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第二十二集[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小村·春色22作者:猎枪出版日:2010-03-12
风雨荷作东邀请兰家人叙旧吃饭,成刚心中无比兴奋,打算积极争取跟雨荷好好谈谈的机会,雨荷席间多次的言语试探以及她这次专为成刚带来的两个消息,是否能让成刚得偿宿愿?
成刚跟兰雪热吻着,稍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了。兰雪的眼睛充满了勾魂的力量,俏脸像被火烤得一般红。那日渐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说不尽的迷人。她望着成刚,充满了渴望。
兰雪略带娇羞地说:「想啊,想极了,好想让你的大鸡巴狠狠操进去,操个半小时才过瘾呢。我感觉自己全身各处都烧着了,再这么忍下去,我会爆炸的。」
兰雪紧抓住成刚,说道:「不嘛,姐夫,我现在就想要。我不能再多等一分一秒了。」
兰雪说道:「以前咱们也没有过这么久不做啊。」
兰雪眯着美目笑道:「姐夫呀,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呢?难道你还不如一个小姑娘吗?」
兰雪也瞅瞅这里的环境,说道:「姐夫,你是行家,你说咱们得采取什么姿势比较合适呢?」
兰雪低眉垂眼地想了几秒,便说道:「姐夫,想来想去,还是『背入式』较好。」
兰雪解释道:「那姿势好处是我不用全脱裤子,提上也方便。我只要撅起屁股,将裤子褪到小腿上,就可以干进去了。你猛干几百下,稍微过过瘾,也就达到目的了。」
成刚点头道:「好吧,那还等什么呢?咱们行动吧。不过一定要让我在干的时候能看到桥上的动静。那样有人来了,也能知道。」
说罢,她观察一下地形,便在上岛入口的这个凳子前找好位置。她手扶凳子,翘起屁股,还向成刚回头一笑,说道:「姐夫,又教你占便宜了。你是多好的命啊,占尽了我们兰家姐妹的大便宜。是不是哪天你还要操我妈啊?」
兰雪摆好姿势,身形近似拱桥状。成刚在她后面站定,摸摸她的屁股,说道:「兰雪,你越长越棒了,以后会把你两个姐姐都比下去的。」
成刚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呢。」
兰雪娇笑道:「我可没有诱惑你啊,是你自己太不正经了。」
兰雪笑道:「让你那么挑逗,还能不湿吗?不湿叫女人吗?我的好姐夫,快点干吧。一会儿要是有人来了,咱们可就干不成了。那今晚上的饭,我也会吃不好的。」
说着,站起来将屁股上的小内裤拉下。由于姿势的原故,那两个孔都露出来了。为了更方便成刚欣赏,兰雪还弯了弯腿,将屁股翘一些,这样,那性感地带就更清楚了。只见可爱的小菊花收缩着,紧紧的一圈皱肉色泽不深,而那个小穴已经张开嘴来,粉红的缝里正溢着水呢。那沾上的地方都闪着光,说不出的淫荡。
说着,双手把着屁股,将嘴凑上去好一顿的舔吃,不时发出唧溜唧溜的声音。
这声音又嗲又媚的,像是温柔的指尖搔着你敏感的神经。成刚如何受得了呢?他狠吃了几口淫水,便直起身子,掏起肉棒,照那销魂穴就是一顶。那里巳经洪水氾滥了,很容易就进去了。
她回过头来,向成刚射来多情而赞赏的目光。
两人一起动着。一个向前冲,一个向后顶。他们都喘着粗气,哼哼呀呀的,享受着男女之乐。蓝天上有白云飘飘,身边有微风吹拂着,空气中有了一股风流的气息。
成刚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还没有过瘾。而兰雪则不时叫道:「姐夫,操我吧,使劲操我吧,把屄操烂了都成。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你可要好好爱我。不然的话,老天爷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一下子便插到底了,插得兰雪哎呀一声,叫道:「姐夫,轻一点啊,会要命的啊!」
成刚又将肉棒插进去,一下又一下,非常有力,又非常稳健,每一下都让兰雪感觉到男人的威力。干到爽快处,兰雪的哼叫声更为好听,比她唱歌还强呢。其他的女人在这方面都赶不上兰雪。
成刚以肉棒在她的穴里转动着,说道:「如果真要天天在一起,可能你对我的兴趣就淡了。」
成刚安慰道:「不用羡慕她,你以后的命会比她好的。」
成刚听了不满,批评道:「兰雪,你还没离开我呢,就想出墙了,是不是想挨打了?」
兰雪痛得叫了一声,说道:「姐夫,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你也当真。许你搞一帮女人,我多找一个男人都不行吗?」
兰雪扭腰摆屁股的,说道:「不用说外面,就我们家三个姐妹让你给操了,这还不多吗?」
兰雪耸动着屁股,那样子真好看。她的衣服没有全脱,上身完好,裤子落到膝盖之下,而那大腿和屁股白花花、香喷喷的,尤其让人心醉。再加上她的动作、她的淫声浪语,谁能不被她迷住呢?
成刚听得兴高采烈,用力地干着兰雪,使那娇躯有节奏地一起一伏,下面还发出啪啪声、唧唧声。他说道:「我早就想操你妈了,只是不知道你妈愿意不愿意给我操。」
成刚问道:「如果没有你们这方面的原因,只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她会看上我吗?能让我操她吗?」
成刚亢奋起来,凶猛地干着兰雪,嚷嚷道:「兰雪,我太想操你妈了。我操你妈、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的屄……」
双方大爽,都有腾云驾雾的快感。兰雪扭动如蛇,被干得都要撑不住了,几乎要软倒于地,而成刚呼呼地抽插着,想像着操弄风淑萍的极乐情景,兴奋得随时都想射出来。
这声音吓得两人一激灵。成刚停止动作,兰雪大叫道:「你不要过来,这上面有疯狗。」
兰雪又接着说道:「你别来,我们在打疯狗呢,你有什么事先在岸上等我。」
兰雪媚笑道:「他别的不怕,就是怕狗。我一吓唬,他就不敢来了。」
成刚双手抚摸着兰雪的白屁股,滑不溜手,像摸在绸缎上一样。他说道:「兰雪,现在怎么办?咱们别干了吧。」
兰雪瞅着成刚笑,大喊道:「怎么也得十分、二十分钟。你离那桥远点,免得那狗跑上岸咬着你。」
兰雪笑道:「没事的、没事的,我打狗有经验。你就耐心等我吧。」
成刚低声笑道:「兰雪,你真是可爱的姑娘,我喜欢你,更喜欢操你。」
后面的成刚虎虎有声地插着兰雪,手指不安分地触碰小菊花,弄得兰雪直哼,那里直收缩。又插了上百下之后,成刚将菊花抹上淫水,弄得精湿。兰雪回头嗔道:「姐夫,你又想干屁眼了?」
说着,拔出肉棒,向细小的肛门挤去。兰雪吃痛,说道:「轻点,轻点,别把它顶裂了。」
费了半天劲,才终于进去了。他艰难地干着,觉得那里不那么顺畅。他便拔出来,将更多的淫水抹到肛门上,然后再插。这回好多了,可以出出入入了。兰雪很快又发出了哼声。她说道:「姐夫,你真讨厌,正路不走,干人家屁眼。干坏了都不能大便了。」
兰雪笑骂道:「滚蛋,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这时候,那岸上的大眼龙又喊起来:「兰雪,我来了。我已经找到一根棒子了。我去帮你打狗。」
兰雪急了,叫道:「你可别来。我们马上就把它打死了。你快上岸去吧!那狗的牙好长啊,可能会咬人,这要是咬上一口,腿都咬断了。」
接着,又响起蹬蹬蹬的脚步声。
加大马力,狠狠地干着兰雪的屁眼。拔出肉棒一看,屁眼也变成了一个红窟窿,像一张没牙的嘴。
成刚问道:「我真要射了,射到哪里呢?还是射到屄里吧。」
成刚粗声粗气地说:「我要射了,要射了。」
成刚问道:「那怎么办?我可不想射在外面。」
成刚嗯了一声,抽出肉棒子。兰雪转过身蹲着,成刚便插进她的嘴。在喔喔喔声中,他舒服地射了,全射到兰雪的嘴里。兰雪也不用成刚嘱咐,便全部咽了下去。接着,伸出舌头,将肉棒子舔得干净,跟洗过一样。
兰雪舔完肉棒,站起身子将裤子提上,微笑道:「姐夫,咱们快点收拾吧,一会儿那小子可能又发疯似的来了。」
成刚将她亲了又亲,说道:「我的小宝贝儿,姐夫爱死你了。只要你以后把我服侍好了,让我开心,我不会冷落你的。」
成刚表示道:「不会的,不会的,咱们的感情会像日月一样长久,像天地一样永存。」
这时候,大眼龙又喊起来:「兰雪,我去找几个人来帮忙吧。」
大眼龙使劲地喊了声哎。成刚跟兰雪两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兴奋和激动。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可看不上他。就他那个呆样、傻样、弱智样,就是白给我当奴才,我都嫌弃他呀。」
兰雪双臂勾着成刚的脖子,媚声媚气地说:「我亲爱的姐夫,我整个心都被你占据了。我的心里哪还容得下别人呢?我的眼里只有你,别的男人连狗都不如。」
兰雪朝岸上呸了一声,说道:「他又不是我丈夫,有什么资格抓奸呢?再说,咱们也不是通奸。咱们是正儿八经的男女关系。」
之后,两人分开,往岸上走去。成刚在前,兰雪在后,都心情愉快地走上岸了。
上上下下瞅着,像是看她有没有少块肉。他已经新换了一套衣服,一改湿淋淋的形象。成刚看他倒是挺斯文、挺有修养的,不像兰雪说的那么糟糕。
大眼龙搓着手,陪笑道:「你没事就好。对了,兰雪,你不是在岛上打狗吗?那条狗呢?」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这样的姑娘,就得我这样的人将她压住。不然的话,她真能骑到头上作威作福。不止是兰雪,很多女人在老实的男人面前都会那样。当男人,就得有威严,对女人,你要是不降住她,她就会上天了。
兰雪一瞪眼,又掐腰,神情冰凉,说道:「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你快点说,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你不马上说,我这就走了。有那么多的文件等着我签字呢,有那么多有身份的人等着我去接见呢。」
大眼龙没法子,只好说道:「我想告诉你的是,你让我解的那道难题,我已经解出来了,答案我已经写在一张纸上了,晚上我给你送到宿舍去。」
大眼龙说道:「知识的力量是无穷的,知识方面的事一点都不小啊。」
一指公园的大门方向。
他的脸上尽是讨好之意,显得很卑微、很可怜,连成刚见了都有点心酸,心想:追求女孩子姿态用得着这么低、这么没有面子吗?男人嘛,应该失恋不失德。这样追女孩子,即使成功了,人家也不拿你当一回事。由此可见,这小子一个都不懂得泡妞兵法啊!
大眼龙脸上现出羞愧,小心地说道:「兰雪,你生气了吗?」
大眼龙露出苦笑,说道:「兰雪,那我该做点什么才能让你破涕而笑呢?」
那大眼龙瞅瞅湖水,爽快地说:「好,只要你高兴,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
兰雪见了,捂着嘴,几乎要笑出声。成刚见他那样子像要玩真的,便叫道:「喂,大眼龙,站住,别那么傻。她在开玩笑呢,你不要干傻事。」
成刚反驳道:「如果生命都没有了,就算得到爱情,也没有福气享用啊!」
嘴上说话,而脚步却不停,眼看就要下水了。
兰雪正打算看好戏呢,一听成刚的话,就有点失落。可是成刚的话又不能不听,只好很无奈地喊道:「大眼龙,你回来吧。」
兰雪撇了撇嘴,说道:「你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我就不生气了。」
兰雪使劲摆了摆手,说道:「哪天再说吧,我有要事要办,你快点走。不然的话,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大眼龙束手无策,贪婪地看了几眼,说道:「那明天见了,兰雪。我会想你的,梦见你的。」
在他消失了之后,兰雪跳得可高了,大叫道:「真是受不了,这也叫男人吗?这是他妈的什么男人呢?跟个太监似的,就是天天给我搓澡,给我洗脚,我都不会看他。什么玩意啊,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
成刚哈哈大笑,笑声响亮而有力。兰雪瞅着成刚,说道:「姐夫,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没有见过粉丝追求偶像吗?真是乡下土包子,一点见识都没有啊。」
兰雪哼了一声,下巴一场,骄傲地说:「那是当然,没看是谁家姑娘吗?连你这样的城市男人都爱上我了,为我痴狂,何况这小地方的小男人呢?像大眼龙这样的追求者只是很平常的一位,比他对我更痴情的还有得是呢,只是你没有见到罢了。你现在知道了吧,我的能力有多强。你可要珍惜我、呵护我,不然的话,想泡我的男人那么多,我可不能保证我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定力。」
兰雪不以为然地说:「他就是真为我死了,也与我没有关系,死了活该,谁叫他那么傻呢?」
兰雪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了,姐夫,我都知道了。」
兰雪哼道:「你还夸他呢?难不成你愿意让我嫁给他吗?」
兰雪吃吃地笑道:「那『婚姻法』还规定一夫一妻制呢,怎么那么多的男人在外面养二奶、三奶呢?拿你来说吧,娶了我二姐,还搂着我和我大姐,你还想操我妈呢。你也不是一个好男人。」
兰雪挽住成刚的胳膊,笑道:「得了吧,少为自己辩解了。我还不了解你吗?走,咱们去看『八仙』去。」
两人玩够了,便坐下来说话。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离吃饭的时间越发地近了。
歌声清亮而热情,充满了青春的气息,使人仿佛去了广袤的大草原。
啼声得得,响声入云。嗯,最好身边有雨荷在,她那么一个出色的姑娘也一定会骑马。如果我们生在古代,我们一定会谱写出一段江湖传奇、一段风流韵事。
成刚说道:「你去接她们吧,她们在家呢。」
兰雪见了,大感兴趣,在旁边大喊道:「表姐,姐夫在县城里呢,跟我在一起。他听说你要请客,在家坐不住了,火燎似的下午就跑来了,还非得拽着我,真是厚脸皮啊!」
成刚沉默了几秒才说道:「兰雪非要拉着我来逛公园。这丫头很贪玩,不过她并不讨厌。」
那声音中有了淡淡的酸味。这使成刚大为兴奋,一对眼睛闪闪发光。
风雨荷喝了一声,教训道:「我说成刚,少给我唱高调。咱们是熟人,我还能不知道你的爱好和兴趣吗?」
这时候,兰雪跟了过来。刚才成刚说话她还能听清,现在离得远了,只感觉有声音,却不知道说什么。她大为不满,便也凑了过来。她一来,成刚便不敢乱说话了。
成刚很不情愿地说:「电话里不多说,一会儿见面再细谈。你快告诉我吃饭的地点和时间吧。」
成刚信心十足地表示道:「我的酒量我知道。即使喝倒,也不会失去男人的大好形象。」
然后挂断了。
兰雪高兴地答应一声。他们便离开公园,坐上摩托车,往饭店去了。
说着,她玩起了灯。
他坐到一把椅子上,淡淡地说。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小丫头是不是又发骚了?忍不住了吗?要不,咱们再干几次。」
成刚在她的唇上亲一口,揉弄着她的胸腩,说道:「小丫头,你敢瞧不起我?我的厉害你还不知道吗?哪次没有教你吃饱?哪次不教你欲死欲仙?不信的话,咱们现在试试。」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啊?反正咱们俩的事迟早她们都会知道。」
成刚笑了笑,说道:「什么叫往省城里一缩啊?我又不是乌龟。」
她的牙好白、唇好红,笑容比得上天使。
成刚笑道:「在她们进来之前,咱们分开也来得及。来,让我尝尝你的舌头甜不甜。」
等到兰雪有点喘不过气来,才使劲地推开他,红着脸说道:「姐夫,难不成你还想操我吗?刚才没操够吗?」
兰雪吃吃笑,说道:「那你把鸡巴插里面别拔出来好了。」
兰雪推开他那只不老实的手,目光有几分迷离地问,「姐夫啊,我们姐妹你最喜欢跟谁睡觉?最喜欢操谁啊?谁更能让你在床上得到销魂的快乐呢?是不是我呢?」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猜我会怎么回答?你希望我会说是你吗?」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兰雪,你一向都争强好胜,什么都不落后。怎么突然间这么没有自信?」
成刚问道:「强在哪呢?」
成刚听了连连点头,说道:「兰雪,我以前一直当你是小孩子,认为你太单纯、任性、不够懂事,无论是思想上还是心理上,都需要更多的时间磨练。可是听到你上面的话,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还是不够啊!不过,你刚才的分析也有错的一面。」
她往成刚的怀里贴了贴。
兰雪小嘴一撅,说道:「我有什么优点?我怎么没有注意到。」
听了这些,兰雪的俏脸上灿然一笑,笑得好美、好艳丽,简直使成刚忘记了世上还有「烦恼」一词。兰雪兴奋地亲了亲成刚的嘴,柔声道:「我的好姐夫,你夸得我有点飘飘然了,你的甜言蜜语太叫我心动了。我简直爱死你了。」
亲完之后,成刚说道:「我说兰雪,幸好你不抹口红。不然的话,你亲得我满脸都是小太阳。教她们看到了,那就是麻烦事。」
成刚皱眉道:「干嘛要问这种尖锐的问题呢?」
成刚想了想说:「那我告诉你吧。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点都不比她们差。」
成刚说道:「快点下来吧。我想她们很快就到了。」
兰雪哼道:「我不下来,我要坐到她们闯进来为止。」
兰雪说道:「我是怕她们看到你干我的场面。让她们看见我坐你怀里,我可不怕。她们要是问起我的话,我就说,我姐夫让的。他说了,我坐一次,他给我一百块钱。」
兰雪露出挑衅的表情,说道:「让我下来也成,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兰雪嘴一歪歪,说道:「姐夫,你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兰雪每次跟你提条件就得跟钱有关吗?我这个人有那么俗吗?我就不能有别的事吗?」
兰雪气得粉拳捶了成刚几下,说道:「我说姐夫,你可真够差劲的了。我已经有你这个好男人了,我会看中别的男人吗?像那个大眼龙,跟你相比,你是一头大象,他充其量也就是耗子。你要是一颗西瓜的话,他也就是一粒芝麻。你要是武松的话,他也就是武大郎。你说说,我能要他吗?」
兰雪的脸上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认真。她缓缓地说:「姐夫,大姐马上就要进省城当老师,听说调令马上就到了。她去省城之后,一定会跟你在一起,二姐也会跟着。她们都走了?我呢,我怎么办?」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我要求你快点把我弄过去,要快。我要的是速度啊。」
兰雪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说道:「不嘛不嘛。大姐走了,我随后就得走。这个破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多待,我简直像一只天鹅陷在泥塘里啊,我想快点飞出去。」
兰雪说道:「还有我妈,你也不能不管她。你既然有操她的心思,就得对她好一点。你不对她好一些,她怎么肯让你操呢?你想操一个女人,就得付出代价。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啊!」
【第二十二集】第二章:夜会佳人
门一开,服务生往旁边一闪,说道:「四位请进。你们的亲人来了一会儿了。」
首先进来的是风淑萍。她也穿上了新衣服,很得体,很有魅力。随后是兰花和兰月,都是长裤休闲服。最后进来的才是风雨荷。她今天做东,并没有穿那套令人望而生畏的警服,而是穿上黑衣服、靴裤、长筒靴,显得白净干练又精神百倍。
风雨荷微笑着拍拍她的手,说道:「小丫头,咱们今天不谈衣服,只谈吃的。来,先点菜吧。」
风雨荷很客气,并没有自己先点,而是将菜单交给风淑萍。风淑萍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哪会点菜啊,你们点什么我吃什么吧。」
成刚接过,说道:「婶子,这有什么不会的呢?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就跟在家一样。」
兰花笑道:「你们今天怎么都这么谦虚了?好吧。我点就我点。」
将菜单转给兰月。
风雨荷嗯了嗯,说道:「我说兰月,你近来的心情应该不错。看你的气色真好,一看就是幸福人儿,连我都有点眼红了。」
想到自己被她打了耳光,心里还是不舒服。是啊,像他这么一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怎么会忘掉这样的「奇耻大辱」呢?有机会,他是想报复报复她的,让她知道男人的力量有多大。
风雨荷淡淡一笑,一双明星般的美目一眯,说道:「你只管点吧。我虽然不是很有钱,但这家的饭店的东西还能请得起。」
兰雪嗯了一声。看了老半天,才指着一个菜名说:「我要这个吧,这个不贵。」
其他人也点了几个菜,都是挺可口的。
兰雪轻轻鼓掌,说道:「表姐,你当然是个顶好的警察了。我可是亲眼看过你抓贼的风采,没得说,一级棒。如果警察都像你这样,大家都会爱上警察。」
风雨荷开心地笑了,艳光照人。她说道:「谢谢姑姑的夸奖。长辈夸我,我就不客气地接受了。」
兰月显得很沉稳,她缓缓地说:「在我看来,表姐你既有侠女的风采,又有才女的气质,更有美女的魅力,算得上完美了。」
兰月微微一笑,有一种很含蓄、很矜持的美,说道:「表姐在开我的玩笑吧?这话应该掉过来说才对。你好比一只金凤凰,我只算一只乌鸦罢了。」
兰雪在旁在笑道:「表姐说得对,说得好,说得妙,你们就是赵国的廉颇、蔺相如,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风雨荷也说道:「小妹,我也喜欢你这个比喻。」
成刚瞅瞅身边的老婆、情人们,小心地说:「我还是不喝酒得好,喝酒了容易失态。你呢?你来什么?」
兰雪在旁边说道:「好哇好哇,咱们今天都喝酒,谁也不准赖皮啊。」
风淑萍微笑道:「雨荷,大伙儿高兴,那就叫点酒吧,可也不要喝多了。喝多了自己也受罪。咱们出来是为了高兴,要是受罪可犯不上了。」
兰雪笑嘻嘻地说:「妈,学生怎么了?现在的学生有几个不喝酒的呢?喝点也没事。我们宿舍的女生都喝酒。只是女孩子嘛,当然要有女孩子的风度,每次点到为止就是了。」
风淑萍叹口气,说道:「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变成这样了呢?长大了不都成了女酒鬼了吗?你今天只准喝一杯,不能多喝。一会儿喝完酒,还得回学校呢。」
她转头看成刚,希望他给予舆论上的援助。而成刚只是笑了笑,并不出声,气得兰雪在桌下踢了成刚一脚。
兰雪不服气,说道:「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大人了。这一点大家都清楚,你比别人更清楚。」
兰雪撅了撅嘴,说道:「一杯能干什么?也就是漱漱口罢了,实在不过瘾。」
一听这动静,成刚的心一沉,本能地站了起来。他心想:这不是卓不群的声音吗?他怎么会来到这个小小的县城呢?
卓不群在外面说:「好,我不进去。」
卓不群说道:「我只想跟你说说话。你要是不愿意我进去,那你就出来一下吧。我想要见见你。见不到你,我寝食难安。」
卓不群答应一声,外面就静了下来。
她站了起来。
自从两人有了合体之缘后,他对她的关心自然就更多了。和以前可不一样,现在她绝对是自己人。不管风雨荷承认不承认,成刚都认为她是自己的女人。
她往门外走去。
风雨荷说道:「好,就这么办了。」
她走之后,大家的脸上都现出疑惑,目光都瞅着成刚。成刚是满心的焦急和忧虑,生怕风雨荷出去后会吃亏。但他当着众女的面又不能出去,毕竟老婆和情人都在跟前。他心里像火烧一样不好受。
成刚点点头,说道:「是的,我认识那个人。那家伙是雨荷的男朋友。现在应该分手了,算不上她男朋友。那家伙,我一见他就烦。」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姐夫,表姐的男朋友是什么样子啊?比你强多少?」
兰雪嘴一撇,说道:「姐夫,我才不信你的话呢。表姐那么有能力、有眼光的人,会看上那么差的男人吗?要不,把他招进来,跟你比一比好了。」
兰雪问道:「那是为什么啊?」
兰雪咯咯娇笑,说道:「姐夫,你又在吹牛了,也不害臊。」
风淑萍看着成刚,说道:「成刚,雨荷跟人家处得好好的,怎么会分了呢?是不是雨荷的脾气太大?」
成刚直摇头,说道:「婶子,怎么会呢?雨荷的脾气有时候是大了点,但她总体来说,绝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可是那家伙就不然,那家伙就是个有钱人家的花花公子,正儿八经的本事没有,吃喝嫖赌什么的倒样样在行。」
成刚心想:我这信口乱说,她们也会信。那个卓不群是不是真有这些恶习倒是不知道,反正在我的心里,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作为有钱人家的孩子,他怎么会没有这些缺点呢?又一想,自己也是有钱人家。只不过自己并不是什么被宠坏的公子哥,反而像贫寒人家的小孩一样,自己打江山,自己创业。每次成刚想到这些,心里都感到一阵骄傲。
成刚看了看时间,说道:「不怕,她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就是厉害的男人也赶不上她。」
当时间快到十分钟时,成刚忍不住了。他心想:我不能再等了,也许在这十分钟之内已经发生了悲剧。我得出去,我得去帮雨荷。
兰雪嘴快,问道:「表姐,你那个男朋友呢?」
她拿出一瓶白酒,先给成刚倒上,又给自己倒上。然后端起酒杯,说道:「跟亲人们坐在一起,感觉幸福就在身边。愿世上再没有寒冷,人们拥有的永远是温暖。愿世上也永远没有坏人,都是好人。这样的话,警察就可以失业了。」
在她的影响下,大家也都纷纷举杯,喝下了大小不一的一口,连风淑萍和兰月也喝了。兰雪酒一入肚,心情更好。
放下杯子之后,兰月、兰雪、还有风淑萍的脸上都生了红霞,非常识丽,也非常好看。而风雨荷倒是没什么变化。
风雨荷眯眼一笑,说道:「姑姑,那有什么好急的。世上的男人多如狗,慢慢挑就是了。这种事急不来的。太急了,肯定找不到好的,入手的都是臭鱼烂虾。」
风淑萍说道:「要找对象就得趁早。以后年纪越大,越不好找了。」
风雨荷眉毛扬了扬,说道:「不怕不怕,喜欢我的男人到处都是。我想当『剩女』都不成。」
她的目光变得特别尖利,像要把成刚给刺透似的。
风雨荷听了,愉快地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来,咱们喝酒,叙亲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放下酒杯的时候,风淑萍说道:「雨荷,你妈现在怎么样了?对于当年的事,她有没有后悔呢?」
风淑萍感慨道:「我那个兄弟跟我一样,是个挺一般的人。你妈又聪明、又漂亮,她当初嫁给我兄弟,是有点不匹配,她看不上他也是正常的。只是两人分开,最惨的是孩子。少了爹,还是少了妈,都不是那么一回事啊!在你长大之前,要是你爸在跟前,不知道有多好。我兄弟是个很有感情的人,他每次看去你,你妈都不让你们父女见面。可是你笆的心里老是想着你。」
风淑萍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说道:「你笆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他应该很知足。他不能到省城陪你,可是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你,这种心思跟我惦记着兰强是一个样子。当父母的哪一个不是把儿女看得跟心肝宝贝一样呢?有什么好东西,自己都舍不得吃,都会留给自己的孩子。这种感情兴许你现在还不大能懂,等你自己有孩子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一会儿,成刚尿急,去了厕所。尿了好一会儿才洗了手出来。一出来,却见风雨荷进了旁边的女厕。他心想:这可是一个说悄悄话的机会啊,我不能放过。我得等她出来,争取跟她密切交流的机会。不然的话,她要是一转身回省城,我还不知道哪天再见她呢。
等到风雨荷从里面出来,见到成刚,蓦然一惊,问道:「你不坐下吃饭,站这儿干什么?这儿的气味不好。」
成刚很和气地笑着,说道:「雨荷,我想私自跟你说几句话,可在桌上并不方便,就在这儿等你了。我想你不会见怪的。」
成刚贪婪地瞅着风雨荷的脸蛋和身材,获得了无限的美感,嘴上说:「我跟那家伙不同。我想说的都是关系咱们俩以后人生幸福的大问题,哪里是那个俗不可奈的家伙所能相比呢?对了,他刚才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呢?你又是怎么把他打发走的?这家伙鼻子比警犬还灵呢,你离省城这么远他都能跟过来,真厉害,太员^了。」
她已经迈步了。
风雨荷眉毛皱了皱,说道:「行,我会考虑。我先回桌,你一会儿再来。」
他暗自发誓,——定得征服她,让她变成小绵羊。
等到吃得差不多时,风雨荷便举起杯,说道:「姑姑、表妹,我很快就要回家了。回去之后,我会想念你们的。喝完这杯酒,咱们就结束今天的酒宴吧。」
风雨荷算过帐后,领着大家出了饭店。到了外面,藉着饭店的灯光一看,成刚才知道风雨荷是用一辆微型车将众人带来的。
兰雪摇头道:「不,不,我要姐夫骑摩托车送我。反正他也得骑摩托车啊。坐摩托车好,又凉快、又舒服。」
她正要上车时,突然转头对成刚说:「你一会儿不要回家,去警察局门口等我。今天抓到的两个贼要连夜审讯,因为你参与过抓捕,所以要请你出面作证。」
成刚答应一声。风淑萍说道:「成刚,你也喝了酒,骑车时要慢一点才好。」
那边的风雨荷回答道:「要看情况。如果太晚的话,我会给他找住处。这里的警察局有现成的招待所,最晚明早也就回去了。」
而兰月则慢慢地说:「成刚,走夜路要当心,听说近来县里治安不太好。」
成刚的心上仍然一暖,说道:「大家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成刚笑问道:「我哪里幸福了?」
兰雪回答道:「你想,有这么多美女关心你、属于你,你不是太厉害、太幸福了吗?我们三姐妹是你的,我妈也关心你,她以后肯定也会被你操的,那是注定了的。你说说,你是不是幸福死了?只是……」
兰雪唉了一声叹,说道:「只是你真要是操我妈了,那咱们的关系不是乱了吗?我应该叫你什么啊?」
兰雪见跟前没有人,扑到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说道:「在你怀里的感觉真好,很有安全感呢。我都不想念书,想专心当你的情人了。」
兰雪将成刚紧紧搂住,说道:「姐夫,今晚我真不想回学校。我想跟你找家旅馆,一起睡觉。咱们俩很少能睡上一夜的,我太喜欢那种感觉,就跟夫妻一样。」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真叫人失望啊。真没意思。」
成刚摸摸她的俏脸,像火一样热,便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么火热呢,原来是喝酒的原故。告诉我,刚才你一共喝了多少酒?」
成刚笑道:「你好厉害,兰雪。你才多大个孩子,再练几年,你就成酒鬼了。记住,酒是穿肠毒药,不能留恋。」
成刚说道:「她是个警察,又是女强人,你跟她比什么啊?你还是学生,念书比什么都重要,等你大学毕业了再考虑这些吧。好了,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因为喝了酒的原故,兰雪也没有多想,抱着成刚的腰,将胸脯紧贴在他的后背上,一句话不说,仿佛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之中。
兰雪哼了一声,幽幽地说:「姐夫,你知道吗?沉默有时候不只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哲学、一种境界。它的魅力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理解。」
兰雪说道:「我让你吃惊的地方多的是,只是我不愿意太表现自己罢了,我可不愿意把别人的位置给挤没了。做人嘛,得知道给别人留面子。」
兰雪说道:「你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可受不了。你要是老把我当大人,那也不行。」
兰雪回答道:「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兰雪叹息道:「我真是不愿意跟你分开,要是日日夜夜、时时刻刻能跟你守在一起,那是多美的事啊!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到了校门口,兰雪下车。成刚说道:「兰雪,把摩托车给你吧,我走着去警察局。」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进去吧,这晚上有些凉了。」
成刚微笑着点头。兰雪深情地望了成刚一眼,便转身进去了。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她时不时地还回头看。一会儿,便消失在远处。成刚的心里感到一阵空虚。
成刚笑了,说道:「我猜,这都晚上了,当然不能审讯。一定是咱们俩的私事吧?」
风雨荷说道:「只怕到时候你就笑不出来了。」
风雨荷沉默了几秒,说道:「这样,你别去警察局了,你到那儿我也不在。你去我的住处吧,就是那天那个招待所,你在我的房间等我吧。到时候我把要说的话讲给你听,不过你要做好受伤的准备啊。」
风雨荷笑了几声,说道:「你把兰雪送回去了吗?」
风雨荷说道:「我还以为你会领着她开房,痛快地爽一下呢。」
风雨荷冷笑几声,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我要是再年轻几岁,一定会被你给迷惑。幸好我不是小孩子了。」
风雨荷回答道:「我这是在半路上呢。她们去厕所了,不然的话,我怎么能说出这些不能让她们知道的话呢?好了,你老实地等我吧,我不能多说了。她们已经朝我走来了。」
放下电话,成刚心里球磨着。他心想:我本来是想找她说话。这回可好,她答应跟我说话了,还说要给我伤害。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伤害我的,总不会跟我翻脸,要把我变成太监吧?彼此间也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吧?再说,上回把她那样,也是她同意的啊。我可没有强奸她。追究责任,也怨不到我。我不但没有错,我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不然的话,她的下场一定会更惨。失身就失身,何必耿耿于怀呢?反正女人这辈子总有失身的一天,不失身怎么办?还能当一辈子老处女吗?
到了那儿,在门口报上名,守门老头反覆看他几眼,才将他放进院子。放好摩托车,走进房里,见到服务生。服务生听了他的自我介绍,便领他去了风雨荷房间,并给开了门。由此可见,风雨荷已经跟这些人交代过了。他心想:雨荷办事还挺细心的呢。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盼望着美女快点归来,好跟自己密切交流。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他都欢迎。
成刚乐得蹦了起来,叫道:「雨荷,你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飞出去找你了。」
成刚歉意地笑了笑,说道:「行,行,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只要你高兴就好。」
成刚问道:「我的三位亲人呢?」
她的长筒皮靴穿在腿上非常受看,而腿上的黑裤子把大腿的线条勾勒得特别优美。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你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这样说话方便。」
如果两个人并坐于床,耳鬓厮磨卿卿我我,那多么惬意、多么愉快啊!
风雨荷也望着他,目光有点茫然,又有点忧郁。她抱着膀,美目转了转,说道:「成刚,你说咱们现在属于什么关系呢?」
风雨荷板着脸,说道:「不,我要你直接而明白地回答我。」
门外有人回答道:「我是服务生。外面有人找你,风警官。」
服务生回答道:「我问了。他说他叫卓不群,是你的男朋友。」
服务生答道:「他不肯说,只说是私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就来问你了。」
服务生说道:「不行啊。他说了,要是不见到你的话,他绝对不肯走。就是一晚上待在这里都不怕。」
又问道:「他现在什么地方呢?」
风雨荷哦了一声,走到窗前向外张望了一下,说道:「好了,你先忙去吧。我会自己处理。」
成刚听得来气,霍地站了起来,骂道:「他妈的,怎么跟个赖皮虫似的?还缠上你不放了。雨荷,我看你不用出去,在屋等着,我去摆平他。我保证他会立刻走人,再不敢回来。」
成刚举了举拳头,说道:「就这个。这个比什么都好使。我只要两拳头下去,保证他会溜得比耗子还快。」
成刚问道:「什么话能叫他彻底死心呢?」
成刚使劲摇头,说道:「这话绝对不行,太平淡了、太柔弱,一点力度都没有。」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教给你两句话,保证他对你不再纠缠。」
成刚笑道:「你去跟他讲,就说你是我的情人,你肚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让孩子以后认当哥哥。」
风雨荷听了,脸现羞涩,呸了一声,说道:「我就知道你嘴里说不出人话。」
成刚由于担心,便也走到窗前张望。只见被大灯照明的门口,果见一个人站在一辆轿车前。那个人在那里徘徊着,像是情绪很激动。虽说看不清脸,凭身影也知道就是卓不群。
接着,他看见风雨荷走向大门。在那里,两人相对大约五、六秒,然后,卓不群打开车门,站不太直,显出很恭敬的样子。关上车门,那卓不群乐不可支地钻进驾驶座。在成刚感觉又惊又痛的时候,那车已经像鬼一般的消失了。
这是将自己塞进狼嘴里啊!那卓不群一直对你想入非非,没安好心,你跟他单独出去,还会有好下场吗?作为你的男人,我怎么能视而不见呢?我应该去救她,至少也得陪着她,不能让她一人涉险。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感觉冷静多了。他又走回去,坐在风雨荷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强迫自己耐心地等着她回来。她向来是一个不寻常的姑娘,她敢上车,自然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她当然不是一个轻敌的傻瓜。成刚能撒的也就是在屋里等她回来。
他掏出手机,几次想按下,但都放弃了。他怕自己的举动会引起风雨荷的反感。
他记着时间,急切着盼她回来。这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煎熬,仿佛受凌迟一般。他心里在呼唤着:雨荷,雨荷,快点回来,再不回来,我要跳楼了。
成刚点头,说道:「谢谢,谢谢。我不急,我继续等她。」
服务生露出歉意的笑,说道:「在风警官出去前,跟守门的老张说了这番话。谁知道老张被别的事弄得忘了。刚才想起来,才打电话给我。我就来给你传话了。」
服务生连声道歉。成刚让她走了,关上门,退回房里,长出一口气。他心想:要是早点说的话,我何至于这么不好过呢?从她走了到现在,也应该到时间了。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呢?难道真的发生意外了吗?我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呢?
他出了房门,在走廊上跑,当他跑到服务台前时,正好看见一个人走进来。明亮的灯光下,风雨荷雄纠纠地走进来,那张俏脸上仍是风平浪静,似乎刚才的事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成刚连连点头,木然地说:「接着谈,接着谈。」
成刚缓和了一下情绪,说道:「雨荷,刚才你去哪了?都发生了什么事?可把我吓死了。要不是刚才碰上你,我就到大街上找你去了。就是被那些车撞死,也没有什么遗憾。」
成刚坚决表示,说道:「不,不,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身败名裂,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成刚不解地问道:「你怕什么呢?一切有我呢。」
成刚说道:「为什么要摆脱呢?感情的网有什么不好呢?只要你处理得当,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又可以出去,这多好。」
成刚受到影响,站起来走过去,蹲下来,握着风雨荷的手,觉得有点凉。他望着她有几分茫然的脸,说道:「雨荷,你怎么了?我觉得现在看到的你和平时不一样啊?难道这都与我有关吗?」
成刚的脸上有了笑容,说道:「这是正常的,说明你跟别的女人一样,也是感情丰富、情意绵绵,而不是冷血动物。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你不但不应该害怕,反而应该高兴才是。」
成刚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说道:「雨荷,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会教我慌张,会教我痛苦。咱们有什么事都可以谈,凭着咱们两个人的智慧,没有什么解决不了。」
成刚听了觉得可笑,说道:「雨荷,你也不能这么说。一个女人当然可以当强者,像块铁一样硬,可以像老虎一样凶猛,可以像剑一样锋利,可是,当她回到家里,跟自己的老公在一起时,她就应该是瓶香水,是桶蜜,是一盆花,是一只小绵羊,需要呵护,需要怜爱,需要男人享用她。」
成刚笑道:「雨荷,真是想不到你也有糊涂、也有犯傻的时候。这些道理都挺普通的。」
她的美目又变得明亮、变得睿智。
风雨荷很有风度地往椅子上一坐,静静地瞅着成刚,成刚就站在她眼前,等着她的下文。风雨荷说道:「我叫你来,有两件事。」
成刚乐呵呵地说:「我猜一定都是好事吧?你快说,我都等不及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么,你就先说甜的吧?至于苦的暂时先不要说。」
成刚回答道:「我不希望让你看到我难受的样子,我的难受也会影响你的心情的。所以,我要你看着我高兴。我高兴了,你也会高兴。」
风雨荷定了定神,说道:「那好,我就先说好事。我想告诉你,我可以陪你一个晚上,让你再次实现你的野心。」
成刚哦了一声,没有马上接话,而是呆呆瞅着她,问道:「雨荷,我没有听错吧?你再说一遍。」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你别往下说了,后面的我不想听。我只想问你,你不是在唬弄我吧?你可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成刚因为这喜讯激动极了。他真想满屋子乱喊乱叫,想告诉所有人,这个目高过顶的姑娘向自己低头,她主动要求跟我睡觉、让我干。这是不是在做梦呢?
成刚满面笑容,说道:「我高兴死了。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成刚乐得腿都软了,身子都轻了,说道:「好啊好啊,最好离你这间近一些。那样,咱们行动也方便些。」
成刚笑道:「你又在挖苦我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花心。总的来说,我还是一个挺不错的男人。」
等服务生走了之后,他又溜进风雨荷的房间,问道:「咱们怎么相聚呢?是我去你那儿,还是你过来呢?」
风雨荷有点羞涩,目光瞅着窗外,极力装作镇定,淡淡地说:「你是怎么想的呢?」
风雨荷挣脱开成刚的纠缠,说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在房里等着,我去找你。现在你回去吧。」
说着,向门口走去。在拉门之前,他又回过头,问道:「雨荷,你什么时候来?要我等多久呢?」
她慢慢地脱下外衣,往钩子上挂着,仿佛不在乎似的。但成刚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汹涌澎湃。她是一个自尊心特强的姑娘,要她主动送上门,这种事她比别人更难以接受。
说着,深情地瞅了她一眼,便走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虚掩着门,望着灯光下房里的一切,感觉一股甜蜜的河流在心里流淌着。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风雨荷会提出要陪自己过夜、陪自己睡觉,那可是自己长久以来的美梦啊!在他不经意间,就要实现了,总让人感觉不太习惯。他安慰自己说,不要怕,有什么不习惯的呢?自己的女人来陪自己,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也很爱自己。
兰花答应着,说了一些好话,最后说道:「我表姐见你那么辛苦,一定会犒赏你吧?也许会找一个靓妹给你按摩呢。」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干那行的女人再漂亮、再迷人,也跟我没关系。如果她亲自来犒劳我,我一定不会拒绝。」
又闲谈了几句,才结束了温馨的夫妻对话。成刚心里暖洋洋的,心想:兰花真是不错,为了这个家,为了让我高兴,一直容忍着自己乱来。自己以后也不能亏待她。虽然她是一个很平凡的姑娘,可是她对我的爱、对我的照顾,真可说是无微不至。娶老婆就得娶这样的。
哪知道,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动静。成刚急得直翻身,后来干脆又坐起来了。他心想:雨荷怎么这么漫呢?她的自尊心那么强,会不会临时改主意。如果改的话,也应该及时通知我啊!
正当他等得近乎绝望时,只听门吱呀一声,接着啪一声。一睁眼睛,屋里全黑了。不知道谁把灯关了。开关是屋里的,自然有人进屋。他又听到锁门声。
黑暗中发出一声嗯声。这简单而平淡的嗯声,在成刚听来,无疑是一声响雷。他颤抖着声音说:「雨荷,我在这儿呢。你快过来,『等你等到我心痛』。」
成刚笑道:「你又在胡说了。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女神。快来吧,我很需要你。」
成刚失望地说:「雨荷,我去把灯打开吧。我很想看看衣服是怎么离开你的身体的。」
成刚说道:「那我帮你脱吧?」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好,好,好,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过了好半天,那个妙影才上床钻进被窝里。不过她不是从成刚的前面,而是从他的背后。当风雨荷进被窝之后,成刚乐了,说道:「雨荷,我的好老婆,我可等到你了。」
成刚伸手一摸,清楚知道,她身上只有胸罩跟内裤了。她的身子真光滑,还有点凉丝丝的。
风雨荷哼道:「只怕销魂的是你,而不是我。」
说着,双手不老实,在她的娇躯上乱摸,风雨荷象征性地挣扎着,这使成刚对她更有兴趣。遗憾的是,屋里不开灯,少了视觉上的美感。不然的话,成刚会更过瘾。
成刚一边忙活着,一边笑道:「雨荷,我要是老实得像一个和尚,那你今晚上不是白来了吗?」
接着,压上她身子,又吻上她的嘴了,两只手更是放肆地在她的胸上玩着,握、捏、推、按、旋转、掐弄等等,搞得风雨荷呼吸越来越重,那紧张与羞涩慢慢消失了。她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下升起。
渐渐的,风雨荷也热情起来,跟成刚打起舌仗来。有了她配合,成刚自然快活无比,只觉得自己快成她的主人了。
成刚仍然按着她的奶子,笑问道:「雨荷,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成刚说道:「没关系,一会儿好处会更多。来吧,我帮你脱衣服。」
风雨荷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成刚提醒道:「内裤也脱了吧。」
成刚笑道:「你害羞的话,我一会儿亲自帮你脱。」
风雨荷感觉到了,便说道:「你好厚脸皮,连衣服都不穿一件。」
他向她伸过手。风雨荷哼了一声,顽皮地躲开。成刚再抓,她再躲。两人在不大的床上玩起捉迷藏。但是床太小了,眨眼之间,风雨荷已经被抓住了。
风雨荷问道:「鱼可多了,什么鱼呢?是鳄鱼?还是鲸鱼?」
风雨荷大为不满,说道:「滚蛋吧你。泥鳅多黑啊,我才不是泥鳅呢。」
成刚笑道:「怎么着,雨荷,你还想干我不成?」
成刚笑道:「咱们只干过一回啊,谈不到每一回。」
成刚说道:「那你快摸摸我啊。」
风雨荷哼道:「你的身子才跟鳄鱼一样粗糙,有什么好摸的。」
说着,他抓住风雨荷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胸上滑行,还问道:「你感觉到我的结实与健壮没有?」
风雨荷笑骂道:「拉倒吧你,可别吹了。你的身子又不是健美冠军的身子,哪来那么好?」
成刚的手也不规矩,在风雨荷的大腿上、腰上、屁股上摸着,不时地赞叹着:「雨荷啊,你的身子真好。这是上天对你的恩宠,也是对我的怜爱,我是何德何能,可以跟你一起睡觉啊!」
成刚嘿嘿笑道:「老婆大人教训得是,是叫云雨之欢。」
成刚说道:「雨荷,来,亲亲我。」
成刚笑道:「那你身上是香的,让我亲亲吧。」
她的奶头很嫩,奶子很香。成刚就像小孩子一样玩着奶子。他一会儿玩这只,一会儿玩那只,玩得风雨荷啊啊个不停,她还尽力控制着自己,只是呻吟着、喘息着,并不发出叫喊声。她是个很有自尊的人,怕被门外的人听见。
风雨荷的哼声增大,双手撑在成刚的两侧,要不是极力控制,她一定会趴在成刚的身上。那种酸酸的、痒痒的感觉,让她身子发软,又特别好受。她强忍着不叫、不激动,但哪里能忍住呢。她实在受不了时,就说道:「好了,好了,成刚,你不是要祸害我吗?来吧,你尽管来吧,我不怕的。」
风雨荷说道:「我要在上面。」
风雨荷不满地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你又不是我丈夫。」
成刚将风雨荷的双腿分开,顺便摸摸,称赞道:「多好的腿啊,滑得像玻璃。」
成刚笑嘻嘻地将一个枕头塞到风雨荷的腰下。风雨荷不明白,问道:「成刚,你在搞什么鬼呢?」
他趴下来,抬高风雨荷的双腿,然后伸手在风雨荷的私处摸起来。那手的经验很丰富,枢、蹭、揉、触、搔、抚等等都用上了。尽管隔着小内裤的薄布,也让风雨荷吃不消。
她声音高低起伏的,迷死人了。
风雨荷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在祸害我呢。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他的手指频频动着,努力的玩着这个大美女的下体,想让她早点欲火焚身,那样的话,一会儿干起来才更有趣啊!
说着,将指舌头上一点,说道:「真香,我喝过那么多的酒,都没有这涸香。」
成刚笑道:「雨荷,咱们还有更享受的事啊。」
风雨荷伸手挡住,说道:「成刚,你想干什么?」
风雨荷这才放手,说道:「我要被你强奸了。」
风雨荷并上腿,说道:「你要那玩意干什么?那都是女人的东西。」
风雨荷笑骂道:「尽说屁话。我看你有点心理变态,还是去看看医生吧?不然的话,难保以后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风雨荷说道:「哪天要是你犯了强奸罪,我一定会亲自将你逮捕。我会让警察们好好修理你,让你以后再不敢玩女人了。」
风雨荷听了不舒服,说道:「还没见过像你这么能吹牛的家伙呢。凭什么这么小看女人呢?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华仔呀?女人都喜欢你。不要脸的男人多了,我看,你是最不要脸的。」
风雨荷骂道:「大流氓、大色狼、大无赖。」
他凑上去,将嘴堵上风雨荷的花瓣上。这下子,风雨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啊啊地哼叫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她身体扭得厉害,下身一挺一挺,双腿一夹一夹的,想阻止他的无礼。可那根本是无济于事。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离身了,都飞起来了。她时而会断断续续地说:「成刚……我……我……被你给……害惨了……你停……停停吧……」
成刚收回嘴,说道:「雨荷,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你应该听我的。」
成刚笑道:「你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
成刚狠狠地亲了几下花瓣,说道:「那你告诉我,你是谁的?你是不是我的?」
成刚听了愉快,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呢。你告诉我,你想不想我干你啊。」
成刚听得过瘾,说道:「你要跟我说,你欠操了,需要成刚操。不然的话,屄都痒得不行了。」
碰上这么一块碰骨头,成刚也没办法。这风雨荷跟兰雪不一样,不是用点小伎俩就能摆平。她是有经验有勇气的姑娘,对付她可不能操之过急。因此,成刚也没有再逼她,说道:「行。你不说拉倒吧。你下回说好了。现在我要跟你说,雨荷,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更想操你。我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想操你了,想得我不知道失眠多少回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干劲十足地操你了。」
等到肉棒上沾了好多水,成刚才在风雨荷的耳边说道:「雨荷,我要操进去了。你想叫就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的叫声,那声音那么美、又那么媚,像是一个跟老公撒娇的好老婆。」
成刚将龟头抵到穴口上,慢慢插入。龟头进去后,再一使劲,便顶到花心了。他能感觉到小小的腔道被自己的玩意撑大,那种挤压感、紧迫感,都化作快感传来。他舒服地直喘粗气,而风雨荷则皱起眉头,啊啊了几声,说道:「你的东西赶上手电筒了,我有些吃不消。你那东西是人长的吗?」
说着,他轻轻地抽动,小幅度地干起来。他觉得里面的水很充足。他知道风雨荷并不是一个性冷淡的女人。如果将她的潜力挖掘出来,一定可以跟小路、宋欢媲美的。
风雨荷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攻击,一边说道:「你和别的女人睡觉时,也会想我吗?我才不信呢。」
风雨荷轻笑几声,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能怎么样呢?我总不能放下一切嫁给你吧。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呢,跟有老婆的男人扯在一起,对我来说,已经够过分了。」
他一下一下地抽动着,感觉她里面很有弹性,也很娇嫩。这次做爱跟上回不大一样,上回是在特殊的环境里进行,现在则不同,现在是两人都在清醒的状态下。雨荷这次是同意他干她的,这是多么不易啊!如果她不是亲口说出来,他都不敢相信。他多么高兴啊,他终于可以干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了。
成刚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雨荷,你告诉我,你现在快乐不快乐?舒服不舒服?」
成刚心里暗笑,说道:「这么说,你不愿意了?」
成刚说道:「好,好,那我就当强奸犯吧。反正强奸你这样的美女也值了。」
成刚笑道:「强奸你这样的美女,就是判死刑也认了。」
成刚坏笑道:「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缺德的男人吗?来吧,跟我一块乐吧。」
成刚伸长舌头舔着她的红唇,她也不再躲避,而是跟他亲吻。成刚将舌头伸进她的嘴,美美地品尝着香舌。那滋味美得无以复加,令人飘飘欲仙。他心想:跟风雨荷干事就是不一样。超级美女会给人超级享受。
成刚收回嘴,说道:「雨荷,你快点叫床啊,这样更刺激。」
风雨荷便轻声喊道:「床,床,床。」
加大力气,呼呼地干着。她里面那充足的爱液泡得龟头爽极了。虽然眼睛看不到,成刚也知道她的爱液已经流到自己的毛上了。他真想开灯看看风雨荷被操时的样子,可是她不允许,自己只能干着急了。
一会儿,成刚说道:「雨荷,你搂着我的脖子吧,这样更舒服些。你呢,要积极配合啊,这样做爱的品质更好些。」
成刚用恳求的语气说:「来嘛,雨荷,就搂这么一次还不行吗?」
大肉棒呼呼地插着,更卖力地干她,心里美得不得了。多希望这一夜有一年那么长,这样的话,自己才有得享受呢!
成刚笑了,说道:「我喜欢趴在你身上,多舒服啊。每插一下,不用使劲,你身上的弹性就使肉棒自己出来了,多省力气。你在上面,我作为男人,多没有面子啊!」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现在的女人都翻天了。你就上来吧。」
风雨荷跨到成刚的身上,握着肉棒,问道:「成刚,下面该怎么做呢?我也没做过啊?」
风雨荷慌张地说:「我不会啊。」
于是,开始给她讲有关的理论知识,讲得差不多了,才指挥着她,主动将肉棒子塞进洞里。当风雨荷摆动着屁股玩弄男人时,觉得心里无限的满足,觉得这姿势更适合她的性格。
风雨荷骑在男人身上,像骑马一样地剧烈奔驰颠簸着,急促地呼吸着。虽在黑暗中,成刚仍能感觉到她胸前两团白肉的舞动。
风雨荷在享受吞吐之际,又多了一重痒,只觉得奶子被抓、被捏是很舒服的事。
成刚见了欢喜,称赞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她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与哼声,非常别致,也很有风情。
猛一使劲,顶得风雨荷一疼,说道:「成刚,你真够坏的,不准你乱动。你现在是我的赤兔马,你得听我的,知道吗?」
成刚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的女王啊!」
她尽情扭摆着,让肉棒在自己的体内乱冲乱撞。
成刚握玩着她的奶子,大指还拨弄着奶头,问道:「雨荷,怎么样,感觉这云雨之欢好不好?说实话。」
成刚大乐,说道:「那好,既然你喜欢的话,咱们以后可以经常干,大不了每次我都让你骑在上面就是了。你看怎么样?」
只听她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明天是未可知的。」
风雨荷大约动了有上千下,便急促地说:「我要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风雨荷按话行事,还真的好使。她的兴奋劲减少了。她高兴地说:「成刚,你可真是个行家。真不知道是从多少女人身上学来的经验。」
风雨荷哼道:「你又在做大头梦了。我是你的女皇帝,是你在跟我混呢。你可要记住了。」
他的双手在她的美体上摸来摸去,像摸在瓷器上,每一处的手感都教他满意。
说着,像是受了什么影响似的,又加快了速度,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
风雨荷不听这个,只管随心所欲地动着,表现着她巾帼英雄的风采、她的呼吸那么粗重,她的动作又那么飞快,好几次肉棒都脱落出来。她便用手抓住再塞进,再接着活动。
他嘴里还称赞道:「雨荷,你真是好样的,不只是捉贼在行,干这事也出色。以后咱们常在一起干,你一定会成为专家。」
娇喘吁吁地挺动着,非常来劲,非常惬意。
说罢,坐起身来,双手搂住她的腰,伸嘴去亲吻她的奶子,一会儿叼这个,一会儿舔那个的,玩得津津有味。
这次不同,这次是自己主动,虽说有点面子上无光,但她只要想我是女皇帝,我是招他来服侍我,我是主子。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可平衡多了,不再以为自己吃亏。
成刚说道:「那就得换一种姿势了。我也该翻身了。」
风雨荷抗议道:「不、不要这样子。我不喜欢被你压着。」
说罢,狂抽猛插,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
也忘了会不会被人听到了。
那速度提到了极致,真有开山裂石之势。
成刚则说:「雨荷,操你真好啊。你的屄跟你的脸一样,都是超一流的。我想操你一辈子。」
说完话,她的高潮来了。她不禁搂住成刚的脖子,玉腿也缠住他。那样子极有感情,仿佛是拥着自己亲爱的丈夫一样。成刚美死了,感觉一股暖流流上龟头,他猛插了数下之后,脊梁沟一痒,也扑扑地射了,射得那么有劲。
之后,双方搂在一起,久久无语。这种安静中荡漾着一股和平、温馨、甜蜜的气息,使两人的心头都美不可言。他们都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都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这一刻可以变成永恒。
风雨荷急急地下了床,找到衣服,迅速地穿了起来,说道:「我该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该走了。」
风雨荷忙着穿着衣服,说道:「在床上给你快乐的是风雨荷,而在床下的就是风警官了。你不要将她们当成一个人,她们绝对不是一个人。你自以为了解我,其实你并不了解我。」
成刚心中苦涩,但还是说:「雨荷,你就说吧。我是个男子汉,什么事都能承受得起。」
成刚听得从头凉到脚,几乎哭出来。他一下子感到了寒冷,感到了绝望,想哭都没有眼泪。他强行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艰难地说:「你不是一时冲动吗?你已经想好了吗?你不会后悔吗?」
成刚咬着牙,说道:「不、不、不,你把我弄傻了,我实在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你告诉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咱们之间并没有结束。咱们会在一起,会相伴一辈子。只要咱们能在一起,我就是少活几十年,也是愿意。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说着,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走廊的灯光透进来一片,将屋子映成半亮。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睛在朦胧中也是亮的,只是似乎蒙上了雾气。接着,她出去了,带上了门。屋里的成刚再也忍不住了,泪落如雨,心成碎片。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在心中默默地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酷、这么无情呢?是不是自己过于风流,这是应得的报应?自己失去别的女人都可以挺住,唯独有两人是绝不能失去的,那就是兰月跟雨荷。失去她们,就等于摘掉了自己的心肝。这教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能潇洒起来呢?雨荷难道不知道她对自己的重要性吗?
好事不用说了,就是同床。坏事呢,她也等于告诉自己了,是自己太过于乐观,不故意往坏处想。如果自己能冷静一点、能理智一点,应该不难想到此刻的结局。
擦过眼泪,他重新坐下来。这时的他清醒平静多了。他反覆回忆往事,回忆跟雨荷间的林林总总、点点滴滴,再联想她的性格和思想,觉得发生今日之事一点都不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保持她的思想、她的性格吗?还不是为了她的追求、她的生活吗?如果不跟自己断了,那会怎么样呢?她就得为了感情而改变她自己。这是她绝不情愿的。
她真会不爱他吗?他细细回想,觉得不可能。从两人认识以来,她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话,是不会跟自己来往那么密切。她是个好姑娘,但绝不是那种为了感情而不顾一切的人。
他伸出手,狠狠地敲了一下床,心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让她去吧!本来自己就有点配不上人家,何况自己还有老婆,她不跟自己分手又能怎么样呢?让她当情人实在是委屈了她。这不能怪她啊,要怪就怪自己好了。
只要她过得好,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他想通了这些,心情好多了。他想睡一觉,想到梦里放松一下,可那谈何容易啊?他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就是睡不着。试想,一个人心事那么重,情绪受那么大的冲击,当然不易入睡了。
他不知道该想什么好了,只在嘴边反覆地念她的名字:「雨荷,雨荷……」
他就这样煎熬。等到拉开窗帘时,看到天边的鱼肚白,他才松了一口气。他想现在就走,仿佛多留一刻就会多一分苦痛。他打开门来到风雨荷的门前,想敲几下,跟她打个招呼,又一想,实在没有这个必要。既然已经彻底分手了,自己又何必打扰她呢?还是走吧,像一片落叶飘然而去。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该放的就放,该忘的就忘,我是大男人,我是成刚。我是虎狼,而不是绵羊。
他在大街上茫然地转着,从一条街骑向另一条街,不知道该去哪里。见天色越来越亮,终于大放光明。他经过一家浴池时,心里一动,便进去洗澡。他用莲蓬头使劲绕着自己的头,像是要洗掉——切的不痛快,仿佛要跟伤心一刀两断。
他见太阳都出来了,染得东方一片鲜红。他伸了一个懒腰,觉得肚子有点饿,就上旁边的一家小店吃东西。他今天的饭量真好,足足吃了六颗大包子。平时吃四颗都勉强,今天超常发挥。吃饱之后,无聊地在街上转了半天,看时间差不多,这才骑着摩托车往村子方向去。
原来车上站的两个女人他都认识。喊停车的人是李阿姨,而另一个则是村长老婆。
成刚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怎么坐货车呢?」
成刚强作笑脸,说道:「究竟是什么急事啊?」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他没事了?」
她看了看村长老婆,没再多说。
村长老婆吸了吸鼻子,嘟囔道:「他算是哪门子的好人呢?老天爷会保佑他吗?」
他也摆了摆手,骑摩托车离开。他心想:村长的命还真大,这么都死不了。只是后遗症不知道是什么?是胳膊断,还是腿折?或者他受伤严重,变成了太监呢?算了,算了,别管别人的事,管好自己就得了。
众人都看到了成刚。兰花站起来说道:「刚哥,你回来了。坐下一起吃吧。」
说着,他向东屋走去。
过了不久,兰花进来了。她坐到炕沿上轻轻拍成刚的后背,说道:「刚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兰花柔声地说:「是不是昨晚睡得太晚了?表姐她都让你帮什么忙了?」
兰花说道:「那我出去,你再试着睡睡。」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行。」
成刚瞅了瞅她,说道:「兰花啊,你在农村待够了没有?」
成刚说:「是啊。」
成刚一笑,说道:「你的话太夸张了。不过既然你这么不想待的话。过几天,兰月的调令下来了,咱们跟她一起走。以后咱们尽量少回来就是了。」
成刚说道:「她自然在这里陪兰雪。等到兰雪也转到城市上学后,她也就跟过去了。那时候,一家人又可以团圆了。」
成刚笑道:「那面子大得跟锅盖似的。」
兰花抚摸着成刚的头发,说道:「刚哥,咱们都走了,兰雪一定会生气、会不满。咱们可得将她转过去,不然的话,她会发脾气的,以为咱们不管她了。她年纪虽小,可是事事都喜欢抢先。咱们回去以后,可别忘了她呀。」
兰花说道:「那咱们尽量早点行动吧。我太想咱们的家了,我经常梦见那里。那里的街道、那里的车流、那里的楼群,我好像伸手都能摸到似的。我在这里待了这些天,感觉城市里那些原来可恶的地方都变得可爱了。」
兰花娇笑道:「这样也不好。」
兰花回答道:「你想,那时候我是城市里的大小姐,你是一个乡下人,我怎么会看上你,又嫁给你呢?」
吃中饭的时候,大家围在一桌上,三个美女加一个成刚。成刚有人相伴,心情好多了。只要不想风雨荷的事,他的心情都会挺好的。他收敛心思,想退回省城认真在事业上了。
成刚解释说,「我公司给我的假期也差不多了,该走了。还有,我父亲这阵子的病情也不是很稳定,我想到他跟前尽点孝心。我回去之后,会尽快把兰雪也转到城里上学的。那时候婶子也一起跟来,好跟兰强会合。」
兰花笑道:「怎么会呢?妈,我们不但不觉得你烦人,反而觉得你挺可爱呢。」
兰花说道:「妈,你总是说你老,你才多大岁数啊?就你这么年纪,在我们省城那是年轻人。你到了城里好好打扮之后,换上漂亮服装,梳个合适头型,再学会城市人的语言、风度,这么说吧,那可不得了。你要是去征婚去啊,管保能找到一个三十岁的帅哥。」
兰花接话说:「妈,你要是找到那么个小伙子,领回咱们村子,一定会让人羡慕得直淌口水。」
兰花坚决表示:「没那事。现在人们的观念都更新了,思想都进步了。大的找小的,城市很流行的,那叫姐弟恋。妈,你到了城市之后,是很有前途的。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
兰花笑道:「一切有我们呢。只要我们帮你,你一定会变得比城市人还像城市人。」
成刚便问道:「兰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成刚含情地瞅着她,说道:「兰月,你不用担心,你的事已经办成了,只是这调令来得慢些。如果调令来时我们已经走了。你就拿着调令坐车去省城,找我们去。我们会帮你安排好一切的,会教你在城市里工作得更好,做出更好的成绩,尽快地实现你的人生价值。」
她的话让兰月感到温暖,感到亲切,同时也感到羞愧。那个「自己人」三个字大有含意似的。
即使跟自己的老婆闹翻了,他都会保护她、照顾她、爱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这顿饭已经宣布成刚夫妻即将离开,风淑萍想到了离别后的日子,心里有点不好受。兰花看出来了,就耐心地安慰她,说些开导的话。但风淑萍的情绪还是没有恢复平常的样子。而兰月要上班,她换好衣服,跟大家打了招呼之后,便出了门。
一连几天,成刚都没有离开村子。他想立刻回到省城,干自己想干的事。他觉得在农村已经待够了。他们之所以没有马上走,是因为想等兰月的调令下来。可是心急如焚地盼了几天都没有到。他本想打电话问问,可是又想到父亲一天到晚够忙的,不要再添乱子了。于是,再冷静下来接着等,他实在不愿意把亲爱的情人丢在这里。
兰花的脸上时常带着喜悦,要回久别的家了,她怎么能不高兴呢?再想想城市的诸多好处,她的心都要飞起来。她不时摸摸自己的肚子,心想:我是个农村人,土得掉渣,但我的孩子就不同了,他会降生在省城,成为一个标准的城市人,跟他的父亲一样,长大后是个帅哥。
没办法,等吧,等吧,总会来的。
他的心里乱乱的,一会儿想到兰月调令的事,一会儿想到回省城的事,一会儿思想的柔丝又缠上风雨荷的影子。人活在世上,烦心的事就是多,除非死掉,要不然的话,没个完啊!
成刚霍地站了起来,因为他看得很清楚,这个美女居然是自己的继母何玉霞。她为什么来这个小村子呢?她找上门来,当然不是找兰家人,而是找自己。她平时连个电话都不打给自己。她有她的考虑,可是现在她亲自开车找来了。没有大事,她怎么会来呢?
每次见她,他还是有点不自然,仿佛她随时会跟他算帐。这个小疙瘩需要时间改变。
成刚迎上去,问道:「兰花,什么事?」
成刚凑到窗前,也装作认真地看了看,说道:「还真是啊。」
成刚笑了,说道:「咱们买得起,不过养不起,放在家里天天看着还行。」
继母已经进了院子,正跟风淑萍说话呢。风淑萍的脸上温和,带着礼貌的笑。而继母虽在笑着,但笑得有点勉强。她的目光不时地望向屋里,盼望着自己要找的人快点出现。
她的脸上出现了惊慌与紧张,使成刚心跳加快。他预感有事发生了。
继母悲叹一声,说道:「你笆爸上午晕倒了,不醒人事。」
继母被抓得好疼,看了看围观者,说道:「成刚,先放开我,你要抓断我的骨头啊?再说,他们都看着你呢。」
继母揉揉发疼的手,不满地盯了成刚一眼,说道:「我们已经将他送进最好的医院。现在正在抢救之中。」
继母回答道:「已经抢救几个小时,也不知道老头子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如果他去了,我可怎么活呢?我的儿子可怎么办呢?」
她颤抖的红唇、闪闪的泪光,都使成刚感到心酸。他安慰道:「不要哭啊,阿姨。我笆他一生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还不是都过来了吗?这次也一定没事。」
这含泪的微笑有特殊的魅力,加上她成熟的风韵,更有撩人的力量。成刚看着她,都觉得枰然心动。
只是此刻心情沉重,也没有兴致仔细的比较。如果换了平常,他很愿意研究一下这个有趣的问题。
成刚重重地点点头,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要跟她们说几句话。」
说着,她向风淑萍跟兰花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退回车上,坐在驾驶位置上,等着成刚。
母女俩都为之色变,齐声问:「出什么事了?」
他的脸色使母女两人都惴惴不安。
兰花虽然佩服成刚努力奋斗的精神、独立自主的勇气、敢打敢拚的魄力,但她还是希望成刚能藉他父亲的光。那好比是一个皇帝随便扔给你一把钱,都够你花半辈子。不劳而获的好事,谁不想要呢?
成刚苦笑道:「你哪里知道那副担子有多重啊?当皇帝都觉得是好事,可是皇帝并不是好当的。」
兰花也说:「刚哥,我也去帮忙吗?带着咱们未出世的宝贝。」
兰花问道:「这好吗?刚哥。我还没有尽到一点他老人家儿媳的责任呢。」
风淑萍搂着兰花的肩膀,说道:「兰花,成刚说得有道理。相比之下,你们的孩子也很重要,绝不能让他受到任何的影响。」
兰花嗯了一声,不再多说,给成刚收拾了要带的东西。
成刚拾着一个不大的行李要上车,风淑萍跟兰花送到门外。成刚回过身,拉住兰花的手,说道:「兰花,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成刚说道:「好的,一切要以咱们的孩子为重。」
何玉霞鸣了两声喇叭,那轿车便退出胡同,一掉头,往官道上跑去。弹指之间,已经上了大道。
到了县城时,两人才开始说话。轿车在县城里穿梭着,将楼群、店铺等二抛到后面。在这里行车,速度当然不会快。
继母飞快地扫了他一眼,说道:「具体情况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继母沉吟了几秒,说道:「上午,我正在我的店里忙着,接到你江叔的电话,说你父亲突然晕过去了,已送医院。我听了害怕,连忙开车赶到医院,只见到他双目紧闭,不省人事,医生们将他推进了抢救室,然后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就问你江叔是怎么回事?他摇了摇头,跟我说,这涉及公司的机密,董事长有令,谁都不能说。我也没再问,就把你弟弟也叫去了。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能不叫他呢?你江叔待了一会儿,就回公司了。公司里那么多的事是需要处理的。」
继母安慰他说:「成刚,我也劝你看开些吧。你父亲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是他的老毛病了,我不知道受过多少次惊吓呢。现在都有点习惯了。这个话题实在是太沉重,咱们换个轻松点的吧。」
继母淡淡一笑,说道:「成刚,你老婆长得不错嘛,挺好看的。就连你的岳母都挺顺眼。看得出来,你老婆对你没得说,绝对百依百顺。你挺有福气。」
继母说道:「你的眼光不会差的。那伯乐看马看得准,你看女人也是有一套。」
说话间,车已穿过县城,上了旁边的高速公路。这公路状况良好,又直又平。车到这里,速度提高,像是闪电般地朝省城去。因为速度快,成刚不再跟她说话,生怕影响了她的情绪,那可不是开玩笑。情绪对一个司机来说非常重要,往往一念之差,就会造成意想不到的悲剧。已经有过太多的教训了,都是血的教训啊,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注意。
继母不时踩刹车,气得胸脯起起伏伏,说道:「怎么这么差劲,车怎么这么多。当初还不如买辆飞机,开着飞机跑,总不会有人抢道吧。」
对话间,轿车已经冲出重围了。继母长出一口气,说道:「就好像掐住脖子的手拿掉了一样爽快。」
话音刚落,他们的车又陷入了另一个重围。
成刚感慨道:「往哪里搬啊?热闹的地方不宽掉,宽掉的地方不热闹啊。」
成刚说道:「住城市是多少人的梦想啊。我不太喜欢城市,可我总是离不开它。」
等他们赶到抢救室时,成业跟几个公司人员正在走廊上等呢,一个个面带悲容。
成业直起腰,面露轻松,向母亲和哥哥跑来了。
继母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背,说道:「成业,别总像个小孩子。你可是男子汉,别让人家笑话,快跟你哥哥说说话。」
成业便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哥,你们来就好了。这回天就有人撑住了。」
成业听了直点头。
成业摇头道:「没有,没有。只看到过医生、护士进出过几回。我问过他们,他们只说正在全力抢救之中。那戴着大口罩的样子真够可怕的,像是特务。」
她招呼着两个儿子在一张长椅上坐下。成刚坐她左侧,成业坐她右侧。她看了看两个男子,成刚腰身挺拔,神情刚毅,双目有神,使人想到大山、大河。而成业弯腰拄腮,一脸愁容,像没了骨头似的,尽管面孔清秀儒雅,怎么看怎么不像个男子汉,身上倒有女人味。
她在心中为男人祈祷着,希望他能化险为夷,长命百岁。同时也考虑着最坏的可能性,以及自己命运的变化。
正当大家心急如焚的时候,那让人揪心的大门终于开了。一辆车推出来,几个医生守护着,一个人开路,大家一下子便围过去了。
她看到自己的男人直挺挺的躺着,脸上并没有盖白布,而是插了不少管子。而他双目闭着,吃力地喘着气。他还活着。
大家向旁一闪,让他们过去,大家跟在后面。
何玉霞忙跑过去,说道:「我是,我是。」
医生摘下了口罩,使人觉得亲切多了。医生说道:「他的病很严重,我们不能保证他的生命能维持下去。但我们会尽力,他的希望很大。」
医生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不禁笑了,说道:「成太太,治疗期间,开销会很大,这方面没问题吧?」
医生微笑,推开门,说道:「现在,你们可以看看他了,不过不能激动啊。」
只要人还活着,还有救,别的都不是大问题。
成业碰了碰妈妈的手,说道:「妈,不能哭。你哭,爸也听不着。」
何玉霞听得心里一热,忍不住扑到成刚的怀里,说道:「成刚,你父亲可不能死。他要是没了,这个家还叫什么家啊!」
成刚又不好一把推开,说道:「阿姨,咱们是不是应该问问医生该怎么配合治疗?」
医生直盯着何玉霞看。毕竟这么漂亮的少妇并不多见,尤其她身上所具有的贵族气,更教人羡慕着迷。
何玉霞点着头,说道:「医生,有一点我有点不明白,他是心脏病,按说应该很快就醒过来。为什么他会跟植物人一样呢?」
何玉霞哦了一声,问道:「医生,你告诉我,他还有些什么别的病呢?」
何玉霞说道:「好的,好的。」
何玉霞唉了一声,说道:「医生,你们不知道。我老公他自以为是个强者,平时有点不舒服,根本不在乎,连药都不吃。他一心在工作上,一早忙到晚,只要他能走路、能思考,他就会忙公司的事务。他一年到头,很少有在家待一天的时候。」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医生,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等我老公醒来,我们得好好开导他。」
江叔见到成刚,悲伤的老脸露出了笑容。他跟成刚握了握手,说道:「你回来就好。你回来了,我就能轻松些了。」
江叔苦笑两声,说道:「稍后我再向你解释。」
成刚跟何玉霞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他们心里都疑惑着,这里是医院,警察来干什么?看他们的样子绝不是成子英的朋友,更不是来探病的,难道说公司吃了官司吗?
他转身看见成刚,脸上又恢复了愁苦。他向成刚一招手,便和成刚坐到一条长椅上。
江叔重重地点点头,眼圈都红了。他颓然地往椅背上一靠,说道:「你就是不问我,我也应该告诉你。你父亲早就说过,如果他死了,这个公司的头都由你来当。他说你的性格跟他最像。除了你,没有谁更合适了。」
江叔笑了笑,说道:「年轻人,不用谦虚,以后就看你的了。」
「大约是十点左右吧,警察去了。你也看到,就是刚才的那两个,他们见到你父亲之后,就说要带走你父亲。你父亲问是怎么回事,警察说你父亲涉及到一宗毒品走私案,要带他去警局协助调查。你父亲傻了,说:『我没有走私啊?我做的都是正当的生意。你们想带走我,也得有证据啊。』「警察说昨夜广东警方在一条货船上搜到了毒品,那船装的是装潢材料,就是你们公司的货。既然在你们的船上发现了毒品,你当然脱不了关系。你父亲一听,脸色难看起来,就跟我说,快去叫胡村来。他是怎么搞的?是不是他干的?是的话,我一定不能放过他。他越说越激动,然后就咕咚一声栽倒了。我一看不好,就连忙将你父亲送医院。然后,我打电话给警界的朋友,他们才答应延期调查,等你父亲醒过来再说。刚才他们来,是想看看你父亲醒了没有。这就是全部的经过了。」
江叔的脸上有点难堪,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胡村是公司的一个业务主管。这运货的事就是由他主导的。他出了这档子事,就得公事公办,管他是谁呢。」
成刚心中思绪万千,问道:「江叔,这个胡村现在哪里呢?」
成刚听得眉头都皱了起来,说道:「这事挺复杂。如果找不到这个胡村,咱们的公司即使不被封,也会寸步难行。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们的声誉必然受损,谁还肯跟咱们做生意呢?」
成刚说道:「值此危难之际,公司主要靠你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不,不,江叔。公司的业务你先处理着。我相信笆笆要是能说话的话,他也会这么办。我嘛,现在最紧的事是想办法将咱们头上的阴云给打散。我一定要想办法揪出那个胡村,也许他还有同党。我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谁也别想逃走。」
江叔嗯了一声,说道:「好,成刚。公司这头你不用担心。你放心干吧,早日抓住胡村。这小子要是真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我要拿刀剁了他。吃里扒外的家伙,不得好死。」
正说着,江叔的电话响了。他站起来,走出一段路接电话。然后他回来说道:「公司有事等我回去办。我不得不回去。董事长就得靠你们照顾了。有什么事马上打电话给我。」
江叔嘱咐道:「替我向你继母说一声,我就不跟她打招呼了。」
他回到病房,继母和成业正在对着人事不醒的成子英发呆呢。继母将成刚拉到一边,问起门外的事。
何玉霞望着成刚,斩钉截铁地说:「我也是成家的人,我有权知道成家的大事。除非你不认为我是成家的人。无论什么事,我都会挺住。在我心中,你爸的身体才是第一重要,别的事都差一些。哪怕是地球即将毁灭了,也没有那么重要。」
接着,成刚就小声地源源本本将江叔那番话复述了一遍,听得何玉霞目瞪口呆。她活了半生,还没有过这种经历呢!
成刚说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后来,小王也来了。她是一个人来的。她进来看到成刚,先愣了愣,然后问道:「你也在呀?」
小王回答道:「是的,我来看看董事长。我是悄悄来的,谁也不敢说啊,生怕有不良后果。」
她清纯的脸是那么秀气。
小王来到床前,仔细地看了看成子英,说道:「董事长,你是一个大好人,也是一个强人。公司的每一个员工都盼着他快点醒来,你的生命关系着他们的安危啊!上天是仁慈的,不会将他带走。你的年纪还不大,至少应该再活二十年啊。」
小王微微一笑,说道:「我也相信。哦,不打扰了,我该走了,成太太。我改天再来。」
小王连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行了。」
成刚想到了什么,便说道:「阿姨,咱们怎么陪我笆呢?用不着一起守在这吧?」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有什么新的动静,给我打电话。」
成刚向继母挥了挥手,便走出病房,快步向前,想追上小王。来到电梯口,看到了小王在那等电梯呢。他跑过去,说道:「小王,咱们应该好好谈谈,我有太多的话想跟你说。」
成刚并没有笑,说道:「小王,我想跟你说的话正是跟我父亲有关,许多问题我想你可以解答。」
成刚感到了一阵窃喜,不禁从后面抱住了小王的细腰,说道:「小王,我现在真想你陪陪我。我感觉好孤单、好无能。」
小王扭了扭腰,提醒道:「成刚,快点放手。这电梯里好像有监视器。」
成刚哦了一声,连忙放开她,说道:「我真是粗心,怎么就没有想到啊。」
小王嗔道:「你啊,胆子可真大,在哪都敢乱来。真服了你了。」
很好,出了电梯,到了一楼的大厅。那大厅里还是那么多的人,比赶集还热闹,许多人的脸上都是忧伤、都是急切、都是痛苦,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苦处。
小王也瞅了几眼,说道:「人呐,不就是这样吗?一辈子忙忙碌碌,止不定什么时候得个绝症,便一命呜呼。从古到今,人不都是这么活着吗?并非只有我们如此。」
小王斜眼瞅瞅他,说道:「我说成刚,你今天怎么这么多感慨呢?这可不像风流潇洒的你啊。」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成刚,那你慢慢感慨吧。咱们得分开了。」
他提醒着她。
成刚问道:「什么事这么重要啊?不是要去会男朋友吧?」
成刚说道:「还腾什么空啊?就今天晚上吧。你办完事后就来找我,我在家等你好了。有些话我必须问你,那些话都很重要,关系到咱们公司的生死存亡的问题。」
小王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么急啊?」
小王脸现难色,说道:「只怕有困难,我答应过我男朋友要去陪他了,怎么能食言呢?」
小王的美目哦着成刚,说道:「既然如此重要,那我一定会尽力的。」
小王斜视成刚一眼,说道:「你又不是我的丈夫,我为何要听你的?」
小王看了看左右,见跟前人不多,才说道:「你说话不要那么大声,别影响了我的名声。」
小王沉吟着说:「本来来不了,但我会想办法。为了我的公司、我的长官,我牺牲点没什么。」
小王脸泛桃红,说道:「我不听你胡扯了。我得走了,那头可能等急了。」
小王不肯,成刚便付了车钱。两人分开了。看着那计程车跑远,成刚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和失落,他心想:难道我也会怕孤单吗?我是一个男子汉,死都不怕,还怕这个吗?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叫胡村的家伙。只要找到他,才能给公司洗刷冤情。
他想了很久,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他下楼吃了点东西,又回到家里。他没有开灯,继续想他的心事。他看了看南方天空上出现的第一颗星星,心想:小王今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来,要是不来,自己打电话给她,挑主要问题问明白也就是了。
关上门,将小王抱进卧室。小王挣扎着说:「成刚,成刚,你不是要问我许多问题吗?这算什么呢?」
将窗帘拉上,电灯打开。耀眼的灯光照亮了小王。小王相貌秀丽,气质文静,身材匀称,周身上下散发着城市女性的气息。
成刚凑上去,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小王,当然有许多事做了。不过嘛,这种事也挺重要。」
成刚连亲带摸,大占便宜,说道:「难道咱们分开之后,你一点都不想我吗?咱们可是亲密的情人呢。」
成刚亲一下她的红唇,追问道:「做什么坏事呢?」
成刚微笑道:「小王,一会儿我会让你舒服得明天早上不想下床。舒服之后,咱们再谈事情吧。」
小王轻轻挣扎,说道:「成刚,你这个样子真像是强奸犯呢。」
小王吃吃笑,说道:「你的脸皮可真厚,比楼板还厚呢。」
他堵上她的嘴,尽情地吻着、舔着,双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活动,弄得小王的欲望节节高升。没过一会儿,便冲动的搂住成刚的脖子,一双美目都变得水灵灵的,两条大腿屈伸着,还不时扭着腰,动着下身。
当成刚将舌头收回时,小王的舌头跟过来,直伸进成刚的嘴里。成刚乐极了,跟她唇舌大战,那么缠绵、那么忘情。这么漂亮的姑娘原来也有火热的一面。
成刚眯着眼睛笑道:「小王,害什么羞啊?咱们可是老相好了。」
由于摇头,一对奶子便一颤一颤的,带出波浪,极具诱惑力。
脱光自己,凑上去了。他看着小王雪白而优美的娇躯,心里非常得意,也非常骄傲,他受父亲生病影响的情绪也好多了,暂时忘掉了不开心的事。
小王听了粗话大羞,也分外刺激,哼道:「成刚,你好粗鲁。我不听你的。」
说着,趴在小王的身上,乱亲着她的脸。亲来亲去就亲到了胸脯上。一对奶子,不大不小,圆润突出,奶头深红,使人一看就有感觉。
小王啊啊地呻吟着,说道:「成刚,你越来越会玩了。每次都教我要疯掉。」
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一只手在她的胯下活动。捏阴核、磨花瓣、将手指塞入穴里玩弄,弄得小王扭腰摆臀不能自已。
成刚吐出一粒湿淋淋的奶头,说道:「你想让我干什么,只管明说好了。」
成刚听了不满,说道:「小王,这话听起来多没劲呢?一点都不刺激。你来点刺激的语言,我一听就会行动了。」
小王哼道:「你想听什么呢?我不会说的。你让我说的尽是些脏话、粗话、臭话。」
小王摇头道:「不,不,我是好姑娘,我是知识分子。我不说那话。」
说罢,他下来了,采用跪势,将小王的屁股抬高,使其菊花朝天。然后观察那处穴位。
成刚笑道:「小王,你已经发骚了,湿得真好。」
成刚嘿嘿笑,说道:「虽说不是脸,但比脸蛋还漂亮呢。不然的话,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操屄,而不是操脸呢。」
成刚说道:「一会儿我就让你百依百顺。」
小王轻微地扭着腰,说道:「你想干什么尽管来吧,不要再折腾我了。」
成刚笑道:「多好看的小玩意啊,这属于柳叶屄吧?」
又将两根手指插入小穴,做抽弄状,那充足的爱液便不断地涌出来。成刚抬头看她的奶子,微微倒垂,像受了虐待,而她的俏脸则是妩媚的,带着几分风骚,红唇张合着不时哼叫,声音使男人蠢蠢欲动。他心想:我就不信你不求我操你。
哪个女人受到这样的刺激会不激动呢?小王浪叫道:「成刚、成刚,不要再折磨我了,你可以为所欲为。我不反对你上就是了。」
小王呻吟着说:「我不会说,你教我好了。」
「张俏脸被欲火烧得比玫瑰盛开还美呢。
说着,低下头用舌头舔起那粒豆豆,还用牙轻咬、拉扯、旋转着。小王哪里受得了呢,这简直要了她的小命。
她说话已经很费力了。
小王鼓足勇气,闭上眼睛,费了好大力气才说:「亲爱的成刚,求求你,快点操……操……操我的……我的骚屄吧。小骚屄……再不操……会痒死的。」
他心想:操妞最好操这样的姑娘,又漂亮、又害羞,骚起来的时候使男人最过瘾了,操她的时候都想把命给赔上啊!
他将小王摆平,挺着大棒子就扑上去了。由于激动,对准穴口后,唧地一声就插进一半,插得小王啊地一声叫。还没等她说什么呢,那大肉棒已经插到底了,顶到她柔软桥嫩的花心上,她感觉花心都颤抖着。
【第二十二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