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一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下一頁

                流氓大地主

  内容提要:

  【流氓大地主】第一集

  内容简介:

  古代的女人就是好,三从四德,温顺体贴。

  饱满而又性感的美妇。调皮可爱的小萝莉。聪慧诱人的魔教美女师傅。含苞待放的少女。温顺乖巧,几乎是逆来顺受的小丫鬟。

  【第一集】第一章:穿越帝王家

  某天,正幻想着隔壁屋里住的美女,陈平蹲在公用厕所里排出一天的毒素,突然感觉四周被雷劈了一样的晃了起来,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京都燕王府里,一帮人忙得热火朝天,燕王朱允文一脸焦急的走来走去,今天王妃纪欣月早产了。自己一直无后,好不容易上天赐了一个后代,现在却难产,看来自己的第一个子女出生很不顺利,第一次当父亲的心情更让他烦躁,恨不能直接冲进屋里把那个折腾人的小宝贝直接拖出来。

  随着产房里「哇」的一声大哭,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古代女人的产房,任何男人都不能进去,包括自己的丈夫也一样。父子两人在院子里焦急的等着,来回踱步,气氛十分的沉闷。不一会儿一个丫鬟一脸欢喜的跑了过来,跪地高喊:「恭喜王爷,恭喜皇上,纪主子顺产了,是个小王爷。」

  许平好不容易才看见了一丝光芒,等适应了突然的亮光,睁开眼睛,许平傻住了,自己的身体缩成了一小点,被一个满头大汗的美貌妇人抱在手上,感觉她比自己大了好几十倍,想开口说话,却变成了婴儿的哭声。

  许平彻底的傻了眼,难道自己投胎了?不对啊!看这情况应该是穿越时空了,可自己为什么就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了?

  纪欣月听完,温柔的摸了一下许平的小脸,语气十分开心的说:「孩子,你爷爷要见你。一会儿乖一点。」说完把许平递给了丫鬟,产房里的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洗干净以后,又包得严严实实的抱了出去。

  朱元章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笑道:「没事,我孙子声音响亮。小孩子嘛,嗓音高就说明身体好,日后必成大器。」

  老皇帝想了一会儿以后说:「这是我第一个孙子,赐名朱元平,尊号定王,朕一会儿就回去昭告天下。」

  时光如火箭(想不出什么好词)。

  这两年一直都在各种督促下学习文章和功夫,超前的知识让那些教他的老师目瞪口呆,除了跟着亲人在一起,剩下的时间他最常做的事就是发呆。整理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和历史的发展,还有自己学过的那些化学知识,现在得好好的积累一下,等岁数差不多,找机会偷溜出去游历一下,尽情的快意花丛才是王道。上辈子因为穷困,只能过上闷骚的生活,与手为伴,这一世要是不多享受一下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走吧……」许平正心里想着无数的美女,冷不防的被打断,心里有些怒火,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随着老太监走了。

  朱元章把宝贝孙子抱在腿上,一脸慈爱的笑容,问:「平儿,最近学习的怎么样?我怎么听说你把先生们都给气跑了?是不是又不乖了?」

  朱元章笑得更乐了,这个孙子从小就古灵精怪,不知道这次又弄出什么怪题来,逗问:「我的乖孙子都会出题了,告诉爷爷你出的是什么题啊?」

  朱元章听完也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变化明显是按五倍翻上去的,可一百二十五要是按五倍算的话,四就应该是六百二十五,怎么会是九百二十五呢?那五又是多少?许平看这位尸骨堆里走出来的一代帝王,被现代的一道奥数题考得眉目深锁,不由得笑了起来。

  许平一副天真的拽了几下朱元章的胡子后说:「其实没那么复杂,这题很简单。最开头不是说了吗?一等于五,所以五也一样等于一。」

  许平饿极了,不管形象的吃了起来,有时候还呛到咳嗽,朱元章在一边心疼的又递水又揉背的,哪有半点皇帝的威严,跟一个普通疼孙子的爷爷一样。

  许平一脸稚气的说:「放心吧,皇爷爷,我肯定好好的学。谁敢欺负你,我就打死他。」说完还挥舞了一下小拳头,把朱元章逗得大乐。

  朱元章领着许平来到一座古朴而又高耸的阁楼前,只见这座阁楼高三层,外边装饰朴素但不失霸气,坐落在园子里,隐隐给人威压。正门上书三个大字:万宝阁。

  大门打开以后出来两人,见到朱元章并不下跪,只是弯身行了礼后说:「参见皇上。」声音混重有力,走路的时候也是隐隐带着风。

  「小王爷好!」两人都行了一礼,不过也只是为了客气而已。

  都是人精啊,许平当然不会相信什么厌恶名利之类的屁话。像这种情况只能说是他们很聪明的选择了退休,不然的话,新皇登基肯定会血洗一批旧臣,又或者另一个情况就是在打仗的时候,这两人干的都是上不了台阶的事,所以没办法封官。

  两人看许平这副乖巧的模样,不由得喜欢上了这孩子。烈火道人高兴的拉过许平,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说:「皇孙天生骨骼过人,而且看起来聪慧灵巧,必定是练武习文的好材料。」

  朱元章叮嘱许平在这要乖乖的听两位老师傅的话,又朝二人说:「我孙子暂时交给你们了,你们可不许藏私啊。要是教的不好,到时候我唯你们是问。」

  皇帝刚走,许平就不老实的到处打量起来,记得明朝的时候好像没那么多的武侠故事,最出名的还是倚天屠龙吧!但这时代看样子都过去了,而且自己来的地方肯定不是历史中的那个明朝。不然的话燕王应该是朱棣,朱允文貌似是孙子辈的名字。所以应该不会是正常的时空穿越。

  刚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好货色的时候,冷不防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天风一把拽住了许平的后衣,轻声问:「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

  烈火道人这时候也凑过来笑嘻嘻的问:「你学武功是为了什么啊?行侠仗义吗?还是为了锄强扶弱?」

  两人突然对望了一眼后笑了起来,大喊终于后继有人了。果然如自己所预料,不是什么好鸟。

  跟着二人来到第二层,明显感觉空间没下边那么大,书籍也只是零零散散的百八十本,不过摆放的特别有架势。石天风得意的说:「你自己去找找看有没有喜欢的,这些都是绝世武功的秘籍,我们如果不是到了这岁数已没办法参习,还真想散去一身功夫重练。」

  望着通往三楼的楼梯,许平飞快的思考起来,这二楼能让这俩老家伙自由出入的肯定不会有太好的货,骗一般人的话还差不多。最好的货色应该在三楼,上边绝对会有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派这么两个神仙在这看守。

  石天风和烈火道人互看了一下,两人脸上有点为难起来:「平儿,你爷爷下令我们是不能上去三楼的。」

  两人想想也是,也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趁他们两个还没反悔的时候,许平迅速的爬上楼梯来到三楼。

  原来是一尊倒在地上的木雕,所雕塑之人头戴春秋时期风格的长冠,玉面如光,一副傲视天下但又无欲无求的高人表情一袭长袍加身,看起来有威定天下、纵横阴阳的感觉。

  做这雕像的人员是厉害,要不是自己生气踢了一脚的话,还真看不出还有这样的机关,许平啧啧的赞叹着这构造的神奇。

  书中所载的是他一生的兵法、阵法和纵横天地的绝世武功,以及毕生所学的奇术。一提起鬼谷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出神入化的兵法和奇门八卦,但其实他也是一位冠绝天地的高手,退隐后,晚年文武兼修,得证大道,是一个传说中的厉害人物。

  许平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书上记载鬼谷子所练功法叫「战龙诀」,共分九层。传说中是仙界龙族所流传下来的,已经不是武功而属于仙法了。他就是在修炼到第五层的时候成仙得道的。每练成一层除了内力的积累,还可以快速的习得其他的奇门遁甲。

  许平一脸平静的坐在浓雾迷绕的悬崖上,默默的感受着天地灵气对自己的洗礼,经过十年的苦练,战龙诀已经练到了第三层,即使是和二位供奉比划,也有了一战之力。十年的光阴,许平已练武成痴,每一次素质的提升,带来的都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满足感。

  脸色温和但眼神锐利有光,俨然是一个翩翩的俊美少年。

  结束了一天的练功,回到了皇宫以后,他径直朝御书房走去,朱元章正在和大臣们讨论边疆的事,最近胡人经常骚扰边境,让他头疼不已。小股兵出战是送死,大军一到,他们又跑得没影了。这样来回几次,光是军费就受不了了。

  朱元章眉头这才舒展开来,一脸幸福的享受着孙子的按摩,一边询问起他最近的学习进展。

  朱元章叹了口气,慢慢的说:「还不是边境的事,现在已经快入冬了,胡人或是契丹他们的粮食开始短缺,又打起了大明的主意,时不时的派一两队骑兵过来骚扰抢掠一番。有心想把他们打老实,可现在各地的军队一时之间都动不了。」

  「你不知道啊,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今年各地上交的银子越来越少,有一些地方还受了灾,都哭着喊穷。不向朝廷要就不错了,表面上是太平盛世,可国库里边根本没钱拿出来打仗,我可能算历史上最穷的皇帝了。」朱元章说完,自嘲又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朱元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从小古灵精怪的孙子,笑呵呵的说:「没事,尽管说。」

  朱元章一听也有些心动,但也犹豫起来:「可是平儿,现在朱家就你一个独苗,就算我放心你爹也不放心。你才十五就想出去行走,是不是早了点?再说了,就算查抄那些贪官污吏,你又能凑集多少军饷?你要知道,要是真的和蛮夷开战,没有几百万两白银是下不来的。」

  看孙子一脸的坚决,朱元章只好答应了,不过要求他带上几十个大内高手一起出去,确保安全。

  朱元章听话的写了一道圣旨以后,又拿出一把通体洁白的玉扇:「平儿,这是我登基的时候拜天大礼时供奉的扇子,上边加盖我的开国大印和玉玺,见扇如见君。现在也一并赐给你吧!到地方上有什么为难,只要拿出扇子,该杀的人你也不用犹豫了。」

  朱元章喊了两人进来跟在孙子左右,一个是大内二品侍卫队长张虎,他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登峰造极,一脸的忠直憨厚。另一个是面像猥琐的人,擅长使毒和轻功,叫林伟。

  「天下的美女啊,张开你们的双腿等待老子的来临。」

  【第一集】第二章:江湖初行

  张虎和林伟两人经常出宫干一些秘密的活,对这样的生活倒是挺习惯的,也没见有多少不适应,还悠闲的坐在车头聊了起来。许平受不住这样无聊的赶路,掀起了帘子也坐到了车前。

  许平看他们这副模样,又无聊起来,语气沉闷的问:「张虎,咱们现在到哪了?」

  许平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说:「现在咱们出来外边就别叫我定王了,从现在起我叫许平,京都人士,家里都是做生意的,明白吗?张虎以后就是我的保镖,林伟扮演随从就行了。」

  二人应声以后,林伟赶紧换了个称呼说:「少爷,外边尘沙滚滚的,您是不是进里边歇着比较好。」

  张虎恭敬的行了个礼,将缰绳交给林伟后缓缓的说:「少爷,现在的武林我已经不太了解了,毕竟经常在宫里不外出,消息有点不灵通。江湖人士一般将武功的强弱分为三流、二流、一流、地品、天品、圣君,其中品字级又分上中下三品。现在武林上一流的高手也不多见了,据知道的现在武功最高的都是天级下品的,分别有三人。少林的祖师爷,疯和尚元竹大师,号称血手魔君的大魔头,李镇丰,青衣教的教主,林远。三人都是当今武林公认的三大绝顶高手。」

  林伟马上接过话头说:「圣君这个等级人人知道,但是一百年来从没有人能突破到这样的境界,也只是传说中的一些人物达到这样的境界。比如宋朝时期就出过几位天品级的,而元末时武当的开山鼻祖张真人,传说到达了圣君的境界而白日飞升,春秋战国的奇人鬼谷先生也是圣君的行列。其实在圣君之上还有一个等级,只不过从来没出现过,所以被大家遗忘了,那就是地仙。据说只要到了这境界就可以不死不灭,成为人间至尊。」

  许平听到自己的老师居然有这样的能耐,想想自己所修炼的法门那么有前途,不禁暗喜起来。看来,这江湖并没自己想像的那么难闯。

  虽然是很普通的床,但因累了一天,许平睡得很死。第二天依然是枯燥的赶路,走了一天终于到了河北和京城的交界。三人找了一间小店吃一点烧鸡小菜加米饭,张虎两人起先还担心主子对外边的粗茶淡饭不习惯,但许平上辈子也是穷过来的,根本不在意这些,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知道吗?昨晚咱县令李老爷可丢了大脸了。」

  一个当差模样的人左右看了看,一副神秘的样子说:「出事就出在这第四房姨太太上,本来以为只是一般的民女没在意,在大街上就被师爷抢了回去。可谁知道,这小妞居然是黑虎寨大当家赵猛的妹妹。一个黑脸寨主能有那么漂亮的妹妹,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娘生的。」

  当差的喝了口茶,看把别人的胃吊起来后,这才面带得意之色的说:「结果昨晚赵猛趁官兵没反应过来,连夜带着几十人,把他妹妹抢了回去。还当众打了县令老爷一巴掌,那晚县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在,你想想那面子不就丢尽了。所以,今天老爷带上了民兵团准备去攻打黑虎寨了。」

  当差模样的人压低了声音,语气有些阴险的说:「其实让那些民兵团去就是送死,要是赵猛把这些人都杀了,那县老爷就可以给他们安一个造反的罪名,这样一来就有理由求驻军去剿匪了。你想想啊,赵大王虽然厉害,但哪会是驻军的对手啊!」

  三人一脸平静的把周遭的人讨论的话都听进耳朵里,许平结完帐后也没说什么,继续赶路往通阳县,一路上开始打听起这位得人心的土匪。

  许平喊住了店小二:「小二哥,跟你打听件事,说的好有赏!」

  小三看,眼睛都发光了,十两银子可是一年的工钱,马上搭着笑脸说:「爷,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从小在这长大,知道的事多。」

  小二听完表情突然变得有点犹豫,又有一点点的为难,过了一会儿后压低了声音说:「爷!您问的没错,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不过您可千万别在外边说他的坏话,这赵大爷在这威望很高。」

  小二仔细的看了看外边,一手把银子收起来后悄声的说:「咱们这县的县令叫李东,人人都叫他吃人魔,这家伙上任几年来,包庇一帮打手干些敲诈勒索、强抢民女的事,弄得百姓不得安生。赵猛原来是李家村杀狗的一个屠夫,后来他家老爷子因为得罪了一个地痞被打死,没想到李县令说是他咎由自取,所以赵猛一怒之下把那几个杀害他爹的地痞给砍死,并跑到了山上落了草,后来很多被官府迫害的人纷纷去投奔他,才有了现在厉害的黑虎寨。」

  许平听完后也是暗暗佩服,一个土匪能有这样的觉悟,确实值得百姓们拥戴,估计李东和赵猛两人之间的怨恨很深,他点了点头,示意小二先出去。

  林伟在一边也赞同的说:「少爷,这事您看怎么办?说真的,我倒想帮帮这个赵猛,那个县令真不是东西,这样的人留着,就是在丢咱们朝廷的脸面,不除也不行啊,但又不能在这关口上闹出笑话来。」

  林伟有点为难的说:「少爷,一天时间想找能定他罪的证据,是不是有点短?」

  「那少爷您呢?」林伟会意的点了点头后问道。

  「主子……」两人刚想劝说,许平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什么废话都别说了。」

  第二天一早,许平避过几个暗哨站,迳直来到黑虎寨的大门。不愧是当了那么久的山贼,这凭着百十号人一直顽强生存的山寨,除了一条小道上的门以外,没别的路径,易守难攻,一扇高高的木桩门卡住了入寨的道路,上边都是守卫的小土匪,视野开阔,稍微有个风吹草动的就马上被他们察觉。

  许平看了看环境,想偷偷进去似乎不太可能,索性一个箭步落在了山门的正前方。门上的小兵突然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前边暗哨的同伴都没有通知,顿时吓了一跳,马上就警戒起来,远远的喊:「下边的是什么人?来我黑虎寨有什么事?」

  小兵让许平等一下以后就跑到后边通报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说:「许少侠,我们寨主有请,您稍等,小的这就打开寨门迎您入山。」

  许平跟着带路的小卒进了大厅,里边吵吵闹闹的很是杂乱。一眼就看见十多个打扮古怪的武林人士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一个个一副苦大仇深的愤慨模样。他们看见许平进来都停了下来,目光如炬的打量着眼前的翩翩少年。

  一看这黑脸大汉这么爽朗,言语间没半点花俏,虽然有一点点的戒备,但打内心里欣赏起来,许平马上回了一礼后微笑着说:「在下许平,京城人士!偶然路过此地听闻各位行侠仗义的美谈,又闻大王恶战在即,特来助阵。」

  许平越看这汉子越喜欢,想起了两句后来很流行的诗,用在赵猛身上刚刚好,不由得念了出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

  赵猛赞同的笑了笑,不过随后又有些落寞的说:「许兄弟,咱这就不说这些文话了。看你的打扮非富即贵,实在没必要在此和我们这等亡命之人一起拚命。」

  一众人听完都纷纷点头说是,骂起了李东全家。

  这时候后边走出来一个妙龄少女,看那清秀娇美的样子,正好是双八年华女人最漂亮的时候,简单朴素的一身粗布长裙,清秀的脸上洁白如玉,素面朝天未施粉黛。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尽是不安与惶恐,樱桃小口,精致小巧的鼻子,组成了一张虽然朴素但却迷人的俏脸。楚楚可怜的让人一看就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许平毕竟是在宫里生活过的,立刻判断这姑娘如果打扮起来的话也是一个绝色美女,可惜了这身粗布麻衣将她的好身段都糟蹋了。再看看赵猛那五大三粗的模样,真不知道一样的爹娘怎么能生出差别这么大的兄妹。难怪基因学一直是人类最大的难题。

  赵猛马上心疼的说:「我的傻妹妹,娘走后我就你一个亲人,怎么能看着你被那个吃人魔祸害,你放心吧,拚死了哥也会保住你的。这次恐怕哥是得交代在这了。一会儿你寻个机会偷偷的下山,跑到没人认识的地方找个好人家吧!」

  兄妹俩一个是一脸愁容,一个则满面泪水,过了一会儿后赵猛才拉过许平说:「妹妹,来见过许少侠,这次我们山寨大难临头,人家非亲非故的还来帮忙,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许平纳闷了,居然有这样的好事,这赵钤也算是乖巧可人,收了应该也是不错。不过人家这生离死别的,可不能露出一副猪哥相,马上一副严肃的口气说:「赵兄放心,在下一会儿不会辜负所托,婚姻之事还需两相情愿,如果舍妹肯跟在下走的话,在下定不会负她,不过此事可能尚有周旋的余地,赵兄也不必太悲观了。」

  赵铃一听哥哥这时候要把自己许给人家,俏脸立刻羞红起来,拉着赵猛的手一脸坚决的说:「哥!我不能丢下你。」

  「哥……」赵铃一声让人心碎的轻唤,再也忍不住地一把扑进赵猛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众人还在伤感的时候,门外一个小卒匆忙的跑进来了,紧张的说:「不好了!大当家,官兵已经包围上来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把赵铃一把推开,拿起手中的大刀招呼着众人去寨前准备迎战。

  山寨门前,放眼望去大概有四、五千的军队将山寨重重包围起来,全部都是纪律严明的军队,漫山遍野的站满了四周。周遭一片的肃静,似乎在等着一声令下,就会如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攻过来。

  许平像没什么事一样,趁赵铃还哭得伤心的时候拉着她的小手也走到寨前,小姑娘一脸红晕的跟在他身边,脸上的眼泪和忧伤抹之不去,但却多了少女淡淡的羞涩。许平倒没多大的担心,远远的看见张虎和一个长官模样、穿着铠甲的人并排骑着大马,知道已经将驻军都控制了下来。接着的事就是看戏了。

  「哥,要死我陪你一起死。」赵铃擦了擦眼泪后,一脸决绝的说道。

  赵猛低头叹了口气,幽幽的说:「看来这次真的是大难临头了。」

  赵猛一看来人,立刻咬牙切齿的说:「李东你这个狗官,要说到坏事,你可做的不比我少,居然还敢来这装好人。当婊子立牌坊的事你是不是都干得麻木了,今天赵某就算是死,也要切下你的狗头。」说完,拿过了弓箭做势就要射去。

  李东慌忙的跑到驻军的统领面前,一副讨好的样子朝马上的将领说:「刘将军,您看这些匪人多嚣张,犯了造反的大罪不说。见您的大军领兵前来还口出狂言。一个个都不知道王法是什么,居然敢在您面前扬言要杀朝廷命官,这种东西不杀不快。」

  刘统领应了一声,突然翻身下马,一个擒拿就将这个吃人魔押住了,迅速的几下就把他挪得和粽子一样的严实。突然的变故让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话音刚落,刘统领示意兵勇们后退三里,以示诚意。

  三人进了山寨以后被引到大厅里,赵猛虽然对李东恨之入骨,但也没有对其他二人不敬,反而是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脑子有些迷糊,不过也算是以礼相待。

  赵猛对这样的变故也是很疑惑,看张虎身上透露着一股武林人士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的,也猜不透到底是什么意思,双手抱拳问道:「二位,不知你们这是?」

  「属下张虎!末将刘宏!参见王爷。」二人的声音都中气十足,几句话马上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赵猛也被二人的亲热行为吓了一跳,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许平拉着还在发呆的赵铃,一路走上中间原本是赵猛的高座,正色坐下后,张虎和刘宏也站到一边,张虎更是大喝:「大胆草民,当今定王在此,尔等还不参拜。」

  赵钤感觉耳朵上微微的发痒,脸色一羞,一脸茫然的问:「许公子,您真的是王爷吗?」

  赵铃听完脸红的「嗯」了一声,就站到旁边去了,眼里尽是情动的亮光,偷偷的打量着许平。

  李东立刻吓得面无血色,磕着头哭声大喊冤枉:「王爷啊,下官可是一直两袖清风,造福一方,这次来这剿匪也是为了百姓的平安啊,求王爷明查。」说完号啕大哭起来,一副委屈到极点的表情,使劲地磕头。

  许平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看了看还在喊冤枉的李东,冷声说:「念!」

  李东起先还狡辩了几下,后来随着一件一件的丑事被挖出来,吓得失禁后整个人像一团泥一样的瘫在地上。其实林伟也只是把道听途说的事写了上去,没想到他还真的都干过,这就怪不得别人陷害了。

  许平却没他们那么轻松,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这件事既要处理的完美又不能留下什么祸端和给人乱说的把柄,想了想以后下令:「李东身为通阳县令,在职期间却不思造福一方、报效朝廷,反而贪污腐败,鱼肉百姓,现证据确凿,着摘去乌纱帽,斩立决。」

  众人看这位王爷手拿生杀大权,看人脑袋落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由得有点倒吸凉气。

  众人聪明的都已经知道了是什么意思,赵猛更是满面感激。

  赵铃一脸泪水的靠在许平的肩膀上,感激的说:「谢王爷对我们兄妹的大恩,奴婢今生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赵铃立刻脸红的低下头去,却是一副娇羞含春的迷人模样。

  众人得令后忙活开了,山贼们有些失落但也是如释重担的收拾好东西下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亲人的身边好好的生活。随着一把大火的燃烧照亮了整个山头,黑虎寨算是彻底的消失。

  坐在县令府的客厅里,悠闲的喝着茶,享受赵铃小手的按摩,许平乐得都合不拢嘴了,偶尔看她娇羞的一笑都感觉特别的有味道。

  林伟迳直走到许平面前跪下后:「参见王爷。」

  赵铃虽然害羞,但也不敢拒绝。

  刚说完,张虎就进来了,手执帐本说:「禀王爷,这次查抄共缴获白银十一万两,黄金五千两,加上其他珠宝古玩,共计白银二十六万。李东在职时,除了贪污以外,还走私私盐,罪犯滔天,请王爷定夺。」

  许平默默的想了一会儿后说:「该杀的杀,该办的办。至于那些被李东强抢的民女,给点钱让她们回去吧!银子留下十万让当地修桥铺路,赈济百姓。三十万上交到燕王府,等这次行走结束再一并和户部清算所得,剩下的六万两你去换成银票带在身上,算是咱们的盘缠。」

  把剩下的事都丢给了他们后,许平嫌李东家里哭天喊地的太吵,晚上就住在了客栈里。至于环境嘛,和第一晚相比早就是天壤之别了,连床都换成了不知道是谁献出来的霜枝大床。

  吃完饭后,许平已经下定决心要将处男杀掉,眼光一直死死的盯在她姣好的曲线上,那饱满而又挺翘的乳房,又圆又漂亮的香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女性最迷人的魅力,赵铃好像也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有些不安的站着,可爱的脸上尽是幸福的红晕。

  赵钤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声的说:「王爷您先上坐,奴婢给您打水洗脚。」

  赵钤打了一盆温水,在许平的面前跪了下来,有些笨手笨脚也有些紧张的将男人的鞋袜除去,小手轻柔的扶着许平的脚,仔细的清洗起来,还不忘在脚板上捏了起来,热水的温度和玲儿熟悉的手法让许平舒服的呻吟了起来。他眼里尽是柔情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认真的女孩,不同于那些呆板甚至风骚的宫女,感觉她是那么的专注,似乎小手每一次的轻柔都希望自己能舒服到极点。

  许平一脸期待的躺在床上看着玲儿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呆呆的站着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由得轻笑了一下后说:「小宝贝,月色已经高挂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洞房了!」说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被窝。

  黑暗里隐约听见一阵秫秫的更衣声,接着一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娇躯就朝自己走了过来。许平见美人过来,一把就将她抱在怀里,无奈赵铃身上还穿着贴身的内衣,没能接触到滑嫩的皮肤而有点失望。不过,只是这样闻着她的体香就已经足够诱惑了。

  许平前世AV看多了,但还是一个处男,稍微的错愕了一下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柔声的说:「铃儿,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许平看她这副任君采摘的迷人模样,要是没有行动的话那就是傻了。轻轻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手开始解起美人的衣物,每解开一个扣就感觉玲儿颤抖了一下,气氛暧昧的将身下美人儿也剥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话还没说完,手已经握住了她充满弹性的曼妙椒乳,不算很大但入手圆润丰满,软绵绵而又特别的有弹性,一只手刚好可以紧紧的握在手心把玩。

  轻舔着少女滑润的小舌头,没一会儿许平就已经将她吻得娇躯乱颤。赵铃渐渐也开始生涩的回应起来,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激烈的纠缠着,贪婪索取对方的味道,发出了一阵啧啧的水声。

  许平一边温柔的亲吻着她起伏的美乳,一边抓着她的小手引到自己的龙根上,小手一碰到这根热呼呼的肉棒,赵铃立刻触电一样的想缩回去,但无奈手被爱人抓着,只好顺从的轻轻握住。

  赵铃不好意思的感受着爱人硕大的龙根,一手根本就握不住,又热又烫的。又听着让人害羞的话,不由得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许平看美人这么羞涩,一边感受着小手带来的快感,一边手口并用游走于她的全身,当舌尖轻挑她细嫩的小乳头时,玲儿已经忍不住的呢喃起来。

  赵铃一个处女,哪受的了许平的挑逗,没一会儿抓住龙根的手已经无力的松开了,一声声让人犯罪的呻吟也飘荡起来。一双滑嫩的美腿无力的打开,任由许平用手侵犯着她最敏感羞涩的三角地带。

  小小的花穴被异物入侵,赵铃不由得疼的皱起了眉头,但却咬着嘴唇没有吭声,小手瑟瑟发抖,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感觉下身被塞进了一根又烫又硬的铁棍,那么大的尺寸不是自己所能适应的,一阵饱满而又涨疼的感觉随之而来。

  稍微的适应了一下,许平轻轻的低下头在她洁白的脖子上舔了起来,身下的美人还是太紧张了,要是不让她放松可就难突破了。

  美人感觉到已经有点适应了身下男人的肉棒,却不知道最大的障碍还没清除,双手环上了许平的脖子,眼睛深情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说:「嗯!你进来吧,铃儿要做你的女人。」

  钤儿凄厉的惨叫了一声,感觉下身一阵撕裂的痛,整个龙根似乎顶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把自己给劈成了两半。顿时疼的直咬牙,一行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了,但却只是低低的哭泣着。

  「宝贝,还疼吗?」许平一边爱怜的舔着她的小嘴,一边问道。

  许平见她已经适应多了,这才轻轻的挺动着,在那小小的花穴里抽送了起来,每一次动作都特别的轻柔,深怕再一次惊吓了身下的美人。

  随着进出的规律缓缓的快起来,赵钤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虽然轻声,但听在许平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催情的信号,脑子一热,将她的玉腿抱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扶高她挺翘的香臀更加的抽动起来,狠狠的撞着美人细嫩的臀肉。

  「平哥哥……不行了……」

  赵铃一直压抑着,终于当一阵从没体验过的强烈电流从下身扶摇直上的时候,感觉全身的细胞都不听自己的话疯狂起来,禁不住哼啊的叫了出来。

  完美的第一次啊!

  赵铃似乎虚脱了,眯着眼无力的躺在许平的胸口。饱满的酥乳伴随着她每一次大口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当真是迷人之极。

  休息了一会儿以后,许平感觉身上的美人呼吸渐渐的平稳下来,忍不住喊了两声,却哭笑不得的发现她居然躺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而自己已经软化的龙根还停留在她的体内。

  「这丫头啊……」许平微笑着将她紧紧抱住后,忍住了下身兄弟那强烈的需要,拥抱着自己这一世第一个女人,慢慢的入梦了。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郁闷,身下的家伙一直都保持战斗状态。知道小美人昨晚被自己开苞以后身体肯定受创不轻,只能无奈的选择暂时忍耐,无奈啊。

  光着屁股,再回头看看床上赵铃曼妙的少女曲线,许平恨不得自己没点人性再次扑上去享受她美好的肉体,或者让她给自己来个口交什么的。但到底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心中的怜爱还是让他下不了手。

  赵铃刚撑着身子想起来,稍微动了一点下身就有点疼,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赵铃看了一眼被单上见证自己变成女人的梅花,脑子里三从四德的观念开始做怪,立刻就摇了摇头,面色含羞带喜的说:「不行,人家现在开始得伺候您了,您就让我起来吧。」

  「不行啊……」赵钤一听,立刻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着:「人家现在那还疼呢!」

  赵铃体会着爱人的温存,心里一阵暖暖的幸福感。她羞涩的点了一下头,整个人靠在许平的身上,柔声的说:「平哥哥,我好像做梦一样快乐!谢谢您那么怜惜铃儿。」

  许平一脸淫荡的盯着她的酥胸说:「没事,我已经很高兴了!下次有的是机会,咱们试试别的花样,到时候你可得好好的伺候我,知道吗?这是咱们的闺房之乐。」

  许平刚哼着小曲庆祝自己的处男死亡,来到前厅坐下的时候,林伟就凑了上来,一脸贱笑的作着揖说:「恭喜王爷,既铲除了一害,收获了银子,又抱得美人归,洞房花烛。」

  没一会儿张虎就领着几个人回来了,许平也不多说,带着这些人来到院里,指着马车开始跟他们说自己的意思,东西怎么打造,新的马车要怎么做,超前的知识将一帮老工匠都吓住了。这些想法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人一脸激动的捧着图纸,嘴唇发着颤说:「老朽打了一辈的铁,还从没看过这么精巧的构造,要是真能按这个设计做出来,那我死也瞑目了。」

  张虎见许平已经起身走回客厅了,便对这帮人说:「你们好好的做,钱不是问题,要是少爷满意还能有赏。不过都得把活给我做得漂亮一点,不能出半点纰漏,知道吗!」

  这些人都对许平的设计感到惊奇,张虎虽然不懂,但也不由得嘀咕说:「咱们王爷真是厉害,好像什么东西都精通,没有他不懂的东西。」

  两人的脑里都不约而同的总结出两个字:怪胎。如果非要加两个字,也只能是「变态」了。

  脑子里还是想着钱的问题,三百万两白银是必须交给皇爷爷,按正常的程序,以后自己也有当皇帝的一天,在这之前必须积攒足够的财富和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些年没少看那些迂腐的书生,他们在朝堂上寻死觅活的,一个个搞什么以死相谏,光听着传言就恨不能直接把他们给杀了。

  如果只靠杀这些贪官是没办法积攒起那么多钱财的,也没有什么持续性。而且多杀几个肯定会造成一股恐慌,那些大臣们也没少拿下边的孝敬,到时肯定会怕连累到自己而上奏朝廷,所以这办法只能是短时间内可用,按长远来说根本就不可靠。看来还是得做一下生意比较保险。

  以泸州老窖特曲、五粮液、洋河大曲等酒为代表,以浓香甘爽为特点,发酵原料以高梁为主,发酵时使用混蒸续渣工艺。采用陈年老窖制酒,也有人工培养的老窖。在名酒中,浓香型白酒的产量最大。四川、江苏等地的酒厂所产的酒均是这种类型,这种酿造肯定在这个社会吃的开。

  打定主意后,许平赶紧画了一套酿造设备所需的设计图让张虎火速去办,只要试验一成功,到时候就可以量化生产。酒厂得让自己人管理才放心,再加上「定王」这张金字招牌,这酒不用喝就直接成了名牌了,不愁没有生意。

  赵猛匆忙的跑了进来,一脸恭敬的看着自己这个妹夫。自从知道自己的妹妹飞上枝头变了凤凰以后,赵猛走路的时候腰都直了不少。尤其昨天回到了县里,那些什么乡绅都一个个伸长脖子请自己喝酒。这样的待遇可是从没有过的,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赵猛想都没想就一脸高兴的说:「王爷,有这样的机会,兄弟们肯定愿意吃一行正当的饭,要不是李东逼迫,我们也不会落草为寇,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干,怕干不好。」

  赵猛看许平对自己这样信任,立刻拍着胸脯,满脸激动的保证说:「王爷您放心,兄弟们在您的大恩下才能过上安稳日子,谁要长了二心,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我砍了他后再把自己的人头一起送上。」

  张虎置办了东西回来,许平就在偏厅里教起了酿造和蒸馏的技术,在他们目瞪口呆、像看戏法的眼光下忙了一个下午,这个时代第一罐浓香型白酒出炉了。

  众人一闻都提了神。林伟更是赖上了,要求尝一下这种酒。

  林伟双眼放光的说:「少爷,小人对您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这种仙酿就算是宫里的御厨都造不出来,我这辈子第一次喝这样的好酒。」

  赵猛也是久久才回味过来,满面兴奋的说:「王爷,这种酒的酿造确实是巧夺天工,味道更是奇香无比,如果酿造这种酒不赚钱,那老赵就连狗都不如了。香味更是飘远流长,堪称天下第一啊!」

  吩咐林伟拿出五万两银子准备置办酒厂,要办就必须办个规模大的,这样才能多赚一些银子。将细节二吩咐完了,交代第一批酿造出来的酒按质量把最好的那些分成两半,一半送皇宫,一半送去燕王府。毕竟还是得做个孝顺孩子,再加上要是皇族的人都喝这种酒,肯定很快提升知名度。

  赵猛满脸认真的将事情一一记下,又不放心的问:「王爷,那价格该怎么定?」

  赵猛听完吓了一跳,听许平的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试探着问:「这样的价格是不是太高了,酿酒的成本我刚才算了一下,一两银子能出个差不多十斤了,再说现在外边最好的女儿红才卖一两银子二斤,我怕卖不出去啊!」

  赵猛心里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也只能答应,或许是出于对这个妹夫或者是皇室那莫名的崇拜,心里感觉安定了一些。向众人告辞后就赶紧去准备酒厂的事了。

  本来按照计划,许平应该再往南走,可是却突然传来了老皇帝朱元章病危的消息。想想皇爷爷的英容笑貌,满面严肃但却对自己异常的疼爱,许平只感觉心里像是被铁锤狠狠地敲了一下,难受得有些喘不过气。

  怀着沉痛的心回到了皇宫,许平见到的是老皇帝那威严的遗体,感觉脑袋瑟瑟的发疼,不敢相信眼前这冰冷的尸体,几天前还是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爷爷,从穿越时空以来的十五年时间里,这位便宜爷爷对许平的疼爱从来就毫不吝啬,许平也彻底融入了自己这个孙子的角色,可还没等尽孝的时候他就走了,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许平在这中间感觉自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在爷爷的灵堂前哭晕过去好几次,满朝文武感动的直喊先皇泉下有知必然欣慰。那些酸秀才举着「国不可一日无君」的旗号,在老皇帝的头七结束时就举行了登基大典,其间许平挂着新太子名号也累得骨头快散了,礼节规矩一大堆,烦的差点想跑路。

  朝堂的浮动让许平对一直以来装疯卖傻的老爹刮目相看,看来他也是早就做好了随时登基的准备,每空出一个位置就有人可以迅速的顶上。在许平和另一位异姓王的支持下,动荡了一个多月的朝廷总算安定下来。

  朝廷这三个月的动荡不安,让许平的冷汗都流下来了,这帮当官的玩起手段来个个都不含糊,自己要不再学坏一点还真跟不上,他们的手段和脑子实在太厉害了。相较于这帮当官那无耻的脸皮,自己还真是有点太嫩了。

  朱允文最近消瘦了很多,如果不是他准备充足,这场动荡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虽然手段狠毒,有一些甚至是栽赃陷害。但是为了大局,也只能委屈一部分人了,毕竟这是一个新的皇朝,还有不少开国时的老东西在,这时候要压不住他们,以后难免会出事端。

  许平见父亲自从当上这个皇帝后确实也挺累的,特别是现在内部不稳定,边疆又出了问题,短短的三个月就感觉他苍老了许多。原本一头乌黑的头发,冷不防的冒出那么多的白丝,顶着亲人逝世的痛苦,完成这些事情对他来说确实也够难的。

  朱允文对这个儿子真有点无奈,说他不成器又特别能干,不知不觉已经获得了宫里那些武功高强的供奉和护卫的支持,还暗地里拉拢了一些比较激进的小官员。说他成器吧,一天到晚却又不知道在弄些什么古怪的事,偶尔还搞出一点点让人意外的动静来。

  许平也大概知道了那帮老鬼的水泥脑袋顽固成什么样,想起一张张哭得和良家妇女被流氓糟蹋过一样的老脸,感觉蛋蛋疼了起来,浑身也是一阵恶寒,赶紧点了点头继续说:「老爹,这事我自己会有分寸的。这次来找您主要是有些事想让您支持我。」

  许平将自己的计划隐瞒了一部分,只说了一些重点:「现在朝廷的钱粮已经不多了,您也知道皇爷爷在世的时候已经对这个问题头痛到快晕倒,我想您在这方面的烦恼也不少吧?」

  朱允文已经对儿子这些怪异的想法见怪不怪了,揉了揉太阳穴后示意许平继续说。

  「那个天工部的事,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朝廷已经有了工部,既然不用朝廷的银子养活,我想基本没什么问题。至于你提议商部的事,这个就比较困难了,一直以来商人的地位都比较低,想让那帮老顽固不出来反对是很难的事,不过你想干的话老爹支持你,可以先暗地里去准备,正式成立起码得一个多月后。」朱允文脸色变化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继续支持儿子培养自己的势力。

  朱允文眼神变得狠毒起来,冷笑着说:「要不是这帮老家伙一套一套的理论,当年你大伯在朝廷最强盛的时候早就打下草原,直接杀到他们的王庭去了,也不至于留下现在的后患。现在开朝已经过了三十年,内部问题稳定下来以后,也该是开拓疆土的时候了。」

  许平一听就知道,老爹这次打算暗地里将一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们除掉,如果不这样,自己的商部估计是没希望的。看到父亲居然没多问一句就表示了最大的支持,许平心里尽是感激的说:「老爹您放心,一年之内,我让朝廷的大军杀到草原上。」

  「嗯!」许平满脸认真的点了点头,眼泪差点都掉下来了。

  说到现在唯一的异姓王,许平脑子里出现了那个国葬时憨厚而又威严的老人哭得晕死过去的情景,从来就对这位和自己一样的王爷没有什么认知,但光是看他的容貌就给人一种压迫感。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气质,只有在尸堆里活过来的人才会给人这样的感觉。

  朱允文赏了儿子一个拳头,笑骂着说:「你这家伙一直都在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说对这些陈年黄历了,就是现在六部的人你都不认识几个。另一个异姓王姓纪,叫纪中云,先皇赐号镇北王。以前随你皇爷爷南征北战二十多年,身上的伤疤加起来比谁都多,在当年元朝的一次战争中,救了你皇爷爷和大伯一命,虽然这样但也只是赏赐没有王号,直到开国大典,元朝的遗老不甘心,在地下埋了火药想将这帮开国功勋和皇室全炸死,纪中云用身体挡住了他们射出的火箭才避免了这一祸端,先皇考虑到他的救命之恩和累累功勋,才赐与了镇北王的尊号。可以算是咱们大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另一个人物了。」

  朱允文见儿子立刻就听出了自己的意思,赞许的点了点头说:「没错,按纪中云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背叛朝廷的,虽然他在军中的威望很高,但却是个死忠派,不过现在他也已经是七十高龄了,说不定哪天就会追随你皇爷爷而去,到时候他的接班人不知道是哪个儿子,人的野心绝对是不会得到满足,当那个接班人站在了王爷的高度上,他抬头能看见的就是皇帝的龙椅,所以必须时刻的防范着。要知道镇北王一族自从开国后在北边经营了三十多年,可以说已经是根深蒂固了。手上还握着一支十万人的大军,不管他们有没有异心,都必须彻底的将这种不稳定除掉。」

  许平隐约也听说了这个纪中云从开国后一直就没解甲,始终在北边镇守着高丽和东瀛,还要防备契丹和满族。每年小小的冲突和小规模的战斗几乎没间断过,按道理那支十万人的大军也应该是不容小看的狼虎之师,战斗力不是普通的驻军能比得上的。

  朱允文见儿子一脸的深思,高兴的笑了几声:「你别太着急了,这时候不能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原来的燕王府已经让人改成太子府了,你以后就住那吧!没事多去看看你娘,她现在母仪天下,压力也是很大的。先下去吧!」

  恍恍惚惚的到家后,老管家柳叔就走了过来,因为宫里除了太监外男人不能进去,所以这位在燕王府待了三十年的老人就留在了新的太子府里,继续伺候自己的小主子。

  许平看着这位老管家,一身朴素的管家服,走路的时候弯着腰,似乎风吹了就倒,但从他平稳的呼吸和脚步声来看,应该也是有一身强悍的功夫,小时候几乎没怎么注意过他,可能还是和自己玩心大有关系。

  老管家应了一声后走了出去,没一会儿林伟等人就进来,跪地行礼后,林伟站起来,脸上有些试探的说:「主子,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在京城郊外拿下了一块足够天工部用的地,现在屋子和院落都已经建得差不多。至于商部的用地,京城里的富商张庆和,一听说是您要的,马上捐了一个三十多亩院子出来,现在已经在重新装饰。」

  张虎拿着帐本,一脸欣喜的说:「主子,这是赵猛那呈上来的帐册,三个月前酒厂开始卖酒,有了您的印章加盖,再加上十里香的香醇,现在已经全国皆知,成了朝廷的御酒了。商人都赶往通阳县希望能买到一批,但生产力有限,也只能先满足一帮人,据说现在那的客栈都住满了排队等着买酒的人,三个月来虽然扣下了一些品质最好的酒,但盈利也达到了四十万两。」

  张虎见主子面色有点不好,赶忙解释说:「是这样的,因为那边生产量实在满足不了那些商人们的需求,一般十个人只有一人能买到一批。再加上厂房和工人还比较少,您这几个月又忙着宫里的事,所以少奶奶和柳叔商量后,决定只提取一半的利润就行,其他的都继续投入,继续加大生产。」

  许平心里感觉一丝的欣慰,回头看林伟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立刻笑着吩咐说:「林伟,你去和张庆和说,这份礼本太子收下了,日后商部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你抓紧办好手上的事。张虎,你去散发消息,天工部招集天下的能工巧匠,不计出身,不计年龄和性别,只要有自己的能耐和手艺都可以来一试,入部以后享受官员的俸禄。」

  二人应了一声后退了出去,老管家柳叔迈着蹒跚的步伐进来,依然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许平也装不知道他有武功的事,毕竟柳叔在自己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在府里了,对于这个忠心耿耿的老人,他是发自心里的尊重,而且老爹在的时候对他也是礼遇有加,自己也不能摆什么架子。

  老管家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宽心的笑容,温和的说:「小王爷真的长大了,当年您父亲也和我说过一样的话。燕王的势力已经彻底暴露在其他人的眼前,所以在半年前您父亲已经开始为您打造一个新的情报网了。」

  许平心里感觉有一股暖意,好奇的问:「柳叔,那现在规模怎么样?实际的效果呢?还有你的出身,以你地级中品的实力,自立门派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却甘心在王府里做一个管家?」

  柳叔脸色一正,徐徐的说:「回小王爷,老奴本名叫柳天古,当年在江湖上外号「雷鬼」,和先皇的供奉齐名,也是一方强者,年轻的时候为了追求更上乘的境界,到处挑战强者。有一天,当我的名字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的时候,回到家里却发觉妻儿都被元兵所杀,村落更是被践踏,到处都是尸体和废墟。」

  想起还童趣可爱的儿子,和妻子死时被侮辱的惨状,柳叔不禁心里一酸,两行老泪从浑浊的眼里流了下来。

  见自己影响了主子的情绪,老管家抹了一下眼泪轻笑着说:「小王爷,人老了总是啰嗦,您不要见怪!这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在王府这三十年我过的很开心,忘了那些虚名和仇恨,王爷也敬我如兄弟,视我为知己。从您出生到现在变成一个翩翩少年,老奴这辈子就算知足了。」

  柳叔笑得很是开心,过一会儿后正色的说:「小王爷,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魔教?」

  「听过,不过这个魔教有时候感觉是名门正派,有时候做的事却是邪门歪道。听说还胆大包天的抢劫朝廷的钱粮,能活到现在已经不错了。」许平想了想后说道,眼睛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柳叔。

  许平不禁眼前一亮,惊喜的问:「你是说魔教其实就是王府的一个下层势力?」柳叔轻笑着点了点头,说:「其实那也是老奴无意中所创的,毕竟江湖中人多混杂,必须有一个眼线盯着。老奴时间不够再辅佐下一个小王爷,这也算是老奴尽的一份心吧。至于一些过于极端的事也是先皇默许的,不然按魔教的行事风格,朝廷早就开始围剿了。」

  而魔教的成立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好的手段,既可以在必要时帮忙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也可以收集信息和监视着江湖上那些大门派。而偶尔让他们劫一点东西,却又给人一种魔教谁的帐都不买的假相,也算是一种立威吧!但实际上这个和朝廷做对的门派却是一个最大的卧底,算盘实在打得太精了。

  对于各个势力之间的纠葛许平特别有兴趣,了解了不少自己没听过的见闻,虽然兴致高昂,但肚子已经开始不争气的叫唤起来,许平一看天色都已经黑了,不知不觉居然聊了一下午。

  许平微笑着点了点头,从一下午的交谈中,感觉柳叔是个心思慎密的人,虽然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但身体可是健康的很,透过他可以多办不少的事,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这时候赵铃走了进来,淡淡的妆容让她本就迷人的脸蛋更加漂亮,一身轻飘的罗缎红裙,显得端庄而又娇俏。虽然少了少女的天真可爱,但却多了女人的成熟和妩媚,被许平采了以后整个人似乎水嫩了许多,也多了一些成熟的气质,怎么看都不会联想到几个月前那个怯怯的小丫头。

  身材嘛,勉强算是刚发育。许平没兴趣的收回了打量的眼光,马上又色色的盯着赵铃胸前那对在自己的按摩下大了一号的酥乳上,挺翘饱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好好的疼爱自己的小媳妇了。要不是有个莫名其妙的萝莉在的话,真想现在就把她扒光了狠狠地疼爱一番。

  说完,拉了拉身后似乎很紧张的小女孩,二人一起行了个礼。

  赵铃笑呵呵的享受着爱人有力的怀抱,扭动了一会儿,感觉龙根顶在自己的臀间,又热又硬的让她不禁回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俏脸立时爬上了娇羞的红晕,深情款款的看了许平一眼。

  「我也想你啊,嘿嘿!」许平说话的时候,手已经忍不住往下,隔着薄薄的裙子在她充满弹性的臀肉上揉了起来。

  小萝莉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到两人面前,头都快低到胸前了,一副忐忑不安的小模样特别惹人怜爱。许平上下的打量了一会儿,打了八十分,虽然身子有点瘦弱,但已经开始有了美人的模样,五官也很是漂亮,这样的女孩子即使在宫里也不多见。

  赵铃乖巧的答道:「平哥哥,最近人家忙着那些帐本和商部的事,您又很久没回来,所以在家待的时间比较少。恰巧那天去清点酒厂上交的银子时,看见了在路边哭得和小花猫一样的巧儿,见她老实又机灵,所以带了回来。她和家人是从河北逃难来京城的,到了这边,父母得病丢下她走了。我见您缺个暖床的丫鬟,所以就准备让她伺候您的起居。」

  小萝莉怯生生的抬起了小头,不敢直视许平的眼光。

  「铃姐姐都告诉我了,伺候太子爷是巧儿唯一要做的事,只要您开心就行。铃姐姐帮巧儿葬了爹和娘,巧儿会好好的报答大恩的。」小萝莉一副感恩戴德的乖巧模样,声音又低又柔。

  小萝莉被反剪着手,哭着喊疼。赵铃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但看着巧儿满脸的疼痛,可爱的眼里都快掉下泪水来了,赶紧哀求的看着许平。

  赵铃见自己带来的小丫鬟居然骗了自己,想趁机混进王府,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居心,但这样的事发生了自己也有责任,再看看许平一脸的冰冷,吓得赶紧跪到了地上,不敢说话。

  柳叔回来看见了这一幕,着急的跑过来说:「小王爷手下留情啊!这丫头是我派去跟在少奶奶身边保护她的,她是咱们的人。」

  小萝莉吃疼的晃了手几下,幽怨的看了柳叔一眼后恭敬的跪下去说:「魔教座下叶巧巧,参见太子爷。」

  许平见他们也是一番好意,挥了挥手让他们站起来,又回去抱住赵铃说:「铃儿,以后你可不能那么大意了,不过你也别怪巧儿和柳叔,知道吗?他们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赵铃虽然有种被捉弄的感觉,但看着巧儿一脸真诚的道歉也就释怀了,摇了摇头后设:「没事,我知道你们也是为我好。」

  桑拿间是按照现代的理念和古代的设计做出来的,由于许平想到以后女人可能会多点,所以做得比较大一些,足有十多平米。

  「爽啊……」全身冒着大汗,许平爽得喊了一声。赵铃还是第一次和自己洗鸳鸯浴,他大大咧咧的往后一躺,分开腿,朝有些扭捏的小美人色色的说:「铃儿,过来帮我洗!」

  水蒸气将她身上的肚兜都打湿了,小小的布片贴在玲珑的胸上,许平居高临下看着她娇嫩的酥乳挤成的乳沟,喉咙不禁开始发干发热了!

  赵铃被爱人的大手揉得娇咛了一声,看了看许平,有点害羞的双手握住龙根,仔细的清洗起来。小手滑嫩的感觉让许平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气。赵铃到底还是不会伺候人,只是简单的清洗而已。许平不禁感到有些不爽,看着她嫣红迷人的小嘴,脑子里立刻想起了自己还没让这个小美人用嘴给自己含。

  看着眼前这根吓人的宝贝,赵钤有点犹豫起来,这样的欢爱方法对这个时代比较保守的女人来说还是很陌生。看着爱人期待的目光,赵铃红着脸咬着牙,这才轻轻的伸出香舌,试探性的在龙头上点了一下,见手上的龙根稍微有些颤抖,抬起头来询问的看着许平。

  赵铃受了鼓舞,马上低下头来开始轻柔的舔了起来。

  虽然对于露骨的话感到难为情,但爱人的赞许也让赵铃慢慢开始抛去了羞涩和矜持,只想让爱人更加的舒服,小舌头也更卖力,更没避讳的从龙根到大腿根部舔了个遍,让许平舒服的差点就射了。

  赵铃含了好一会儿后,抬起头来有些难为情的说:「平哥哥,人家好累啊,嘴都酸死了!能不能停一下?」

  赵铃被亲得脑子都开始迷糊了,闭上美目,脸上尽是情动的潮红。刚被爱人温柔的放在了床上,却感觉被窝里似乎有人,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被子里慢慢的钻出来一个小脑袋,可爱而又漂亮的小脸有些无辜的看着被自己惊吓到的两人。

  许平已经气得全身发抖,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在巧儿强烈的惊叫声中打开房门,朝着小屁股一脚将她踢了出去。这丫头破坏气氛不说,想来帮大爷暖床起码得有点诚意,居然穿着衣服就来,这不是讨打是什么?要是光着身子,还勉强能考虑在床上给她划出一块地方。

  解决了这个不懂事的丫头后,回头一看,赵铃已经整个人躲在了被窝里,玲珑的玉足露在外边,让人恨不得拿上手来细细的把玩。许平搓着手,晃动着挺立的龙根,一脸淫笑的走了过去,刚想开始肉搏战的时候,外边突然响起了护院们紧张的喊声:「快抓刺客!」

  「你先睡吧!」

  刚到院子里,就见护院们打着火把跑来跑去,一个个面色凝重地搜索着可疑的地方。柳叔和巧儿站在院子中间到处观察着,见许平只穿一条短裤就跑了出来,强健的大腿和上半身的肌肉都裸露在空气中,巧儿惊叫了一下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却是调皮的在指缝中好奇的打量着。

  柳叔面色有点凝重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宫里有消息,说是有十多人潜了进去准备刺杀皇上。这些人武功不怎么好,但轻功全是一流的,在御前护卫的追杀下竟然能逃了三个出来。听他们说有一个是朝太子府这边逃,张虎刚才看见有个人影在前厅那边晃动着,才惊动了大家。」

  柳叔还没开口,突然听到了北边隐约有破空音和衣料飘动的声音,刚想追过去,许平也听到了动静,腾空而起,踏了围墙追过去:「柳叔你留在这照看,我去会会这帮家伙。」

  许平追了一会儿就锁定了夜色中的黑衣人,猫戏老鼠一样,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后边,快接近城门的时候,那里已经把守了大量的士兵。黑衣人赶紧转换了方向从另一边跑去,在杂乱的巷子里穿梭了一会儿后,看已经不见追自己的人,这才拉下脸上的面罩,靠在墙上喘着气。

  看起来也就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年龄应该是十六吧!看这模样确实是够嫩够迷人的,好好的美女不做,当什么刺客啊?还不如来给大爷当个小妾这不更有前途吗!

  女孩感觉有水滴到头上,疑惑的抬头,霎时吓得惊叫!声。只见一个只穿着短裤的男人,中间顶着个大帐篷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眼神里的欲望一点都不避讳,刚才滴到自己头上的水居然是他的口水。心里一怒,本能的拿出飞刀朝他扔了过去。

  许平搓着手,想玩一下野外强奸,但看着眼前的美人儿一脸怒意的看着自己,马上换成一副不耐烦的口气说:「你叫什么叫,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是采花贼呢!搞清楚点,现在抓的是你,要引来了官兵,看你怎么死。」

  许平见女孩子有胆子进皇宫行刺,却不知道自己是谁,行刺都不搞一下情报。当下决定戏弄她一下,也抱拳还了一礼:「在下姓甘名丝泥,京城一代采花贼,偶见小姐仓皇从宫里逃出来,好奇之下才尾随探个究竟。」

  许平乐呵呵的听着她的小嘴一直喊著「干死你」,差点就大笑出来。没想到这丫头脑子居然迟钝到这地步,简单的戏弄都能上当,就这样还想学人家行刺?别行刺不成反被奸,那就惨了。

  还真是一匹胭脂马啊,许平长笑了一声,双腿一踏躲开了剑峰,轻轻一跃又躲过了几道闪着寒光的飞刀,看着气急败坏的程凝雪,那生气的模样更是多了几分迷人的妩媚,不由得调戏说:「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是你自己想歪了而已。不过若是你有这样的要求,本少爷也会满足你的,但是你可得温柔一点哦!」

  程凝雪什么时候被这样的调戏过,小脸一红,手上的剑舞得更快了,娇声的骂道:「死淫贼,姑奶奶杀了你。」

  许平又躲过一剑,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天啊,你可比我没道德多了,居然想先奸后杀,毁尸灭口。贞操你拿走,给我留条小命不行吗?」

  只是她这一伸,那饱满吓人的大咪咪就上下晃了起来,美妙的乳浪让许平看得差点就想回过身去直接强奸她。

  面对许平无耻的话,程凝雪决定死都不开口了,忘了自己是刺客的身份,一路上加快步伐追在许平后边,脑子里想的都是要狠狠地把眼前这轻佻的家伙揍上一顿。

  许平一脸淫笑的围绕着程凝雪打量起来,眼光落在了她上下起伏的爆乳上,色笑着说:「小娘子,要不是本大爷机警,还真的被你挂了,小小年纪的舞刀弄枪可真浪费了这张标致的小脸,要不跟大爷回去当小老婆怎么样?」

  直到这时候心里才暗自的叫苦不迭,自己真的是气昏了头。明显眼前这个流氓武功就比自己高上不少,这样一直追打和自己送上门有什么区别。

  程凝雪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密的抱着,曾经多少次幻想着自己被爱人抱在怀里,月下你侬我侬的恩爱,没想到第一次接触自己身体的男人居然会是一个采花贼,心中开始有些恐权,女儿家的本性也显露出来,美目里尽是惶恐和不安,泪水开始沿着洁白的脸庞流了下来。

  程凝雪闻到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淫贼的嘴更是亲上了自己的脸,舌头居然还舔了自己几下,有种痒痒的感觉,顿时满脸跟火烧的一样红,黄雀般的声音有点颤抖的说:「住手,我不哭了。」

  程凝雪这时候警觉的闭上了嘴,大有一副「杀了我都不说」的样子。

  程凝雪没想到会被许平这么轻薄,吓得呆住了,许平轻轻的捏了一下比花生米还小一些的小乳头。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让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羞愤得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无耻的淫贼,无奈穴道被点,全身都动不了,已经没有刚才气势汹汹的样子,只剩无声的眼泪。

  许平爱不释手的继续揉着她的爆乳,淫笑着说:「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这么好的人品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杀了你?更何况你都叫我采花贼了,还没采就先摧花有点不好。我可是有自己的原则,只奸不杀,最多就是玩完了把你扔到大街上。你以为我像你那么心狠手辣啊?对爷抱着先奸后杀的想法。」

  程凝雪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地方,被眼前这个一脸好色的采花贼夺去,心理已经有点崩溃了。她眼泪流个不停,一脸伤心的哀求着:「求求你杀了我吧!」

  程凝雪恨恨地看了看这个亵渎自己的男人,下了决心刚想咬舌的时候许平已经将她的另一处穴道点上,让全身软绵绵的没半点力气可以自尽。

  程凝雪看周围人家屋里都亮起了灯,官兵也开始打着火把搜查过来,哭着又哀求道:「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官兵就快过来了,一会儿跑不了了。」

  【第一集】第六章:小萝莉香艳的审问

  阴森森的郊外也把程凝雪吓得忘记哭了,尤其是风刮过时带起的各种诡异声音,那吓人的气氛是每个女孩子都会怕的!

  许平一边亲着她的小耳朵一边色笑着说:「怎么样啊小美人,爷选的这个地方是不是特别的优美,花前月下的要是不发生点什么那也太对不起这环境了。咱们就在这天地之间好好的云雨一次吧!」

  「我看你就直接跟着我得了,反正跑是绝对跑不了的。虽然爷对你干的事没什么兴趣,不过你愿说我就愿听。」许平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嘴已经亲到了她雪白的脖子上,只是轻轻的一舔,就感觉怀里的佳人不安的颤了一下。

  妈的,魔教是我爷爷的遗产,现在已经成了老子的,谁会没事去杀自己的老爹!小丫头唬弄人也倒楣碰错了对象,不是说现在的女孩子最注重贞操了吗?都这关口了居然还想来唬弄自己,许平气得不自觉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程凝雪捏得有点疼的叫了一声。

  「我说的都是真的。」程凝雪依然倔强的狡辩着。

  程凝雪这时候已经有点迷失了,微张着小嘴,眼里尽是情动的水雾。

  程凝雪感觉自己胸前的玉乳被一双滚烫的大手覆盖住,还被肆意的捏成了各种形状,带起一阵阵让人无力的电流,耳边还传来男人强烈的气息,眼神开始有点迷醉,但还是强自提醒在后边的是一个采花贼,赶紧保持了理性,再一想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要被这个人玷污了,委屈的泪水忍不住就流了下来。

  程凝雪一想到自己的清白已经没了,眼神里开始有点绝望。闭上眼睛不说半句话!即使许平狠狠地掐着她的乳房,也只是皱着眉头「哼」一下,没有开口。

  说完迈动脚步,穿梭在树林里朝京城回去。为了避免她发现自己的身份,还特地点穴让她昏过去。

  避开还在警戒的护卫,到了王府的地下密室,放下程凝雪,解开了封她五识的穴道,将她的双手捆起来,她眼里已经空洞无神了,一副「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样子,看得许平都有些心疼了。

  柳叔想了一会儿后,有点为难的说:「这丫头看来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反正人在咱们手上,明天和顺天府说一声就行了。不过想从她嘴里套出话来最少还得用些酷刑,不知道少爷您舍不舍得。」

  柳叔的神情有点变幻不定,突然转头朝巧儿问道:「小丫头,你应该有办法吧,这次出来有没有带那些家伙?」

  巧儿一脸得意,坏笑着说:「肯定带了,其实二师叔还不让人家多带,不过我偷偷的拿了一些,现在派上用场,那以后回去就不用受责罚了。这事可得帮我说点好话哦!」

  许平已经有点着急了,赶忙问:「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啊?」

  程凝雪已经抱着死都不开口的决心,被许平牢牢绑住了双手,无力的坐在地上。看着许平和一个小姑娘进来,只是扫了一眼又低下头去。说实话,看她这副模样,许平多少还是有点心疼,又不知道巧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到了这份上也只能看她到底演的什么戏。

  说完,自顾自的蹲下,打开箱子,拿出大大小小的瓶子,一瓶一瓶的摆放好,整个人似乎很兴奋。

  巧儿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温柔的说:「别害怕,这不是什么毒药,只不过是普通的麻沸散,市场上都买的到,这么做也是怕你寻短见而已。嘻嘻,是不是现在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许平不由得有点纳闷,穴道点上就行了,按她这样不入流的身手,还怕她翻江倒海啊?何必多此一举,喂她什么麻沸散?

  天真的声音,歹毒的内容,程凝雪听完冷汗直流,眼神害怕的看着巧儿的背影,那一个个小药瓶在她眼里已经全变成了毒药。

  巧儿突然举起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兴奋的喊:「终于找到了。」别说程凝雪了,就是许平也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说完,开始俐落地扒着程凝雪身上的衣服,直到只剩肚兜和亵裤才停了下来,站定后上下看了一眼,羡慕的说:「姐姐的身材真好啊,人家看着都觉得心动了。」

  许平坐在那看着巧儿缓缓的动作,还有程凝雪只穿着些许布料,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光滑如玉的大腿,纤细修长的手臂,红色的小肚兜都包裹不住的傲人豪乳,那深邃的乳沟用来乳交绝对很过瘾。每一寸的皮肤都细腻白净,就像是白玉一样的光滑。这样的姿色绝对是个上上品,估计太监看了以后都会春风吹又生。

  程凝雪见许平的眼光一直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子,这副模样已经和被脱光没什么区别,想反抗又没力气,求死也没办法。只能委屈含恨的流泪。

  说完后将小手避开,小心翼翼的拿着瓶身,将一些透明的液体均匀的倒在了程凝雪裸露的嫩肤上,眼里尽是玩味和调皮。

  那些液体沾染上皮肤没一会儿,程凝雪雪白的肌肤突然变得红了起来,脸上满是压抑的难受,感觉好像瞬间有千万只的蚂蚁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一样,痒得恨不能拿刀子把一身的皮肉都砍掉。身子无力的扭动起来,额头上遍布汗珠,微张小嘴想叫什么却发觉自己只能无力的嗯啊几句。

  又回头朝已经虚脱在地上,就像被抽去骨头一样的程凝雪有点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程姐姐,我没想到这药的效果那么不好。你放心,下一个肯定一这样了。」

  「你放心吧,这次人家肯定不会用那些烂药了。我再帮你选一瓶效果比较好的试试。」巧儿偷笑了一下,转过身一副为难的样子选着药瓶,嘴里满是歉意的说道。

  许平见巧儿只用了这么点药,就让一个已经快寻死的人屈服,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后,走到了程凝雪的身边,伸手按在她已经全是汗水的小脸上,一边输气帮助她恢复精神,一边心疼的说:「早说不就行了,何必再遭这份罪。」

  许平说话的时候,眼睛已经忍不住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肚兜和内裤上看了起来,湿润诱惑啊!小小的衣服湿答答的贴在娇嫩的玉体上,无力而又委屈的眼神看起来分外的销魂,实在是养眼啊!

  巧儿在一边像是小孩子闹情绪似的嗔怪道:「姐姐怎么意志一点都不坚强,我听说通常得用上三、四种药后才能得手,人家才试一种你就招了,能不能先不招再坚持一会儿啊?」

  程凝雪权衡了一下,想了想后才缓缓说道:「其实这次进宫我们最大的目的并不是行刺皇上,当今天子虽然新登基,但也算是一个明君。至于陷害魔教只不过是我们一时的托词。」

  程凝雪突然脸色变得有些凄然,情绪低落的说:「现在我们程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已经一日不如一日,这归根到底都是云南巡抚张玉龙害的。他先是在街上强行侮辱了我的姐姐,害我的姐姐上吊自尽,后来又联合其他势力,打击我们程家在云南的产业。我们主要靠的是走镖来维持整个家族的生存,这无耻的家伙居然让地痞和官兵扮成土匪抢我们的镖,一步一步的把我们逼到绝境。」

  「我父亲也在一次走镖的时候被杀害了,但是我母亲并没有因此被击倒,后来为了家族,她忍着心里的悲痛扛起了家里的一切,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二叔居然去勾结张玉龙,凭借他的势力,蚕食着我们唯一剩下的家业。那时候我们已经无力对抗了,张玉龙在一个黑夜,带着一群人杀到了我们家,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一些忠于我父亲的镖师奋力把我们母女俩救了出来。」

  许平看着这个满是仇恨的女孩,这样的年纪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应该还在父母的怀里当着天之娇女。站在古代的封建立场,一群人要想闯入皇宫,那该有多大的仇恨在背后支撑才能有这样的勇气。看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心里不由得微微一疼。

  程凝雪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已经是衣不遮体,有点绝望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女人家的清白我没有了,以前温馨的家庭我也没有了,那些陪我一起的家人们也成了刀下之魂。现在我只希望母亲能好好的活下去,或许死了才是最好的结局。」

  许平想了想,语气爱怜的说:「你的清白还在,只不过是给了你的主子而已,从今往后,你就不是程家的人,而是我朱家的人了。这个仇我会帮你报的,不过需要一些时间。至于你的母亲,可以接过来,我会奉养她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许平现在虽然一副温柔和爱怜的模样,脑袋里却开始盘算起该怎么办这个事。刚才有点冲动了,现在冷静一想,为了一个刚见面的女人,对付一个封疆大吏确实有点不值,可这个张玉龙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竟如此针对程家?

  看怀里的美人儿哭成这样,许平也就没继续问下去。感觉她的爆乳压着自己时那种柔软和弹性,要不是现在想装一会儿好人,真想直接就把她遮羞的小肚兜撕掉,在这地上就把她干了。

  巧儿架走她的时候,许平还不忘狠狠地盯着那两个起码三十六E的乳房,恨不得用嘴好好的咬上几口。

  【第一集】第七章:招募人才

  想起这事许平不禁有点头疼,柳叔这时候走了进来,见主子一副烦恼的样子,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到许平面前轻声的说:「小王爷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事伤神,程姑娘的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一个处理不好,很容易引起动荡。」「你接着说。」许平赶紧让柳叔坐下后问道,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或许,贸然答应这样的事确实是有点糊涂。

  许平想了一会儿,现在新的权臣才顶上了四分之一动静就这么大了,张玉龙好歹也是一个封疆大吏,如果在朝堂上没有比较强势的人护着,那才是怪事呢!只是这个人到底会是谁?

  柳叔一脸赞许的模样,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也用不着这样,有时候一些事情是瞒不过这些老狐狸的耳目,只不过他们最聪明的地方,就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装傻。张玉龙的后台就是纪中云的长子,兵部侍郎纪龙。即使是把他给宰了,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毕竟纪龙如果不是靠着他老爹的威望,以他的地位也没办法能护得住张玉龙。最大的困难还在于张玉龙在云南的势力能不能稳稳的抓住。要知道,那可是一个民风凶悍的地方,要是起事,难免会给现在安定的局面造成一定的困扰。」

  柳叔赞许的看了许平一眼,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样的做法是最稳妥的,在京城只要他稍微犯一点的错,大可以快速的把人拿下,而纪龙也没办法袒护。

  柳叔沉思了一会儿,有些头疼的说:「现在大军的分布比较散,除了各地的驻军以外,镇北王手里掐着饿狼营的十万大军驻扎东北,南边的是金吴将军手里的破军营,不过他是您的外公,咱们就可以不必担心。其他的军营倒没什么可以多想的地方,京城除了皇上的六万禁军以外,离的近一些的就只有猛虎营和蟒蛇营两个驻军了。不过这里的人都有点参差不齐,有的是为了吃皇粮找关系进来的,但也有不少是真正立有战功被提拔来的。」

  许平若有所思的喝了口酒后,摆了摆手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叫张虎进来见我。刺客的事你最好给老爹通个信,那些活捉的尽量别伤害他们。」

  这时候下人已将小菜和酒摆上了桌子,许平让张虎起身后,有点无味的吃了起来,满脑子都是复杂的朝政和干掉那个张玉龙的办法。揉了揉太阳穴后直截了当的问:「商部和天工部的事情本来就那么乱,可惜你没有林伟那么不择手段,不然去云南的就是你了。现在手头上没什么可用的人,你知道哪有人才吗?」

  许平大度的摆了摆手说:「起来吧,我也不是在责怪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我只是觉得手上可用之人太少了,才会有这样的感慨。」

  「我没有怪你,只是问一下而已。」许平情绪有点低落的喝了口酒,示意他安心。张虎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点直,打架行,办事的话还真就不怎么样。

  许平顿时脑子一亮,这是个好办法啊!招那些迂腐的老东西干什么,老子要的就是阴险毒辣的小人,只要别让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混进来就好了。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这一个月许平过得特别忙,赵铃也是频繁的奔波在天工部的筹建上,忙得都瘦了一圈。生活跟许平原本的想法稍微脱离了轨迹,赵铃现在已经越来越成熟了,不过一天到晚却是忙于奔波,有时候晚上许平想好好疼爱她,看她累成那样也下不了手。

  林伟也已经到达了云南,开始着手联系一些地方势力。

  哪一个皇帝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样的好机会当然没人愿意放过,柳叔清点名单,居然有一千多人参加应聘。因拿不定主意到底主子要的是什么样的人,只好安排进行筛选。

  本来想叫赵铃一起来散散心的,但那丫头忙得不可开交,看得许平都有点心疼。原本张庆和是希望能上来伺候,但这时候许平可不想有人打扰自己,看在这老家伙在商部的组建上也算尽心尽力,只好答应一会儿再召见他。

  张庆和的样子看起来大概四十多岁,虎目鹰眉,身材并没有一般有钱人的那种肥胖,相反却是干劲挺拔,再配上一百八十公分的个头,显得有点气势凌人。说是商人,但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武将。

  这考题一出,马上大家就都炸开了锅,一般当太子的都是尽量回避着这种敏感的话题,以免有篡位之嫌。虽然现在皇位没什么竞争,但没想到当今太子的第一题就像炸弹般直接,让众人反应不过来。

  张虎对于这个题目也有点不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不由得轻声问道:「主子,向读书人问这种问题不是正中他们下怀吗?谁没有读过论语之类的,答起来肯定行云流水一样的简单。」

  张虎脑子也有点转不过弯,但也不敢多问,应下后转身和下人一起看起了那些答卷。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份轻松的活,打架杀人的顺手就来,现在看这些酸的要命的文章那比挨一顿揍还惨。一份份迂腐的文章被随手丢到了地上。

  突然帐房先生看着一份答案,脸色一变,一副鄙夷的样子,摇了摇头说:「伤风败俗,有违圣人之道,此人不当与取。」

  帐房先生也不管违背,只好带点鄙视的捧着纸念了起来:「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答此题前应先知何为天朝上国。此尊号不过乃华夏族人自娱自乐之玩物也,君须知民强需民富,国强需国武,纵观前朝旧史,国不强则有外敌入侵屠戮,国强却无开疆阔土之心,甚憾。兵强马壮才是实际,侃侃而谈却是空虚。故学生认为国强之依仗乃武力,乃金戈铁马,而非道德怀柔。市井学子刘士山。」

  或许这些话在其他人听来都有点震惊,甚至会觉得这人是疯子,但许平心里立刻就了解,这人肯定是个不拘于常理的实干派。他语气高兴的吩咐:「把这个家伙叫上来,别告诉他什么事,让他在这帮你们看卷子就行了。」

  店小二没一会儿就领着一个身上穿着补丁布衣的中年男子走了上来,有点散乱的发髻,脸上的胡渣让他看起来精神不振的样子,整个人显得寒酸落魄。许平隔着屏风打量了一会儿,这个刘士山虽然看起来十分落魄,但眼睛里却透露着一种不甘心和野心。这样的人用好了是一把刀,用不好的话可能还会伤了自己。

  或许他是不知道当今太子在这,要不然光这傲慢的行为就足够他受了。张虎刚想发怒的时候,见许平悄悄地摆了摆手,只好克制住怒气继续看着试卷。

  张虎这时候拿了份答卷,皱了皱眉头,起身走到屏风前有点拘束的说:「主子,又有一份标新立异的答卷,其言语之歹毒可谓不下于蛇蝎。您要看一下吗?」张士山这才知道太子一直就在自己的身后,吓得赶紧一个转身就跪了下来,低头不敢言语。

  张虎将纸摊开后缓缓念道:「天朝,何物?上国,何物?自古以来,改朝换代国破家亡,外邦入侵,蛮人掳掠者,何朝非自称上国?一朝天子一朝臣,又有几位帝王能逃过名利的诱惑。亡国之君何其多,胸怀道德国门破。国破时将军之败是为遗臭万年,酸腐之言却是留芳百世。道德,胸怀如抚面之风轻轻而过不需当真,甚于欺君误国。为国为民当不择手段只求结果。自古兵强马壮万国朝,兵弱将软如猪狗。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老家伙认为乃无毒不丈夫。」

  其他人听完脸色惨白,这样的答案简直就是悖逆,甚至可以说隐隐有攻击皇室的感觉。就凭这些话就足够将他满门抄斩,谁那么不要命,居然敢有这想法?

  张虎应了一声,转身烧掉了纸张往楼下走去,没一会儿就带着一个老头子上来。许平一看来人的相貌也皱起了眉头,说是一个学子不如说是一个老乞丐,身上的布衣满是破洞,有的还打着补丁。头发散发根本就没有疏理,又干又黑的脸上额骨突出,面上还有一些泥巴和杂草。唯让人觉得他不凡的地方只有那一双阴毒的眼睛,其余看起来像是快进棺材一样。

  许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带着怒气喝道:「你这个大胆的家伙,居然敢炮击朝廷,议论皇室。你有多少个脑袋可以砍?」

  「既然这样,那就起身说吧!看你的嘴能不能保住你的命。」许平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

  除了许平以外,其他人听后都思考起来,孙正农有点得意的继续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说在国强的时候不把他们打老实了,那等到衰弱的时候,围着的可就不是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而是一群虎视眈眈的狼。这些家伙没有一个会希望朝廷过好日子。我认为那些所谓的礼仪道德,总是在约束着朝廷的手脚,更可恶的就是死读书,脑子转不过来,以正直自居的所谓大学士之类的老顽固,动不动就以死相谏,其实这样是在把百姓的命搭进去。朝廷需要的是能办事而不是只会动嘴的人。」

  「是……」张虎也是一脸的沉思,应了声后有点心不在焉的走了下去。

  张虎到楼下宣读了第二道题,这一次的题目倒是没那么吓人,有的人低头思考,有的下笔如飞。

  【第一集】第八章:爆乳未来岳母

  可能这些人观点会有些分歧,但起码比起自己亲力亲为好多了。吩咐众人不要跟随,再吩咐张虎完事后带张庆和到府里等召见,许平就从窗户溜了出来,单独走在大街上。以前一直勤练武功,之后皇爷爷驾崩新皇登基,再到商部和天工部的筹建,忙的连做爱的时间都没有。

  突然看见街边围着一群人正在指点什么,好奇之下也凑了过去。围观的百姓突然觉得有人在推自己,不由得往边上挪开。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少年正往里面走,可身体却和他们没有任何的接触,想了一会儿后没说什么就继续看自己的热闹。

  老百姓发扬了自古以来「看热闹不伸手」的传统,只是议论一会儿以后就离开了。这样的事在京城已经见怪不怪了,到最后还不是没个结果。好一点的就住了下来混口饭吃,不好的可能客死他乡。不过如果是个漂亮女人就不一样了,碰上个大官可能还会有点希望。

  就在人群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响了起来,人群中走出一个身高不到一百六十公分,可看体重却最少二百斤的胖子,风骚的笑了一下,蹲到了女人跟前问道:「小娘子,你是因为什么事要来告御状啊?要知道这样的事在京城已经不新鲜了。再说没人看的清你的长相,谁又会冒这个风险帮你,抬起头来让爷看看。」

  女人却是害怕的把头垂得更低了。

  胖子起先想发火,但一看来人马上换上了一副献媚的表情,热情的说:「哟,是陈爷啊!什么风把您吹来的?咱只不过是想帮帮穷苦百姓,您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见胖子点头哈腰的样子,大汉一点都不买帐,一把抓住胖子的领子将他提起来。胖子双脚离地,吓得满头大汗,赶忙说道:「陈爷,小的真没有其他的目的。不信您问问其他人,我可是好言好语的在和这位姑娘说话,我也没动手动脚啊。」

  女人害怕的抱着孩子在墙角缩成一团,一副可怜的模样看着眼前的一切。乌黑的大眼睛清澈而又明亮,看起来楚楚动人,让许平不禁眼前一亮。

  胖子见被揭了短,脸上有点挂不住,不管自己还被人抓在手上,大声的喊了起来:「陈奇,老子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句陈爷,不给你面子就叫你乞丐…………!现在人头就放在这,你有种就砍,老子的姐夫可是刑部侍郎。你管天管地的还管不了你老爹的命,尽他妈的管我,我他妈跟你有仇啊?」

  胖子这时候见大汉动了真格,吓的脸都白了,一个劲的往后退,边退还边打自己巴掌哀求起来:「陈爷,我错了,我是瞎说的,别生气啊!」

  其他几个捕快见老大动了真怒,赶紧围成一圈,一边示意胖子赶紧走,一边着急的劝说着:

  「陈爷,您可不能冲动啊,想想老大爷以后谁来照顾啊。」

  大汉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气呼呼的把刀收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后才挥了挥手说道:「我没事,这破脾气就是改不了。要不是兄弟们在,我就把那胖子砍成几块了。」

  说完带着其他捕快摇头叹息的走了。

  看着捕快们无奈离去的背影,许平心里顿时有点低落。看来这样的事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碰上告官的,凭他们手上那点权力没有半点作用。京城里应该也有不少这样满是冤屈的人吧!

  刚惹上一个程凝雪,这会儿总不能再摊上一个吧?虽然她很可怜,但天下可怜的人那么多,自己又帮得一个?看了看她可怜的模样,许平只能狠下心来转身要走。

  女人一听眼泪马上就滴下来了,轻轻的抱住了小孩的头,柔声安慰道:「小如乖,姑姑一会儿就去找吃的。」

  许平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帮帮她们。蹲到女人的面前,望着那双藏在污垢下边依然透露着倔强的眼睛,轻声的说:「跟我走吧,别饿坏了孩子。」平淡的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女人犹豫了一会儿,不由自主的抱着小女孩跟在许平的背后默默的走着,并好奇地看着这个一身华贵的男子,担心之余也有一点的希望。

  柳叔站在走廊里喂着池子里的鱼,见许平领着一大一小两个乞丐回来,并没有露出什么别扭的表情,走上前去行了个礼:「主子,您怎么现在就回来了?程小姐的母亲已经接回来了,母女正在东厢的亭子里相聚呢!」

  柳叔应了声,打量了女人和小女孩一眼,就示意她们跟自己走。女人好像对许平有种异样的信任,只是犹豫了一会儿以后就跟着柳叔走了。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自己也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放心的跟一个陌生人回家。

  自己乐了一会儿后朝东厢走去,心里怀着期待的去见这位未来岳母。真不知道什么样的血统能生出程凝雪这样年纪小而咪咪却大得吓人的美女。

  从远处就模糊的看见两个身材相近的女子正坐在石椅上相依在一起,曲线一样的迷人。轻柔飘逸的罗裙随着微风轻轻的摇摆,乌黑的长发自由写意的散落在肩上,即使看不见容貌,也已经够吸引人了,走近一些就听见了银钤一般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舒服。

  「娘,人家说的是真。周围的人都说太子爷的武功已经达到了地级中品了,而且据说还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程凝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说起许平,就想起那晚在密室时那炙热的眼神,小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说话的时候甜得吓人。

  许平站在一边仔细的打量着这位丈母娘令人惊识的美貌,不禁看得眼睛都直了。

  看来程凝雪是继承了她的血统,才会有这样的爆乳。母女站在一起,一个青涩的像青苹果,一个成熟得像诱人的草莓,真是各有一番风味。

  摇了摇脑袋,努力说服自己千万别冲动,老子除了肉体心也要。不过事不能着急,起码得先彻底把程凝雪摆平了再说。到时候来个母女同春,让她们一起用那饱满巨大的乳房给自己乳交。天啊!想想都觉得要了老命。

  可惜事与愿违,母女俩说着体己话,根本没想到许平会突然出现。未来岳母本来是靠在小围墙边,猛地一看旁边过来一个男人,立刻就吓了一跳,重心不稳,整个人掉到池子里。

  许平吓了一跳,自己虽然有魅力,但不至于让第一眼看到的女人就跑去殉情吧。有没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啊!

  水面出了个大浪花,突然隐隐有些血浮到了水面上,许平晕头转向一会儿后站了起来。妈的!水就到胸口这么深,害怕个鸡毛啊!刚才入水的姿势太帅了,直接撞到水底的岩石上。这时候才定了定神,站在还在惊慌挣扎的程母后边,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看着这个祸害苍生的未来岳母。

  一个伸手,在母女俩的惊呼声中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很薄,女人身上的罗裙更是见水就像变了透明一样的紧贴在身上,隐约还可以看见里边深色的肚兜。丰满的身材入手的感觉真是爽啊,手还隐约碰了一下胸前的大软肉,许平遐想之余有点阴沉的说:「大姐,你就别再闹了,水那么浅,就算自杀都还有点难度。」

  美妇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时候看见一个英俊的少年抱着自己,脸上明显带着怒气。大手环住了腰际,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双峰,自己几乎是被他抱着紧贴在怀里,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阿姨,你身材真不错啊!」许平悄声的说道,抱着这样一个丰满美妇,忍不住起了色心,见两人的下身都泡在水里,心里一色,一手在水下摸上了她饱满的香臀揉了起来。

  程凝雪见许平的额头还在慢慢出血,母亲衣服湿透的贴在了身上,两人这姿势简直就是在亲密的拥抱,脸一红,心里也有些怪怪的滋味,不过还是赶紧开口喊道:「娘,太子爷,你们身上都湿了,先上来换衣服吧。」

  「多谢太子爷!」美妇娇羞的谢道,刚才被轻薄的时候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快感,但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轻薄自己,可见这个太子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见她含羞无语,而程凝雪却是一脸的疑惑。许平赶紧让母女俩先去换衣服。看着未来岳母湿透的身子,那饱满的香臀一走一颤的样子,两人风情不同但却一样迷人的曲线,许平特别期待把她们一起按到床上好好疼爱的那一天。

  这一身打扮虽然有点伤风败俗,不过却是真的挺舒服的。

  许平仰着头,看着柳叔眼里的关爱,知道在这些人的思想里,就算别人都死了,自己也不能受一丁点的伤。要是说自己为了救未来岳母跳水受伤的话,柳叔一怒之下说不定会把她给杀了。

  许平一副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后问:「赵铃和巧儿什么时候出去的,现在还有什么新情况吗?」

  「嗯,那两个人呢?」许平这才想起自己带回来的人。

  「噢,让她们慢慢洗吧。我肚子有点饿了,晚上吃火锅,你让厨房准备一下吧!」许平还在回味着刚才和未来岳母在池子里的香艳,肚子猛地叫了一声。

  许平无聊的喝了口茶后,凝雪带着母亲走了进来。一看到许平,两女顿时脸红了起来。凝雪还比较好一些,这段时间已经知道了许平喜欢这种清凉的穿法,可母亲就在一边他也不知道收敛。现在进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不由得有些嗔怪的瞪了许平一眼。

  许平也知道这种穿法对这个社会的女人来说是有点吓人,上大街的话肯定不是被当成流氓就是当成色狼打死。想了想自己确实又是色狼又是流氓,有什么怕的。脸皮一厚人自然就无敌了,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笑着说:「凝雪,把你母亲接来了啊,赶紧坐啊。」

  程母稳了稳心神,尽量不让自己想起刚才的事,也不去看这个荒唐的女婿,羞红着脸跪下说:「民女林紫颜拜见太子殿下。」说完还责怪的看了一眼没反应过来的女儿。

  许平赶紧让她们起来,大笑着说:「哈哈,都是一家人,别那么拘谨了,我这哪有半点太子的模样,到大街上再怎么吟诗作对都是一副流氓相。赶紧坐啊,一会儿一起吃晚饭吧!」说完还忍不住打量着母女俩那尺寸相近的双峰,恨不得穿过衣服直接观赏。

  许平赶紧收回了目光,还没水到渠成确实不适宜锋芒毕露。要是吓跑了她,那就更完蛋。嬉笑了一下后问道:「在这住的还习惯吗?」

  靠,哪会无以为报,你拿自己来报老子就满足了,你以为你那张脸和胸前的大咪咪是假的啊?脑子里虽然都是猥亵的想法,但脸上却装出了好人的模样:「别这么说了,我和凝雪情投意合,照顾你们是应该的。以后你就把这当家就行了,也不用太子太子的叫,显得多不亲热啊!就连管家也最多叫我一句主子。」

  这时候下人开始端火锅和菜进来了,许平趁程母不注意的时候,丢了个飞吻把凝雪弄得又羞又怒。

  程家母女都是意思的吃一小点,看着许平这副地痞的姿势和呼扇着嘴的模样,都有点目瞪口呆了。这哪是太子该干的事?

  程凝雪啐了一口:「不要脸,我只是在想到底你是怎么长大的。堂堂太子居然蹲在椅子上,一副几百年没闻过肉味的吃相。这和街上的流氓地痞有什么区别?」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嘿嘿,来喝一杯!」许平倒是不恼不怒,笑嘻嘻的又喝了一杯,继续低头享受着这种三温暖一样的大餐。程凝雪也只能无奈的给母亲夹东西,母女俩都各有心事,没有说话。

  「平哥哥,你怎么吃的全身是汗也不擦啊?」赵铃看着许平的模样,心疼的说道。转头有点责怪的看了程凝雪一眼,一个女孩家坐在旁边也不知道伺候自己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本子,赶紧拿了一条湿毛巾,温柔的帮许平擦掉了汗水。

  巧儿倒是没什么心思,看许平那副模样已经习惯了,大大咧咧的学着他的样子,蹲到椅子上,拿起碗筷就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不累,倒是巧儿一直陪着我,她饿坏了!」赵铃顺从的坐到了男人的旁边,摇了摇头说道。

  说话的谗性特别的逗人,可爱得许平都想上去亲她一口了。

  许平看着铃儿这年纪居然有点大老婆的感觉,能把有些傲慢的程凝雪和叛逆调皮的巧儿都驯得服服贴贴,打从心里佩服她。呵呵一乐,给她碗里夹了肉,柔声说道:「行了,铃儿,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了。再说了,巧儿也是长身体的时候,你也不能让她饿着肚子啊。」

  程母看着女儿一脸的小心翼翼和赵铃还有点责怪的目光,想了一下后有些严厉的说:「丫头你也长大了,是该学着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了,不能总那么粗心大意,知道吗?」

  「嘿嘿,阿姨有空的话你就多教教她,最好来个言传身教什么的。」许平忍不住色笑着调戏道:「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拿我来试验,我倒想享受一下您柔情似水的伺候。」

  程母却是百感交集,感觉眼前的小男人火辣辣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就像是一只火热的大手在爱抚一样,不由得有些微微心动。身子一个打颤,那久未被滋润的蜜处似乎隐隐流出了一点爱液。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