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第十二卷 海心之妖 异国风情
内容简介:
大意被人鱼捉去的风长明,没想到一觉醒来后却得知已时过三个月。老天!三个月!海之眼的情势是瞬息万变,又何况这漫长的三个月?抓狂的风长明,面对远古妖族.海心族,语言难通的他简直愤恨的想长啸。什么?远古的诅咒?心之力量的传承者?听不懂啦!看来,他得想个办法和这些‘人鱼’们‘沟通’,才能得到回陆地的生机……
第一章 欲望海滨
第三章 沉睡海底
第五章 远古神咒
第七章 归来
第九章 望海迷茫
有人说,欲望可以驱使人到达任何一个地方,但欲望无法进入另一个人心;也有人说,人心可以比海空都要大,但人心毕竟也无法到达海岸。可以包容一切的,并非指可以到达任何地方;可以到达的,也并且就是终点。
今日他已经起得很早了——黎明前,蒂檬到塔楼顶层找他,他自然而然地陪蒂檬欢爱了,直到把蒂檬弄睡后,他也无法入眠,就想去捉美人鱼,可还是被芭娅捉个正着,他悄悄从塔楼下来时,是不想吵醒任何人的,哪知芭娅已经在门前等候他了。
芭娅也就静静地跟在他的背后……
风长明忽然停了下来,紧跟着他的芭娅收不住脚,胸脯碰撞在他的背,她急忙退开,风长明转身看她一脸的惊慌,心生怜爱,轻声唤道:“你过来。”
初晨的阳光映耀着大地,这临海的气候真的很特别,在这冬日里竟是温暖的,如果是南方或者还说得过,但临海是在最西边的到底是为何呢?
时间悄悄过去,风长明不想与芭娅说话,芭娅也是安静的,于是平静的海域,也就如斯的静谧。
从脚步声听来,那时属于女性特有的节奏……
是天力姬那讨厌的声音!
天力姬道:“这海滩又不是你的。”
天力姬不理会他,只管对站在一旁的芭娅道:“喂,那个女人,你站着不累吗?”
天力姬道:“你什么时候都跟在他屁股后面,却又不敢靠近他,你到底是为什么?你喜欢这混蛋吗?”
天力姬今日穿着一身的蓝色的轻甲,这女人或许自以为是强者,几乎很多时候都是一副要上战场的装束,只是她从未经历任何战争——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她真正与人较量的,只有在泽古草原和风长明那场未完的打斗,所以对于这个第一次与她斗的男人,她的印象是无比深刻。
此时她紧盯着风长明,风长明第一次感到无法与一个女人对视,这女人坚定的眼神充满无畏,她的双眼就如同两把利剑一般,令风长明感到心里不痛快,他也坐了起来,道:“你表姐不在这里,你还是离开吧,你在这里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的,你别把我的好心情弄坏了。”
“我怕你?”风长明几近喝吼,芭娅也因他突如其来的吼声,惊而回首,只见风长明那粗犷的脸上又有了野兽的神情,好像要撕人吃似的,她猜不透为何风长明要如此愤怒,她当然不会了解,风长明曾经败在天力姬一招之下,败得很惨,更惨的是,他败给一个女人。
“天力姬,继续上次的决斗!”
风长明弯腰下去抓住她的衣服,喝道:“谁说我上次败了?”
风长明道:“你他妈的不是女人。”
风长明甩开她的衣领,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道:“你到底打不打?”
“我呸!我吐口水淹死你!”
天力姬挑衅道:“若我不离开呢?”
风长明这句话可把两个女人都吓倒了,两女同时盯着他,芭娅的苍白的脸有些红了,天力姬却道:“那也随便你,我一点也不介意看你表演。”
天力姬再也无法看下去,站了起来,张嘴要骂什么,却发觉不知该如何骂了,久久才骂了一声“混蛋”,然后就转身消失了。
风长明回眼看她,只见她那楚楚可怜的脸蛋儿上充满怨色,一双迷蒙的眼睛儿上闪烁了泪光,他翻身下来的同时,也把她的身体抱到他毛丛丛的胸膛上,同时他的根还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她在他的胸膛上挣扎了一些儿,挣脱不了,就乖乖地让自己小小地身体趴在他宽阔的胸膛,她道:“可以让我起来吗?”
芭娅就伏在他的胸膛呜咽,风长明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又道:“真的弄痛了?”
“心,很痛吧?”
“嗯。”
“嗯……不止是这样……”芭娅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心里的确很讨厌风长明为了要气走天力姬而利用了她的身体,但她曾经有过的经历,也让她从心底讨厌被强暴,她不能够确定这算不算强暴,因为风长明前两天才刚和她好过的,而且,在刚才她心里虽有些气氛,可也有说不出的期待的。
她伏在风长明的胸毛里,任那胸毛磨刺得她脸儿痒痒的,呻吟道:“我曾经……被强暴过。”
女人如此,战争如此,都是因了男人的欲望而存在的。你说,男人的欲望为何这般大呢?”
这些话,芭娅本该感到憎恶的,可她听了,心里竟然有些甜丝丝的感觉,她道:“不是因为天力姬吗?”
芭娅呻吟道:“那……还好。”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你是巴罗金的女人吧?”
“也是巴罗金强暴你的?”
“我所要的土地,我会强侵;我想要的女人,我也强夺;而权利和荣誉,则就在这两个前提之下,我会同时得到。我以前还是太过于善良和天真了,或者在未曾遗忘的时候,我更加的善良和天真,只是经历了一仗惨败,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海之眼没有失败者的容身之地,我是幸运的,没有完全地败。若我完全地败了,我则什么也没有了。”
芭娅抱得风长明很紧,她的一双嫩手儿搂着风长明强壮的颈项,呢喃道:“我不知道……”
“我……我叫芭娅。”
“是……是吗?”
芭娅的身体有些颤抖了,她爬移上来一点点,润嘴儿轻吻风长明的嘴,吻了好一阵,她把脸靠依着风长明的脸,道:“他是海之眼以前的王……泸澌大帝。”
“像……也不像。”芭娅道。
“你给我的感觉很像泸澌大帝,看着你的背景的时候,简直和泸澌大帝一般,可你的脸长得不像泸澌大帝,他可是很好看得伟男子,他很强壮,很高大,很英俊,也很温柔。可你不英俊,也不温柔哩。”
芭娅心里一震,娇叱道:“泸澌大帝可不是色狼,他都没碰过我。”
芭娅扭动着身体,不依地道:“我才不!”
芭娅道:“我好像有三十五岁了。”
芭娅有些生气了,轻咬风长明的胸膛,瞠道:“才不老,芭娅永远都是十六岁。”
芭娅怒骂道:“儿子哪能把那根东西留在娘的体内的?”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有说过我是芜族的吗?”
“刚才我什么也没说耶,你是不是神经有点过敏了?”风长明打断芭娅的提问,以抵赖的方式结束芭娅的推想,芭娅究竟不是那种追根问底的女人,风长明不愿承认,她也就放弃了,她道:“那以后你还恼我吗?我曾经说过只和你好一次的……虽然我不觉得对不起谁。可你和我也很陌生的,不但是对你好,我觉得我对这世界都很陌生。这次就算了,可以后你真的不能碰我了。”
芭娅羞得无地自容,只能瞠娇道:“我才没有,我又不是淫荡的女人。”
芭娅果然紧紧地盯着风长明,却见风长明的脸在慢慢地变化,那些肌肉和骨骼竟也开始变了,渐渐地变回了他原来的面貌——那时泸澌遗传给他的绝世风采。
“你……你……你……”
“泸澌大帝?”芭娅终于以颤抖的声音呻吟出这四个字。
芭娅只是盯着风长明的脸,含泪道:“你长得和泸澌大帝一摸一样……”
芭娅挣扎着要脱离风长明,却被风长明紧紧地搂主,她喘气道:“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竟然借用泸澌大帝的相貌来骗我,我讨厌骗子。”
芭娅双收抓着他的背,承受着他的攻击,一边却不停地哭泣,哭了好一阵,想到风长明的话,就问道:“这真是你原来的面貌吗?你没骗我?”
“为何?”
“我母亲不是岁芭丝帝后,你想太多了。以后别说我像谁,我最讨厌别人动不动地就说我像谁了。难道我就不能是我自己?小女人,看来你是想泸澌想疯了,看到什么人都说像他。那也好,你就把我当作是他,然后满足你的宿愿吧。不过,别忘了,骑在你身上的其实是我风……风情万种的白明。干他娘,风情万种好像是形容女人的。”风长明差点说错话,要是他把“风长明”三字说出来,芭娅铁钉知道他其实是风妖失踪的儿子,还好他刹车刹德紧。
“别叫我孩子!”风长明愤怒地喝吼。
风长明道:“在我们芜族没有那么夺顾忌,即使我把她们全睡了,然后又把她们的亲生母亲也全睡了,也属于正常。这海之眼,有力量的男人,不需要论理。力量可以超越任何论理,何况你并非她们的亲生母亲?再加上,影儿并不管我有多少女人。
芭娅听了他最后一句,突然沉默了,只是时不时地呻吟呼喊,风长明冲刺了一番,突然站起来,芭娅感到身心一阵空虚,风长明已经抱起她,命令道:“把你的双手环在我的脖上,双腿缠着我的腰!”
“我很少在这种时候说这种假话,在这方面,我不需要说假话的。你觉得我有说假话的可能吗?喜欢你,只是我的一种欲望,一种要把你的身体和心灵都占为己有的强烈欲望。”
“因为你说的,我像你爱着的泸澌?”
风长明一愣,道:“你也会逗人?”
风长明道:“我要听假话。”
“真话呢?”
“我好像没说过吧?只是我是想先听假话,才要听真话的。”
我其实不知道你是谁,只是我总害怕,所以抓住你,其实我这辈子,以前只想靠着泸澌的胸膛,可巴罗金把我拥到他的怀里,但我并不属于巴罗金。所以我不认为我是他的女人!或者像你说的,我只是他的战利品……我曾经很恨他,但现在不恨了,是一种很平淡的感觉,在他的身边,没想过要远离他,也没有靠依他的期待,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他要我的时候,我就张开双腿让他进来,他离我而去的时候,我也没有任何失落。他给过我痛苦,也给过我欢乐,可我都不愿意去想了;我恨过他,也不恨了。也许就像巴罗金给我的一样,泸澌所带给我的爱,也一样的平淡了,只是往往寂寞时,回忆起来,多了一种长久的温馨。你若要听芭娅的真话,芭娅其实不知道的,只是好喜欢、好喜欢在你的背后,静静地看你的背影,只要你回首对芭娅笑笑,芭娅心里就会偷偷地流泪,只要你招招手儿,芭娅其实就想投入你的怀抱靠紧你那毛黑黑的胸膛。这些都是真话,也真的只有这些了。”
第十二卷 海心之妖 第二章 激情海洋
因为血液的沸腾,整个海洋也相跟着沸腾。
整个海天,似乎只有风长明和芭娅了,温和的阳光照在海面,照着在海里交欢的两人,风长明此时变得很温柔了许多,海浪轻拍着两人赤裸的身体,芭娅把环在风长明腰臀间的双腿放了下来,要立在海泥上,但她的双腿毕竟是短了些,她道:“你先——让我站一会……”
“什么事?做得好好的,干嘛要我停下来?”风长明问道。
风长明喊道:“你游泳去了,那我怎么办?”他指了指竖出水面的硬根,要芭娅给他一个满意的答覆,芭娅看了看他所指的物事,羞道:“你自己看关办。”
风长明确认道:“你不介意在浅水游吧?”
风长明开心地道:“那很好,你喜欢仰游还是爬游?”
风长明道:“你别管,只说你选择哪一项。”
原来风长明已经把她抱起,胯间的阳物立即刺入她的双腿之间,惊得她大叫出来,双手要抱住风长明,但风长明及时抓住她的双腿,她在水里挣扎不起来,就仰躺在水里双手反拍着水,风长明却已经抓着她的双腿,前后耸挺,她叫道:“你不要这样,我会淹水的……”
芭娅紧张地道:“可你这样,我很难保持平衡,会溺水的,噢……不要插了,我控制不住啊,白明,你这小坏蛋,影儿知道不会原谅你的。”
芭娅在水里平衡着身体,那双峰隐约在海面,她的头摇了摇。溅出一些浪花,她道:“我怎么知道?我根本没见过你和影儿相处,你到底疼不疼她,我都是不知道的。”
芭娅突然道:“我觉得……你在说谎。”
芭娅道:“因为我觉得,你不止对影儿,你对蒂檬也很好,对我……也很好,由此类推,你对你的女人都是很好的吧?”
他轻轻地动作着,在海的轻浪中,一次次把男根送入芭娅里外湿透的蜜穴,又一次次地从她的湿穴里抽拉出来,芭娅的淫液跟海水融合在一起,令海水也感染了那种欢爱的味道,应得有些骚动了。
在蓝茫的湿润的世界,两具肉体奇异地交接着,芭娅像一条在海面挣扎的蛇鱼,那洁白的柔韧的肉体在海面扭摆,风长明抓提着她的双腿,立在她的双腿之间,胯间的巨龙穿透海水,刺擦着芭娅双腿间那浮黑之下的无比湿润的“鱼嘴儿”,那鱼嘴儿一张一吸之间,像是鲸般缩得无限小的嘴儿吞吸着海水里的超大的“异物”。
她在海里呻吟着,却又怕喝到了海水——她本来就不习惯在做爱的时候发出声音,但与风长明欢爱时,控制不了自己,此刻她几乎是尽全力闭着自己的嘴儿了,只是风长明每一次冲撞进来,她的嘴巴就反射性地张大,然后喊出令她自己也觉得羞耻的声音。
随着两人在海里的渐渐剧烈的动作,在他们的周围溅起没完没了的浪花……
虽然在海阔天空里,闻不到风长明身上特有的体味,但她还是渐渐地迷乱心智,眼见就要在欢情中渐渐地昏死,也不知喝了多少海水,风长明忽然把她的身体扳转,然后抱她上来,让她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膛,却见她四肢软软的,眼睛迷离如雾水,似乎连意识都模糊了,他就在她的臀部狠狠地捏抓一下,剧痛令芭娅从沉迷中醒转,吐出一口海水,那双眼睛睁大了,双手也环到风长明的脖子上,脸部回仰,双眼盯着风长明,然后大舒一口气,道:“我以为自己死了。”
“你坏!你刚才是不是捏得我很用力……人家的屁股还痛着。”芭娅怨瞠地看着风长明,风长明不以不然地道:“我要在你的美丽的小屁股捏扯一块肉,然后放到嘴里吃了。”
芭娅小嘴嘟嘟的,轻轻地摇头,那卷发上的水像雨雾般的飘洒,她道:“不、不要了,就让它继续留在我里面就好,我要这样抱着你……这样抱着你,我不想做你的战利品,我想……想……试着喜欢你……”
芭娅捏着风长明的鼻子,娇笑道:“没有,芭娅不会这么轻易喜欢一个男人的。”
芭娅的被海水泡得透白的小脸立即红了,娇小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小声道:“嗯喔,你说话怎么能够这样?并非因为爱,女人才能够给男人插……插……的,你知道的吧……芭娅以前不爱巴罗金,可也让他……也让他……”
芭娅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没有!”她知道自己无法解释,因为她许多知识都是小女孩时得知的,她根本不会懂得太多,她解释不了,就抱着风长明的脸轻吻,心想,这样就可以不用解释了。
“嗯。”
“嗯。”
“嗯。”芭娅答应着,突然仰起脸,双手掩嘴,眼睛像孩子般的盯着风长明,缓缓地又松开捣住嘴的手儿,才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我的手是捂着嘴巴的,你不要误会了。”
女人期待平静,男人却望挣扎,你在这里看着我,或者你睡着也行,如果怕被别人看见,你就穿上衣服吧。”
芭娅在岸上看了好一会,跑到海的浅水处去游,她一时游得兴起,忘记了时辰,可海浪越来越强烈,海风也在呼啸,她就受不了了,急忙上岸穿了衣服,望海里一看,根本不见了风长明,她又在海岸上跑了一遍,眼睛时刻不离海平面,可她只看到巨大的翻浪,根本看不到风长明的影子,她的心就急了,穿着衣服爬滚在海水里,不停地寻找,找了老半天,还是找不到风长明,她已经哭得像个泪人儿,最后她只能回到海滩上,坐在海滩上抽泣……
芭娅像个无神的人儿,已经不懂得要怎么办了,她只是哭,完全未觉得蒂檬和天力姬在渐渐地向她走近……
海水在澎湃,风长明在海浪中穿梭,或者他的记忆未恢复,但他曾经在冰海渡过不短的一段时日,潜意识地对海的熟悉,吻海冰峰的海域,他也能够自由地游水,何况这临海城的海域呢?
在无法安静之前,他选择疯狂,在生活的战争中,把血尽情地燃烧……
在海之眼,只有巴罗金能够与他风长明一较长短,虽然在西陆与烈古旗的战争败了,但败得也不是完全没有价值,至少他摸清了烈古旗得虚实,况且他并非真的败了,因为他有着世人还未知的暗藏实力——芜族的大军,就是他风长明最大的筹码。
选择来到临海,虽然任务是求得天侍的联盟,但他真正的目的,只是藉这趟,暂时逃离战场,他需要休息的时间,或者在这休息中,重新为自己定位,甚至回忆起一些东西……
他风长明,不但要夺回西境,而且要成为在海之眼升起的那轮烈阳……他不曾料到,他的亲生父亲也曾经说过“他泸澌是升起在海面的太阳”这样的话——既然是父子,总有着血统的某些传承。
风长明在海里无法说话回答,而且那人儿似乎也不给他回答的时间,他很快就感到周围的压力,海水似乎在压缩,像是牢固的空间紧紧地困住他,令他动弹不得,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在海般沉重和巨大的压力下传透过来,他无法游动、也无法呼吸,很快地就陷入沉昏状态……一种对他来说,是绝对的保护状态。
那人鱼挟起他就往海底游,在他们的周围被金色的芒光所包围,仿佛形成一个保护罩,用以消除深水的压力……
那长得像她的略比她年纪大的鱼女郎道:“不清楚,他没有呼吸,但心跳却仍然在,我活了七千多年,不曾见过此等情况,即使曾经一度被传为海之眼的神族身上,也不曾出现此种现象,他已经昏睡一个月了,没有任何呼吸,却有着平静的心跳,极不像人类。要知道神和妖,都得进食才能够保持肉体的不灭,可他竟然不吃不喝,仍然能够令他的身体足以维持生机。只是意识似乎真的没有了。我曾试过各种方法刺激他,但他的身体不曾受到任何损伤,我的力量也无法进入他的身体里面……所以,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鲽梦,你是怎样掳到他的?”
女郎道:“他是的,虽然经过七千多年,但‘心之力量’的气息,对我们海心族来说,是不会记错的。却不知他如果醒来,会要求我们为他做什么了?我极不愿意看到‘心之力量’的传承者,因为我已经不想再进入海之眼大陆,这海洋才是我们的世界。但最近依稀感到东面森林地底的强大力量欲掀土而出,那里面束缚着千百神族的灵魂啊!如果他们复活,我们海心族也会被牵连进去的,海之眼的人类不会了解我们海心族,但神族确是了解的,况且当初我们协助地之母把神族的灵魂禁制在渤洄森林,也因此我们被诅咒七千年,众神的灵魂若不灭亡,则我们的诅咒便会永不消失……”
女郎道:“即使他有‘心之力量’,我也不打算听从他,我这些天一直打算把他杀了。经过起七千年,所有的恩怨都不存在了,让‘心之力量’继续留在人世,是一个错误,让那个承诺留着,更是一个错。可他的身体竟然蕴含着比大海还要强大的保护力量,我藉大海浩大足以毁去神王的力量,竟无法损伤他的身体,我终是想不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类,按说人类绝不可能比神还强的,但他所含着的力量似乎比神的力量还要大。而且,他的身体好像是比大海还要大的空间,把我的力量几乎全部都吸入他的身体。我想,在这地母禁制即将清除之时,这个人是否就是人类的救世主?他也许能够把那群所谓的神的灵魂以及施加在海之眼的诅咒全部的摧毁……”
她的母亲摇摇头,鲽梦又道:“那就把他送回去好了,他也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可他死活不知的,怎样利用?”
是的,有办法,就是用脚踢!可她们不知道,即使她们知道了,她们也没有脚,如何弄醒风长明呢?假如没人踢他,他要醒一次,至少也得两三个月之后,现在才一个多月,她们还得等很长的时间。
她率领四女出去了,此室没有水,她们也没有脚,但她们却是漂浮的,像飞行一样,类似鱼尾的下体轻摆,就从怪屋消失了……
没有人踢醒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会睡多久才会醒的……
见到美人鱼后,就他妈的睡着了,操!
第十二卷 海心之妖 第四章 海妖公主
当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人鱼是不懂人类语言的,似乎做了多余的事情了,跟她讲人话,不等于对牛弹琴吗?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像潜儿一样凡人了呢?
风长明皱眉道:“我没问你这些,我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鲽梦道:“七千年前,我们是海之眼的海心族,也有笨蛋以为我们是传说中的美人鱼,其实相对于海之眼陆地上的神来说,我们真正的称号是:海妖。”
鲽梦天真地笑道:“世上没有那种东西,我们只是能够生活在海底的奇异一族,我听母亲说,曾经,我们也有美丽的双腿……说吧,你对我们有什么要求?”
“什么?”鲽梦疑惑道。
正如风长明所言,鲽梦近些年虽常在海域边沿游动,也经由超常的复制和学习能力,对海之眼现代的语言有些了解,再加上语言在海之眼这不大的地方本是千古传承,其中演变虽大,却也有着许多远古的痕迹,因此,她能够猜得懂风长明话中的大概意思,但她也不能够一下子说出现代语言,所以,两人各说各的话,各自猜着来听,非常吃力,但大概也达到一些交流了。
“二十年。”
风长明惊跳起来,头撞在蛤壳,重又跌下来,摸着自己的头,道:“你是妖怪?”
风长明冷静下来,道:“是有些惊讶,可最令我好奇的是为何你要把我掳来?难道是我欠你的?按说我也不可能欠你老妖怪的什么,你把我送到海面上去吧,我当是做了一场梦,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无法和你这老妖怪扯下去……如果你想做爱,请现出你的鱼洞,老子捅完就跑人,啊哈哈!”
这些都是与人类女子无什么区别的,只是从腰腹以下便见伊人的妖异了。
“看来你做不了爱,至多只能帮我口交,送我出这讨厌的蛤壳。别把我惹火了。”
何况他来了这里多久,他也是不知道的,蒂檬她们不知有多急哩?
“我不管什么结界,我不懂这些,我只要让你送我离开,我到底来了多久?”
风长明惊道:“三个月?你竟然让我睡三个月?我不知是该感谢你还是要揍你一顿?你知道三个月的时间,海之眼会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吗?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令我的军队被毁、足够让我的土地被占、足够令我的势力被侵并,足够令我的女人的眼泪流成海洋……你他妈的不会踢醒我吗?”
“我抓……我抓……狂……我抓头!”风长明双手扯着自己那已经长长了一些的头发,他简直难以面对这妖怪了,和她根本就语言不通嘛,大家都是猜测着来的,说到最后,大家也都糊里糊涂了,他也不知道鲽梦在说什么,操他娘的,这什么世界!
风长明在愤怒中,也真的抓狂了,双手就抓在她的蓓蕾上使劲,她的手却渐渐地松开,也不懂这是极为羞耻之事,竟然呆呆地盯着风长明,道:“你抓得有些痛……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为何?”
“赶快放我出去,否则我真的要抓狂了。”风长明喝喊道。
风长明自然听得一些明白,他道:“什么结界?你当我凡人?别以为我没有力量通过它,你别把老子惹火了,惹火了老子,我不管是神或鬼、还是妖或是精,统统让他们从我眼前消失,老子这辈子不信神也不信鬼,只相信力量。”
此时鲽梦背对着他而漂浮着,鱼尾弯曲向前翘,以风长明所在的角度看去,竟然可以看到她那金黄鱼鳞之间的线似的紧连的肥饱夹丘,而那肉缝正流出水晶般的液体,他可以确定那不是海水的遗迹……
他回走两三步,伸手在她的鸿沟上一摸,鲽梦的身体一颤,转过脸来,风长明的手指已经硬生挤入她的湿润的鱼夹道里,一种奇异的感觉涌遍她的全身,她根本不知道风长明施了什么法术在她身上,竟然叫她开始全身酥痒,她一时也无法适应这种感觉,那身体猛然向前漂移,转过身来对风长明道:“你刚才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法术?”
他朝鲽梦走过去,鲽梦是不怕他的,而且根本不知道他是要做一种对人类来说,是伦理底层不开放的玩意,就在她糊里糊涂中,风长明已经朝她扑过去,而她正浮飘在珊瑚床上,风长明这一扑,就把她扑倒在床上,用他庞大的身躯压着她半人半鱼的肉体,然后就照着她的小嘴儿吻下去,她活了七千年,还是首次受到如此的侵袭,根本不知道这是所谓的“吻”,只知道被风长明压着的感觉似乎蛮好的,而且那“吻”让她很是享受。
鲽梦被风长明强吻,身体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但舌头却开始跟随风长明的导引,像人类女子一般,她的心里升起了某种感觉,那是在她漫长的岁月从未有过的,但她曾在吻海看到过风长明与风筝的接吻,因此还是有一些印象,她当时就想,人类怎么嘴儿对着嘴儿在咬啊?此刻她竟然也被一个人类咬着嘴了,好象她也在咬着他的嘴耶。
管她哩,已经开始,没有理由他风长明先喊停吧?这绝非他风长明的风格,叫他认输,哪方面都很难!
他风长明像随便认输的男人吗?在哪方面都可以认输,却绝不可以在这方面认输——已经没有退路了,那就往前直冲……
可他渐渐发觉,她除了狂吻自己,竟然没有别的举动,难不成她想要和他吻到窒息而死吗?
“哦?”鲽梦不明白他的话的意思,本来就有语言障碍,加上风长明所说的“接吻”是她所陌生的词,她就难以理解了。
但他剥了皮,似乎越来越好看……她本来就觉得他很好看——风长明因恢复了原貌,所以也恢复了他的绝世风采。
“你剥皮赶嘛?”鲽梦好奇地道。
“唔?”
风长明没回答,她使用的语言是他所不大懂的,在这种情况下,似乎也可以省略一些没必要的语言了,在鲽梦的惊讶中,他又扑到鲽梦的身上,鲽梦似乎也忘了他是“心之力量”的传承者,是母亲说要杀除的人类,只有杀了他,才可以不必守承诺,但她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这点,只是对风长明给她的新鲜的感觉很迷恋,风长明扑到她身上,她娇声嬉笑,根本不把这事当作一回事了,只是要与风长明接吻,期待风长明抚摸她的身体。
鱼鳞是柔软的,滑柔滑柔那一种的感觉……
鲽梦还是听得懂的,她道:“鲽梦。”
他碰触到那隐秘的肉缝,滑嫩无比,那里像隐藏的涌泉一般,不停地渗出泉水来了,风长明就是不知道如何进到她的里面,他道:“你跪起来?能够跪吗?”
鲽梦哪有遇过这种欢乐的玩法?她也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这当然有她不知道的理由的,只是她很喜欢这样,这也许是天生的,所以她也很怕风长明不再与她玩了。
风长明不知道她说什么,一下子说那么长的话,他依稀猜得出意思的只有几个字,当然也明白她不会抗拒,如果她抗拒,他真的就无法进入了,若她顺从的话,或者有可能,但若是把她弄痛了,她也可能翻脸不认人。
风长明的手在她隆起的鳞丘上轻轻抚摸,虽然那里覆盖着鱼鳞,但毕竟是女性身上的敏感部位,仍然足以令鲽梦骚痒难当,她却反而很喜欢,那嘴儿也会时不时地呻吟,他的手在她的异样的阴阜及外阴上抚摸了片刻,当他的中指沾满那晶莹的液油时,他就持着中指轻轻地滑挤入她的夹缝里,她惊吟一声,回首看风长明,眼中充满狐疑,却也满载媚冶,她举起一只手,把手指放在口中含了,道:“你把手指放到我尿尿的地方,叫人好难受……还喜欢。”
他俯嘴过去,心中想会不会有鱼腥味呢,但有想活着的鱼也闻不到什么强烈的味道的,于是安心吻在她的鳞丘上,却然有着点点的腥香,且夹着很浓的香甜味道,他的嘴就压了进去,伸出舌头舔进里面,这一舔,竟然令她的里面像泉水一般喷出一道水柱,他心中一惊,抬起头,只见她那嫩缝里喷出一柱芬芳的汁水,喷得他一脸都是,他伸舌舔了舔,味道还是香甜的。
风长明逗她道:“这不是尿尿,你这是在发骚!”
风长明跪着,指着自己胯间硬挺的东西,道:“就是想要我这根东西,挺进你那肉洞的意思,怎么,你没见过吗?”
鲽梦很听话地爬着转身,风长明就跪在她的面前,扶着巨根举在她的嘴前,道:“含它,比你那手指好多了。”
风长明道:“没什么含不下的,你试着看看。”他把阳物轻撞她的嘴唇,她就伸出舌头悄舔了一下,风长明放开手,让她的双手抓住他的男根,她就试着舔吻,舔了一阵,把嘴张得最大,试着把半个龟头含了进去,风长明一阵舒爽,弯下去,把脸弯到她的屁股后面,手指继续拨弄着她的肥饱无毛的金鳞阴部,手指轻轻的滑进去,发觉受到阻碍,他眉头皱了皱,这老妖怪活了七千年,为何还是处女?
鲽梦被风长明打得嘻嘻笑,风长明急忙直起身来,看了看自己的宝贝,还好完好无损,他就又弯下腰去,双手分开她的鱼臀,道:“你他妈的敢再咬我痛,我待会就插死你,干!这么紧窄,怎么插得进去?这妖怪铁定痛死……看你这老妖怪什么也不懂得,亏你活了七千年,不会是只活了七年吧?”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有兴趣和这妖怪玩这把戏,但那种新鲜和刺激,以及好奇,促使他的性欲大盛……
风长明道:“我要把这根东西放进你尿尿的地方……”
她天真的说词,惹风长明狂笑了一阵,道:“你要尿尿的时候,我抽出来不就得了?你到底活了七千年,还是只有七岁啊?凡人。”
鲽梦不是听得很明白,但他说会痛,她倒是清楚的,她道:“有多痛?很痛的话,我就不玩了,我讨厌痛。”
“像现在一样快乐吗?”
“你不骗我?”
想不到两人说起这些话如此之顺,风长明抓住她的鳞臀,手扶着肉棒在她的鳞阴上摩擦,他知道一时是无法进入的,得慢慢来,否则这“凡人”一般的老妖怪可能就会逃跑,鲽梦回首看着他把那根奇怪的东西在自己的后面厮磨,那烫热的龟头碰触到她的润湿的鳞阴,真是说不出的美好感觉,风长明摩擦了许久,让整个棒棍都沾了她的天然润滑剂,于是把黑红的茎头挤入她的肉穴,她感到奇怪,屁股往前移一点,回头想看风长明到底在做什么,却又看不见,她就问道:“你真的要把那东西放塞住我尿尿的地方吗?感觉……好奇怪,噢哦!”
“你说什么?”
风长明只管持着武器在她的鳞丘及鳞缝上摩擦,鲽梦开始轻轻地呻吟,她根本不觉得这是一种耻辱,她大概也是不懂得这些的,好象比参潜儿还纯,却又比柳燕还浪,那鱼尾撑着床板无法动,她的鱼臀却摇摆不止,偏她全身若无骨,柔软之极,这一摇摆仿佛是蛇般的自然,风长明的手只得加了劲,道:“你别乱动,再动不和你玩了。”
“我要和你玩,我是海心族的公主,可从来没人敢和我这么玩,真的很好玩耶,以后你常常陪我玩,我就不杀你!”鲽梦半哀求半威胁道,风长明听得不是很明白,却大概知道她说什么杀不杀的,他就道:“你要杀我吗?操,老子插死你,杀我?”
风长明进了半个茎头就很难前进了,她也不是真的痛到不能忍受,所以也就没有太大的挣扎,风长明知道急不得,就用那个茎头在她的外阴沟磨刺,进进出出的,挤磨出许多透明的水液,把她的鱼鳞全润泽了,使得金光耀眼的。
她只知道她娘说要杀了这传承者,她也说过要杀这传承者,所以如果这传承者不听话不跟她玩这种游戏,她就威胁他、要杀他的。
鲽梦呻吟道:“喔喔喔!鲽梦早就不怕痛了,都不是很痛,你和鲽梦玩吧,鲽梦什么都不怕,鲽梦是公主,除了母亲,就鲽梦最大,鲽梦说了,谁都不得反对。”
鲽梦道:“听懂了,不会怪你,你只管和鲽梦玩,鲽梦会宠你的,你是鲽梦新的宠物,一个人类宠物,长得好好看。啊……”
风长明在进入她的瞬间,感到难以言说的紧凑,她阴部周围的软滑的鳞片突然变得坚硬起来,紧紧地卡嵌住他的肉棒,却叫他连抽插的动作也无法顺利完成,或者是因为剧痛,从她的身体里突然涌起强大的能量,这种如同海般无限的力量由她的阴道涌出,通过他的肉棒,流入他的身体,突然而入,浩如烟海的能量,即使向他这般能够吸收天地浩气的身体,也无法一时容纳,于是他身体两种冰火力量汹涌而出,在吸收的同时也抵抗着鲽梦未知的力量的冲击……
三种无限的能量在两人的体内流窜、冲撞、混杂,随之一声巨响,包容着他们的结界海蛤被外泻的力量炸个粉碎,但海水也无法进入他们的力量圈里……
海在燃烧,伴着未明的金光……
但是痛苦却还未结束,三种力量在他的体内冲撞、混合、融会贯通之时,它们所造成的痛苦,令他整个身体也发狂,亦在此时,被鲽梦的鳞阴夹嵌住的肉棒开始无度的冲刺,以图减轻痛苦的压抑……
两个人体,三种能量在海中交流……
历经三个时辰而下停息!
这如同人的血液一样,力量其实就是一个能量体,只是表现的形式不同而已,根到底,都是一种能量。血液通过心脏时,会有静脉血与动脉血之分,而风长明体内的冰火能量以“心”为点,成为结,冰力量通过结时,转变成火力量,反之,火力量通过结时,亦变成冰力量,如此循环不息,达到了两种力量的融合、分离,分离又融合,也就解除了铂琊曾经的担忧。
两人从性器相接的那刻开始,就与痛苦斗争,风长明自然看到鲽梦身体的变化,不知是否因了性欲的刺激,从鲽梦的身上都渗出晶莹的水珠,在欢爱不多久,风长明就看到鲽梦上半身的肌肤变成了半透明,他依稀可以看见她身上的血管和血液在血管里流潺,之后,她下半身的金鳞一片片地脱落……
他们欢爱的时候,其实是傍晚,当第二天黎明来临前,海涛虽狂,但人们为看此奇景,都奔涌而来观海……
第十二卷 海心之妖 第五章 远古神咒
这次他换了地方,是在巨大的珊瑚洞屋里的,他睁开双眼的时候,看见珊瑚床前站满了女人——或者说美人鱼,又或者说妖怪,就他的感觉:“美人鱼”是不大适合的,人世所传说的“美人鱼”,给人很美的梦,可偏偏面前的十多个人身鱼尾的女性中,有几个长得很不能说是“美”,况且她们本来就不是美人鱼,因此称她们为妖怪或者好些的。
他见这里的都是些女性,却没见过一个男性,心里甚奇。
鲽梦气道:“就是,我很用力地踢,你立即醒了。”
鲽梦气道:“你骗了我,说不会痛,我痛死了,尿尿的地方也受伤了……还有,我母亲说我是不能够随便和你玩那个的,我是女孩子……”
风长明看了看她,道:“我骗去她的贞操?像你们也有贞操观吗?假如有的话,为何你们都是赤裸的?哦,你的奶真他的大,比你女儿的大了一半……想不想也跟我做一次爱?”他现在说的是远古语言,与鲽梦一场欢爱,使得鲽梦学懂了现代语言,而他也学懂了远古语言。
众海妖出去了,鲽梦也要跟着出去,她母亲却道:“鲽梦,你留下来。”
风长明看着鲽梦双腿间那白璧无瑕的肉丘,笑道:“你现在有双腿了,是否应该感谢我?”
“我是男人。”风长明实话实说。
“我操……操你女儿!你说什么屁话?我不是人类?难不成我做了鬼了?我倒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现在海之眼除了人类,活着的就是动植物,加上海底的一群妖怪。
“我活了七千——”
“我叫鲽彩。”
“那你父亲呢?”风长明也问一句。
“要你管!现在不与你讨论这些,我问你的问题你老实回答,你身上有没有“心之力量”项链?如果有,请你现出,以及把你的要求提出来。”鲽彩像少女般膛叱。
“你确定?”
鲽彩深思道:“这就奇怪了,你没戴过‘心之力量’,为何你的身体会有它的气息?”
鲽彩看了看风长明,就坐在珊瑚床边,招鲽梦也坐下来,鲽梦此时懂得羞了,但还是赤裸着身体,风长明也是赤裸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坐下来,怕风长明再度偷袭她,风长明道:“你放心些,老子暂时不会碰你,即使碰你,你也不会痛了,痛一次,对女人来说就够了。”
“母亲,如果他乱来,我还会不会痛?”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鲽彩笑道:“不会了的,你不要怕,他说的是真的,痛过一次就很难痛了。不过……也有点难说,他的家伙是有点太那个了。”
“在七千年前,那时海之眼还是极原始的海中陆地,在那陆地上生活神和神的子民——”
“你说吧,我当听故事就好。”
“我们自称为海心族,但人类称我们为海妖族。我们得不到人类的认同,更不可能得到神族的认同,因此,长期潜伏在深海,很少上陆地,但七千年前,罗统神王和罗西神属发生毁灭性的战争,我们也被牵扯进去了。当时人类所信仰的神,却给了人类空前的灾难,我们的出现,无疑给了他们心灵上的支柱,因为他们知道,除了我们,再没有任何种族能够与神族抗衡。”
“其实这渤洄的吸盘的力量,也是由无数神族的诅咒而形成的,所以那种神秘的力量,被神族称之为‘地之母’,是一种庞大诅咒的力量。而所谓的神,则是由远古而来的人,经过长久的修炼而获得超出人类的力量和界线,从而上升到‘神’的境界的气人组成的种族,他们原本也是人类,只是超越了人类,拥有不死的灵魂和神秘的力量以及各种诅咒方式,在人世流传、轮转,也就成为强大的不死之人——神。由这些神组成的就是传说中的神族。我们和他们也是一样的,我们本来也是人类,但我们有着与他们相同的力量,只是力量的形式不同,况且我们曾被神族一度打败,只有躲到深海里,恰巧我们的技能,使得我们能够自由地在海底行动,并不受海底环境的影响,因此,神族便称我们为海心族或者是海妖族,并非你们人类所言的人鱼。”
“可是,在众神灭绝前的一刻,他们集体下了一个诅咒,就是要我们海心族遇海水就变成人鱼雕刻以及让海之眼的人类永久处于征战中,这个诅咒直到他们复活才算结束。这就是为何海之眼世代征战的原因,或者这很荒唐,但你也得相信。”
“那时鲽梦只有两岁,十六年前复活过来,身体继续生长,虽说活了确实有七千年,但也真正她就十八岁而已,而在这段时日里,她与世隔绝,且总是和女性在一起,不曾遇到男性。因此,她根本不懂男女之别,也不知男女之事,才被你那般地骗了。”
但我们懂得那恨意之诅咒,那诅咒虽无法消除,却因是诅咒阴阳的,当即由海心族的女性启动反诅咒之术,把无根花的诅咒反转过来,令男性死去,女性无生育能力。”
因为反诅咒之术,必须按阴阳相转,无根花的诅咒里就包含着阴阳之理,所以,我们成功了。但最后却只留下三十一个女性,其余的都亡却了。”
“原来斯耶芳那傻妮子说得有些道理。”风长明在听了鲽彩的话后,虽不是很理解,可他想起了斯耶芳曾经说过的话——“是神诅咒了海之眼”。
也许不是灭亡,而是被神再次所奴役。要知道,并非是神,就是所谓的好人。神的力量的象征,而力量,总是建立在践踏别人的过程中的。”
鲽彩一双褐蓝的眼睛盯着风长明,久久才道:“免了,我已经习惯了。况且不想到陆地上淌人类的混水,我们在海底里生活得自由自在的,也没必要再覆曾经的路了。现在说说你的要求吧?”
风长明狂笑不止,鲽梦忽然跳蹦起来,一个旋踢,把他从珊瑚床上踢飞……
风长明终究是被踢出去了,他很是火大,可鲽梦和鲽彩离开了珊瑚屋,他要出外头来,但还是有着结界——若非无结界,海水就会进来,他也受不了深海的压力吧?
可是他很快又被鲽梦踢醒了,这次鲽梦学聪明了,把一大串海贝连接成的异样短裙挂在腰臀部位,风长明伸手要撩开那短裙,鲽梦躲开了,她说母亲嘱咐不能让异性随便看她尿尿的地方的,风长明很无奈,觉得肚子饿,要她拿点吃的东西来,她就交代两个海妖族女性取来了熟的海鲜,风长明原以为她们是生食者,却不知她们是如何把食物弄熟的,他看那两个女性长得甚为妖美,就在她们裸露的胸脯上捏了一下,被她们瞠骂几句,他就开心地吃海鲜,吃饱后,他才对鲽梦道:“把我送到上面去吧,即使我是什么‘心之力量’的传承者,这事就从我结束。”
风长明道:“知道有违约这回事吗?我先你们违约了,不要你们的承诺了。送我到海面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们把我囚禁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别把我惹火了。”
“那你是不是要和我打了?”风长明道:“你也不感激我,是我让你拥有美丽的双腿的。”
风长明争不过她,也根本没想过要在地面前认错,他道:“叫你母亲过来,和你说话一点劲也没有,还是你说海妖公主,谁也不敢反对你,连放我都要经过你母亲的同意?你做不了主,便叫你母亲来。”
“你做得了主,就送我走,你能吗?”
风长明冶笑道:“不想?那你想什么?想和我做爱吗?”
风长明突然吼道:“叫你老母过来,我操烂她,妈的,你们要困住我到什么时候,我现在记忆恢复了,有很多事情要回去了结。你真把我惹火了。”随着他的喝吼,他全身的力量爆发,身体燃起熊熊烈焰,整个珊瑚屋开始摇撼,鲽梦也不是很惊惧,只是有些有讶异,她道:“好吧,我帮你叫母亲,但她有可能杀了你。”
鲽梦不了解风长明的话中话,她转身就飘出去了,很快就把她的母亲叫了过来,两母女进去,风长明就冲鲽彩道:“你到底要我如何?你们以前的承诺是你们的事,我也不是什么‘心之力量’的传承者。有屁快放,否则送我回去。别以为我自己不能够做到,只是给你们这群老妖怪留些面子,才忍着你们的。”
“那又怎么样?老子撕票,行不?不要你们的承诺了,行不?如果你硬要实践承诺,那么你弯下腰去,背对着我,老子要操烂你,老妖怪,妈的,气死人了。”风长明怒气冲冲地道,他是个狂妄的人,而狂妄的人往往容易发怒的。鲽彩道:“你真的这么喜欢操我?”
鲽彩道:“七千年前,我们的性事本是很乱的,女性没有丈夫,随便能够与男性交欢,海心族除了鲽梦之外,期于的都是在成年后被变成雕刻,因此,鲽梦之外的海心族存活下来的女性,没有一个是处女。但她们极不愿意与人类交欢,人类曾经讨厌我们,我们也讨厌人类……然而既然能够通过这种方式解开神的死亡诅咒,刚才我与她们商量,可以与你交欢,却绝不做你的女奴,她们不像鲽梦,她们曾经有着双腿,因此很想抛弃鱼尾。有着双腿的她们,可以在海底自由行动,也可以到陆地上去。如果你确定这是你要我们履行的承诺,我们可以做到让你的人根,进入我们的身体一次。你确定吗?”
鲽彩冷冶地道:“但是,如果你不能解开我们的诅咒,则结果就是你死。”
“说。”
“若你不能让第一个和你欢爱的人解开诅咒,我们就会杀了你。你根本没机会和我们海心族所有的女性欢爱,这赌我下定注了。就按你所说的,鲽梦,出外面把她们叫进来。”鲽彩说道,鲽梦飘出,很快地领着一群“海妖”进来了,风长明仔细看了看,虽然有一些长得不美,却也不丑,有些却是很美,他觉得这次无论如何也不是自己亏,假如能够击垮她们,他就可以离开这海底,回到陆地上去了。
“就从你开始吧,你身为她们的领队,该你打头阵。”风长明的手抓向她那比她的女儿要圆大的乳房,她立即飘退,口重叱道:“你放尊重点,你充其量只是一个渺小的人类,若非为了解除诅咒,我早就杀了你。”
鲽彩道:“我不要从我开始,我得先证明你是否真的能够解开诅咒,鲽梦不算的,那也许是个意外。”
鲽梦嘟起嘴就要骂他,可他忽然不知道该如何骂,她就随手从身后牵出一个人来,对风长明道:“别想碰我母亲,给你。你可要想好,如果你失败了,你就没有命。”
鲽彩道:“我们活了七千多年,什么事情没见过?你尽管施为,我们必须守在这里,如发觉不妥,当即把你除了,省得以后麻烦。”
风长明进入海妖的体内,就展开疯狂的抽插,海妖被他插的死去活来的,偏偏心里欢喜得不得了,七千多年啊,首度性爱……
风长明以他苏醒的记忆里风妖传他的东西折腾着怀里的海妖——或者该说是美人鱼,可她们自己也未承认是美人鱼,也就以海妖论之。反正海之眼有神有妖,就是没有见过美人鱼。而美人鱼属鱼的一种,如果她们真是美人鱼的话,何以留着人类的性器呢?
经过半个时辰的征战,风长明已经把怀里的海妖彻底解决了,那一群海妖忽然飘过来把他团团围住,风长明被这群虎狼似的海妖东扯西擦的,真不知道找哪个开枪好,想到鲽彩着老妖怪对自己的态度,他就火大,一把从海妖中扯过淫态毕现的鲽彩,把她丢到珊瑚床上,他就拔开海妖,扑了下去。
风长明倒是真真切切地压在鲽彩身上了,那鲽彩搂抱得他紧紧的,在他的脸蛋上狂吻不休,风长明没心情跟她接吻,片刻后就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让她趴睡在珊瑚床上,他就从背后,持着巨炮轰进她的骚穴里,鲽彩那七千年未被占领的城池,被风长明这一下炮轰,令她的整个身体也发颤,她的头在瞬间仰了起来,鱼尾紧贴着珊瑚床上,嘴里喊出不知是痛还是欢乐的长叫,风长明的右手扳转她的脸,俯首就吻在她的嘴上,她一时无法呼叫,风长明左手撑床,臀部耸动,猛烈的抽插着她的水穴……
看着这群淫荡的海妖,风长明想着尽快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无限销魂的战争,可要一个个地满足,却不知道要费上多少时间,他开始有点怨怪风妖了,这老爸往他的身体里灌了什么东西,竟能令自己的身体产生那种不要命的香味,他以前知道自己的体味有那方面的特性,可记不起这味儿是从何而来的,当他恢复记忆,他就想起了小时候被风妖强迫浸在药水里练功的事实。
事情就这么继续着,风长明时而趴着插入、时而站着挺进,最后累倒在鲽梦的熟悉的肉体上,然后就睡着了。彼时,经历了四个小时。
鲽彩瞪了眼他,有些不甘心地道:“你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鲽彩说道:“我们后来讨论,整件事情问题出在你身上发出来的体香上,就因为那个原因,你没能力解开我们的诅咒,却享用了我们的身体,你这无耻之徒,一开始就注定你赢的,为何你不把这些提前说出来?”
鲽彩的脸色很是不好,她道:“你真行啊!即使除去淫香不算,你把我们全部占有了,可见你这家伙不是一般的下流。”
鲽彩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道:“你们是欲灵修神的子民?”风长明疑惑道:“什么欲灵修神?老子不知道,老子是芜族的。”鲽彩道:“那就怪不得了……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娶我女儿为妻?”
鲽彩道:“你放心,我女儿不会生孩子,除非喀纱女王重生,否则我们的诅咒不能消除,但是喀纱女王因她死前对自己下了诅咒,所以那被众神诅咒的森林也无法完全封住她的灵魂之花,因此隔几百年就会出现一次。但也只限淤渤洄森林而已,她脱离不了渤洄森林的。况且她所下的诅咒,也很难解,那就是她出现的时候,必须遇到初生的婴儿不哭的情况下,她才能够解开诅咒,从而得到重生。可是,重生的喀纱女王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喀纱女王了,也因此,她前世所下的诅咒,全部抵消。”
鲽彩道:“我们不是鱼,并非只能够在水中生活。只是因为双腿变成了鱼尾,才不想往陆地上去。我这孩子从很小的时候就被诅咒成雕像,十多年前诅咒力变弱,她才成长的,所以保持纯洁之身,心性也很单纯,很多东西不懂得,但却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你好好照顾她,总有一天她会对你有所帮助的,她有着大海的无穷能量……
“是吗?”风长明不以为然地道:“可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如果真有神,也不是能够抗衡的吧?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不管是谁,最好别惹火我,我绝不轻饶那些真正把我惹或的家伙,不管是你们,还是你们口中所谓的神,在我风长明的眼里,任何一切都可以击倒。世间没有不可击倒的家伙,即使是升起的太阳,挂一轮天空之后,也会沉落于海的彼岸。”
鲽梦此时方出言道:“母亲,我不要跟他到陆地,那里的人,女儿都不认识。”
鲽梦矘道:“可他爱欺负鲽梦的,我讨厌他。”
鲽梦道:“我不要送他。”
“临海,望海塔。”
鲽彩果然把风长明送往海面,在她的浮游中,一圈彩色的光芒把风长明和她围在其中,风长明不清楚她以什么样的速度在海水里行进,但海水无法进入光圈里,从海里的鱼类退后的速度来看,她在海里行走的速度超乎人类的想像,风长明本来以为她会用游,不料她像是在海水里射飞,比箭速度还要快……
鲽彩瞠道:“谁和你亲密了?”
“我呸!被你骗的事情,我以后会跟你计较的。”
鲽彩啐道:“别以为我们上不了陆地,只是拖着鱼尾,我们自己不愿意上去而已。我们本来就是远古的人类,不是鱼。”
风长明傲然道:“我当然是人,而且是强大的男人。”
风长明道:“所以我说我是强大的,只有奇物的人,才会比一般的人强大,啊哈哈!你不觉得一个人能够安静的睡觉是很幸福的吗?”
就像七千年前的众神……
他心中一惊,立即感到身体出了海面,便远远地看见那缩成一点的望海塔,他笑道:“还差远哩。”
“你不是说你很强大吗?”
鲽彩耍赖道:“那是你和鲽梦的事情,我现在已经是多管闲事了。”
“谁要你记得那些东西?”
他笑得很温和,他很少笑得如此温和的,鲽彩看得一呆,瞠了一句“你也很可爱”,她就钻入了海底,瞬间消失了。
鲽梦摇摇头,风长明奇道:“那你来干嘛?”
“你到底要说什么?”风长明道。
“为什么?你不是说不跟我的吗?”风长明道。
风长明明知她抵赖不承认,却也没有揭穿她,只是道:“你以什么身份跟着我?”
“过来。”风长明朝她招手,她很快的游射过来,风长明摇住她,道:“我可以抱着你游哦。”
鲽梦一脸的困惑:“不知道。”
“男人,就是像你一样的人类吗?”
鲽梦天真地道:“我可以不喜欢他们吗?”
“母亲跟我说,妻子只能喜欢自己的男人,母亲说,你是我的男人,妻子不能喜欢自己男人以外的男人的。鲽梦是你的妻子,鲽梦就喜欢你。妻子是不是应该这样的?”
“可是,我要问你问题哩,你以后,还会和我玩那种游戏吗?”
“虽然开头很痛,可是后来很好玩,我很快乐,母亲说,在人类里,妻子只能跟自己的男人玩这种游戏的。她跟我说,如果我跟别人玩,你就不会要我了,是吗?”
反正解释得再清楚,鲽梦也是很难理解的,倒不如给她佣模棱两可得答案,她以后总会自己弄清楚得。其实这些事情,只要一接触,便全部明白,没接触之前,再怎么解释,也是白费气力。
“嗯,你闭上眼睛,鲽梦一会就带你到海岸了,我看见那岸上有人哩,你以前在吻海抱着的那个女孩也在那里……”
风长明睁开眼睛,竟然可以清楚地看见海岸上站着许多人,但海岸上的人似乎还没有看见他,他看见海岸上竟然有:天力姬、风筝、风致、漠伽、参潜儿、巴罗影、巴罗渺、芭娅、斯耶芳,以及十多个她的贴身女奴。
一阵轻浪袭来,风长明含了口海水,他吐了出来,才道:“有些是,有些不是。你跟我有过去吧,她们跟你一样都是女性,不要害怕,我的女人都很好相处的。那些不是我的女人的,也不用管她们。”
这望海塔不就变成望夫塔了?
又被海水冲去多少呢?
时,巴罗二十二年,二月十四日。
不待风长明和鲽梦上岸,岸上的参潜儿、风筝就不顾一切地跑到海里来把他拥抱住,鲽梦呆呆地在一旁看着他们,风长明搂着两女,道:“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众女又把眼神转移到风长明身上,风长明一时也解释不了,就对巴罗影道:“影儿,你把你的外套脱给她披上,慢慢再跟你们解释。”
众女惊道:“她从来没穿过衣服?”
“谁要你安慰了?我们来这里是玩水的,才不是等你……”众女七嘴八舌地否认,她都抑不住她们心中的欢喜和甜蜜,风长明自然也知道女人有时候是嘴硬的,他被她们围拥着向望海塔走去,途中隐约听到有人说:“神啊,谢谢你把他还给我们。”那时风长明愣愣,因为这句话,是出自两个女人之口的。
一路走回,风长明途中把这三个月的经历说了,其实说是三个,也就一两天的事而已,因为他是睡足三个月的,他把和海妖的艳事也说了,众女刚开始惊异这世上还有这种族的存在,后来则开始群攻之,责骂他的浪荡,他说那是被迫的,如果不和她们欢爱,她们就会杀了他,因此为了快点回来见众女,才不得不牺牲色相,说得好似他亏了老本,众女也就饶了他,反正海之眼这种事也常见,妻妾成群也罢了,坐拥花丛也好,海之眼有能力的男人,都有这种权利,何况他风长明?
他又从她们口中得知海之眼三个月来的景况……
巴罗金急召漠九和田纪回师,途中被泸泾截杀,败回帝都,而隆志和巴罗蕊被北陆战事拖着,根本无力还师,于是巴罗金就恢复风妖的功名,命风妖率芜族相助,风妖当时身在芜族,却以各种理由拖着,那理由无非是他风妖已经不是芜族之主,他现在已经是一个一无是处的阔人。
风长明想不到短短的三个月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蒂檬正因为他的不在,而负责一些内务事的处理,这三个月里,因各战场被牵扯着,无人来打冰旗,因此得了三个月的休养生息,苛羽、白英、党芳三女也被指派去调练女兵,就无法到望海塔寻找风长明,风姬雅则是没有什么理由,她偏又好强,拉不下脸皮跟着过来。巴罗渺则因为巴罗影担心风长明,巴罗影在过来,她只得跟着过来,不料在临海碰到巴娅,于是众女在就在望海塔寻望了一个多月的,几乎失望了,正准备回程之时,风长明突然带着一个美丽的海妖公主回来了。
众女住的塔楼是七层塔,相邻的几座楼里住着十二个女奴——也即风长明的贴身女兵,在帝都沾染的六十个处女之十二个,而在这七层塔楼里所住的则是:风筝、风致、参潜儿、漠伽、天力姬、巴罗影、巴罗渺、芭娅、斯耶芳。如今多了风长明和鲽梦,总共十一个人。
要说的话还多着,只要心里的人回来了,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相处,和倾心相谈的。落泪,和欢笑,都先在梦里去进行……
他对同样无言的漠伽道:“你帮我带她到斯耶芳的房间可好?”
鲽梦双眼盯着风长明,似乎不愿意离开,风长明微微一笑,道:“去吧,我迟些下去找你,你去睡一觉。”
风长明点头,道:“嗯你是。”
参潜儿忽然道:“大笨牛,她真的是妖怪吗?她长得很美耶,也很可爱,她一点也不像妖怪。”
参潜儿看也不看风筝,在风长明怀里反驳道:“潜儿才不是妖怪!这又不是你的房间,你又凭什么一直在这里?这可是潜儿和伽伽的房间耶,我都没说让你进来……”风筝伸手要去扯参潜儿的耳朵,风长伸手抓住了风筝的手,笑道:“你别跟潜儿斗了,今晚我和你们两姐妹睡吧?嗯?”
“你的伽伽同意吗?”风长明突然问道,参潜儿愣住了,风长明抬首看见刚走进来却因他的话而呆立在门前的漠伽,他就把眼睛定格在她身上,漠伽抵不住他那炽热如烈阳般的双眼,脸儿微红地垂下去,手儿抚衣,风长明大笑起来,在怀里的参潜儿的额头上吻了吻,道:“看来你的伽伽不会同意和我睡,你说怎么办?”
漠伽久久无言,脸也不抬一下,绋红直到脖根。
如果说鲽梦是因为环境而成就了纯真,她刚是天生的纯真,不管年令怎么变化,环境如何变更,她这个特性都是难以变改的。
参潜儿的身体开始颤抖,她仰着呆呆地望着风长明,那又美丽的半月似的圆眸泪水,泛光,久久无能说话,风长明知道刺伤了她的心,安慰道:“也许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若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答应不伤害你的亲人,这是我给你的承诺,我很少给我这般承诺的。因为这毕竟关系到我的生命和利益。战争这东西,不是你能够了解的。那是用血打造的传说,不是用眼泪去胜利的。”
风长明笑道:“这些不用你担心,你爹他还没有权利做出决定,他也没有能力让我战败,而且一个男人若真的败到无法爬起来的时候,活着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耻辱。但还能够爬起来的时候,我还是要爬起来,我要走的路也许不是很长,可脚下踏着的地却很重,你或站在旁边或站在背后望着我就够了,我要的是你的眼睛,不是你的语言,你懂吗?”
“不懂得也好,我也不需要你懂得太多的。懂太多的人,总活得太闷。潜儿,今晚我要风致漠伽陪,你和风筝睡好吗?”
风筝也强烈反对道:“我也不要我这几人睡一起。”
风筝不敢反驳,只是怒瞪着参潜儿,参潜对此视而不见,只是求风长明道:“大笨象,你让潜儿和你睡吧,我们三个人和你一起睡好吗?为何只要风致和伽伽?她们都不愿意和你睡耶。”
“可是,大笨象的秘密太多了……”
“嗯,芭娅阿姨很温柔的。”
“潜儿不要,潜儿就要跟风筝睡,潜儿才不怕她,要踢她下床……”
“怕你呀?”
三女无法听得明白,但漠伽听了此句,忽然落泪,抬首凝望风长明,在心里哽咽:“爱睡……叔叔。”
门很轻地关了,是风致关的,她的动作永远都那么轻柔,或者她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漠伽呢?
风致守候在床边,漠伽却立在门背,风长明凝视着她,许久才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想看到你以前的天真烂漫的、爱恶作剧的笑容,难道就这么难?”
“把门关紧了吗?”风长明轻声问:“嗯。”是风致答的,但漠伽还是回头验证了一下,然后朝风长明点头,风长明就道:“我之所以只要你们两个,其实真正的目的,只是想和你们说说话,当然,如果到时有别的举动,那也是极为自然的。伽伽,到我怀里来吧,我知道你很早以前就从潜儿那里得知我的真实身份,只是因为我的失忆,你才选择隐瞒这个事实。但从我救致姐姐的时候,你已经不能够再隐瞒了,然而你不想让我知道,我也就假装不知道。过来吧,我……还你一个完整的爱睡叔叔,只属于你伽伽小魔女的唯一的‘叔叔’,你小时候的玩偶。”
“你过来,我慢慢告诉你,嗯?”风长明上了床,漠伽默默地走了过来,风长明头枕着双手,道:“都上来吧,你们以前都和我睡过涴,光着衣服一起睡的时候也不少,难道还要我强迫你们上床吗?”
风长明恼道:“我还以为你都不愿意说话了呢!”
漠伽沉思片记得,就从于床沿,垂首弄鞋,风长明突然搂住她,她略挣扎,轻声道:“我还有一只鞋没脱,你不要胡闹。”
“真好,你们都在等我回来!”风长明深深地感叹。
风长明道:“她们不同,我是从很小的时候就有着女人的男人!风筝等我,你也等我,伽伽也等我,就我的原配夫人不等我……”
“我那老爹耍赖的时候还蛮可爱的嘛,哈哈!”
风长明被漠伽如此一说,一下子安静了,过了一会,他搂紧了一些漠伽,道:“关于巴罗渺,我跟她,也许曾经有过一段,但也难说上感情,她一直都以是我的女人而觉得丢脸,只因为我在雪城时争气了,她才感到一些骄傲。她对我的感情,我捕捉不到;影儿呢,我知道她的心为我而跳动,我……很疼她,然而真到了某种时候,我曾说过,会把她和她的亲人全部杀了。但是,她还是愿意这般地爱着我!伽伽,你只说了她们,为何不说你自己呢?你的家人,也是巴罗金阵营的人。还有参潜儿,她一直想把初夜给我,可我一直没要,知道为何吗?因为在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
“我感谢铂琊,在心里永远都尊他为父亲!”风长明仰望着黯然的天花板,塔斯社屋的两盏油灯一闪一闪的,两女转过脸,都把眼睛望向风长明,只见他的双眼闪烁着坚定和感激,那足可以证明他对海之眼战霸铂琊的敬意。
是铂琊创造了现在的风长明……
以漠伽的聪明,自然明白风长明话里藏着的意思,她的娇体为这一颤,道:“你……为何要这么说?”
漠伽幽幽地道:“你是不是已经完全恢复记忆了?”
风致惊道:“主人,你是说你真的恢复记忆了?”
风致笑道:“那你要问她,我不说姐姐的坏话。”
“难道只因为我是你的主人吗?”
“那是什么?”
“哈哈……”风长明大笑,转脸就捧起漠伽的脸劲吻,漠伽还不知道他这是为何,已经被他吻得满脸都是口水。她娇瞠道:“长明叔叔,不要亲伽伽,好多口水啊!”
“你真的恢复记忆了?”漠伽幽然地重复。
他把与漠伽相处的回忆,一点一点地说了,说得很详细,两女都在听着,中间时漠伽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哭泣,她明白风长明的记忆终于回来了。这一趟他从海底归来,也把真正的、完整的、她的“爱睡叔叔”带了回来,那已经不再是“白明”,而是风长明,她漠伽这辈子最深爱的“叔叔”。
当风长明把她和他的共同回忆叙述完毕,她也哭成了泪人儿,风致却没有哭,风致看似是柔弱乖顺的女性,然而风致有着不同寻常的坚强。
风致突然道:“主人,你为何不让她们知道?”
“可大公主呢?”漠伽问道,她和巴罗渺的情谊,在风长明失踪后变得浓了许多。
“她们三姐妹的,一个许我为妻,至今仍等候我;一个平白无故地把贞洁献给我,然扔下又平白无故地爱上我,一个更加奇怪,小的时候,不知为何,常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然后又一句话不说地转身离开,这个巴罗蕊最奇怪了,我觉得是她最讨厌我,看人不带任何表情的,叫人生气。”
“伽伽,虽然我已经恢复记忆,可正因为如此。有些话,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永远也不会身海之眼任何一个霸主屈服,我要夺回西境,同时也要击败海之眼所有的霸主,和强者!你、参潜儿、以有巴罗姐妹,你们的亲人都是巴罗金那边的主将,换句话说,我就是你们的敌人,你别指望我会跟我爹屈服于巴罗金,因为我爹曾经明言,支持我征战海之眼,他之所以不发兵参加任何战役,只是在等待他宝贝儿子的一句话。曾经替巴罗金打天下的风妖,为了她的儿子,她早已经决定反巴罗金了。这是为何他把我娘和我姐派到西陆的原因,也是他偷偷回芜族的缘由。我要问你的是,假如有一天,我把枪刺入你的亲人的心窝,你又将如何?”
“事前想清楚也好,因为那一天总会来临。”
她不说则已,一说就是一大串的,到后来还哭,风长明无奈,对漠伽道:“让她进来吧,不然她真的要哭得惊天动地了。伽伽,回眠粟后,你和巴罗渺她们一起回去吧,唉!”漠伽擦了擦眼泪,起身去开了门,参潜儿看到漠伽刚哭过,就道:“伽伽,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大笨象欺负你?”
漠伽看了看床上的三人,忽然道:“不了,我下去和风筝睡。”渗潜儿一怔,翻身下来,睡在外边,道:“那你睡大笨象的胸膛上,我睡外边好了。”她说得有些委屈,漠伽凄然一笑,转身出去,从外面把门锁了,参潜儿呆呆地望着那门背,忽地又爬上风长明的胸膛,问道:“伽伽怎么哭了?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风长明就揉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笑道:“你不是也经常踢我屁股吗?睡吧,明儿我们回眠粟。”
在风长明离开海之眼大陆的三个月,海之眼的战事呈现空前的盛况,但如今西路战事暂时平息,北陆仍然继续,西境和帝都僵持,依次情形看来,或者海之眼的帝王有将更换了;多少千年以来,海之眼的帝王能够长久的,战事的推动,往往会把上一代帝王埋葬。
就现在而言,他也不知道要留多少天。
风长明当然了解这些,只是他也知道,她慢慢地会适应的,那时候,也许就是她要离开的时候了——因为他根本就没从她的眼中,看到她对他的依恋;她不仅这些,等到她懂得时候,她的感情世界里会是他风长明吗?
漠枷,巴罗渺,巴罗影、芭娅和天力姬故意远离他,却又跟在他的后面,风筝和斯耶芳伴在他的身旁、风致也变得安静了,因为斯耶芳和风致本来就是很安静的,他风筝也不能输于她们。
走了半日,大家都无言,这种气氛让风长明感到窒息,可是四海张望,竟不见了参潜儿和鲽梦,不知她们两个玩到哪里去了,风长明就道:“风致,你去看看潜儿和鲽梦,这两个家伙小孩子玩性,到了哪里也不清楚,你跟着她们,我比较放心。”
“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心里还害怕我吗?”风长明对右边的斯耶芳轻声说。
风长明笑道:“你怎么每次说话都像哲人似的?”
“神吗?”风长明想起鲽彩的话,他原来不信神,可是鲽彩那般说了,就轮不到他不信,他道:“如果海之眼真有神,我就把他们灭了,因为我要你只信我。”
斯耶芳更进一步地道:“人家说心中的话而已。”
风长明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巴罗渺和巴罗影走了过来,巴罗影对风长明身旁的两女道:“你们可以离开一会吗?我和姐姐有事要和他说……风筝,你刚才叫他主人了吧?”
“风筝,去吧,你们自己走走,我也有些事情和她们两姐妹说的。风长明放开两女,然后领先向前走,巴罗姐妹跟了过去,斯耶芳和风筝呆立着,漠伽和天力姬走过来,漠伽道:“风筝,你闯祸了!”
“嗯。”
风筝和漠伽两女也同声道:“你们不仅。”
风长明只顾往前走,他知道巴罗两姐妹在后面跟着,她们不说话,他自然也不会说话,渐渐的,三人离得后面的几女很远了,巴罗渺才道:“你要走到什么时候?你给我个解释!”
巴罗渺可不管他,继续要踢,风长明翻身抱住她的双腿,把她扳倒在柔软的沙滩上,然后压着她,凝视着她明美优雅的傲世姿容,那双眼睛渗出海水的印记,他心里一软,欲翻身下来,巴罗渺的双手却紧紧地环压住他的背,她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
巴罗渺怒道:“你凭什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我巴罗渺,贵为巴罗王朝的大公主,从吃奶的时候开始,名分上就成为你的女人,你在帝都只会睡觉,出名的二世祖、孬种,你和你家都背人们耻笑,我也跟着抬不起头,这些帐,你要怎么和我算?”
“过去?这么容易过去?你现在翅膀硬了,身边一大堆花花草草的,就可以不要我了?”
巴罗影此时坐了下来,伸手去擦巴罗渺的眼泪,风长明看看巴罗影,只见她忧郁的脸蛋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他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只是此时他很希望巴罗影能够骂他。
“好,那你算!但你得放开我,要算帐,干吗搂得我这么紧?”
风长明不管她,她冷叱道:“我要你换回风长明的面貌,你听到没有?”
“你,听姐的话吧。”巴罗影幽然而道,她埋首在风长明的臂弯,没有抬首出来。
“你比以前好看了许多!可你为何要骗我?你为何不跟我说你是姐夫?”
巴罗影沉默,她以前的确没有把风长明当姐夫,也极不赞成风长明和巴罗渺的婚约,因为风长明那时是臭名远扬的,谁都看不起他,何况她巴罗影呢?
“我要换回白明的相貌了。”风长明道,没人回答他,他也就变化回“白明”的模样,巴罗渺突然放声大哭,失去了她一贯的冷静,她双手使劲地捶着风长明的胸膛,哭道:“你这大骗子!连参潜儿都清楚的事情,你竟然骗我?你若要这样对我,当初在雪域就不要救我,你为何要救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又看不起你。你救我干吗?你让我死不好吗?你现在这般对我,我不知道的时候你要气我,我知道了,你更要气我……你把我杀了好了!”
三人相拥着,一时大家无语,凭轻的海风,吹拂各自心头的思绪和凄楚。
“巴罗渺,你把我忘了吧,就当这世上,从来没有风长明这个人。”
她忽然觉得姐姐的命运比自己凄凉,自己或者还是幸运的。
“你不要走,你走干吗?你就不觉得委屈?这大骗子,不但骗了我,连你也骗了,你不要讨回个公道吗?”
风长明觉得坐着望海是种无聊的事情,干脆仰躺下来,他躺下的时候,双手已经放开两女,两姐妹不料他有这种举动,呆呆地坐着互相对望,巴罗影撩了撩发,轻叹一声,依势俯趴下去,巴罗渺此时不知该怎么办了,刚才倒入风长明的臂弯,是因为她捶打着他,可如今他摆出这付架势,如果她像巴罗影一般睡下去的话,那不是在他面前认输吗?
“我叫你睡,什么时候你都想睡!你这混蛋,说什么我从小就是你的女人,一切都是骗我,我……我……”
巴罗渺挣扎,嘴里道:“放开我。”她的身体却贴得紧紧的,一只手还扯着风长明的肩衣,风长明失笑道:“真的要放开?”
“你不要逼姐姐,她毕竟是你的原配,你们从小就有婚约的。”
“你是不是一定要重复很多遍你才舒服?”巴罗渺哽咽道。
“你是不是要把小时侯的事情全都翻出来算?那好,你小时侯和我弟我妹赌博欠的钱,是我帮你还的,你被人欺负,也是我帮你挡下来的,那时侯,我哪件事,不是帮着你的,你说?”巴罗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也把陈年旧事捅破了。
他道:“你之所以帮我,是因为我被人打了,你面子上过不去,其实你很讨厌我,你好象还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情给过我一个耳光……我听人说的。”
“那正好,你去找一个男人当你丈夫好了。我现在妻妾、女奴一大堆的,不够格当你巴罗大公主的男人了。”风长明顺水推舟道。
风长明愣住了,就在他呆楞的瞬间,巴罗渺的双眼划过一丝的安慰……
“你等等!”两姐妹异口同声道:“你什么记忆?”
“终有一日,我们都要面对那个时刻!与你们父王的战争是不可避免,除非我在那之前就被其他的霸主彻底毁灭,但是,巴罗渺,你应该清楚,海之眼霸王中,除了身为海之眼现任帝君,没有任何一个霸主的实力是可以毁灭我!”
风长明叹道:“那一天的到来,你们又如何选择?”
“巴罗渺,你和我虽曾有婚约,但也已废除,你就不要趟这浑水了,我不可能因为你们而向你们的父亲臣服,你们也不可能因为我,而背叛你们的父亲,这就是我们宿命的相遇,也是我们宿命的敌对,你把我忘了吧。我不敢叫影儿忘我,因为我曾承诺疼她一世的,哪怕她的剑刺入我的胸膛,我不会怨她,但是,当我的枪刺入她的美丽的胸脯的时候,也带着我对她的宠爱……这趟回到西陆,你们把漠伽、参潜儿都带回去吧!”
“提到风姬雅,你和她到底是怎么了?”巴罗渺忍不住问道,风长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这个问题令他的心脏有些抽痛,但他还是回答:“我不知道如何面对我姐和我娘,我说过,我失忆了,我那时根本不知道姬雅是我亲姐姐,却和她发生那种事情。后来我在帝都的强者比赛时,受伤了,风筝为了救我,把我的真实身份对我爹说了。我和姐姐发生那事时是在暗夜,姐她没认出我,可和风筝时,有次是白日的,风筝认出了。影儿应该知道是因何而认出的……”
巴罗渺虽从小与风长明有婚约,却没见过风长明的身体,因此,有些迷糊,她就转眼向巴罗影,可巴罗影没有回答的意思,她急了,问道:“二妹,你给我说说。”
“二妹!”巴罗渺瞠叱,巴罗影无奈地回道:“回去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再对你说吧。我现在说不出口的。”
风长明叹道:“回去你问伽伽吧,我懒得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漠伽、天力姬、芭娅、斯耶芳、风筝五女走过来,看此情景,芭娅、斯耶芳、风筝都觉得很惊讶,最安静的芭娅反而最先发言道:“渺儿,你怎么和他也有……”
如果参潜儿说出这样的话,众人不会感惊讶,可从巴罗渺口中说出,就是天下奇事了。
巴罗两姐妹都坐了起来,两双惊讶的眼睛盯着芭娅:这个似乎永远长不大的女人,一直都是看着她们姐妹长大的,她们当然知道芭娅的性格,此时说话的芭娅也够她们惊讶的。
说罢,她也不管众女的眼光和胡思乱想,走过风长明时,道:“白明,你跟我过来,我得问问你要如何对待他们两姐妹。”
风长明有种被芭娅骗的感觉,因为此时的芭娅根本就没想到巴罗两姐妹,唉。
芭娅哭道:“你害我被力姬和蒂檬怨了好久……”
“你和影儿的事我知道,可你为何对渺儿也那样?你既然要与巴罗金为敌,就不要害她们,你已经害了影儿了,还要害渺儿吗?”芭娅还是替巴罗姐妹着想的。
芭娅惊仰首,道:“渺儿她只爱她原来的未婚夫,怎么会被你诱惑了?”
“那是为什么?”
“你?”
芭娅低首沉思,叹道:“现在想来,是有些像的。”
“我不会和他说的,我从来不过问他的事情,我在他身边,只是一只沉静的猫。”
芭娅的脸有些红了,风长明伸手至她那嫩如十六七岁少女的脸蛋,轻轻地擦拭她的泪,她适时地咬了咬唇,轻声呼道:“在你的面前,我是一只发情的猫儿。”
“我不要。”
他转首望着海蓝的远处,那远方抛起一道浪,扬起一眼的花白……
“可是她们——”
芭娅仰首凝视风长明,她的泪眼有些茫然,她亦同样茫然地道:“不知为何,芭娅总是拒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