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第十八卷 吻海冰雪 异国风情
内容简介:
得知烈冰将被逼婚,风长明强行突入烈古旗,只为夺回他心中最甜美的天使姊姊。这不顾耸天与古心族远古仇恨的举动,又将造成两族间多大的震憾?而他与烈冰之间隔着的爱恨情仇,又该如何化解……
第一章 小小天使·小小的梦
第三章 叛
第五章 香艳,惩罚
第七章 国度·永恒之爱
和魔鬼一般,残酷的人类世界绝对不会安静。
由吻海冰峰出来,她还没了解这世界,而这世界就给了她丑陋的、绝望的一面,她所看到的、所经历的,都不是她曾经梦想里的美丽的世界。她宁愿回到吻海那单调的白色,至少在那里,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雪白的、纯洁的。
然而,一旦他们踏出吻海,进入海之眼的争战世界,这雪白的心,就变成了血红色的焚心。先是无情地践踏布族的生命和尊严,继而入侵栗族与冰旗交战、死伤无数,接着受到帝都的征伐,这次不但死的是布族的人民和战士,就连他们古心族也死伤许多人。
古心族的心灵力量,在面对耸天古族的时候,会变得非常之强大,然而在面对耸天以外的种族的强人,他们的力量就相对地弱。他们是修心灵力量的,在体技方面,有着许多不足,除非是那些年龄特高的族人,否则一般的人的体技都并非很强。他们在战场上使用心灵力量的时候,是联合起来,控制一定犯围内的兵将,让己方的兵将能够轻易地斩杀。但当遇到帝都的强者兵团的时候,这些人,并非一般的士兵所能比的,他们本身都是强者,要控制他们的心灵,这就显得比较难,因此,那一战,虽叫帝都损失惨重,但烈古旗的伤亡亦惨重之极。
古心族却永远记着耸天的仇,因为对耸天的仇恨,使得他们的世代传承都对耸天的人有着特别的联系,这种力量充塞他们小小的身体之内,遇到耸天古族的人,就会在他们的小小的身躯爆炸开来。加之,耸天古族的人,以强悍绝对的身体傲立于人世,他们执着于他们强壮无比的身躯,造就他们心灵的无限放荡,因此,对心灵力量很难抵抗。也许,耸天古族的人都很野蛮、很狂妄,然而正是这种野蛮和狂妄,成就他们心灵的豁达和纯真,这般的心灵,是很轻易就会受到古心族的操纵的,这也是当年耸天被古心毁灭的原因。
在战争中,烈冰完全成了一个傀儡。她是有着古心王族的血统,但她毕竟是女人。当年乔野一手把她捧成古心族的女王,又一手培养她,其实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棋子。乔野或者并不想把烈心当成一个棋子,只是,以事实论之,烈冰的确是棋子的。她不愿意看到战争,很多事情她都不愿意,但为了乔野崇高的理想,为了乔野以及族人中的一些人所谓的复仇,她必须得做些她极度不愿意做的事情。
她不愿意再侵入他的领地,不愿意再与他为敌,可是,乔野亦知道这件事情,他不能容忍古心族的女王爱上耸天古族的男人。已经有了一个斯耶芳,不能再有一个烈冰了。于是他决定让烈冰成亲,让他的孙子乔武成为烈冰的丈夫,从而成为古心族的男皇。由此,烈冰不但是他的棋子,还是他的牺牲品,为了他的理想,他要牺牲烈冰最纯真的感情、牺牲烈冰的纯洁的身体、牺牲烈冰所有的想念和幸福……
凡古心族的人,都赞成这桩婚事。
然而,她是最终发觉,她其实只是乔野和族人的奴隶。
她的梦,埋藏在吻海冰峰那温润的雪底……
在她的认知里,最温暖的地方就是吻海冰峰,毕竟喧哗的人世,给她的,只有孤独和寂寞,那一种感觉,叫她从心底感到颤栗、感到寒冷;在人们的认知里,吻海冰峰是海之眼最冰寒的地方,然而对于烈冰而言,人世才是最寒冰的,哪怕烈日晒在她嫩白的肌肤,她仍然感到寒颤——她的心灵,在为人世的残酷无情而寒冰、颤抖。
巴洛二十年十月二十九日。斯雷敲响烈冰的房门,他在房门外站了好一会,烈冰才出来,她看见斯雷,似乎有些讶异——她本来以为是乔野的,不料却是一直与她没有什么接触的斯雷。
“女王,我可以进去吗?”斯雷朝烈冰笑,这笑带着善意,烈冰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族中的人对她如此的笑,笑中带着难以想象的亲切与和蔼的,这是属于“父亲”所特有的笑容。
听到风长明的名字,烈冰的小小身躯微颤,她于是把门反锁了,招待斯雷坐好,她就坐在斯雷的旁边。斯雷注视着烈冰,发觉烈冰的眼神已经失去曾纯的色彩。他记得,烈冰以前的那一双美丽的眼睛,是闪耀着雪的明亮和洁净的,但是现在这双眼睛,却充满忧伤、堕落、以及难以想象的寂寞。
烈冰的眼睛闪了一下,低声道:“嗯,是他。我本来很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熟悉的,可是他变了脸容,生得更加高大了。我又怕我认错人!他应该是认得我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走呢?他说过,再见到我的时候,会带我走的。是不是他已经把我遗忘了?”
“也许他有别的原因的。由他冒死救芳儿的情况看,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关于他给女王的承诺,或者是别的原因,他不能够实践……”斯雷企图安慰烈冰,可烈冰的心,岂是他一两句话可以慰藉的?
烈冰突然忧伤地说了这句,斯雷的心头大震,他看见烈冰那双眼睛里流出了眼泪,可那泪,不是晶莹的,那泪,竟然是浑浊的,带着人世的浑浊……
“我现在也明白,所谓的复仇,只是一种恒久的自卑的作祟心理,古心族的人,永远都存留着一种被奴隶的心理,他们想反抗这种心理,可偏偏紧记着耸天古族对他们的奴役。女王——,不,斯雷从此不叫你女王。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可没有人真正地疼爱过你,也许除了雪城的那个男孩,你从来没有感受到人的真诚。芳儿她没母亲,可她毕竟有我这个父亲疼她,你却什么也没有的。以后,我叫你冰雪儿吧,你是属于冰雪的,你没了父亲,就认我斯雷做父亲……”
“都多少年了,我斯雷不了解曾经的历史,我只知道所有关于耸天古族的仇恨,都是被他们灌输给我们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耸天古族是如何的坏。但由风长明身上看到,耸天古族的人,有着他们恒世的缺点,却也有着他们令人折服的傲世长优。谁能够冒着生命危险只为了救一个曾经被他强奸过的永远仇敌?谁又能够在心灵和身体的控制下,爆发出耸天的狂、召唤出耸天狂傲的鬼雄之魂?只有风长明!他是耸天恒古传承里,被耸天狂傲的死魂所承认的、唯一的传承者?而你,你不是女王,却也是我们古心族的传承者,因为我觉得古心的传承,应该是善良和宽容,而不是仇恨……”
“雷叔,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有一个梦,我梦想有一天回到吻海,然后能够在吻海遇见他,叫他和我一起乘着火影,在吻海的雪净的明空上,一起飞翔!”
烈冰哭泣道:“可是,这个小小的梦,永远都不能够实现了。”
烈冰知道斯雷口中的“厮狂的魔鬼”就是风长明,可是,那魔鬼会知道她的最初的、小小的梦吗?会救赎她的被尘世沾染的灵魂么?
会实现他的诺言吗?
第十八卷 吻海冰雪 第二章 阴谋与婚礼
巴洛二十年十一月十二日,斯雷跑到眠栗的依丝墓门前大闹,其时是风长明刚回归眠栗的第二日。门侍见这矮小精壮的男人说出斯耶芳的名字,立即进入报告风长明,可风长明习惯上又睡觉了,而斯耶芳听到她的父亲的到达,欢喜得当即跑了出去迎接。
斯耶芳羞然道:“爹,你干嘛问这种事情?”
“没有啦,他很强壮的,而且他也不冷落芳儿,他对芳儿很好的。”斯耶芳急忙道,她真怕她火爆脾性的父亲找上风长明吵架,要知道并非他的父亲是火爆性格,风长明的狂妄性格更是叫人担心。
斯耶芳安慰老父,她解释道:“爹爹,他在睡觉哩。待爹爹和女儿说了些悄悄话,女儿再去叫醒他。”
斯耶嘻嘻地笑着,道:“是啦爹爹,你是怎么知道的?”
斯耶芳也清楚她父亲有爱吹牛的一面,因此只是一笑置之。
斯雷大笑道:“没什么事,就是要看看我女儿过得好不好的。”说罢,他的脸色微黯,叹道:“其实是关于女王的事。”
“唉,乔长老疯了,要强迫女王嫁给乔武。可女王的心,根本就不在乔武身上。我们纯洁的女王,那心儿很早以前就给了她在吻海时遇见的一个男孩,而那个男孩却忘了她……”
“那他为何不去见女王?”斯雷听得大怒,吼叫出来。
“这样啊?”斯雷沉默了半晌,沉痛地道:“女儿,他们都在逼女王寻死哩!你爹看着女王长大,她没父没母的,却一生被我们的仇恨所操纵,其实不过是古心的一个棋子。你爹我,不希望她是女王,只希望她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她以前,在吻海的雪里,生活得多好,多善良的人儿啊,就连凶残的动物也被她所感化,成为她的好朋友的。可是,我们竟然要她出来征战、践踏、杀戮,她其实什么也没做,我们却借她的名誉,以图名正言顺地复仇……其实,我们和现在的人们,真的有仇么?你爹以前不了解这些,也不愿意去了解,只是当他们要把你处死,你爹才知道他们都疯了,你爹不愿意再和他们一起疯下去。无论践踏谁的尊严和生命,也不能践踏自己所爱的人的尊严和生命啊!可他们,竟然连我的女儿也不放过,你爹我恨那群矮子——虽然你爹也是矮子!”
“这一群狂妄的家伙,虽然有着他们永世的缺点,可也有着他们恒久不变的骄傲。哪怕是当年被我们所击败,在那渤洄森林里,我们也不敢继续前进。我们的祖先,也不敢碰触他们最后的愤怒!”
斯雷听了女儿的话,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冷酷,他就笑道:“不会啦,我是很善良的,要不然怎么生出这么善良的女儿呢?芳儿,叫那狂小子起来吧,这事等不了,快马加鞭可能都赶不及。”
“谢谢。”斯耶芳感激地道,她走了进去,看见风长明正在与风筝欢爱,她也就爬上那张特别大的床,从背后搂住风长明的腰,在风长明耳边低声道:“你在雪城遇见的那个小天使……”
冰旗的举动,让人猜透不了。本来刚经历西沙山脉大败,北方诸霸虎视,但他却不顾北方,挥军直往西面,看来是直逼烈古旗。而驻于北陆的帝都之师却向西境移军,西境必须一边防冰旗,一边抵挡南北之师。也就在此时,本来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炽族之军,也开始向布族开进,这令布族的形势变得紧张之极。
巴洛二十年,十一月十八日。
整个布达耶呈现一种喜庆的景象。毕竟这是如今布族第一势力的女王婚嫁之日。布族的人们都以为“烈古”是布族突起的一支异军,在很快的时间内把布族的其他势力都消灭了,统一了布族,为布族而谋利益。可他们毕竟不曾了解:“烈古旗”的主脑人物并非他们布族的强者,而是古心族久长的复仇之魂。
其实这婚事,干他们屁事啊!
然而与他们相反的是,烈冰在这事上,永远都不会高兴。
从早晨开始,乔野就让女侍们给烈冰打扮,然而烈冰不愿意打扮。她不愿意做这“新娘”,她不愿意为现在的“新郎”打扮,她谁也不想见,乔野把她软禁在这里,就软禁她一辈子,别让她、出去当“新娘”。她这辈子,只想做“一个人”的新娘……
乔野只得进入软禁烈冰的豪华牢房,看见呆呆地坐在床上流泪的烈冰,他叹道:“冰儿,你是怎么了?”
“冰儿,我这也是为你好。你总要结婚的,你要让古心王族的血统传承下去。可你又没说你喜欢哪个男孩,老奴只好替你做主……”
乔野愣了一阵,凝视着烈冰,道:“如果你了解我的心,你应该也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古心族的未来而行。你身上古心王族的唯一血统,就不能为古心的未来牺牲你的爱情吗?况且,你所爱的,是我族最大的仇人。冰儿,老奴背负着振兴古心族的沉重使命,活得也累啊!你就体谅一下老奴的苦心,武儿他刚失去父亲,我想趁这事,也给他冲冲喜……”
乔野的脸上露出冷笑,道:“烈冰,这事不是你说了算。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无法抗拒你的命运。从你出生开始,你的命运就掌握在我手中。你还没学会违抗我的命令……别企图耸天那小子会来救你,他现在大军还在来的途中,到他大军到达之时,你已经是我孙儿的媳妇,到时,看那小子是否还在乎你?耸天的狂妄和骄傲,是很难接受一个被别的男人占有过的女人的。”
乔野无法说服烈冰,且他也怕在婚礼上烈冰闹事,因此从族中找出了第五代中与烈冰、斯耶芳同龄的英滢代替烈冰与他的孙子行礼。这事只有少数人知道,毕竟新婚戴上了红盖头,看不到新娘的脸,且新娘的身量与烈冰的身量差不多,因此,除了知道内情的人,观礼的人是不知道的。
于是婚礼照常进行。下午,新人们走入喜庆的殿堂,主婚人乃是古心族第一长老乔野。当两对新人要拜天地的时候,新娘突然哭了起来,这出乎乔野的意外。按说,这英滢是代烈冰结婚的,怎么就哭了?
言罢,她就要掀盖头,乔野喝道:“不得掀盖头。英利,你带新娘到侧房去休息一阵,她可能太累了。”
英滢埋首在她父亲的胸膛,哭道:“可是,我不想对不起女王……我和女王从小玩到大的。女王她很委屈哩,她都不喜欢乔武。女儿也很委屈,不是女儿结婚,偏要女儿和他行婚礼,他又不是女儿喜欢的人,女儿为何要和他拜天地?即使冒着烈冰女王的名,可是实际上,拜天地,还是女儿,他们都当女儿是工具,烈冰女王也是他们的工具!”
“可本来就是这样的……”
“没、没有。”莹滢的俏脸儿就红了,她道:“女儿都不喜欢男人,他们都不是好人——除了爹之外,没一个男人是滢儿喜欢的。”
“但是,滢儿现在就要嫁了,要拜天地,要冒充女王,要害女王哩。爹,女儿终于明白,为何斯耶芳会跟那个老男人走了。我们都要杀她,可是那个老男人,却要救她,要是我,也心甘情愿地跟他走。女王她也想着一个耸天的男孩……为何?总说是仇人!就连斯耶芳也能够和耸天的人在一起,为何女王就不行?女王和那男孩又没有仇的,我们和现在的任何种族也没有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可是乔长老总要说复仇,要消灭耸天古族所有的人。女儿就只看过一个耸天古族的男人,就是救走斯耶芳的那个白明,听说,他当初为了救他的一个女奴,把他的心胸也刺穿,就是要把他的力量刺激出来,爹你也说过,他救斯耶芳的时候,冲破了我们古心族的心灵结梗,把耸天的亡魂召唤出来。女儿,也希望有一天,能够遇到这般的男人!”
“可是,我没有喜欢的男孩耶!”英滢流着泪,天真地道。
“爹胡说!”
乔武笑道:“连女王都是我的新娘,你英滢敢拒绝我?我乔武今晚两个都要,现在就先要你,来吧,娘子,今日和我拜堂可是你。”
“你既然代替女王行礼在先,当也要代替女王行房才行,好事你要做到底的。我乔武原来还想要斯耶芳,可是她和影明在一起,后来影明被白明摆平了,她就跟白明跑了。真是我的一个遗憾,我不能让我的遗憾更多。虽然我可以要许多别族的女人,可是别族的女人都没有我族的女人漂亮,而且别族的女人玩起来一点都不爽,她们都比我们高大,因为种族的问题,下面也比我族的大,我胯间的小东西进入她们那里,一点都不舒服,所以我还是喜欢我族的女人。悄悄跟你说,我强奸过奥莉,给李纳戴了绿帽,可奥莉她不敢声张,还必须暗地里和我好,我才知道我族的女人那里好小,让我好舒服。今晚,我同时拥有我族两大美女,你就认命吧,在古心族,没人敢惹我。你爹即使过来,他也拿我没办法,我可是古心族的‘男皇’,即将成为海之眼新帝王的男人。”
门突然被踢开了,房里的两人同时一惊,朝门前一看,看到的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这男人生得好高大,那愤怒的脸上呈现粗犷的笑容仍然不能掩去他本性中的风流飘逸。与此同时,乔武和英滢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响……
这来的人正是风长明,两人都没见过风长明的真貌,所以不知道。风长明此趟过来,由斯雷带路,率领营格米、骞卢以及蒂檬众女外加两百精英武士,总共两百多人闯入这俯,本来想在烈冰成婚时劫婚的,但还是来迟了。这外面传来的嘈杂声,正是他所率领的先头部队与烈古旗的人正在厮杀。他则单独寻找新房的所在,他并不担忧蒂檬她们,因为对于古心族的人,蒂檬她们诚然比他风长明厉害的,况且在蒂檬之中,还有一个海妖公主,无论古心族的心灵力量如何厉害,也高明不过鲽梦的。只是,按斯雷的要求,这趟劫婚,不得伤害古心族的人,碍于斯耶芳,风长明答应了。
风长明也感到这种情况,毕竟他并非首次遇到。
风长明的狂笑震住了两人,两人的力量较弱,几乎要下跪,但英滢知道终于明白这个男人就是掳走斯耶芳的“白明”,而且也猜测到这个男人其实就是烈冰一直等候的,她的心灵虽然在挣扎,却极不想与风长明为敌,她宁愿下跪……
骞卢一边说着,一边举斧朝乔武逼近……
风长明抱着英滢狂跑,他奔跑的速度超出了飞鸟的速度,且说他是狂奔,其实他的脚很少触地,在海之眼的强者中,都有着他们特殊飞掠技巧,就风长明的阵营中,以营格米的身法最为厉害无比,几乎达到瞬间移动的地步——当然,这是夸张了些,营格米会为这个说法脸红的。但营格米的飞掠身法无疑是极快的,风长明虽然没有营格米的速度,却也不弱营格米多少。在他的狂奔中,英滢的红盖头早就掉落,只是风长明未来及看,他怕被古心族的人追上。这不是因为他害怕了古心族,而是斯雷要他不得杀人,他怕古心族的人追上,则他只好杀人,面对那种情况,他风长明不可能安静地任人宰割的。
西陆的山脉,是无穷尽的。
“可以、可以放下我吗?”怀里的小人儿轻声地颤道,她的声音很小,而且风长明在掠奔中,风声盖过了她颤栗的声音,风长明根本听不到,她又提高了声量:“那个,可以放我下来吗?我、我不是女王……”
“你们,竟然敢骗我?”风长明怒吼出来。
英滢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委屈,说着,她就哭了起来。
“英滢!”
第十八卷 吻海冰雪 第三章 叛
本来以为冰旗不会这般快到达的,但冰旗的推军无疑是一种错觉,真正到来的是冰旗的精英部队。
然而,他们一旦发觉救走的不是烈冰,再回头之时,他们还会手下留情吗?
英利负责背面的防守,与他在一起的古心族成员分别是:沙度和雨燎。
“当初真不该赞成女王下嫁给乔武。”沙度道。
“唉,这害了英滢妹妹……”
他突然不说了,沙度和雨燎的脸色亦一黯,三人都不再说话。近晚的风开始吹凉。长风中听到几声轻的呼唤,三人听出是英滢的声音,她在叫“爹”。三人急忙前掠,在城中的巷转角处,他们感受到耸天强烈的气息,以及微弱的古心气息,他们心中大惊,以为英滢受到了风长明的伤害,不料英滢从转角处冲出来,冲入英利的怀中。也就在此时,转角处出现巨人般的风长明,沙度和雨燎急忙踏前护在两父女的前面,风长明冷笑道:“我这次回来,不希望看到你们这群矮子挡在我的面前,如果你们误我事,我风长明,以耸天的亡魂宣誓,灭你全族!”
英滢突然哭叫道:“你们退后,不要再激浓他的愤怒。”
沙度和雨燎无奈地退回来,其实他们心中的战意也在燃烧,因为风长明的刺激!
英利喝道:“滢儿,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叛族之话?除非我死,否则绝不能让他过去,这关系到你的爹的荣耀。”
英滢哭求她的父亲,在他父亲的身前跪了下来,随着他的下跪,站在他背后的沙度和雨燎也紧跟着下跪,两人同时道:“英将军,滢妹妹说得没错,小烈冰才是我们的女王,是我们的神圣的族长,我们无力对抗乔野,你就让这家伙过去吧!我们,想知道为何千百年过去了还如此惧怕耸天古族的人!”
说到最后,他的眼睛里渗出两颗眼泪,他重复道:“小冰冰,她是没有错的啊!”
英利看着风长明掠去的方向,看着她的女儿在风长明的臂弯挣扎,他的脸,竟然露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乔武的酒早就醒了。他被骞卢吓得被自己的尿流湿了裤裆。古心族的心灵力量,也许很强,但乔武绝不可能敌得过骞卢。
乔武在受了重的惊吓之外,多少受了些皮肉之伤。他在清洗后,敷了创伤药,整理了心情,才在乔野的鼓舞下继续走进新房。可走进新房的一瞬间,他突然想起风长明,他的心就一阵抽搐,呆愣了好一阵。又回头,在门背的门插的一个小小的黑色的突点上按了一下,他的脚下地板立即弹起,那洞口刚好进去一个人,他低头看着灯光微亮的地下室,冷笑道:“风长明,即使你再回来,我叫你捡乔武玩过的烂货,哈哈!”
地下室的环境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四把椅。桌上没有任何东西,床上却躺着一个睡美人儿。烈冰被乔野下了药,那药能够让烈冰在半个月之内失却其力量,但这药同时有着迷昏的效果,因此,烈冰此时的昏睡是有原由的。
他看了一会,忽然又退回两三步,坐到椅子上,出奇的没有立即侵占烈冰——他受到的惊吓还没平息,一时提不起什么性欲。
在海之眼挣扎过来的强者,到了战场,没有几个是惧死的!
可古心族的人,除了乔野,其余成员,都是由吻海出来的,他们没有在血泊中生长的经历。即使帝都的那群年轻强者,每个都是从雪城出来的,在雪城只是修习武技。这和风长明不同,风长明虽不是从战场上活过来的。但他从雪城出来,在短短的几年内,铂琊把一生的战之意念灌输给他。要知道他当时,脑袋一片空白,铂琊却偏偏要在他的空白的记忆铬印上战之意志,然后直接叫他到苛铬的战场磨练,使得他在战场上,所显示出来的,几乎都是铂琊的冷酷无情,及其本性的狂妄。
乔武并不具有战死的冷酷无情——不但是对敌人的冷酷,且是对自己的无情。
乔武越想越惊,可是想到床上的美人儿,他的色心又起,想到外面有防守森严,只要外面不失守,他乔武都是安全的。要死,也是他乔武最后一个死亡。想罢,他笑了起来,立即站起来,干脆俐索地脱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他就挺着一把呈半硬状态的“小枪”朝床上的烈冰走去。
因为英利的帮忙,风长明很轻易地通过宅子后面的阻挡,然后直正进入宅中,古心族其他的成员,感受到耸天古族的气息,率领能够突然调动的兵将朝后园的新房涌去,此些兵将中,除了在外城巡守的古心将领,其余古心成员都来了,共九个古心族成员及千多兵将相继进入后园,外面的兵将还不停地朝这院宅包围……
百千枝火箭朝半空中的风长明射过来,风长明的身体刹那间涌起熊熊的火焰,把他和英滢包围在其中,那些火箭在没碰触到他的火焰之时,就直接掉落地上。而风长明也飘落地上,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冷笑道:“小老头,当初在雪城之时,你也要下令杀我,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然而,我现在终于知道,你这活死人是不想见到我在人世。可惜了,我风长明,名字中就说明我是很‘长命’的,比你老头要长命万千倍,要我死,不是你老头能够做得到的。本来不想杀人的,本来想让你继续嚣张多几天的,可你不懂得我的用心良苦,叫我忍无可忍!”
“龙潭?小老头,你讲的笑话一点也好笑!你别把你自己当作巨人,那更加好笑。啊哈哈……”
乔野及其余八个古心族的力量在风长明的狂笑中陡然增强,乔野不等其余力量的联合,就立即朝风长明发动其攻势,就在风长明狂笑中,风长明感受到强大的心灵力量的入侵,他的心灵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固定,这种力量不但固定了他的心灵,同时把他的身体也定形了,他的笑声立断。他心理清楚,这是乔野在谈话中对他施展了那种讨厌的心灵之术:心灵幻象?凝结。
“风长明,我看你是否能够有上次的幸运!我也绝不会让你有机会把耸天的鬼魂召唤出来的。布阿拉,率领兵将,以器械把他分尸,他现在的力量在我的控制中,别给他太多的时间,这家伙若果召唤出耸天的狂魂,我们无以为敌!”
眼看风长明就要被乱刀暗枪杀死,英滢却突然在瞬间咬破两人的手腕,把两人的手腕压在一起,这动作几乎在瞬间完成,乔野看得脸色大变,这突变是他始料不及的,他喝道:“英滢,尔敢叛族?”
只是她的惊然未过,被风长明抓着一只脚踝提拉起来的乔武已经惊叫起来:“风长明,放开我,我爷爷会杀了你的!”
“不要——”
风长明丢开他的尸体,狂笑道:“你们这群矮子,已经惹火了,不退则死!”
乔野的到来毕竟迟了些,就在他进入新房之时,新房突然爆破开来,像是一座火山突然爆发,新房附近的人都被抛飞在暗夜中,乔野也只得急忙闪避。就在新房坍塌的一刻,风长明像火箭般地朝东面射去,乔野喝道:“布阿拉,带人去追,他的身法没有我们的快。”
风长明抱着两女狂奔,很快地出了布达耶城,进入城外的山区,但他很快的也感受到后面的追近,他道:“斯耶芳叫我不要杀古心族的人,看来很难了。你们两个,是不是也要我不杀你们族的人?”
“我是想放他们一马,但他们追得我很紧,他们来送死,我也没办法。我并非习惯逃跑的人,即使我想逃跑,以他们的速度,也很快会追上我……”
风长明没有理他们,他在狂奔的时候,火焰燃烧,但仍然不及古心族的奇特的身法“闪动”,那几乎不是肉眼能够看清的。风长明的身法其实也不慢,只是亦不及古心族的“心之飘忽?闪动”,这是近乎古神的“瞬间移动”的速度,他再快,也会被追上。
风长明被拦截下来,他放下两女,朝列成一排的八个古心成员道:“你们追逐的速度及得上你们死亡的速度,哈哈,都急着要送死,我风长明也不会叫你们这群矮子失望。”
八个古心族的成员面对着风长明狂性,似乎如同面对着十多个耸天的狂人——在风长明的身体里,曾经吸收了渤洄那些耸天野人所有的精力,加之其耸天王者泸澌之血,其力量,不是八个古心族成员能够抗拒的。然而正是这种与生俱来的浓厚的狂,叫古心族传承中的压抑的力量也随之浓缩,极大限度地刺激双方的愤怒和力量……
“不,你退远些,我有话和他们说。”烈冰拒绝风长明,这是他们的首度真正重逢,可他们都没有时间调和他们的感觉,风长明的眼中露出不耐烦的狂意,可他还是听从了烈冰的话,退离三十米之远,而烈冰与英滢并肩而站,面对着另外八个古心成员,她道:“你们能不能放过他?就当也放过我,放过英滢,放过你们。曾经你们叫我做你们的女王,说我是古心族唯一的王族血统,可是,有谁可以告诉我,我生活这么多年,能作过一次主吗?”
“你从出生开始,本来就注定是一个傀儡!”影杀突然发言,他的语言,使得古心其他成员都注视着他,雨天青不满地道:“影杀,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雨天青无可否认这点,他的妻子道无情却道:“影杀,你还知道她是王族的血统啊?你若果知道,就应该尊重她,她即使不是女王,也是我们的公主,可你们……”
“梅无度!你是否想死?”雨天青怒喝出来,她的妻子曾经被三十多个男人轮奸,已经叫他愤怒异常,此刻被梅无度提起,可知其愤怒。他走出列,朝梅无度走去,影杀也出列,挡在雨天青面前,冷笑道:“雨天青,我妻子只是说出事实,难道你妻子不值得同情吗?”
雨天青道:“我们不能走,一旦我们走,就是叛族。”
影杀冷笑道:“她也能算王者之血吗?古心族的王者之血,你曾见过吗?那是可以用心灵的力量移动冰山的巨大力量,就她烈冰,她有吗?她不具有那般的力量,就不佩传承王者之血。”
影杀一愣,随口道:“不就是因为乔长老想给你找个好归宿。”
“烈冰,你太天真了!我影杀非要把你活捉不可。”影杀冷喝。
英利道:“天青,无情,你们还记得皇后吗?她生小冰冰的时候,要我们好好照顾她的女儿,你别忘了,她以前可是我们最好的伙伴……”
“这当然,哈哈!我史球,和你布阿拉又没有一腿,你布阿拉可以为了你的老相好拼命,可我史球光棍一条,和谁都不是相好。就是老觉对不起我那死去的干女儿,当初乔野让烈冰嫁给乔武,我还能忍受,可是,他竟然想要我干女儿的女儿死于非命,我老头也不顾及窝里反了。不过,既然要反,倒不如待古心族所剩下的几个人全部过来,分成两派,大家在这里厮杀一场,叫祖先们看看谁对谁错,也好把真正的叛族之徒送到祖先的面前。马天,你小子跟我过来吧,你爹也是在战场上战死的,如果不是因为乔野要征服什么海之眼,你爹也不会死。那叫风长明的小子是帝都的敌人,你跟过来,以后能够报仇,你现在跟着他们,是想对不起你爹娘吗?你爹娘可是忠于王族之猛将……”
“我这么老,我都只见过一个耸天的人,你见过吗?”
“既然连人都没见两个,我们和他们怎么来的仇?要说仇,你别忘了,他们耸天可是被我们古心灭族的。而我们古心,是被海之眼所有的种族合力打败的,难道我们要把海之眼所有的种族的人都杀了?只留下我们古心族这几个家伙?而且,帝都之师,你也看到了,海之眼的战场,是我们这群从雪堆里跑出来的纯洁的家伙能够控制的吗?”
“难道我很肮脏?真想回到吻海的冰水里洗一个澡啊!”他说话的同时,已经到达烈冰的面前,突然跪下来,道:“孩子,让你受累了!”
史球突然道:“不管他是谁,只要是女王认定的男人,我就认他为古心族的‘男皇’,乔武不配做我们的‘男皇’,可那个巨大的家伙绝对有这样的资格。我以第三代长老的身份见证你们的婚事,女王,请解开你身体的封印吧,你的母亲曾经提前和我说过传承者的秘密,因此,我和我弟弟史轰都是知道的,并非只有他乔野清楚。”
第十八卷 吻海冰雪 第四章 封印·传承的秘密
山月显近,淡淡幽幽,光华隐隐。
风长明身上的火焰早已经隐退。烈冰朝着他的暗影走去,从逃出来到现在,一直处于紧张之中,根本无瑕想及她与风长明之事。此时,一切静下来,当她朝她走去,她才觉她的心跳得很剧烈,她的脸很烫……
眼前不久远的,那高大的身影,比她记忆里的身影要高大些,她首次遇见风长明的时候,那是在吻海的雪白里,那时风长明才一百九十多公分,然而现在风长明已经生长到两百一十公分了。但他给她的感觉却仍然是那么的熟悉。其实第二次在吻海相遇,那时她与他大打出手,他给她的感觉依然是熟悉的。只是在耸天和古心的传承里,一旦有些许磨擦,就会发生战斗。
两人的最初相遇,虽然只是短短的一面,却铬印在两人的心间,在那纯真的年代,在那纯洁的雪原,那对纯纯的眸子对上的一刻,是没有仇恨的。
这夜,远山而来的风,凉了。
“我们走远些吧。”烈冰走到风长明的身前,轻声道,那声音很柔,比夜的风还要柔,叫人听着心醉,如同做了个很美很美的梦儿。
她没有挣扎,任风长明牵着她的手,带领她走。
山风是吹着,可仍然是安静的。两人亦静静地迎着安静的山风,走到夜的山道,踏过碎石、踩过杂草,直走了千米之远,才在一处山石背停下来,烈冰道:“就在这里吧,在乔野未到达之前,我们说说话,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风长明忽然靠着山石,坐于山地上,然后朝站着的烈冰道:“你有多少话,到我怀里来说。在我的怀里,任何人都不敢打扰你的说话。你喜欢说个天长地久,就说个天长地久。在你的话未说尽之前,我给你一个天空。这个天空,任何人都不能够进来。我以耸天的名誉发誓!”
“你离开的时候,说你会回来带我离开。可是,你直到现在才来,为何以前我们相遇,你都不认我?”烈冰的声音带了轻风的气息,是一种湿的呜咽。
一吻过后,风长明把他离开雪城后失忆的事情,直到他是如何恢复记忆的经过,向烈冰叙述了。
“雪熊弟弟……”烈冰听到风长明呼唤她为“小姐姐”,不期然地仰脸,呆呆地看着风长明的脸,这夜虽然令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可她这种姿态,却是一种深情的凝视,风长明是能够完全感受得到的。
风长明听了,狂笑起来,道:“我不要你,这海之眼,谁敢要你?最好的榜样就是那乔武矮子,他敢对我的女人起贼心,老子就叫他永不超生!”
烈冰拥得风长明紧紧的,怯怯地道。
风长明又笑,烈冰的小身子颤抖着,怨嗔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是不是你们耸天的人都这样的?”
“你是泸澌的儿子?”烈冰惊问出口。
“我知道一些,是从传闻中得来的,据说是海之眼著名的帝君,只是他的部属巴洛金背叛了他……可传言里,只说你是铂琊和风妖的儿子,不曾有说过你是泸澌的儿子啊?”
“嗯,还是不怎么明白。可你说他们是你父亲,就是你的父亲,我不需要明白太多的。以前我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我过得比现在快乐多了。我想回到吻海……”烈冰轻轻地诉说,风长明多少了解,烈冰仍然不习惯海之眼的世界,在她的世界,吻海才是她最安宁的家园。
风长明最终把他的理想清晰地说给烈冰知道,在海之眼这永世征战的世界,只有强大得践踏一切的力量,才是最恒远的传说。
“长明——,我还是叫你雪熊弟弟吧,我习惯这样叫你。待会乔野来的时候,可能所有的古心成员都会过来,也会分成两派,一派要灭我,一派要保我。你不要插手进来,我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我祖先给我下了铬印,是用来惩罚叛徒的。只是我一直没遇见你,没把这铬印打开。乔野他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的,其实我懂得,只是我狠不下心,因为他以前对我都很好的。然而,我可能要狠心一次!雪熊弟弟,他们说我是天使,可他们如何清楚,在我的身体内还藏着一个魔鬼,我要让他们看看魔鬼的化身,那是,你们耸天也害怕的……”
“你是天使般的美丽,魔鬼般的独具魅力,然而不管如何,你是我风长明的女人,这点就够了,其他的我不管。我风长明,也并非一个好人!”
风长明明白她的话,他也很坦率地道:“你行吗?斯耶芳比你高大些,可她的那里还是很狭窄。你们这族人,不但身体比别族的人小,就是生殖器也比别族的人小一号。就你这付身体,能承受我的入侵吗?要知道,我的生殖器不同寻常,这不是吹牛,哈哈……”
“真的要试?”
“那好,你别哭天叫地的……”
风长明狂笑,他道:“那我就努力吧,不过,悄悄说,你们古心族还有几个女人,叫她们都做我的女奴吧?像斯耶芳一样……”
“我若不贪,我还叫风长明吗?小姐姐,你以后得叫我做哥哥,我则‘叫一声妹妹你跟我走’,哈哈,啊哈哈!你既然是天使,就让我带你重回天堂……”
当风长明狂笑中说出最后一句话,除了史球,所有在场的古心成员都莫名其妙。接着是一阵长久的平静,这更叫他们奇怪。可是山石挡住了他们的视线,黑夜又叫人们的眼睛失去了方向。他们终究是不知道山石背后的两人为何突然变得安静,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那边在做什么。
英滢忽然问道:“史爷爷,为何听不到他们说话了?”
布阿拉冷言道:“屎球,你别忘了,这百年来,古心族真正的掌舵人是乔长老,那小妮为我们做过什么?”
“古心的力量,靠得本来就是团结。就因为曾经的团结,才足以打败耸天。然而,如今分裂成这般,不是乔野能够预料的。布阿拉,我劝你最好回头是岸。”
英滢骂道:“那是他自找的!”
英滢道:“烈冰姐姐有跟我乔武拜堂吗?烈冰姐姐根本就不愿意嫁给乔武……是你们逼我和他拜的堂。这本来已经过去,只是乔武那家伙,他贪得无厌,他也不想想他是谁,又想得到烈冰姐姐,又想强暴我。若非风长明赶到,我估计早就被他毁了。他死了,我还拍掌哩。他竟然还敢说,他强奸过李纳姐姐……”
布阿拉还没来得回答,李纳也同样怒吼道:“英滢,你刚才说得是不是真的?”
“奥莉,你说。”
乔野怒道:“李纳,你现在怎么在做什么?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呜呜!”李纳身旁的奥莉忽然低声哭泣。
“他若不死,我李纳也叫他死!奥莉,你说,他逼你多少次?”
“我在问我妻子,即使你是长老,你也无权过问我们夫妻间的事情。”
“为何不跟我说?”
“我回去鞭他的尸!”脾气向来火爆的李纳冲动起来就要回身,但他还没来得及移开,乔野的手掌就落在他的天灵盖上,那头瞬间从他的身体分离,他的身体却朝前狂冲,直没入黑夜的山坳。
“谁敢逆我,若李纳。”乔野把手中的人头丢到黑暗里,史轰突然抱起地上的奥莉,以最快的速度移到史球身旁。
史轰让道无情扶住奥莉,他笑道:“你真会说笑,我当然是站在我哥这边。我可不管谁背叛谁,我哥站在哪一边,我就站在哪一边,你应该不会老得忘记我们是两兄弟吧?”
以乔野为主:影杀、梅无度、苍茫、碧莲、影智、天心、苍漭。
一切平静下来,乔野听到对面那黑暗处,转来隐隐约的喘息,他心头大惊,刚欲张嘴,突然听到烈冰那一声撕破长夜的痛呼以及拉长了的哭泣,他的身影突然朝前闪移,却被史球、史轰、英利挡了下来,他闪退三丈,怒喝道:“他们两个,是不是在那大石背后做那事?”
众人看去,只见那山石之背,发出雪白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强、扩散极快,迅速地把这一片山野耀白,而与此同时,那白华之中,一层层的冰开始形成,那是风长明以他特殊的冰系武技把方圆十米之内的地方全部都厚厚的冰圆包围,这种包围,即使连古心的心灵力量也无法穿刺,当冰圆形成,在无限扩张的光华之中,那冰圆里面,燃烧起熊熊的炎焰,透过月白的光华、看入透明的冰圆、在烈火之中,所有人都看到火焰里隐隐约约的两个人影,那两个人影相拥着,在半空中耸动、交缠、翻滚……
古心族在场的唯一处女英滢看到这种情景,不自觉地掩脸,可她掩脸的手儿叉开,从手丫缝间还是羞羞地看着那两道纠缠不清的人影。
随着乔野的动作,布阿拉率领其余派叛成员,与烈冰这一派在山野上战斗起来。因为光华越盛,照得山野如白昼,双方就在此片“古心终极的光华”中大打出手……
第十八卷 吻海冰雪 第五章 香艳·惩罚
有时候不仅发生在敌人之间,更发生在亲人和朋友之间。
在由烈冰身上散射出来的白光中,双方的成员都平静地站成一列,只是手势有些变动。但在双方之间,却是刀来枪去,各种武器现于双方排成的空间里,由古心族的心灵力量形成的各种武器,不停地在交锋,整个战场,如同武器的展览盛会,看起来是那般的美丽。可是,谁又知道,这种美丽里,却包含了残酷的拼杀,只要谁一不小心,就会死于非命。
但正是这种美丽而软弱的方式,曾经把狂妄强悍的耸天赶出海之眼……
古心族内部相斗的方式,又呈一种平静的方式。就是双方的人,都把各自的力量联结在一起,因此,许多用来对付别族的人的武技,都使用不出来。除了昏倒的奥莉,双方各八人,但以力量而言,无疑是乔野这方比较强。因此,以史球为首的这方,都处于守势。至于这种交战的方式,谁攻谁守,他人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古心族的人,才知道谁处弱势谁处优势。
史球道:“我们只管守护女王到最后一刻,其他的事情我们也管不了。你现在问我真假,我哪能告诉你?”
影杀冷言道:“你雨天青还没资格杀我?待我杀了你之后,再把你老婆活捉,然后叫三百个男人轮奸她!”
但雨燎已经朝影杀扑杀过来,在古心族的心灵力量之外,还有着他们特殊的体技,雨燎在冲动之下,独自扑杀影杀,无疑是送死的行为。可是古心族的身影本来就是快速无比,当道无情喝罢,雨燎已经扑到影杀面前,影杀冷喝道:“雨燎小儿,你父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岂是你小儿能杀的!去死吧!”
雨天青和梅无度见爱儿被杀,也不顾一切地出列,朝影杀扑杀过来,乔野冷笑道:“本来以为你们还能坚持一会,但现在看来,你们很快就向你们所忠于的先王报到了。”
“住手!”史球暴喝,两方奇特的拼斗暂止,史轰喝道:“乔野,你是否要赶尽杀绝?”
“你才是叛徒!”
史球道:“可惜你乔野即使称了王,也并非真正的古心王族,而且,我记得,你也没有子孙替你继承王位……”
乔野怒极攻心,如电般扑向史球,而史轰与其兄心灵相通,在乔野动手的瞬间,与史球同时出手,把愤怒的乔野挡了下来。随着乔野的出手,布阿拉也率领其余六人扑杀过来。这种厮杀,与他们刚才的方式不同,这种完全是体技的拼杀,缺乏了古心族的特色,但却见了打斗的剧烈。
英利更是不敌布阿拉,也身受重伤,史氏兄弟虽被乔野逼得节节败退,但看情况仍然能够坚持一会。
英利看到影智把英滢逼得根本无还手之力,而影智所用的手法极其下流卑鄙,专门找女性身上的要点下手,英滢又是面子薄的处女,更是不能发挥平常一半的功力,影智的魔爪不停地撕扯英滢的衣物,英滢本不是影智的对手,何况在此情形下?
“我偏要辱她,叫你英利知道背叛乔长老的下场!”影智一把抓到英滢的胸部,使劲一撕,把英滢的上衣撕破,英滢的两只嫩白的蓓蕾就露了出来,英利羞怒攻心,转身欲扑向影智,不料被布阿拉一掌击在他的左臂,把他的身体轰飞出去,英滢见此情影,哭喊道:“爹……”
大惊之时,光华立逝,乔野惊喊道:“不好!”
而在黑暗中被影智抓住乳房的英滢忽感自己的身体被人抱住,同时听到影智的一声惨呼:“爹娘,救我!”
“爹,替我……报仇!”影智说罢这句,一命呼呜。
“不好意思,本来想穿了衣服之后才过来的,可是来迟一步,我怀里的小人儿就会被那小鬼占多点便宜,这小处女可是我的女奴,哪能叫别的小鬼乱碰?他不死才怪!哈哈!”风长明狂笑起来,在他的狂笑中,影杀朝他扑过来,与此同时,烈冰一声冷喝:“影杀,退回去!”
此时,英利也摇摇欲坠地站起来,史轰和史球急忙扶住他,他看了看他的女儿,看见女儿被赤裸的风长明抱着,他也就放心了。
“你还少个人照顾!”风长明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英利也道:“滢儿,爹没事,死不了,你放心吧。”
乔野脸色如灰,道:“烈冰的封印已经解除,我们只好团结一致,拼命一战。影杀、无度,如果你们要替儿子报仇,就得先杀了烈冰。你们两个是不是想抱着影智死在一块?你别忘了老夫也是刚丧孙……梅无度,把你儿子的尸体放到一边,要哭待报了仇再哭!”
“混蛋,我不是你的女奴,你别乱说话!”在风长明怀里挣扎不脱的英滢羞怒地道。
风长明惊道:“你刚刚才被我……你那里很痛的,你行不?”
烈冰天使般的小脸竟然红了,她嗔怨道:“不痛,你没看到我的双脚都没有动吗?就因为痛,人家才不愿意走路的……”
“你们这对无耻男女,肉麻够没有?”乔野冷喝,烈冰刚好到达风长明的旁边,她没有理会乔野的喝吼,只是看着风长明抱着的满脸通红的英滢,英滢尴尬地道:“女王,英滢、英滢不是他的女奴!”
烈冰没办法,只得求道:“就算我求你这次了,我只要你听我一次,以后、以后我都听你的,好吗?”
“乔野,我现在以古心最后的传承者的身份,给你们以死的惩戒!”
抱着两个小美人儿,风长明心里甚是舒服,反正烈冰让他不理古心族的事情,没有出手的必要,他也就懒得去理。他刚才解开烈冰的封印,力量在两人的身体流动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烈冰的力量,对于那些莫名的力量,他还是有着绝对的信心的。且他极讨厌那群矮家伙,能够不碰,还是不碰,对于他们,他都没有好心情。对上小美人儿,他的心情虽然不是很好,可是小美人儿毕竟是小美儿,让他心情不好,他就好好地惩罚她们……
他把两个小美人放在他的大腿上,每条大腿做着一个小美人儿,偏英滢袒胸露乳的,那一只乳房贴着他的胸部,他低头就吻她的乳房,她轻声惊叫,双手推风长明的脸,低骂道:“风长明,大淫贼,不要吻我……你比影智、乔武还要可恶!”
“你别笑了,我怕你的。”她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把脸拿开,别咬我、咬我乳头……喔喔!讨厌的淫贼,别咬我奶头啦。”英滢尽全力要推开风长明的脸,风长明的脸被她的一双小手掌捂着,他自觉没趣,于是抬起头来,道:“不咬就不咬,我有心收你为我的女奴,你不喜欢就罢了。我收这个做女奴……”
“有什么出奇的?她也很漂亮。”
风长明不屑地道:“有丈夫又怎么样?我风长明就要收几个古心族的小女人做我的女奴,也好以后照顾你们的女王。至于你嘛,不喜欢就坐一边去,我可没精神跟你玩了。”他放开英滢,可英滢没有立即移开,还是继续做着他的大腿,偎依在他的一边胸膛,风长明却看着晕迷的奥莉,色迷迷地道:“这个看来很好玩,我做什么她都不知道,嘿嘿。”
风长明微笑道:“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不醒,让你随意轻薄吗?”英滢从旁骂道,奥莉看清楚她和英滢都坐在风长明的怀里,她一时平静下来,问道:“英滢,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衣服?”
“不是他?”奥莉指了指风长明,英滢摇摇头。
奥莉一愣,突然哭喊道:“李纳,李纳……”
英滢也急忙站起来,走到奥莉身旁,风长明觉得无趣,就道:“你们两个,帮我把衣服捡起来,替我穿上衣服。”
风长明晒道:“你装什么纯真?你都是有老公的女人了,会不知道我这根是什么东西?要不要我插入你的小洞你才清楚啊?妈的,大惊小怪。”
英滢急忙拉住她,劝道:“李纳的尸首被乔野丢到山野上,现在天黑,且他们在打斗,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你刚醒转过来,行动也不方便。奥莉,明天天明再找吧。”
“你就让他去找吧,她老公死了,她应该很痛苦的,就让她抱着她老公的尸体大哭一场,我想这样她会好受些。”风长明见没人想要过来帮他穿衣服,他又坐了下来,靠着山石闭上眼睛,装作睡觉。可叫人难以相信的是,他闭上眼睛没一会,果然真的睡着了。
英滢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风长明身旁,她蹲了下来,在风长明的耳边喊道:“大淫贼,你睡着没有?”
奥莉也惊道:“他好好的,怎么死了?”
奥莉也急忙过来摸了摸风长明的心胸,又发觉风长明连心跳都没有,她也惊慌起来,道:“是啊,英滢,他连心跳都没有了,不会真的死了吧?”
“乔武强奸了你,你都没敢找乔武算账,他只是偷偷亲了一下,你就狠心打他!他都死了……”
“你要做她的女奴?”
奥莉被问得一愣,她沉默了半晌,忽然道:“英滢,可能他还没死,你踢踢他的屁股看看。”
奥莉被英滢哭得有点烦,她解释道:“英滢,你难道没听说过,他睡着的话,都要踢他的屁股才醒的?我想,他有可能是睡着了。”
奥莉蹲到风长明的身前,尽力扶撑住风长明庞大的身躯,如此面对风长明的裸体,她自然无法避免要看到风长明胯间的雄物,那真是叫她心惊肉跳的,她的脸突然又红了,向英滢道:“你快踢啊,他很重的,他现在快要压下来了。”
“啊!”
“就因为你刚死丈夫,我才安慰一下你,你真是不识好歹。难道你想为那种小男人守寡两百年?要守寡也看他值不值得你去守啊,要是你的老公像我这般高大威猛、英俊潇洒,你守两千寡都是应该,可是为那种小矮人嘛,就不值得了。我说,你也做我的女奴吧?”他庞大的身躯压在奥莉身上,手虽然没有动,可那嘴,却一边说话,一边吻咬奥莉的俏脸儿,奥莉虽是有夫之妇,也曾被乔武奸淫,可从来不曾这般羞过,要知道,他身上的男人是耸天古族的人,那种复杂的感受是无论如何也消除不了的。
英滢实在看不下去了,过来抓住风长明的手,硬要把风长明拉起来,她骂道:“风长明,奥莉刚丧夫,她很伤心了的,你不要轻薄她!”
“那不正好?这样就可以去陪你的死鬼老公了,我可是让你们夫妻团圆的大恩人,哈哈!”风长明根本不理奥莉的心情,只管说他的。
“如果你亲我,我可以考虑。”风长明把脸迎上英滢的小嘴,英滢无奈,羞红着脸吻了风长明的左脸,风长明道:“亲脸哪行?”
奥莉也急了,她道:“英滢,他要你亲他的嘴!”
“亲就亲!”奥莉极力挣扎起来,她的手搭在英滢的肩上,就仰脸起来,可是够不到风长明的嘴,她恼羞道:“风长明,你坐那么直,叫我怎么亲你嘴?”
“你……,你刚才不是亲过吗?如果臭的话,你刚才为何亲着我不放?”奥莉嘟起小嘴怒叱,风长明直着身仰着脸,心想,刚才老子要亲你,你不干,你现在想亲老子,老子也不干。
奥莉听到此句,心头大震,不顾一切地推开风长明,垂着脸不说话。
他的话另两女的脸色都变得很复杂,两女此时根本就管不了另一边的打斗剧烈,只是一心一意地凝视风长明,发觉这家伙果然狂妄得叫人讨厌,难怪耸天古族的人都不讨人喜欢!
风长明可是一点也在乎她们的感受,哼,拿两双眼睛瞪着他,以为他风长明就怕她们?早一千年哩!
“我咬死你啊!”两声娇叱,两女异口同声,两心如一,都扑到风长明身上,各咬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痛得大叫:“再不松口,我当场强暴你们!”
风长明无奈,双手下抓,分别抓住两女的阴部,两女惊叫,四只手儿立即抓住风长明作恶的两只魔爪,奥莉慌张地道:“放开手啊,你抓哪里?”
“什么条件?”
“什么意思?”
奥莉正想点头,英滢羞急道:“我不。”
英滢垂下脸,压着声音哽咽道:“你要抓就抓吧,我反正就是不答应。古心族经过这一战,也可能没有古心族了。以后我们可能都得回去吻海,可是,那时,只有史家爷爷、我爹、还有奥莉和我,我、我不可能嫁给史家爷爷的……呜呜!”
风长明乃是久经情敌之人,哪能看不了两女的变化?可他偏装懵懂,他道:“我这是要放过你们,你哭什么?”
“不是英滢说的,难道是你说的?”风长明故意对奥莉问道。
“我不跟史氏兄弟!他们是我爷爷辈的人,你竟敢那般说?我知道我有过老公,又被人奸淫过,你嫌我、不要我就算了,何必如此作贱我?”奥莉说到悲伤处,头又有些昏眩,几乎站不稳了,风长明顺手过去拉她一摆,她软软地倒在风长明里的怀里,这一倒怀,她就放声大哭起来,风长明一手搂住她,道:“逗你们玩的,你别哭了。你们两个都哭,叫我怎么安心睡觉?”
“你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按在你那美妙的私处,我怎么抱你?”
风长明不答反问道:“你希望哪些话是真的?”
风长明笑笑,也不想继续弄得她又哭,可他见奥莉一直伏在他身上哭,他就道:“这个……嗯,奥莉吧,她好像是忠于乔野的。”
“是——”奥莉急忙应道,可正说着,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她就在停顿中把这个“是”字拉得长长的,她真是又恼又羞,不敢看风长明,低头说出另一句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套我话。”
奥莉一时难以回答,久久才幽然道:“你别逼我!我、我只忠于女王,不、不想做你的女奴。可是,我会一生一世跟在女王身边,你是女王的男人,你、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都不恨你就是了。这样可以了吗?”
两女默默无言,风长明已经捡起裤子,英滢立即走过去,柔声道:“我服待你吧。”
乔野冷笑道:“烈冰,我以为你解了封印之后,你的力量可以在瞬间让我们烟消云散,想不到仍然只是勉强应付我们。你是不是被风长明弄得痛得欲生欲死?想想也是,那耸天淫徒胯间那根东西哪是你能够撑得下来的?”
“让你去死吧!”英滢嗔骂。
英滢羞得无言以对,奥莉适时地道:“别吵啦,看打斗吧。”
烈冰以冰冷的语气道:“乔野,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让你在死前,再见当年古心的真承,你死,也该瞑目了。而你们,就去地底下忠于你们的乔长老!”
风长明话罢,忽感山地在震动,同时听到烈冰叱喊道:“史球,你们离远些,我、我控制不了啦!”
其余人虽知道她的力量在瞬间提升到恐怖的地步,连山也开始震荡,都心惊地要离退,可他们从一开始就被烈冰的心灵遥控力量控制在原地,双脚根本无法动作,乔野知道退无可退,厉喝道:“大家心连一线,众志成城,必能败烈冰。”
自从与泸泾相遇,他多少了解耸天和古心之间的因缘……
他得意地自语,回头朝烈冰等人的方向走。到达那大山石侧,却见烈冰方圆百米都塌陷下去,这种情形如风长明在渤洄的时候也发生过那一次,且那时的情形比烈冰的力量所造成的结果,要大不知多少倍!
英滢道:“我只看到烈冰的光芒爆发的瞬间,乔野他们好像就被那种刺眼的炽白蒸发,连、连尸体也没留下,就从人间蒸发。这,难道就是古心传承的力量?”
风长明身上的火焰忽然隐去,烈冰前行一步,软软地投入他的怀里,幽然道:“雪熊弟弟,带我到吻海,我此生不想再踏入海之眼一步。”
关于雪,更多的是给人予纯真的回忆。
火影的在天空中的速度是极快的,掠过天空,犹如一道火箭。因此,布达耶与吻海冰峰之间的距离虽然很长,但有了火影代步,不过短短三四天就到达了。
千年前盛极一时的古心族,五百年前几乎被海之眼其他的种族毁灭,至五百年后,仅有的几十颗种子由雪地里冒出芽来、准备在海之眼繁荣的时候,时代却变了,最终被烈冰一手终结。烈冰虽是古心的王族血脉,却从来不想被打上“古心”的记号,从她终结乔野等人的生命那刻开始,古心族虽仍然有几个人活在人世,然而实际上:“古心”这一族已经不存在了。
哪怕是风长明,也不见得是纯正的耸天血统,在风长明的血管里,有一半的血,来自炽族的芭丝帝后。无可否认的是,他是古心最后的一代,且古心上一代仅存的硕果,都可以称得上是他的“父亲”。说得明白些,他不仅仅是泸泾和芭丝的儿子,且是渤洄那群野人的“孩子”,以渤洄的理念:他是它渤洄的孩子。
只是很少人懂得这些。
但传说在继续,却换了另一种方式。
风长明停了下来,待英滢走近的时候,他回头一笑,道:“我以为你跟得上的。”
“我以为你是的。”
“没事生这么高干嘛!”英滢没头没脑地嗔了一句,风长明的双眼往下一瞪,道:“你以为个个人都像你们古心这么矮吗?”
“竹杆?我像竹杆吗?”风长明耸耸肩,继续道:“我觉得我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你想高攀我吗?”
看起来极文雅的英滢朝雪地吐了口水,风长明道:“文明点,小孩子不要乱吐口水!”
风长明忽然站直,笑道:“你不是小孩子?你过来量量,你有多高?”
风长明大笑道:“我有说过要你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哦,你是认为我要你,才跟过来的是吧?”
她道:“是女王让我过来的,谁跟你过来?”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去问她吗?”英滢气恼地道,她没有多高,可她真想从雪地上跳起来给风长明两个耳光,叫他嚣张!
“要不要什么”,风长明没说出来,他弯腰下来,凝视着英滢,忽然轻吻下去,吻住她的小嘴,英滢双腿一软,坐倒在柔软的雪地里。
“我已经问你过你要不要了,你不说,就表示你默认。算不得我偷袭,我怎么会偷袭一个小女孩?哈哈!”风长明仰天狂笑,他一笑,英滢就怯道:“你不要笑,我听不得你这样笑的,我心里难受。”
英滢在风长明怀里挣扎:“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风长明道:“你很重。”
“我就觉得你重,既然你不喜欢我抱你,换你抱我好了。”
“你做女奴的,抱不动我,也得抱。主人让你做什么,你都不得反抗!”风长明走到他面前,她看了看风长明,垂脸道:“我又没说要做你的女奴……”
“嗯。”
英滢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些,她不知道,风长明来到雪城,想起了曾经在雪城的日子,也想起曾经的那些玩伴,更想起巴洛三姐妹。要与巴洛金为敌,并且杀死巴洛金,是一件比颠覆海之眼还要难的事情,毕竟巴洛金是巴洛三姐妹的父亲,而巴洛三姐妹和他,都有着纠缠不清的感情和关系。
“那个时候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小伽伽是谁?”
“但愿如此吧。”风长明轻轻一叹,闭上双眼,道:“睡在雪地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又变成一个纯洁的人,其实我从来都不是纯洁的,可我却得到了许多比雪还纯洁的女孩的宠爱。”
“我知道古心和耸天不搭配,可是,我只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把我从新房里抱走的那一刻,我就悄悄地喜欢你了。喜欢的话,为你做什么都可以的,哪怕死……你要我吗?要的话,我、我就给你。我、我不怕的!”英滢怯怯地道,她想,烈冰比她生得还娇小都能够与风长明做那夫妻之事,她为什么就不行呢?
风长明突然抱搂住她,道:“我想睡一会,我的小姐姐回来的时候,你们再叫醒我,我到时满足你的要求。好久没抱着女孩在雪地里睡了,记得以前小漠伽也似你这般的身高,抱着你,像是抱着小漠伽的感觉。只是形式上有点像罢了,你还是你,伽伽还是伽伽,谁也代替不了谁的。睡吧,在我的胸膛,雪的冷,是不会拜访你的,我的胸膛,藏着大地的火焰!”
对于自然的东西,人们往往难以去讨厌。
风长明说睡就睡,无论在任何地方,任何情况下,他都能睡得着的。很难想象,这般懒惰的他,竟然是海之眼如今最强的霸主,即使连海之眼的帝王也受到他的威胁。只是他的睡,也成就了一个独特的他。像他这般的睡觉的人,是一个难以解释的现象,那可以称之为奇迹,或者是“神”才能够理解的。只是现实生活着的人不是“神”,因此,他们也无法了解风长明的变态的睡眠,如同他们不了解海之眼传说里的“神”。
这世界,只有奇特的人和事,才会成为一个传说。泸澌再伟大,也不会是一个传说,巴洛金再强大,也不会成为传说。但他风长明,哪怕沉睡一千年,亦是一个让人乐津的传说……
“我睡了一天一夜了”风长明问烈冰,烈冰在他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道:“你以为英滢会让你睡一天一夜吗?”
“我想你,所以提前回来了。要走吻海,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可是,你很快就要回去海之眼。我想回来陪你,要不然你离开之后,我就会后悔的。”烈冰说得很幽然,可却道出她对风长明的情意。
“不要紧的。”烈冰道:“英滢,你以后也不要叫我女王了。我不想当什么女王,我只想做回我自己。我比你大些,你就叫我姐姐罢。”
烈冰微笑,道:“我让你跟过来,是怕我自己孤独,要知道如果守在一个地方等一个人,是很寂寞的。我知道他很快就会离开吻海,而且也知道史家爷爷和你爹他们都不会回来这里了。他们是男人,不是女人,他们的世界,总比我们女人要大很多。我希望他们能够在外面找到适合的女子,和那些女子结婚生子,以后也就再也没有什么古心族。让孤独的古心,容于别的种族的血液之中,无疑是一件好事。至于奥莉,长明,你再回吻海的时候,把她带回来吧,我知道她对你有些情意。我这次不把她带上,一是因为我怕累着火影,二是因为她始终是刚丧失之妇。我来这里,不仅仅是要你陪我看雪这般简单的。我要在这里,造一个古心和耸天的传说,这个传说,不是相憎的,而是相爱相融的。英滢,你愿意和我一起造就这个传说吗?”
烈冰笑得灿烂,那笑,含着雪的冰洁,又蕴着阳光的味道,若伊之闺名,烈的、冰的,一会烈情如阳、一会霜冷若冰!
英滢还是不知道烈冰在说什么,只是风长明听了,惊得坐了起来,道:“你不是已经流过一次血了吗?”
“原来你在最初的时候就骗我,你这小家伙怎么这么坏?”
烈冰的脸上呈现一种幻梦的色彩,那是她对生命的向往,也是对风长明的痴情的告白。
他重新躺下来,道:“很久没试过雪浴了,你们愿意帮忙吗?趁这夕阳未落之前,我想回味一下雪的洁净的滋润。”
回忆多年以前,两个小孩的洁白的身体在洁白的雪地里翻滚,也是纯洁的,和雪的纯洁融成了一体。
夕阳往往是红的,要在雪里洒一片红,是一种常景,可是,若将在雪的纯白里,滴落了一点红,则是一个即将拥有的秘密……
风长明裸着身体,趴躺在雪里,他身下的雪因他的体温,已经在渐渐地融化,英滢和烈冰则不知何时把她们的衣服都脱了,此刻正各坐在风长明的两旁,捧起雪团,在风长明的背上轻搓。
“英滢,记得吗?小时候,我们也经常在雪地里洗澡的,那时候,我们一群女孩儿……”烈冰然而朝对面的红着小脸的英滢说道。
烈冰笑道:“有和没有,其实都一样的。我想不到你会这么害羞,我一直以为你是勇敢的女孩。”
“你想知道?”烈冰露出狡诘的笑。
烈冰就道:“你想知道,待会我让他亲自告诉你,我在旁边好好地看着,我也好奇,那一晚,他是怎么进来的,嘻嘻,本来没可能的事情,为何竟然变得可能了?”
风长明翻身压住英滢,吻住她的小嘴,英滢略作挣扎,就反手抱住风长明的雄躯,没命地要和风长明缠绵,烈冰在一旁看着,她想不到这看起来羞羞的英滢,在激情荡漾之下,会反应如此激烈,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英滢羞得无地自容,她的小小的脸蛋红透了。她的脸蛋比烈冰的略长些,那黑亮的湿泽的发也比烈冰的要长。精致长俏的小脸之上,那鼻高挺,鼻尖微弯,勾起独特的魅力,在纯洁中,显示一种妖冶。
他用雪在她的小乳上揉搓,那雪很快地融化,变成晶滢的水珠,在她的嫩白的胸脯滑流,她似乎感到一丝冷,小小的身子微微地颤抖。
此时烈冰刚帮风长明擦洗到他的前胸,风长明伸出手搂住烈冰柔若水的娇体,把她抱压到雪地上,让她与英滢同睡在一块,然后看着雪地上躺睡的两女,笑道:“虽然你们都生得很矮小,可是身体搭配得很完美,你们古心族的这群矮子,每个都生得很漂亮。”
“野兽!”英滢跟随烈冰重复道,她正被风长明抚摸着她的胸部,所以语气有些羞嗔。
他凝视烈冰的脸,那脸是无瑕的,美得令人窒息。由她的脸下去,是她洁白的胸脯,雪一般的洁白。那胸脯比英滢的要大些,小小的半圆形,罩于她的胸膛,不见半丝的下垂,这是存在于风长明的记忆的。此刻因为她的平躺,那两颗小圆珠向周围铺伸,于是也变成了如同英滢一般的形态,只是这形状要比英滢的隆突,小腹很平滑,肉致流光,她的身段比英滢要丰腴一些,充满肉色的诱惑。
风长明故意在她的阴蒂上摸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开始颤抖,颤着嘴唇道:“喔喔……”
“你有一辈子的时间的……”
“那也是。我现在专心对付英滢,你待会,我要留你到最后,那样才够滋味。”风长明不顾了烈冰,抓起一把雪,就塞在英滢的双腿之间,英滢那温润的地方,被雪一封,她立即感到一阵寒意侵袭她的身体,在颤抖的同时,她的一只手就抓在烈冰的乳房上,烈冰惊咦出声,她又放开手,扭脸过来,满怀歉意地道:“姐姐,我一时不小心的。”
英滢和烈冰的脸都红了,两女都沉默不语。
话罢,英滢就感到风长明瓣开了她的双腿,他的手就在她的敏感的阴部揉摸,似乎是在替她洗那个地方,这让她感觉到羞意浓浓,可她不敢拒绝风长明,她心中存在着怯怕,这是难以消除的,曾经斯耶芳也有着这种畏怯,可斯耶芳仍然成为风长明甜蜜的小女奴。
潮湿的黑泽体毛贴铺于她的隆肉之上,她是看不到的。她闭起了双眼,但却浓了感觉和想象。她感觉到一只手指正悄悄地滑入她的小洞里,那粗长的手指带着雪的冷意,进入到她的温热里面,让她真实地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入侵。手指其实进入很浅,只在她的浅沟部分滑磨,最后那手指在不停地拔弄她的阴阜之下的小花蒂,一种无可抗拒的酥痒立即传遍她的全身,叫她被雪冻僵的娇体刹那间软化,她开始呻吟,这种呻吟,连她自己也难以明白。
“不要……好痒……嘻嘻……”
她把那一次的损失,代入了英滢的身上。仔细地看着风长明如何挑逗英滢,以图从风长明的动作中,找到一些感觉,就好像此时在风长明身上不是英滢,而是她烈冰。
英滢切身体会,当然要比烈冰要浓烈许多。经过了风长明的手,她就惊奇于风长明用嘴吻她的那里,他的嘴唇是温热的,和雪的湿冷又是另一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这两种感觉在她的最敏感的地方造成一种反差,叫她说不出是什么的感受,是难受还是舒服,心里想拒绝、实际上却无从拒绝。
在她身体上面的这具身体,庞大得超乎她的想象,她以前未出海之眼之前,都把男人想得很渺小,因为古心的男人最高的也不过是一百五十多公分。自从到达海之眼,她才发觉外面的男女有些是很高大的,而她一直听说的耸天古族,却更是高大中的高大,和她们古心族的身高,形成一个强烈的反差,也难怪久远以前,耸天瞧不起古心!
她此刻也被风长明蹂躏,可是这种蹂躏竟是她所羞喜的,从而充分证实了女人喜欢被男人蹂躏这个论题。
因了害怕,她表现得很僵硬,可僵硬的姿态却迎来她的震颤,这种震颤是不能控制的。
“原来你这么急色!”风长明知道英滢想逃避,他就提前截住她的话,叫她无路可退,而且即使有路,他也不会给她退回去的可能,他道:“既然你如此急色,我也就不好叫你继续等候,这是对不起小美人的。”
“难道你还想我继续用嘴服侍你?”
“那就真枪实弹地来吧!”风长明说罢,英滢就感到他的下体朝她的双腿间压下来,同时感到一根坚硬的特体压在她的阴阜,而且随着风长明的臀部推移,那根硬物压磨着她的阴阜及她的小腹,她刹时明白风长明要走那最后一步,心中又惊又怕、又羞又喜的,不自觉地呻吟,问了出来:“你要、要害我了?”
“你害我、害我……”英滢要说出个什么,可她总说不出来,她的眼睛看着风长明,而风长明也凝视着她,她幽幽泄叹:“你要害就害吧,我让害我,害得我不能回头。”
也许,耸天和古心之间,本来就有些语言不通的。他也懒得管了,臀部蠕动起来,让男根在她的阴阜和小腹之间滑动,而她上面的雪水就把他的男根润滑,他的目的也就到达了。继而他回手执着男根,往她的双腿的穴隙刺去,在他接触到英滢的处女之地时,英滢突然大喊道:“不要……”
英滢慌道:“没进去吗?我看见他动作,我以为他进来了。”
烈冰道:“那叫变态。”
风长明的根抵触在英滢的阴部,而英滢听到“折磨”两字,更是从心里畏怯,那双慌慌的眼睛盯着风长明,深怕风长明真的会折磨她!
她的这种幻觉是真确的。她感觉到风长明的那根圆性肉棒不停地在她的双腿之间撞击,这种撞击虽然很温柔,可每次碰触,似乎都撞击到她的心灵,叫她的心灵颤动不止。她好想逃跑,可她不敢逃跑,她害怕,她已经害怕得全身发软,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就连叫喊的力气也忽然消失,她屏息,只为了等待那一刻的到来,她忽然好想快些,那样,她的身心就可以得到解放。
英滢忽然觉得风长明现在所在的一切,都是对她的一种折磨,是那种往她的心灵深处的压迫性的无可理解的折磨,叫她心慌胆跳的。
在这种情况下,英滢说出极矛盾的语言,她害怕,却期待风长明能够快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结束她的害怕。她知道,当事情来临,所有的害怕都会消失的,人们之所以害怕,是因为事情未来临之前的一种幻想的恐惧气氛把她们的所有思想都包围住了。
英滢感到下体一阵胀痛,却是风长明终于努力地让他的男根的圆头进入她的肉穴浅部,把她的小裂缝撑胀开来,她就急道:“进来了?”
英滢听到风长明的话,又立即睁开双眼,朝风长明甜甜一笑,道:“其实也不是很痛,只是微微的胀痛罢了。呵呵,看不出你那根东西那么粗大,我还能够轻易包容,看你以后还敢瞧不起古心的女性么?”
狂妄的语言,随之而来的是征服的动作,当英滢刚听到他的狂妄,就立即感受到他的狂野,在他的说话的同时,他的臀部突然沉压下来,那抵在英滢蜜穴口的肉枪,强势地刺穿她的处女膜,那种紧凑无比的磨擦以及闭合的阴道被撑开、加上处女膜的撕裂,这三种痛同一瞬间侵袭她的身心,让她在一声歇斯底里的痛呼中、瞬间昏睡过去。
风长明急忙抽身出来,看着身下昏睡的英滢,双眼停留在她那流血的双腿之间,幸好那血不像巴洛渺流得急,是正常的处女流血,他终于放下心来,英滢虽然痛得昏睡过去,但她小小的阴道并没有撕裂,这至少证明她是完全能够包围他的,只是她承受不了剧痛而昏迷了。
烈冰走过,捡起她的衣物,风长明笑问道:“你也想休战?”
“在这吻海里,除了我们三人,就没有别的人了。我们就让她在这里睡吧,她虽然昏迷,但她本来有着古心的元气,且我们古心族以前一直在这里生存下来,这点冷对她造不成影响的。你陪我走走,像以前一样。”烈冰站了起来,就这么赤裸地走到风长明身旁,牵住风长明的手,于是,两个赤裸的男女就在洁白的世界里漫无目的地散步……
当两人漫步雪源,烈冰问了这个问题,风长明本来不想回答,可烈冰看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睛似乎在诉求他的答复,他就道:“我没想过成为帝王后的事情,我想的只是要把海之眼踩在我的脚底下。至于在我强暴了海之眼之后,我要做什么,我从来没想过。我并非一个善心家,不负责管理海之眼的任何事务,我要的,只是他们在看我的时候,都得仰起他们的脸,都得跪在地上听我狂笑。然后,在别人的跪拜和我的狂笑当中,我睡去,就此沉睡千年。千年之后,我醒来,我依然能够颠覆任何世界……这些,就是我想要的。”
风长明依旧凝视她,忽然弯腰下去,从她的背后抱住她,很轻松地把她小小的身体抱举起来,直举高过于他的头,把她的屁股放到他的左肩膀,让她高高地坐于他的左肩之上,这般情形,就像一个高大的父亲肩托着小女儿,他的左手伸举上来扶着她的左臀,道:“让你坐在巨人的肩膀上,这样,你就可以看得更远些。而我,我从来不把海之眼放在眼中,那次我站在望海塔上,我就想,海之外是什么世界呢?几千、几万年以来,海之眼的人们都在这小小的岛陆上挣扎,他们不曾了解海之外的世界,也从来不去想那个世界。可是我不同,我想越过无限的海洋,到达海的彼岸,看看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我想,那定然是比海之眼大许多、精彩许多的。”
风长明望着远方,——远方是雪,白茫茫的,没有边界。
在海之眼,看到的是乱;在吻海,看到的是沉眠的寂静。
风长明抬起右手抓住她的小手儿,笑道:“我能够去哪里呢?也许最后,还是只能是睡觉。可惜很多人都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根本不懂得梦的。我懂得睡觉,却不了解梦。哪里都不能去的时候,想去到梦的国度,也不可能。”
像他不能令女人生育一般,他的睡眠,也培育不出一个梦儿……
无论多狂妄的人,总有着令他无奈的事情的。再强大的人,也有他做不到的。
烈冰总在想,雪是带给人幻梦色彩的,因此,雪总让人喜欢,可雪本身并没有梦。
烈冰幽幽一叹,俯首下来吻着风长明的略长了的发,道:“那就让我成为你生活里的梦儿吧!”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是哩!”烈冰的语言有些酸酸的。
“不曾有过那想法!只是,你既然那么多女人,让我是你女人中比较特别的,只让我是你的梦,不好么?”烈冰固执地道,风长明也想不到小小的烈冰竟然在这事上坚持,他就道:“你不是我的梦儿!但你是我的精灵儿,是我最甜美的精灵,也是我可娇美可爱的小天使!却不是梦儿,因为你是一个真实。”
烈冰甜涩地道:“喜欢。”
“傻瓜弟弟,哪有这样的?我可不想再矮小了,我想再高大些哩。”烈冰羞嗔道。
烈冰羞羞的,低声道:“应该假不了。”
“人家只是解开封印时,凭籍先人记忆的解开,才略略知道一点点。不试过,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别,你们都昏迷了,我找谁来发泄?英滢那小妮子,我到现在还恨她,挑起我的欲火,却不顾一切地昏睡了,什么意思!”风长明很斯文地骂出口,一口怨气终于出来,他想,待英滢醒来后,一定要狠狠地取回他本该得到的一切。
“可正是我这样的怪物叫你们女人爱得无法自拔!”风长明自大地道,其实他的狂妄自大,也是人性中的变异,只是他自己不觉得奇怪,而跟随在他身边的人,也觉得他正常之极。但烈冰,根性里总是害怕他的狂妄,当这种害怕里参杂入她的爱,就变成了一种异样的服从,某种程度上讲,她愿意变成风长明的小小女奴,任由风长明驱使。
“真的要试?”她怯怯地问。
“以后你亲自问她好了,我怎么知道她痛不痛?我只知道她每次都被我弄得欲仙欲死、叫床连天,可不清楚她到底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快乐,她总是叫得很惨,可她不到瘫痪不让我停止。”风长明含住烈冰那鲜红的小奶头,轻轻地一阵咬扯,烈冰感到阵阵酥麻,娇喘若急。
烈冰小声呻吟,风长明抱着她,一边吻舔她小小的身体,一边仍然继续走路,那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很柔和的声响,而他的吻落在她娇嫩的胸脯也令她发出很柔和的呻吟,在她的呻吟中,还杂着银玲般的忍禁不住的笑。
她笑得仰翻了脸,她的仰脸,又导致她的长长的金发垂吊下来,像一帘流金的瀑布流入洁白的雪原。
两人缠吻了一阵,风长明抬起头,道:“曾经我错杀了你的雪熊,你说要我代替你的雪熊和你玩,你还记得吗?”
一切,都因了吻海的雪。
斜阳将落,红白相映,夜幕静拉。
“冰,封了你的小穴……”
风长明道:“如果我们是一般人,或许早就被冻死在这里了。”
“也好。”风长明转过身,朝原来的方向回返:“我们一边回去,一边进行我们的欢爱。”
她道:“这样子,我好累,我觉得我的腰要断了。”
风长明即说即做,他把烈冰倒转过来,双手抱住烈冰的小小的腰,她的腰抱压在他黑茸茸的胸膛,让她的头朝下,双脚朝上,烈冰的双手急忙抱抓住他的腰臀——她本来想抱住他的双腿的,可她太矮了,她的身子也没就没有那么长,被风长明倒抱起来的时候,她双手的位置刚好在风长明的腰部,因此,她的一双小手儿只得抱他的腰。如此一抱,也不妨碍风长明的双腿继续在雪地里行走。
可她们的私处,都是雪白的,完美的。
风长明看着这丛毛,煞是可爱,便咬扯着她的毛儿,她感到痒的同时,还有微微的扯痛,于是她也作恶地咬住风长明的胯间黑毛,小力地一拉扯,风长明就有些痛。他道:“小姐姐,你别太狠,小心我拔了你的毛。”
原来烈冰的身高问题,使得她被倒吊的时候,刚好那脸在风长明的胯间,因风长明的阳物巨挺,顶向她的面前,所以她都得把脸往后仰,这让她很不舒服,不料风长明咬扯她的毛儿,她也就要报复他,这报复当然变得容易之极。
风长明愣了一阵,停止脚步,忽地又走起来,道:“是不是我对你做什么?你就会在下面用你的嘴巴对我做什么?”
风长明忽然埋首进入她的双腿之间,唇压着她的小蜜穴吻舔起来,烈冰受到风长明的突袭,她的娇体在颤抖中发软,若非风长明抱得她很紧,她早就一头掉到雪地上了。
她开始轻轻地呻吟,风长明听得她的呻吟,他停止了吻舔,说道:“你说过,我对你做什么,你也对我做什么。我如今吻舔你的蜜桃儿,为何不见你吻舔我的肉条儿?”
“你没力气?好吧,我就让你全身充满力气!”风长明气恼地道,对于这个不讲信用的妮子,他非叫她发浪不可。立定决心,风长明埋首继续在她的私处舔吻,如果说女人的私处,有时候看起来很恶心、闻起来也有着某些异味的话,烈冰却是绝对不会的。她有着冰雪一般洁净美丽的蜜桃,同样有着小女孩一般香甜的味道。
在雪地里行走,是不需要眼睛的。风长明也不怕撞到雪树,他埋首努力地在烈冰的双腿之间的蜜穴处吻舔着,烈冰的身体早已经发软,但她的双手忽然有了力气,那力气只够她用她一双手小手握抓住风长明的男根,小嘴伸过去,要含住风长明的男根,那根巨大的物体,是她的小嘴所不能包容的,她只得放弃,改以吻舔的方式,在男根的头茎部不停地吻咬,这种吻咬,叫风长明的充血的阳物舒爽之极,快感由男根传到他的脑中枢,情欲大增之时,他在烈冰的胯间更是努力非常,这种努力,加上挂着烈冰而走,即使是在冰天雪地之中,他的情欲之汗水还是渗流出来,那种淫香,在这辽阔的天地里,很快就飘散,不能很大地发挥其作用,然而在局部上,却得到了应有的效果——烈冰吻舔着他的男根,直接地领略到他的这种奇特的淫香,她的情欲随之越发浓了。
烈冰双后握捧着他的坚硬的男根,羞喜地道:“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你这里生长有七粒彩色肉珠,你是耸天的怪物!我当然就是古心的怪物,你能生长出肉珠,我就能再次生长出处女膜,有什么出奇的?”
“不会了,你这么喜欢处女膜?我可不喜欢,有它在,我不是每次都得痛得死去活来吗?你如果喜欢处女,你随便找别的女人,一天给你找一个好了,我不要天天那般的痛,痛死人了。”烈冰嗔怨地说,她是经过一次剧痛的,虽然那个晚上太多的事情,让她把那种痛苦暂时忘却,可是事后想起来,她就冷汗直流。
“啊!”
“如果我不抱着你的双膝,我就会掉到地上了。你让我起来,我不要这个姿势,很叫人累的。”烈冰要翻身,风长明不给她翻身的机会,他道:“那倒好,我不走了。你抱紧一点,还有,把你的双腿夹紧我的腰,我待会不负责抱紧你的,你别掉到地上。”
接着,她又觉得她的身体下滑了一些,她的双手抓住风长明的小腿、她的双脚夹紧风长明的大腿,这样她也能够坚持不掉下来,真是不得不佩服她!
“嗯,我温柔些。”风长明的阳物退了回来,继续在她的阴部表面磨擦着,他那阴茎压着烈冰水泛泛的蜜沟来回推磨,烈冰的情欲本来就高涨,此时更是觉得身心空虚、酥痒,需要从外界获取一种充实以及强烈的刺激,但那刻骨铭心的痛,她一时也忘了,对于风长明的进去,多少怀有恐惧心理,她也就不敢要求风长明太快地进去。
烈冰是风长明遇到的,阴道最小的女性,因此,当他的茎头进入她的蜜道浅部,被她肥厚的外阴唇紧紧地包夹住的时候,他只感到龟头传来阵阵的紧砸快感和酥爽,哪怕是她的蜜穴里里外外都充满她的爱液,她的肉缝仍然是紧得不能再紧的。
风长明感到烈冰的恐惧越来越强,不知为何,他每与古心族的女性欢爱,都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们心里的恐惧的,他就道:“我在用我的家伙感受你的身心,你的身体在颤抖,就连你的阴道壁也在颤动,你的心灵更是因为恐惧而抽搐,我喜欢让你夹着的感觉,因为你的紧张,使得你的阴道也紧凑无比,你是我遇到的,阴道最紧的女人,像用你嘴紧紧地咬住我一般,让我有一点轻微的痛觉,这痛觉,让我很兴奋,哈哈!”
烈冰的恐惧中,多出了一些反抗,风长明突然喝道:“小姐姐,让雪见证我们的相遇,我将再次进入你的纯洁……”
“啊……”
就在烈冰咬唇说话之时,风长明手执着男根,突然挤推入她那绝世狭窄的蜜穴,撞毁她的重生的处女膜,撕分她的闭合的蜜道,抵进她的蜜道深穹,撞击着她的花心,叫她在瞬间痛呼出来……
本来,风长明的淫香,能够令女性忘记所有的痛苦,可是这辽阔的天地里,淫香起不了多少作用,烈冰就只得再重新忍受一次撕开裂地的痛!
烈冰的蜜穴虽比英滢的还要狭窄,但她的忍痛能力及她的韧性却比英滢好上许多倍,因此,她也就勉强把风长明的攻击挺了下来。况且她的蜜道虽比英滢的还要略小,可无疑的,风长明知道她的蜜道要比英滢的细长些,至少,像她这般矮小的古心族女性,能够容得下他三分之二以上的,只有烈冰一个,如果他强行要推进去,或者她能够完全把他超长的男根全部吞掉。
烈冰那小小的身子挂在风长明的身前,她的一双小手发抖地抱抓着风长明的下盘,处女的鲜血她她的蜜道里流出来,然后流过她的阴阜,夹着她的爱液,一直渗流到她的洁白的乳房之上,风长明如血棒般的阳物不停地在她的蜜穴里出入,她开始哭泣、叫喊,可风长明仍然没有停止,继续提拉着她的身子好一会,烈冰的双腿有些抽摔,而且她的呼喊里的哀求越来越强,他知道他已经不大能适应这个姿势了,于是他把男根抽出来,放开烈冰的身子,烈冰便软软地倒在雪地之上,风长明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他也立即跪到雪地里,扛起她一双匀称的美致的玉腿,坚硬的巨物再次沉压进她的血穴里去,狂插了一阵,他就抱着烈冰站起,那根肉棒仍然深插在烈冰的肉道,烈冰的双手及时地环住他的脖子,向他献上她的热吻,风长明一边与她接吻,一边耸天下体,继续朝英滢所在的方向走去。
“不要走太急,痛……呜呜!”
烈冰泪眼泛泛地盯着风长明,哭道:“可我就是痛,你那根东西好粗大……你即使不动,我也会痛得想死掉,我好后悔没叫奥莉过来,她虽然没生过孩子,可她也有好多年的经验,起码在我痛的时候,可以代替我。英滢那小妮子,什么都没帮得上,呜呜!”
“过两天?”
“真……真的?”
烈冰怯怯地道:“以后,不会这么痛了吗?”
“还是不行,我得立即叫火影去载奥莉过来。我和英滢都怕你,我以前没想过你是耸天的怪物……喔!啊,慢点,轻些,痛哩。不如你让我休息吧?待我这次好了,我再和你做……”
话罢,他忽然小跑起来,因他的小跑,他的男根就插得烈冰又深又急,烈冰痛哭道:“呜啊啊!风长明,我没骗你,真的好痛,你不要跑啦,我知道你腿长……”
“啊呜呜……风长明,我好恨你,你不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