命,小弟一定对您言听计从,绝对不敢再有二心……」
邢飞说:「这个小弟也不甚清楚……」
邢飞暗道一声厉害,可是如今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否则周济世一翻脸的话,那就真的无可挽回,于是对着周济世说:「张兄,您真的误会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小弟倒是有办法可以试得出来,如果她们身上真的藏有蛊毒的话,小弟还可以帮张兄将之清除。」
歇了口气,周济世又说:「那现在你可以把你那『迷情春蛊』交给我了吧!」
周济世接过木盒,略一检视之后随即纳入怀中,邢飞问道:「张兄,如今小弟皆已如兄所言照做了,但不知何时能给小弟真正的解药?」
邢飞脸色一变,说道:「张兄,难道你想反悔?」
一把推开邢飞,周济世往回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说道:「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一向是言出随行,只不过我的心里还有些疑问待解,等到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之后,我一定会帮你解毒的,说不定到时候还会给你些好处呢。」
百般无奈之下,只得依言而行,待邢飞进了屋内,只见周济世正四下打量着屋内的布置,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真是不错,好一个隐密的世外桃源……」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虽然周济世满脸和善,邢飞却觉得有如给黄鼠狼盯住的鸡一般,混身冷汗直冒,尴尬的说:「呃……张兄,您过奖了,小弟也是误打误撞之下无意中发现的,您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邢飞说:「当然,当然,小弟这就立刻告知,不过现下对张兄来说可能还派不上用场……」
周济世道:「这倒是无所谓,那到时该如何使用?」
邢飞的这番解说,直听得周济世兴奋不已,愈发想要想其占为己有,于是周济世再问:「那这个东西有没有方法破解?」
周济世好奇问道:「虽然我对蛊毒并不是非常瞭解,倒也并非一无所知,这东西倘若真的如此神奇的话,应该早就闻名江湖了,为什么我却从未听过?」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周济世一看邢飞的眼神飘移不定,便知道邢飞所言不实,至少也是有所隐瞒,于是倏然出手,点住邢飞背后督脉的几处大穴,顿时叫邢飞整个人丝毫动弹不得,邢飞骇然叫道:「张兄你……」
由于「迷情春蛊」在苗疆一带早己失传,就连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仗着这点,尽管此刻邢飞的心中忐忑,不知道是否让周济世给看出什么破绽,他还是认为周济世是虚声恐吓,想要套出他的底盘,于是回道:「张兄,如今小弟落到您的手上,又怎敢欺瞒于您呢,那岂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耍么?」
作梦也想不到周济世会有这么一招撒手□,别说是自己所言不实,就算是真的,就凭蓝妮对自己的恨意,只要她随便扯上几句,自己就得死无葬身之地,急忙叫道:「张兄!这不公平!我师妹对我可说是恨之入骨,她不害我就好了,又怎会帮我作证……」
邢飞顿时整个人凉了半截,一咬牙,整个人有如泄了气皮球一般颓然说道:「张兄,不必去了,我说了就是……当初发现此地之时,同时也找到一本『蛊经』,那『迷情春蛊』就是依着那本『蛊经』炼制而成的……」
伸手无力的朝身后指了一指,邢飞说:「就在床头的暗格之内。」
邢飞知道如今周济世对自己起了防范之心,如果自己不依言而行的话,说不定当场就得丢命,只好照着周济世的话,将秘笈给取了出来。
周济世嘿嘿笑道:「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邢兄您先前的记录如此辉煌,又怎不叫小弟我时时刻刻小心以对呢?」
叹了一口长长的气,自从交出秘笈之后,邢飞就知道连自己的最后一线希望都断了,如今自己已是一败涂地,刹时整个人有如斗败的公鸡一般,邢飞艰涩的说:「张兄您既然早己瞭然于胸,又何必定要小弟难看呢?」
听出周济世的语气中带着杀机,邢飞吓得不住磕头求饶:「张兄,张兄,小弟是因为太过喜爱那蓝妮,看到张兄对她……小弟一时妒火中烧,让鬼给住了心窍,才会做出这些糊涂事来,你大人有大量,就再饶了小弟这遭吧……」
邢飞一听,急忙谢道:「多谢张兄,多谢张兄,您大人大量……」
拍了拍邢飞的肩膀,周济世道:「我只说不杀你,可没说就这样放了你,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若是就言样算了,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再说若是现在不给你点教训的话,日后你不晓得又会出什么花样来。」
周济世这才解开邢飞的穴道,对着他说:「我先以金针制穴封闭你的功力,现在的你比个普通人还不如,再加上体内的毒药,你想活命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好好的将蛊经中的用蛊之术传授予我,等我学会之后,自然会帮你解开禁制,到那时候我再将你那心头肉交还给你,在那之前,我就先替你保管了……」
周济世冷冷一笑道:「别忘了先破坏约定的人是你,如今我不杀你己经很好了,你还敢跟我提约定……不过你放心,暂时我是不会碰她,如果你好好合作的话,到时候我会将她完完整整的还给你,不过要是你再敢给我玩什么花样的话,我就在你面前将她给开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去侍候那两个丫头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
续【九】
没过多久,两女渐渐从昏迷之中回过神来,那殷萍在恍惚中只觉小腹上沉甸甸的一股沉重的压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同时胸前玉乳传来一股酥麻麻的隐约快感,似乎是有人正在自己的酥胸上大肆轻薄,,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男子坐在自己身上,由于桌面的阻挡,看不出那人的长像,只见到一只手正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搓揉着,殷萍全身一震,顿时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不仅全身动弹不得,而且一身的功力也荡然无存,殷萍骇然叫道:「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啊……痛呀……不要……」
殷萍一看,正是方才自己和萧红围攻之人,殷萍这才想起方才自己和萧红两人合力追杀此人之时,一股白烟夹着异香迎面扑来,当时只觉得一阵晕眩之后,便人事不知,分明是中了对方的迷药,由于三女之中,以殷萍的个性最为刁蛮泼辣,才会只因周济世在一旁驻足旁观,便欲取其性命,这时虽然为周济世所掳,殷萍却仍然毫不退步的骂道:「不要脸的下流东西,要命的话赶快将我放了,否则等我族里的勇士找来的话,我就让你尝尝万蛊噬心的滋味……唔……你做什么……放手……放……唔……唔……」
周济世说完之后,又再将殷萍的脸当成门垫似的,以鞋底在上面猛擦起来。
萧红说着说着,忍不住内心强烈的恐惧,终于哭了出来。
这时殷萍受到周济世的凌虐却丝毫没有反击的能力,个性高傲的她那曾受过这种待遇,更令她感到羞怒难当,不过她却丝毫不肯屈服,两眼怒视着周济世,正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周济世的鞋底在自己嘴上不停的擦动着,那还能说得出话来,一向高高在上的她那曾受过这种羞辱,再加上听到萧红示弱的求饶声,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在一阵急怒攻心之下,整个人晕了过去……
尽管萧红哭得满脸泪珠,有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周济世却丝毫不为所动,右脚狠狠的在殷萍脸上蹭了几下,这才又一屁股坐回到殷萍的身上,对着萧红说:「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想挖掉我的眼睛,不过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就网开一面,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就好了……嗯……待我好好想想要挖你的那里较好……」
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抚弄她那细致的脸庞,周济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那长长的睫毛,有如悬□似的琼鼻,和那柔软的红唇,顺着柔美的下巴曲线滑过细致的颈子,最后停留在高耸的玉峰上轻轻的抚摸着,对于周济世突如其来侵袭,萧红全身的肌肉无法遏止急遽颤抖,忍不住哭着说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子……不要……不要……」
说完之后,顺势含住萧红那小巧的耳垂,在那轻轻的啮咬着,偶尔还用舌头舔舐着耳内。
这时周济世的左手也开始加入战局,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来到那结实的大腿上,以指甲轻轻搔刮着敏感的大腿内侧,一股酥痒痒的感觉袭上心头,萧红轻轻的扭动娇躯,口中有如梦呓般的娇吟着:「唔……嗯……不要嘛……嗯……」
就当萧红逐渐沉迷于淫欲的深渊而不自觉时,耳中突然传来周济世轻柔的耳语:「对了,就是这样……还说什么不要……你看看你……叫得我骨头都快酥了……怎么样……很舒服是不……我没骗你吧……」
萧红一边极力的挣扎着,边哭叫着说:「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子……放了我……放了我……不要……你放手……」
虽然萧红极力的挣扎,可是由于全身被周济世结结实实的捆绑于柱子上,根本就无碍于周济世的侵袭,再加上周济世的动作过于粗暴,此时的她只觉得由下体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就听不到周济世所说的话,只是一味的哭叫着:「痛…好痛……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呜…呜……放了我……」
原来周济世见得不到萧红的回应,一时怒火中烧,双手揪住萧红的胸前衣领猛力一扯,顿时一对覆碗般大小的椒乳呈现在周济世的眼前,随着萧红的挣扎扭动,不住的上下弹跳,看得周济世目眩神迷,忍不住低头对着玉峰上的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就是一阵吸吮啃咬,同时右手的姆、食二指也在另一颗蓓蕾上不停的揉捻,偶尔还变态的捏住蓓蕾猛力的拉扯,更是令萧红哭得声嘶力竭。
由于得不到萧红的反应,此时周济世也渐渐感到无趣,左手抓住萧红的头发往后一拉,萧红的脸庞不由自主的向上一仰,周济世说:「刚刚只是牛刀小试,厉害的还在后头呢……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以免自讨苦吃……」
无视于周济世的威胁,萧红用着充满仇恨的眼光毫不畏惧的死盯着眼前那张狰狞的面孔,用一种再平静不过的语调冷冷的对周济世说:「恶贼!反正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里,只有任凭处置,你爱怎样就怎么样,休想我会屈服于你……」
在听了周济世的话之后,萧红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想到周济世种种骇人的凌辱手段,不由得萧红全身汗毛直立,只听她骇然叫道:「恶贼,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罢手?你用这种令人发指的手段来凌虐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难道你不怕报应吗……」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底细,老实告诉你吧,邢飞早就把你们的底细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我了,而且还将蛊毒的克制方法也一并传授给我,甚至于还愿意帮我去除你们身上的蛊毒,以换取你们族长之女,不过我并没有答应……嘿嘿……这种事我又何须别人帮助?告诉你吧,我不但要你自动解去你身上的蛊毒,而且还跪在地上求我侵犯你……」
周济世说:「想死?那可没那么容易,你们三人的气门早己被我用金针刺破,身上的兵刃利器也让我搜括一空,如果你想咬舌自尽的话,我有的是最好的金创药,我倒要看看你是用什么方法自杀……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少了舌头的话,到时候玩起来总是不够畅快淋漓,我看我还是先将你口中的牙齿给拔个干干净净的,然后再将你的手脚筋脉挑断,这样就不怕你玩些什么花样了。」
慢慢的走到萧红面前,周济世伸手捏住萧红的牙关,锋利的小刀轻轻滑过挺直的鼻梁,吓得萧红丝毫不敢动弹,周济世说道:「你不是不怕吗?」
此时的萧红吓得脸色苍白,全身不停的发抖,那里还说得出话来,周济世轻轻把玩着胸前玉峰,说道:「你给我在这好好的看着我怎么整治那个丫头,别想再给我寻死寻活的,要是你再不肯乖乖的听话,她就是你的榜样!」
说着说着,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眼看周济世不肯答应,萧红还是不死心的继续恳求着,这时周济世渐渐感到不耐,一把揪住萧红的头发说道:「好了!你别再说了,我决定的事谁也没办法更改,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反正这丫头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连你也不放过,那还会跟你在这儿多费唇舌,你给我乖乖的在一旁待着,看我怎么处置这个丫头……」
周济世回过头来骂道:「叫你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你听不懂是不是,你她妈的再吵给我试试……」
周济世说完之后,再度回到殷萍身边,分别在殷萍的手腕脚腕上绑上绳索,然后将绳索绕过手脚的姆指关节处打了个活结,再将她摆弄成「大」字型凌空吊起,为了防止殷萍咬舌自尽,周济世又将她的下颚拉脱,等到一切就绪之后,周济世从屋内找了一个瓦罐,便朝着屋外走去……
看着昏迷中的殷萍如今这副悲惨的模样,萧红眼中的泪水又再度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萧红心想,像殷萍这样昏迷了也好,至少不用面对周济世种种非人的凌虐手段,可是再一想,除非是死了,才能够一了百了,否则昏迷得再久,总还是有醒来的时候,到时候终究还是逃不过被凌辱的命运,而且从周济世的口气,对于殷萍追杀一事,实在是恨之入骨,想必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报仇雪恨的绝等良机,再加上三个姐妹之中,以殷萍的个性最为刚烈,恐怕到时候所受的凌辱必将百倍于自己,想到这里,不禁暗暗担心殷萍能否撑得过去……
就在萧红不住的胡思乱想的时候,由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周济世捧着瓦罐,满脸得意的走了进来,将瓦罐放到桌上之后,来到萧红身边,满脸狞笑的说道:「好戏就要登场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一旁好好看着,我保证一定让你终身难忘……」
慢慢走到殷萍身边,似乎是要加重萧红的心理压力,周济世并不急于动手,周济世缓缓的在殷萍四周来回走动,两眼肆无忌惮的在殷萍赤裸裸的娇躯上不住的打量着,首先落在殷萍的脸上,只见一张略长的脸上衬着一对微微上扬的凤眼,挺直的鼻梁下面一张丰厚的红唇,再配上两颊略为隆起的的颧骨,令她在坚毅中又带着些许的性感,细长的玉颈下衔接着丰润的削肩,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线……
仔细的打量了殷萍动人的胴体之后,周济世终于停下脚步,望着犹自昏迷未醒的殷萍说道:「贱人,你睡了那么久,也该是醒来的时候了!」
抬头一看,周济世手上抓着一撮腋毛,正满脸狞笑的看着她。
虽然口不能言,可是殷萍却丝毫不肯屈服,用无比怨毒的眼光怒视着周济世,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周济世早就被她千刀万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时再看殷萍,只觉在她的眼光中夹杂着一些鄙夷与不屑,恼羞成怒之下,周济世狠狠的甩了殷萍几个巴掌,打得她再度昏了过去,两边脸颊又红又肿,一缕血丝缓缓自嘴角溢出……
周济世一阵阵哈狂笑说道:「你她妈的别在那捏着小当圣女,光看你下面那丛毛就知道你是个淫妇,还在那给我假清高,不怕最好,反正我时间多的是,我就和你慢慢的玩,到时候你可不要给我临阵脱逃……」
殷萍怒道:「恶贼,少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大不了一死,也不叫你称心如意!」
殷萍这才发觉不仅是萧红,就连蓝妮也同样落入周济世的魔掌,看着一脸狰狞的周济世,殷萍恨恨的说:「你真卑鄙!」
想不到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居然连累了自家姐妹,殷萍整个人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盈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抬头看着一脸得意的周济世,殷萍无力的说:「算你狠!反正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爱怎样就怎么样,自己看着辨吧…」
伸出右手,在殷萍桃源上那茂盛的草丛上轻轻的梳拢,周济世说:「你看看你,这里的毛长得又浓又密,分明就是个荡货,亏你还给我装成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你既然爱装,我就帮你整理一下,才能符合你的模样……」
突然一把扯下一把阴毛,在殷萍的惨叫声中,周济世说:「你可不要随便乱说,我这个人最重信誉了,别忘了刚才是你自己说的,随我的高兴,叫我爱怎么就怎么样,怎么我才一开始你就鸡猫子喊叫,可见你一点诚意都没有……而且你答应的这么爽快,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由于双腿大开,原本紧闭的秘洞也随之微微开启,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肉缝的顶端点缀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粉红色珍珠,饱满的山丘上一颗颗微细的血珠,更加添了一种淒艳的美感,看得周济世目眩神迷,忍不住跪在殷萍的胯下,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去山丘上的血珠……
说完之后,不再理会殷萍的漫骂,迳自走到厨房之内,调了一碗瓢水,端到殷萍面前,慢慢将糖水倒在殷萍的小腹、秘洞之上,然后笑着对殷萍说:「好了,现在开始上菜了,希望你会喜欢我为你精心调制的料理……」
周济世倒完之后,再将糖水在殷萍的下身涂均,连阴道和肛门之内也没放过,涂完之后,将手指塞入殷萍的嘴里,殷萍这才知道周济世涂在自己身上的是糖水,不禁疑惑的问道:「你在搞什么鬼?」
原来罐内装满了一只只米粒大小的暗红色蚂蚁,也不知道他是从那弄来的,要知道这种苗疆特产的毒蚁虽然毒性不强,可是要是让它给咬上一口的话,光是那股子奇痒就叫人难以忍受了,更何况周济世所选的地方都是最叫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也难怪殷萍一看之下要吓得魂飞魄散了。
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一倒,此时的殷萍整个人完全崩溃,全身不停的挣扎扭动,口中惨叫连连:「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求求你……放了我吧……」
说到这里,周济世脸色一沉,说道:「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我东西己经端上来了,再怎样也得让你尝尝,顶多我弄少一点就是了,也好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这样以后你才不敢反抗我的命令……」
周济世回头一看,出声的竟是萧红,原来萧红看到殷萍惊惧的表情,虽然不知道瓦罐中装的是什么,可是能让一向高傲吓得面无血色,而且忍不住出声求饶的,想必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萧红心里想,两人毕竟姐妹一场,再怎样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殷萍受此凌辱,可是偏偏自己非但浑身动弹不得,而且连出个声音都无办不到,经过一番努力之后,终于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亵裤,眼看周济世正要将瓦罐中的东西往殷萍的身上倒下,萧红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会有什么后果,急忙开口喝止周济世的行动。
萧红见周济世将箭头转向自己,急忙哀求道:「不要,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过萍姐,不要再折辱她,不管什么条件我们都会答应……好不好……再说你这样凌辱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除了可逞一时之快外,你又能有什么好处?」
萧红道:「只要你不再凌辱萍姐,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全都答应……」
这句话顿时问得萧红哑口无言,虽然说不知道周济世在玩些什么花样,可是光是看到殷萍的反应,就已经让她方才所提起的勇气消逝无踪了,那里还敢答应,这时殷萍也在一旁叫道:「红妹,你千万不能答应……」
接着对萧红说:「你看,我随便说个条件你就无法办到了,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慢慢的走到萧红身旁,周济世说道:「说句实在的,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美人,我还真舍不得说要你受这种罪,我只不过是试试你们罢了,其实你们如今落在我的手里,我爱怎样就怎么样,你们跟本就没有办法反对,顶多我多费点手脚罢了,不过我还是可以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们姐妹答应当我的奴婢,不论我要你们做些什么,你们绝对不可反抗,这样的话,我就不再对你们动手……」
周济世笑了笑说:「你答应也没用,得要你的姐妹也答应才行……」
轻轻拍了拍萧红的脸颊,周济世说:「小宝贝,你做得不错,难怪我会特别的喜欢你,不过还有一个呢?」
周济世一阵阴笑说道:「你可真是爱说笑,要不是为了她,我跟本就懒得跟你们说这么多……」
周济世回过头来看着殷萍说:「啧啧……你们可真是姐妹情深,看得我好生感动,既然如此的话,就让我们继续刚才的游戏吧……」
正当周济世掀开罐盖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我答应……」
这时殷萍也叫道:「妮姐,不行,你不能答应,祸是我闯出来的,应该由我自己承担,我不能连累你……他想怎样都可以,你绝对不能答应他……」
「可是……」
只见周济世拍着手说:「做大姐就是不一样,脑子要比这两个丫头聪明多了,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我的打算的?」
「聪明聪明……」
这时殷萍在一旁嗫嗫嚅嚅的低声说:「要不是你用那种淫邪的眼光死盯着我们,我也不会……」
就当周济世又再欲对萧红施虐的时候,在一旁的萧红也忍不住插嘴说道:「就算你说的不错吧,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也是我和萍姐,关我妮姐姐什么事……再说只看你的这番布置,就知道你是早有预谋,否则那来的这个地方……」
周济世一阵冷笑说:「怎么我才夸你聪明而己,你就表现得其蠢如猪?要是我和邢飞同伙的话,你现在早就躺在邢飞的身上婉转呻吟了,那还有功夫在这和我闲嗑牙?」
蓝妮脸色一变说:「你……」
蓝妮一听,气得全身发抖的说:「他胡说……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
一旁的殷萍忍不住眼眶一红,羞愧的哭着说:「妮姐……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周济世说:「别说得那么难听,老实说我为了躲避仇人的追杀,正打算到大理投靠朋友,所以才会来到这里,当初我的确不打算对付你们,可是邢飞得知之后,告诉我说他有一个异常隐密的藏身之处可以让我使用,保证绝对不会让人发现,而且还愿意以什么『迷情春蛊』来交换你,他还说你们三个虽然并称族内的三大美女,可是却从来不把男人放在眼里,只要有人对你们表达爱慕之意,就会受到你们的凌虐,轻者残肢断骨,重者小命不保他还说你们三个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所以才会对男人不感兴趣……」
听了周济世的这一番话,蓝妮三人气得脸色苍白,全身发抖,那还说得出话来,看到三女的反应,周济世心中暗自窃喜,于是接着又说:「所以要对付你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夺去你们的贞操,而且还要用尽各种手段来凌辱你们,将你们的尊严彻底的践踏,才能消去他的心头之恨。」
在听完了周济世的话后,蓝妮的胸膛急遽的起伏着,经过了好一阵子,激荡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只是脸色依旧苍白,美丽的脸孔在极度的愤怒下扭曲,只见她咬着牙,从口中迸出一句:「这个该死的东西……」
这时蓝妮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向周济世问道:「等等……刚刚你不是说答应了邢飞那个畜牲,怎么现在又来对我……」
周济世问道,眼看蓝妮默不作声,周济世接着又说:「这也是我说他的确该死的原因了,枉费我救了他一条狗命,他竟然恩将仇报的设下毒计想要取我性命,要不是我发现的早,如今我的尸体己经喂了外面的毒虫了,既然他不仁在先,我又何必死守着那些承诺?」
周济世回答道:「想不到你还挺关心他的,不过这也难怪,那小子长得人模人样的,和我比起来是要好看多了,你放心好了,他没事,只是让我废了武功,你只要将我侍候得舒舒服服的,说不定我会成全你们……」
周济世说:「如果你要我放了她们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
周济世道:「那你就说说看吧,其实我根本就不必理会你,不过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不好太过小气,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尽量成全你。」
周济世突然伸手托起蓝妮的下颚,满脸淫笑的说:「那可不行,万一要是让邢飞那小子给拔了头筹的话,我不就亏大了……」
面对周济世突如其来的袭击,蓝妮先是极力的闪躲,可是当周济世的嘴唇印上自己的樱唇时,只见她全身一颤,不但放弃了抵抗,甚至还张开樱唇,迎接周济世的舌头进入,如此一来更令周济世兴奋得无以复加,双手不由自主的移到蓝妮胸前,在那对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着,而她非但不曾阻止,甚至于还将胸部前挺,任凭周济世任意轻薄,蓝妮此举,顿时叫一旁的殷、萧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双手犹自舍不得离开似的的在蓝妮那饱满的玉峰上不停的游移着:只见此时蓝妮一张俏脸红如朝霞,口中微微细喘,更是凭添几分动人的娇态。
说到这里,尽管心中早已有了决定,蓝妮还是忍不住羞得低下头来,整个脸更是红得有如六月石榴般,连耳根上都感到一阵火热……
周济世双手不停的在蓝妮的身上大肆轻薄,嘴里气喘吁吁的对着她说:「小宝贝,那倒不必……我说过我要让你们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当然不必急于一时,人我可以交给你……不过我已经答应要留他一命了…你可不能取他性命……其余的你爱怎样就怎样……」
突然狠狠的抓住蓝妮的玉乳,周济世说:「真是笨蛋,难道你没听过『生不如死』这句话吗……要知道我留下他这条狗命,对他而言并不是好事,反而是无尽痛苦的开始……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这样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这三天你可以任意的处置他,三天过后,你给我乖乖的回来履行你对我的承诺,不过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敢给我玩些什么花样的话,我会让你们三个一起好好的尝尝我的手段。」
拍拍蓝妮的脸颊,周济世的右手顺势而下,在蓝妮的胯下轻轻掏了一把,惹得蓝妮又是一声尖叫,这才得意的说:「小宝贝……这你就不必管了,我留下他自然有我的用意,再说等到你真的变成我的人了,你什么时候爱去找他消遣消遣,我也不会管你……」
蓝妮问道。
听到周济世的话,蓝妮不禁问道:「你方才不是说要先让我出了这口怨气,然后才……那还要什么表现?」
这时一旁的殷萍听了,连忙说:「你胡说,方才我们明明己经答应了,你究竟还想怎样……」
接着又对蓝妮说:「刚刚你说你们全是邢飞所害,我倒不这么认为,充其量他只不过是顺势推了你们一把而己,要论罪魁祸首的话,我看非你这位好妹妹莫属,不过我还真要好好的感谢她,要不是她的话,我又那能够得到你这么个小美人?」
「不!妮姐,他说得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你和红妹也不会……」
周济世一听,又是一阵狂笑说道:「你的脑子是不是坏了?到口的美食我又怎么可能往外推?再怎么说有三个人侍候总比一个人侍候的好,放了她们?我看你是在作梦!」
这时萧红忍不住问:「你究竟想要怎样?」
说到这里,周济世回过头来对着蓝妮说:「不过你放心,即使如此,我也不会对付你的,我会把你交给邢飞……虽然有点舍不得,不过到了那个时候,要怎么处置你就是他的事了……」
蓝妮忍不住骂道。
眼看再也无计可施,蓝妮三人只得强忍着满腔的悲愤,答应了周济世的条件,这时殷萍说:「你这样绑着我们,叫我怎么解去蛊毒?」
殷萍忍不住骂道:「胆小鬼!……」
周济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殷萍身上的绳索,接着又说:「好了,你的要求我己经做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殷萍被周济世这一抓,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变成了高跪的姿势,由头顶传来的阵阵剧痛使得她再度迸出泪水,麻木的双手无力的挥动着,可是却起不了任何作用,只得哭叫着哀求周济世:「呜……求求你,我真的动不了…我求求你…先把妮姐她们解开……」
可是周济世却宛如铁石心肠一般丝毫不为所动,只见他手上再一用劲,将殷萍提得更高,然后对着她说:「贱人!我做事还轮得到你来教?我看你是皮痒了,你再不快点的话,看我怎么整治你……」
只见蓝妮咬着牙,恨恨的说道:「你再这样的话,我宁可一死也不让你如意!」
蓝妮道:「就凭你?那有那么容易,你当我们族人全是死人不成?」
蓝妮一听,骇然说道:「畜牲,你知道这样会糟蹋多少无辜的性命?」
接着把手一松,只见殷萍无力的倒卧在地上,整个人无力的抽泣着,周济世说:「今天暂且放过你,还不快点给我动手!」
的叫骂声以及周济世的阵阵狂笑声中,慢慢的爬向一旁被周济世扯破的衣物中,用那颤抖的双手从里面取出一把干枯的药草,然后再取出火石将其点燃,顿时室内迷漫着一股辛辣的怪味……
谁知周济世反而蹲了下来,伸手在她那高耸的丰臀上轻拍了两下,嘴里泠笑着说:「贱货,还不快点动手!你再给我拖拖拉拉的话,我就要你好看……」
更令殷萍羞惭得全身直抖,而一旁的蓝、萧二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又不忍心看到殷萍如此悲惨的情况,只得将头侧向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一串串晶莹的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流出……
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殷萍那雪白的丰臀之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然后哈哈笑道:「这就对了,你如果一早好好听话的话,那会吃这么多苦头呢……」
拾起殷萍手上犹自冒着轻烟的药草,满脸淫笑的看着紧闭双眼的萧红……
可是再一想,别说如今自己身上的束缚仍在,就算是己经恢复了自由,可是如今自己的一身功力荡然无存,再怎么说也不是周济世的对手,若是只为了徒逞一时之快而遭致周济世的报复,自己死不打紧,万一因而祸延族人,那可是万死而难辞其疚,于是只得咬紧牙关,忍受着周济世的轻薄。
忍不住松了口气,萧红心想,要是再持续下去的话,自己难保要出乖卖丑,不过对于周济世为何停下手来,萧红的心中也是满腔的疑惑,正当她想张开眼睛,看看周济世究竟想搞什么鬼的时候,突觉下身一凉,一条短裙连着亵裤己被周济世猛然拉下,萧红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道:「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呀……」开始极力的挣扎。
周济世一声大喝:「别动!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原来周济世对着萧红挑逗了半天,却见到仍旧倔强的咬牙苦撑,迟迟不肯叫出声来,再加上手上的药草也己经所剩不多了,于是毫不迟疑的扯下萧红的短裙亵裤,准备动手替她取出蛊毒。
周济世见萧红又再度挣扎扭动,虽然幅度不大,可是却也造成了不少困扰,于是一把揪住萧红胯下的阴毛使劲一扯,萧红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痛…痛…快住手……」
此时的萧红那里还敢稍动分毫,只是口中依旧断断续续的发出一阵阵的啜泣,这时的周济世也不再理会,随即将手中所剩无几的药草往萧红胯下一移,顺便藉机仔细的打量萧红的桃源秘洞,只见那两腿交会处的小丘有如馒头一般高高贲起,上面的萋萋芳草虽然不甚浓密,倒也长得疏落有致,中间一条肉缝紧紧闭合,足见从来未曾有人到访,肉缝之外几滴莹亮的水珠隐约可见,周济世满意的笑了笑说:「小宝贝…刚刚我弄得你很舒服是吗……看看你,这里都湿了……」
强忍着满腔的羞意,萧红对着周济世说:「少说废话,如今你的要求我都己经做了,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萧红气愤的说:「有什么好聊的……啊…你放手……」
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萧红脸上顿时浮起一个鲜红的掌印,四周顿时一片寂静,周济世抓起萧红的头发狠狠的说:「你他妈的犯贱!别忘了你们如今的身份只不过是个下贱的奴婢而己,你给我好好的记着,再这样跟我没大没小的,当心我挑断你的脚筋,让你整天爬在地上当只母狗……」
从小到大,可说一直被捧在手心上呵护的萧红,那曾碰过这种遭遇,一时之间,让周济世那扭曲狰狞的表情给吓得噤若寒蝉,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这时的周济世见得不到萧红的回应,左手依旧提着萧红的头发,右手则迅速移到胸前玉峰上,姆、食二指挟住峰顶上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往外一提一拧,这突来的剧痛使得萧红再度发出一声惨叫,眼眶中的泪水又再急迸而出。
强忍着胸前的剧痛和羞辱,萧红颤声说道:「听……清楚了……」
豆大的泪珠自红肿的眼眶中急涌而出,萧红喑声哭泣着说:「是的…听清楚了……主人……」
这时周济世满脸淫笑的慢慢将脸移近萧红的脸庞,看着周济世那张淫猥的面孔越来越近,萧红只觉得整个身躯僵硬得有如毒蛇眼前的青蛙一般,浑身动弹不得,彷彿是要加重萧红的心理压力似的,周济世伸出舌头,先在自己的嘴上缓缓的绕了一圈,然后再重重的舔上萧红那细致滑嫩的脸颊,一下,再一下,甚至于还将舌尖伸入萧红的鼻孔之中,轻轻的挑动着,就这样有如公狗一般舔遍了萧红整个脸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济世终于离开了萧红的脸庞,萧红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急忙睁开双眼,却见到周济世斗大的脸孔正凑在自己面前不住的淫笑着,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就在萧红正要转过头去的时候,周济世己经张着那张厚唇,紧紧的罩住了萧红的樱唇,一条滑溜的灵舌紧跟着就待闯入萧红的檀口之内,萧红急忙合紧嘴唇,不让周济世的舌头得逞,周济世见萧红直到此时犹自不肯合作,慢慢离开萧红的嘴唇,然后放开紧抓着头发的左手,周济世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萧红,那阴冷的眼神直看得萧红不寒而栗……
的一声,一堆秽物从周济世的指缝间迸了出来,将手上的秽物涂抹在萧红的脸上,此时萧红「哇!」的一声,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说完,也顾不得萧红满脸涕泗纵横,对着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一声声噗!扑!的拳头着肉声,伴随着萧红的惨叫哀号声,不住的回荡在这小小的斗室之中……
可惜周济世丝毫不予理会,拳头有如雨点般不停的落在萧红身上,只听他喘嘘嘘的说:「那好,既然你要取消的话,我就把你交给邢飞,我想他一定会非常的感激我……」
乍闻蓝妮的话,周济世忍不住一阵哈哈狂笑:「请便!你死的话自然有你的族人跟你作伴,黄泉路上你是不会寂寞的。」
可怜萧红此时早己陷入半昏迷的状态,那里还听得到他说的话?只见她面白如雪,双目紧闭,全身上下如今只凭着绳索的支撑,若不是由那微微颤动的口中不时还传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声,倒跟具尸体没什么两样。
回头对着蓝妮一阵狞笑,周济世说:「别急,老子我马上就来侍候你……」
扬了扬手中的药草,周济世对着蓝妮笑了笑说:「再来轮到你了……」
周济世正待开口,突觉身后传来一阵风声,和一声尖叫:「我跟你拚了…」
周济世急忙身形一旋,银簪顿时滑出体外,同时右脚顺势往殷萍腿弯一踢,殷萍乍见银簪滑出,尚未反应过来,谁知腿弯受力之下,顿时一个踉跄,整个人竟朝萧红冲去,尖叫声中,殷萍极力想要收回银簪,可是却那来得及,只听得一声闷哼,整支银簪己没入萧红的胸膛几近三分之二,殷萍不由得一阵慌乱,急忙就想拔出银簪,这时一旁的蓝妮急忙叫道:「快住手……不能拔呀……」
只听一旁的周济世冷冷的说:「你如果想要她的命的话,就尽量拔吧……」
这时在一旁上药的的周济世见状,又是一阵冷笑:「她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像你这样的摇法,活人也让你摇死了……」
的一声,整个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朝着周济世磕头:「我求求你……快救救红妹……」
可是周济世却有如铁石所铸的心肠一般,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冷笑着说:「奇怪了,伤人的是你,现在却又要我救人,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更何况她跟我非亲非故的,我为什么要救她……」
周济世这一脚踢得极重,只见殷萍挣扎了半天仍无法起身,甚至于连嘴角都溢出鲜血,可是殷萍却似浑然不觉似的,再度爬到周济世的跟前:「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红妹……」
整个脸被紧在土里,殷萍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经过好一阵的努力,终于将脸侧到一旁,急促的喘了喘气,也顾不得满脸的血泪尘土,双手再度抓向周济世的脚踝,口中喃喃地的说着:「求求你……救救红妹……救救红妹……」
说到这里,也不知道是为萧红的将死而哀恸,还是在为自己的命运悲伤,眼中的泪水又再一次的泉涌而出………
殷萍一听,内心里重又燃起了一丝希望,急忙再次抱住周济世的双脚道:「我求求你,快救救小红……救救她呀……」
其实周济世那舍得让萧红就此死去,只不过他心里明白,除了萧红之外,其余二女均非易与之辈,如今有了这个大好机会,他又那能不好好的把握?只要能先将殷萍给降服,剩下蓝妮一人对付起来就省事多了,更何况要对付蓝妮,自己手上还有着邢飞这张王牌呢!
周济世轻蔑的的撇了撇嘴,以一种很不屑的口吻对殷萍说:「少给我演戏了,任你说得再冠冕堂皇,我也不会再相信了,刚才你们不也说过同样的话,结果呢?」
说完之后,随即咬破中指,将血挥向前方,这时一旁的蓝妮叫了一声「萍妹……」
蓝妮无奈之下,只有沉沉的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旁……
走到萧红身旁,周济世正要解开绳索,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来问道:「对了,刚刚你们一个要救,一个说不救,到底我是救还是不救……」
续【十三】
然后抱起昏迷中的萧红,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再从随身的百宝囊中取了二个青磁小瓶出来,周济世先从其中之一倒出二颗暗红色的药丸出来,喂入萧红口中。
说到这里,周济世突然皱了皱眉头,对着殷萍说:「还是我自己来好了……看看你那个鬼样子,叫人看了就觉得恶心,还不快去清理干净……」
这句话说得殷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只见她双唇紧紧的咬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两道凌厉的眼光直直的盯在周济世的身上,倘若眼光能够杀人的话,周济世怕不早己被她千刀万剐了,可是周济世却丝毫不以为意,一双淫邪的双眼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一手却移到萧红胸前的银簪上,淫笑着说:「敢情你是不要你红妹妹的命了……」
殷萍浑身不停的抖颤,紧握着的双手握了又放,最后终于叹了口气,殷萍认命的放下了手中的破布,蹒跚的朝着屋后的浴间走去。
殷萍这一哭将起来,有如黄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趴伏在地上的殷萍依旧不停的嘤嘤哭泣着,这时候,突然一只脚在殷萍那高翘挺实的丰臀上蹭了一蹭,顿时将殷萍吓得一声尖叫,急急忙忙回过头来一看,只见周济世满脸淫笑的看着她说:「我是叫你进来把身体弄干净的,你在这里哭个什么劲……」
缓缓的伸了个懒腰,周济世笑了笑说:「你问得可真是奇怪?这里是浴室,难道你不知道浴室是干什么用的吗?」
殷萍急忙爬了起来,一手遮住胸前双峰,另一只手遮住胯下私处,嗫嗫嚅嚅的说:「那…我先出去了……」
只见周济世脸色一沉,低声说道:「你想到那里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主子我要洗澡,当奴婢的怎么可以不在一旁好好的侍候……还不过来帮我宽衣……」
周济世这一说,再度激起殷萍好强的个性,只见她然抬起头来,两眼正视着周济世说:「我们苗族之人一向说到做到,可不像你们中原人那样狡诈,更何况我已在神明之前发下重誓,你不要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一阵鼓掌声中,周济世道:「说得好……真不愧是女中豪杰,既然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只是你还那磨蹭个什么劲……」
殷萍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周济世身上的衣物除去,可是却也将她的脸庞羞得红如蔻丹,只见她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如同与人大战了数百回合一般,尤其是在为周济世除去下裳的时侯,乍然见到周济世胯下那丑恶的怪物,更是吓得她双目紧闭,全身猛不然打了个寒颤……
可怜殷萍一生之中何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尤其是小腹之上,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棒紧紧的抵在自己的丹田之处不停的跳动着,更是令她慌乱不己,才刚想要挣脱,周济世的手朝她软麻穴上一按,殷萍顿时全身一软,那还有力量抵抗周济世的侵袭……
原本以为周济世不知道又要如何的凌辱自己,谁知周济世突然改变态度,双手有如对着情人一般温柔的在殷萍身上轻柔的游走爱抚,原本紧绷的心情刹时放松,殷萍顿觉周济世的双手彷彿有着魔力似的,所到之处,一种前所未有的奇特感受一阵阵传入脑海,脑中一阵迷乱,殷萍不自觉的玉臂轻舒,环住了周济世的脖颈,口中香舌微吐,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头紧的纠缠在一起……
不过周济世仍然强忍住心中的欲火,自从他从邢飞手中得到蛊经之后,周济世就决定要在此停留了,当初他之所以会选择逃往大理,除了路途较近之外,最主要的也是想要见识见识苗疆中最神秘的蛊毒,如今天假其便让他获得了炼蛊之人梦寐以求的圣典,而且此谷之隐密根本不虞令人发现,正是个避祸的绝佳地点,他又怎么能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双手依旧不停的在殷萍身上轻柔的游走,周济世一口含住殷萍的耳垂轻轻的吸吮,不时还用舌头轻舔着殷萍的耳后和玉颈,此时的殷萍早已迷失在周济世高绝的调情手法之下,只见她星眸微启,杏脸含春,娇躯随着周济世的爱抚似避还迎的扭动着,原本口中的轻喘也逐渐转变成忘情的娇吟……
有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殷萍顿时全身一震,想到自己在这恶贼的挑逗之下,居然忘情的迎合着他的侵袭,尤其是自己的双手,还紧紧的搂在这恶贼身上,更是叫她觉得羞愧难当,想到这里,殷萍急忙放开紧搂住周济世的双手,正想挣脱周济世的纠缠,谁知周济世早有准备,左手紧紧搂住殷萍的腰侧,让她不能动弹分毫,右手顺势下滑,移到了殷萍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阵轻抽浅送,偶尔还轻探骊珠,在那颗小小的豆蔻上轻轻揉捻,殷萍顿时有如遭到电击似的全身一颤,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周济世的身上,要不是周济世的手还搂在她的腰部,恐怕早己瘫在地上了,那还有力气去抵抗周济世的侵袭……
对于殷萍来说,心理上的难堪远超过肉体上的痛苦,偏偏却又无力反抗,双手在周济世的胸前无力的推拒着,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再度夺眶而出……
可是殷萍却只是一味的哭泣着,正当周济世渐渐感到不耐,殷萍这才抽泣着说:「呜……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说到这里,周济世突然看到殷萍身上原本麦芽色的肌肤,如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满布着斑驳的指痕,不由得一阵苦笑,慢慢走到殷萍跟前,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身上的伤痕,谁知方接触到肌肤,殷萍顿时全身一震,整个人随即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着,口中呜咽的说:「不要……我会乖乖听话的……求求你……饶了我……」
说完之后,随即低下头来对着殷萍身上的伤痕不停的轻吻着……
忍不住一声嘤咛,殷萍只觉得脑中一阵迷茫,顿时忘了周济世之前所加诸的种种残暴的手段,只见她双手不自觉的环住周济世的脖子,娇躯无力的依偎在周济世的怀里,任由周济世手口并用,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活动着。
慢慢将殷萍放倒在地上,周济世的双手仍旧丝毫不肯放松的在殷萍的娇躯上不停的活动着,左手在胸前那对高耸的玉峰上不停的轻揉慢捻,只觉得所握之处不仅滑不溜手,而且弹性十足,更加令周济世觉得爱不释手,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
只见殷萍刹时全身一颤,双手紧抓住周济世的头发,似乎是想要阻止周济世的行动似的,可是周济世却丝毫不予理会,有如婴儿索乳似的,迳自不停的交互品尝着殷萍胸前那两颗鲜红的蓓蕾,右手更是丝毫没有放松的在桃源洞口的那颗粉红色的豆蔻上加紧的逗弄,在周济世强烈的攻势下,纵然是青楼女子,也不是每一个都经受的起,更何况是未经人事的殷萍?
续【十四】
双手依旧不紧不慢的玩弄着眼前这具赤裸裸的胴体,只见殷萍在周济世的逗弄下,整个娇躯如蛇般在地面上不停的婉延扭转,双手不时的虚空挥舞,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似的,一双浑圆结实的修长美腿彷彿无处置放一般,时伸时屈,时分时合,尤其是在两腿交界之处,那如今己是寸草未存的桃源秘境,一颗晶莹剔透粉红色珍珠俏然挺立,两片赤红的贝肉紧紧夹住周济世的手指,在周济世手指的轻抽浅送下,一股股的淫液有如黄河溃堤般急涌而出,发出阵阵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
双手紧紧抱住殷萍的双腿,周济世埋首在殷萍的腿胯之间,一口一口将殷萍射出的处子元阴吞入口中,这才抬起头来,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轻吻,再度吻上殷萍微张的樱唇,双手不停的在殷萍的身上轻柔的抚慰着她那高潮后的身躯,沉醉在初次高潮快感的殷萍,在一阵恍惚之中,隐约觉得周济世的双手所经之处,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充斥了整个身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满心胸。
两具赤裸裸的躯体就这样不停的交缠着,在周济世高超的手法下,殷萍体内的欲火又再慢慢的燃烧起来,一声声荡人魂魄的娇吟细喘,自殷萍的口鼻不断传出,双手忘形的在周济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暗红色的抓痕,一双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交缠在周济世的臀腿之间,在那儿不停的磨蹭着……
看着殷萍这副动人的娇态,周济世忍不住就是一阵哈哈狂笑,这一笑,有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将殷萍飘散的灵智给唤了回来,把个殷萍笑得简直是无地自容,尤其是想到自己在这恶贼的挑逗之下,非但不曾反抗,甚至于还无耻的主动迎合着,更是令殷萍感到羞愧不已,此时殷萍浑身的欲火早已消失无踪,原本红润的俏脸如今却是苍白一片,两串晶莹的泪珠再度从那紧闭的双眼急涌而出。
殷萍一听,不由得慌了手脚,急忙扭动身躯,双手拚命的在周济世的胸前推拒,想要逃避周济世的侵袭,可是如今的殷萍一身功力荡然无存,根本就不是周济世的对手,更何况经过长时间的挑逗爱抚,现在的殷萍浑身瘫软无力,有如一堆烂泥似的,那还有力气抵抗?虽然如此,可是业已恢复灵智的殷萍,心里正为自己之前的淫荡感到羞惭,此时又那还不鼓起余力来拚命的反抗,纵然无济于事,却也不愿叫那周济世称心如意。
尤其最令殷萍感到羞愧的是,尽管一再的告诫自己,但是在这恶贼的侵袭下,自己的身体却还是起了一种莫名的快感,小腹之内彷彿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漫延着,慢慢的扩散到全身的每个角落,殷萍只觉得浑身燥热异常,彷彿整个人就要被烧尽似的,忍不住檀口微启,从里面吐出一声令人销魂的动人娇吟,尤其是胯下秘洞之内,一道热流缓缓的由内溢出,在周济世手指的抽送下,发出一声声「噗唧……噗唧……」的淫靡声响,更叫殷萍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偏偏每当殷萍快要到达顶点之时,周济世却又故意停下手来,逗得殷萍整个焦躁不己,等到她慢慢恢复神智,正要开始抵抗时,又再开始对其上下其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循环之下,由于体内的欲火得不到疏解而又一再的累积,殷萍简直就要趋近疯狂,此时殷萍倒宁愿周济世对她来个霸王硬上弓,也强过目前这般似乎永无止境的折磨。
轻轻拍了拍那结实浑圆的丰臀,周济世皱了皱眉道:「你怎么这么说话,真是的,一点规矩礼貌都不懂……这样怎么当人家的婢女?看来我得好好的教教你,免得人家说我这个做主人的一点家教都没有……」
轻轻推开怀里的娇躯,浑身无力的殷萍一旦失去了周济世的支持,整个人顿时有如一堆烂泥似的瘫在地上,周济世慢条斯理拉过一旁的矮凳,在殷萍的面前坐了下来,满脸阴笑的对着她说:「嘿嘿嘿……我那有要怎样,只不过既然你以经是我的婢女了,做主人的我又怎能不教教你,做一个下人该注意些什么事,你说是吗?」
虽然明知周济世之所以费了这么一番功夫,为的就是要自己开口求他,可是殷萍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求法,尽管一身的傲气己给周济世磨得消逝无踪,可是一向高高在上的殷萍,如此低声下气的话语,再怎样也说不出口,殷萍忍不住叫道:「那有这种事,就算是在我们族内也没有这种规矩……」
「明……明白了……」
「是的…主人…奴…奴婢…明白了……呜……」
说到这里,周济世的双眼在殷萍那赤裸裸的胴体上不停的游移着,看得殷萍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寒栗,慢慢将身体缩成一团,以逃避周济世那邪淫的眼光,周济世也不予理会,伸手托起殷萍的下巴,周济世说:「如今你既然明白,那还不快点开口求我?」
殷萍抽泣的问道,谁知周济世脸色随即一变,沉声叱道:「你说什么……我刚刚是怎么教你的,难道非得要我动手你才高兴!」
慢慢放下高举的右手,周济世一声冷哼,对着殷萍说道:「念在你是初犯,这次我就饶了你,不过你给我好好记在心里,要是胆敢再犯的话,可就没这次这么好过了……」
周济世这才满意的笑着说:「很好…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不然的话……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眼看着周济世那双淫邪的双眼尽在自己的山峦丘壑间不停的打转,殷萍的心里也有几分明白他要的是些什么,可是却怎样也说不出口,面对周济世一再的催促,殷萍也只好装作不知道的问道:「主…主人……我…奴婢…真的不知道您的意思……」
周济世话一出口,殷萍那苍白的脸上顿时浮起一抹飞红,虽然早在预料之中,可是再怎么说,自己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如此不知羞耻的话又怎么说得出口?只见殷萍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至极,一张红艳艳的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却说不出半句话来,这时周济世看殷萍老半天也说不出个什么,于是再度催促说道:「到底怎样……你倒是说啊……」
周济世一听,不由得皱了皱眉,轻叹了口气,作势起身说道:「算了,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只好去找你的红妹来消消火了……」
「为什么不行?」
「就算她的身上有伤,那又关我什么事?再说那伤又不是我弄的,我让你这一身细皮嫩肉这样又磨又蹭的弄得火都上来了,那能不找个人来消消火?这里不过就只有你们三个女人,你那妮姐姐我己经答应她了,在她和邢飞的恩怨没解决之前,我是不会打她的主意的,这样一来的话也就剩下你和你的红妹妹两个了,偏偏在这之前我又说过一定要你开口求我我才肯动你,如今你又不肯开口,你说说看,我不找你红妹妹要找谁?」
就待朝外走去。
周济世停下脚步,看着殷萍说:「是吗?你终于也肯开口求我了是吗……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听听看你怎么说,不过你可别忘了规矩……刚刚好几次我都没有跟你计较,并不代表你就可以随便……」
即使明知周济世利用萧红来威胁自己,可是偏偏却又无计可施,再加上对于误伤萧红的愧疚,此时殷萍脑中一心一意只想要解救萧红的危机,听到周济世这么一说,那还想到到其他,急急忙忙趴跪在周济世跟前,颤声说道:「求…求…主人……帮…奴婢开……开苞……」
续【十五】
这回答着实大出殷萍的意料之外,殷萍心想,周济世费了这么多的功夫在她身上,为的不就是这些吗?怎么如今自己反而又变卦了?强压下满脑子凌乱的思绪,殷萍忍羞问道:「为什么……」
周济世狞笑着说:「很简单,刚刚我想要的时候你不肯,平白让我多费了一番功夫,如今大爷我有些不大高兴……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的红妹妹比较可爱,除非……」
殷萍急忙问道。
周济世伸出脚来勾起殷萍的下巴,顿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薰鼻恶臭直冲而来,薰得殷萍眉头一皱,急忙屏住呼吸,殷萍只觉得一股恶心恶寒的感觉瞬间布满全身,忍不住腹中一阵翻腾……
强自压下那股恶心的呕吐感,殷萍含泪回答道:「没…没有……求主人告诉奴婢到底该怎么做……」
周济世淫笑着说:「除非你能侍候的我舒舒服服的,这样我一高兴的话,说不定就忘了你那红妹的存在……」
纵使殷萍的心里再不甘愿,可是在经过无数次的挣扎、抵抗之后,周济世那残酷的手段,以及那层出不穷的诡计,却令殷萍有着一种难以抗衡的无力感,看着眼前的男人,殷萍越看越觉得他像是只狞恶的毒蜘蛛,而自己就像是陷身蛛网的猎物一般,越是挣扎,身上的蛛丝缠得越紧,到最后还是无法逃脱……
想到这里,殷萍反而平静了下来,只见她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对着周济世说:「奴婢虽然不知道该怎样做,可是只要主人吩咐……不管是什么事,奴……奴婢一定会全力去做的……」
说到这里,周济世朝殷萍招了招手说:「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到底有多少……」
这时周济世一声怪笑,一把抓住殷萍微颤的玉手往怀里一带,殷萍一个不稳,顿时整个人趴跪在周济世的两腿之间,只觉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顶在自己的口鼻之间,同时一股中人欲呕的恶臭扑鼻而来,睁眼一看,一条五寸余长,近两寸宽的独眼巨蛇正在眼前不住晃动,蛇身上布满了一条条暗青色的蚯蚓,说多狰狞就有多狰狞,尤其是那鸡蛋般大的蛇头上,一颗独眼一张一合,似欲择物而噬,吓得殷萍一声尖叫,双手一撑就要挣脱周济世的怀抱。
其实周济世也不敢冒然将自己的宝贝塞入殷萍口中,要是一个不留神,让她给咬上一口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倒不如像现在这样,慢慢的逗弄着她来得有趣,周济世一手紧紧的抓住殷萍的头发,将她按伏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胯下肉棒若即若离的在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口上轻轻揩拭,另一只手则是移到殷萍那柔软高耸的玉女峰上,不住的搓揉捏弄……
没想到自己在这恶贼的强暴下,居然还会有快感产生,难不成真的像他所说的,自己是个淫妇?想到这里,殷萍顿时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再也无力抵抗。
看到殷萍终于放弃了抵抗,周济世这才满脸淫笑的将手往上一提,对着殷萍说道:「怎么了?才这么一会功夫就没劲了,我还以为你能撑多久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济世慢慢的抬起头来,满脸淫笑的舔了舔嘴唇,一副对殷萍那香甜柔软的樱唇回味无穷的样子,而殷萍在周济世的嘴唇离开之后,整个人有如一滩烂泥似瘫在周济世的怀里,连动也不能动,只能张开檀口不住的喘气……
周济世一把抓住高耸的玉峰,轻轻把玩着嫣红的蓓蕾,凑到殷萍的耳边轻声的说:「怎么样?我的功夫不错吧,看你浪成什么样子……亏你之前还装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结果呢?」
虽然口中不住的叫着:「不是……我不是……啊……不要……不要……」
看着殷萍这般反应,周济世得意的笑着对殷萍说:「很舒服对吧,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看到殷萍这般娇态,周济世不由得加紧了手上的动作,这时殷萍突然觉得周济世那原本在腿上轻移的右手慢慢的接近了自己的腿胯之间,不管殷萍身上的欲火再怎么高涨,再怎么说总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自己最私密的圣地遭到侵袭,还是忍不住一阵心慌意乱,急忙抓住周济世的右手,想要阻止他的侵袭,口中更是慌乱的叫着:「不要……不……求求你……啊……不行……」
说完之后,双脚微微使劲,撑开殷萍拚命夹紧的双腿,对着早己氾滥成灾的桃源秘洞轻轻一掏,然后移到殷萍面前,周济世接着又说:「你看看你,都湿成这个样子了,明明就是个浪货,又何必装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可是语气却是那么的无力、心虚,周济世微微一笑,说:「哦……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啊……不…不要……快住手……啊……」
正所谓的打铁趁热,周济世趁着殷萍无力抵抗的时机,缓缓将中指插入殷萍的秘洞之内,一股温暖紧凑的舒适感随着手指的插入直达脑海,让周济世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入侵的手指开始慢慢的在殷萍那温暖潮湿的桃源秘洞内插送了起来。
要知道自从落入周济世手中至今,殷萍己然历经了周济世长达三个多时辰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要是换了别人的话,早就支持不住了,殷萍至今仍能保住心头的一点意识,实在不得不让人佩服起她的毅力,只可惜她碰上了周济世,一个耐心与毅力更胜于她的人……
却只不过是下意识的行动罢了。
在周济世双手的挑逗下,渐渐的,殷萍口中的淫叫声浪越趋频繁,同时胯下秘洞之内的淫液更是有如黄河决堤一般汹涌而出,在周济世手指的抽插下,发出阵阵「噗哧…噗哧…」
突然,殷萍的身体起了一阵阵轻微的痉挛,阴道嫩肉更是不停的颤动,眼看又快到达顶点了,这时周济世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正沉沦在肉欲快感中的殷萍,眼看着就要到达顶点了,谁知道周济世突然来上这么一手,殷萍只觉得整个人不上不下,好像悬在半空似的,骨子里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骚痒感顿时填满整个心灵,在欲火的煎熬下,殷萍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看到殷萍这副模样,周济世笑了一笑,将原本在殷萍玉峰上活动的左手往下一滑,紧紧箍住殷萍的柳腰,不让她动弹分毫,同时更将右手手指给完全抽了出去,这么一来,更是令殷萍难过的几乎想要死去,只见她娇躯不住的扭动着,也不知她那来的力气,就连周济世也几乎制她不住,差点就让她给挣脱了钳制,同时殷萍口中更是不住的哭泣着:「呜……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说完之后,一手握住胯下肉棒,一手搂住殷萍肥臀,将肉棒前端对着殷萍那滥成灾的的桃源秘境不住的揉捻。
刹那间,殷萍的神智陡然一清,连忙睁开眼睛定神一看,只见周济世那双淫邪的双眼正以一种无比淫靡的眼光死盯着自己的下体,急忙顺着他的眼光往下一看,这一看,吓得殷萍差点没昏了过去,只见周济世胯下那根暗黑的肉棒此刻正在自己的桃源洞口不停的磨转揉捻,而且正一点一点的慢慢前进,只见此时肉棒前端己有一部份埋入自己的秘洞之内,殷萍急忙掩住自己的私处,想要阻止周济世的行动,口里不停的哭叫着说:「不要啊……快住手……呜……求求你……饶了我吧……呜……不要……」
说完之后,周济世双手抓在殷萍腰胯之间,腰下微一使劲,只听见「滋」的一声轻响,在淫水的润滑下,整个龟头毫无阻碍的没入了秘洞之内……
眼看着周济世的肉棒慢慢闯入自己的秘洞之内,虽然才刚进入一个前端,可是毕竟总还是个黄花闺女,尽管此时的殷萍早己被周济世逗得春情勃发,可是蓬门初开之际,还是免不了一阵涨痛,虽说这痛苦并不会太过剧烈,甚至于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充实快感,可是在殷萍来说,心灵上所受的屈辱远比肉体上的折磨更叫人难以忍受。
只听殷萍「啊」的一声惊呼,双手抵住周济世的胸前,拚命想阻止周济世的侵袭,奈何周济世的双手有如铁锁般紧紧的扣在殷萍的腰胯之间,任凭殷萍如何的挣扎扭动,却都只是徒劳无功,非但如此,周济世还藉着殷萍腰臀的扭动,将胯下肉棒逐分送进殷萍的秘洞之内。
谁知这么一来,反而使得周济世更加的兴奋,胯下肉棒在殷萍那柔软如绵的玉手中不住的跳动,吓得殷萍一声惊叫,却又偏偏不敢放手,生怕这一放,周济世的肉棒便会乘虚而入,只得强忍着满腹的心羞愤,紧握住那根不断脉动的肉棒。
只见周济满脸淫笑的说道:「小宝贝想不到你居然这么热情忍不住了是吧嘿嘿嘿」
不待殷萍说完,周济世随即接口说道:「宝贝儿,我才没有胡说呢,也不看看你自己,下面湿成什么样子,更何况你的手还紧捉着我的宝贝不放呢!想必是知道它能带给你至高无上的快感,所以才会这么对它爱不释手吧!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呢?放心好了,我一定使尽浑身解数,保证一定会让你畅快淋漓、如临仙境的」说到这里,周济世还顺手在殷萍的桃源洞口掏了一把,然后将一只湿淋淋的右手伸到殷萍面前。
周济世嘴里说着,手上仍不曾松懈的在殷萍身上肆意轻薄,只见他在殷萍那高耸的胸上狠狠的捏了几把,笑着说道:「我疼你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折磨你呢?嘿嘿我这不过是应你的要求罢了,要是换了别人,我还懒得花费这么多的功夫呢」说到这里,周济世又在殷萍红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凑近殷萍的耳边轻声的说:「不过你要是后悔的话也还来的及,只要你说一声,我马上可以停手」
宛如在黑暗中见到一丝曙光,虽然心中怀疑,殷萍还是忍不住问道。
虽然说周济世依然满脸淫笑,而且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前端还停留在自己体内,可是的确已经不再挺进,这时殷萍不禁松了口气,谁知这时周济世的一句:「不过」却又将殷萍才放下的一颗心给提了上来。
殷萍满脸狐疑的问。
「等等一下」听到周济世又再次到萧红,殷萍不由得慌了,急忙出声制止,恨声说道:「你好卑鄙」
的一声脆响,殷萍整个娇躯打横飞了出去,一声闷哼,整个人落在地上动也不动,周济世走上前去抓起殷萍的头发一看,只见殷萍双目紧闭,一缕鲜血正缓缓自嘴角溢出,脸上手印正缓缓由白变红,分明已经晕了过去。
殷萍一听,那还顾得了身上的阵阵剧痛,急忙抱住周济世的双腿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不论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承受,我只求你放过红妹她们」
此时殷萍心中不由得万分悔恨,为了自己一时冲动,不但将自己带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甚至还连累了两个情如手足的姐妹,想到这里,殷萍的双手更是丝毫不肯放松的紧抱住周济世的双腿,口中不停的哀求着:「不行!就算是你打死我我也不放!求求你,红妹她有伤在身,我求你放过她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记在心里的」
到了这个地步,殷萍的心中的反抗意识早就荡然无存,为了要救萧红,殷萍只能丢下有的羞耻与自尊,只见她紧抱着周济世的双腿跪起身来,一咬牙,满脸飞红的将脸埋在周济世的胯间,完全不顾鼻中传来的阵阵腥臭,主动把滚烫的脸颊贴近周济世那半软半硬的肉棒,颤声说道:「主主人奴婢奴婢求您大发慈悲暂时暂时放过红妹等等到她的伤势好转再再让她好好的侍候您」
尽管殷萍己然屈服,可是周济世却还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毕竟殷萍之前的反抗发费了他不少功夫,周济世还想更进一步的羞辱她,此时周济世脑中一转,强自压下心中欲火,沈声说道:「你想得美,那还得多久的时间,我可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老子我偏偏现在就要!滚开,别在那碍事!」
听完殷萍的话,周济世仍然掩饰心中的兴奋,沉默的不发一语,一时之间,整间房内充满了一阵死寂,那沉闷的气氛压得殷萍几乎喘不过气来,终于,周济世的一声阴笑打破了沉默:「嘿嘿刚刚还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怎么才听到我要找别人,马上像只吸血蚂蝗般紧缠着人不放?我说你是个淫妇可是一点都没错,不过可惜我现在对你己经没有兴趣了,虽然有些乏味,不过我还是去找你的红妹妹算了!」
由于误伤萧红,使得殷萍的心中有着一份强烈的愧疚,这时的她脑中只想着要救萧红,才一倒地,随即又奋不顾身扑上前去,对着周济世说:「都是奴婢不好,惹得主人生气,请主人再给奴婢一次机会这次奴婢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婢子一定会好好的侍候主人」殷萍低声应道。
周济世边说着,一手推开殷萍,慢慢的走了回去,大马金刀的坐在矮凳上。
「既然知道,你还杵在那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等到殷萍来到身边,周济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原来经过方才的一番折腾,此时殷萍满脸的鼻水泪水,原本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更是交织着汗水及泥水,简直就像个疯婆子似的,周济世皱着眉,满脸不屑的说:「看看你那个鬼样子,简直跟母猪没有两样,看了就叫人倒尽胃口还不快去把自己弄干净!」
殷萍一听,心中一阵酸楚,忍不住背过身去,低声啜泣了起来,看着殷萍不住轻颤的背影,周济世心中暗暗一笑,缓缓走到殷萍背后,左手轻搂住殷萍的柳腰,乍觉男人的手按上自己身体,殷萍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轻颤,这时周济世的右手也同时环了上来,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上移,来到那坚挺的双峰上轻柔的抚弄着,更将身体贴上殷萍的背后,一根火热热的肉棒也顺势抵入殷萍的臀沟之间面对周济世的攻击,殷萍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可是摄于周济世的淫威,却又不敢稍动分毫,生怕因此再度激怒了周济世,只能僵着身子,任由周济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一颗颗豆大的泪珠自双眼不停的涌出看着殷萍的反应,周济世知道此时的殷萍再无反抗之意,只不过他还不想就这样放过,要知道周济世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取笑他的长相,之前殷萍那句「丑鬼」有如一把利刃直刺心窝,那时周济世便在心中暗自立誓,绝对要让她见识到所谓地狱的滋味,如果真的要干的话,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就算十个殷萍也早干过了,周济世心想,尽管恃强施暴,看着女人在自己身下挣扎哭泣的样子十分有趣,不过如果能让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瞧不起自己的女人,主动将贞操献出,更能彻底的打击她的自尊!
周济世这花丛老手的全面攻势,那里是殷萍这未经人事的少女所能承受?纵使殷萍咬紧银牙全力抗拒,却是无济于事,不消片刻,只见殷萍俏脸通红,双目紧闭,一声声动人的娇吟的由那微启的樱唇中不断吐出,娇躯无力的倚在周济世的身上难耐的扭动,更加逗得周济世欲火高涨,不自觉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正当殷萍被逗弄得浑身抖颤,无法自持的时候,周济世突然一把推开殷萍,浑身软的殷萍这时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地,睁开一双迷离的媚目不解的看着周济世,只见周济世微微一笑,看着殷萍问道:「我问你,你方才说要好好侍候我,对吧?」
没想到周济世一阵阴笑,说道:「那就好不过一向都是老子我在干人,今天我想玩些新鲜的,不如就由你来干我好了」
「什么!……」
看着殷萍惨白的面孔,周济世轻拍了拍殷萍高耸饱满的酥胸,满脸淫笑的说:「怎么……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不愿意?」
话才出口,豆大的泪珠早己忍不住夺眶而出。
看样子周济世不把殷萍逼到绝境是不肯罢休!
殷萍不得不照着周济世的意思答道。
听到周济世的话,殷萍不得不勉强牵动脸上肌肉,挤出一丝笑容,可是看在他人眼里,却是比哭还难看,不过在周济世来说,却是代表着殷萍所有防线的全面弃守,只是周济世的嘴上仍不放过的说:「看你那副鬼样子,连笑都不会,算了……今天我就暂时不跟你计较……还不快给我起来!」
轻薄了一阵子之后,周济世一把拉住殷萍的头发,将她拖到凳子边坐下,将人按跪在自己跟前,指着显得有些疲软的阳具说:「之前你的表现让我这小兄弟有些不大高兴,我看你就先用你的嘴来安慰安慰他,哄他高兴好了……」
正当殷萍犹豫之时,周济世早己不耐的抓住殷萍秀发,朝着自己胯间按下,殷萍只觉得阵阵恶臭扑鼻而来,忍不住侧过头去,突觉头上传来一阵激痛,原来周济世见殷萍不从,一把抓住头发往上一提,让她抬起头来,拍了拍殷萍苍白的脸颊,阴笑着说:「看样子你是还没受过教训……没关系,反正我时间多的是,可跟你慢慢的玩……咱们就从头开始,这次我一定让你玩得痛快淋漓,不虚此生!」
周济世这才放开手来,对着殷萍叱道:「真是笨蛋,连这个都不会,怎么做人家的侍婢……我问你,你吃过糖葫芦没有?」
看到殷萍一脸疑惑的样子,周济世突然凑近前去,满脸淫笑的在殷萍耳边轻声问道:「那你觉得味道如何?是不是很好吃?」
说完之后,再度抓着殷萍的头朝着自己的胯下按去。
一进入殷萍口中,周济世顿觉得胯下肉棒紧贴着一条温湿滑嫩的柔舌,随着殷萍的挣扎不断的磨擦着,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由龟头传到脑海,顿时「呼!」
和周济世的享受相比,另一边却似无边的折磨,殷萍只觉口中好像噎了颗鲁蛋一般,几乎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想吞也吞不下,想要吐出,顶上却被周济世制得死紧,再加上周济世的挺动,没多少的时间,殷萍已是两眼翻白,一张俏脸更是涨得紫红……
听到周济世的话,殷萍忍不住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水,眼看殷萍再无反抗之意,而且胯下肉棒也已经恢复生气,这时周济世也己经失去耐性,于是对着殷萍说道:「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好好练习,我看前菜就到为止,还是先上主菜要紧……」
殷萍整个人瑟缩在周济世的怀中,有如受惊的羊羔一般不住的颤栗着,却不敢稍作反抗,只是默默的任由周济世在她身上肆虐,眼看殷萍如此乖顺,周济世得意的笑了笑,再度将她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朝着那苍白的樱唇轻吻了一下说:「小宝贝……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就在殷萍犹豫之时,只见周济世脸色一沉,伸手抓住殷萍胸前玉峰猛力一握,殷萍吃痛之下忍不住发出一声闷,抬头一看,只见周齐世两道寒洌的目光有利剑般射来,吓得殷萍浑身一颤,此时的殷萍早就有如惊弓之鸟,当下那敢迟疑,急忙握住周济世的肉棒,泣声说道:「主人……请不要生气……婢子马上就作……」
周济世的一声怒喝,吓得殷萍脸色苍白,急忙抬高臀部,移到肉棒上方,伸手拨开洞口,无奈的看了周济世一眼,一咬牙,对着那昂然怒张的肉棒缓缓的坐了下去……
作者:我是愤怒
关键是原文写的太好了,最近终于动了续写的念头,并且原来拟了一个提纲,现在看来提纲也有问题,主要是我对原着研究的不够透彻,我首先怀疑HUSKYY 是位女前辈,至少是有人捉刀……哈哈,「强壮的人」,能把小说写的这么细腻(尤其在对3个苗女:蓝妮、殷萍、萧红的蹂躏场面)「我服了HUSKY」,但这里也有个问题,这篇文章名字是《双姝劫》,3个苗女又占了大量篇幅,实在有点跑题了,作为一篇完美的文章,这不得不是一个缺憾。
《双姝劫续》前的故事简介:
这「迷情春蛊」是周济世在苗疆时偶得,他遇见三名苗女(蓝妮、殷萍、萧红)追杀一个男子(刑飞),也是用毒降住四个人,在交手中,殷萍误伤了萧红,周济世以给萧红疗伤和杀死苗女族人为胁迫条件,要挟三人,并第一个要最刚强倔强、机灵百变的殷萍献出处女贞洁,而且采用女上位,殷萍在周济世的软硬兼施之下被迫答应,于是就有了本文……
周济世只觉得龟头一热,半条阴茎已被一股热潮包围,不由美得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一条4、5寸长的毒蛇已经进入了一小半。
周济世等了片刻,不见动静,睁眼一看殷萍这个尴尬的动作,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但仍一脸狠毒道:「妈的,要等大爷亲自动手,还不把手拿开?」
牙关一咬,双手离开,双腿稍稍又分开一些。
殷萍感到下身一阵剧痛,忍不住大叫一声:「好痛啊」,双手一把搂住周济世的腰身,一下子昏死过去。
他稍稍推开殷萍的身子,近处端详殷萍:微微上扬的凤眼已经闭上,眼角尤自挂着两滴泪水,丰厚的红唇因为不堪痛苦的紧咬者。
周济世双手一拢,把殷萍扳到身前,深出长舌,在殷萍高耸、挺立的山峰上一阵贪婪的舔拭,一只手揽住殷萍的纤纤细腰,另一只手探到两人阴茎与秘道交合处,拇指慢慢拨动殷萍的大阴唇。
殷萍眼也懒得睁开,花心在周济世的拨弄下居然有节奏地抖动起来,周济世自己不动却能感到殷萍的秘道在缠绕阴茎,不由得大喜:「这是难得的『名穴』,百里难挑其一。」
殷萍睁开眼,面前是一张丑陋、猥亵的笑脸,不由得心中一寒,口中道:「不要啊,别……」
周济世道:「不要什么呀,不要我动,你自己动啊!」
在周济世双手的挑动下,身体内的阴茎慢慢给了殷萍一种充实的感觉。
殷萍旋转了一阵,终于找到了窍门,身子缓缓提起,又迅速落下,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一声「啊,啊」浪叫,周济世心念一动,手上用力卡住殷萍的柳腰,不让殷萍上下套弄。
殷萍一味用力身子却不能动弹,口中却不好意思说出,只好拚命挣扎扭动,以寻求更强的刺激。
殷萍内力既失,力量又比不上一个男子,跨下秘道内一阵阵麻酥的感觉弄的她双颊通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急道:「求你了,放开我!」
「我是,我是」殷萍虽然十分不乐意,还是答应。
「还要大声,要让他们听见!」
「我是奴隶,啊!」
「说一句,来一下」周济世又卡住殷萍的细腰。
「我是奴隶,啊」「奴隶!……。
本能的反应却让她加劲套弄下身那根粗大、火热的阴茎,是自己的秘道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时,殷萍只觉得下体传来的猛烈抽插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连骑在谁身上的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断加大淫乱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无意识地将两只修长的玉腿无耻地紧夹着周济世的腰部,希望周济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猛。
同时只见殷萍浑身不停颤抖,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深出香舌紧缠住周济世粗大的舌头,双手环抱他的肩头,手指深陷周济世背上肌肉,「咿啊」一声前所未有的狂呼娇喘由一张樱口中传出,如同晴天霹雳般,双腿一阵筋脔抽绪似的紧紧夹住周济世的腰臀,好似要将他挤得一滴不剩似的。
周济世也是半响才缓过劲来,殷萍因为是初次性交达到高潮,一下子被兴奋的巨浪抛得飞到了爪哇国,像软体动物一样四肢紧紧的缠在周济世身上。
此次周济世远避苗疆,主要是逃避杨影,因为杨影杀人有个特点:三年之内如果完不成任务,自动双倍退钱,并且退身永世不再追杀。
所以周济世虽然用毒高超也不敢与杨影作对,他打算先到苗疆避避风头,三年后再回中原,华山派的1000多弟子他还没放在心上。
终于到了苗疆,刚刚占有了一个异族处女,还是从身心全部屈服,这让周济世从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周济世就这样怀抱着殷萍,从洗澡间慢慢走进蓝妮、萧红被监禁的屋子,此时蓝妮仍然被捆在柱子上,萧红已经睡了过去,刚才蓝妮已经听见殷萍的像母狼一样的浪叫声了,自己不禁一阵一阵脸红,跨下觉得都有些湿了,只好尽力夹紧大腿。
蓝妮、萧红、殷萍三个人以蓝妮年纪最大,萧红最小,可是因为殷萍最为刁钻、古怪所以一般都是殷萍拿主意,蓝妮只是个年纪上的姐姐,萧红却是从小得到各个族长和两位姐姐的宠爱,所以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更不用提像周济世这种汉人中都少见的恶人了。
周济世抱者殷萍走道蓝妮身旁,腾出一只手去摸蓝妮的跨下。
周济世一脸坏笑,「没有!」
周济世用力将蓝妮的亵裤撕开一道口子,中指伸进水沟内揩了一下,蓝妮吓的大叫一声「啊,不,别!」
手指上留着一汪精亮的液体,周济世将手指在在蓝妮面前炫耀着,蓝妮又羞又气,一句话也说不出。
周济世向蓝妮喝道。
接着周济世又把殷萍的身子推开让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脖子,这样蓝妮低头就可以看见阴茎没根的插入在殷萍的蜜穴中,乳白的精液和处女血随着两个人身体轻微的抖动从结合处边缘不停向外溢出,像是无声的告诉蓝妮,殷萍已经告别了处女,又像在昭示着蓝妮悲惨的下场。
「去,把刑飞那小子弄过来!」
一会工夫,蓝妮抓着刑飞的一只耳朵把刑飞从里屋拽了出来,出于仇恨,蓝妮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刑飞的耳朵已经被撕裂了,流了满脖子的鲜血。
「干什么,让你们两个一块满足,你不是要得到蓝妮吗?马上就可以得到了,蓝妮,让我来教你怎么处置他!」
他命令蓝妮:「脱衣服,快,脱衣服,先给刑飞脱衣服!」
「别急,就一会儿让你爽到家!,你不是一直惦记这个小美人吗?」
蓝妮这么大了还从未见过一个成年男子的下身,脱到刑飞的裤子时,不禁有些犹豫,她回头看看周济世。
周济世知道她们三姐情同妹手足,萧红的伤这是他最好用的武器之一。
「再脱自己的,别让老子废话!」
「是,主人。」
摄于周济世的淫威,蓝妮不得不慢慢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接连半天的追逐、挣扎和刚才周济世的撕扯,蓝妮身上的衣物已经不多了,上衣和胸兜取下后一双呈半球型的美乳一下子跳了出来。
「婊子,还让老子说话,还不快脱!」
出于女性的羞涩,蓝妮微微侧过身子,眼里噙着泪水解下双手短裙,她不敢正面对着周济世,苗人虽然开放毕竟蓝妮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但这样她圆润、丰满的臀部和胸前尖挺的一对椒乳却被灯光下勾勒成一副极美的人体图案,真是「前凸后凹」,周济世觉得蓝妮的圆臀和椒乳可以挤出水来「他妈的,这小婊子肉这么白!」
看了蓝妮一场精彩的「脱衣秀」周济世的阴茎早已在殷萍潮湿的密道中渐渐硬挺起来,他一只手在结合处揩了一些淫水,手指伸进殷萍的菊花洞里,慢慢的抽插着。
「好了,好戏开演了!」
「啊?!」
周济世得意得笑了。
「蓝妮大小姐,现在刑飞就在你的手上,今夜就交给你了!」
蓝妮也不知道这个魔鬼要干什么,只好蹲下身子,她是苗家族长的女儿,那里见过这个阵势,双手捉住刑飞的阴茎,不知道从何作起,忍不住回头看了周济世一眼。
「对了,把屁股对着我!」
顿时一股从未闻过的腥臊气味直冲脑袋,忍不住想要呕吐一场。
「母狗,笨死了。」
他用力向下一按,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捅到蓝妮的喉咙,向上一拉,这样反覆了几次,喝道:「就这样,母狗,懂了吗?」
周济世得意的回到椅子上,欣赏着蓝妮撅着肥硕、白嫩的臀部,低头一下、一下吞吐刑飞的肉棒。
其实不用问,从刑飞那目瞪口呆、飘然欲仙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来,刑飞现在美的不得了,他惦记蓝妮已经好久了。
随着肉棒在蓝妮嘴里上下窜动,蓝妮肥美、白嫩的臀部一撅一收,上下晃动,看的周济世如醉如痴,恨不得丢掉身上的殷萍,马上冲上去骑在蓝妮身上驰骋一番。
刑飞虽然在想像中不知已经奸淫了蓝妮多少次,但这种真枪真刀的实干却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刺激,没等蓝妮抽动几次,他就达到了高潮,大叫一声:「啊」,蓝妮手中的肉棒一阵抽搐,蓝妮居然把持不住,一股浓白的液体喷了蓝妮满脸满身!
周济世暂时停止了抽动,「蓝大小姐,看见墙角的鞭子了吗?」
「对,就是那一根,捡起来,抽他!记住,不许打刑飞老弟的鸡巴!」
刑飞大骇,「他妈的,光想享福了,也得让蓝大小姐爽一爽!」
蓝妮固然被被周济世怪异得想法弄得不知所措,但听到痛打刑飞得命令却没有一点忧郁,她光着身子爬到墙角拾起鞭子,回过头来没头没脸地在刑飞身上抽打起来。
刑飞发出一阵惨叫。
「停,住手!」
「去,找点水把刑飞大爷浇醒!」
周济世更加得意了:「蓝大小姐,再去舔,舔得刑老弟泻了再打!!!」
「不,不要哇!」
「不要紧吗,今天你坚持得长一点就行了,明天给你吃金枪不倒丸!」
周济世看着蓝妮的圆臀有节奏的摇摆,欲火大动,跨下的肉棒的套弄变的急速起来,殷萍刚才好像感觉睡在一叶平稳的小舟上,虽然有小浪不时袭来却也说不尽的舒服。
「殷大小姐,感觉不错吧?」
殷萍这时才完全明白,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周世济怀里,哪个丑陋、猥亵的男人的肉棒正插在身体里,不由得骇然道:「不要啊,求你放了我!」
周济世调笑着。
殷萍不禁回头看去,一个白嫩的肥臀正对着自己,蹲在地上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身旁,好像在吃着什么,从熟悉的身材看,不是蓝妮是谁?
周济世抱起殷萍,转到了侧面,这时殷萍完全看清楚了……
「来吧,一起来吧!」
殷萍在一阵疑惑和痴迷中又渐渐被带到了高峰。
刑飞终于又泻了,这次喷了蓝妮满嘴都是,她也顾不上这些了,迳直从地上捡起鞭子,对着刑飞猛打起来。
这时周济世和殷萍同时达到了高潮,殷萍眼睛迷离,耳边一片自己的浪叫,她想闭嘴,想停止,但大腿却紧紧夹注周济世的腰,阴道一阵一阵收缩,「我真淫荡啊!」
再续第三回:前奏
为了保险起见,周济世找来一条锁链锁住刑飞的一条腿,梆在一棵结实的石柱上:蓝妮和殷萍被关在里屋,二人武功已失,力气不大,只消用一块几百斤的石头顶住石门就行了:萧红重伤之余被周济世点了睡穴,一直昏睡不醒,周济世经过一天的折腾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了。
第二天起来,周济世吆喝着蓝妮去做饭,自己找了一些金疮药给刑飞服下,殷萍却因为一夜的兴奋还在沉睡,周济世扒开双腿,见阴部已经肿了,着实召人怜爱,取一些消肿的膏药抹在下身。
在事先他已经警告蓝妮:「别想在饭菜里下毒,会让你们三个人先吃的!」
周济世又把这个住所巡视了一番,发现这里不但水、粮俱全,而且经过巧妙布局,和周围的山体和融为一体,一般人还真不易察觉!除了进山得瀑布隐藏着洞口,山谷内各个房屋之间隐隐按「五行」布置,明明就在眼前的东西,七绕八绕就是到不了。
幸好周济世为「药王」莫非冤的三弟子,不但毒术高明,而且精通五行之术,但是周济世闯荡江湖20余年,不敢有丝毫大意,还是把这里转了个遍,看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才放心回到屋内。
周济世却在心里盘算以后的日子:刑飞武功已失,对自己的威胁已不在话下,而且自己已经用毒药控制了他,这个壮工是必不可少:三个苗女奴隶如花似玉,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从中原逃到这里好不容易搞到手,说什么也不能放了:并且这四个人大都粗通养蛊之术,实在是不可多得得机会!自己到苗疆来找人避难,说不定已经被杨影盯上,在这个山谷里人不知、鬼不觉,又有美女可搞,岂不是美哉!
周济世主意打定,立刻下达命令。
刑飞已经被昨夜得折磨吓破了胆,自己知道得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天下事物一通百通,又有《蛊经》在手,简直是轻车熟路,易如反掌一样。
一柱香工夫蓝妮、殷萍二女洗浴完毕,二女以为洗净之后还要遭到周济世得奸淫,但是没想到周济世让刑飞指使两个人动手养蛊、制毒,这才放下心来,殷萍更是想藉机逃走或下毒,眼下萧红病危、自己武功、武器全失,此地人生地不熟,暂时不敢造次,更何况有身上得铃铛和周济世下的毒药,每天就得服一次解药,使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周济世又仔细翻阅「蛊经」,发现还有更好更快更毒的方法,豢养「迷情春蛊」需要必须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蛊茧上头,若是能为其所吸收的话,再连续喂食七七四十九天,「蛊经」云:用壮年男子精液滴于一种药草上,招引雄蛊排精,两种精液混合后再喂给雌蛊食用,只需3天,雌蛊就会对此壮年男子产生一种依赖,将此活雌蛊与女子服下,与此女子交合3次以上,此女子也会像雌蛊一样,终生依赖该男子,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这些对周济世都不是问题,他带着蓝妮在住所周围仔细寻找,果然在一个草丛旁边发现一株,「真是一块宝地!」
傍晚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阵阴云飘过。
晚饭依然是蓝妮做,殷萍收拾屋子,周济世坐在屋里休息,殷萍和蓝妮没有更多衣服可穿,平日的衣物虽然在昨天的追逐、撕打破损,还是将就穿着。
晚饭周济世最后一个吃,刑飞不敢上桌子,周济世叫上二女陪自己一起喝酒。
蓝妮昨夜一身雪肤和诱人得美臀让周济世想起来就如醉如痴,一边喝酒,一边打量坐在身边得蓝妮,蓝妮在三个苗女中身材最高,双腿修长,像杏仁般的眼睛,鸭蛋般的脸在灯光下显得相当的美。
由于上衣很短,露出细细的洁白的腰身。
周济世调笑道:「殷大小姐,现在不肯吃,是不是一会要用下边的嘴多吃呀?」
周济世想着3天之内不能强迫蓝妮,想着她们姐妹三个情深意重,再次计上心来。
在春药和手指的双重刺激下,殷萍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蓝妮看着周济世当面猥亵着自己的姐妹也是难受之极!
周济世一把将殷萍抱在怀里,让蓝妮收拾干净饭桌,铺上一块干净、厚实的毛毡。
刑飞以为又要让蓝妮殴打自己,吓的浑身哆嗦。
周济世拉过一把椅子,让蓝妮坐下,笑道:「今夜不敢烦劳2位了,只要一边看着就行。」
再续第四回:双花之夜
所以下药一定要狠!不然效果会很差,达不到目的。
可生理的需要却越来越强……,由于有蓝妮和刑飞在身旁看着,她不好有露骨的表示,但是下身像有几千条小虫一样不停爬行、嘶咬,使她不由自主地将两条美腿蹭来蹭去,眼神中充满了欲望的火焰。
也不做太多的准备,迳直把手伸进殷萍的短裙内,一把扯下亵裤,将手指伸进殷萍的蜜道内,轻轻的抽插,然后命令蓝妮:「蓝大小姐,来替你的主子脱衣服。」
周济世淫笑道:「蓝大小姐,不要怕,说不定一会你想要的厉害呢?老实的坐下看着!」
周济世将殷萍双腿向上一抬,架上肩头,肉棒对准殷萍的蜜道,一下子插了进去!殷萍不有自主发出「啊」的一声大叫,但此时她的神智还未完全迷失,身边是刑飞和蓝妮在观看,使她紧紧咬住了嘴唇。
跨下停止了抽送,在殷萍的蜜道口不住的研磨,伸手捏住了殷萍的两颊,殷萍忽然觉得体内一空,失去了一种充实感,周济世的肉棒在洞口的摩擦又引来一阵无比的瘙痒,恨不得挺着身子去凑周济世的肉棒。
周济世十分得意,向着蓝妮道:「快看,殷萍大小姐要飞上天了!」
刑飞的裤子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肉棒膨胀到了极限,他双眼通红死盯着两个人的胶合之处,生怕漏看了任何一个细节。
只一会的工夫,殷萍已经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她「啊、啊」的大叫几声之后一下子泻了,周济世的肉棒却仍然像标枪一样挺直,他命令蓝妮:「去找几个干净的杯子,再打一盆热水来!」
周济世看着蓝妮夹紧了腿走出去,不由的一阵好笑:「蓝妮这个贱货也动情了。」
刑飞正看的目瞪口呆之际,还未来得及回答,已经被周济世捏着鼻子一下灌了下去。
原来周济世这次用的春药不是一般的让女子动情的药物,而是一种叫做「玉女采阴粉」的性药。
在淫药和周济世肉棒的刺激下,殷萍不多久再次发出浪叫:「我受不了拉!我完了!我要啊!」
殷萍只是不住得向上送臀,周济世故意向下一压,让殷萍不能动弹,殷萍大急:「放手,我要!」
周济世一步一步引诱着「我要你的……」
「是不是要我的鸡巴,啊?」
周济世的肉棒在蜜道口摩擦着。
殷萍忍不住流下眼泪,但疯狂得扭动着腰肢,妖艳中显出一种无奈和可怜!
不大一会,殷萍又泻了,周济世还是用热毛巾将花瓣周围的污物清理干净,又接了一杯阴精,这次的阴精已经很稠了,有些像酿成的蜂蜜,周济世端起来对着蓝妮道:「蓝妮大小姐,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女人的阴精,像骨髓一样珍贵,尤其是和男人接触不多的女人,更是不可多得得极品!,二遍阴精,比头遍阴精还要好!」
周济世因为吃了「金枪不倒丸」,可以夜御10女而不泻,所以稍是休息,再次提枪上「马」。
蓝妮已经看明白再这样下去殷萍非死了不可,她一把抱住正要插入的周济世,「主人,不要了,饶了殷萍妹妹吧?!」
蓝妮也不敢和周济世争辩,只是跪下抱住周济世的大腿不松手,流泪喃喃道:「放了她吧,求你了,主人,她会死的!」
说罢,示威似的摇动着粗大的肉棒。
「看看,殷萍大小姐又泻了!」
他问蓝妮。
他嘴上说着,却不给刑飞喝,自己又接了一杯。
「那怎么行?说好了3天之内你来照料刑飞老弟,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又来伺候我呢?」
「我愿意伺候主人,是我自己愿意!」
「是不是,刑飞老弟?」周济世一脸的奸笑。
「好吧,大爷我就给你个面子。去打一杯凉水来!」周济世吆喝蓝妮。
阴精和阳精一经融合,殷萍的阴精果然停止了,但是她已经筋疲力尽,四肢打开像一只懒猫一样睡了过去。
虽然经过了2天的调教,蓝妮还是有一种羞涩感,但是她已经对周济世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恐惧,生怕这个恶魔又会生出什么更为恶毒的点子。
除去上衣后,蓝妮露出雪白的上半身,光滑的肌肤发出光泽,乳房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很美。
掀开短裙时,露出圆圆的白嫩的屁股,几乎能看出屁股的沟缝。
周济世叫蓝妮转过身来来到自己面前,蓝妮不敢违抗,慢慢移到周济世身前。
周济世的一双手像情人一样在蓝妮的大腿根部轻轻抚摩「唔唔」刚刚目睹了一场春宫宴,蓝妮已经有些难于自制。
周济世接触着少女柔嫩的肌肤,喃喃道。
「一会儿我会让你像殷萍一样飞上天的!」
当周济世亲自解开她的短裙时,只好抬起修长的美腿让对方脱去短裙。
「而且这样的奶子,奶头向上翘起,是不是在求我亲两口?」
欣赏了一会蓝妮的的乳房,又来到蓝妮的身前,用火热的眼光看丛草般的阴毛。
让他看看蓝妮公主被干时是什么样子!」
周济世准备尽量扳开蓝妮的大腿,「唔唔」这时蓝妮试图反抗,一面扭动身体一面双脚用力,不想把花瓣完全暴露。
周济世把蓝妮抱起,就像洞房花烛时新郎抱新娘一样,把蓝妮抱在桌子上仰卧。
这时候的蓝妮完全任由他们宰割了。
双手在脑后,所以使她的背向后仰,也使修长的裸体露出肋骨。
周济世这时改称蓝妮为公主,为了更加打击蓝妮,同时满足自己的征服高贵的心理。
「老弟,你还是第一次看到吧。这就是女人的阴户。」
有黑色的阴毛围绕的阴户,完全暴露在2人的眼前。阴毛从三角地带连到大阴唇,长在大阴唇上的阴毛,向中央的肉缝横倒过去。
所以男人才会不停的改变而且这位蓝妮公主的阴毛与众不同,你仔细看。」
「看吧!这就是阴核。」
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
因为还是少女,美丽的粉红颜色,看起来还是相当性感。
蓝妮只有忍耐的份,可是对于周济世卑猥解说,恨不能把耳朵堵起来。
周济世的手指终于把阴唇向左右分开,湿润的肉缝在白光灯下发出光泽,是很够刺激的粉红色。
「好了,还有一件任务。」周济世又想起一件事。
没过多久,只见一条长约近寸,丝线般粗细的暗褐色小虫自蓝妮的秘洞之内缓缓爬出,若非灯光明亮,还真不易发觉,周济世用筷子夹注放在一只银盒中,心中可是暗自思忖:「苗人得花样还挺多,这要是性急就上了,又得被这个丫头控制了。」
取出蛊毒,周济世松了一口气,笑道:「蓝大小姐身上还有这么多机关,让我用来先探探路!」
从肉缝上散发出甜酸的芳香,周济世并没有用嘴压上去,这时候周济世想到用食指沾上口水揉搓的方法。
食指上沾满口水压在阴核上,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同时观察蓝妮的表现。
乳房开使摇动,好像在表示自己的快感,周济世的右手玩弄阴核的同时,左手向柳条般的细腰摸过去。
「嗯嗯」从蓝妮的鼻孔冒出好像无法忍耐的甜美哼声。
阴唇是软软的,意外的能拉开很长,内侧的颜色是较深的粉红色。
这时蜜道里面已经湿润,食指插入根部时,觉的蜜道的肉夹住手指。
手指在肉洞活动时发出吱吱的水声。
周济世从肉洞里拔出手指就送到鼻前闻,那是会煽动男人性欲的雌性味道。
「不要啊,快呀!」
「好戏开始了!好好看着!」周济世对着刑飞道。
蓝妮仍旧抬起双腿分开,好像希望快点给她插进去。蓝妮已完全麻痺的手臂在左右垂下。
由于常年劳作、习武,蓝妮的处女膜已经破裂,但是因为从来没与人交合过,还是很紧,蜜道内两壁缠绕、夹紧肉棒的感觉让周济世感到无比舒畅,冲淡了未采到蓝妮处女血的遗憾。
「啊啊啊好舒服!」
蓝妮的肉体感觉在刑飞注视的情况下被奸淫,忽然又一种说不出的亢奋,身体开使颤抖起来……
蓝妮的上身向后弯曲成拱形,原来垂在左右的双手也开使怀抱周济世的上身。
「唔唔我要不行了!」
周济世拔出肉棒,得意的笑着向着刑飞道:「看见了?这就叫女人的泻身,学会了吗?」
周济世用双手抱住蓝妮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边缘,自己是站立的姿势,这样把肉棒插入肉洞里。
蓝妮的嘴是半开,四肢在颤抖,插入肉棒时,乳头已经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爱的摇动。
周济世一面享受蜜道来的感触一面继续做活塞运动,这时候屋子里里充满噗嘲噗嘲的淫邪水声。
「现在我要让蓝大小姐到第二个高潮!」
这时蓝妮也主动的扭动屁股,贪婪的想得到最大快乐。
「啊唔」
「啊啊!太厉害了!」这时候蓝妮已经又到达高潮。
拚命的摇头,「啊!我泄了!」蓝妮的四肢发生巨烈的颤抖,发出更高的哼声,全身逐渐失去力量。
周济世一面向刑飞解释一面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随着阴茎与蜜道的摩擦,周济世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一阵巨大的冲动袭上心头,任凭他收肛提臀还是无济于事,终于大叫一声,将男性的精粹全部射在蓝妮的子宫里。
再续第五回:意料之外
因为苗人词彙匮乏,叫床声音虽大,换来换去只是那么几个词,比起中原青楼的妓女可要差的多了。
第二天,殷萍因为下身疼痛已经不能下地,周济世就叫他照顾萧红:萧红的伤势本来不重,可能是因为惊吓的缘故,竟然发起烧来。
所以一直专心致志研究「蛊经」,自己打了一回手枪,滴在药草上,招引雄蛊排精,两种精液混合后再喂给雌蛊食用,因为这种药草实在难寻,周济世几天下来,只是调成了一条雌蛊。
周济世和3女、刑飞处在一处,可谓小心万分,虽然用药制住了几人,还是不放心,在住所处寻来几条锁链,将刑飞双脚锁住,刑飞平时做事只能迈小步,除了萧红,蓝妮和殷萍身上栓好了铃铛,平时也不许穿衣服,这样几日下来,殷萍也没有生出什么事端,周济世除了夜里间或「临幸」殷萍和蓝妮,白天则孜孜不倦攻读『蛊经』。
这一天周济世刚刚又找到一株药草,准备再调治一只雌蛊,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箫声,这箫声极尽淫荡、挑逗之意,好像一个闺中的怨妇在向人倾诉心中的无限郁闷之情!周济世大奇,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药草,走出屋门四下张望,原来是殷萍正在吹箫!
忽然,周济世听见背后一阵风声,他虽然不是一流高手还是感觉到了,已经来不及回头,本能的向旁边一闪,肩头已重挨了一下,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周济世不敢回头,顺势又是几个翻滚,刚一挺身,一把短刀当胸刺来!此时正是周济世旧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际,但求生的欲望使他本能又一闪,同时他也看清,刺出这一刀的正是目露杀气的蓝妮。
只听哗啦一声,身后的花丛已经被扫倒了一片。
萧红恨自己力气小,内力又失,眼看着平日例无虚发的一棒落空,没有任何办法。
周济世厉声喝道:「刑飞,不要命了吗?」
原来这几天殷萍在采药、制毒当中,自己暗中养了一只能用声音控制的野蛊,因为周济世饮食十分小心,不好下手,看见刑飞人高马大,偷偷给刑飞种上。
刑飞这时势如疯虎,手中的招数完全是大开大阖,全然一副不要命的模样,周济世武功本来与刑飞在伯仲之间,但身上已有两处伤口,刑飞又力气大增,几个回合过来,完全没有还手之力,险险被刑飞的一铲切掉半个脑袋。
周济世眼见萧红提着木棒,殷萍裸着身子正向自己合围过来,心中暗自盘算,一面又躲开刑飞一记狠招。
「这个婊子,落到老子手里,非操死她不可!」
吓的周济世连续几个急转,暂时拉开了一段距离。
刑飞对地形完全是靠着原来直觉在行走,在一阵追逐之后,已经被周济世渐渐拉开。
周济世去了这块心病哪里还把3个柔弱女子放在心上,这时胸口的伤在刚才剧烈奔跑下已经绽开,疼痛不止,肩伤也开始发作,周济世心中琢磨着狠毒的法子处置几个人,返身向箫声中镇定的走去。
「你这个婊子,看老子整死你!」
周济世发泄过后,这时才发现蓝妮和萧红不见了!急忙在山洞和住所周围寻找,蓝妮刚吃了周济世一掌,仍然在地上昏睡着:但是穿着整齐、没有佩带铃铛的萧红却真的不见了,周济世忙寻着小路一直追到瀑布的外面,只在水面上发现一条彩色头巾,显然萧红已经消失在莽莽的原始森林中了……周济世不敢再追了,因为外面他地形不熟,再者里面的殷萍和蓝妮醒来说不定又会搞出什么花样也未可知。
周济世将昏迷中的殷萍四肢张开绑在桌子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分成钝角,牢牢用绳子拴住,使得阴户大开,又将蓝妮双手绑在背后,这才用凉水把两个人浇醒,殷萍的眼光依然镇定自若,完全是不屑一顾的神气,蓝妮好像已经知道周济世要干什么,吓的小声哭了起来。
周济世破口大骂,用鞭子在殷萍白嫩的大腿内侧一阵狠打,殷萍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最后疼的又死了过去。
周济世又回身冲着蓝妮雪白的身子一阵乱打,蓝妮丰润的臀部和高耸的乳房顿时出现几条血痕,蓝妮没有殷萍那么坚毅,厉声尖叫起来。
殷萍在蓝妮的惨叫声中醒来,向周济世骂道:「你这个畜生,有种冲我来!」
周济世本想自己提枪上马,但是刚才的一番狂奔搞得有心无力,身上的创口隐隐作痛,忙回身取了伤药敷好,一边想着处置蓝妮和殷萍的办法:蓝妮性格软弱,虽然被上了几次,但是仍然保持着少女的娇羞,和她交合起来千娇百媚,令人百玩不厌。
蓝妮则可以照顾自己的起居,现在肯定得考虑搬「家」,要不然被几百个凶悍得苗人攻击可不是好玩得事情,这次一定得给剩下的两个苗女一个教训,尤其是殷萍,干她个半死,蓝妮在一边看着,也得吓个半死,看她以后还敢有贰心。
主意打定,取一粒「金枪不倒丸」给刑飞吃了,又撬开殷萍的小嘴灌下了一杯「玉女采阴粉」,殷萍知道周济世又要摧残自己,破口大骂,周济世恨恨道:「你这只母狗,一会让你叫亲爹来求我!」
刑飞吃了金枪不倒丸之后,虽然身体极为睏倦,但药力一催,心中欲火大盛,他被殷萍中下蛊毒之后,神志已然不清,殷萍的蛊毒是利用声色驱动刑飞,所以刑飞对殷萍的裸体极为敏感,在淫药和殷萍白嫩的躯体的诱惑下,刑飞一下除掉自己的下衣,露出比周济世毫不逊色的肉棒,此时肉棒已经膨胀,龟头呈发亮的暗红色,一只龟眼正视着面前的秘洞……
又向周济世道:「你这个畜生,我殷萍变成鬼也饶不了你!」
周济世淫笑着揪着殷萍的一对山峰道。
于是两具洁白的肉体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裸的交合起来,伴随着阴茎出入秘洞和两个人因为兴奋发出的淫声,周济世自己也禁不住掏出了肉棒,喝令蓝妮来为自己口交。
但是他回来后发现情况却有所不同,殷萍的脸上忽然呈现一股黑气,刑飞脸上出现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动作变的僵迟下来,从殷萍蜜道流下来的阴精是一种非常特别的颜色,并散发着一种辛辣的气息。
脸上黑气骤浓,白皙的颈子再也支撑不住美丽的脸庞,头一歪,嘴角流出一股黑血,慢慢合上了双眼,俨然不行了。
蓝妮也被眼前的情景惊的骇然,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由于双手被捆在身后,跪倒在桌旁放声大哭,足见姐妹情深。
蓝妮此时此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一点主意都没有了,只好含泪点头。
道:「一会儿我许你把殷萍身子埋了,也不追究、处罚你,但是你得先把这件事给我说明白。
蓝妮此时只想把殷萍好好洗干净埋了,忙点头答应。
殷萍其实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性子刚烈,眼看自己和蓝妮姐姐每天被周济世奸淫,感到无比的痛苦,而且周济世还要配置「迷情春蛊」,显然要用在3姐妹身上,那更是要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在自己的蜜道内种下毒药,这种毒药是苗家女子世代流传,一旦可能被其它仇家、对手捉住,就种下毒药,敌人在强暴时就会同归于尽。
这次行动殷萍也并未完全失败,至少萧红跑了,这一跑就意味周济世再也不能用全族人和萧红的性命作为威胁的筹码,所以她还是达到了部分目的。
刚刚制成的「」还得给蓝妮服下,然后迅速交合3次,基本上就可以制住蓝妮,这样也解去了后顾之忧,随着交合次数得增加,蓝妮就会中毒渐深,7天之后最终完全迷失心志,成为自己的药人,还有得考虑搬家,可是因为自己还有几味毒药没配置成功,这里的条件得天独厚,真是舍不得走。
等蓝妮回来天已黑了,周济世自己先生火做饭,让洗净了身子,逼她服下「速效迷情春蛊」,然后一夜之间连续和蓝妮交合3次,蓝妮虽然心中淒苦,后来在周济世的调教下还是到达了高潮,同时也被周济世用言语侮辱的流下高潮中的眼泪:周济世也是全心全意,当夜泻了3次,这才沉沉睡去。
茂密的原始森林里找了多时才找到了一间小木屋,这时天色已经傍晚,周济世见识多广,知道这是成群猎人在打猎时居住的临时休息场所,一年也不见得有人来,果然进屋之后发现满屋的灰尘,居然也有一般起居的物品,如水罐、木床之类,在屋顶居然发现了不少可以食用的粮食,周济世大喜,决定在这里临时住下,为了保险起见,周济世把周围仔细巡视了一回,水源也离此不远不近,又在木屋周围草草布下阵势,这才回到屋内。
眼看蓝妮痴痴坐在木床上,浓密的阴毛从短裙中隐现,在陌生的环境中和女人交合也是周济世的一大爱好,他走上前去,一把掀起蓝妮的短裙,同时分开白嫩的大腿,用手胡乱在蜜道内揉搓,蓝妮这些日子被周济世调教的已经非常敏感,加之神志不清,没有抚摩几回,淫水就流了出来,周济世也不去除蓝妮的上衣和鞋袜,双手将蓝妮的修长美腿扛在肩上,掏出巨大的肉棒,迳直插入蓝妮的蜜道,在肉棒的抽插下,蓝妮一会就兴奋的淫叫起来,此时的她已经变成了一头淫兽,完全沉浸在性欲的海洋中,周济世被蓝妮的浪叫所鼓舞,大力的抽插着,很快达到了高潮。
周济世每天还是研究蛊经、研制毒药,蓝妮作饭、采摘、狩猎,虽然内力已失,神志恍惚,但蓝妮这些事情已经作了10几年,还是得心应手,手到擒来,非常轻松。
周济世有些不明白:「难道是药剂的量有问题,还是交合的时机掌握不对?看来什么东西都得仔细试验,没有10个、8个活人当靶子还掌握不住呢?」
周济世忙把痴迷的蓝妮挡住,让她不在出声,但已经晚了,不多时几个苗家装束的青年男女到了木屋附近,其中一人就是前几天跑掉的萧红!而萧红一眼就看见了还向外张望的蓝妮:「蓝妮姐姐在这里!」
两个身强力壮的苗家后生想要争功的模样,迅速接近,周济世放下手中的活计,放眼看去,那两个人身手敏捷,但是丝毫不向会武功的模样。
小弟本来已经不报希望再上「亚情」了,因为大陆已经封锁了亚情,今天是用代理服务器上来的索性发个痛快,双姝劫之苗女篇再有一个短篇就完成了(本想合在第五回的)怎奈好多次登不上『纵有万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下次再登不上,我就随便找个网站发了,哪个好心的朋友替我转贴就行了!
但苗人生性强悍,5、6个苗人竟然不顾死活争先恐后向木屋冲过来,有3个人又中了埋伏,全部掉进陷阱内,被削尖的梭镖钉死:另外两个人已冲过了封锁,来到木屋门口,周济世已经看出他们不懂武功,提了单刀破门而出,两个苗家勇士还没有明白,已经被这个在中原只排2流的周济世砍翻,眼见是不能活了。
蓝妮、殷萍、萧红等人的武功在苗家算是一流高手,单个可与周济世比肩,但到了中原实在是不值一提。
尖声叫道:「小红!小红!」
声势之猛,实在惊人!
周济世再看萧红,已然带着两个随从隐没在茂密的丛林中了,此时林中充满了口哨、厉叫和芦笙的声音,显然萧红已经向族人发出的求救信号。
周济世也把各种最近几天炼制的毒药都收拾好了,这才带着蓝妮出门,顺便用火镰把木屋里的干草点着了。
但是更为可怕的事情来了,周济世听到了狗叫,狗!完了,苗人带着猎狗来追捕他了!这一次看来是凶多吉少。
这下周济世的逃跑方向暴露,越来越多的苗人向这里聚集,幸好他们怕伤害蓝妮,否则周济世早就被各式的弩箭和梭镖射成刺蝟了。
周济世不得已用绳索把蓝妮双手捆起来用绳子牵着走,蓝妮可算是他最后的一张王牌了。
只好把蓝妮摆在身前,背靠着一面石壁,避免四面受敌,单刀放在蓝妮的脖子上,苗人吓的不敢前进,生怕周济世一怒之下杀了蓝妮,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原来这个人是蓝妮的父亲,苗族这个村落的族长。
回身喝道:「弓箭伺候!」
自己的女儿失去贞洁对族长的声望极为不利,所以他决定用蓝妮的性命保全自己族长的地位。
族长痛苦的转过身子:「放箭!」
他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
苗人大乱,但见黑衣人一伸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单刀,周济世是江湖上的大行家,一看就知道此刀是好刀,决不在昔日魔教教主的魔刀「饮血」之下,惊愕之间,黑衣人已经冲进了苗人的人群中,只一刀已将族长的脑袋砍下,苗人大怒,他们生性强悍,各种标枪、砍刀、棍棒一齐落向黑衣人,周济世看这个黑衣人身材也就是和自己相仿,属于比较矮的那种。
眼见各种兵器到来,黑衣人不知怎么一闪,已经到了外围,手起刀落,眨眼之间已经砍翻了10几个人。
脑浆、鲜血、残肢断体飞溅,苗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多时100多人只剩下了10几个,苗人再生猛也怕了,不知从谁开始,众人四散奔逃,黑衣人回头:「周济世,拦住河里的两个!」
自己从地上拣起一把鹅卵石,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洒出,又有7、8个苗人中招倒地,周济世也明白过来,提刀在河滩里追杀两个顺流而下的苗人。
周济世正踌躇着要不要上前交手,黑衣人已经赶到,喝道:「周兄,不要动手!」
黑衣人一指:「那里!」
这个老人原来是萧红的父亲,这支苗家部落的长老!
「什么?」
「到家了,也该请帮忙的喝口水呀!」
说着还向周济世一点头。
黑衣人一伸手。
「她不要紧,过6个时辰就醒过来了,怎么对她说不用我教了吧!?」
他看着周济世接着赔笑道:「也死了。」
萧红的父亲向着黑衣人行礼之后,转身乘着夜色钻入林中。
黑衣人抱起蓝妮,夸奖道:「好漂亮的苗女!」
黑衣人大步向瀑布走去。
黑衣人却早已走到山壁间,伸手朝石壁上一摸,瀑布的石门升起,黑衣人抱起蓝妮娇躯,也不向周济世招呼,便迳自朝石门之内走去,这时周济世也顾不得满腹的疑问,随着黑衣人之后窜进洞穴之内。
黑衣人好像比周济世还熟悉这里,他带着周济世径直走进平时住人的屋子,伸手扯断蓝妮身上的绳索,让她去生火作饭,黑衣人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扯下脸上的黑布,向周济世道:「周兄,咱们作个交易如何?」
「我叫秦歌!」
「哪个秦歌!?」
周济世吓的差一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大漠秦歌!」
而且还数次帮助宋军痛击金军,与朝廷中的主战派交情甚好。
虽然击败了不少武林中名家子弟,却赢得了不少人的心,尤其是许多妙龄少女,更是希望能得到秦歌的青睐,哪怕是看到他一眼也行,周济世平日一听到秦歌的名字就头痛,秦歌去的地方他是避尤不及,所以还真没有见过秦歌本人。
周济世冷笑道:「秦歌乃是白道有名的大侠,怎能与周某人谈协议?莫非秦歌大侠要和周某人玩猫和老鼠的游戏?」
周济世道:「愿听秦大侠细说端详。」
…
秦歌面上一寒:「江湖人称杨影正在追杀淫贼周济世,我正想拜见一下」影子杀手「,正愁没有见面礼呢?蓝妮,进来!不要在门口偷听!〝蓝妮走进来,这时屋里已经很暗了,秦歌拉过蓝妮,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淡然道:「我知道你恨我,你看我把周济世的手筋、脚筋挑断,废了他的武功,给你折磨他到死,然后放你回去找萧族长报仇怎么样?」
秦歌又道:「没关系,没有别的要求,你只要今晚好好伺候我就行,我也有10几天没碰过女人了。」
周济世忙赔笑道:「秦大侠哪里的话,在下在说笑呢?蓝妮,把我包裹里的蜡烛点着,把酒菜端上来,在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向大侠请教呢。」
魔教源于波斯,在前朝传入中土,后被方腊教主所用,开始并非叫魔教,而是叫拜火教,又称明教,因为明教的教徒不食荤腥,为世人所不解所以称之魔教,又因教徒经常帮助贫困百姓与官府作对,所以历代官府都进行镇压,这样明教受到了官府和武林各个门派的夹击,尤其20年前,武林中10大门派和五十多个帮会同时攻击明教,明教全军覆没,导致明教教主的两把魔刀「小楼一夜听春雨」和「饮血」全部流失民间。
蓝妮吓的脸色苍白,不敢说话。
秦歌分开蓝妮修长秀美的双腿,用手指点着。
还是伸过头去看,一看之下,果然在蓝妮的美臀上有一处黑点。
「知道为什么吗?这个恐怕蓝妮姑娘没告诉你吧?。」
「你一定想知道我怎么知道?」
周济世已经听的目瞪口呆了。
「听说凡是中了」七心海棠「的人死前都会面露微笑,而且」七心海棠「之毒据说没有解药,只有事先服用才行?」
秦歌阴森森道:「这只蜡烛快燃尽了,你还不再燃一只?」
秦歌解开自己的上衣,原来他的前胸挂着一块形状宛然的玉石,森然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告诉你,这叫」金香玉「,能祛百毒,这」金香玉「天下只有三块,昔年本教教主只有2块,一块自己佩带,另一块送于情人」小楼「,我这是第三块!你这叫有眼不识金香玉!好了,念你是初犯,饶你一次,起来!」
秦歌吹熄了蜡烛和火折子。
秦歌把面带微笑的蓝妮从身上挪开:「又浪费了一个女人!」
原来周济世刚才点燃的蜡烛中就含有「七心海棠」,他暗自服下解药,想在不知不觉中杀死秦歌,不想一只蜡烛要燃尽了,蓝妮已经中毒,自己服下的解药药力将尽,马上自己就要中毒了,而秦歌却岿然不动,显然已经有所准备。
「好吧,你一个人在这里也很寂寞,我明日去萧族长那里,叫他给你送两个别的部落的苗女来!这个老东西你不要担心,为了当上族长他已经和我联手,这块地方就是我们的了,再说原来就是我们明教的。
秦歌把一只写有「快意恩愁」的碧绿腰牌扔在周济世的面前。
第二天清晨,周济世见到秦歌时,发现他和昨天完全不同,秦歌的身材极为高大威猛,面目英俊,一双忧郁的眼睛中露出与年纪极不相乘的老练和沉稳,周济世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作了一个梦,秦歌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不认识了,别忘了,你要照我说的去做呀!」
过了几天,萧族长果然送来两名从其它部落掳来的苗家少女,虽然比不上死去的蓝妮美丽,却也是青春可爱,周济世大喜:「终于可以有地方出火了,而且还能用她们验证自己炼制的药物效果。」
这期间,他又认识了太湖双鬼童本本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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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第七回:徒弟、师傅和师叔
(内容详见HUSKY 大师的《双姝劫》1…7回)这一夜的拚杀周济世也感觉有些吃不消,但是他也知道,此处在连续死人之后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打算从村里的小酒馆里买一些吃食就准备回扬州。
果然众人簇拥着的是武当「游龙剑客」卓非凡,卓非凡为武当派十年来第一奇才,此前「涑水剑」谢小兰与卓非凡激战半日方才落败,估计卓非凡的功力不在旷如霜之下,周济世忙匆匆而去。
的话的威胁下乖乖收拾东西,周济世又雇来两顶小轿子,不声不响离开了小渔村。
这时正是南宋末年,蒙古铁骑和南宋军队正在合力攻击金国。
江南人家多半家境殷实,小镇上也是一片热闹景像。
周济世花重金雇了一条黑蓬快船,从这里顺江而下,不到一日,就可以到达扬州,旷如霜和谢小兰这两块美肉就可以慢慢享用了。
忽然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回身一看,原来是卓非凡为首的一群江湖豪客正策马赶来。
肯定是周济世!他也是在一直追逐周济世,但是有好几次被他不明不白的逃掉,好像周济世的身后有个大靠山。
卓非凡就是想超过秦歌,但是秦歌不但武艺在江湖中名列前10,而且口碑极好,卓非凡为人生性好强,所以只是暗下苦功。
卓非凡让身后的众人离开一段距离,他知道周济世武功一般,但用毒已近江湖一流,现在人多眼杂,恐怕误伤。
众人眼前一花,但见一黄一白两条身影,从船舱中破空而出,俨然是旷如霜和谢小兰。
谢小兰长剑入鞘,旷如霜却是空手而立,神态悠然。
刚才这几个回合他深知旷如霜武功极高,再有谢小兰助阵,自己和手下非得全军覆没。
二女轻巧的一跃,曼妙的身姿已上了船头。
周济世在船头揽住二女的纤腰,笑到:「刚才是谁刺中的卓非凡?」
这时,二女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几乎要瘫在周济世身上「姐姐,我们作了什么?」谢小兰问道。
「你们连卓非凡都能伤,看看江湖上还谁能相信你们?来来来,刚才累了吧,让我好好安慰一会儿。」
船家见这两位貌若天仙的姑娘瞬间伤人,以为周济世是个更为厉害的角色,赶紧大力摇起船来。
他一手一个将二女抱上床头,此时双美在怀,鼻中闻着少女身上微微的汗香,更是色心大动。
周济世用意念控制谢小兰自己去掉衣衫,自己三下五除二将旷如霜剥成一只白羊。
周济世有心羞辱旷如霜,将一丝不挂的女侠抱到窗前,让旷如霜的脸朝外,岸上的人能看见旷如霜的脸。
周济世此时已经是欲火大动,尽量分开旷如霜的两条玉腿,用手指轻轻拨弄旷如霜的花心,谢小兰这时被情欲催动的如痴如醉,她见周济世不来「享用」自己,忍不住用手指在蜜道内慢慢抽插,口中低低的呻吟着。
「秦歌?!」
果然,岸边一个高大威猛的青年在水边立着,由于距离远已经看不清脸,尤为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火一样的红丝巾!红丝巾,旷如霜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身下的周济世侵入花心的手指,思绪一下子飞走了。
自己急的不行,见谢小兰在一个人自慰,也顾不上旷如霜了,一把将谢小兰按在身下,分开谢小兰的修长的美腿,将膨胀到黑紫的肉棒狠狠插入,谢小兰顿时发出一声「啊」的欢叫,拚命向上耸动下身,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交合起来。
秦歌先吩咐让人去找药给卓非凡疗伤,又拦住要驾船追赶的人们:「没用的,这是当地最快的船只,我们走旱路,到扬州去迎接他们吧!」
旷如霜的父亲原来朝中的高官,统领京城的禁卫军,旷如霜从小在富贵人家长大,自然在言谈话语中有一种大家闺秀的风范。
因为旷如霜父亲生性鲠直,与权臣势不两立,最后在旷如霜16岁时辞官还乡。
因为脚上的暗器有毒,旷如霜只是靠在秦歌宽厚的胸膛上,没有一丝气力,后来昏迷过去。
南宋年间,正是程朱理学盛行之时,女人对身体极为看重,尤其是脚,简直和贞操一样,除了丈夫被人看见都是莫大的侮辱。
但是秦歌并没有把她当成公主,而是一个人,她的脚上伤口好了之后,秦歌就让他帮助收拾屋子,生火做饭,他去外面打听父母的消息。
短短的几天,旷如霜觉得她已经爱上他了。
「以后我一定会娶你的!」
后来旷如霜和师傅父母回到家乡,不想奸贼又来追杀,父母双双战死,只好和师傅回师傅的门派-青城派,这一段时间旷如霜才知道救他的人就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秦歌,更是芳心可可,再后来,脖子上系着红丝巾的秦歌名头越来越响,终于成为一代大侠,年轻一辈中的楷模。
江湖上那么多的智者,除了旷如霜和秦歌没有一个人知道红丝巾的来历,这也是旷如霜尤为得意和骄傲的地方,她也相信秦歌一定会到时候来迎娶自己。
一夜无话……
四五个穿着打扮几乎一致的青年汉子把旷如霜和谢小兰请上小轿。
旷如霜和谢小兰此时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几天前她们还是英姿飒爽的女侠客,现在周济世不用一绳一丝,却让她两不敢动弹,旷如霜暗子思忖即使师傅在外面她都不敢喊一声。
轿子停下时,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
周济世在外面道:「没人了,请旷女侠出来吧!」
她现在正站在一个四方的院子中,只有前、后是房子,左、右是两人高的院墙,院墙上的都有一道门。
旷如霜这时忽然感到很孤单,虽然两个人在一起还是不免受辱,但是一个人失去武功,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更是孤立无助。
「不!我要兰妹!」
「在这儿你说话算不得数!妈的,你知道这是那里吗?现在我们就在一个窑子里,再给老子啰嗦,让你们两姐妹一起接客去!」
周济世不耐烦道:「你好好伺候老子,过几天让你们姐妹见面!」
「先让大爷我舒服一下!」
旷如霜明白他的意思,忙蹲下身子,解开周济世的腰带,双手扶住周济世丑恶的肉棒,用樱桃小口仔细的舔了起来。
过了一会,旷如霜身体内的蛊虫也被挑逗起来,旷如霜的脸颊也越来越红,手中、口中的动作也变的越发急促。
周济世笑倒:「让老子来伺候一下旷女侠!」
周济世这才站直了身子,扶住旷如霜的浑圆、修长的玉腿,将粗大的肉棒插进旷如霜的蜜道中……
周济世不在,就有一个半男半女的人来看着旷如霜,那人从来不骚扰旷如霜,后来才知道那人是个太监。
这几天被周济世不分昼夜的奸淫,身体极为敏感,刚一听到淫声,感觉蜜道中就开始发痒,周济世也不多说,让旷如霜自行脱光衣裳,跪在地上,这时旷如霜已经不用挑逗,周济世的肉棒刚挨到蜜道口,她已经下意识向后一挺,周济世粗大的肉棒轻松的剥开旷如霜粉红的花瓣,只是短短的几个回合,旷如霜的花瓣内已经湿润,旷如霜也像表演一样,抑扬顿挫的淫叫起来,周济世从身后用力挤压着旷如霜的一对坚挺的雪峰,不时还用两个手指拨弄雪峰上两个小蓓蕾,跨下依旧不紧不慢,经过几天的奸淫,周济世已经大致瞭解了旷如霜的体质、敏感区、达到高潮的时间以及喜欢的性交姿势等等,他现在比旷如霜还要瞭解她自己。
幔布「忽」的一下子被拉开,旷如霜本来以为里面是谢小兰,谁想一抬头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忘情的嚎叫,丰满匀称的的身体也是被人用四肢着地的姿势摆着,女人偶然抬头,旷如霜一下认出,那人是自己的师傅玄静,而在身后正奋力抽插的正是师傅的师弟,自己的师叔-青城派的掌门藏青子!
周济世道。
旷如霜亦是如此。
周济世和藏青子都没有要泻的样子,好像还在比试。
不一会儿,师徒两个又被周济世和藏青子插的神魂颠倒,玄静更是好像要弥补30年的损失,反应十分强烈。
「不!」
周济世抱着玄静的比旷如霜的纤腰几乎不差的腰肢,向前挪了几步,师徒两个两张由于兴奋而扭曲了的美丽脸庞已经要挨上了:「你会的,一会儿你就会的!」
后来,藏青子回青城派了,周济世也给玄静种上了「迷情春蛊」,鉴于这师徒两人身份极高,又是难得的美丽可人,所以周济世还只是自己享用,除了藏青子之外,从来也没有引来外人。
这几天,周济世并没有来享受旷如霜的美体,旷如霜竟然有些不适应了,一旦体内的蛊虫发作,周济世就让她服下清凉的冲剂来解消蛊虫吐出的毒素:从周济世的口中,旷如霜慢慢听出藏青子和周济世身属一个庞大的组织,她们师徒都是这个组织的战利品,听周济世说她们师徒要给组织中的高级人物享用的。
有时旷如霜一个人在院子中散步,两旁的大门紧闭着,两人高的墙外传来莺歌燕舞之声,有时还传来女人的荡笑和浪叫,让旷如霜知道自己在一个什么地方。
这一天,旷如霜正在午睡,朦胧中觉得身边有个人在身边,她睁开迷濛的杏眼,眼前的人的面庞渐渐清晰了,啊!?那人正是5年以前救了自己、看了自己的脚、吻了自己还说要迎娶自己的、令她和无数年轻女孩魂牵梦系的却又不堪相见的江湖第一名侠——秦歌!
旷如霜以为自己在梦里,但是秦歌忧郁的眼神和一双温和的手告诉她这一切全都是真的。
旷如霜要说话,但是她一句也不得说。
这是什么环境?一张淫荡的床,在这张床上她曾经被周济世、藏青子这样人面兽心的人奸淫,她在他们的奸淫中不知廉耻的一次一次屈服于生理和淫药。
秦歌的手背轻轻放在旷如霜红润的樱唇上,「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
秦歌手拂旷如霜黑亮的长发,把她抱了起来,低下头去,亲吻着旷如霜吹弹得破的脸颊,一只手挽住旷如霜的蜂腰,这样,旷如霜半个身子已经卧在秦歌的怀中。
秦歌的鼻孔中闻到旷如霜身上散出一股淡淡的香气,忍不住赞道:「好香!」
最终停留在旷如霜平坦结实的小腹上。
这是情人的手啊!
秦歌的手指没有触摸她的花瓣,而是反覆的在旷如霜浑圆、娇嫩的大腿根部抚摩,即使是这样,旷如霜也已经消受不起,她感觉不争气的花瓣中已经湿润,身体开始发热,她的手也开始去解秦歌的衣服!
她这样向自己解释,口中吸允着秦歌的舌头。
秦歌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停留了一会儿,终于攀到了秘洞口,这时旷如霜花瓣内早已春潮氾滥,为了怕秘洞内淫水流出,出于少女自身的羞怯,旷如霜又把大腿紧紧合上,但是秦歌的手好像在和她作对,又生硬的撑开,她再合上,就再撑开。
秦歌的挽住旷如霜腰的手解开旷如霜的上衣,把玩着旷如霜的一对早已发硬的椒乳,旷如霜被秦歌上下的攻击搞的浑身无力,洁白的胸膛上泛起一层玫瑰红色,等到秦歌的嘴含住旷如霜粉红色的乳头时,旷如霜下身终于控制不住,一股蜜液缓缓流出,任凭旷如霜怎么夹紧大腿还是无济于事,「不要啊!」
秦歌不动声色慢慢开发着旷如霜身上每一处处女地,直到旷如霜像一瘫泥一样彷彿加上一点水就会化掉,这才上床,除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豹子般的肌骨,他的亵裤刚褪掉,旷如霜竟然自觉的将头伸到他的跨下要去为秦歌吸允肉棒,这也是周济世一个月来训练的结果,秦歌心里骂着周济世,一只手托起旷如霜的下巴,把她的身体拉直亲吻她的脸庞,旷如霜顿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找个窟窿钻进去。
他用强壮的胳膊抱起含羞的旷如霜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和自己对着脸,慢慢将自己巨大的阳具拨弄着旷如霜淫蘼的花瓣,旷如霜非常想让秦歌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蜜道,但是这毕竟是和秦歌的第一次,虽然心中充满了对肉棒的渴望,却一时半会说不出口。
「这几年想我了吗?」
「嗯,想。」
但是秦歌有力的胳膊阻挡着。
秦歌还在挑逗着旷如霜,他喜欢这样,他喜欢清纯的少女娇羞的模样,喜欢她们手足无措的窘迫的样子,这样他会有一种猫捉老鼠的感觉,他要让她们把身心都交给自己。
「是不是想这个了?」
「不说话,点点头我就给你!就点一下头就行!」
「啊!」
美臀用力摇摆了起来,这样的姿势她不知被周济世淫污过多少次,但这一次是和自己心爱的人结合到一起,心中早已失去的屈辱感,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心酸的幸福。
秦歌内力深湛,不用服药也可以夜御十女而不倒,但是他知道龙虎相济、阴阳交合的妙处,感到旷如霜的蜜道内滚烫的液体浇到自己的龟头上也是同时将自己的精粹全力喷射,秦歌内力何等深厚,登时旷如霜被射得全身急抖,一张口,咬上了秦歌的肩头,整个人也在巨大的兴奋中失去了知觉。
睁开双眼,发现秦歌还像中午时一样深情的看着自己,秦歌见她醒来了,笑道:「女侠,你可真能睡呀!来,我和你去洗个澡!」
秦歌沉吟了一下,淡然道:「这件事我已经有安排了,你放心吧!过几天你就能见到他们。」
「不要想那么多,我会疼你的!」
旷如霜躲开秦歌伸过来的嘴巴,「你怎么会到这里呢?」
「你的朋友?!」
看到旷如霜欲言又止,秦歌道:「这几天你可是我的,你的好好尽到妻子的义务呦!先去洗澡吧,夜很短呢。」
旷如霜心中泛起一丝苦涩,我还能做他的妻子么?,这么肮脏的身子秦歌不嫌弃已经够了,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刻也好啊。
旷如霜回味着秦歌的野性的眼神看得自己浑身无力瘫倒在床上,强壮的双臂抱紧自己娇嫩的身体好像一个8、9岁的小女孩,秦歌用热毛巾一次一次为在高潮中眩晕的旷如霜擦拭玉人般柔嫩的身子让自己觉得很舒服……,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最近和周济世学了一些花样,要不然真不知怎么满足秦歌的疯狂。
她不禁将秦歌与周济世和藏青子比较,周济世和藏青子在奸淫自己时是数次不泻,显然是服药的结果,而秦歌却是泻了一次又一次,但一会就又能勃起,这一夜旷如霜在秦歌的身下娇喘呻吟,如痴如醉,一次一次登上仙境。
「秦歌呢?秦歌的人呢?」
两个俏丽的青衣丫鬟走了进来。
旷如霜想。
秦歌这时像猫一样走进来,没有任何声息,旷如霜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声响,秦歌已经坐下,挽住了她的细腰,和她肩并肩坐在一起。
秦歌把旷如霜抱在怀中,轻轻除掉旷如霜脚上的鞋子,把旷如霜白嫩、小巧的纤足反覆抚摩了一会,又自己从袖中取出一双精致异常红色的鞋子,给旷如霜穿在脚上,轻声道:「喜欢吗?」
秦歌在旷如霜桃花般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妹妹,我们去花园吃饭。」
从门口通向花园的路一直铺着一曾红色的地毯,旷如霜和秦歌都穿着一袭白衣,旷如霜身材比起一般女子算是高挑,但秦歌身材高大魁梧,旷如霜走在秦歌的身边还是很娇小。
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小花园,花园中央有一所精巧的亭子,来到亭子前旷如霜停下看到亭子上写着「虫二」两个字,刚一诧异,但她少小久读诗书,慧心兰智的她一下子就猜出其中的含义,秦歌从她眼中闪过的神情就知道旷如霜已经猜到了,不觉暗下后悔:「文武双全,才色具佳!怎么会先让周济世拔了头筹呢?」
秦歌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他招呼旷如霜来到自己身边,又一把将旷如霜揽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可真是个爱不够的女子啊!
迷梦中的旷如霜要推开秦歌的双手,但哪里禁得住秦歌的温柔攻势,当她感到身上有凉风吹过的时候,她已经被放到了那张铺了淡绿色床单的竹床上,身上的衣物被秦歌挂在了「虫二」亭的栏杆上,只有脚上还穿着那双精致的红鞋子。
秦歌就坐在床边,轻轻抚摩着旷如霜白嫩的大腿,他的手很轻柔,是真正的情人的手,旷如霜的身体太美了,虽然经过一夜的欣赏,秦歌还是看不够,因为在屋子外,光线很充足,旷如霜的皮肤更像雪一样莹白、细腻,阳光照射下,彷彿可以透明似的。
小腹下面的森林好像是最近才长好,柔软的阴毛中一条肉缝隐现着,浑圆的大腿害羞的夹紧,修长的小腿微微的弯曲,小巧的脚上的一双红鞋更是让秦歌感到热血沸腾。
秦歌把她的大腿抬起,旷如霜的肉缝都张开了,这是夜里在灯下都看不清楚的美景。
秦歌迳自除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但是首先映入旷如霜眼帘的确是秦歌脖子上的红丝带,那是骄傲的红色,是多少江湖儿女梦寐以求的红丝带,但是只有秦歌才有资格系在脖子上。
她此时需要秦歌勇猛的进入她的身体,几滴晶莹的露珠含羞的挂在蜜道旁的黑森林上,秦歌的肉棒雄赳赳的昂起,随着旷如霜的身体投入到秦歌的怀中,秦歌的肉棒已经径直插入到旷如霜的蜜道中了,秦歌双手扳起旷如霜的美臀,将她的身子尽量抬高,这样他就能将头埋在旷如霜一双白嫩、柔软的乳房之间,享受着旷如霜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和双峰给自己带来的美妙感受,旷如霜只觉得秦歌的肉棒一直要抵到子宫了,身下是一根通红的铁棒,这是周济世一个月来的调教显示出了成果,旷如霜开始不顾廉耻的扭动腰肢,口中不自觉的发出醉人的呻吟声。
旷如霜一惊,骇然望着四周,本来就很紧密道内强烈的夹紧,秦歌的肉棒此时享受着比平时更为猛烈收缩,差一点射了出来,秦歌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得意的亲吻旷如霜的雪颈,旷如霜看到四周并没有人忽然意识到秦歌的企图,顿时娇羞无限,一头扑倒在秦歌的怀中。
「讨厌啊!」
看着旷如霜羞的通红的小脸,海棠一般可爱,秦歌忍不住端着旷如霜结实的雪臀上下抽插起来,开始时旷如霜挺直了身子,脸上全是欢娱的神色,只是一会的工夫,她体内的蛊虫就被男人的精液唤醒,开始分泌毒液,不断刺激着旷如霜的大脑,随着秦歌的肉棒不断的进入、抽出,旷如霜的身体达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她忘记了女性的矜持,忘记了白天在露天里和人交合,开始疯狂的扭动雪臀,时而又上下套弄,胸前两支坚挺的玉峰随着身体的上下晃动剧烈的摇摆颠簸,更加增重了淫荡的气息。
哪里是刚才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秦歌看着旷如霜疯狂的样子,深深感叹,「什么侠女,天下任何一个女子在男人的肉棒下都会变的无比廉耻。」
「啊,我不行了!」
随之子宫的收缩一股淫水汹涌而出,撒在秦歌的龟头上,她的身体也一下子瘫倒在秦歌的身上,此时的旷如霜处在高潮中的余韵中,已经是全身无力、香汗淋漓了。
这既是他的爱好,也是他的任务之一。
秦歌就用站立的姿势在旷如霜敞开的肉洞中大力穿插起来,这种姿势女方非常吃力,一方面一只腿站的久了非常累,另一方面女方处于被动,秦歌粗大的肉棒进入时整个身子像山一样压过来,秦歌的小腹和大腿与旷如霜娇弱的身躯猛烈相碰,每次冲击都像狂风扫过,旷如霜的身子被推向栏杆,旷如霜只好用力撑住身子,秦歌的肉棒进入时还要向前送跨,以求结合的更加紧密,旷如霜的蜜道再次临近高潮,此时的她感到力气忽然又增大了,口中发出一阵一阵摄人心魄的呻吟:「不要啊,快呀!」
旷如霜先是身子向后仰直,纤细的腰肢向上挺起,口中发出如歌如泣的淫叫,阴道同时拚命的夹紧,她的一条秀美修长的玉腿已经无力支撑身子了,一下子靠在身后亭子的栏杆上。
接着旷如霜被秦歌平放在地上,两条腿被分开180度,秦歌也伏下来在旷如霜汗淋淋的身上做最后的攻击,旷如霜只觉得快感从子宫向全身再次扩散,她拼着最后的一点力气在迎合着秦歌的侵入,刚才还软弱无力的身体不知又从何处生出了力量,他的美臀向上挺起,因为被秦歌压在身下,她只好左右扭动臀部使阴道内壁得到更为充分的刺激,蜜道内的淫肉也在自觉的蠕动,好像小孩子的嘴巴在吮吸母亲的乳房……
因为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旷如霜在高潮后很久身体还是像泥一样瘫在地上,间或抽搐一下,好像还在慢慢时体会刚才的春潮,连秦歌什么时候用白布给她裹住了身子,抱她离开了「虫二」亭子都不知道。
清晨,秦歌什么时候走的旷如霜也不知道,她只是觉得浑身的骨头彷彿都要松动了,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可能是秦歌在交合时无意中用力过猛导致,想着这么优秀的男人如此迷恋自己的身体,旷如霜不禁有一些骄傲,更另她惴惴不安的是秦歌从来不提旷如霜被周济世擒住以后的事情,当然旷如霜更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不是自报其短吗,但是她也知道这层窗户纸早晚得捅破。
片刻之间。
慈航单手行礼,轻声道:「女施主,贫尼这里有礼了。」
慈航微微一笑:「旷姑娘,贫尼这里就不在转弯了,直说吧,我是来让姑娘和我去做伴的!」
旷如霜吃了一惊。
「我是听秦歌说起姑娘的,他邀我来见姑娘一面,说姑娘你文武双全、冰雪聪明……。」
「我住在30里之外的小寒山,每年秦歌都要到那里陪我几次的。」
「姑娘误会了,秦歌是找我去消煞气的。」
旷如霜不解道。
现在他已经练到第8层了。」
「秦歌已经练到第8层?」
「难道大师传授秦歌魔天大法?」
旷如霜道:「愿闻其详!」
「可大师怎么会想起我呢?」
旷如霜一脸不解的模样。
旷如霜心中一惊,心道:「这个尼姑如此厉害,但是怎么会我和秦歌的恩爱到了尽头了呢?」
慈航好像一下子看穿了旷如霜的心事,「姑娘若是和我在一起,每年还有几次和秦歌相见的机会,一直到老,只是那时你们只是一般朋友,不能像现在这么亲密而已。」
「大师,秦歌是和你说了什么?」
「大师的意思是说秦歌不再来了吗?」
「姑娘命中还是要和秦歌见上一、两面,但那时就不好说了?」
老尼这里告辞了!」
旷如霜本来还想问个明白,但慈航脚步不急不缓居然片刻之间出了房门,旷如霜连送客的机会都没有。
旷如霜觉得说不定哪一天从梦中醒来,秦歌又会坐在身边,深情的凝望着自己…。
再续第八回:大侠秦歌(下)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迎接她的却是周济世的一张鬼脸,「啊」,旷如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好像当初看见秦歌不敢相信一样。
周济世色迷迷坐上了床头。
「好了,别给老子装了,你身上哪一个地方老子没玩过?别以为和教主睡过了就有什么了不起!」
「教主!?」
「对,就是教主!」
秦歌这些日子一直在操办「明教」中兴的事宜,周济世本想以自己的资历肯定能名列10大长老之一,但是不曾想秦歌在和旷如霜过夜之后却将原来的允诺改为10大散人,10大散人的名分比起10大长老可低了不止一个档次,周济世估计是秦歌因为旷如霜的缘故出的毛病,他又不敢向秦歌发作和询问,所以特意来寻旷如霜的晦气。
旷如霜不相信,在周济世怀中挣扎着。
「你以为这次江南赵嫣然、清心、车雪晴那些人都是老子干的!老子倒是想有那个福气,不错,老子每次都在那个地方活动,但是最多是玩几个民女,自从我入了明教,玩过的女人比原来少多了!」
周济世将旷如霜按倒在床上,旷如霜尽力挣扎,周济世一时居然不能得手,周济世知道秦歌对旷如霜极为爱惜,也不敢过分用强,旷如霜哭哭啼啼,不做任何反应,一来自己大感无趣,二来秦歌也有话在先,除非旷如霜愿意没人能动她的身子。
「夜里叫的那么欢,现在怎么不叫了,你以为秦歌就是什么好东西了!」
看到旷如霜将信将疑的神色,周济世不耐烦道:「现在老子也豁出去了,让你知道什么叫江湖,什么是大侠!」
走不多久,周济世在一堵透着光亮的墙壁前停下来,有些阴险的对旷如霜说:「快看看吧,一会儿就有好戏上演了!」
「不要怕听见,这是专门给爱偷看的客人准备的,随便你怎么叫,那边也听不见!」
旷如霜眼前是一个宽敞的铺满了地毯屋子,与其说是屋子,因为在地下不如说是地窖更为合适,地窖的四角都点燃着明亮的火把和灯火,地窖的中央埋着两根木桩,木桩上横着一根粗大的横杆,好像是卖肉的屠户挂肉用的。
正在旷如霜疑惑之间,忽然在地窖的一侧有阳光一闪,一个人已经进了地窖。
虽然知道秦歌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但周济世还是把声音压低了,他也是从内心非常惧怕秦歌。
谢小兰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性感的男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希望,她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是看的出这是个非常自信的人,在他的眼中好像没有不能征服的的山峰。
本来谢小兰和旷如霜体内的蛊虫是不能被取出的,但是秦歌让周济世从蓝妮能抗拒蛊虫草药中得出新的药方,重新配制新药,原来认为不能用内力逼出的蛊虫这次一下子可以用草药唤出,现在谢小兰体内已经一个月没有蛊虫的干扰了。
秦歌用钥匙打开笼子,谢小兰在笼子门边站了片刻,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很快她就被地窖墙壁上的佩剑所吸引,轻盈的走出了牢笼,从墙上取下了长剑。
但是自己和他动手的理由呢,她甚至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叫什么名字,从某种意义上讲,还是这个人将她从笼子里放出来的,自己难道可以向他挥剑。
谢小兰摇头。
谢小兰道:「这和天下百姓有什么关系?」
接着秦歌又郎声道:「自岳飞死后,我秦家人日夜遭人唾骂,先祖去后更是如此,好像岳飞致死全是先祖所为。」
秦歌笑了一下:「那岳飞朱仙镇大破金兵后,声威大震,此时他身居四个州的节度史,重兵在握,高宗赵构早已对他不满,存心制他于死地。」
「这大宋的江山是如何来的,当初太祖黄袍加身也是重兵在手,岳飞大破金兵于朱仙镇之后一样是臣强主弱,叫他宋家人怎么能不担心?再有姓宋的的向来就害怕臣子拥兵自重,太祖不是有杯酒释兵权的美谈吗?」
「人从宋后羞名桧,我到坟前愧姓秦!那岳飞也是个好汉,但祖上和他也就是朋党之争,难道大宋衰败全是我秦家一手造成的!」
「我秦家人就算中了三甲也是被压为探花,这还不算什么,文人相轻,但我们秦家人一旦会武,就会有无数的人来挑战,能活到现在的没有几个了!」
「后来呢?」
而在墙的另一侧的旷如霜也很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更好的是师傅收留了我,教我武功,教我仇恨!」
墙外的旷如霜和周济世也是被秦歌越来越阴森的话语骇的打了一个冷战。
谢小兰不敢接口。
「可是我怎么……。」
「周济世是我的属下,江南赵嫣然、清心、车雪晴几个人都是我干的,你不是一直在抓那个淫贼吗?现在就在眼前。
「淫贼?!」
「这才有点侠女的味道,我就喜欢和这样的女侠比试!」
旷如霜心中不知是紧张还是新奇,她只是在几年前在慌乱中见过秦歌动武,眼前的秦歌早就声名鹊起,不知谢小兰和他交手会是什么样子?
谢小兰经过一个月的调整,内功大进,剑术也同时提高,一柄长剑使得泼辣迅捷,全然是天山剑法的进手招数,长剑上散发的剑气将身后的灯火全部扑灭,旷如霜却看出了端倪,秦歌所在的方向的灯光连闪都不闪,秦歌的衣角连动也不动,谢小兰更是惊讶,她的眼前好像有一股气墙,把她的剑气全部挡在外面,谢小兰展开轻身功夫开始从四面围斗秦歌,对于自己的轻功,谢小兰颇为自信,她曾经一人分身斗7人,可见身法之快。
其实秦歌的确要看看天山剑法到底如何,因为他还有一个目的没有实现,天山派也是他心中的一块心病。
谢小兰剑法越发的精妙,秦歌得到的收获也越多。
谢小兰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剑法也逐渐凌乱,步幅也没有开始那样轻盈迅捷,「铛」的一声,谢小兰的剑锋砍在戒尺上,但戒尺只流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显然谢小兰的力气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
左手一把将谢小兰的上衣扯破了,谢小兰的半个酥胸顿时露了出来。
谢小兰身后吃痛,也来不及叫喊,秦歌已经从后面抓住了她的一只小手,谢小兰另一只手向后去一拳劈向秦歌当胸,又被抓住,谢小兰想用脚踢,秦歌的一条有力的腿插到谢小兰的双腿之间,让她无法发力。
「不要啊!」
也不管谢小兰的蜜道内是否湿润,一下子插了进去。
从一开始,秦歌就便快速地抽送,地窖里里响起了肉体撞击所发出的清脆的「啪、啪」声。
秦歌在谢小兰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一插到底,「啊,疼啊!」
周济世在奸淫她十都要做很长的准备工作,但这一次秦歌却没有一点前奏,她咬紧牙关想拚命地忍着,但是秦歌粗大的肉棒在干燥的阴道内穿行每一次都带动阴道内的嫩肉,谢小兰想忍也不行,这简直像剥人皮样的痛苦。
「真好啊,刚才你的本事哪去了?婊子!」
谢小兰在两面夹击下泣不成声。
「扑赤!扑赤!」
旷如霜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这哪里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秦歌,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啊啊!……啊啊!。」
秦歌又猛干了近百下之后,屁股向后稍稍缩了一下,拔出了愤怒的肉棒,只是瞬间就将火热的龟发红的头顶住了谢小兰的的菊花蕾上。
谢小兰发觉了秦歌的企图,吓得全身猛地一颤。
「啊!,快不要啊!疼死了!」
但不一会又被钻心的疼痛弄醒了,原来秦歌一直没有停止对谢小兰菊花蕾的侵犯。
旷如霜吓的用一只手捂住了小嘴,简直不敢再看下去,周济世也是一样的目瞪口呆,他征服女人从来没有像秦歌那样凶猛、直接过,这场强奸不仅是真正的强奸,简直就是一场狂风暴雨。
秦歌双手稳住谢小兰剧烈颤抖的雪臀,还在用力地抽送,菊花蕾内柔软的挤压感,使他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秦歌将身子挺得更直,头向后仰,大张的嘴里发出激动的「荷荷」的叫声,抽顶的速度也加快了。
秦歌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他找来绳子,将谢小兰的双手绑在地窖中央的横杆上。
红肿的阴户和鲜血淋漓的菊花蕾冲着正前方。
「疼啊!」
看到秦歌凶神一样看着自己,谢小兰咒骂道:「你这个畜生!」
秦歌挺起愤怒的肉棒,抓住谢小兰向上吊着的大腿,再次将粗大的阴茎插入谢小兰分开的蜜道中…。
墙后面的旷如霜声嘶力竭的叫喊,但是由于这间房子的结构非常巧妙,秦歌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男人采用的是站立的姿势,谢小兰的蜜道和菊花蕾的高度正好能让秦歌发力,每一下都显得很结实,肉体相碰发出「啪啪」的声响,谢小兰口中喃喃的呻吟,秦歌口中发出的「荷荷」声,在昏黄跳动的灯光下,旷如霜彷彿来到了人间地狱。
「饶了我吧,快停啊!」
秦歌却没有要停的意思,一直到自己射精这才从谢小兰的体内拔出了萎靡的肉棒。
秦歌脸上是胜利者的微笑。
…
秦歌临走时道:「还算不错,但是不如清心。」
经过几个时辰的性交,谢小兰身心具疲,秦歌在她屈服之后再也没有攻击她的后庭,一直搞谢小兰的前门,开始蜜道内火辣辣的疼痛,后来次数多了渐渐分泌出爱液,她又被秦歌带到了情欲的高潮,谢小兰一次一次央求秦歌凶猛的插入,又一次一次在高潮中同样流下眼泪,她几乎分辨不出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他的敌人还是他的恩人了。
几天以后,旷如霜搬了一次家,现在两个俏丽的小丫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太监,这次旷如霜和师傅玄静搬到一个院落里,只不过大家分住不同的屋子,几天后,谢小兰也来了,一见到旷如霜和玄静,她就像个孩子一样哭了,为了万无一失,秦歌又给她中上了「迷情春蛊」,谢小兰体内的伤还未好,但是有两个亲人在身边她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除了车雪晴远在大漠,玄静等其余几个女人互相认识,大家在这种境遇下想见说不出的尴尬,但是更尴尬的事情接踵而来,名教近期各大首领来扬州聚会,这些女人都是给秦歌手下的高级将领准备的。
所以没有人敢动他的身子,好在其他的几个侠女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所以诸位长老和由秦歌特批的帮众也是非常满意,小院中一连几天不分日夜的宣淫,遇到精力充沛的长老居然将玄静、谢小兰、车雪晴、赵嫣然叫在一间屋内同时奸淫。
听的独守空房的旷如霜耳热心跳,常常靠手淫来满足自己。
我以后要少续写别人的文章,即使续写也要能独立成篇那种的,说实在的我还是喜欢「暴虐」和「武侠」类的文章,如果还有兴趣和时间我打算写一个「看完烧燬」系列,是现代暴虐的,多多少少要和「王小丫」中的「老虎」联系上,当然这是后话了。***********************************
最近周济世有些满意又有些不满意。
再有周济世对自己没有当上长老也是一直愤愤不平,这些鲜花一样的女人只有长老才能任意玩弄,像他这种散人要得到教主的特批,这就叫周济世越发的生气,自己弄来的人给别人玩个痛快,自己反而成了看客。
这是秦歌的原话,当然包括不能用药来控制,但是周济世还是不死心,越是吃不到的东西他越想得到,办法总是有的,现在他几乎不用动什么脑筋,只需要稍加利用就行了。
赵嫣然和车雪晴以及清心却十分离奇,本来她们是被人用迷药迷倒后奸淫的,那人蒙面但是身材矮小,从行事和身材上看来绝对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周济世,三位女侠失身后组织了一个复仇会,一起寻找周济世,不想被秦歌骗入一处山谷,一一被秦歌擒住,再次行淫,清心最先明白事理,原来秦歌擅长锁骨囤筋之术,能将自己异于常人的身材变成像周济世一样,他又利用周济世的独门迷药,这样江湖上所有被害的人及其亲朋都认为是周济世所为,这也是当初秦歌和周济世订下的协议,秦歌因此将三位女侠也带到扬州,刚开始三人还在一起,后来不知道清心被弄到哪里去了。
因为她是五个女人中唯一不被男人「宠幸」的人,明教的的帮众来到这里没有一个挑选她的,有时碰到人多的日子,其他人的房间长老们宁可喝茶等一会儿也没人来骚扰她,只有周济世偶尔来一次,色靡靡问上几句话,看着旷如霜窈窕可人的身子咽口水。
从一起谈话,到后来一见旷如霜过去就谁也不在言语,后来干脆就没有人理睬她,谢小兰伤养好了,看着旷如霜的眼光变的陌生甚至是敌视,旷如霜体会到,秦歌的一言「圣旨」将她和其他4个人隔阂开来,人好像在一直追求平等,连受虐待、受侮辱也要平等,可旷如霜该怎么做呢?难道亲口去求这些恶魔来奸淫自己,这个念头她连想都不敢想,她旷如霜还没有下贱到这个地步。
但是玄静根本不领旷如霜的情,一次玄静被周济世在旷如霜的住所耍弄了一夜,几乎筋疲力尽,周济世的精液以及玄静的淫水弄了一身,旷如霜陪跪了一夜后想帮助玄静清理干净,玄静用最后的一点气力推开她,恶狠狠道:「我要是功力尚在就一掌毙了你!」
旷如霜被秦歌所欺骗已经是悲痛欲绝,眼见落难的一群人又将自己孤立,旷如霜甚至想到了死,但是周济世又走到了他的前面,一天,周济世将旷如霜师徒等5人召集到一起,原来清心正木然的站在院子里。
原来的清心比旷如霜年长2…3岁,面貌清丽,眼光中总有几分坚毅的神色,现在的清心眼光中一片迷离,简直就是混沌不清,周济世介绍道:「这位清心女侠,大家都认识吧,一个月前她居然敢违抗教主的号令,想要自杀,不料被我们救起,现在已经制成了药人,这一辈子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清心顺从的揭开长衣,露出浑身的青紫的身躯,她的下身和菊花蕾比旁人肿胀了一倍,看起来触目惊心。
女侠们大惊失色,孔氏兄弟原来有7个,号称是孔夫子的后代,但是弃文从武。
清心几年前追杀他们3次,7兄弟有4人死在清心的剑下,吓的其余几个人一连几年不敢出头,现在清心已经迷失心志,落到他们手中下场可想而知!
让你的父母、朋友也见见你们光着身子的样子,哈哈!」
女侠们的心都凉了。
终于在一夜周济世又将玄静和谢小兰弄到她的屋内淫戏时,跪爬到周济世的身前,一把抱住周济世的大腿:「求你了!」
「求你也插我吧!」
女侠们一般都是在被男人挑逗的欲火中烧或用药的情况下才被迫说这种话的,现在旷如霜在异常清醒下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实在让她难于启齿。
周济世还在进逼。
旷如霜大声说出后已经泪流满面。
周济世假意「求你了,我不是教主夫人!」
周济世又把无事的车雪晴和赵嫣然叫来,还有几个监视侠女的太监。
看着太监们幸灾乐祸和玄静、谢小兰狐疑的目光,旷如霜又把刚才话无耻的重复了一遍。
说完话巨大的耻辱让她几乎眩晕。
「大家听好了,我周济世没有强迫她,旷小姐是自己思春了,哈哈,母狗,还不摆一个让大爷插的姿势!」
旷如霜褪下衣服,露出一身洁白、健美的躯体,对着周济世转过身弯腰,双手扶住墙,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将殷红的花瓣和粉红的菊花蕾冲着周济世。
手指却分开在旷如霜的花瓣慢慢挤压着,他知道现在还不是进入的最佳时机。
旷如霜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尊。
五个美丽的女侠都无奈的低头弯腰,翘着雪臀向着周济世,一时间满室皆春。周济世还不满足心想:「惟独缺一个清心,要不然就是六美了!」
「舒服,我不是教主夫人。啊…啊…啊」
「啊,好啊!」
开始还是假意在逢迎周济世,后来连自己也控制不住了,真正的淫叫起来。
于是,屋内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女侠们好像在比赛,没有肉棒插入的侠女只好用手来解决问题。
周济世觉得这些和他都没关系,这么多的美女放在一旁,什么天下,什么江湖,什么长老、散人,老子只要美女,其他的什么都不管。
但是常年的作贼的生涯让他忽然感觉到一种煞气在周围,肯定没有什么,这里平时戒备森严,除了明教的长老级人物,连一只老鼠没有命令也别想遛进来。
周济世当然看不到,因为在千尺高空的是一只怪鸟,它寻找了周济世几年,现在终于找到了,即使是黑夜它也能一下子把仇人找到。
萧红借助怪鸟已经找到了周济世。
苗人这次来给朝廷进贡,她带来了苗家的贡物和彪悍子弟,因为心中充满了仇恨,她完全变了一个样,当别人还在迷恋南人的精美事物、各种首饰时,她却一直在茫茫人海里寻找着周济世。
几天以后的下午,周济世心血来潮,趁着秦歌和教中的长老离开扬州办事的机会将旷如霜和谢小兰又带到了「虫二」亭,当时秦歌和旷如霜野合他也看见了,不知怎的,秦歌的东西除了武功他都想效仿,但是他忘了离开了小庭院就离开了最坚实的堡垒,而他的武功与秦歌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周济世因为吃了壮阳药,动作异常的凶猛,「还是教主会享受,下次把她们全弄来。」
这时,满地的毒虫出现了,周济世发现时已晚,他这次没带解药。
这几年他的武艺没有长进,看到依然娇小的萧红提着苗刀轻盈的掠进毒虫阵,周济世认出萧红的同时也就知道完了。
一代淫贼之死是如此的简单,萧红连生擒他的念头都没有,她只要周济世去死!两个赤裸的女人还没有从淫欲中解放出来,也被萧红从毒虫阵中带出,她知道这些可怜的人就像她当年一样,要不是殷萍舍命相救,自己还不是和她们相同的下场。
缺少了周济世的总指挥,万花楼和四海酒家很快陷入一片混乱。
这是秦歌也不能料到的结果。
「师傅!」
苗人的队伍一面放火放毒一面有条不紊的向城外撤退。
萧红给两个人留下必要的物品和安慰,几天来她没有问旷如霜和谢小兰的名字,自己也没留下,她知道有时侯事情并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大仇得报,她要回家了。
四海之大,那里可以安身呢?现在明教一定是在四处寻找她们,原来对自己武功很自信的旷如霜和谢小兰在魔窟中住上一段之后现在大打折扣,上次击杀卓非凡肯定也惹恼了白道好汉,这下黑白两道都是敌人了!
两个人也不敢大张旗鼓,谢小兰和旷如霜先潜入富户,取了一些够用的钱财和衣物,乔装打扮,悄悄扮成普通民家女子的模样,但是由于二人长相实在秀丽,回头率颇高,最后还是改为白天休息,夜里赶路。
忽然一惊,秦歌这个恶贼会不会把黑手伸向了天山!心中惦记师傅,两个人更是昼夜兼程,不敢耽搁。
旷如霜和谢小兰经过这些日子,感觉真是出笼的小鸟,尤其是谢小兰,被秦歌暴奸后身心遭受了极大的摧残,旷如霜摆脱了周济世猥亵的面孔也是一身的轻松。
但是下午时分,却见许多黑衣人骑着快马,匆匆经过小镇,向着天山派的方向弛去!
后来镇上的生客越来越多,小镇的居民彷彿感到了什么,天还没有黑,就是家家黑灯闭户。
趁着月亮还没有出来,旷如霜、谢小兰换上了夜行的紧身衣,破窗而出。
谢小兰当先,顺着她熟悉的小路上山。
「兰妹的武功长上来了,当是一件好事!」
二人一直迅捷的走了一个时辰。
原来有两个黑衣人也是向这方奔来,远远看去,两个人步伐轻盈,显然功夫不弱,腰间一团绿光一闪一闪煞是醒目。
另一个接口道:「,朱老四,你眼睛花了还是想女人想疯了,那有什么人?」
「那也轮不上咱们哥两个呀!还不是先长老、再散人、舵主、副舵主还有他们的亲信。」
旷如霜和谢小兰听着两人口中说着猥亵的话,眼神一碰,心意相通,同时出手,谢小兰一剑击杀成功,旷如霜已经闪电般点中了朱老四的软麻穴!
但是朱老四异常顽固,旷如霜连问数句,他也一言不发。
旷如霜恨道:「魔教不知给这群人吃了什么迷魂汤!」
她招呼谢小兰除下两个男人的衣物,自己穿上,从两个人身上翻出两块腰牌,在漆黑的夜色中也能看见「快意恩仇」四个字,旷如霜和谢小兰在接客时也曾在名教的高层会员中见到这种腰牌,知道这是魔教中的「身份证」,一面刻着「快意恩仇」,另一面刻着本人在名教中的身份,旷如霜没想到这腰牌竟然是黑夜中辨别敌我的方式,她招呼和谢小兰也别在腰上。
但是由于事先穿了一身衣服,朱老四和另外的黑衣人的衣服也勉强穿上,黑夜之中也不明显。
进了天山派的「率性山庄」的大门,庄内已经是火光冲天,四处都是黑衣人成群结队游荡,天山派的高手好像失去抵抗一样,基本没有什么反抗的动静。
从这里可以直通我师傅的练功房!」
后来师傅又再三叮嘱要她不要向任何人知道,自己也不要再私自闯入。
旷如霜和谢小兰在暗道中潜行了时间不长,旷如霜只觉得地面异常平坦宽阔,两个人一路下来都是直行,虽然暗道中很黑,她两竟然没有被洞壁碰到过,但是迎面有一股强风吹来,好像在给两个人引路。
往回不远,藉着洞口的月光发现旁边就有一处向上的台阶,顺着台阶的方向,隐隐听到有人说话,两人顺着台阶小跑着向上,时间不长,她们上到最高处。
顺着墙上透过来得灯光,旷如霜和谢小兰两个人靠近窥视孔,原来叶天的练功房是一个天然的山洞,山洞内部很宽阔,形状有点像一个葫芦,口小肚子大。
在练功房内明亮的灯光下,叶天手中擎着一把剑,谢小兰认得,那是天山派的镇山之宝-「射日」,平时叶天与人比武全部用普通的青钢剑,与弟子过招只用木剑,这次搬出了镇山之宝,可见对秦歌极为忌惮。
叶天回道:「秦歌乃是少年英雄,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不知还禁不禁打?不过就算你胜的了我,也拿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秦歌话刚出了口,刀已经拔出,转瞬间已经砍出10余刀,叶天长剑泼开,尽力招架。
旷如霜这是第一次见秦歌现出真功夫,原来见到秦歌与谢小兰交手,由于两人武艺相差的过于悬殊,秦歌一半简直在玩耍。
谢小兰与秦歌动手时,自己身后的灯火全部被她剑上发出的劲气吹灭,而叶天出招时已经把剑气凝固成一点,他以数十年的功力将真气全部凝在剑尖之上,简直就是无坚不摧。
她心中一面暗自称赞天山的剑法,一面不知为什么又有些为秦歌担心。
但是秦歌用这些普通的招数来招架叶天的天山剑法却是大占上风,在两个人交错的工夫,旷如霜一眼认出,秦歌手中的刀是昔日魔教的两把魔刀之一「小楼一夜听春雨」,难怪即使用普通的招数有这么大的魔力!
这是世间10大高手之间在较量,一般人物一辈子也不见得能看见一次,谢小兰和旷如霜都是高手,此时都看的聚精会神,半晌忘了出声,谢小兰更知道练功房的出口很特别,必须从外面打开,但是眼看师傅落了后手,更是吓的一言不发,生怕秦歌听见闯了进来。
旷如霜和谢小兰同时在想,这一招要是攻向我,我该怎么破解?眼看叶天如狂风中的山峰,依就岿然不动,但旷、谢两人已经看的目弛神摇,如痴如醉,秦歌的笑声一起,更是让两个女侠浑身发抖。
「啊!」
秦歌凌空点穴封住了叶天的麻穴,让他只能有说话的力气。
秦歌道。
「眼下蒙古铁骑不日回师南下,叶老难道不为天下百姓考虑?」
「我秦歌说话向来算数,这批钱的确是为了国家大事,叶老不要太勉强了,我若是用药,保管让你什么都讲出来!你知道现在你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谢小兰和旷如霜诧异,心道:「叶天年轻时发誓,不北定中原不娶妻生子,哪里来的全家!」
秦歌回首道:「带进来!」
「都说叶天年过60还是童男,谁也不知道他有两房美貌的小老婆和两女一儿啊!」
「两位夫人年轻貌美,令爱也是到了嫁人的年纪,哼哼,最近我在扬州的买卖少了几个绝色,叶老的夫人和女儿我看暂时可以一用啊!」
「好,我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3个条件!」
「第一,这批银子要用在抗蒙上,恢复我汉人的江山!」
「第三,……」
秦歌挥手示意藏青子带人出去。
「也好,叶老的话我当然信!你就放心走吧!」
叶天单手合于胸前,向一面石墙跪倒,谢小兰知道叶天在向天山的祖宗谢罪,显然之后就要自己了断,急的张口要喊,被眼明手快的旷如霜疾风般点中了哑穴和和麻穴,再也出声、动弹不得。
「教主,叶天的家人怎么办?」
「女的大小都送到扬州,男的…」
旷如霜和谢小兰的心一下子掉进了冰窖,天下竟有这样的人!
随后,明教众人开始陆续的下山。
一路上两个人默默无语,但是当失魂落魄的她们走出山庄的大门时,却一眼看见了高大威猛的秦歌,这时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谢小兰和旷如霜知道逃也逃不掉,只是无言的看着秦歌。
「秦歌,没想到你…」
秦歌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淡然道:「你现在怎么想,我都没办法!自古以来胜者王侯败者贼,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要用,当然你和别人不一样!」
看到两个人不说话,秦歌又向旷如霜道:「我只对你好,谢小兰沾你的光,现在听我说,一会我就走了。」
「第一,本教将准备设一个女长老,一来专门负责教主和总坛人员的生活起居,二来本教各个分舵中的许多事情还是适合女子来做!以旷如霜的武功虽然有些勉强,但是我只要稍加点拨,也不会比其余九个男长老差到那里去。」
谢小兰怒叱道,杀师之痛让她忘记了与秦歌的差距。
秦歌的声音还是不急不缓。
「第三,你们乖乖和我回去,甘心成为药人,像清心死前一样,供教众驱使。」
谢小兰向秦歌吐了一口唾沫。
他顿了一顿:「第四,我有一个老师,是慈航大师,如霜见过了?你们可以去找她,江湖的恩怨就都和你们无关,从此江湖上就没有你们这一号了,这辈子就和清灯、冷月做伴吧!」
谢小兰不敢再接口,她抱着旷如霜的一只胳膊,感到一股寒意从脚下慢慢涌上心头。
这时月光从侧面洒在秦歌的脸上,被月光照到的一侧显出挺拔的鼻梁,浓密的眉毛,性感的嘴:背着月光的一面则掩在黑暗中,显得深不可测,像有个恶魔潜伏在背后。
【全篇完】
这篇文章的起因是和一个网友的的口水战,现在看来还的感谢他才行,我觉得小说写的时间太长了就像鱼饵,无论对于鱼和鱼饵本身都会失去味道:《双姝劫续》不到7万字,很难想像平时以现在的速度将是一分多么艰巨的任务,现在完成了也算遂了心愿,当然也要感谢斑竹和热心网友的支持:
「今夫佩虎符、坐皋比者,光光忽干城之具也,果能授孙吴之策耶?峨大冠、拖长绅者,昂昂乎庙堂之器也,果能建伊皋之业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