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第十八集(完)[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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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的荣耀 第十八集(完)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本集内容简介】

  张思勤不肯放弃公主宝藏的开挖权,绑架小月,甚至挟持樊约。面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胁迫,李中翰该如何反击?

  人物介绍: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楚 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章言言:KT的公关。

  何婷婷: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樊 约:KT的公关。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孟姗姗依然沉默不语,只有小手不安地摸着微湿的牛仔裤。

  孟姗姗吃惊地看着我,泪水在眼眶里打滚。

  孟姗姗在低叹,不知是懊恼还是后悔。

  据说女人最痛恨丈夫对她身边朋友、同事、闺蜜起色心。果然,孟姗姗听了恼怒异常:“她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孟姗姗呆了呆,接着掩嘴惊呼:“什么?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

  孟姗姗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知道、我知道他堕落,我这不是在救他吗?”

  我阴冷的声音穿透孟姗姗的心灵,她尖叫,睁开的双眼充满恐惧。我于心不忍,柔声问:“要不要听我一言?”

  我在孟姗姗脸上温柔的亲了一口:“刚才说过了,参加会议,做我的情人。”

  孟姗姗欲言又止,一脸茫然。

  “我没有别的选择。张思勤不死,我后患无穷。”

  曹嘉勇叹了口气,道:“我能理解,但你不必出头。公司离不开你,高速公路的建设计划也离不开你,于公于私我都会帮。杜大维回来了,他也不会放过张思勤。”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气氛有些怪异。因为座位不够,很多公司高级主管只能坐在股东身后的椅子,围成两圈。

  其实很多公司的高级主管都是第一次认识KT的股东,因为这些有钱人都很低调。与别的股东不一样,张思勤很张扬,不少股东都以他马首是瞻。只要打击张思勤,其他股东一定会见风转舵,所以我要出奇制胜、先下手为强。

  我先声夺人把孟姗姗领到众人前介绍,她的身份如此特殊,有她加盟KT足以吸引股东们的信心,这是我心底盘算的一个小计谋。

  “哗哗哗!”

  孟姗姗微笑着向所有与会者致意,坐在不远处的会议长桌边。张思勤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但他还能沉得住气。

  我一番铿锵有力的表白令众人错愕,会议室里静得令人害怕,我注意到张思勤稍有不安。

  曹嘉勇很恰好地说出大家心中的疑问。

  “传说很久以前,有一位古代的公主埋葬在娘娘江边。公主身份高贵,陪葬的东西自然不少,据说富可敌国。”

  顿了顿,我冷眼一扫道:“然而有一个人起了贪念,他妄图把公主宝藏据为己有。很巧的是,这个人打听到我的私人物业‘碧云山庄’就是埋藏公主宝藏之地。”

  大家一听,骚动变行动,纷纷把会议桌上的合约范本拿到手上细看。这合约范本就是张思勤给我的秘密合约,上面签上他张思勤大名,就等我落款签字。

  孙家齐第一个大声问:“张思勤是谁?”

  小卓愤怒地站起来:“总裁,我觉得这是一个骗局。”

  我趁热打铁,指着张思勤大喝一声:“这个人就是我们公司的股东,张思勤。”

  大家骚动得更厉害,股东们更是窃窃私语。我暗暗得意,这就是我为何抢先召开公司高层会议的原因,我要先形成强大声势来压过张思勤。

  张思勤察言观色,已明白形势对他不利。他老奸巨猾,猛拍桌子站起来反击:“李总裁,你说话要负责啊!你又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公主宝藏,这合约也不是我的,上面的笔迹是别人冒充的,你别血口喷人!”

  我暗叫侥幸,张思勤以宝藏为诱饵,引诱了不少人。没想到我这一摊牌,他的诡计马上千疮百孔。如果我李某一时贪心,到时不仅我一个人中计,恐怕很多人都会被他骗过去。

  张思勤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很平静地说:“你们全部都在造谣生事,我根本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你们串通好污蔑我、诋毁我,你们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话音刚落,身后的上官杜鹃拿起一枝录音笔放在会议长桌上。

  这枝录音笔价格不菲,品质好得很,录下的对话清晰得就像真人现场演说一样。我肯定会议室里的人只要听力没有障碍,都能听出是张思勤与我在对话。当然,一些涉及到我隐私的内容已经删除了,只剩下张思勤如何劝我跟他合作、如何引诱我上钩、如何分配宝藏之类的对话。

  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一阵阵嘘声,才听到一小半,会议室里已是骂声四起。

  看样子大局已定,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佩服张思勤的无耻与狡辩,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推托。我冷笑数声,指着身侧的孟姗姗道:“我陷害你?你想用假的二十亿信用凭证骗我,要我与你同流合污。你的卑鄙行为注定让人不齿,刚才这位孟小姐就正义地向我揭穿你的阴谋。”

  张思勤朝我和孟姗姗歇斯底里地怒吼。他一定想不到我能在最短时间内说服孟姗姗,可以说孟姗姗是所有计划的突破口。

  我大声怒斥,再给张思勤新一轮的打击:“各位股东,你们千万别相信他有什么资产。那些资产若不是假的信用凭证,就是诈骗自公司原总裁朱九同的遗产。

  说到激动处,我假装痛苦不堪,语气哽咽。

  “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吗?你以为绑架小月就能得到宝藏的线索吗?你以为小月在你手上,朱九同的遗孀就投鼠忌器了吗?

  杜鹃答应一声,打开会议室的门,秦美纱和小月一同走进来,会议室顿时四下无声。

  我冷冷道:“张思勤,你之前的诈骗只属于你的个人道德诚信出问题。如今你绑架小月,那就是犯罪!就算有背景、靠山,有人脉关系,也保不了你。”

  秦美纱双眼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她面目狰狞地瞪着张思勤,怒骂:“你这个畜生!你抢我的财产、欺负我,这些我都能忍。可是你为什么绑走小月?你答应过我会放过小月的,你为什么要抓走小月?”

  一刹那间我发自内心佩服张思勤,眼看他即将崩溃,可转瞬之间他又恢冷静。

  “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姐姐,张思勤昨天晚上找人绑架我……”

  我抓住这个时机,既打击张思勤又安抚朱九同的旧属:“小月,你放心,坏蛋一定会受到惩罚。”

  张思勤对小月和颜悦色道:“我怎么会绑架人呢?小月,你一定是误会了,千万别随便相信别人的话。”

  张思勤突然奸笑连连:“你们这是栽赃!这一切与我无关。既然你说我的手下已经被抓,那你何必等到现在才报警?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供我出来?我也要报警。”

  我冷笑:“张思勤你别自作聪明,我是见小月完好无损,而你毕竟是KT的老臣,我才不想把事做绝了。你退出董事会,我不报警?如果你不知好歹,那我就不再客气了。”

  曹嘉勇长长地叹息一声,道:“是啊,识时务者为俊杰,绑架是很严重的罪。”

  明明说了退出,还后会有期?这句话暗含的意味太强烈了。我惊怒交加,心知张思勤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看出那双阴鸷的三角眼里有异彩,可面对上百只眼睛的注视,我当然不能露出怯态。回头安慰秦美纱与小月两句,我淡淡回应道:“那我就送你一程。”

  除了保全们远远地注视着我们外,戴辛妮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也在焦虑地朝我观望,她站在保全身边不停地嘀咕着什么。我知道戴辛妮是担心我,我更知道,担心我的女人何止戴辛妮。

  我冷冷问:“是要挖我的碧云山庄吗?”

  我握了握拳头又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仰望天空,冷冷道:“笑话,如果宝藏纯属子虚乌有呢?我岂不是损失惨重?再说,你挖公主宝藏铁定会遭报应。你看看这几天老下雨,很快就要淹水了。以前有人毁坏‘五福香堂’,结果娘娘江淹大水,这次你要挖公主坟,说不定你马上就会绝子绝孙。”

  张思勤狞笑:“我不相信这些鬼话,碧云山庄本来就属于我,宝藏也是属于我。如今我分你一份已算是够客气了,你可别挡我的财路。”

  张思勤脸色一变,恶狠狠道:“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小君没事算她幸运,但我听说你风流多情,身边的女人不少,你能看好你的每一个女人?除了小君、戴辛妮,你还有郭泳娴。嘿嘿,算了,我对郭泳娴还算有一点眷恋,我可以放过她。不过像樊约……”

  我大吃一惊,眼睛急忙扫视公司大楼前的停车位,果然没有发现樊约的Civic。

  “手段够毒,出手够快,佩服、佩服。”

  张思勤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贪婪、狂妄,以及对儿子的溺爱将给他带来杀身之祸,他还在恐吓我:“我也是没办法,为了挖宝藏,我把所有的钱都押上了。光打点政府官员就差不多耗尽全部家财,所以我挖宝藏不怕惊动政府,我还答应事后捐赠一部分给他们。说这些给李总裁听,就是希望李总裁别挡我的财路、别挡大家的财路。否则别说樊约、小君她们,恐怕连你自己都自身难保。”

  张思勤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张思勤眉飞色舞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希望独霸KT,我可以把公司的股票全部卖给你。”

  张思勤脸色又变,他狡辩道:“你别听秦美纱这个贱人胡说!”

  “哦?”

  这时,远观的保全人影移动,曹嘉勇与周支农出现在我视线中。周支农摆出了V字手势,我大为振奋,他的出现是决定性的一击,而背对着周支农的张思勤没有看到这个手势。

  足足楞了半晌,张思勤才蓦然醒悟:“原来是小风出卖我,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原来是你的奸细。”

  “什么?”

  我狞笑道:“任你老奸巨猾也看不出蹊跷,你拿到的宝藏线索当然是假的。那是一首我很喜欢的古诗,我念一下,你听看看对不对。

  “你耍我?”

  我冷冷道:“耍你又怎样?你如果不贪婪就不会中计。你如果没有图谋不轨,为什么不把小月送回家,而是将她带到秘密公寓看管?”

  “你骗得我好苦!我要报复你,我要尽一切所能报复你!”

  “报复我?”

  “你说什么?”

  “我既然有能力抓你的手下,就有能力抓住你儿子。我早就知道你会使出下流卑鄙的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思勤,我虽然年轻,但尔虞我诈的手段我还是懂得几招,你千万别用你儿子的生命开玩笑。现在……你只剩下五十八分钟。”

  张思勤惊恐万分:“我……我不信、我不信——”

  说着,我拿起曹嘉勇开会前悄悄塞给我的廉价手机,拨通一个很陌生的电话。

  张思勤抖着双手,迅速抢过手机:“亭男、亭男,你在哪?你没事吧?”

  我又看了看手腕上的Breguet:“还有五十六分钟。”

  我冷笑道:“跟我谈条件?你也知道我的女人很多,多樊约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可你就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嘿嘿,你现在只剩下五十三分钟。老畜生,跟我玩心机?我就让你跪下来求我!”

  “哼,我要先听听她的声音。”

  我静静等着张思勤将他的手机交到我手中,接过一听,果然是樊约那稚嫩清脆的声音,只可惜这美好的声音伴着哽咽与颤抖,我柔声问:“小樊,有受伤吗?”

  我把电话递回给张思勤,眼里怒气暴闪:“你手下的人敢碰一下樊约,我就让你儿子粉身碎骨。”

  张思勤浑身一颤,对着手机命令他的手下不得放肆。

  我确实对张思勤已厌恶至极,这种人留在世上只会糟蹋粮食。

  “亭男呢?我放了樊约,你马上放了亭男。”

  “我女人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还绑架了谁?等我问清楚再说。”

  淡淡说完,我收起廉价手机,拿起自己的NOKIA逐一打电话给我的女人们,连家里的电话也不放过。奇怪的是家里只有庄美琪,姨妈却不在。我急忙拨通姨妈的手机,姨妈告诉我她正在医院接受复检,我这才放下心。

  “你走吧。带着手机,有人会带你去见张亭男。”

  张思勤怔怔地看了我两眼,漠然转身。只是转身的瞬间,我察觉到他的三角眼里闪过一丝豺狼般的恶毒,我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

  去华夏银行前,孟姗姗几次哀求我把艳照还给她或者删除,都被我拒绝。如此珍贵的杀手锏我岂能轻易放弃?这不仅是为了控制孟姗姗,将来KT要发展壮大,上市、融资都要仰仗银行这层关系。正因为孟姗姗有如此特殊的能力,我才无法将她纳入我的后宫。这多少是一个遗憾,尽管她的美貌在我的女人中排在前五名。

  孟姗姗很无奈。

  孟姗姗矢口否认:“我怎么会嫉妒戴辛妮?”

  “呵呵,我进入你身体的一瞬间,你脑子里一定充满了戴辛妮的影子,仿佛戴辛妮就在旁边。你一定觉得勾引戴辛妮的男人很刺激,很解气、很畅快。”

  “啊!”

  哼着“何日君再来”我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伯顿酒店,亢奋的细胞充斥全身,此时此刻,就只有小君能缓解我内心的亢奋。据说杀人既能令杀人者恐惧,也能令杀人者兴奋,我兴奋地等待张思勤死掉的消息。

  “好花不常在,好景不常开……”

  峰峦处骄傲挺拔、修长两腿间丘陵饱满,很干净很纯洁。如果硬要要找出她身上有什么,就是那盘起的秀发里插着一柄绿色的牙刷。她轻松地劈腿,一边舒展柔软的上肢,一边用五音不全的叹叹声演绎着那首“何日君再来”独处却自得其乐,这令我好感动,也令我好冲动。这位三千人不如一人的小仙女似乎没有烦恼、没有忧虑,歌唱得好不好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一首歌唱完。

  小君吓了一跳,却巍然不动,姿势依然,只是闪电般用双手掩档住饱满的胸部:“唱错就唱错,好听就行。”

  小君鹅蛋脸一寒,眼光很犀利:“你笑了,一定言不由衷。”

  小君闪电般分出一只小手掩挡光秃秃的阴部,另外一条手臂继续横挡在胸前:“话倒是真心的,不过搀杂了水分。你对我的爱顶多只有十分之一,别的女人也有份,所以尽管你说了真心话我也不稀罕。”

  小君面有讥色:“我要的是全部,不是十分之九。哼,想我李香君花容月貌、有智慧有文化、身材好又肯听话,追求我的男生多如牛毛,我何必稀罕你?现在男女平等,不如我也学学你,爱你十分之九,剩下十分之一给那些牛毛。”

  小君毫不示弱:“那个张亭男呀。”

  小君歪着脖子斜眼仰望,很不屑地吐我一口:“呸,你好可怕。哪天我生气了也干你的屁眼,行不行?”

  小君一听勃然大怒,如瀑的秀发倾泄而下,瞬间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玉臂一展,随手抄起即将滑落的牙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欺负我没有像你那样的丑东西吗?敢叫我舔屁眼?哼,你先趴着,等我多找几柄牙刷。”

  小君恶狠狠道:“捅烂你的屁眼。”

  我恍然大悟,随即猛扑了上去,小君尖叫:“咯咯……哎呀,救命啊!有大淫虫伯伯欺负纯情小女生啦!”

  我以为是我的手机钤声,不料却是小君的手机在响。见小君对铃声置之不理,我也懒得理会,继续将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翻卷,吮吸她的小舌尖,吞咽清甜唾液,粗大肉棒在小穴里不停地抽动,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去接电话?

  我大笑,一手揉摸两团浑圆挺拔的大奶子,一手将她的手机递过去。

  似乎呻吟娇喘被对方察觉,小君解释道:“没什么,我在练弯腰,有一只可恶的蚊子在咬我。Catherine,谢谢你。”

  “哎哟、哎哟。”

  “啊?”

  小君怒道:“不是,她早上就发现了。其实她早醒了,我们……我们早上弄的时候,凯瑟琳都偷听到了,她故意进你房间,看见你没穿衣服就确定了。喔喔,凯瑟琳和若若一样,都是很狡猾的。”

  小君道:“她说的。你和何芙姐姐一走,她就问我了。”

  其实我已知道答案,不用猜小君一定是坦白了,这是她的鬼心思。凯瑟琳绝色艳光,是男人都怦然心动,小君狡猾透顶,肯定察觉出我见猎心喜。

  小君一边扭动小蛮腰,一边娇羞道:“我、我善良诚实不爱说假话,就承认了。再不承认,我以后什么都没有了。哥……”

  小君一脸娇憨:“好象、好象要尿尿了。”

  小君挺动下体迎合着:“快点啦!凯瑟琳要拿衣服给我,很快就来了。她就住在酒店里,很快就到了,喔……”

  我堆起笑容,下身轻挺,龟头抵住花心温柔碾磨。

  一连串问题令我好笑,我怜爱地吻上她的红唇:“真聪明,欺负小君的坏蛋再也没有了。小君可以回家,可以逛街,还可以参加选美。”

  “哥也爱你,哥已经爱你六百年了。”

  一道闪电突然照亮的窗子,紧接着是几个沉闷的滚雷,声音由小到大、由远而近。我的身体骤紧,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眼前的视线先模糊又逐渐清晰。真奇怪,小君突然变了样。她依然美丽绝伦,只是美妙的肉体上多了一件黄色小肚兜,精美的古典绣床上,小君的四肢像蛇一样缠绕着我。我刚想将手伸进黄色小肚兜,小君叹叹道:“将军,妾身已是你的人,今生非你不嫁,你可要及早跟皇兄提亲喔。”

  我脑子一片迷茫,机械地握住两团大奶子尽情驰骋,一阵酸麻袭来,我蓦然清醒。眼前的小君全身赤裸,没有寸缕、没有肚兜,绣床也消失了。正疑惑时,门外响起“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我微微叹息,原来这又是幻觉。

  我狂抽十几下,大吼一声,喷出石破天惊的热流,劲道猛烈。小君的柳眉先舒后拧,痛苦地痉挛着,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痉挛。

  打开门,我装出惊喜的样子。美貌绝伦的凯瑟琳亭亭玉立在门边,性感的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低腰的水蓝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她身材高挑、胸脯丰挺,深邃眼眸里,那谜一样的蓝色扣人心弦。

  凯瑟琳学着小君对我的称呼朝我神秘地眨了眨眼,扭着细腰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我来送衣服给小君,没打扰到你们吧?”

  凯瑟琳晃了晃纸袋,笑道:“不用谢。我衣服不少,小君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应该适合她穿。”

  我笑不拢嘴,见到绝色总是令人心情愉快。凯瑟琳的异国风韵只可意会无法言传,尤其那一头金色长发不仅飘逸,还散发出高贵气息。

  卧室的叹叹声竟然喊出很标准的英文发音,看来小君的文采不可小觑。

  凯瑟琳一扭小蛮腰朝卧室走去,很诱惑地将一头飘逸的金色长发甩在脑后,她的臀型又高又翘,无与伦比。

  “这么严肃,一定有坏消息。凯瑟琳与小君都在,小声点。”

  何芙瞥一眼卧室的门,冷冷道:“进书房谈。”

  走进书房掩上门,何芙盯着我的眼睛道:“你很清楚我来的目的。”

  一阵沉默,书房里的气氛有些窒息,何芙仍然盯着我的眼睛:“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两个小时前,张思勤死了。”

  我按捺着内心的亢奋。

  “是的,因为我有预感他会死。”

  何芙冷冷道:“车里的刹车系统被人破坏了。这是一场经过精密计算的高明破坏,只要频繁地连续刹车,刹车系统才会失灵。天雨路滑,张思勤在弯道很多的一三九国道上频繁使用刹车,最终导致刹车系统崩溃,车子连人冲下悬崖。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手脚,普通的交通警察根本查不来。”

  何芙微仰润白的下巴,眼里闪过一丝骄傲:“是的,我查出来了,我还查出张思勤有很多罪状。可是以国家的法律来说,张思勤还罪不至死?就算他死有余辜,也只能由国家的法律去审判,绝不允许有人私下狠手、泄私愤。”

  说到这我情绪有点激动,也担心声音传出去。此时书房外隐隐传来欢快的笑声,我示意何芙小声点,她紧随而至,好象担心我要逃跑似的。

  何芙冷冷地挑明。

  我当然不会承认。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什么?他儿子死了?”

  我急了:“小芙,你告诉我,他儿子是怎么死的?”

  我深深地叹息道:“小芙,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想过要张亭男死。总之不是我干的,我也没有指使别人杀死张亭男。”

  “小芙,我什么都不知道。”

  何芙严厉地瞪我一眼,缓缓道:“你以小月为诱饵引诱张思勤,张思勤果然中计,他绑架小月,你却从潜伏在张思勤身边的小风身上找到小月,并成功救出。”

  “真厉害,这一串连环计招招老辣狠毒,我何芙见过的坏人成百上千,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有手段的人。真可笑,我以前居然小看了你。”

  何芙大怒,脱口而出道:“还嘴硬!来这里之前,我问过曹嘉勇,他全说了。”

  何芙冷冷道:“曹嘉勇说,杜大维前两天已悄悄回到上宁,为避开张思勤的耳目,杜大维用化名李安东的假护照躲在伯顿酒店。对此你一清二楚,当你编织这个阴谋时就首先考虑到杜大维,并成功利用杜大维对张思勤的仇恨。哼,仇恨泯灭了杜大维的理智,是他勒死张亭男的。”

  我听得心惊肉跳,仿佛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都被一双眼睛全程盯着,而自己却浑然不知。罢了,既然曹嘉勇已被控制,我再抵抗也毫无意义,眼下还是想办法求何芙,她是我命中的贵人,应该会出手相助。

  何芙脸上有讥笑的痕迹。

  见我还负隅顽抗,何芙觉得奇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真可惜,半小时前他坐上飞往美国的飞机,要抓他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了,我也不想抓他。”

  何芙的视线在我脸上转了两圈,突然柔声道:“抓了他,他一定会把你供出来,我不抓他就是因为不想抓你。”

  足足愣了片刻,我还是不敢相信:“原来如此,那你现在是打算放我一马了?”

  我急到快疯了:“天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张思勤的死讯还是你第一个告诉我,你已经知道救出小月是曹嘉勇的人、杀人的是杜大维,我只是策划者,没有参加具体行动。你不如问曹嘉勇,他或许知道是谁破坏刹车系统。”

  何芙失望之余似乎对我更是刮目相看。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心里却是暗暗得意,其实每一个人做坏事,都会尽量销毁做过坏事的痕迹,我只不过考虑得更细致些而已。

  我听得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如果张思勤要报复,我一定首当其冲。搓了搓手,我庆幸道:“所以你就认定还有第二个凶手,而这第二个凶手是我安排的?”

  “何芙,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有第二个凶手。张思勤离开后,我在处理公司事务、安慰公司股东,然后就回到酒店。”

  何芙用饱含深情的语气道:“中翰,我说过我不想抓你,你自己也说过我是你生命中的贵人,我们之间的交情不需要隐瞒,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真是心乱如麻,何芙的深情既意外又让我感动。

  “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小芙,你叫我说什么?”

  我惊喜交加又难过至极,走上前一步,将何芙的双手抓在掌心:“既然这样,你就睁一眼,闭一只眼。”

  我惊愕问:“现在呢?”

  我惊讶不已:“改变很大。”

  “当初我大义灭亲,亲手把父亲的罪证上缴,就是为了正义,我不后悔,父亲确实犯了罪,可是父亲不应该死。他们答应过我,只判父亲无期徒刑,没想到……”

  何芙停止哭泣,淡淡道:“不是你的责任,我知道有人想要我父亲死,而想我父亲死的人个个比我父亲更该死。既然如此,我父亲凭什么死?”

  “所以我变了。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现在又没了父亲,乔若谷在我心中一直是老师和兄长,可他却因为我的正义感作祟而落了个残废的下场。我失去了很多很多,尽管我仍然坚持着正义,但我还是改变了,我的正义必须建立在人性上。”

  何芙幽幽道:“回到上宁后,我没想到又会遇见你,更没想到你会毫无芥蒂的帮助我,你感动了我。我不怕跟你说,你杀张思勤的计划早就被周支农知道,周支农也全都告诉我,但我没有阻止。因为张思勤丧尽天良,他该死。”

  何芙瞪了我一眼却没同意:“中翰,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动张思勤那辆宾士车的刹车系统,我就只能抓你了。因为一定有人在监视我们,这个人不是想让张思勤死,就是想故意栽赃、陷害我们,所以我不得不抓你。”

  一股寒气在背后冒起,仿佛这狭小书房里也藏有一双监视我们的眼睛,我不得不承认何芙的分析是正确的。

  书房的一面厚重窗帘微动,我眼前一花,从窗帘里走出一位美丽大器的熟女。

  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姨妈,她冷若冰霜,一身干练打扮,长长的黑皮靴上不仅有水迹,还有新鲜的泥土。

  “我、我……”

  姨妈微微一笑,倾国倾城:“我能理解,你掏枪只是遇到意外时下意识的动作。”

  “嗯?”

  我忙解释:“我姨妈有两个名字,我也经常弄混。你一定奇怪她为什么有两个名字,我告诉你,她是你们中纪委书记朱成普的同辈,也是国安战线的老前辈,所以有两个名字。”

  我苦笑道:“妈,你把人家的底细全偷听了,如今我只透露一点,算是扯平。”

  我刚想笑,脸上的肌肉突然僵硬,因为姨妈一定早就进入书房。换句话说,姨妈一定在凯瑟琳来之前就进来了,那时候我正与小君缠绵……哦,上帝啊,姨妈发现我和小君的秘密了!

  心念急转,我决定马上转移话题,再想办法应付姨妈。何芙没有察觉我与姨妈之间的暗斗,她只关心刹车系统的秘密。听我这么一问,何芙紧张地注视着姨妈。

  何芙瞥一眼姨妈的皮靴底有泥土,脸色微变。

  这样的话从姨妈的嘴里说出来连我都难以置信,何况是何芙,她在窒息的气氛中沉默着。我看看姨妈又看看何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姨妈爽快道:“不错。”

  姨妈柳眉轻挑,微微一笑:“别客气,我喜欢你,你就像我年轻的时候,没想到你是何铁军的女儿。”

  我蓦然觉得感动,明白姨妈这是主动承担责任,揽罪上身,可我又怎么会让心爱的姨妈承担罪责?于是我转头想劝何芙。

  话一出口,我与姨妈都露出喜色,姨妈城府甚深、平静如常,我就忍不住再次将何芙抱在怀里,闪电般在她脸上吻一下。何芙花容失色,急忙推开我。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岚阿姨说张思勤有背景,原来是跟乔书记有关系。”

  “我是想妈身上有伤,不想再让你操心了,哪知你是诈伤。”

  我知道姨妈所指的事情并不是我与张思勤摊牌,而是我与小君的私情。对姨妈来说,这才是天塌下来的事情。

  姨妈这时不好对我发飙,见何芙问起,她很不以为然的道:“酒店这些保护措施对付一般人没问题,遇到专业一点的就形同虚设。”

  何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由何芙来布置对小君的保护,面对强悍的高级特工,这种保护措施确实没多大的用处。

  何芙大感意外,唯独我明白姨妈的心思。在她眼里,戴辛妮就是我的老婆,别的女人就算喜欢我、愿意跟我一辈子,也只能有名无实。为了掩人耳目,或者是为了杜绝闲言碎语,姨妈依样画葫芦,像认唐依琳做干女儿一样,把我喜欢我的女人们都冠上一个干女儿的称呼,这样就尽可能地避免流言蜚语。

  我苦笑道:“妈,你是不是认女儿认上瘾了?”

  何芙很坦然,马上应允:“阿姨,不,干妈,我愿意做你女儿。”

  我提醒着:“小芙,你要小心伺候喔!严笛的伤就是我妈的杰作。”

  何芙微惊。

  我干咳两声:“什么改天?等会儿就去。”

  姨妈扬扬眉毛:“你是翅膀长硬了,敢命令我了?”

  姨妈心中有愧,听何芙这么一听,心里反而过意不去:“算了,不改天了,伤了人家还能不去看看?这点雨不算什么,反正严笛家跟我们同一个社区,我们就去看看人家。中翰,你去准备礼品。”

  我眉飞色舞,知道姨妈所说的“礼品”是什么,正想拍姨妈的马屁哄她开心,书房外突然传来说话声:“Catherine,你别吓人,这房子怎么会有人?”

  我暗示道:“小君,妈早来了。”

  姨妈大怒:“小君,你现在就是有一双翅膀也飞不掉,老老实实跟我回家!”

  凯瑟琳在一旁帮腔:“小君妈妈,我们已经跟楚蕙姐约好了。”

  小君回答道:“妈,她是乔书记的女儿,叫凯瑟琳。”

  片刻过去,姨妈突然柔声道:“外面下着大雨,你们逛逛商场就好,也别逛太晚,逛完就直接回这里。”

  小君如蒙大赦,连连点头,拉着凯瑟琳飞快离去,生怕姨妈反悔。

  我察言观色,看出姨妈有异样。

  “云季梧桐曹衡菊?”

  姨妈轻轻颔首:“不错。”

  姨妈的凤眼露出一丝激动:“是啊,曹衡菊是法国人,跟凯瑟琳一样金发蓝眼。曹衡菊是她的中文名,她也叫Catherine,我们私下都叫她‘宝儿’。可惜天妒红颜,曹衡菊很早就离开我们。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念她,是她教会我怎么跳探戈。”

  姨妈瞥了我一眼:“哼,这还用问?”

  姨妈微微笑道:“都漂亮。别看屠梦岚如今年老,想当年她在东南亚有无数追求者;曹衡菊就更不用说了,有一次外交酒会,几个国家的外交官为她争风吃醋。”

  姨妈的眼珠子在我脸上转了转,无限感慨道:“没有人敢追求我。”

  我连连摇头,姨妈这样的姿色没人追求?打死我都不相信。

  回到源景花园社区,夜幕已降临。雨落不止,整个社区灰蒙蒙一片。

  与姨妈诈伤不一样,仍然躺在床上静养的严笛刚从医院回来,这也可间接得知姨妈功力是何等高深。我心里更是心虚,又诚恳地向严笛道歉一番,这时姨妈与何芙以及秋家姐妹相继走进来。悄悄看了眼姨妈,她也悄悄地扫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咱娘俩总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严笛是直爽之人,见姨妈莅临,她高兴极了。特别是知道姨妈就是大名鼎鼎的雨季梧桐后,她对姨妈充满景仰。美女爱英雄,何况姨妈是巾帼英雄。

  说着,姨妈递上一个大纸袋,里面装有二十万现金。

  严笛赶紧婉拒,还说当时姨妈出手是无心的。姨妈却说无心伤害别人也是伤害,李中翰给的是李中翰的心意,姨妈给的是她的心意。见姨妈坚持要给,严笛最终拗不过姨妈,只好欣然收下。

  姨妈关切道。

  我赶紧离开房间,严笛要给姨妈看伤口自然要脱衣服,我一个大男人当然不好待在一旁。

  算了,引颈就戮吧。这一下别说征服姨妈,恐怕连小君也会离开我。越想越可怕、越想越难过,心中一急,尿也急了,赶紧走向洗手间。

  我一边尿尿,一边打量被装饰得美轮美奂的洗手间,这是我第一次用秋家别墅的洗手间。这里每一个细节都很完美,卫浴物品繁多,可以说极尽奢侈。我不由得叹息,落魄的人尚且如此,当年得势时肯定更奢华。

  我很好奇,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精美的蕾丝小内裤,真是极品。我内心狂喜,回头看了看门口,闪电般将这条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拿在手里。指尖柔滑、幽香扑鼻,只一眼、只一摸,我就可以肯定这条小内裤没洗过,因为有一根微卷的小毛留在蕾丝缝里。我见猎心喜,正想将蕾丝内裤收进口袋据为己有,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娇斥:“你干什么?”

  秋烟晚狐疑地看着我问:“用完了吗?”

  我微笑道:“用好了。”

  秋烟晚的语气不善。

  我刚要迈开步子,秋烟晚却突然阻止我:“等等,你拿了什么?这里应该没有属于你的东西。”

  见我很严厉的样子,秋烟晚的气势顿消。她不敢轻易得罪我,毕竟是得到我的帮助后,她们才能够继续养尊处优。

  我松了一口气,见好就收:“没事那我出去了,莫名其妙。”

  我紧张问:“拿什么?”

  我暗叫不妙,这次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只是嘴上仍狡辩:“什么裤子?”

  “什么……什么内裤?”

  见我结巴,秋烟晚更确定了。她回头看了看门口,低着声音威胁我:“你不拿出来我就喊了,你姨妈在这里,看你的脸往哪放。”

  “你……”

  “你滚!”

  我笑嘻嘻地朝秋烟晚挤挤眼,猥琐地拿着蕾丝内裤嗅了嗅:“好香,谢谢烟晚姐的内裤,改天我送几套内衣赔你。”

  秋烟晚羞怒交加,猛扑过来要抢回小内裤。

  我坏笑:“是你主动投怀送抱,不能怪我。”

  秋烟晚怒气更盛,拼命挣扎中,声音略为提高。我赶紧伸出手将洗手间关上门,秋烟晚一看,惊恐道:“你关门做什么?这里是我家,想干什么?”

  秋烟晚显然刚洗完澡没多久,没干透的头发以及丰润的娇躯上散发着沁人的沐浴乳清香,鼓鼓的胸部在休闲服里高高耸起,我一摸就摸个结实。隔着棉质外衣,我连她的乳头也能感觉到。

  我箍紧秋烟晚,令她无法动弹分毫:“烟晚姐,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别拒绝我,做我的女人并不吃亏。”

  连粗话也吐出来,可见秋烟晚真的生气了。可我不为所动,身体贴紧她,用隆起的裆部不停摩擦她的下体:“说假话没用,上次帮你穿鞋子、摸你的大腿时,我就感觉到你喜欢我。

  秋烟晚羞怒交加:“浑蛋、下流无耻!你有什么资格?”

  秋烟晚的鹅蛋脸气得胀红:“什么意思?顺你者昌,逆你者亡吗?你吓我?”

  秋烟晚愣了一下,随即斥责:“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滚开。”

  我冲动至极,抱住秋烟晚朝水床挪去。秋烟晚虽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不一会儿就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

  “啊,你不要、不要乱摸,我真的要喊了。”

  洞悉秋烟晚的弱点,我奸笑连连,更肆无忌惮,连拉带扯地将秋烟晚的长裤脱下。真幸运,秋烟晚不仅没穿内衣,连内裤也没穿。入眼处神秘的下体毛绒绒一片,甚是整齐。我压上去掀起她的外衣,两只大白兔跃然而出,娇嫩的粉红异常夺目。

  秋烟晚尖叫:“啊……住手。”

  “唔唔唔,不要,唔唔唔……”

  “烟晚姐,你真要做贞妇烈女吗?嘴被我亲了,奶子被我摸了。如果你是传统女人,你一定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既已肌肤相亲,你就是我的女人。”

  水床嘎吱作响,秋烟晚抽空擦了擦脸上的唾液,恼怒道:“李中翰,你现在停手,我……我可以当一切没发生。”

第140章 破处就这么简单

  此时我的心肠比铁还硬,何况秋烟晚的眼泪一滴都没流出来。我不慌不忙揉搓着两座高耸骄傲的肉峰,第一次品味着官太太的细腻。养尊处优确实有好处,秋烟晚的皮肤如少女般柔滑,或许她本身就是一位“老少女”我不由得大赞:“好美的奶子,好软的毛。”

  我狞笑道:“你喊啊,你不是说要喊吗?你把雨晴喊来、把我姨妈喊来、把何芙喊来,让大家看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雨晴一定会恨你、我姨妈会骂你、何芙更不用说了。你是她名义上的继母,她肯定会鄙视你。”

  秋烟晚显得那么楚楚可怜,美丽的鹅蛋脸红得娇艳。尽管有呜咽,但长长的睫毛下却没有半滴眼泪,我正狐疑,她又开始挣扎了。

  秋烟晚从未放弃过挣扎,只是这种意思、意思的挣扎更挑起我的征服感,她真的是处女吗?答案很简单,检查一下,用我的大肉棒检查一下就完全清楚了。

  “没有……”

  “别撒谎,我敢说你现在很期待,期待我占有你。”

  就在我蓄势待发准备直捣黄龙之际,洗手间外响起脚步声,跟着就是清脆的敲门声:“中翰、中翰,你在里面吗?”

  很难形容秋烟晚现在是什么表情,沮丧、失落、愤怒、羞愧、惊慌……几乎什么情绪都有。我连忙小声说抱歉,迅速从水床爬起来。四周环顾一下,唯独那放置浴巾浴衣的塑胶柜后可以藏身。秋烟晚狠狠瞪着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很不情愿地走到塑胶柜后蹲下。我暗暗好笑,如此窝囊之事,恐怕秋烟晚这辈子没有碰过。

  “喂喂,等会儿被人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反正你姨妈知道我们的关系。”

  “好烫,你发烧了吗?”

  秋雨晴两眼水汪汪,下落的臀部触碰到我裆部时,她越加撒娇:“是啊,天天都发烧,一想到你就发烧。”

  秋雨晴娇笑连连,脸上有片片红云,她小声问:“见到烟晚了吗?你前脚离开,她后脚就跟着出去,我还以为你们偷情呢。”

  秋雨晴吃吃娇笑,见我不高兴,她马上腻声讨好:“别生气嘛,跟你开玩笑的。家里来了客人,她怎能离开呢!外边还下着大雨。哼,说不准是去见哪个野男人。”

  我板起脸,其实说八卦是女人的通病,按理说我应该见怪不怪。不过此时秋烟晚就躲在旁边,我无论如何也要佯装生气一下。

  我大皱眉头,根本不相信秋雨晴的八卦:“女人和女人亲热很正常,你别胡说。”

  “真的?”

  秋雨晴道:“当然是真的,这次严笛受伤她难过得要命。何铁军死了她都没有这么难过,毕竟何铁军曾经对我们秋家有很大的帮助。”

  我阻止秋雨晴继续说下去。虽然何铁军已死,但从秋雨晴的嘴里听到“何铁军”三个字仍然令我难受。加上担心她继续口无遮拦,说出令秋烟晚愤怒的话,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倒霉的人还是我。

  秋雨晴噘起小嘴,回头一指塑胶柜:“中间那一层是我的浴巾,你千万别弄错喔。”

  刚想将秋雨晴哄走,她突然走向塑胶柜。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秋烟晚。

  秋雨晴在三层浴巾浴衣前驻足,还翻了翻这些浴巾。

  秋雨晴很意外:“是啊,你看见了?”

  秋雨晴大羞:“哎呀,你好恶心,你拿我的内裤做什么?都没洗,快还给我。”

  可以猜想得到,我走出严笛的卧室没多久,秋烟晚就找借口跟出来。她一定跟着我到洗手间,发现我拿了秋雨晴的内裤,于是她就将计就计引我注意。

  将蕾丝内裤放在鼻尖轻嗅,我闻到一缕淡淡的女人香:“很容易猜到是你的内裤,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我猜……黑色。”

  “不是啦,是淡紫色。”

  我瞪大眼珠子注视着饱满的三角地带,隐约的诱惑令我血脉贲张:“好……好透明,你在家穿这么透明做什么?想勾引男人吗?快脱下来。”

  我当然愿意效劳,可是淡紫色的小蕾丝内裤才褪到膝盖上,秋雨晴又腻了:“啊,脱掉会凉凉的,感觉怪怪的。”

  秋雨晴娇躯乱颤,如柳似絮:“不要乱摸喔,否则……”

  我脸一寒,恶狠狠道:“你敢打我?敢打我我就干死你。”

  秋雨晴嘤咛:“喔,轻点,别让你姨妈听见。”

  秋雨晴胀红脸道:“她跟严笛还有何芙聊打架比武的事,聊得很起劲。”

  秋雨晴红着脸,扑哧一笑:“你也好骚。”

  “……喔喔喔,老公,我爱你,别插太深。”

  “喔,好舒服,做你的女人真值得。中翰,我爱你。”

  “乖,快点出去吧,顺便弄点吃的。何芙和我姨妈都还没吃晚饭,简简单单就可以。”

  “烟晚姐,为什么说内裤是你的呢?难道你真的喜欢我?”

  因为闪烁的眼睛告诉我,秋烟晚不留痕迹地勾引我一定有目的,是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占有秋烟晚。

  “我要走了。”

  我冷冷问:“既然已经要勾引我了,为什么不继续勾引?你这一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冷笑道:“这么说,之前你要喊只不过是虚张声势?”

  “走?哼,我不会让你走的,你要喊就喊,我甚至可以当着何芙的面强奸你。”

  “如果我不是处女呢?”

  我淡淡道:“雨晴也不是处女。但你刚才看到了,她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她。她喜欢我是因为我真心对她好,我之所以对她真心,是因为她很简单,没有心机。”

  秋烟晚有了一丝笑意,看上去很妩媚。我心痒难耐,又勾起对她两团大乳房的向往。她的两团大乳房是名副其实的大白兔,柔滑结实,很像处女的奶子。吞咽一把唾沫润润干渴的喉咙,我柔声道:“我希望你不是会耍心机的女人,至少对我没心机。”

  秋烟晚嫣然一笑。

  我问。

  “周秘书?”

  秋烟晚低叹道:“在医院的时候,周支农知道你和雨晴的恋情后很矛盾。他是思想保守的男人,他非常清楚雨晴才是何铁军的女人,所以他不希望你跟雨晴继续交往,但又不想得罪你,于是……”

  此时脑袋灵光一闪,似乎明白周支农之所以帮助我铲除张思勤,再唆使秋烟晚勾引我,都是按部就班环环相扣,这里面暗藏的计划绝对不简单。

  我必须承认秋烟晚说的是事实。第一次见到秋烟晚我就觊觎她,如今她没有何铁军的束缚,上天马上安排机缘,真是天作之媒。我心花怒放,忍不住深情问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愿?”

  我肃然起敬,有多少个女人能这样坚持?有多少个女人像秋烟晚这样固执?她真是一位奇女子,我微微一笑柔声问:“但你为什么又答应了?”

  秋烟晚在犹豫,每吐一个字都重若千斤。

  秋烟晚咬咬牙,似乎下了决心:“希望你成为另一个活着的何铁军。”

  我深深呼吸着,满腔热血突然涌上心头,四肢百骸似乎在一瞬间充满力量。我淡淡一笑,豪情万丈道:“能跟何铁军相提并论我觉得很光荣,不过我就是我,我不是谁的影子。我将来一定会超越何铁军,因为我比他更强。”

  我冷冷道:“你又不是处女,有什么资格?就算你心甘情愿我也不一定要你。”

  我阴阴一笑,讥讽道:“不会是阴谋诡计吧?”

  我哪会让她离开,她越生气我越兴奋,连拉带扯,再次将秋烟晚长裤脱下。整个身体连同坚硬起来的大肉棒一起压在她雪白肉体上:“试就试,如果不是处女,我扔你进娘娘江喂鱼。”

  才喊了两句,她就哭了。这次是真的哭,眼泪从她的眼角流淌出来,摘到水床上。

  “你……”

  我揶揄道:“老处女,你生气的时候最美。很可惜,从今以后我不能喊你老处女了。”

  秋烟晚急得眼泪狂飙:“啊,你慢点,你的东西太大了。”

  秋烟晚猛烈击打我的肩膀:“不能再进去了,痛死了。”

  见我停止前进,一脸香汗的秋烟晚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男人亲过我。”

  我命令道。秋烟晚犹豫一会儿,眼里是无尽的恼怒,大概是害怕我继续挺进大肉棒,她很不情愿地张了樱桃小嘴。

  秋烟晚很听话地伸出鲜红的小舌头。我迎上去,嘴唇距离小舌头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秋烟晚吐气如兰,她知道从未被男人亲过的小嘴儿即将落入我的虎口,这会是什么滋味呢?我很期盼,相信秋烟晚也有或多或少的期盼。

  我恶狠狠道:“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如果你不喊老公,我说不准会杀你。”

  嗯?咒我成太监吗?我大怒,下体抽动,嘴上狂吻狂吮那芳香的樱桃小嘴,手上还用力蹂躏两只丰满的大白兔。我冲动极了,不再怜惜。尽管刚开垦的地方有粉红的液体在流淌,但我还是忘情抽插、啪啪作响。王怡、郭泳娴、秦美纱这些成熟女人都难以承受我全力打击,何况是刚刚破处的女人。秋烟晚秀发乱舞、小腹抽搐,眼泪与汗水混杂在一起无法辨认,更痛苦的是她根本无法呼喊。

  正当我陷入极度愉悦的时候,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伴随几声敲门声,我听到了姨妈的声音:“中翰,你搞什么鬼?雨晴都煮好面了。”

  “阿姨,快救我,中翰欺负我……”

  洗手间的门开了,是被撞开还是被踢开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种门禁不起姨妈的一脚。

  天没有塌下来,我还活着。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雨声令心烦的人更加心烦。

  姨妈、何芙、秋雨晴轮流着安慰着秋烟晚,哪里还顾得上吃面,而我却饿得头晕眼花。这种饥饿非常惊人,如刮空肚皮一般。自从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后,我就有饥饿的感觉,有时候我恨不得吃下一匹马。可眼下的情形,我连动一下筷子的心情都没有。

  秋烟晚瑟缩在沙发里木然摇头。

  我缓缓站起来,看了看何芙,她眼里极度失望。我又看了看秋雨晴,她已从怒不可遏中平静下来。我走到秋烟晚身边,淡淡说道:“烟晚姐,我先给你一个交代,回头你跟何芙、雨晴说说周秘书的想法,然后你再做决定。如果你愿意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碧云山庄就是你家。如果你需要补偿,我愿意接受你提出的任何条件。”

  秋烟晚双眼骤红,眼泪扑簌扑簌地流下来。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大踏步走出秋家。不是我冷酷,而是必须给秋烟晚一个下马威。

  换句话说,就是不顾全大局。冰凉的雨水淋透我全身,却无法让我乱哄哄的脑子清醒下来。张思勤的死仍然令我提心吊胆,与小君的恋情又被姨妈知晓,我不知道姨妈会怎么惩罚我。不过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小君属于我,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唉,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君。她怕姨妈,更怕失去我。

  寂静的雨夜里,能听到她嗲嗲的声音真是一种享受,我忘了烦恼,与她神交于天地间。她告诉我已经做好了私奔的打算,我哑然失笑,告诉她不需要如此悲观,我有信心说服姨妈。小君听我这么说开心极了,一个劲儿地笑,笑个不停。

  没有说一句话,我径直走进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走出浴室时,我发现姨妈已弄好三菜一汤,其中有我最喜欢吃的红烧鱼。

  肚子饿坏了,我不需要客气,迅速果腹充饥。米饭很烫口我也不在乎,狼吞虎吓的情景令姨妈愕然。她倒吃得斯文,一小口一小口地慢咽。那双美丽的凤眼没有严厉,只有淡淡的忧愁。

  姨妈放下筷子,优雅地擦着花瓣般的嘴唇。

  “不用收了,过来。”

  我暗叫不妙,姨妈支开庄美琪、默许小君住酒店,家里就剩下我们两人,她正好无所顾虑地对我大打出手。唉,这苦难是躲不过了,恐怕刚吃下去的东西会被打出来,怪不得她叫我全吃完了,原来是要我先吃后吐,好悲惨啊!

  姨妈一听,马上打断:“我不想跟你说这件事,你以为我眼瞎呀?那是她的家、她的浴室,如果她不愿意你能得手?如果她真要拒绝,她早就可以喊了。”

  姨妈并没有接受我的恭维,相反的她越加愤怒:“哼,我英明?我觉得我够愚蠢的,你连我都敢打歪主意,又怎么会放过小君?我真的太疏忽了,原以为你这个做哥哥的只是爱护小君,没想到、没想到……”

  姨妈厉声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你知道她不是亲生的就可以发生这种关系?她是你表妹,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话音未落,姨妈已凤眼圆睁,闪电出手,精准地揪住我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气死我了!”

  姨妈怒极反笑:“好好好,够硬气。我先问你,你能给小君名分吗?你能让辛妮接受小君吗?”

  姨妈一愣问:“把柄?什么把柄。”

  “快说!”

  姨妈张大嘴巴,难以置信道:“什么?辛妮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姨妈哼了哼,果然松手。我揉了揉耳朵,活灵活现地将戴辛妮无法承受与我性爱,又不想我在外面拈花惹草,最后怂恿章言言做我情人的事说一遍。特别是戴辛妮与我做爱,又怕与我做爱的情节说得非常详细,听得姨妈凤目连闪、美脸微红。

  好象明白了戴辛妮的苦衷。

  姨妈皱着柳眉,忧心忡忡道:“你脱裤子给我看看,上次……上次没看仔细。”

  姨妈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端倪,见肉条渐渐粗壮,眨眼间肉条变成肉棒。她脸一红,微微露出难堪之色。美丽的凤眼悄悄瞥了我一眼,见我坏笑,她嗔道:“你笑什么?把这东西举着,我要看看两个丸子。”

  我套弄两下,鸡蛋状的大龟头像涂上一层油似的闪亮,颜色渐渐加深,盘曲的青筋蜿蜒凸起,像一条条从湿泥里爬出的蚯蚓。

  “一开始是受不了,慢慢就习惯了。不过现在我每次插进去,她都叫我慢点。”

  姨妈怒嗔:“当然要慢点!小君才十八岁,她还是个孩子。”

  泳娴对这方面有研究,说女人发育过程雄性激素分泌过少导致无毛,就称之为白虎。

  姨妈撇撇嘴:“哼,‘青龙’、‘青龙’,这些谣言都是道听途说。什么破青龙,我就说你这个是大青虫!”

  姨妈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眼里充满诧异:“真是奇怪,你爸不是这个样子的。”

  姨妈眼珠子转了转道:“我在天气热的时候见过你爸光着上半身,没你这样。”

  我释然,接着给姨妈指引:“你看,肉棒头就是龙头,尾巴有了,连爪子都有,一、二、三……好象是五个爪子。妈,你再仔细瞧瞧,棒棒上面大大小小九条血管,是不是也像龙?”

  说完,她自己忍不住“扑哧”笑出来,真是百媚丛生、国色天香。

  我借机坐到姨妈身边乞求。她没要我穿上衣服,我就继续赤身裸体,相信我身体优美的线条、粗壮的肉棒以及男人的气息,都能令成熟女人心动。

  见姨妈笑意犹浓,我越靠越近。最后色胆包天,伸出手臂搭在姨妈的肩膀上,柔声说:“不但小君永远跟我在一起,妈也要永远跟我在一起,你也是白虎,你的性欲也很强。妈可以试一次,只要试一次,你就会有天人合一感受。”

  我两眼发亮激动道:“会成功的,因为妈也有这个念头。你偷看我跟庄美琪做爱,看了好久。”

  我坏笑:“这个你可以不承认,反正无凭无据的,但你诈伤就无法狡辩了。那天你让我亲你、摸你身体就是证据。”

  姨妈胀红着脸否认到底,很明显有些恼羞成怒,这点跟小君相似。

  姨妈很紧张地盯着我:“张思勤这事我替你担下了,你以后可别再乱来。”

  姨妈越听越吃惊:“中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女人越来越多,就算碧云山庄能容纳她们,你又怎能应付得了?”

  “我控制你?你想控制我才是真的。”

  我仍不死心,继续软磨硬泡:“那天我把手放进你下面,我发现你里面有很多弯曲,我的手指一直被吸住,像吸尘器一样吸住,这是白虎的另外一个特点。一般的男人娶到白虎会被吸得骨瘦如柴,严重的会精尽人亡,而对于我来说,妈的白虎恰好能平衡青龙的阳刚之气。”

  姨妈又把眼光转移到我大肉棒上。

  我摇头叹息,假装很郁闷的样子:“小君的下面确实有吸力,但她年纪还小,远没有妈的修为。何况她做爱不懂得配合,自己爽完就算了。”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她这年纪哪懂配合,你要迁就她。”

  姨妈板起脸,似怒非怒,眼里有着一汪秋水:“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我……我考虑考虑。”

  我按捺激动的心情,柔声问:“上一次你说给我机会,这次说要考虑考虑,不知是不是又敷衍我。妈,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妈确实不一般,漂亮性感,我做梦都想征服你,我也希望你能征服我。你看,很硬了,你摸一下。”

  我正色道:“罪恶感不是罪恶,我们的相爱没有伤及别人。”

  “我保证。”

  “唔。”

  她的舌头带出丰沛的唾液,那她的浪水会不会也很丰沛?为了寻求答案,我的手下意识来到姨妈的两腿间。很遗憾,姨妈穿着长裤,我只能感觉到她两腿间的温暖,却无法探知是不是有爱液流出。

  我动情道:“我知道。你为了我,连法律都不顾,毅然杀了张思勤。面对何芙的怀疑,你又挺身而出,把罪责承担下来,可以看得出你对我有很深的感情。”

  姨妈痴痴地看着我搓揉她的奶子,这点更与小君有惊人的相似。

  姨妈瞥了我一眼:“你还喜欢黑色内衣。”

  姨妈喃喃道:“你从十三岁就开始偷拿我的内裤。我的黑色内裤不多,很快我就发现黑色内裤失踪的时间最久。通常其他颜色的内裤失踪两、三天就放回衣柜,而黑色内裤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再看见。”

  我禁不住得意洋洋:“妈的内裤我放在两个地方,一个是我书包,一个是小君的书包。小君有洁癖,听我说是我换下的,她死也不会打开,更不会发现装在纸袋里的是别的女人的内裤。

  “这些内裤都是妈从国外带回来的,很漂亮。那时候国内根本没有这些款式、质地的内裤,气死我了!你班导给他老婆用还好,万一他拿来……我恨你,我打死你……”

  我忍不住大笑:“班导看起来正直,不像我这么好色。”

  一瞬间,我不笑了,我完全被姨妈一嗔一怒的美态所倾倒。用最华丽的词藻无法形容她的妩媚,用最优美的字句也无法描述她的风采。我只能痴痴看着她,似乎天地间的空气都已凝结,唯一能动的就是两颗心。

  姨妈知道我要什么,她知道我想什么。她轻轻地呼吸着,迷人的凤眼里一片水汪汪:“在外边跑了一天,身上又有雨水有又泥巴,等我先洗个澡,你……你去买几个保险套。”

  姨妈的脸一下子就红到脖子,脚一伸,踹了我一脚:“滚……”

  我打着雨伞走了半天,总算找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一进去,我张口就朝店员喊:“要十个保险套。”

  我拉下短裤问:“你看我需不需要换?”

  “咦,姨妈还没洗好吗?”

  我蹑手蹑脚靠近,倾听浴室里的动静,结果什么都听不到。伸手试了一下门把,啊,门把居然可以转动。

  我试了一下水温还暖手,就没有打扰姨妈。她喜欢泡澡,在温水里小睡片刻,能让她的肌肤得到充分滋润,所以姨妈的皮肤像小君一样细腻柔滑。

  我不忍心吵醒姨妈,而是静静地端详她。除了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姨妈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脸上,都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说她是葛玲玲的姐姐有人相信,说她是郭泳娴的妹妹无人怀疑,她娇——欲滴的小嘴吐露的芬芳比少女还香甜。

  “唔……”

  “小君跟你做时是处女吗?”

  “是的。”

  “有一点。”

  我很内疚:“是啊,处女跟非处女不一样,她流了不少血,我对她太粗鲁了。”

  我笑了笑,将秋家姐妹与何铁军的感情纠葛细细说一遍。听得姨妈长吁低叹无限感触:“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让你碰上。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补偿人家。我还以为她是勾引你,没想到她还是处女。”

  “什么?”

  我点头道:“她亲口跟我说的。”

  “我没在政府机关工作过,没经验、没心理准备、没信心。”

  我知道姨妈喜欢顶天立地的男人。我此时如果推托,她一定会瞧不起我,说不准会拒绝与我天人合一。我姑且今晚先应付她,至于顶天立地的男人也不是说做就做,将来的事情将来说。想到这,我豪情万丈猛拍胸脯:“嗯,有你们的支持,我一定发奋图强。我曾经说过,只要妈是我的女人,我对做任何事都充满信心。那天你鼓励我,我就大赚七亿,这就是你支持我的结果。”

  我大为紧张:“这么说,刚才妈又后悔了?”

  “妈,你说过好多遍了。”

  我一愣,见姨妈不像开玩笑,我的胸口仿佛被一把大铁锤猛击了一下。一直以来,我怀疑姨妈是我的亲妈,如今她突然承认,我反而不愿意了。毕竟这还涉及到小君,如果姨妈是亲妈,那小君岂不是我的亲妹妹?不行,这一定是姨妈故意找借口,我绝不能让姨妈的诡计得逞。心念急转,我马上大笑:“这时候你还撒谎。”

  我冷冷地制止姨妈继续说下去:“不是真的,你讲的全是假的,我不要听。”

  我快窒息了,是兴奋得快要窒息,硬到极点的大肉棒似乎顶到凹陷处。姨妈浑身剧颤,猛地推开我。我以为姨妈怕会受孕,直起身子,将放在浴缸边的保险套拿到手中,可是姨妈又制止了我。我真是欲哭无泪,难道姨妈又反悔了?

  姨妈竖起食指要我噤声:“好象有人?你回来的时候有把门反锁吗?”

  这时连我也听到细微的开门声,我与姨妈对望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两个字:“小君。”

  我刚想站起,细微的脚步声已传来。显然来人顺利打开房门,正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喀嚓”一声,似乎随手关上房门,我紧张道:“来不及了。”

  说完,闪电般冲出浴室。

  不出所料,是小君嗲嗲的声音。

  小君道:“我怕吵到你们睡觉嘛。”

  果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见不到我踪影的小君大声问:“妈,哥呢?”

  沉默片刻,浴室外传来小君可怜兮兮的哀求:“妈,你打我吧、骂我吧。全都是我的错,是我整天缠着哥。”

第142章 保险套(二)

  姨妈当然不能让小君进浴室,她急道:“你等等,先把你的头发擦干。”

  姨妈厉声道:“我叫你擦你就擦。”

  “我偏要你擦。”

  小君当然拗不过姨妈,只能顺从:“呜呜,擦就擦。真莫名其妙,人家想尿尿啦。”

  这招我用过,当时骗过姨妈,不知这次能不能骗过小君。

  小君大声道:“妈洗澡要洗很久,等你洗完我早尿裤子了。”

  连声音都抖了,姨妈显然紧张到极点。我暗暗好笑,见惯大场面的人也有慌乱的时候。

  应该是“生米煮成熟饭”小君的引经据典差点让我笑出来,赶紧掩嘴。

  小君疑惑了:“这么好说话,有点反常喔。妈,你别站着呀,快躺进浴缸,我帮你按摩。”

  小君就爱抬杠,这会儿跟姨妈耗上了:“不要拉倒,你泡澡、我洗澡,互不相干。”

  小君晃了晃脑袋说:“那我就用浴缸咯。”

  我伸手一扯,将姨妈身上的毛巾扯落,两团大奶子傲立,气势非凡。姨妈手忙脚乱又不好发飙,只能任凭我欣赏。蒸气弥漫的淋浴间里,姨妈的裸体如梦如幻,她高耸饱满的大乳房美丽动人,我轻轻将她抱在怀里,尽情抚摸她的身体。

  丝丝热水喷洒在我们的身体上,加速欲望的喷发。姨妈已微微呻吟,因为我的大肉棒不停地摩擦她光滑无毛的下体,她的阴户比小君更肥美。我跪下去,将脑袋压在肥美的阴户上,牙齿轻咬,咬住两片薄厚适中、韧性有余的肉瓣。

  我被激怒了。赵红玉曾经喷了我一脸的尿,结果被我折磨得要死要活,这次姨妈也不能例外!我疯狂地舔吮、撕咬,我的舌头钻进腥臊的洞穴中,突然,我的舌头有些发麻,洞穴里有强力的吸力。

  姨妈恨恨地瞪着我,大声回应道:“哼,我当然知道,我把他扔进那个人工湖里。”

  小君明知道是姨妈开玩笑,她仍然怨怪姨妈。

  幸好姨妈很快就适应,恢复了平静。幽深穴道里果然有诡异的吸引力,我抽动两下,姨妈一声幽叹:“也不知道这个李中翰哪点好,他身边一大堆女人,你缠他只会自讨苦吃。”

  我开心极了,笑得合不拢嘴,姨妈也抿嘴轻笑。我趁机站起,一边揉搓姨妈的大乳房,一边小声索求:“妈,我想要。”

  “站着做不容易怀孕。”

  我无话可说,姨妈说的有道理。跟小君不一样,姨妈在官场、在社会上已有赫赫名气,她不能无所顾忌。

  姨妈反问道:“要是娶你了,那辛妮怎么办?”

  小君有烦恼了。私心归私心,但要我抛弃戴辛妮,小君一定会不答应,所以她小小年纪也学会叹息。

  我和姨妈都吓了一大跳。她恼怒地看着我,意思是怪我不够细心,我只能苦笑。

  很明显,姨妈的话是一语双关。既提醒小君也警告我,我手指用力,狠狠搓了搓小葡萄似的乳头。姨妈一声娇吟,靠在我怀里,我又趁机将大肉棒顶到她光滑的阴户。连续顶了十几下,大龟头均滑门而过,惹得姨妈吃吃窃笑。

  姨妈大声回应:“你懂什么!女人装避孕环很麻烦又难受。另外女人要尽量少吃避孕药,吃多了会影响生育能力。”

  姨妈见我对她的大奶子又舔又咬、又搓又捏,她忍不住问:“小君,你告诉我,你哥有没有对你很粗鲁?”

  姨妈忍不住笑骂:“不害臊。”

  姨妈与我大惊,我马上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倾听,姨妈问:“什么意思?”

  小君大告我的黑状,姨妈气不过,伸手拧住我的耳朵:“下一次他再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替你收拾他。”

  小君不依:“万一打坏了怎么办?”

  “妈,你真讨厌,不跟你说了。”

  “当然去,楚蕙打电话跟我说了。你赶快洗,洗完打个电话给楚蕙,问问她妈妈是不是也会参加。”

  “小君在客厅打电话,你现在还不能出去。”

  姨妈轻撩长发,露出润白的脖子,方便我献殷勤。我一丝不苟,从脖子到脚踝,没有放过姨妈每一寸肌肤,关键的部位我自然更加细腻殷勤。

  姨妈胀红着脸,扭扭捏捏道:“真受不了你,去拿保险套过来吧。”

  姨妈扑哧一笑,柔声道:“这也好,在浴室里做不方便。反正妈答应你了,你先忍一忍。”

  “听话。”

  “我先出去缠着小君,你悄悄回你房间换上衣服,然后假装刚从外边回来,你想编什么借口随你。”

  我恨恨道:“这小君真可恨,连续破坏我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她。”

  小君果然被姨妈缠住了,母女俩关在姨妈的卧室里又笑又叫,都不知道她们说些什么有趣的事,弄得我心痒难耐,不敢再听下去。待大肉棒稍微软下来,我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家门。在外面淋了一阵子雨才回家,还故意弄出很大动静,让屋里的人听到。

  确实不像去谈生意,没人穿短裤背心去谈生意,我漫不经心地告诉小君我去买东西了。

  小君见我两手空空,很怀疑:“一定是去唐依琳家了,对不对?”

  我故意卖一下关子引小君上勾,省得她老吃唐依琳的干醋。

  小君果然上钩。

  “哼。”

  我大吐苦水:“事实不是这样的吧?”

  小君蛮横道:“哼,从今以后,不戴套套不许碰我。”

  小君冷冷一笑:“我倒有个好办法,你要不要听?”

  我满脸堆笑,只要能干小君的嫩穴,什么办法我就愿意尝试。

  “解冻?”

  小君接着说:“解冻完了,你在肥猪肉上割一口子,然后把你尿尿的东西塞进去,爱怎么爽就怎么爽。”

  我愤怒地举起双拳,小君咯咯一笑,转身朝姨妈的卧室跑去:“妈,有人欺负我。”

  我心脏怦怦直跳。姨妈双腿裸露,身上穿一件长及臀部的白色吊带睡衣。虽不透明,但性感火辣、曲线隐约,她就算素颜也是绝美脱俗。微湿的长发披散开来,迷人的凤眼有水波流转,真是仪态万千。

  “他呀,什么都想吃。”

  姨妈脸一红道:“有擀面棍,你要不要试一下?”

  我苦笑不已,转身走进浴室。没办法,淋了一身雨我只能再洗一次澡。洗完出来,我又见到小君,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看上去像一只发情的小狐狸。

  我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那你为什么还不去睡,在这里傻笑什么?”

  我骨头一酥,心里甜滋滋的:“这么关心哥?”

  小君猛点头。

  小君晃了晃手里另外一个玻璃杯:“我喝过啦。”

  我欣然拿起一杯满满的牛奶,转身朝我的卧室走去。

  我柔声道:“哥想睡前才喝,现在头发还有点湿。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我一声怪笑:“记得,小君的情意点点滴滴都记在心头。”

  我猛点头:“对对对,小君对我的情意有一脸盆这么多。”

  “晚安。”

  雨一直下,滴滴答答的雨声仿佛是一首催眠曲,我躺在床上拼命胡思乱想也抵挡不住瞌睡虫的侵袭。眼皮在打架,我快要撑不住了。难道小君给我喝混入安眠药的牛奶就是为了让我好好休息?

  突然房门响动,我猛地睁开眼竖耳倾听。不一会儿,有一条娇小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溜进我房间。房间漆黑一片,来人四下看了看,蹑手蹑脚地摸到我床头柜前,伸手拿起空杯子。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这嗲嗲声除了小君还能是谁。我真佩服她的胆子,居然想用安眠药把我迷倒,就不知道她迷倒我后有什么企图。我直挺挺地假装熟睡没有回应她,又喊了几声,见我熟睡如故,小君咯咯一笑得意道:“任你奸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脚水。”

  难道小君熟读了《水浒传》近期她的文采突飞猛进、成语连篇,有可能是因为猛啃古典文学。

  “嘶。”

  正疑惑时,小君突然大喊:“妈,你快进来呀。”

  小君喊声刚落,姨妈的身影就出现在我房门前,她低声呵斥道:“叫这么大声做什么?万一吵醒他怎么办?”

  姨妈怒气冲冲走进来,将声音压得很低:“不是说两颗吗,怎么多加一颗?”

  姨妈指着小君的鼻子严厉道:“小君,只准这一次,以后不许你这样做,安眠吃多了会有依赖性的。”

  我一听差点又笑出来,我忍得好辛苦。

  姨妈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只能悻悻道:“好了,别说了,脱下他的裤子吧。”

  “嗯,真的睡着了。”

  小君很不以为然:“妈还担心呀?”

  这是姨妈狡猾的地方,她见过我的大肉棒,她很清楚我勃起的力量与速度是惊人的,只不过她在小君面前不能说见过我的大肉棒。

  姨妈道:“把这条东西先弄硬了,软软的戴不上去。”

  其实她很懂得如何让我的大肉棒变硬,她只是想在姨妈面前表现出单纯的一面。

  “这还用问?你这个臭小君在妈面前装傻?”

  小君羞了羞,噘嘴撒娇:“妈……”

  小君一听,也不再扭捏,大大方方伸出小手握住我大肉棒上下套弄一番。我故技重施,又悄悄地狠掐身上肌肉,疼痛感比刚才更强,大肉棒顿时萎靡不振。小君套弄了两分钟,手上有点累了:“好象不行耶!真讨厌,大的睡觉,小的也跟着睡觉吗?大的吃了安眠药,小的也跟着吃安眠药吗?”

  姨妈看不过去,很不耐烦地推了推小君:“真笨,让开,我来。”

  想到这,我又狠狠地将指甲刺入腹肌。这次太过用力,可能刺破皮肤,一阵剧痛之下,我的大肉棒又软了下来。姨妈纳闷,又连续套弄了十几下。

  姨妈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悻悻道:“用嘴吧。”

  “结果怎样?”

  小君恶狠狠道:“结果给我咬两口,他以后就不敢了。”

  姨妈愕然:“你怎么能咬呢?”

  “臭臭的?”

  小君嫌恶道:“还是有味道的。”

  姨妈知道小君有洁癖。见小君坚持,她也不好强迫小君含我的家伙。

  姨妈大惊:“什么?”

  小君急忙抱住姨妈撒娇:“哎呀,哥经常说,好人做到底,帮人帮上天。救人一命,升第九级。到了第九级,装备一定很厉害。”

  “妈……”

  小君又跳起来:“我疯了吗?我怎么会让他知道!”

  小君嚷声道:“你说、你说。”

  姨妈说到这,故意停顿一下,看看小君的反应,小君毫不迟疑地猛点头:“真的,她们全都是骚货。”

  小君略有所悟:“怎么加油?我也要学着骚一点吗?”

  姨妈抿了抿嘴,似笑非笑道:“男人很喜欢女人含他的东西,这叫……口交。”

  姨妈一本正经道:“所以你要打败你哥身边的女人,就要努力了。”

  姨妈扑哧一笑:“那是你还不习惯。习惯了就不觉得臭,也不觉得呛。”

  “嗯。”

  小君已被姨妈说动,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那妈就教我吧!今晚我干脆全学了,免得下一次再学含他的东西,又要给他吃安眠药。”

  姨妈很无奈,既然小君要学,她只能教。于是姨妈腼腆地抓起肉茎,很难为情的样子:“妈也不是很懂,这要熟能生巧,含多了就懂。妈可以教你一些关键的地方,你注意看啊!这是马眼,是男人射精和小便的出口,很敏感,不能用舌头舔。”

  “在含的时候把牙齿收起来,千万别用牙齿刮到肉上,男人会很难受的。”

  姨妈尴尬不已:“这不好说,我含一次给你看,你看仔细了。”

  姨妈犹豫一会儿,缓缓俯下身子,张开嘴巴含住了我的肉茎。眨眼间,肉茎变成大肉棒,粗若儿臂,小君低声惊呼:“哇,变大了耶。”

  小君笑得眉飞色舞:“没注意、没注意,妈你再含。”

  说着,她舌头微卷,在我龟头盘旋几圈,复又深深吞下大肉棒。她双腮鼓起,竟然奇迹般含下大半。我兴奋至极,完全陶醉在姨妈的吮吸中,她的口活技艺远远比不上郭泳娴,但此时什么技艺都已不重要。

  小君大赞:“看清楚了。妈,你能含一大半进去,好厉害耶!我只能含一小半。”

  小君趴到我小腹边,从姨妈手接过大肉棒,学着姨妈的样子将大肉棒含进小嘴里。真难为她,她的小嘴快撑爆了:“唔唔,是这样吗?”

  小君吐出大肉棒,郁闷至极:“莫名其妙!臭臭的我还要当它很甜很好吃,真想不通耶。”

  姨妈忍不住娇笑,她身上的性感吊带睡衣里有两团挺拔浑圆的东西随着她的娇笑上下左右滚动,看得我口干舌燥、欲望高涨。

  小君又开始吞吐了,这次顺畅许多。姨妈在旁频频指点,细心赐教,不时亲自示范。我发觉姨妈主动示范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越来越长,最后竟然与小君轮番吮吸,舔得我的大肉棒伟岸狰狞、龟头发亮。

  姨妈一愣,马上明白:“是不是湿了?”

  姨妈大窘,慌慌张张否认:“没……没有。”

  小君当然不信,缠着姨妈要检查。

  小君一脸得意,她夹了夹双腿,羞羞道:“妈,我……我现在好想。”

  “也是。”

  姨妈接过,翻看了两下叮嘱道:“注意正反面,这套套上面有密密麻麻小点的,有点的一面为正面。”

  姨妈娇笑:“因为这些点是增加摩擦功能,会让女人更舒服。”

  小君明白了。

  “会滑出去吗?”

  姨妈点头:“会,如果套套里的空气挤不干净,水就容易进去。万一水进去太多,那套套很容易会滑掉。”

  姨妈盯着小君看了看,反问:“怎么个多法?”

  “给我看看。”

  小君黏着姨妈,好奇问:“妈,你呢?是不是像我一样?”

  “我看看。”

  我心跳突然加速,真庆幸鼻血没有流出来。

  “鬼叫什么?吵醒你哥你就知丢脸两个字怎么写。”

  姨妈知道这是小君故意找托词,也不好揭穿。微微一笑,姨妈柔声道:“试吧。”

  姨妈大怒:“妈不能看吗?”

  “一开始会有点不习惯保险套,用久了就习惯。喂,你慢点……”

  小君大声嚷嚷:“啊啊,不是很舒服。”

  小君赌气道:“那我情愿不避孕,大肚子就大肚子。好胀,哥这东西就像要人命一样。”

  小君吃吃娇笑,她当然不会下来,不但不下来,还找到感觉。屁股磨了两下,居然当着姨妈的面扭动,小嘴的喘息渐渐浑浊。

  我不得不把注意力分散,小君原本说试一下保险套的感觉,可这一试就没有停下的意思。虽然小君并不喜欢女上男上的姿势,只是眼下她没得选择,扭动百十下后,她累了。身子一软趴倒在我身上,嘴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小君明白是姨妈故意揶揄,她叹叹撒娇道:“再试一会儿,他每次都弄半小时,这会儿才十分钟。”

  我看见姨妈的脸是如此痛苦,她悄悄地将手伸进无内裤的下体抚摸湿润的阴户。

  她还揉搓自己的胸脯,如此迷人的胸脯竟然只能自己来安慰,她是多么可怜、多么无助。

  “妈,我一辈子都离不开哥了。”

  姨妈的语气充满怜爱,她能理解女儿的感受:“感觉如何?是不是适应了?”

  小君的腰臀扭得厉害,提拉大肉棒的幅度在增加,光滑的小嫩屁股在我的小腹上拍得“啪啪”脆响。

  “没滑,套得挺紧的。”

  姨妈关切问:“保险套上的那些点点感觉到了吗?”

  小君猛摇脑袋,秀发飞舞。

  小君突然发愣,睁大眼睛问:“试一下?怎么试?”

  “啊?”

  姨妈窥破小君的心思,她淡淡道:“放心,妈只是放进去试一下,不会试很久。”

  “妈晓得。”

  姨妈浑身颤抖,几乎语无伦次。

  姨妈看出小君不高兴,她赶紧道:“小君,你哥的东西太粗了,妈要停一会儿。”

  “小君,妈问你一件事。”

  “你问。”

  “哥的女人里,你最嫉妒谁?”

  小君却很认真地想了半天说道:“唐依琳。”

  小君恨恨道:“她是大骚货。”

  小君又想了想说:“其他人都没唐依琳骚,她……她会给哥弄屁眼。”

  姨妈吓了一跳,刚提起的臀部急落,完成一次摩擦。

  姨妈愕然:“这地方也弄,太疯狂了。”

  姨妈忧心道:“小君应该不会这么傻,让你哥弄了那地方吧?”

  姨妈一脸同仇敌忾的样子:“喔,这浑蛋李中翰,看我怎么收拾……收拾他,喔。”

  小君急问:“妈,你感觉到了吗?”

  可这一句话说出口,姨妈就后悔了,刚想解释,小君就连连催促:“那快点拔出来,时间久了就不是测试保险套,是……是做爱啦。”

  姨妈无言以对,也不跟小君争辩。一声叹息,慢慢提臀将大肉棒拔出,连带带出很多液体。看得出来姨妈对大肉棒恋恋不舍,但又不好意思跟小君抢,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得我暗暗好笑。

  姨妈此时桃腮粉面,完全心不在焉,随口敷衍一句:“安全第一。”

  姨妈似乎心软了,她大概也想看看我的大肉棒在不需要任何防护措施下如何进入小君的身体。

  “嗯,谢谢妈。”

  大肉棒在小君的手中猛跳几下,显得越加生龙活虎,相信光亮的龟头、粗壮的楚身、凸起的血管都能令她们母女俩震撼。姨妈咬着鲜红的嘴唇,迷人的凤眼里充满各种复杂的情感,她呆呆地看着小君执握大肉棒抬臀坐下,再次将我的大肉棒纳入她的小嫩穴中。

  小君尖叫。

  姨妈夹了夹结实的双腿,摇摇头没说话,只是不停叹息。这一叹息不仅哀伤,还包含着无奈与痛苦。母女之间早心有灵犀,加上小君狡黠透顶。姨妈这一叹息,小君马上明白姨妈的心思,只是小君不明白全部。她还以为李严是她爸爸,根本不知道李靖涛才是她的亲生父亲。

  姨妈眼睛一亮,似乎心有所动,只是嘴上仍严厉:“胡说什么?他是你表哥,我是他姨妈,你跟他发生情爱关系已有违常伦。如果妈也跟着胡闹,就跟淫乱没有什么区别。”

  小君也不在乎姨妈的严厉,她察言观色,能看出姨妈并没有真的生气。小嘴儿扁了扁,自顾自玩她的吞吐游戏,动作与姿势趋向娴熟。姨妈不愿再看下去,挪动屁股黯然下床,她坐过的地方都留下一滩滩水印。

  我暗暗得意,刚想睁开眼睛,忽然门口人影一闪,姨妈悄然折返。她小心翼翼朝我们看了看又离去,不一会儿带着脚步声走进我房间:“小君,妈替你放了热水。你全身都是汗,等会儿泡一下热水澡,这样能快点恢复体力。”

  小君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一头柔顺的长发有些凌乱。姨妈抿嘴微笑,眼里露出一丝诡异,她迅速上前搀扶小君离去。

  闭上眼睛,我回味刚才的旖旎。我只能期待不久的将来,姨妈的白虎能真正吞下我的大肉棒,而不是隔着一层薄胶。

  “啊……”

  我绷紧神经,暗暗凝聚所有的力量,准备迎接姨妈的宠幸。在我眼中小君是公主,而姨妈却是至高无上的女王。

  突然,我意识到姨妈只是在自慰。她伸手进睡衣,一边揉弄丰满挺拔的大乳房,一边用我的大肉棒刺激光洁无毛的阴户。好几次大龟头已撑开花瓣口,正要滑进肉穴的时候,姨妈都让大龟头滑门而出。

  观察我片刻,姨妈又悄悄摩擦她的下体,用我的大肉棒来摩擦。这次摩擦的力度更强烈,房间里再次响起销魂的呻吟声,伴随呻吟声的还有姨妈的喃喃自语。

  “我知道你想要,我知道你想得到妈的身体,不是妈不想给你,是妈真的怕怀孕。哎,真受不了你哀求的眼神,你知道吗?妈也想做爱,天天都想。这么多年来,妈忍得好辛苦。

  “从今以后,妈再也不会压抑,我要和你做爱,可是妈不得不小心,妈始终是你妈,妈不能怀孕。你别怪妈要你戴保险套,其实妈很想象小君一样无所顾忌,但妈不能无所顾忌。

  “啊……妈只能这样了……”

  天啊,这比杀了我还难受的折磨,我的好姨妈,让你的谬论见鬼去吧!谁说戴保险套做爱不算做爱?谁说一定要将精液射进子宫才是真的做爱?什么逻辑嘛!

  姨妈吓了一大跳,慌乱之中连忙放开握住我大肉棒的手。她身体下坠,没有束缚的大肉棒迎头而上:“滋”的一声,大龟头竟然滑进肉穴里。

  小君大吃一惊,顿时吓坏了。她大概刚泡澡沐浴出来,头发还很湿。听姨妈这一说,她闪电般跑进来,站在床前焦急地看着我,而姨妈用双手压在我胸膛,装模作样揉弄我的胸口。本来我的大肉棒只插进一小半,如今小君突然出现,姨妈只能顺势蹲下,完全吞下我的大肉棒。

  小君急得要哭,没注意看姨妈奇怪的姿势。

  姨妈冷静支开小君,没有一丝慌乱的痕迹,她的长睡衣刚好遮掩交媾部位。

  单纯的小君不疑有诈,赶紧转身去办。白色小背心里,两团大奶子在上下滚动。

  小君说得对,与刚才戴保险套进入完全是两回事,肉穴壁里的软肉很厚,穴道的宽度很均匀,深度很奇妙。明明到了尽头,可仍然能挺进去,这说明姨妈的肉穴尽头有很强的弹性。

  我可以断定姨妈的肉穴是“名器”古人曾经对女人各种下体做出评价。一般来说,女人下体极其漂亮或者有特殊功能都可以评为“名器”姨妈的下体既漂亮又有特殊功能,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喔,糟糕,全插进去了。”

  “感觉如何?”

  姨妈大惊失色:“啊?你……你怎么醒了?”

  姨妈再也无法镇静,她不敢看我又想挣扎:“不是、不是,这、这……”

  姨妈欲哭无泪:“你没吃安眠药?”

  姨妈怒嗔:“你……你真可恶。”

  姨妈大窘,又要挣扎起来:“别抱我,放开你的手。”

  我从床上迅速直起身子,让姨妈贴着我的胸膛稳坐在我的下腹,双臂环紧姨妈的身体,所有积蓄的的力量都集中在下腹,坚硬的大肉棒密集上顶,猛烈冲击姨妈的肉穴,发出响亮的“啪拍”声,我已不在乎小君是否听到。

  我担心停下来就会被压迫。姨妈双膝一滑,两腿朝后伸展,整个身体扑到我怀里,肉穴差点要脱离我的大肉棒。

  大龟头触到了软肉,我连磨几下,酸麻感顿消,姨妈却一阵抽搐,如猫哭一般叫唤:“别磨、别磨,我由你了。”

  姨妈轻捶我肩膀,小声哀求道:“喔,中翰你别动。喔,太粗了,你先拔出来。”

  我再次直起身子,让姨妈坐在我的下腹部。姨妈脸色大变,知道我说了反话。刚想骂我,我的抽插已如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门外人影轻飘,小君站在门口,她瞪大眼珠子问:“妈、哥,你们在什么?”

  姨妈稍微缓了缓,回头道:“小君,你看你哥,他神志不清了。他以为妈是你,他一直叫你名字。喔喔,中翰,快停下来。我不是小君,我是你妈。”

  姨妈痛苦地挺起胸脯:“我不是小君,我是你妈,喔喔……”

  我没有理会小君,假装痴迷地将手伸进姨妈的睡衣里,双手用力一撕,顿时将姨妈的睡衣撕烂,饱满的大奶子袒露在空气中。

  姨妈喘息道:“小君,都怪你多加一颗安眠药,这次妈给你害惨了。”

  姨妈夹了夹双腿,抱住我的脖子道:“你别吵你哥,现在只能等药效过了。万一把他惹急了,他会精神错乱,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小君拼命点头:“我不说,我保证不说。”

  我暗暗好笑,应该舒服死才是真的。

  姨妈大口大口喘息着:“事到如今说这些没用,你快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生姜。有的话拿刀剁碎,然后烧开水,煮姜汤给你哥喝。哎哟,你听清楚了吗?”

  姨妈急催:“你管我做什么,你哥满足了,自然会放开我。”

  小君跺了跺脚,扭头就跑。

  我问:“妈以前做过演员?”

  我冷冷道:“快松手,要不然我就停下来。”

  我坏笑,慢悠悠地把姨妈身上的残衣剥个精光,张开嘴对着有齿印的右乳咬下去。姨妈一声呻吟,急缩胸脯,身体微弓下来。我趁机搂住她脖子,疯狂地吻上她的嘴唇。

  此时她一点都像姨妈,完全就像一位久旱多年的怨妇。我刚想揶揄姨妈,突然一滴滴滚烫液体落在我身上,我抬头看去,姨妈已泪眼朦胧。我心头大酸,扶着姨妈肉肉的肥臀,轻轻抛起。

  姨妈抽噎着催促:“太慢了。”

  见我抚摸她右乳的乳晕,姨妈娇嗔:“哼,小时候咬我,长大调戏我。”

  “你……”

  我冷笑:“我不会射,除非你求我。”

  姨妈脸色大变,柳眉轻挑,不动声色地将剩余在肉穴外大肉棒全部吞没,不留一丝缝隙,大龟头随即陷入肉壁的包围之中。腰肢扭动的同时,她的肉穴悄悄收缩,将整根大肉棒包紧,仿佛肉穴就是一个肉制保险套。

  姨妈媚眼如丝,用肉穴夹着大肉棒转动,速度不慢不快。无论我抽插如何剧烈,她的速度始终如一。不同的是,她顺时针转几圈又逆时针转几圈,间又扭动吞吐几下,弄得我无所适从,龟头越加发麻。

  我又不是白痴,岂会上当,见她呼吸急促,娇躯如蛇扭动。我更加凶悍粗鲁,大肉棒如雨点般落下,姨妈尖叫连连,抱着我的脖子狂吻,不一会儿就鼻息咻咻,暖流狂喷:“中翰,爱我,快爱我。”

  说着,全身的热力几乎在一瞬间都倾注到姨妈的肉穴里。

  姨妈送上她的香唇。

  如何向女人道歉呢?姨妈指点我,就是用心去道歉。

  我趁热打铁,在餐桌上铺开碧云山庄的装修设计图和模拟图:“碧云山庄一共有五栋单独的欧式别墅。因为曾经是五福香堂,所以以‘五福’命名,分别为永福居、德禄居、寿仙居、丰财居、喜临门。

  “别墅呈东西南北中分布,永福居在东、德禄居在南、丰财居在西、喜临门在北、寿仙居在中。

  “你们选好之后,我会让室内装饰设计师跟你们联系,到时候你们需要加什么就告诉设计师,他会帮你们设计。

  “嘻嘻。”

  “我想在碧云山庄住一辈子。如果你们也愿意在那里一辈子,下个月就有三辆法拉利级的跑车。毕竟山庄离市区有些远,有了跑车会方便很多。”

  秋雨晴有些兴奋。

  秋烟晚一脸严肃:“那严笛呢?她可以不可以住?”

  三位大美人对望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何芙突然情绪异常,欲言又止,一旁的秋烟晚连连摇头。我正纳闷,性格直爽的何芙却说出来:“今天也是烟晚的生日。”

  我很意外,看看秋烟晚与秋雨晴都沉默,应该不是虚言。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烟晚姐为我奉上女人最珍贵的处女是因为喜欢我,现在才知道是不得已而为之。唉,算我误会了。”

  我坏笑:“佛曰:恨既是爱,爱既是恨,归根究底都是感情。烟晚姐,我错了。昨晚辜负了你,真抱歉。你好好休息,晚上有一个神秘礼物送给你。”

  我笑道:“既然说是神秘礼物就不能说,到时候你们自然会知道。”

  三位大美女一同发声。

  秋雨里送情郎,秋烟晚的名字里恰好有一个“秋”字,真是应景应时,她目送我离开时心乱如麻的样子令我暗暗好笑。

  何芙冷冷地看着窗外,她的声音比车窗外的秋雨更冷。

  何芙问:“我为什么不开心。”

  何芙郁闷地系上安全带:“反正不是你。”

  何芙冷冷地转移话题:“你姨妈呢?她不是说要来给烟晚一个交代吗?”

  “见我?在哪?”

  “满面春风”小吃店有了新主人,这位新主人年纪很小。奇怪的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位小吃店新主人的全名,我只知道她叫小月。

  她聪明伶俐,很快就上手,不一会儿就能熟练运用收银机,一旁的秦美纱乐得多添两条鱼尾纹。

  她回头看向小吃店角落的一张桌子,位子上正端坐着一位风姿绰绰的熟女,她就是姨妈。

  我知道她们一定是在讨论张思勤的案件,作为这起案件的侦办人,何芙一定有很多有关案件进展的消息,姨妈就是要与何芙交换讯息。可以看得出,姨妈还不太相信何芙,没有百分百把握这起案件平静结案,姨妈肯定不放心。

  一旦立场改变,她会对新的立场坚决执行,而姨妈的立场并不坚定,随时摇摆,以当时的身处的环境来决定。

  姨妈不让我旁听是为了保护我,如果出现不可测的意外,我完全不知情。可是经过一夜缠绵,我们已经心有灵犀,她的细腻完全被我洞悉。这是伟大的爱呀!我越来越相信姨妈就是我的母亲,只是我却彷徨了,我宁愿姨妈就是姨妈。

  秦美纱朝我走来,她身着短裙薄衫,脸上尽显妩媚风韵。

  其实我的早餐是与秋烟晚一起吃的。

  秦美纱眉目含春,对于我迅速兑现照顾小月的诺言,她发自内心的感谢。

  秦美纱欣喜不已:“谢谢李总裁,你救了小月、救了我,还费心照顾我们,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不好意思。”

  “我一件事情告诉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事?”

  我淡淡道:“张思勤父子死了,以后你和小月可以安安稳稳地生活。”

  “记住,以后没有人会再欺负你们了。”

  秦美纱被彻底震撼了。她虽然痛恨张思勤父子,但一天之内,这两条活生生的生命从此消失,她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我并不希望秦美纱因为这事怕我而变得唯唯诺诺,震慑别人最好点到为止,否则会弄巧成拙。我微微一笑,柔声道:“走,我们去看小月如何收钱。她真聪明,一学就会。”

  秦美纱心怀余悸。

  我笑眯眯问。

  这时客人陆陆续续过来结帐,小月手脚利落地收钱找零:一共一百三十六元,找您十四元。”

  小月忙了一会儿,见客人渐渐稀少,她露出馋样:“妈,你帮我看一下,我肚子饿了。那阳春面好象很好吃的样子,我也要吃。”

  站在收银机前,秦美纱一脸尴尬:“可惜我笨,不会弄这玩意。”

  “谢谢总裁。”

  “呵呵,这孩子。”

  “美纱阿姨,来,我教你。”

  秦美纱很不自然,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听懂没有,我小声问:“美纱阿姨怎么了?”

  我又问:“你的脸怎么红了?”

  我闻着秦美纱的发香坏笑:“这个角度没人看得见,来,你的屁股撅一撅。”

  我贴上去,将肿胀的硬物顶在肥臀中间:“这要怪你,谁叫你这么迷人、谁叫你穿这么紧的短裙,你的屁股好圆。”

  我色色道:“不胖,一点都不胖,只是你的屁股大而已。”

  秦美纱大惊,四下张望了一圈。见客人们都在吃东西没人注意,她马上要抓回内裤。可惜说时迟那时快,秦美纱的内裤已被我剥到膝盖了,她更是惶恐:“李总裁,你干什么呀?你别脱……”

  我马上手抓着手的教秦美纱。在我的指导下,她也能笨手笨脚地领悟一点:“好的,一共五十二元,请到那边领餐。喔,李总裁,你别这样,喔……”

  “舒服吗?”

  秦美纱喘息了两口,小声哀求着:“求求你,别……别这样。”

  我又亢奋地连续抽十几下,终于挑起秦美纱的欲火,她轻轻摇动肥臀配合我:“啊……我、我受不了,快、快点。”

  “这样可以吗?”

  “真不错。”

  秦美纱大惊:“这姿势太明显了。”

  秦美纱无奈之下只好配合着扭动:“啊……快换回来!啊,插得够深了,别再往里顶了!再顶,我……我就站不住了。”

  我要拔出大肉棒已来不及,只能继续插在蜜穴里:“你妈妈眼里进沙子了,我帮她吹吹。美纱阿姨,你仰一下头。”

  我脊椎发麻,秦美纱为了掩盖春光突然合拢双腿。我浑身一颤,大肉棒在蜜穴里猛受压迫。我暗叫不妙,下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再次抽动:“美纱阿姨别担心,弄出来就不痒了。”

  我猛地抱住秦美纱,低声喝道:“抱紧我。”

  小月吓呆了。“妈,你们这是?”

  既然已经露馅,我索性痛快抽送,每一次都是缓慢抽出再深深插入,噗噗作响。

  没等秦美纱说完,我低下头,在小月的惊恐注视下,含住了秦美纱的嘴唇。一通狂乱吮吸缠绕,我终于强烈爆发,与秦美纱一起共赴极乐巫山。

  姨妈与何芙终于谈完了。对我来说,她们谈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谈完后都面带笑容。姨妈看我眼神尽是万种风情,何芙的笑容则略显腼腆。

  姨妈很意外,她心绪不宁地拢了拢波浪长发问:“我看起来很憔悴吗?”

  姨妈微笑,悄悄朝我使眼色,我会意的走上前握住何芙双手:“小芙,谢谢你。”

  与何芙、秦美纱以及小月告别,我与姨妈一同回公司。宝马KSUV刚启动,她似乎已迫不及待:“等会儿找泳娴帮我按摩、调理一下,我可不想今晚让屠梦岚觉得我比她老。”

  我态度很诚恳:“都是我不好,害妈累了。下次我们别斗了,白虎就是白虎,白虎赢不了青龙。”

  我调侃道:“车里宽敞,不如您再试试?”

  我没有说话,只是吹起欢快的口哨。

  我大吃一惊,急忙停车:“妈,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妈。”

  爬到车后座的姨妈却已经开始脱裤子。见我犹豫,她闪电伸手揪住我耳朵:“你脱不脱?”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很奇怪,刚到碧云山庄,这场下了几天的大雨终于停了,阳光将乌云撕开了一个口子,照射在雾气袅袅的山头,葱郁的竹林上空画上了一道绚丽的彩虹,一阵山风吹过,茂密的竹林在彩虹下荡起了壮观的竹浪,据说,有彩虹的地方都有吉兆。

  我如同至孝之人跪倒在塌方的泥地上又哭又拜,一股淡淡腐霉气息散布在四周,眼前真有一条石阶,看样子年代久远。

  工头慌了,急忙召集装修工人拿起铁铲、锄头,将塌土重新掩埋古老的石阶,由于装修工人人数众多,两个小时不到,整个塌方之处全部掩埋完毕,有人还顺便铲来新绿的草皮铺盖上去,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出曾经塌方的痕迹。

  “谢谢大家,辛苦大家了,今天都放假,你们放下手中的活去轻松一下,明天再来。”

  大家一看我手忙脚乱,知道我要祭拜先人,外人不好在场,一个接一个纷纷离去,不一会,整个山庄就剩下我和姨妈。

  我走过去,抱住姨妈的软腰:“上一次答应李靖涛要带些祭品给他,等会我过去给他磕两个头。”

  “等山庄装修完毕,我让她们都去祭拜李靖涛。”

  我心中一动,忍不住再问:“李靖涛真的不是我父亲?”

  姨妈脸一红,却反问我:“你说呢?”

  姨妈扑哧娇笑,狡猾地转移了话题:“你先告诉我,你的女人总共有谁?我说过,妈是一个很自私、很善妒的女人,你以前有多少个女人我不管,但从今天开始,你胆敢碰一下别的女人,我就把你杀了,然后妈就自尽在李靖涛坟前。”

  我脸都绿了。

  我叹了叹,乞求道:“好吧,我说,但妈可要保证不能难为她们。”

  姨妈很大度的样子,其实她真的就是一个自私善妒的女人,别的女人同样自私善妒,但无法掌控我,唯独姨妈绝代天骄,我甘愿臣服。

  我在犹豫,明知姨妈一言九鼎,但我还是很心虚。

  我只好如数家珍般,将我所爱的女人一个个说出来:“小君、辛妮、郭泳娴、唐依琳、楚蕙、葛玲玲……”

  这时,姨妈的脸色开始难看了,我猜是何婷婷与罗彤出现在名单里有点出乎姨妈的意料,不过她想了想,脸色很快平静下来,大概明白秘书处的女人全军覆没也在情理之中。

  姨妈等了半天,见我说完秋家姐妹后沉默不语,她冷冷问:“没了吗?”

  不如现在就加入我的女人名单里,等将来有机会猎取时,相信姨妈也无话可说,她总不能现在就跑去问凯瑟琳和乔若尘是否被我爱过。想到这,我故意结结巴巴道:“还有凯瑟琳跟乔若尘。”

  我难过地点点头:“是的。”

  姨妈的大胸脯急剧起伏,声音也变得急促,她清楚凯瑟琳和乔若尘有惊人的容貌,将来她们俩必定会成为她林香君嫉妒的对象。

  至于何芙,我估计希望不大,她对乔若谷既有愧疚之情,也有报答之心,况且姨妈在总统套房的书房里偷听过我与何芙的对话,知道何芙并没有与我发生关系,所以我随口道:“何芙只亲过嘴,摸过奶子,不知算不算,如果不算就没有了。”

  我心中大喜,脸上却没有任何喜色:“我现在只想对妈负责一辈子,青龙配白虎,那是绝配。”

  “别说好听的,你还有一大群女人。”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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