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二十九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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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氓大地主】第二十九集

  内容简介:

  在朱允文病榻前,童怜立下誓言:「童怜愿做一个活着的死人,活在殿下的影子里,背上所有的恶名,清除所有阻碍殿下的人。」

  新皇登基,一切欣欣向荣之时,另一个噩耗骤然降临……

  什么巧夺天工、美玉天成,这些以往许平嗤之以鼻的虚假言词,此刻却有了最深的体会!

  许平并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处男,反而因为身边群美环绕,他早就享受过风情各异的美人。

  这些别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他也都体会过,可以说是享尽人间极乐也不为过。

  童怜脸上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水灵灵的眼眸尽是痴迷地看着许平,看着男人脸上的激动和呆滞。

  何况那眼里除了情欲之外还有不忍亵渎的怜惜,这温柔的表情更是让她芳心大醉,似乎有点明白幸福的滋味了。

  当一头青丝软软地在床单上铺散开时,似乎透露着让男人情欲澎湃的诱惑,又似乎是在点缀着这完美的画面,尽情地宣泄着女性该有的柔媚。

  童怜说话的时候脸带俏红,轻轻一唤更是柔媚万千!即使是她,将身体呈现出来时,面对爱人的痴迷,喜悦之余也是带有几分的羞涩。

  许平被她低低一唤才回过神来,感觉像是灵魂出窍,脑子虽然稍微清醒一点,但是看着眼前的美丽玉体,依旧有点恍神,不忍将视线移开。

  每一根手指修长又纤润,一个很小的弯曲就透着让人迷醉的柔软。指甲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涂红抹绿,反而一片淡红,看起来很干净。

  性感的锁骨幅度不大,很娇柔但却透着更加诱人的气息。再往下看,视线每在肌肤上移动一寸,呼吸都会随之紧张得一滞。

  胸前一对乳房,圆润、坚挺,大概一手足以掌握。

  平心而论,这一对乳房绝对不算大,也不算特别惊艳,但是在这个身体上却是最美的点缀,毫不夸张又恰到好处,让人想挑剔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批评的地方。

  浑身的肌肤呈现雪一样的纯净,似乎还能隐隐看到血管里的血液在缓缓流动。整个身体透出梦幻一样的雪白,就像寒冬来临时冰雪覆盖大地,神物天成般,美得让人不忍毅渎。

  「童怜!」

  「夫君!」

  初吻的美妙滋味让她无法忘却,此时这种感觉来得更加猛烈,让她只想忘了一切,好好地温存这份属于自己的爱情。

  嘴唇相触时的温度、气息和让人迷恋的味道,却带来极强的冲击,传递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愫。

  滑嫩的丁香小舌,在生涩中缓缓地回应着爱人的挑逗,在空气中互相交织着、缠绵着。

  即使没有话语沟通,但在无声之中,心灵上仿佛倾听到更多、更多……

  当许平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时,看到童怜此刻的情动模样,忍不住咽一下口水说:「童怜,你好美啊!」

  娇嫩的容颜上尽是红潮涌动,眼眸半睁半闭间似乎有点茫然,似乎被吻得连灵魂都无法思考。可是不经意一瞥,却又在诉说着她的陶醉。小嘴微微张开,有点合不拢,本就红润的嘴唇此刻看起来更加诱人,让许平又有伏首一吻的冲动。

  童怜轻轻地抱住许平,玉般细嫩的小手缠上许平的腰,轻声说:「我、我还有点像在作梦一样!」

  许平见她浑身发烫,额头上都布满顽皮的汗珠,马上低下头来轻轻地吻上。

  童怜深情地看着许平,小手轻轻地在爱人的胸前抚摸着。羞涩了一下,咬了咬下唇,柔声说:「夫君,让妾身伺候你好吗?」

  许平双手绕过她细嫩的脖子,轻轻一拉就让她坐起来。

  「伺候丈夫,是为妻者德!」

  「也对!」

  入手的一刻感觉已经混乱了,充满弹性、柔软,说是女体最迷人的部位并不夸张,给人的冲击是那么大。

  「不会呀!」

  「是、是吗?」

  以前身为监视许平一举一动的幕后黑手,她对太子府的女孩们十分,也知道这位色狼太子喜爱少妇的爆乳、少女的青涩。而程家母女的傲人美胸她更是曾远远看到过,所以这一刻才让她有点紧张。

  许平一边说着一边让她侧着身面对自己。手扶着她的腰往下一低,让她弓着腰,一对圆润的乳房立刻傲人地挺出来。雪白通透,中间一抹嫩红,实在是诱人至极!

  童怜本想说话,但是当许平一手按着她的乳头轻轻一捏时,那瞬间在全身流过的快感,让她都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许平见她一脸羞嗔地看着自己,立刻低下头来,在她雪白的锁骨上吻了一下。

  在性感的锁骨上种了几颗草莓以后,见美人一脸迷醉,刚想继续亲吻她的乳房时,童怜这时突然清醒。猛然推了一下,几乎把许平推倒在床上。

  「没……」

  「别开玩笑了!」

  童怜妩媚地白了许平一眼后,突然就压下来抱住许平。

  就像刚才许平顽皮地在她身上留下吻痕一样,小嘴的湿热和有力瞬间让人浑身打了个冷颤。

  许平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不得不承认这亲密的小动作确实让人舒服!但是也惊讶于她如此主动,几乎是在模仿刚才自己的挑逗一样。虽然感觉有点生盈,人没办法挑剔。

  童怜一连在许平脖子上留下两个吻痕,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时,脸上有些淡淡的羞红,不过还是有点倔强地说:「夫君,你就好好躺着吧!」

  许平还是有点不甘心,但童怜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人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耳边那柔嫩、湿润、火热的感觉,冲击性实在太大了!一下就让许平忘了怎么思考,本能地呻吟一下。

  她此时侧身紧紧地抱着许平,一边用她滑嫩的身体轻轻地磨蹭,小手也开始在许平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抚摸着,似乎是想给爱人更多的愉悦。

  童怜微微喘息着,水蒙蒙的眼眸闪闪而动,更加迷人。

  「嗯,舒服……」

  童怜半睁着眼,眼含媚意地看着男人脸上享受的表情,轻启檀口,慢慢地吻到许平的胸膛上。一路往下,留下一个个顽皮的吻痕,浅浅的、粉粉的,犹如她此时白里透红的肌肤,散发着充满爱意的温度。

  「不错,继续……」

  「嗯……」

  柔嫩的小手盈盈一握,能感觉到肌肤的柔软和温度。掌心湿润,满是汗水,让人不难看出这副妩媚模样下身为处子的紧张。

  「嗯!」

  第一次抚摸到异性的阳具,那种火热、坚硬和隐隐传来的气息,已经让她的脑子有点发晕了。

  即使脑子里清楚地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是当亲吻着男性的身体时,那种完全不同的强烈气息却让人有点窒息。

  温柔挑逗没有太过激烈,却让人更加血脉贲张,许平本来还想耐着性子享受她第一次的口交。

  「童怜……」

  「嗯?」

  她一个眩晕,胸前的乳房被男人紧紧地握住,轻轻一捏所带来的冲击,顿时让她无法思考。

  长长的一个热吻让她几乎无法喘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当唇边的热度慢慢散去时,才稍稍感觉到自己活着的滋味。

  在童怜颤抖的呻吟中,慢慢地抓住她的乳房,低头含住细小粉嫩的乳头,舌头在乳晕上轻轻地打着转,另一手也不停地揉着另一颗。

  童怜的喘息也变得更加剧烈,当另一手手指捏住乳头揉捏之时,她更是发出宛如鸟儿啼叫般清脆的呻吟。

  当童怜被这娴熟的挑逗弄得失去意识时,脑子里唯一的一丝神智,感觉到男人正向自己的下体移动去;那双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大手,也开始往下游荡着,轻抚过平坦的小腹,慢慢地爱抚着雪白的双腿。

  童怜明白自己的处子羞处即将暴露,身体本能地僵硬一下,眼神迷离地看了男人一眼后又坚定地闭上眼,小手紧张地抓着床单,强迫自己将身体放松,修长的美腿也顺着许平的力道慢慢地打开。

  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顿时热得仿佛快把喉咙融化!耳边听到童怜紧张羞涩的喘息,鼻里钻近她身体的天然香味,再目睹着即将献给自己的处子地带,血液流动的速度瞬间快得让心脏差点负荷不了。

  鼓鼓的阴户像是个雪白的馒头一样,那种通透的纯净特别具有诱惑力。两腿间晶莹一片,在刚才的挑逗下已经分泌出迷人的爱液,湿润宛如花瓣般美丽的阴唇看起来更是诱人,小阴唇就像是没发育的孩子一样,粉嫩嫩的一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含苞待放、极端诱人。

  即使聪明如童怜,此时的反应也完全像是少女一样,羞涩、紧张、不安。

  「宝贝,你好美呀!」

  「妾身,都是你的……」

  龟头抵到湿润的阴唇上,之前连续爱抚早就让不曾经历人事的童怜情动万分,现在能清楚地感觉到爱液的湿度和她身体的灼热。与阴唇接触时的感觉实在太棒了,许平脑子都感到有点眩晕。

  「夫君……」

  湿吻,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耳朵,胡乱地亲吻着对方。两个身体在情欲的驱使下互相纠缠着,许平舒服得弓起腰。

  在互相的磨蹭中突然陷进一个温热、紧窒而又特别湿润的包围之中。那感觉彷彿瞬间进入天堂一样,让许平睁大了眼,「啊」的叹息一声。

  童怜激动得僵硬起来,喘息顿时变得断断续续。这时已经能清楚地体会到,那巨大的阳物已经找到侵犯自己的入口,而且已经进入一部分。

  许平有些歇斯底里地喘息着,明白自己的龟头已经在她的体内了,马上将她压下来粗鲁地亲吻着。一手将她的一条腿尽力分开,马上挺着腰往前狠狠一顶。

  童怜立刻叫了一声,在如此浓郁的激情下,除了疼痛外还有一种心灵上的激动。

  许平感觉到此刻她还不算难受,而龟头已经顶在处女膜的前面了,此时脑子里也没了怜香惜玉的想法。

  那一瞬间的撕裂、疼痛、胀、不安,又像是见证了新生一样,童怜「啊」的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许平的肩膀!

  「宝贝,没事吧……」

  看着怀里的美人瑟瑟颤抖的身体,看着她一脸的疼痛却含情凝视着自己的眼神,马上低下头去吻掉她额头上的汗珠。

  童怜说话的时候声音颤抖着,楚楚动人,更让人怜惜。享受着男人的温存,小手紧张地抓着许平的胳膊,有气无力地说:「夫君,我们……在、在一起了……」

  许平温柔地吻着她,心里实在太激动,都有点想射的冲动。

  「一辈子……」

  体内的巨物在激动地挑逗着,仿佛要将自己尽情撕裂一样,粗鲁,却又让人特别的期待。

  在许平娴熟得几乎像教科书一样的挑逗下,童怜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来,下唇依旧轻轻地抿着,不过这次忍受的已经不是破身的疼痛,而是开始明白的交欢快感。

  许平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她紧张的大腿,让她放松下来。

  「嗯,轻点……」

  童怜轻轻一点头,顿时让人兴奋不已,她疼痛的时候本能地僵硬着,小嫩穴也会为之收缩,好几次都差点让许平兽性大发,差点就想直接狂风暴雨般干她。现在得到应允,许平自然是兴奋得很。马上抬起上身,深吸一口气后,将龙根缓缓地抽出一些。

  肉与肉磨蹭的感觉,童怜顿时哼了一下。除了处女膜破裂的疼痛之外,还有性爱时那种细微而又浓郁的美妙。

  这时龟头还不舍地停留在她体内,被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包裹着,鲜嫩的穴口有几丝的处子血混合在爱液之中,看起来更是催人情欲。

  马上深吸一口气后,一边低下头舔着她的乳头,一边用九浅一深的频率温柔地抽动起来。

  童怜一开始还有点不适,但乳房上传来的快感也冲淡她的不安,在这温柔的怜惜下,开始低吟浅哼着。

  许平感觉到她的小穴里爱液越来越多,似乎也适应了自己的进入,马上试探着用三浅一深的节奏继续抽动。

  童怜立刻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许平的肩膀,下身在这温柔的撞击下本能地扭动着!疼痛过后,交欢带来的感官刺激已经开始慢慢苏醒,那种又麻又酸的感觉,让她聪明的小脑袋都有点无法思考了。

  许平一看她的表情极端迷人,马上低下头去想去吻她。喜出望外的是,童怜竟然一把将许平抱住,温润的小嘴含住许平的耳朵,很是激烈地舔了起来。

  「啊啊……不行,这样……太重……」

  「宝贝,深一点比较舒服……」

  「太深、太深……呀……我……」

  即使想象过男欢女爱的美妙,但是现在的感觉却浓烈得让她柔弱的身体有点受不了。当龟头一次次深插顶着子宫时,那种极端的酥麻传遍全身,夺走所有的力气,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美妙的感觉。

  在童怜含蓄而又迷人的呻吟之中,许平满身热汗地在她身上不断冲击着。每次深深一顶,几乎都撞得她呼吸为之一滞。当看着她在身下婉转呻吟时,脑子突然一个想法闪过,揉着她乳房的手悄悄地往下摸去。在她还没发觉时,一下就摸到两人的结合处,猛地捏住湿淋淋的小阴蒂,按了一下。

  童怜张大嘴,满脸不敢相信地颤抖着,美妙的身体剧烈扭动着,嘴上更是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不能,那……酸……好酸……啊,别……」

  当许平按到阴蒂时,童怜突然浑身剧烈痉挛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许平的手臂,整个人僵硬地弓起来,歇斯底里地呻吟着:「不行,我、我不行了……啊……用力!」

  见她满面渴求地看着自己,立刻双手抱住她的腿,夹在肋下。低吼一声,用快得都要控制不住的速度狠命地抽送起来,一下接一下。

  「我、我……不行了……」

  感觉到了!子宫在剧烈的颤抖中,一阵阵滚烫的爱液猛地淋到龟头上,许平顿时感觉腰上一麻!

  受到这样的刺激,再加上实在太兴奋了,许平再也控制不住,「啊」的吼了一声后,抱住她的腰再狠狠地抽送几下。马眼一开,瞬间感觉世界一片空白。

  高潮的奔袭之中,子宫猛然被这样一烫,童怜顿时大声地叫起来,布满汗水的身体呈现出美丽的粉红色。这最后的刺激让高潮来得更加猛烈,猛烈得让她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承受了。

  童怜也快失去意识,紧紧地抱住爱人,享受着彼此的剧烈心跳,体会着一起登上极乐的销魂蚀骨。彼此紧紧地抱着,濡湿的下身,处女血、爱液、精液混合在一起,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都布满汗水,喘息之间都是情欲的气息。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在这剧烈的冲击下,童怜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被剥夺,即使耗尽全力也抬不起一根手指头。

  激烈过后,当喘息声渐渐平淡时,留下的只有无比温存。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着绵绵情话,偶尔亲吻一下。

  窝在许平怀里,调皮地撒着娇。看着床单上那朵美丽的红花时也会惆怅,许平温柔一吻就会让她欢呼不已。或许这是她最纯真的一面,纯真得让人迷恋。嬉闹了片刻之后,许平才抱着她一起入浴。

  泡在池子里,童怜依旧展现她最纯真的一面,一丝不挂的玉体紧紧地缠着,赖在许平的怀里撒娇着:「夫君,你一身都是臭汗!」

  许平宠溺地捏着她的小鼻子,这时感觉到她似乎是故意要调戏自己。

  「嗯……」

  「来、来,我帮你洗……」

  「夫君……」

  「别动,还没洗好呢!」

  「嗯!」

  如此温情的呵护早就让她快乐得几乎都要醉了,男人的身份何等尊贵,她比谁都清楚。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里被如此百般呵护,即使是童怜,也都抗拒不了如此醉人的宠爱。

  许平仔细地为她清洗完,即使是下身红肿的羞处也没有放过。

  许平见她浑身发软,立刻抱着她走出池子。为了怕她着凉,用一条大大的浴巾将这雪白身体包裹住,又拿来一条毛巾,一边为她擦拭着头发,一边笑盈盈地说:「宝贝,我可不会伺候人,你就将就点,知道吗?」

  童怜感动得嘴唇都在颤抖,眼眶里微微湿润,都要为这让人不敢想象的怜惜而落泪了。

  许平将她的头发擦得差不多了,马上拉来一条毛巾包裹住自己的下身,一把将她裹在浴巾里的身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朝桌子走去。

  当童怜喝下一口清酒,嘴对嘴地喂着许平时,胯下已经恢复活力的龙根也再忍耐不住,僵硬地顶在童怜的嫩臀上。

  「没问题!」

  逗弄了没一会儿,手伸到她下面时,发现已经是湿滑一片。许平看着手指上的晶莹爱液,直起身来,色眯眯地看着已经被玩弄得瘫软无力,只剩喘息力气的小美人,舔了舔嘴唇说:「宝贝,滋味还不错吧!」

  童怜软软地呻吟着,媚眼如丝地看了许平一眼后,突然挪坐起来,跪到许平的胯下,一把抓住了坚硬的龙根。

  「有吗?很温柔的好不好!」

  童怜慢慢地跪伏在许平的双腿中间,红着脸,慢慢地低下头来,抓着龙根,在她完美的容颜上轻轻地蹭了一下。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也为之一僵,马上抬起头来,深情款款地看着许平,轻启朱唇柔声说:「夫君,让妾身伺候你吧!」

  许平的头点得脖子都快断了。

  红嫩的小嘴轻轻张开,缓满的动作充满让人发疯的诱惑,丁香小舌羞涩地在龟头上轻轻撩拨。

  「对,宝贝……就是这样!」

  「嗯……」

  许平说话时断断续续的,眼里已经有点充血。

  「嗯?」

  「啊……」

  「呜……」

  但是一抬头看见爱人兴奋的样子时,她马上就闭上眼,继续任由爱人粗鲁地蹂躏她可爱的小嘴。

  许平抽送了好一阵子,见童怜眼红红的却又温顺地看着自己。

  「没、没事……」

  依偎在许平的身上,含情脉脉地看着许平,柔声呢喃道:「只要你开心的话,怎么样我都会开心的!」

  童怜俏脸一红,有些扭捏地说:「刚才那样,虽然有点难受,不过感觉满舒服的……」

  许平坏笑一下,一手握住她的乳房肆意揉弄,一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侵犯她的腿间。手指轻轻地爱抚着那个敏感的小地方,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笑眯眯地说。「还想不想更舒服呀?」

  童怜在许平的三重挑逗下已经浑身酥软了,无力地哼了一声后,媚眼如丝地看了许平一眼。小手握住龙根轻轻套弄,一边吻着许平的鼻子,一边动情地嘤咛着:「夫君,我、我想要……」

  许平一翻身将她压下,握住龙根对准潮湿多汁的小穴,腰身往前一灵与肉的结合挺,再次提枪上马。在童怜满足的呻吟中,继续享受着她让人迷恋不已的玉体。

  让她休息一会儿,马上又让她跪在地上背对自己,用后入的姿势享受着这个美丽动人的身体,兴奋地看着她在自己胯下的妩媚,听着她娇婉动人的呻吟。

  即使没有这些象征性的点缀,却丝毫减少不了一对新人的幸福!

  一夜过去,天空渐白时,两人还彼此不舍地纠缠着。即使是破身之夜也是热情如火,互相亲吻、互相索取,灵与肉完美结合。最本能的蟪动除了肉欲的快感之外,更多的是灵魂上的欢愉!

  寒冬来临,冰寒刺骨的北风吹走最后一丝秋意,当树上的最后一片枯叶凋落在地时,大明迎来冬天的寒冷。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

  即使是在大明皇权中心的京城,繁华得纸醉金迷、极尽奢靡,但每年在破庙里、在郊区外,总是有流离失所的人,痛苦地忍受着饥寒交加的滋味,艰难地期待着微弱的生命能迎来春天。

  不过今年的冬天格外不同。以往只要稍微能阻挡风雪的地方,不管是城内城外的破庙,或倾颓得如同废墟补一般的旧宅,都会聚集大量的乞讨者,但是今年却少了很多蜷缩成一团的可怜身影。

  而且在太子妃赵铃的运作下,皇家也为流民的孩子设立孤儿院,收养不少因为战乱和饥荒而失去亲人的孩子。

  每次看到街边没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个个幼小的身影在又破又脏的麻布包裹下瑟瑟发抖。

  等到春天到来时,又不知道有多少冻死的人会因为尸体腐臭而被发现,而他们最后的结局是被草草地埋葬在乱葬岗里。

  许平无法忽视他们的痛苦,前世年幼时那种又冷又饿的记忆,始终刻在灵魂的最深处。

  虽说对于一个国家的朝政来说,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甚至这一点点的投入,连京城的现状都无法改变。

  随着第一所皇家孤儿院的建立,京城外围不知不觉地建起更多布施的善堂。

  津门之战中,太子府从商部得到的支持,让所有人为之侧目,不仅养活大批的军队,在各地商人的协助下更是能轻松地调集各种物资。

  在这样的背景下,以张启华为首的张家、陈百万领衔的沿海一带富商,还有现在暂管商部的欧阳寻自然蠢蠢欲动。

  表面上有说有笑,背地里的斗争几乎延伸到任何角落。哪怕是这种善举,也成了他们争斗的一个项目,都互相攀比着想为自己赚到更好的名声,也想讨好领头的皇家。

  即使是面和心不和,却也不敢把其他的人牵扯进来,更不敢在斗争中损害到商部的利益。

  寒冬,整个大地呈现一片雪白的安宁,皑皑白雪把春日的一切生机都掩埋在地下,也将秋天的枯萎完美地隐藏起来。

  当然,这些生活都是属于有钱人家和文人雅客,而不是属于终日为了生计而忙碌的老百姓。

  让百姓们更加惊讶的是,骑着马匹的兵将们也在京城里频繁进出,似乎街道上随时都能看见来往的兵马。

  象征至高皇权的朝堂之上,气氛特别压抑,独握乾坤的龙椅上,此时却是空空如也。

  龙椅旁边的几案上,许平皱着眉头看着手上雪片一样飞来的奏折和各地军报,摇着头苦笑一声说:「诸位,难道没有人想说一下现在边疆上的局势吗?」

  郭敬浩死后,权力的空白迅速被各个势力交叉填补。少了这位昔日的权臣,却没有为朝政带来多大的混乱,反而因而势力平均,各派的关系倒是比以前融洽。一直被他打压的各派系,也趁着这次机会壮大,彼此之叫虽有摩擦,却小敢人露。朝堂上暗流涌动,反而让许平处理起朝政更加得心应手。

  可以说现在的华夏大地已趋于安稳,没有什么乱事。

  不过,面对着越来越多边境送来的奏报,不少大臣都皱起眉头,纷纷苦笑着内乱刚过,外患又起。

  据传他死时眼里还含着泪水,似乎是在痛恨自己死后将会发生的一切。

  兢兢业业的一生,二十年来将契丹打造成草原各部落中最强大的一族。

  在契丹百姓们无比不舍的哭泣中,金刀可汗风风光光地走了,一代枭雄也化为白骨长眠于天地,留下足以让世人景仰的一生。

  各路强者纷纷召来兵马包围王庭,试图以武力吓退其他的竞争者,整个契丹王庭瞬间陷进阴霾之中。

  为父亲哭灵之后摆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让人感觉父亲的死似乎让他很是神伤,草草收拾几件普通的遗物后就退回东北的边境线。

  退守的边境更有大明的破军营驻扎,驻守在这强大的开朝大营面前,在火药味浓郁的时刻,谁都不敢去招惹他。

  当下能做的只有逼迫大臣们承认他们的地位,推举他们握上金刀、咆哮草原。

  空气中的火药味已经浓郁到让人胆寒的地步,当大臣们推崇的王子被刺杀身亡时,导火线也被彻底点燃。

  表面上是四十多万的兵马,暗地里没有编制的士兵不知道有多少,各王子手上潜伏的兵马更是无法统计。

  契丹十龙夺嫡所带来的影响,谁都有所防御,但没想到会激烈到这样的地步,就连一向小心谨慎的罗刹也深感震惊。

  如果不是这次内战,谁都想不到契丹已经强盛到这种地步。

  近百万的军马啊!虽说是掏空家底的情况,但金刀可汗的可怕也是让人胆寒。

  如果不是他在晚年之时身体不适,如果不是十龙夺嫡的局势很是明朗,面对着百万如狼似虎的契丹大军,当时大明还处于津门之乱,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被强攻,都不敢想象结局会是如何。

  高丽不能、女真不能、满八旗和其他周边小国也不能!或许大明能与他们一战,罗刹也不缺乏一战的实力,但是当他们真用百万雄兵压境……想到这样的问题,所有人都不禁沉默了,个个面无血色,谁也不敢说出心里的答案。

  刘占英见其他大臣都没有说话,身为大明第五位大将军的他,已经是朝堂上最有分量的人。

  「还有……」

  「五王子呀,应该是巴哈勒力吧。」

  「殿下,三百里急报!」

  「这浑蛋!」

  「一股流兵也敢如此放肆!」

  许平沉默着没有说话,心里也明白,这两人是看到朝堂上的百官有点惊慌,才故意说出这种话。

  当年四大军营加上天机营、天武营和其他兵马,确实也有百多万,但现在和过去似乎有点不同。

  「报,八百里加急!」

  「什么?」

  而且现在草原上战火连天,各族之间的神经已经绷得够紧了,一个不慎甚至可能惹来契丹不满,到时候局面可就不好收拾了。

  许平叹息了一声,皱了皱眉头,不过却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或许他是怒极攻心而失去理智,或许他有把握打赢巴哈勒力,但是这样的结果就是朝廷面临的压力倍增。倘若他五万大军遭遇到其他强盛的契丹部队,到时候局面恐怕就会更乱。

  许平一看,顿时有点不快,马上挥了挥手说:「八部尚书、大将留下,随我去御书房,其余人等退朝理政!」

  众人面面相觑,有的似乎还松了一口大气,整齐划一地跪倒一片,谢恩退朝。

  说是天朝八部,但是实际上天工部的尚书一向不问政事、不管朝政,甚至每日的早朝都不会来。

  商部现在的代理尚书名义上是欧阳寻,不过张启华和陈百万也是虎视耽耽,以这两人的实力,确实也能和他一拼。

  许平轻轻地抿了口茶,皮笑肉不笑地说:「各位大人,现在白屠应该已经和巴哈勒力打上了,可能还打得不可开交,说什么谴责的话都已经晚了。目前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不知哪位有高见?」

  刘占英掩饰不住地赞许说:「殿下,巴哈勒力三番两次扰我边境、杀我百姓,甚至胆敢杀军眷、抢粮仓!放任他这么胡搞下去可不行,白屠虽然冲动,但也是在扬我大明军威。都被欺负成这样还不动手,那岂不是笑我大明软弱可欺?」

  张道年沉吟了一下,冷哼一声说:「恕臣斗胆,现在边境上已经枕着一个阿木通。此人野心勃勃,却在此时收敛锋芒,明明有数万雄兵在手,却一直隐忍着伺机而动。若等他张牙舞爪之时,恐怕草原上的局势只会更乱。契丹的王子有十位,一个巴哈勒力都敢如此的嚣张。我们要是忍下去的话,到时岂不是每个王子战败后都可以鱼肉我们?」

  成有竹此时一脸阴冷,闷哼道:「臣不久前接见罗刹国国使,他们的边境也是被骚扰得很厉害,罗刹国君在群臣的不满声中,已经有出兵镇压的打算。倘若他们出兵了,那我大明也可以重兵压境,威慑一下,到时谅他契丹再狠,也得乖乖地忍气吞声。」

  许平把眼光望向其他人,毕竟国家之间的摩擦比不得内乱,一切还是必须妥善处理。

  刘占英第一个跪地请命,满脸都是愤怒和严肃,大声地喝道:「白屠虽然违反军令,但要杀要剐都得由我大明军法处置!眼下巴哈勒力兵犯边境,即是向我大明示威。我大明军马无数,岂能任他如此挑衅!」

  罗培安沉默了大半天,才无奈地叹息道:「虽说内乱刚过,不宜再起烽烟,不过现在是不打不行了。此时其他王子应该顾不了巴哈勒力,这时候不打的话,恐怕会后患无穷。」

  张道年马上赞同地说:「此时不能不打,既然白屠的兵马已经杀到草原上,再说什么也都来不及。与其一直这样被动防御,还不如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我大明的边界线那么长,一直驱赶的话,要到何时才能结束?不如大干一场!相信处于斗争中的契丹王子们,不会有谁敢来找我们麻烦。」

  而刘占英更是兴奋得开始请战,言语之下的意思都快想要和契丹直接开战了。

  众人互相看了看之后就告退了。

  御书房恢复了清静,尽管这种清静无法让人有丝毫的放松。

  许平紧皱的眉头一直没办法舒展开来,沉默了好久之后才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看?」

  本就迷人的容颜带着几抹幸福的红晕,看起来更是迷人。连日来的痴缠,让她幸福得像在仙境之中,脸上随时都带着幸福的微笑。破身以后,整个人容光焕发,就连肌肤都水嫩不少,俨然是个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我就是想听一下你的意见!」

  「不,夫君是怀柔百姓,并不是胆怯!」

  「你就别夸我了!」

  「您心里已经有数了!」

  「你也觉得出兵好?」

  「人家哪有嘛!」

  「你呀你,该知道我可不是那种大男人!」

  童怜破身以后的女性温婉一面实在让人喜爱,即使她有着绝世的聪慧,却依旧享受着小女人的柔顺,不想有过多的表现。

  「人家错了嘛!」

  可怜的模样、楚楚动人的眼神,这样的童怜简直是要人老命呀!

  「没有呀!」

  房内的大床边,小米正殷勤地整理着许平的贴身衣物。见主子横抱着她走进来,顿时咯咯一笑,有些暧昧地说:「童怜姐姐,你们真是忙国事也不忘家事呀!」

  许平看着温顺可人的小丫鬟,见小米似乎懂事般要回避,立刻喊住她。

  「死丫头……」

  童怜还活着的事,小米是第一个知道的。

  在她看来,只要主子高兴、主子没有危险的话,就什么事都不用去想。

  小米温顺可爱,单纯的柔弱中却有着坚定信仰,让童怜也十分感动,而米家的遭遇她也是心里有数。

  没过多久,两人就好得像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姐妹一样。有了小米的照顾和开导,童怜也开始从过去的阴影中摆脱出来,这也是许平乐意看到的。

  在两个女人娇滴滴的呼唤声中,所有的衣物都散落一地。

  童怜小脸微红地吻着许平的胸膛,眼角悄悄地看着小米趴在许平的腿间,用她那红润的小嘴陶醉地亲吻着男人的,甚至是菊花。

  偶尔两人说悄悄话也会谈到这些,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还是虚心地听着自己男人的爱好,希望能让男人更加愉悦。

  而小米给了许平一个妩媚的微笑后,也趴了下来继续吸吮着,小手也不停地在腿根上游走。

  许平喘着大气享受了半天后,再也忍受不了。

  「啊……夫、夫君……」

  「小米,你……」

  「姐姐,您躺着就好了,小米想让您更舒服!」

  许平一看,更是色笑一下,下身抽插的速度加快。吸吮着童怜另一个乳房时,手也不客气地开始玩弄着小米更加圆润的美乳。

  童怜顿时如遭雷击般颤抖着,这种感觉实在太剧烈了。

  眼前两人不仅挑逗着自己,而且还当着自己的面不时接吻,这强烈的冲击瞬间就将她送上美妙的巅峰。

  童怜弓起身子、睁大眼睛,在两人合力的挑逗下,竟然瞬间就达到高潮。

  小米笑眯眯地抬起了头,看着她处于高潮的小脸。

  「你就很行呀,太嚣张了吧……」

  「嗯,奴婢错了!」

  「你们……」

  知道小米对于爱人向来都是温顺得让人惊讶,但没想到她为了取悦爱人,竟然连这样的事都会做,甚至不计较上面满是自己的分泌物。心里惊讶之余,也明白爱人为什么会如此宠爱这个可人的丫头了。

  小米殷勤地口交了一会儿,马上背对着许平跪下去,摇了摇她雪白浑圆的嫩臀,楚楚可怜地说:「小米不对,请主子责罚……」

  许平舔了舔嘴唇,看了看她光是为自己口交就已经湿得不像话的羞处,毫不客气地来到她的背后。

  三个肉体开始没有休止的纠缠,房内一片春意,尽是女人娇婉的喘息和男人有力的抽动!

  持续一个时辰的征伐过后,两个美人轮流在胯下来了四、五次的高潮。

  云收雨毕,左拥右抱着两个美人,确实是舒服!

  身为男人,此时虚荣心当然是得到最大的满足。

  欢愉过后,本来是该处理正事的时候。事实上契丹大乱的事许平并不是没有想法,但以现在自己的地位,或许也决定不了这样重大的事件,所以还是想让老爹来决定比较好!

  有这样的想法,许平发现自己真的谦卑许多,不知道是不是经历津门之乱以后的成熟。

  思来想去,许平还是决定等晚上再过去。脑子里突然想起最近处理朝政的事情,有点感慨这皇帝还真不是人当的。

  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上次去寝宫时老爹的憔悴模样,才四十出头的朱允文已经是满头银丝,整个人变得越来越瘦,干瘪的脸上很苍白。

  或许是老了,或许是有点累了,朱允文开始变得像朱元章一样,总是弓着腰一边咳嗽一边唠叨着,啰嗦着一些耳提面命的严肃话语,说着一些为人君的大道理。

  老爹应该没什么事吧?许平走路的时候都有些失神了,叹息一声后赶紧暗骂自己一声。呸、呸、呸!在这里想什么不吉利的事呀!

  虽然心里一直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每次想起老爹咳嗽时那几乎没了血色的脸,心里还是极度不安。

  面对着朱允文苍白得几乎失去生气的脸色,那几乎混浊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许平心里都会本能地感到一种灵魂上的极端恐慌!

  许平狠狠地拍了拍脑袋,让自己赶紧放松一下。摇了摇头后,脑子里不由得想起自己可爱的大女儿,还有刚呱呱落地的大儿子,脸上顿时浮现出傻子一样的笑容。

  蓝小熏生下大女儿长公主朱思如之后,程凝雪也在前段时间传来好消息。

  七斤多重的小家伙、母子平安,无疑是最好的消息。

  慈宁宫内,还是那么奢华却没有多少生气。

  伴随着一声清脆而又宏亮的啼哭,幼嫩却中气十足,顿时让人精神一振,浑身有了使不完的劲。

  许平笑得都有点痴呆了,一脸的弱智样,俨然就是个低能儿。

  回头一看跑来的人,许平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皇宫之内禁止喧哗,有事时更是严禁慌张乱事,而现在着急慌忙跑来的却是大内总管海子。

  从这慌乱的姿态,哪看得出他是宦官里的第一权臣,又是一个地品之境的大内高手。

  许平拉长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海子连嘴唇都苍白得让人感觉到一阵寒意,说话时不只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已经慌得有点语无伦次:「圣、圣上……他……让、让您……」

  许平心里一突,脑子里一想到老爹虚弱的样子,顿时悚然。马上着急地抓住他的肩膀,有些慌乱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海子面露痛苦和无奈,嘴唇颤抖着说:「他……要和您说遗旨……」

  许平一听顿时大惊失色,感觉眼前一黑,宛如堕进地狱一般,冰冷、恐惧、害怕、痛苦、彷徨纠缠而来,让整个世界瞬间崩溃,连灵魂都像是停滞一样无法思考。

  皇宫内廷,本该是最安宁的干清宫内,此时却是人声鼎沸。往日在这帝王居住的地方,即使走路都没敢太大声,更别提擅自进入,但现在走廊上都是面无血色的嫔妃们。

  虚弱一点的已经承受不住充满压力的气氛而晕倒在地,被抬了下去,更多的都在跪地祈祷,希望决定她们命运的九五之尊能吉人天相。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御医们面无人色地进进出出,看到他们手里带着血的毛巾,再看到御医们脸上越来越沉重的表情,一个个都紧张得把心提到喉咙口。

  许平急得五内如焚,风火一样闯了进来。速度之快,在其他人眼里简直就是刮进一阵风一样。

  以往充斥着尊严大气、庄严高贵的干清宫,此时陷进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没人敢去阻拦此时脸色狰狞的许平。

  神龙那双充满威严的眼里,似乎满是死一般的沉寂,更是让人感觉很不好受。

  在龙床边围成一团,战战兢兢地忙碌着。纪欣月站在一旁,看似轻松地凝视着他们忙碌的身影,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双眼红得可怕。

  蓝小熏站在一旁满怀忐忑地抱着怀里哇哇而泣的女儿,青涩的脸上全是迷茫的恐慌。这时程凝雪也抱着儿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皇后娘娘,坤儿来了……」

  纪欣月将哭个不停的孙儿抱在怀里,小声地安抚着,但他的哭声却更加宏亮。

  「平儿……来了吗……」

  虚弱,但断断续续的语调里,君临天下的威严却依旧凌厉,轻轻的一句话顿时让所有人满面肃色。

  许平再也顾不得什么了,猛然冲过去推开围在龙床边的御医们。当看到父亲此时的模样,心如刀割,痛得宛如血液里都带着利刃,毫无止境地割破灵魂一般,整个人似乎瞬间就承受世界上最让人无法承受的苦痛。

  皮肤布满皱褶,苍白的肤色让人不敢直视。

  「平儿!」

  看着殿内乱糟糟的一切,咳了一下,有些不悦地说:「除了太子、皇后和皇孙,其他人都出去。」

  御医们哪敢离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朱允文大限将至,这时恐怕连大罗金仙来了都无力回天。

  「全都出去吧!」

  原本温柔的声线,让人顶礼膜拜的高高在上,此时却透着心酸无奈的脆弱。

  偌大的内殿里顿时安静一片,昏暗的灯光,让人心头的阴霾更加沉重。

  极端压抑的气氛,沉重的一切,仿佛像是种折磨,死亡的气息一点一点地蔓延着。

  或许是这一阵阵的啼哭唤醒了什么,朱允文在儿子的搀扶下艰难地坐起,轻声地说:「把、把坤儿和如儿抱给朕看看……」

  纪欣月眼眶一红,两行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孙儿乖,皇爷爷疼。不哭、不哭!」

  虽然还难受地咳嗽着,但脸上却是悄悄有了血色,一脸慈爱地哄着怀里的一对秘小宝贝,感慨地说:「平儿当年也和他们一样很小很小,小得让朕都不敢用力去抱。一转眼工夫,都给朕抱上孙子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许平看着他脸上渐渐红润的微笑,顿时心痛如绞。

  「乖孙儿……」

  突然充满生机的一幕让人感觉更加恐惧,纪欣月脸色苍白,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海子突然敲开门,一边擦着忍不住的泪水,一边恭敬地说:「依您的吩咐,奴才把童怜姑娘找来了」「皇后,把孩子抱出去吧!」

  「皇上……」

  「出去吧!」

  别过头,不敢看纪欣月伤心的眼泪,也读懂了忠心耿耿的海子眼中的苦痛,但现在这一切他都不敢面对。

  纪欣月小心翼翼地抱着一双孙儿,含着眼泪看了看此刻的朱允文。

  「民女参见皇上!」

  「平儿,过来!」

  「瞎说什么!」

  「平儿……」

  「难受就别说话!」

  「平儿,你别这样!」

  「不会、不会!」

  「你这孩子!」

  有些惆怅地看了看依旧跪在一旁的童怜,突然有气无力地说:「你就是童怜?」

  童怜抬起头来,望着爱人此刻六神无主的样子,心里也痛得几乎要碎了。但看了看此刻的朱允文,表情没有半点恐惧,反而像是用眼神诉说着什么。

  朱允文感慨地笑了笑,让人感觉依旧是高高在上,但却是咳嗽着感叹道:「可惜纪家子孙大多都是纨绔之辈,倘若你是男儿身的话,纪中云恐怕也会和儿子一起逆天,到时候的结局可能就不是这样了。」

  童怜听着他这略显自嘲的话,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酸酸的。

  「罢了,朕也不是要怪罪于你。」

  「皇上!」

  第一次这么近看到这一代帝王,带给她很大的冲击,轻启朱唇说:「您乃是真龙天子,真正的帝王之尊!童怜多少次夜不能寝地想着该如此把这大明改朝换代,但到了最后您还是计高一筹,将一切掌握在手中,让人又惊又敬。民女斗胆一比,恐怕始皇在世时都不像您如此精通帝王心术!」

  许平六神无主,顾不得他们在谈些什么,只是靠在朱允文旁边,一看他咳嗽就赶紧帮他拍拍背,眼里止不住的泪水也在说明,许平这时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了。

  朱允文有些怪异地笑了笑,看了看依旧气定神闲的童怜,突然拉下脸,带着几分阴森地问:「童怜,你恨朕吗?」

  童怜很是坚定地了摇头。

  朱允文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脸带阴霾地说:「你的京城之变,让朕铲去纪龙在京城经营多年的势力;皇城之变也造就朕诛杀异已的机会,你的爷爷镇北王纪中云更是冤屈而死,朕将他的饿狼营也送进地府。纪龙的逆天之行让朕豪赌了一把,将所有的罪过全加在他的身上,朕的作法可以说是阴狠至极。论起来你是纪家的人,难道你一点都不恨朕?」

  童怜眼含几分柔意地看了许平一眼,斩钉截铁地说:「纪家之乱乃咎由自取,但民女确实也罪大滔天!」

  朱允文点了点头,突然转过头,看着已经把牙咬得出血却还在强忍哀伤的儿子,宽慰一笑。拍了拍许平的肩膀,带着几分无奈地说:「平儿,别哭哭啼啼的,这样的话你怎么君临天下?怎么将我大明变得更加强盛?」

  许平哽咽着,想再倨强地轻狂几句,但话到嘴边却感觉很无力。「别孩子气了!」

  「不、不……」

  「平儿!」

  一声怒喝,宛如钟音响彻天地,许平顿时愣住,感觉到父亲的手臂此刻是那么有力,声音也从有气无力变得宏亮无比,但这种有力却是让人更加恐惧。

  「不、不,他肯定行的!」

  「平儿,对于帝王之命,他也无能为力。」

  「老爹……」

  「童怜,过来!」

  童怜满面肃色,轻轻地站到父子俩面前,眼看着爱人泣不成声的样子,特别难受。

  「是!」

  从朱允文不放心的眼里,能看到的只有父亲对于儿子的牵挂,甚至还充满哀求,让人不忍心用谎言去欺骗。

  「朕清楚自己的儿子!」

  话还没说完,他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里尽是血丝,说不出话。

  「果然绝顶聪明!」

  「民女明白!」

  童怜立刻跪倒在地,眼含温柔地看了许平一眼,坚定地说:「殿下他日定是一代明君,童怜已经做了那么多年的罪人了,现在,童怜愿做一个活着的死人,活在他的影子里。愿意背上所有的恶名,愿意为了我的夫君,清除所有阻碍他的人。」

  朱允文的呼吸已经有点困难,看到童怜满面决绝,上气不接下气地感叹道:「让、让你在平儿的身边帮……帮他,或许是朕这辈子最……最大的赌博……」

  童怜抬起头来,如水的美眸尽是坚定,有温柔、有冷酷,看了看朱允文后,斩钉截铁地说:「童怜从不多言。从今日起,童怜生是朱家的人,死是朱家的鬼。您这个豪赌拼上一切,童怜也会让您成为最大的赢家。」

  朱允文欣慰地点了点头,脸上尽是满意的微笑,抚摸在许平手上的有力手掌突然停滞下来,慢慢地垂落……

  许平感觉到不对,一抬头,看着父亲脸上的笑容突然僵滞,似乎瞬间感觉不到他难受得断断续续的呼吸一样,眼前的一幕顿时变得空前痛苦。

  童怜跪伏在地,颤着声最后喊了一句,让人感觉到话音里的冲击!即使曾经敌对着,但却没有任何的恨,对于这个一代君王,或者说心狠手辣的朱允文,是她这辈子唯一敬佩的人。

  「老爹!」

  许平疯狂的叫喊声和哭声顿时把外边的人吓得不轻,众人正待蜂涌而入时,门被轻轻打开了。

  「皇上,龙御归天了!」

  或许是潜移默化,心里已经和爱人一样悄悄把这无情的帝王视为父亲。

  「皇上!」

  一代帝王像流星般一闪而逝。纪欣月哭得肝肠寸断,一边哭泣着一边跪着前行。

  「御医、御医……」

  本来还晴朗的天空,不知不觉已经是乌云密布,月光的明亮也悄悄被阴霾所掩盖,整个皇城瞬间陷进一种说不出的黑暗。空气中飘满悲痛的情绪,哭喊之声何等凄厉,凄厉得让人毛骨悚然,在灵魂深处深深地体会到让人无法承受的沉重。

  豆大的雨珠将所有一切都罩进一片朦胧之中,似乎上天也在为这个帝王的离去而哭泣。

  看到雨水之中跪倒一地的嫔妃和大臣们,看着熟悉的少年在号啕大哭着。

  陈道子默然看着这一切,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道:「不能,即使是用至阴至邪之法,也不能改变帝王命数。我们终是凡夫俗子,敌不过天地造化!」

  妙音幼小的身躯在雨中颤抖着,没有武功在身,此时她就是像个柔弱的孩童一样,难掩哀伤地问:「师兄,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会放弃破阵回来京城?」

  陈道子的声音很是嘶哑,但还是没有隐瞒地说:「上天注定,大明二世帝王今夜命殖,师弟即日就要君临天下。圣上不放心,担心师弟会因为心慈手软而当不了这个皇帝,所以他偷偷地找过我……」

  林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一边,在雨中看了看那个充满凄厉哀哭的方向,轻轻地问了一声。

  陈道子缓缓地摇了摇头,擦拭着在脸上流个不完的雨水,叹息一声说:「他没有请求我为他续命,而是求我辅佐师弟,让他的帝王之路别太坎坷。求我留在红尘,帮师弟打理这片江山,让他能真正成为大明的一代名君。」

  在位仅仅一年,他做的一切看似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理,实际上却是在为儿子日后登基做准备。

  或许他一开始也是这个打算吧?

  雨中,一切越来越模糊,雨越来越大,仿佛是要淹没万物苍生一样,冰冷又充满凄凉的味道。

  【第二十九集】第四章:新皇登基

  一场蓬勃的大雨在冬季很是诡异地降临大地,用冷得刺骨的寒意,带给人毛骨悚然的寒颤。大雨将冬天的冰雪全部冲淡,之后带来的却是更多的阴冷,潮湿的空气让寒冷更加浓郁。即使是骨髓里,都能体会到这个冬天和往年不同的阴寒。

  百姓们都在惶恐之中纷纷祈祷上苍不要再有什么灾难,同时也忐忑地好奇着大明到底发生什么事,才会让这个冬天如此诡异。

  在白雪皑皑的冬天,到处飘扬的白布条,似乎让这个雪白的天地变得更加凄凉,显得更加沉重。

  如果说是朱元章一手开创这个王朝,那么就可以说是朱允文稳定这个天下。文攻武略,让大明百废渐兴。

  新修建的皇陵就在祖皇的隔壁,按朱允文的说法就是不能比祖皇的规格高,也不用耗费太多的银两去处理身后之事。

  如此简朴的风格,礼部上下都觉得配不上这位让他们尊敬的帝王,一致推崇为这一代帝王大修大建,不过沉痛中的许平默默地尊重父亲的选择,他们倒也不敢再说什么。回首过去,一年的时间内,平定了纪龙之乱,津门之中三万大军的大战宛如开朝时的血腥。开朝老将和权臣,一个个的身影似乎都淹没在大明的历史中,帝王迟暮之时却已经将这些不稳定的因素处理好。

  说是冷酷无情的阴谋也好,说是心狠手辣的帝王心术也罢,但历史的褒贬总是掌控在成功者手里。

  在史者的笔墨下,朱允文成了一个正直又兢兢业业的一代帝王,给了他最可歌可泣的赞美,歌颂着他正直高贵的一生。

  金碧辉煌的皇宫,即使已经过了两个月,但到处都还可以看到龙御归天的哀伤。

  今日,是新皇登基的头一天。祭祀天地后就意味着大明迎来第三位掌管乾坤的君王,也意味着一个新的时代开启。虽然一代帝王的消逝会带给人们沉痛和哀伤,但是一位新的帝王君临天下时,又让人充满全新的期待。

  而且夹道相迎的百姓实在太多,许平在储君之时的一连串政策早就得到不少民心。

  整个京城全面戒严,禁军里三圈外三圈地包围进入皇宫的官道,个个满面肃色,以最高的警觉性来面对这个神圣的时刻。

  大明二十八年,新帝的登基没有属于自己的年号,直接用大明的开朝时间来计算。

  虽然百官们都争论不休,但谁都不会去为这个问题自讨没趣,所以一切既成事实,而许平也成为历史上第一位没有年号的皇帝。

  不过,每一张动人的容颜上此刻都掩饰不住紧张,又带着一点点的兴奋。刘紫衣看了看时辰,有些担忧地说:「圣上怎么还没回来?」

  冷月也抬头看了看天空,又警觉地看了看人头窜动的大街,锐利的眼神始终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全神贯注地注意着每一个走过的人。

  「晚一点就晚一点吧,不会有事的。」

  「童怜姑娘……」

  只是曾经彼此都想置对方于死地,现在却因一个共同爱着的男人而聚在一起,感觉上多少有些别扭。

  童怜几乎是一心二用,纤细的手指握着毛笔书写时,就像是跳一曲飘逸的舞蹈一样优雅、灵动,笔锋下却是在书写着一个又一个新的阴谋。

  美得让即使是有倾国之色的冷月和刘紫衣,都不禁会有失神的时候。「郭家姐妹最近常去您那里……」

  照理说郭敬浩死后她应该很高兴才对,但是看着同为姐妹的仇人之女叹息落泪,心里却也不好受。

  「是呀!」

  「嗯,那也好。」

  小姐妹俩本来就喜欢舞文弄墨,或许找一点对子给她们打发一下时间,也能让她们尽快从阴影中挣脱出来。

  说句心里话,对于这个女人,她也是多少次日思夜想欲除之为快,却也佩服童怜以一介女儿之身的办事手段,还有她让朝廷上下为之震惊的聪明才智。即使曾经掌握京城的所有情报,但论起能力,她还是感觉自愧不如。

  一个则是御用拱卫司里锦衣卫的总长兼天下第一神捕,论起能力和心思,不知道比一般人强了多少倍。

  童怜明白她们和自己在一起很是别扭,甚至还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自己,警戒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目的,会不会对她们的爱人有刺杀之心。

  连日来先皇仙逝、新皇登基,确实让人有些疲惫。

  童怜幽幽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眼里掩饰不住的担心时,心里也有点颤动。再看看时辰后,小小地思索了一下,突然开口说:「我猜,圣上可能提前回来了。现在龙辇里恐怕是空无一人。」

  刘紫衣思索了一下,也赞同地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共同爱着的男人,或许大家之间都有共同的。

  冷月略略沉思着,感觉自己的爱人确实做得出这样的事,思索中突然察觉到一点细微得几乎耳朵都听不出的动静。

  「你还是满警觉的!」

  可怕的剑花看似优雅,却是杀气十足,竟瞬间就将楼梯斩得散落开来,也瞬间将木制的屏风斩得七零八落。破坏力之强,让人不得不感慨冷月的武功又更上层楼。

  不知道何时剑已回鞘,冷月皱了皱眉,有些责怪地问:「你不是应该随着队伍去祭天吗,怎么先跑回来了?这时候你应该跟在主子身边才对吧,擅离职守似乎不是你该做的事!」

  但回头一看,手无缚鸡之力的童怜却是愣了愣之后,没说什么就继续低头处理着公务,心里顿时有点发酸。

  「我和主子先回来的!」

  「他已经到宫里了吧?」

  看得出来,童怜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会一下爱人身边的这两位贤内助,对于新皇登基平暗地里先回皇宫的事也是早有预料。

  留下隆重的队伍,来面对百姓们顶礼膜拜,这也算是给苦苦等候的他们一点安慰吧?

  百官似乎也悄悄地接到通知,留下一些无关紧要的官员敷衍着围观的百姓,真正掌握实权的那些已经悄悄地回到宫内。

  一身的龙袍,大气、威严,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让人不敢直视。即使容貌还是充满青春的朝气,不过俊美至极的脸上却多了几丝沉稳,少了以往的轻佻浮夸。

  「上朝!」

  或许这就是海子当年征战沙场的样子,眼透阴冷,让人骨头都会发寒。

  在朱允文大葬时,海子哭得死去活来。对于这个追随了一辈子的主子,他的忠诚或许很少人能懂。

  最后还是在许平的强令下,才制止他要殉死的想法,但也不难看出海子听令时极不情愿,他还是希望能在地府里继续跟随这个他伺候一辈子的主人。

  群臣的顶礼膜拜,从膝盖跪地的那一刻起,大明就真正迎来第三位帝王。虽然也有人担心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血腥会再次出现,但在这新皇登基的时刻,谁都不敢把这种担忧表露出来。

  许平端坐在龙椅之上,看了看群臣,又看了看身上象征着最高权利的龙袍。默默地叨念了一声后,环视一下跪倒在地的群臣,一挥手,轻声地说:「平身吧!」

  群臣们这才起身,一个个面面相觑,表情特别复杂。

  每个朝代都在不断地上演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血肠场面,比起成有竹他们的忐忑,身为太子门生的杜宏与洪顺等一帮年轻人就显得轻松多了。

  海子咳了一下,这段时间的哀伤明显让他的身体有点不适,缓缓地上前宣读新皇登基后的第一道圣旨。

  谁都想不到,新皇登基的第一道圣旨,竟然是废去丞相与所有一品以上的爵位。

  二也是老生常谈地说了一下纪龙逆天为大明带来的损害,废去这个机制也是为了日后的长盛久安。

  「朝堂之上,严禁私语!」

  群臣们立刻鸦雀无声,朝堂之上立刻静得连一根针掉地的声音都听得到。可以看出,在这非常时期,很多人都知道得夹着尾巴做人。

  「启禀圣上……」

  「有变?」

  在年轻的将领之中,现在就以他最为卓越。难道是因为家人被抓而导致怒火攻心,连仗都不会打了吗?

  罗培安一步向前,有些窃笑地说:「圣旨一下,我就着工部、户部、天工部联手为新军的出征准备兵马钱粮,于昨日才刚筹措好。谁知一早兵部就来人了,叫我们先不用着急。」

  许平的语气依旧平淡,脸上也是面无表情,不过此刻大家都听出来了,新皇对于他们这种断断续续的表述方式已经有点不满了。

  刘占英笑而不语,眼里闪过一丝赞许的微笑后,恭敬地递上一份军报。

  经过一天一夜的拼杀后全军大胜,不仅斩下巴哈勒力的首级,更是俘获牛羊马匹近万,打了一场拥有绝对压倒性的大胜仗。

  虽然在兵器上占有绝对优势,但是他出征时并没有准备足够的粮草,光是五万大军的吃用就是一个难题。

  「皇上,您怎么看?」

  「不过他全歼巴哈勒力部,也扬了我大明国威!」

  「传旨!」

  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兴奋,不过现在看来,朝廷上似乎没人想追究白屠擅自出兵的罪过。心里一权衡,马上下旨:「边境将军白屠,歼灭巴哈勒力部,扬我大明国威,厥功至伟,但不经兵部和正将准许就擅自出兵,其罪也不容忽视。于此,对其功不表,对其过不追,功过相抵。」

  圣旨一下,最开心的莫过于兵部的一些大老粗们。

  接下来,依旧处理着一天的琐事,在百官们鸡毛蒜皮、闹市里泼妇骂街般的群议之后退了朝。退朝之后,许平暗中将张伯君和刘占英叫到御书房内密议,小心翼翼的态度,不由得让人猜想新皇召见这位新晋大将军到底有何要事。难道是边疆的烽火已经惹怒新君,朝廷准备要大兵出征了?

  话音一落,许平就在小米的伺候下回到内阁。

  张伯君眉头一皱,赶紧恭敬地双手接过。

  刘占英也感觉很是别扭,不过凑过来一看,两人顿时为圣旨上的内容所震惊。

  一旦边疆上有何种风吹草动,不管是契丹、高丽、满八旗甚至是女真,凡有犯境者,一律以雷霆之势诛杀。

  刘占英也彻底傻眼了。纵使他的性格冲动、脾气暴躁,也是一个好战分子。但以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哪有新皇一掌权就如此强势,在朝堂还没安稳时就迫不及待露出凶性的。

  「占英,你怎么看?」

  「太……激进了吧!」

  「我看不一定!」

  「此话怎讲?」

  事实上,现在朝廷的局势已经明朗得一塌糊涂,张伯君对这位多年的知己抱以无奈一笑。

  户部现在由罗培安掌权,他对于国库的运作是别人无法比拟的。从朱允文的时代开始,国库只有吃紧的时候,却没有真正空虚。

  而且经过津门之乱,罗培安的忠心就不用再怀疑了,户部可以说是特别安稳,应该也拿得出这次调军的银子。

  在朝堂上虽说不是权势滔天,但以这强硬的性格和地位,也不是其他人敢招惹在朱允文的年代他虽然还是有些排斥皇家,不过现在已经物是人非,所以他这个刑部尚书也不再游离于朝政之外。一直滴水不漏的刑部,可以说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成有竹一直是皇权的死忠派,皇家正统的许平登位,对他来说忠心的依旧是皇上,而且这家伙也是个油滑之人。有他镇压着礼部那一帮老家伙,相信那边再也闹不出什么动静。

  对于这个部门,其他人都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而他们应该也不会参与朝政。「看出问题了吗?」

  「什么问题?」

  「你呀……」

  现在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商部,身为一个庞大的财政机器,商部可怕的税收能力几乎已经超过户部。

  在津门之战中,何曾听过恶鬼营和太子坚守的河北有钱粮短缺的时候,商部越来越可怕的实力可见一斑!

  欧阳家,欧阳寻掌管整个商部有一段时间,可以说是根深柢固、极有威望。再加上儿子欧阳复是许平身边的大红人,论起战功也是让人交口称赞。照理说,以这样的背景应该是尚书的不二人选才对。即使是他官居首位,其他人就算有抱怨,却也没理由反对。

  当时困难重重,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后来不幸殉国,更是被追封为忠国公。

  再加上陈百万横插一脚,在献出百万家财后接手了不少皇家嫡系的生意。在他兢兢业业的打理下,盈利一天比一天高,皇家商号的商品也渐渐成为顶级贸易的代表,而且关于通关贸易的流程和监管也在一步一步地完善。

  「商部倒是够乱的!」

  商部迟迟没有当家的人,这个不稳定的现象让很多人都摸不着头脑。但不少明眼人都看出其中的端倪,并不是没有适合的人选,而是许平暂时不想结束他们之间的战争。

  他们心里也明白,在京城里,那种背后捅刀的阴招是不能用的,更不能用太过激进的手段,免得落下话柄。所以不管他们怎么斗,实际上受益最大的还是许平。

  张伯君缓缓说完,不由得感叹道:「商部的人真是财大气粗,现在家底有多少银子谁都不知道。新的禁军集合时还缺二十万两银子购置军资,罗培安那铁公鸡借口国库没钱,银两老是拨不下来。皇上只是随口责怪一句,商部二话不说就拿出四十万两。据说还不是商部的税银,而是他们的私银,由此可见三家人的斗争已经到什么地步了。」

  剩下的问题只有一个,兵部。自古以来,这个号令天下雄兵的兵部,一直是象征着血腥权力的典范,但是自从纪龙这个原尚书叛乱之后,就一直没有新的人选。

  兵部尚书一直是皇家最为忌讳的,稍有差池立刻就会引起大祸。既然如此,朱允文直接不委派兵部尚书,而是自己掌管所有的军政大事,把兵权牢牢地掌握在手里。这样一来,只要把钱和大军都紧紧地握住,就算其他人想造反,也都没有那个实力了。

  张伯君不由得感慨道:「个个都是圣心独裁,新皇看样子也是会亲自掌握钱粮和兵马,而朝堂上的百官各派势力也被妥善地平衡着相互牵制。在这样的情况下,已经稳固得让人毛骨悚然,所以皇上登基以后,根本没有清理旧臣的必要了。」

  刘占英木讷,却不代表他傻,被张伯君一点,立刻明白个中的复杂关系。眉头一直紧紧锁着,似乎是在回想这个固如金汤的朝堂,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不知不觉间被朱允文构建得如此完美。两人不由得同时沉默了,回想起朱允文在位的这一年时间,眼前这张圣旨似乎已经不那么让人震惊了。而这位新皇在太子时虽然嬉笑怒骂,但从他所干的事,可以看出他绝对是个城府很深的家伙。或许让人有点期待,未来的大明会是怎么样。

  「看完了吗?」

  「皇上应该有自己的考虑,臣愿洗耳恭听!」

  「走吧,到了地方再和你们谈!」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穿过京城的闹市,寒冬之时依旧是白雪纷飞,路上的行人已经是稀稀落落,为数不多了。战乱过后的安宁日子总是老百姓们最为享受的,即使这时有不少人冻得直咳样,不过脸上依旧布满红光。皇家越来越多的政策,已经让他们感觉到盛世来临的气息。现在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最热门话题,已经都是太子登基以后,大明到底会迎来怎样翻天覆地的改变。

  看着车内标着天工部印记的物件,两人都感觉到一种全然不同的惊讶。天工部的创造力已经越来越可怕了,不只是在军队上作文章,似乎已经慢慢地蔓延到大明各个角落,在悄悄地改变着大家习以为常的生活。

  车夫恭敬地拉开帘子,笑咪味地说:「两位大人,到了!」

  张伯君随手给了他赏钱,走下车一看,整个人顿时瞠目结舌。

  朝廷八部中,占地最广的就是天工部了,因为不少的研发,尤其火器和重兵器的研究都是带有危险性的。太密集的话,一旦爆炸,损失将会很惨重,所以天工部的地盘已经大得连他们自己都忘了有多少。而现在身处的,正是天工部一处研究火炮的分所,广大的平原上,一字摆开的十门新大炮,顿时让人眼前一亮。

  欧阳复站在工匠们面前,脸上也是带着几分兴奋神色。

  许平也不急于解释,而是朝两位臣子笑了笑,示意他们把注意力全集中在这批新的大炮上,嘴角的微笑已经有点得意洋洋的感觉。

  有时候许平也感觉自己真是小看了这些人的创造能力,自己只是轻描淡写地为他们描述了大概的形态和功能,这些工匠就如获至宝地开始研究,其速度之快都让人震惊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开火!」

  「轰」的齐鸣,宛如九天惊雷般的响,几乎一下就震得耳朵阵阵发疼。

  在爆炸声响起的那一刻,让人感觉几乎是天地都在震荡一样,就连安宁的夜空都闪起狰狞的亮光,仿佛连上苍都在震怒这不该出现于这个年代的力量!

  好半天后,烟尘渐渐散去。当眼前的一切都清晰可见时,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坑中的沙石几乎都被炸得粉碎,冒着让人发寒的黑烟。树木更是被轰得荡然无存,幸存下来的也在「滋滋」燃烧着。

  刘占英自问戎马半生,也被眼前的恐怖破坏力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虽然在津门之战时已经领略过大炮的威力了,但当时那种粗糙制造之下所拥有的破坏力,比眼前这些差了不只一倍、两倍。

  许平眯着眼,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几分狡黠地笑道:「我思来想去,此次压兵边境还是你来统帅最好。有了天工部这些新型火炮,我大明边境应该不会再硝烟四起了。」

  刘占英已经兴奋得脑子都有点晕了,脑子里马上把这可怕的威力重新回忆一遍。如果是在战场上,没等短兵相接就先轰他一顿。这可怕的威力,绝不是还停留在冷兵器时代的其他各国所能抵抗的。

  许平手一挥,其他的工匠马上都笑着迎上来,指挥着徒弟们把他们最心爱的宝贝抬起来一一地演示着。

  刘占英整个晚上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问得最多的也是这句话。

  虽然还比较简陋,存在着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但眼前可以连发十次子弹的火枪、两个士兵就可以扛起来的小型步兵炮,一切都让所有人彻底傻眼。

  人类最可怕的就是创造力,而动力永远是因为懒惰或贪婪,武器的推进不是为了抵抗就是为了屠戮。即使充满太多的暴力和死亡,却也是人类进步的一大象征。

  有了一个方向,研发的速度自然是奇快无比,对于他们来说,越是天马行空的想法,越是让他们兴奋。创造的速度快得连许平自己都有点适应不了,适应不了不该在这年代出现的东西,竟一件件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这群人真过分!」

  【第二十九集】第五章:天伦之乐

  现在的生活算是安逸,尽管契丹十龙夺嫡闹得沸沸扬扬,但谁都以为大明会在这时候避开,却没想到新君竟然会如此铁血,在昭告天下歼灭巴哈勒力部后,还没等契丹抱怨,就强势地派出二十万禁军镇压边疆,这态度可以说是强硬得有点激进了。

  现在这一切都让人兴奋,但没过多久就会成为茶余饭后的话题。只要战火不要烧到大明境内,百姓们不会去管外面到底乱成什么样。比起什么十龙夺嫡、什么烽烟四起,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安顿好一天的生计,继续享受战后的安逸生活。

  「皇上,您小心点!」

  「没事啦!」

  「那个……」

  这……小小年纪打什么手枪呀!许平冒出冷汗,不过眼神一扫,看着眼前这对妩媚的母女花,心里有点发痒。生完孩子后,程凝雪似乎比以前更水嫩,胸前的一对宝贝也更大了。林紫颜现在也是容光焕发,本来就长得明艳动人,现在一天到晚忙着照顾小外孙,充实又开心的每一天让她显得更加年轻,看起来完全不像已抱了外孙的少妇。

  林紫颜在床边整理着孩子的衣物,每动一下,那对饱满的豪乳都会晃得人眼前发花,笑盈盈地说:「还是长公主乖一点,不吵不闹又爱笑,带起来好轻松!」

  许平呵呵一笑,抱着儿子让他躺到床上,一边亲着,一边傻傻地逗着他玩。程凝雪一看许平那么开心,玩性一起也趴了过来,两人一起逗着儿子。

  林紫颜一边为两人倒着茶一边担心地念叨了一句。对于这宝贝外孙,她可是疼得要命。照她的话说,以前当娘的时候都没这么用心,无微不至的照顾搞得程凝雪都快吃醋了。

  以前的规矩,皇子通常都是嬷嬷和宫女在带,不论地位多高的妃子,也很少能亲自照顾。许平对这古板的规矩很反感,强硬地废掉。如此当然是让整个后宫都欢天喜地,毕竟每个母亲都不希望把自己的骨肉交给别人去抚养。

  闹了好一阵子,伴随着脚步声,突然传来一阵莺莺燕燕的声音,听起来很热闹。

  礼貌地向林紫颜问了声好以后,马上一副委屈的模样,朝许平撒娇道:「皇上,晚上太后在慈宁宫摆宴,你怎么不来呀?」

  许平立刻像风一样从她怀里抱过女儿,一边逗着她,一边看着她闪闪的大眼睛跟越来越像她妈一样漂亮的小脸蛋,料想这丫头以后肯定是个美人胚子。

  蓝小熏见许平逗女儿逗得像傻子一样,娇滴滴地嗔了一声,眼里露出幸福的笑意。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生下女儿后,她一直很担心会不会被自己的爱人所讨厌。

  一开始连应巧蝶都在担心皇家会不闻不问,甚至会因为生了个女儿而冷落自己的宝贝。不过她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许平对这女儿快宠上天,几乎是含在嘴里怕化的地步。比较起来,继承香火的儿子反而没有这么吃香,反正有纪欣月疼着,许平倒也不怎么过问。

  应巧蝶现在也跟林紫颜一样,跟在女儿身后照顾外孙,一手抱着一堆玩具走进来,立刻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蓝小熏见许平已经抱着女儿到床上自己玩去了,小嘴一嘟立刻委屈地凑上去。

  玩闹了好一阵子,两个孩子都有点饿了,两位新妈妈虽然都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各自解开衣裳喂起孩子。看着程凝雪又白又大的巨乳,许平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蓝小熏也是有些羡慕,生过孩子之后,乳房不但一点都没有下垂,而且感觉上还大了一些。依旧是那么粉嫩的颜色,让人不禁想含在嘴里品尝一番。「母后现在怎么样?」

  「太后娘娘看起来瘦了点。」

  「嗯,娘娘确实瘦了。」

  「多过去陪陪她吧!」

  「坤儿睡了!」

  「程姐姐……」

  小思如一含着乳头就使劲吸吮着,手也胡乱抓着,程凝雪眼里却是一个母亲的慈爱。一边抚着她的额头,一边柔声哄着:「乖、乖,别着急,小心呛着了。」

  这些善良的女孩们聚在一起,彼此没有钩心斗角,更多的是互柏的关心。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相信自己的儿女日后也会有个开心的童年。

  「两位岳母,我们吃饭去吧!」

  两个少妇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过从闪动的眼神里,看得出她们也很期待。虽说都已经抱了外孙,但是她们的姿色依旧迷人,比起以前不仅更加动人,看起来更是年轻不少。许平现在连走着路都感到有点控制不住,手直接钻进她们的衣服里,各自握着一个乳房,不停地揉弄起来。

  说是晚饭,其实已经是宵夜了。虽说御膳房里集结天下手艺最好的厨师们,任何的山珍海味、奇花异果都能在他们的手上变成美味佳肴,不过许平登基以后还是保持节俭的风格,每顿吃的差不多都是家常便饭,所以大部分厨师都收拾行李出了宫。目前宫内也是节俭成风,都知道这个主子最痛恨奢侈浪费,往日的奢华似乎都消失了,皇宫里反而多了一种素雅的感觉。

  养心殿内充满欢声笑语,这时耳边传来一阵阵悠扬的音乐,像高山流水般飘逸,让人感觉轻松无比。许平搂着两个少妇走了进去,笑呵呵地说:「今天大家都那么有兴致呀。」

  木阶之上,刘紫衣轻轻地抚弄着一把古色古香的瑶琴。当看见爱郎时,眼里一柔,音色也有一点偏失。柳清韵抱着一把琵琶坐在她旁边,一边弹奏,一边用深情的眼神看了许平一眼,窃笑地看着许平怀里两位宛如怀春少女般的美妇,眼里多了几分亲热的调笑。

  童怜眼含惊喜地看了看许平,停下手上抚动古筝的动作。纤细的小手赶忙捧来一个手炉,递给刚从寒风中过来的三人,温柔地说:「先暖和一下吧。」

  小米赶紧将门关上,阻隔外面的寒气,一边为许平解去披风,一边开心地说:「您好几天没来了,娘娘们正在想您呢!」

  许平溺爱地掐了掐她的小鼻子,将手炉递给两个美妇后呵呵一笑。

  「是!」

  可爱的洛凝儿在旁边嘻笑着,马上就撒娇般钻到许平怀里,笑略咯地说:「太子哥哥,抱我一下!」

  许平马上敞开怀抱,把娇小的小萝莉抱到怀里,吻了吻她红嫩嫩的小脸蛋,笑道:「你太子哥哥现在是皇帝了,怎么你还老是这么叫我?」

  洛凝儿在许平的怀里幸福地打闹着,听到她充满童趣的嘻笑,看着她孩子气的小脸上露出开心笑容,这时候就像是在为这悠扬的乐曲伴奏一样。在这么美好的氛围下,任谁都没有吃醋的心。

  许平抱着小萝莉,一边上下其手弄得她娇喘吁吁,又看了看房内的女孩们,顿时关心地问了一句。

  洛凝儿咯咯笑着,一边比划着一边兴奋地说:「人家摸过铃姐姐的肚子了,真的会动,好象还在踢我!」

  许平忍不住又亲了亲她,想起身怀六甲的老婆们,想想她们肚子里自己的骨肉,再次傻得让人鄙视了。

  一曲悠扬落定,还没来得及从这美妙的音乐中回过神来时,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闯进来,扑到许平怀里,惊喜地喊道:「叔叔,你来看我们啦!」

  低头看着小侄女含情脉脉的眼神,许平马上搞怪地做出一副很难受的表情。

  朱莲池款款走了进来,一看许平装模作样却是被吓到了,慌忙上前拉着女儿,低着声宠爱地嗔道:「你就不能老实点吗?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朱雨辰大剌剌地笑着,少女的身材依旧苗条纤柔,只是举手投足之间比以前多了几分妩媚。

  许平抱住她,惊喜地抚摸着她现在还很平坦的小肚子。

  朱雨辰开心地笑着,一把抱住许平的脖子亲吻着,一边带着几分色色的坏笑:「等孩子出生了,我就让他叫你叔爷爷怎么样?到时候我就不让他叫我娘,算起来他应该和我同辈,我就让他叫我姐姐好不好?」

  众女顿时窃笑起来,朱莲池红起脸,马上又气又无奈地喝了一声。

  朱雨辰回头给朱莲池一个可爱的鬼脸。

  「你这个小妖精!」

  「主子,要现在用膳吗?」

  「呀,叔叔你还没吃啊?」

  「是!」

  饿了大半天,许平感觉肚子都扁了,不过这顿饭虽然吃得香艳,但也够惨烈的。左腿上的雨辰刚喂一口杂谷粥,右腿上的洛凝儿马上就塞来一块软饼。在她们含情脉脉的眼神下,许平几乎是狼吞虎咽一样吃着,狼狈的样子引得其他的女孩都在咯咯窃笑。

  酒足饭饱,与佳人们又游戏了一番,吃尽豆腐。抱着小雨辰不停地舌吻,来回地喂酒喝。激情的小游戏早就把许平逗得满身是火,终于在啃咬着林紫颜雪白的脖子时,他再也忍不住,喘着粗气说:「大家晚上一起到干清宫,晚上朕要摆平你们!」

  朱雨辰说话时带着挑逗的意味,妩媚地看着许平,似乎是在期待着晚上的艳戏。

  因为晚上喝了酒,看什么都有点迷离,女孩们第一次这么多人凑在一起,感觉还有点放不开。一个个扭捏地站在大床边,抿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办。而这时许平已经脱掉上衣,拍了拍足有十公尺长的大龙床淫笑道:「爱妃们,来吧!为了这时候,朕可是专门准备了这张大床,晚上咱们就来个天雷勾动地火、山崩地裂吧!」

  小雨辰早就把自己脱得只剩肚兜和小亵裤,一把冲上前去,将朱莲池压到床边。一边扒着她的衣服,一边色眯眯地说:「又不是没一起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朱莲池红着脸,在众人难为情的注视下矜持地挣扎着,不过她哪是女儿的对手,没一会儿,衣服几乎都被撕开,一丝不挂地蜷缩在了床上。

  朱莲池见所有人的火辣眼光全集中到自己身上,羞叫了一声,立刻屈起双腿,双手捂住弹跳而出的饱满乳房。

  小雨辰手里暗劲一使,一道凌厉的指风射出,吹灭房内其他蜡烛。桌子上只剩一盏还在摇曳着的昏暗灯光,房内瞬间充满暧昧的气息。

  许平也色嚎了一句。在女孩们又羞又喜的惊叫声中,将她们一个个扒得精光丢到床上,自己衣服一脱就扑了上去。

  程凝雪和林紫颜、蓝小熏和应巧蝶、朱莲池和朱雨辰,光是三对母女花同床,就已经够让人感到刺激异常。当许平在兴奋中被她们一丝不挂的肉体纠缠上时,看着一双双充满情欲和爱意的眼神,整个人都要疯了。

  程凝雪红了红脸,和林紫颜一起趴到许平的跨下,爆乳母女花开始一起为爱人乳交与口交。两条小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舔着,偶尔碰到一起时,也不避讳地吻上一会儿。这充满情欲的画面,瞬间让其他女人开始变得浑身不安。「许大哥……」

  洛凝儿一看,心里也有点好奇,看着那么多位姐姐在旁边扭着身体,不停有「啧啧」水声刺激着她幼小的神经。终于还是忍不住凑上来,小舌头开始吻着许平的脸,没一会儿就亲到许平的耳朵边,一下就亲上许平的耳朵。

  许平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童怜竟然也学着小萝莉,开始吸吮着自己另一边的耳朵,还不忘吻着自己的脖子和肩膀。

  朱雨辰从后面抱着妈妈,纤细的手不停地把玩着那对哺育她的乳房。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将朱莲池按到许平的腿间。

  「叔叔……」

  「嗯……」

  朱雨辰「咯咯」一笑,眼含迷离地看了许平一眼后,低下头,竟然将脚拿到她粉嫩的脸颊上磨蹭了几下,满面都是陶醉的表情。此时见近十个女孩都纠缠在自己男人身上,一个个扭动着性感的身体,似乎在亲吻着每一寸的部位。妩媚一笑后,突然低下头来,小嘴猛然将许平的脚趾含进去,温柔又充满挑逗地舔起来。

  许平控制不住,大声地叫了起来,那、那种感觉实在太独特了!痒、舒服,轻佻地撩动神经,虽然微细,但又感觉特别剧烈。

  崩溃了!许平已经瞪大眼,只剩喘气的分,身体僵硬得任由她们摆布着。只感觉到无数柔软的舌头在自己身上舔着,每个亲吻都像是在撩拨最原始的欲望一样。

  蓝小熏和应巧蝶母女,这时也是满面媚红,不停吻着许平的小腹,亲吻着男人弯曲的体毛!母女俩终于也一起趴到跨下,一左一右地吻住龙根,开始为自己的爱人口交。母女俩的柔嫩小嘴和舌头不停交织着,同样结构的组织器官,但带来的快感却完全不同,这种感觉奇妙得让人都快疯了。

  疯了,彻底疯了!当柳清韵开始亲吻肋下时,许平已经彻底崩溃了。在那么多重的夹击之下,再也无法控制。双手猛然抱住应巧蝶的头,挺着腰,开始粗鲁地在她的小嘴里不停抽插着,快速的挺动。弄得美少妇发出难受的呜咽,但还是温顺地承受着这冲动的进出。「不行,叔叔……」

  「啊……」

  「叔叔,好有力……叔叔,雨辰……好、好爽呀…」

  一看莲池堂姐竟然又在帮自己舔菊,在母女的双重刺激下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后全身一麻,火热的精液控制不住地喷进小侄女的身体里。

  朱雨辰「啊啊」叫着,几乎被许平顶住子宫不停地喷射,火热的刺激立刻就让她控制不住。在这短暂的冲刺之下,也伴随着许平来了一次高潮。「呼……」

  「平儿,舒服吧……」

  一个是长孝公主、一个是郡主,母女俩的火辣表现让其他女人都自愧不如。但反应过来后,才明白朱莲池是在帮女儿争宠,这下倒是引起女人之间的嫉妒了。虽然没那么严重,但马上又一个个都凑上来,开始千娇百媚地挑逗着许平。

  许平将小萝莉丢到一边后,马上就拉着妩媚性感的堂姐压到胯下,在她「哼哼」的叫声后,用后入的姿势满足了这个少妇。眼光又立刻转向其他情动不已的女孩们,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把小雨辰拉起来。又在她的小嘴里进出了几次,然后才扑向童怜。在小仙女情动万分的迎合下,抱着她直接在桌子上为众女表演活春宫。

  一夜欢爱,当应巧蝶、蓝小熏和柳清韵都在高潮中迷失时,许平已经兴奋得几乎都要疯了!看着床上一排被自己弄得瘫软如泥的美人们,心里的兴奋感就强烈得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加可怕。

  小米一直在偏厅等着,一听这边的「啪啪」声音结束了,立刻端着温水、拿着毛巾走进来。一看女人们一个个高潮的模样,玉腿、羞处和乳房都暴露在空气中,闻着熟悉的欢爱气息,让她的小脸也变得潮红不已。

  许平回头一看,顿时眼睛一亮。小米此时已经媚眼含春,听那么久的春宫,显然她也动了情。小丫头的身体现在感觉性感不少,让人一看心里就有点发痒。

  小米给了许平温柔一笑,马上殷勤地帮女人们擦去身上的汗水。深怕她们着凉,又很是体贴地为她们盖上一张足有十公尺长的大被子。

  「主子,那个太多,对身体不好……」

  「没事,憋着更不好!」

  一夜欢爱,第三次太持久了,始终没释放出来。不过看着温顺的小米在怀里满足睡去,这种感觉似乎也不错。许平也感觉很累了,巨大的龙床上现在躺了十个女人,肉贴肉,一双双雪白的大腿也在互相交织着。这样的大被同眠,似乎也不错。

  寝殿里一室皆春,彼此的轻轻呼吸和甜美笑容,都让这个夜晚变得格外安祥。

  小小的闹剧、小小的乐趣,却充满欢爱,让人不知不觉间喜欢上这种更加刺激的群体香艳。

  大明二十万铁骑压境的消息震惊其他的国家,尤其是白屠以相同兵力将巴哈勒力部就地消灭的消息,更让各国为之耸动。契丹现在虽然处于十龙夺嫡的内战之中,即使巴哈勒力在其他兄弟的夹攻下已经败下阵来,可是他的嫡系战斗力也曾咆哮草原,这位落败的王子绝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绵羊。能以这样的方式将他歼灭,让人不得不重新审视现在大明军队的战斗力。

  照理来说,虽然是巴哈勒力有错在先,但白屠这样大摇大摆地踏过国界,在他们契丹的草原上将一位王子斩杀!这对于契丹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但现在各王子都手握雄兵、互相厮杀,即使想出兵威慑,也没有人会出头。号称百万铁骑的契丹竟然窝囊到这种地步,这口恶气他们也只能咽下了。

  而大明朝廷的变化更是让他们恐惧,谁都知道郭敬浩曾经是一人之下,也知道他是未来的国丈。现在朱允文龙御归天,新皇登基后不仅追封郭敬浩为国丈,更为了悼念他而废去丞相的制度。在这么紧锣密鼓的哀悼下,高丽当然会害怕,害怕大明的新皇帝会为这件事一怒而起,杀过鸭绿江直踏他们的国都。

  禁军的成员是从各地驻军选拔而来的优秀士兵,几乎到了百里挑一的程度,战斗力之强不容小觑。说穿了,现在打谁谁都害怕。何况东北还镇压着一个破军营,虽然金吾将军纪中云并不在营内,但光是开朝大营的名号就让人忌惮三分。两者要是合在一起出征,简直就像一片乌云遮挡天空,让他们从此不见天日。边境上摩擦不断,各国之间似乎处在极端微妙的一个平衡点。契丹的十龙夺嫡持续争斗,罗刹也是苦不堪言,直到大明大摇大摆地将二十万禁军往边境线上一摆,他们就再也没有顾忌,派兵镇压边界线,驱逐契丹的败兵,两个大国很有默契地不想让这股战火延烧到自己境内。

  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由此可见其战斗力的强悍。卡尔特虽然人数众多,不过这一仗打下来,恐怕也会死伤惨重。满族一看女真态度那么强硬,契丹其他势力也没有干预的意思,马上就派出六旗兵勇镇压边境,驱逐九王子的败兵。在某次交战中将九王子斩下,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许平听完这些汇报,悠闲、悠闲又特别悠闲地抿了一口茶。忙完一段时间的交替后,当朝政在新的改革下日趋正常时,反而有点清闲。大多的事许平暗底里甩给童怜帮自己打理,只在一些大事上主导方向。说真的,童怜的能力确实很可怕。很多的事情他打理起来不会那么顺畅,但到了她手上却是轻描淡写,似乎在她聪明的脑子里,世界上一点难事都没有。

  京城外的发展欣欣向荣,毕竟城内的土地实在太少,很多人被迫在城外谋生。

  京外的运河边上,到处都是拉着一船又一船货物的船只。自从一个月前朝廷从南方调来几位水军的青年将领,带着新的水师横扫运河后,几乎不再有水匪出现。据说这也是因为商部税银差点被劫的关系,当今天子才会调用数万水师,从各个河道开始歼灭各地为害一方的水贼。

  冷月一身黑衣便服,怀抱着宝剑,一动也不动地站在许平身后。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不过听到这关心的话时,眼里也是柔情一动,但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继续打量四周过往的船只,轻声说:「主子,眼下水师正和各地的水贼交战。龙蛇混杂,难免会有一些漏网之鱼,冷月不敢大意。」

  许平哼着小曲,继续享受河风的清凉。

  内阁、国会、众议院,各种后世的成熟措施都不适合现学现用。无奈之下,许平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为大明描绘出一个最适合的举措:内政庭!只有五品以上官员才能参与的一个绝对权力机构,大多都是用投票的方式来决定一个议题是否通过。虽然引起轩然大波,不过好在当时群臣一看天子震怒,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战战兢兢地遵从。

  这样一来,等于把几千年来每个帝王为之头疼的党争摆在明面上,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当然胜利者也得有所建树,才能说服别人支持他。

  现在一个个卖命得就像是洞房时的处男一样,以前怎么看不出这帮老家伙这么有生机?难道是每次上朝都提前吃春药?真是奇怪了。

  冷月看许平闭目养神,一直没有打扰,此时却突然小声提醒了一下。

  「哟,到了啊!」

  大船缓缓朝这边靠来,仔细一看,船身上带着一些血迹,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让人感觉不舒服。冷月察觉到这丝异常,立刻站前一步,喝道:「停下!」

  「冷月,没事!」

  大船上还有不少护卫,但一个个看起来都很疲惫,有的还身负重伤,船上随处可见斑斑血迹。清野小夜下了船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小茶楼里,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可以听得出她有多着急,不过冷月没等她走近就阻挡在前,皱着眉冷喝道:「大胆!」

  清野小夜忐忑地看着许平,面对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美女,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尤其是冷月阴森森的眼神一瞥时,瞬间就让她腿都软了。

  许平挥了挥手,示意冷月退下,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说:「大老远跑大明来,一路上挺累的吧?」

  清野小夜再也忍耐不住,含着泪水,看着眼前这个拥有自己的男人。这才想起眼前的男人已经君临天下,连忙跪下行了个大礼,极端恭敬地颤道:「东瀛清野家,清野小夜拜见大明皇上。」

  许平色眯眯地看着她,虽然穿着和服看不出身段来,不过感觉她似乎比以前丰满了一点。只是经过长途跋涉,看起来有点疲惫,感觉很憔悴,还有点慌张。

  许平眼一尖,看到她肩膀上有血迹,脸立刻阴下来:「到底怎么回事,我看到你们船上都是打斗的痕迹。」

  「在大明境内?」

  「被我们打跑了,但是我们原先的八十几人,现在只剩十多人了。」

  许平沉默不语,冷月没多久就查探完,悄无声息地回来,凑在许平的耳边轻轻地说:「主子,我看此地不宜久留。她们一行人太显眼,周围的百姓已经开始在议论了。」

  许平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便走出茶楼。

  许平并没有回皇宫,而是带着清野小夜到另一处在宫外的宅院。这里是为了让蓝小熏养胎而准备的住处,现在蓝小熏母女搬去后宫,许平便把这里赏给冷月,算是两人另外一个爱巢。每次谈起名分这话题,总是有解决不完的麻烦。刘紫衣总说自己魔教出身,身份低微,不敢玷污主子恩威,连带着巧儿也和她一样不肯进宫为妃。师徒俩虽然没事会往宫里走,不过她们的决心看起来很坚定。小米这边倒简单多了,觉得做个丫鬟最好,能跟在自己身边伺候着。一向温顺的小宝贝难得倔强,许平也不去勉强她。

  在宅院内守护的大多是御用拱卫司的人,安全的问题不用担心。一回到这里,冷月派丫鬟带清野小夜先去沐浴,自己则伺候许平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两人穿着白色的睡衣依偎在一起,坐在亭子里悠闲。

  没过多久,巧儿就穿着粉色的小裙子愿蹦跳跳地跑进来,一下就扑到许平怀里撒起娇来:「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们了!跑到冷月姐姐这里来也不说一声,我师父想死你了。」

  「谁想你啦!」

  「瞎说,让你去查探的情报呢?」

  「嗯,那妞说的是真的!」

  「确定真伪了吗?」

  「确定了!」

  「喂、喂,你们……」

  「坐着舒服嘛!」

  「什么忍忍呀!」

  「看来她没说谎。」

  许平冷笑,自己确实也怀疑过清野小夜遇袭的事,但现在看来她说的都是事实。松木家的狗胆还真够大,大明现在到处打击水贼,他们却明目张胆地在运河上动手,简直就是挑衅。

  略一沉吟后,她站起身柔声说:「主子,晚上您早点休息吧。」

  许平心里一暖,有时候彼此相知,并不需要太多话,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意会。虽然冷月身手高强,难遇对手,抓松木家的余孽对她来说只是小事一件,但毕竟是自己的女人,还是让人有些担心。

  沐浴过后的东瀛少女,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洗去一身的风尘后,精致的五官清秀中带着点点妩媚,一头青丝很仔细地盘了个好看的发型,玲珑身材包裹在庄重的和服之下。美人出浴后的感觉很是清新。尤其是她眼含几分思念的媚意,看起来动人至极。哎,今天想当一下处男都不行!许平一看,想起小树林里那一夜,浑身有点燥热,那一夜的欢爱历历在目。在特殊环境下,身下少女的婉转和近乎于迷恋被虐的温顺。除了肉体以外,更多的是心灵上的极端刺激。

  「小夜!」

  清野小夜愣了一下,似乎是没预料到许平会先问出来,心里稍稍一犹豫,马上恭敬地说:「皇上,现在东瀛几乎拼得快没有青、壮年的劳力了。三大家族缺少兵将和粮食,百姓也纷纷外逃,已经到了很难挽回的地步。」

  许平沉吟了一下,语气有点不善地说:「你们都拼杀了那么久,把整个东瀛弄得水深火热,但现在却没一个结果出来。你们清野家得到的支持最大,东濂之乱现在却连一点优势都没有,到底怎么回事!」

  清野小夜明显呆滞了一下,许平脸上的不悦让她有一点慌张。虽然心里一开始就有释的说词,但现在看着这个拥有自己的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惭愧得低下头去,缓缓地说:「主人,清野家确实是最有优势的,但却遭到其他两族敌视。现在东瀛全在战火之中挣扎着,三族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程度。」

  许平眼看着天,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森,但脸上依旧一副失望的表情。

  清野小夜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本想以美色诱惑,但看到许平恨铁不成刚的表情,心里也低落,此刻跪着不敢起来,也不敢再说什么,犹豫了一下,突然咬着牙说:「清野家确实四面楚歌,但其他二族却也不好到哪里去。清野小夜虽是清野家之人,但也是您的女人。小夜不想再为家里求您的支援了,小夜愧对您的期望。」

  许平冷笑了一下,尽管她的话听来确实真诚,但还是忍不住蔑视地说:「对于你们东瀛三族的斗争,我半点兴趣都没有。说穿了,我不会去惦记那弹丸之地。若不是我恩宠于你,你觉得一个小小的清野家,值得我去注意吗?」

  话说到这里,她已经有点泣不成声,眼看着自己男人眼里的那一丝失望,心里更痛。颤抖的手慢慢地抬起来,清野小夜突然把手放到面前,猛地开始抽自己巴掌,一边哭喊道:「是我犯贱,是我把主人想低微了。是我不对,我该死……」

  「你……」

  「主人,都是小夜该死!」

  许平真的有点不忍心了,正想上去搀扶时,门外却突然跑进来一个急促的身影。

  「怎么了?」

  他之前唯一一次见到他如此慌张的时候,是朱允文即将龙御归天那一天。

  海子急得嗓音都不太清楚,语无伦次地说道:「娘娘……娘娘,她……她服毒自尽呀……」

  许平顿时一惊,瞬间感觉天地变得昏暗一片。眼前一黑,仿佛山崩地裂,整个人有崩溃的感觉。在这一刻,似乎连灵魂都被撕裂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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