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逃出人販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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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劫掠

  天亮了,阴沉沉的天空,笼罩着浓浓的阴霾。

  气温骤降,寒冷的秋风,夹杂着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吹得人有点瑟瑟的,人
们开始添衣添裤,闲逛的人也都呆在了家里。

  阿才早早的从自家地里,摘了些蔬菜,然后在村里转悠了一圈。路过村东头
小烟酒杂货店时,顺便买了些咸肉和一瓶酒,又拐了个大弯才回家。

  刘大奎已经起床,正在扒啦碗里的泡饭,就着萝卜干,吃得「唧呱」直响。
看到阿才进来,一口喝下碗里的泡饭,把碗一撩,抹了下嘴巴,把阿才拉到他的
房间里。

  兰花坐在那里正在整理东西,阿才对她说道:「兰花,你到院里把院子打扫
一下,都脏死了,快去。」兰花知道他两又要商量什么破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好
事。

  她便拿了把小凳子坐到了院里,一边洗菜一边轻轻哼着她家乡的山歌,歌声
委婉而动听,犹如潺潺的小溪流动的旋律。

  转眼已是下午,阿才正在村里闲逛着,似乎在找寻着什么。正在他感觉很无
聊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一个赌友小波,小波神秘兮兮地附耳悄悄告诉他:好久不
见的老根叔回来了,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二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现在关在他家后院
小屋里,想找买家,听说有几家已经去看过了,嫌贵没有成交,不知阿才想不想
要。

  阿才一听,脑子里机灵一下,悄声说道:「真的吗?那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
,说不定……嘿嘿」小波犹豫了一会,看到阿才很期待的样子,便答应了,于是
二人往老根叔家而去。

  路上,阿才不解地问小波:「你小子也该搞一个了吧,都快二十了,每天晚
上一个人睡觉,也不憋得慌?」

  「阿才哥,你看我这么穷,买得起吗,再说最近手气不好,哎,算了,过几
年再说吧。」他有点尴尬地自嘲着。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老根叔家,听到敲门声,老根叔打开了那扇很沉的大
门。看到阿才他有点惊讶,刚想发问,阿才已经开了口:「老根叔,好久不见了
,你好啊。嗯……我听说你这里有货,想帮我朋友看看,不知老根叔价钱怎么样
啊?」

  老根叔本来还在诧异,阿才他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干嘛还来。现在一听他
是帮朋友买的,便欣然同意了,因为他和阿才本是同道中人,所以他还是比较放
心的。他话也没说,把他们领进屋,关紧大门,直往后院而去。

  他家是在村的最边上,院子后面就是一大片树林。高高的围墙上爬满了红红
的凌霄花,院子的一角有一间小屋,屋门紧锁着,窗户上装着一扇小木门。

  老根叔打开小木门,阿才探头从窗户往里看,屋里很黑,看不太清。他定了
定神,适应了一下,这才看清地上跪着二个女孩,好像被紧紧地捆绑着。

  他回头对老根叔低声说道:「一点都看不清,我到里面去看可以吗?」

  老根叔犹豫了一下,便打开了门。

  阿才进得屋里,借着屋外的光线,蹲下身,凑到女孩的面前,仔细的端详着


  二个女孩都被麻绳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大小腿被弯曲着捆绑住,两腿再被
胶带缠绕在一起;眼睛上敷着厚厚的纱布块,把眼睛蒙得严严密密;嘴里塞得满
满的,好像也是纱布,雪白雪白的,嘴都被撑得老大老大的。然后整个脸上,都
被透明的保鲜膜之类的薄膜紧紧包裹着,看样子裹了有好几层,只留着一个小鼻
子在外面,从侧面可以看到,她们的耳朵里也堵塞着棉花。瞧那模样二个女孩也
就在二十岁左右,发育得都很好。

  那个胸部很丰满的,穿着一件暗红色的印有大花的真丝外套,捆绑的绳索很
好地勒出了她的曲线,玲珑的身段肉感很强。那只精巧的小鼻子微微翘着,鼻孔
里传出粗粗的喘息声,和着微弱的「呜呜」声,听来简直十分诱人。

  另一个看似娇俏的模佯,有着雪白的肌肤,一头秀美的长发,被一条手帕束
在脑后,身上的白衬衣配着下身深色的迷你短裙,显得很柔和。衬衣扣被捆绑的
绳索扯开了,露出里面镶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瑟缩着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显
得是那样的妩媚娇弱。

  从外表能够看出,二个女孩都很漂亮,而且应该是城里的姑娘。如果不是被
牢牢地捆绑着,她们会更加楚楚动人。阿才看着看着,不觉心动起来,伸手捏摸
了几下,在红衣女孩的胸脯上使劲抓了一把,女孩痛的颤抖了一下,往后缩了缩
。他咽了口快流出嘴的唾液,把下面早已崛起的那玩艺儿,往下顺了顺,这才站
起身把呼吸匀了匀,然后恋恋不舍地退出屋子。

  等在屋外的老根叔问道:「怎么样,我的货色可是上等货,这次我可是冒了
很多风险,才弄来这二个嫩芽,你去问问你的朋友,要是他肯出高价,我就出手
,不然别想。」

  阿才还没回过神来,脑子里都是那二个女孩的影子。他有点恍惚地匆匆应付
道:「好罢,好罢,我这就回去,托人去问他,最晚明天给你回应。」他可不敢
露出大奎就住在他家的情况。

  老根叔点了下头:「那好吧,你可要快点,要是晚了被别人买走了,那可别
怪我不给你留着。价钱么,我先出个数,六千块一个,二个一万,不二价。」脸
上已经露出焦急的神色。

  阿才很爽快地答应着,便告辞了老根叔和小波。一路急急的往家赶,一到家
里,立即把这事跟大奎仔细地说了。

  刘大奎听完这事,低着头拼命抽烟,过了好一会,他脸上露出一种异样的神
色,对阿才道:「我有办法了,能够把那女警察骗走,不过要你们帮忙。」

  「嗨,你说吧,大奎哥,只要能保住咱的家,都无所谓了,快说吧。」阿才
一脸认真的样子。

  于是大奎便悄声把他的计划细细讲给了阿才……

  天还没黑,阿才转弯抹角地已经查清,李凝芳和谢华就住在村长的家里。

  却说那村长虽然对村里的事心里有数,不过却不会对外人透露什么,毕竟都
是乡里乡亲的。再说,他儿子的媳妇也是买来的,他就更不好胡言乱语了,只是
殷勤地照顾着凝芳和谢华、虚虚地应付着。虽然凝芳他们没有对他说明来意,只
是说来查点事。不过村长还是从他们的问话里听出了一点眉目的,心里就有了提
防,说话也支支吾吾的,巴不得他们快点离开这个村子。

  阿才接着要找到小波,在路上他就把想说的话酝酿了很久。

  小波正在家里躺着,他把小波叫到僻静处,很认真的对他说:「兄弟,最近
是不是缺钱啊?你看我阿才这个人怎么样,平时够不够朋友?」

  小波「嘿嘿」笑着:「这还用说吗,我都清楚。」

  「好,今天我可以告诉你,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愿意不愿意?」阿
才试探地说道,眼睛盯着他的脸。

  小波好像很爽快地说道:「嗨,你说吧,能帮上忙的话我一定帮,说罢。」

  阿才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悄声对他说:「是这样,我那朋友已经看中了老
根叔弄来的那女孩,不过他没有空把货带走,想找人送一送,本来我去送的,可
是我家那女人麻烦,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我不放心。我那朋友答应,完事后给我
一千块钱,这下也就泡汤了。不过后来一想,既然我赚不到,何不让你去试试呢
。」

  小波一听是这事,心里开始盘算起来,好像有点害怕。

  阿才看出了他的胆怯,便笑了笑:「别担心,一切我朋友都安排好了,你只
要在明天早上,把货悄悄送到渡口小吃店就行了。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到时拿
钱吧。」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好像胸有成竹似的。小波听了后低头想了想,感
到这事好像很简单,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才脸上露出了笑容,讪讪地说道:「那
就谢谢才哥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阿才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往他手里一塞:「这是五百块,你先拿着,等
事完了以后,再给你剩下的。记住,明天下午四点钟你到村口等我,我把货交给
你,路上就看你的了,不过路也不远,你只要小心点就是了。」然后又细细地把
事说了各清楚。

  小波点头答应着,揣着钱告辞了阿才。

  阿才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黑夜已经来临,素云躺在床上没有丝毫声息,才吃过晚饭,她的嘴刚刚又被
堵上,几大块胶布牢牢地封住了嘴唇,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捆手绑脚的无法动弹


  兰花也被阿才赶到床上躺着,他和大奎在堂屋里呆坐了好一会,大概半个小
时以后,大奎挥了挥手,示意阿才可以去了。

  阿才借着夜幕,匆匆来到老根叔家门口,轻轻地敲了敲大门。不一会门开了
一条缝,他闪身而进。

  也就二十分钟的时间,门又开了,阿才探头看了看,然后扛着一样东西出了
门。

  不用多少时间,他回到了家里。大奎帮着他放下了肩上的东西,原来是一个
人,准确地说,是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一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孩。她的脸上
绑着一只大口罩,口罩下是满脸缠裹着的保鲜膜,口里塞着纱布,眼睛也蒙着纱
布,都被透明的保鲜膜紧紧地封闭着。

  阿才把女孩放到桌上跪着,解开裹在她身上的床单。大奎看着眼前的被捆姑
娘,心里一阵冲动,不过在阿才的面前,他尽量控制住渐渐升腾的欲望,主要还
是怕他吃醋。

  「好了,我看就这样捆着还不错,省得再麻烦我们动手了。阿才呀,你先去
睡吧,下面的事我来处理。别忘了早点起来。」大奎看着脸上带着强烈欲望的阿
才,很平静地说道。

  阿才有点悻悻地应了一声:「好罢,那我先去睡了。」很不情愿的回到自己
的房间。

  大奎等他把门关上,这才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孩,用手捏了捏她的胸脯。紧
身的衬衣下,是一对被扣在胸罩里的,饱满的结实的乳房。那扯开的衣襟下,可
以清晰的看到那条深深的乳沟。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包裹着突兀的乳房,
性感极了。

  浑圆的小腹、丰腴的臀部,粗细有致的大腿,都因细腻娇嫩雪白如玉的肌肤
而更显韵味。

  刘大奎咽了口唾沫,已经很难再忍耐,他一把抱起女孩,放到屋内床上。给
她解开了腿上的绑绳,脱去了裙子。美丽的三角立刻呈现在他的眼前,他蹲下身
,欣赏着她的下体,那里仅仅套着一条窄窄的雪白色的三角裤,上面还印着暗花
。勉强遮住的阴部微微鼓突着,很有肉感。松软的阴毛在裤衩的周围,轻盈地分
布着,煞是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三角裤,喘着粗气抚弄着她的阴部,女孩蹬着腿想要
挣扎,但是他死死地压住她,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素云躺在他们旁边,感觉到他们的激烈动静,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心里一阵
酸楚,却不能言语,也无法逃避。

  完事后,刘大奎用棉绳捆住女孩的腿脚,让她和素云一起睡在床上。自己把
两张长凳拼在一起,横放在床的旁边,再在上面垫上一条被子,然后他和衣睡在
上面,脚搁在床上,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第二天,阿才早早的就起来了,整理了一大包东西,放在堂屋的桌上,然后
就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他回来了,还推着一辆自行车,看样子是借来的。刘大奎也起
床了,先给素云喂好了早饭,依旧捆好堵塞住。然后拆下了女孩嘴上裹着的薄膜
,掏出嘴里的纱布。她的眼睛没有被揭开。大奎在取她嘴里的纱布时,是一点一
点抽出来的。原来女孩被塞嘴的时候,是被人用纱布慢慢的层层塞进去的,堵得
既严实又紧密。

  大奎同样喂了她早饭,吃完后,换了干净的纱布,还照原样封上她的嘴巴。
不过薄膜换成了胶布,外面又包上几层绷带,裹得服服帖帖的很严密。

  在堵她的嘴之前,他很和蔼地问了她的名字,起初她哭哭啼啼的不肯说,刘
大奎作势恶言吓了她一下,她才怯怯地说了:她名叫杜倩今年十九岁,她是在火
车上被人骗来的,说是做大生意,可是一下火车,到了一个陌生地以后,就被人
捆绑了,然后经过长途贩运到了这里。她一边说一边哭,并苦苦央求大奎放了她
,大奎假意答应着,这才很顺利的把她的嘴堵上。

  最后把放到床上的二个女人,用床单紧紧地包裹好,并用麻绳捆绑在一起。
这样做,他其实是怕阿才趁他走后,趁机不干好事。

  他匆匆吃了一大碗稀饭,把那包裹夹在车子的后面,然后跨上自行车,往上
次来的渡口方向飞驰而去。

  今天天气不好,阴沉沉的感觉很寒冷。

  骑了有二十多分钟,可以看见岔路口那小饭店了。他想起了老板娘的那股撩
人的骚劲,心里不觉有点荡漾起来,搁在座垫上的那玩艺儿,也硬了起来,踩镫
的动作扯着裆部,惹的那硬梆梆的家伙,在裤子的摩擦下有点生疼。他连忙下车
,微屈着腰站在树下,缓缓的释放着。

  当他踏进店内的时候,老板娘正在屋里淘米洗菜。抬头一见是刘大奎,那张
俏脸立刻绽放出春天般的笑颜,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哟,是兄弟呀,哎呀呀,
我的好兄弟,怎么才来呀,都快把姐姐给想死了。」说着,早已来到刘大奎的面
前,上下打量着他,嘴都合不拢了。娇滴滴的说道:「兄弟啊,你知道上次你走
了之后,姐姐可惦记你了,每天晚上都盼着你来呢……」

  「大姐,你看我不是来看你了吗,姐姐对我的好,我心里明白。」刘大奎一
把搂住她的腰,亲着她的脖颈,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胸口。老板娘「咯咯」轻
笑着,渐渐地娇喘起来,一只手摸到了大奎的裆下,大奎猛地抱起她往桌上一放
,转身把大门关上。然后扯开仰躺在桌上的她的衣服,他把她拉起坐在桌上,又
把她的衣服往后扒下、脱去。

  那对高挺的奶子在胸罩的包裹下,颤巍巍的好丰满。

  大奎解开他带来的包裹,取出一条丝巾,揉成一团,一只手捏住她的后脖颈
,另一只手把丝巾往她嘴里使劲塞着,她「呜呜……」着伸手想阻拦,大奎故作
严厉
的喝道:「别动,给我老实点。」于是她很配合地放下了手,任由他将她的嘴堵
得严严实实,只是她的眼里闪着极度兴奋的淫光,在大奎的脸上不停地转悠着。

  大奎又把她反剪五花大绑起来,嘴上密密包上绷带,勒得很紧很紧,绷带周
围的肉都鼓了出来。

  看看她已经无力再反抗,当然她也不会反抗。于是便把她放平在桌上,扒下
她的裤子,将她的两腿分别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使她很夸张地张开了胯部,迷
人的三角腹地尽显无限春光。

  她浑身潮红,娇喘嘘嘘,只是声音听来,却是被压制着的断断续续的「呜呜
」声,那声音充满了极强的诱惑力。

  刘大奎早已控制不住,立马挺枪,直捣黄龙……

  她坐在大奎的腿上,头轻轻地依着她的肩膀,迷离的眼睛无比柔情地看着他


  刘大奎抱住她,手还在不时地揉摸她的乳房。刚才那阵云雨让她倍感舒服惬
意,她的性感和迷人的骚劲,犹让他回味无穷,以致他到现在也没有解开她的捆
绑。看着她嘴上的绷带,和她那神情,他把那又立起来的阳物再次插入她的下体
,并紧紧地抱住她。她缓缓地一上一下地夹吸者,并轻轻转动她的臀部,嘴里不
停地「呜呜……」哼着。刘大奎哪享受过这个?极其舒服地「啊」的一声叫了出
来,
红红的脸上似要喷出火来……

  大奎把老板娘的绑绳解开以后,让她中午不要开门做生意了,二人在店中调
情游戏着,不过大奎把他的来意告诉了她,她很乐意地表示愿意帮忙。直到下午
二点钟,才又重新开门营业。

  再说,阿才在午饭前悄悄找到了村长,还没说话,先在他手里塞进二百块钱
,然后告诉他,住在他家的是二个便衣警察,希望他让他们赶快离开,否则,对
大家都没有好处。村长推说自己也没有办法,一脸的无奈相。阿才笑了笑,说道
:「这好办,我有办法,你只要照做就是了,对你也不会有危险,你听着。」于
是他附耳告诉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村长连连颌首,又问道:「就这么简单吗
?」

  「当然啦,下面的事你就别管了,只要他们离开村子,你的儿媳妇也就保住
了。村长就看你的了,我走了。」阿才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似笑非笑地说完回
头就走,他知道这个胆小的村长,一定会照办的,不过就是让他给他们传个假消
息而已。

  中午,转悠了一圈的凝芳和谢华回来了,村长一见他们,立即神秘兮兮地告
诉凝芳:「哎呀,李同志啊,刚才我听说有人要在渡口小饭店买货啊,不知你们
知道不知道。」

  谢华奇怪地问道:「买货,买什么货?」

  凝芳伸手制止了他,微笑着对村长说:「村长,咱们到屋里慢慢说。」

  坐下以后,村长开始把听说的事给描述了一番:说在渡口小饭店,有人贩子
和买主要交易,时间大概在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等等。

  凝芳听了后眉头一皱,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她笑着对村长说:「村长谢谢
你了,这事你不要再往外传了,到时我们会去的,我们的身份你也要替我们保密
阿,要不然那些坏人可就望风而逃了,再要抓住他们可就难了。」村长连连称是
,并唾沫乱飞的马屁声声。

  下午,天还是那么阴沉沉的,小波准时等候在村口的小路旁。

  等了好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他心里想:是不是他们变卦了,不来了?再等一
会吧。果然才一会,远处一个人推着一辆板车,急匆匆地赶来,最后停在他面前
,他仔细一看原来是阿才。车上一条棉被鼓鼓囊囊的,不用想,里面当然躺着一
个人。

  阿才又仔细地把事给他说了清楚,这才让他推着板车上路了。

  走在路上,小波始终难耐想看看车上的人,是啥模样。拐过一个弯,那里有
块大石头立在路边,旁边却是密密的树林。

  他把板车停下,先瞧瞧四下无人,然后轻轻掀开被子,一个女孩赫然躺在上
面。身上捆满了棉绳,一道一道从上到下,结结实实,两手是被反绑在背后的;
女孩的嘴上包着绷带很紧很紧,嘴部微微鼓突起,嘴里肯定被塞满了什么;眼睛
也被好几层薄膜包裹着,收得紧紧的,里面覆盖着厚厚的纱布。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脸红心跳,颤抖着手想要抚摸她的胸部,然而,却没有
勇气。呆看了好一会,他才把被子仍然给她盖好、捂严,定了定神,推起板车又
上路了。

  刘大奎一个人躺在老板娘的床上,老板娘则在厨房忙碌着,时间已经快六点
了。

  这时门口有人在问:「有人吗?」老板娘连忙应道:「哎,有哇,请坐请坐
,我来啦。」说着笑嘻嘻地走了出来。门口站着二个人,一男一女,女得很漂亮
,但很冷静地看着她,男的问道:「老板娘吗?还有啥吃的,先给我们拿出来吧
,再来一瓶酒。」

  老板娘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坐下,让他们先点了几样菜,在转身回厨房的时候
,对那男的轻轻抛了一个媚眼,那男人呆了一呆,脸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女
的似乎没有察觉,正在用纸巾仔细地擦着碗筷。

  老板娘回到厨房,刘大奎已经站在那里,她示意他去看看,大奎点了点头。

  他轻轻掀开门帘,偷眼往外一瞧,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回身对着老板娘
把手一挥,她立刻明白了。

  二个客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他们估计着,凡是做犯法交易的,一般都要等
天黑才会进行。所以他们才选择这时才来,并假扮成夫妻,以免打草惊蛇。

  菜渐渐上齐了,他们慢慢地细细品尝着,不能吃得快,因为正主还没来,所
以只有等待。

  吃着吃着,也不知怎么地,谢华开始有点醉了,眼睛迷迷忽忽的,满脸通红
。凝芳心里有点着急,却又不能太明显,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刚要说话。门
口进来了一个小伙子,一进屋就喊道:「老板娘在吗?」闻听叫喊,老板娘连忙
出来。

  小伙子把老板娘拉到一边,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货到了,就在你的屋后
杂物间里。你跟我去看看吧。」

  老板娘笑着说:「哎呀,好兄弟,我要的酒你给我弄来啦,辛苦你了,不用
看了,你先回去吧,哦,对了,只是给你的酒钱,你点一下。」说着递给他五张
一百块。

  其实这小伙子就是小波,他接过钱往口袋里一塞,满脸紧张地连忙告辞了。

  老板娘站在门口看着他渐渐远去,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凝芳他们。一闪身往
屋后溜去。

  这时,谢华已经趴在桌上,看样子完全醉了。凝芳又推了推他,悄声说道:
「喂,小谢,快醒醒。」她心里有点疑惑,今天他怎么啦,一瓶啤酒就喝醉啦,
但她还没有警觉到什么。

  她看看他现在暂时还不会醒过来,便起身悄悄也往屋后而去。外面黑沉沉、
静悄悄的。

  她沿着墙根慢慢往屋后摸去,果然看见有一间草棚子,她探头一看,老板娘
正在一根柱子上捆绑着什么,她挪到草堆后想再靠近点,还没伸出头,突然,一
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且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同时上身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
,并将她压在草堆上。凝芳被这突然的袭击搞了个措手不及,想挣扎,却用不出
力,嘴上的毛巾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令她无法呼吸,她使劲等着腿,但无济
于事。渐渐的她眼前开始迷糊起来,然后晕了过去。

  一阵颠簸,凝芳慢慢醒来,她感到很累,好像全身无力。她动了动身子,却
发现动弹不了,啊,原来全身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两手臂被反捆着背在身后,腿
和膝盖都被紧紧地绑着柔软的绳索,脚踝也被捆住了。她想喊叫,自己却听到了
低沉的「呜呜」声,是完全被压制住的声音。她这才感到嘴里塞满了,好像
是棉
布之类的东西,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嘴唇一点都动不了,那是因为被胶布牢
牢地粘住了。嘴上有一种紧缚感,是包扎着什么,好像是绷带。她努力睁开眼睛
,却什么也看不到。原来眼睛也被蒙住了,很柔软的棉织物严密地包裹着她的眼
睛。拼命挣扎了好一会,一点都没有松动的余地,她心里好悲哀,想反抗的欲望
越来越小。

  凝芳心里痛苦地想要哭,她后悔自己的冒失,也后悔自己没有很高的警觉性
。以至于让犯罪分子钻了空子。

  她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捆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小腿上牢牢绑着绳索,和支架
一起捆着,上身往下伏着和大腿捆绑在一起。全身被一条床单包裹着。

  车子骑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她被人从车上解下来,抱进屋里,再被捆在
椅子上。

  好像有二个人在忙碌着,捆手绑脚的,将她拴得紧紧的,并检查了一遍堵嘴
的绷带。凝芳在黑暗中迷迷忽忽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开始静了下来,就在
她身旁的床上,她听到了有人睡觉的呼吸声,她明白自己是被人绑在了房间里。

  谢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他发现自己睡
在蚊帐里,愣了一下,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在他身边躺着一个正在柔情地
看着他的的女人,正是那老板娘。而且她的嘴里还塞着布团,一条丝巾紧紧地包
住了她的嘴。

  谢华连忙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赫然是老板娘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裸的身体
,而自己竟然也是赤身裸体。

  他满脸惊恐,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你怎么会这样
?」

  老板娘睁着那双迷人的媚眼,无限温柔地看着他,「呜呜……」娇哼着。并
把身
躯不停地扭动着,向他身边靠去。

  谢华这时已经吓糊涂了,他胡思乱想着:难道昨晚我干了蠢事,是我把她捆
起来的?哎,对了,那时我是对她动了歪脑筋的,可是后来我不是有点醉了吗,
哦,可能是我醉了后干的浑事。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可这么办那,算了,先稳住
这个娘们再说吧,只要她不说,谁也不知道。想到这里,他趁势躺下,一把搂住
老板娘,索性再来一次温存吧。

  老板娘刚才一直看着他,他的心理活动早就被她看穿了,现在见他完全屈服
了,心里乐的美滋滋的,这样的英俊男人可是刘大奎送给她的,当然这一切也都
是刘大奎安排的。如今让她可以真正的享受了,她那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更欢的
「呜呜……」娇声。

  下午,阿才从外面带来了二个人,一个是个相貌猥琐的老头,一个是中年女
人,人高马大的很壮实。不过一看便知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的,穿得脏兮兮的,一
付邋遢相。女人还扛着一把油纸伞,二人满脸的憔悴。

  他们先看了捆绑着的凝芳,好像很满意。然后就要大奎帮他们把凝芳重新捆
绑好,以便路上可以方便行走,而不引人注意。

  其实他们不说,刘大奎也要做的,他这次把凝芳卖出去,就是不想让她再回
了,而且还要把卖到很偏远的地方,让她永远逃不回来。要不然他自己的小命就
完了。

  他让那二人帮着他抓住凝芳,这时的凝芳已经被脱光了衣裤,上身的捆绑也
被完全松开了,除了脸上的包裹物。

  女人和老头一人抓住凝芳的一只手,扭到背后合拢。大奎用胶条仔细地把她
的手指紧紧缠在一起,接着是手掌、手腕,然后棉绳牢牢绑住手腕和手臂,并在
胸部绕了好几圈,再用绷带严密地包扎,只把上身都紧密地缠裹结实。戴好胸罩
,套上小背心,一件棉衬衣穿在了她的身上,扣子也扣好,然后把毛衣穿上。

  接着,解开她腿脚上的捆绑,脱去裤子,没想到她的内裤,却是很精致的一
条粉红色的小三角裤,窄窄的镶着蕾丝,性干极了。刘大奎开始后悔昨晚没有好
好看一看,甚至干一下……不过当时他也有顾忌,毕竟她是警察。

  他脱下她的迷你三角裤,凝芳不知他要干什么,使劲挣扎,但被那二人按住
了。大奎拿出剃刀,把凝芳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凝芳绝望地发出了「唔——唔
——」声。

  她感觉一只手正在把纱布慢慢地塞进她的阴道,她被迫叉开的双腿无奈地接
受着。

  大奎看看塞满了,便在她的蜜穴口上贴上一块卫生巾,然后用二大块胶布密
密地封住她的阴部,一边做着,一边示意那二人好好看着,以后在路上别忘了。
最后仍然给她套上那条三角裤,再穿上肉色的连裤丝袜,大腿根部用布带绑了二
圈,以免她有逃跑的机会。宽松的长裤被套了上去,皮鞋也被换成了布鞋,外套
是一件灰布褂子。这样一看,分明是个乡下人。

  刘大奎揭开了凝芳嘴上的绷带,把它包扎在她的眼睛上,从额头一直缠裹到
她的鼻尖,包得厚厚的收得紧紧的。最后在她嘴上绑上一只小口罩,使口罩紧紧
压住她的嘴,外面再戴上一只厚厚的大口罩。头上用一条暗红色的头巾裹住,在
下巴紧紧地收住。

  刘大奎做完后,稍稍喘了口气,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取出一些胶布、绷带
等捆绑用品送给了他们,并打了一个包裹,里面还放了好多干粮。千叮咛万嘱咐
,路上一定要小心,尽量绕村避庄,绝对不能让她跑掉。因为她关系到他的生命
,他这是孤注一掷,已经没有退路。

  他把他们拉到一边,又仔细地教会了他们一些路上的安全技巧,和捆绑的方
法,他实在有点不放心。把凝芳卖给他们也是出于无奈,在这里很难找到好的买
主,就因为他们是最偏僻的山里来的,所以他才定了下来。

  吃过晚饭,阿才把他们送出了村子,老夫妻二人押着凝芳在夜色中渐渐离去


  大奎坐在屋里,感觉压力稍稍减轻了许多,突然,他一拍大腿,嘟哝道:「
妈的,差点忘了,那个女孩还在船上呢。」

  他说的就是杜倩,原来昨天在小饭店绑住了凝芳后,就把杜倩带到几里外的
渡口,把她藏在了他的船上,关在船舱里。本来一早就会来接她的,可是不知不
觉就把她给忘了。这一天一夜下来,可别把她给饿死了。他还要靠她做一些事呢


  想到这里,他浑身冒汗,等阿才一回来,他骑上车子立刻飞驰而去。

  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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