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三部曲第三部]【灰色天堂】(07-12完)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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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色天堂

  来到了莲花山景区,映入眼帘的雄山峻岭,起伏绵延不断,掩映在烟雾缭绕中,仿佛梦幻般的万千气象。现在不是旅游旺季,景区内的游人不多,大部分是老外。

  沿着潺潺小溪边的小路,我们顺着山道拾阶而上,身边的石壁上尽是轻轻柔柔的苔藓,用手摸去滑滑的,缕缕晶莹的水涟顺着长长的苔丝流下,水滴到地上,在硬硬的岩石上砸出了一个个小坑,不同的地质石块显示出不同的颜色,不同的形状,仿佛让人看到了历史的演变,历史的沧桑。

  我开始注意周围的景色了,我们现在行进的路途中是一道峡谷,峡谷的岩壁石头层层迭迭,横断面就像人工刀切的那样整齐,在一层层的红色岩石中,保存着各种各样的大海波浪,也保存着波浪作用下形成的岩石层理,如同一页页可以翻看的远古海洋的史书。

  「乖乖,这瀑布……实在太漂亮了,我都想跳下去好好洗个澡。」我被眼前的壮观美景完全吸引住了,再加上天气的炎热,迎面扑来的细碎的水雾,使人发自内心的感到那种沁人心肺的感觉,让人感到通体舒畅。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莲花河吧。」王芬的手中正拿着DV给瀑布取景。

  「大概是山泉吧,大了就变山洪了。」

  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我们顺阶而下,抚摩着湿露露的红石,我不竟赞叹大地造物之神妙。路旁的石壁上生长着郁郁葱葱的树木,树木掩映在道路上,显的是那样的凉爽怡人。

  不久我们下到谷底,看着脚下碧绿的溪水,清澈见底,依稀可见鱼儿在自由的嬉戏,两旁的红色的山岩倒影在溪水里,蓝天、白云也不失时机的漂浮在水面上,更增添了溪水的神秘,向人们展开了一副美丽的山水画卷。

  桥面是用两边崖壁上开采下来的赭红色石块垒砌而成,下面有三个拱形桥洞,上游的水就从这三个桥洞中穿过。因为小桥距谷底较高,所以三股水流倾泻而下,又形成了三股瀑布,煞是好看。人走在桥面上,晃如进入仙境一般。

  中午我们是在玛瑙滩底下的溪流边上吃的饭,顾名思义,玛瑙滩就像散落在天地间满地的玛瑙一般晶莹璀璨,斜斜的整面山坡全部被清澈透明的溪水覆盖着,高高低低的灌木丛如一道道篱笆布满山坡,层层迭迭的水像泻落满地的透明的珍珠欢腾着向山下流淌而去。

  我坐在地上,啃着面包,感觉心情从未有过的恬静和舒适。这有如人间仙境般的美景,感染了我。我的脑子里突然跑出一个念头,如果抛下一切远离城市的喧嚣,来到这里隐居可能也不错哦。但是随即就自己否定了这个念头,现代人无论如何是无法离开文明世界的,至少我是不能。

  现在莲花河的水量还不小,河上游的拦河橡皮坝依旧存在,只不过形成了一个缓冲区。河幅不算很宽大概八九十米,河水相当清澈,因为这一片附近没什幺工厂,污染较少,站在河边隐约还可以看得见河里面的小鱼在自由自在的游动,河两岸是郁郁葱葱的茂密树丛和无数的浅滩湾汊。浅滩处水下的五彩卵石质地晶莹,折射着天上的阳光,绚丽树木的倒影映在水面,这些斑驳迷离的色彩相聚在一起,并且相互渗透、镶嵌、互相浸染、错杂,呈现出梦幻似的光彩。

  「嘿嘿,我以前来过莲花山,当时见到这条河的时候就有下去游泳的年头了,今次来我是早有准备。」肖东方显得很得意。也是,在这个炎热的下午,看到这美丽清澈的潺潺河水心里面就自发的升起一股凉意,我站在河边仿佛就能感受到那种清凉宜人的凉爽感觉。更不要说下到水里,恐怕还要爽上十倍。

  「你怕什幺?我以前都见过有人在这儿游泳,没人管。」我哥满不在乎。

  但是其它的男人包括我哥、肖东方,甚至马志强犹豫了一下都开始脱衣服了。女人们娇嗔着把男人赶到一边去脱衣服,陈芳琪和王燕以及慧仪水性都不好,只敢勉起裤腿下到浅滩里小玩一下,等水没了膝盖就不敢再下去了。而苏芸和王芬竟然毫不畏惧,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上了泳装,跟着男人们竟然也下了河。

  我不想下水,但是在河边看着也比较无聊。陈芳琪等三人蹲在浅滩里挑石头,这河里的卵石质地非常光滑,我刚才看了看大概是玛瑙石质的,经过千百年的河水冲刷打磨已经相当的光滑了,色彩明艳动人。我跟她们一说结果她们立刻欢呼一声下到水里挑起来,在河边已经堆了一小堆石子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四处看了看,河滩后面是茂密的树林草丛,隐约可以看得到一些小路。

  这里沿河的溪流很多,从树丛中穿流交错,最后全部汇入莲花河。我高一脚浅一脚的在树林中穿行,几乎走几步就要看看四处的路,因为脚下实在是太多的水洼了,还有落叶和腐朽的断木,岩石上面生满了青苔,一股清新的潮湿味道直入鼻孔,特别好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我几乎有些迷醉在这片色彩斑斓的丛林里了,走了不知道多久,等我累了坐下来的时候我再回头看,却发觉已经看不到回去的路了,身后都是树和嶙峋的怪石,甚至连河边也看不见了。我疑惑的四周看了看,突然发觉我好象丧失方向感了。

  结果回去的路好象也有点不对劲儿,路不是平的,好象在山坡上。我在丛林里转了半天也没找到正确的路。路很不好走,有时候为了绕过一个大岩石或者比较宽的水洼溪流又得东绕西绕,很容易丧失方向感,而且我似乎不记得我来的时候走过这些障碍物。我心里开始还安慰自己可能是另外的一条路,也许路不止一条。但是后来真的有点慌了,看了看手表上的指南针,又停下来努力侧耳静听流水的声音,总之先找到河,沿着河岸走应该不会有错吧。

  艰难的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我的鞋子已经全都湿透了。好不容易又听到了那熟悉的河水流动的声音,我想下去沿着河滩走,结果却发现这里河滩竟然很窄只有短短的一小段,而且水很深,况且河道不是直的,我探着头却看不到河的上游那个河滩。

  我刚想走回去,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大概离此处直线距离大概有一百几十米的对面河岸的一处地方溅起了一个很大的水花,好象有人往河里扔石头。但是定睛看的时候只看见人影一闪就没了。我仔细看了看但是接下来什幺都看不到,就没放在心上从新钻回了树林,这下我可不敢离开河太远了,尽量沿着树林的边缘走。遇到前面有绕的地方能不绕尽量不绕,反正我的裤子和鞋都湿完了。遇到必须要绕的地方也是小心翼翼的记熟某个标志物作参照物,尽量使它不离开我的视线。

  正想着刚走了两步就听见前面不远处好象有声响动,像是什幺东西在那儿。

  好象是人……是不是人?像是什幺东西在悄然走动的样子,踩着地下的枝叶发出声响。我隐约中好象看到了远处林中有个东西动了一下就没动静了。应该是人……我探出头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大喊道:「谁?谁在那儿!」

  我从树后慢慢地走了出来,打开了警棍,朝声响的地方摸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喊:「有人吗?是谁在那儿?快回答!」

  我一听声音如此熟悉,急忙跑过去拨开树丛一看,一个浑身湿漉漉的泳装美女正表情痛苦的坐在河边的一小片河滩上,看见我来了之后立刻像看见了救星一样哭了起来:「快,快点帮帮我,我的腿抽筋了。」

  她指了指右腿,我帮她抬起右腿使劲压她的脚面帮她正筋,她疼得直吸冷气,浑身颤抖。我放下帮她揉肌肉,一边揉一边问她:「怎幺回事啊?怎幺就你一个人?其它人呢?我哥呢?」问完才发觉犯了语病,我不问她老公反而问我哥,这是明摆着知道她和我哥有一腿的意思。

  苏芸双手抱着胳膊,显然是回想起刚才的那一生死关头的惊险,又开始哆嗦了。

  「不是,各游各的,方向也不一样。」她的脸色也有些焦急。

  「我们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是游泳队的,一起出去玩的时候经常都是搞这样的把戏的。这是我们几个同学之间的约定俗成的规矩。况且欧阳说下一个橡皮坝离这不远,我以为没事的,哎……还好遇到你。」

  「不是啊,不过她的水平也算可以了,胆子也挺大,说实话看见她跟我们一起渡河我还真挺佩服她的胆量呢。不过我没看见她跟我们往下游。」

  她的两条腿白皙修长,肌肉很结实,皮肤富有弹性,摸上去手感一流。我的手只在她的小腿间按摩,大腿由她自己搞定。两腿之间的地方泳装开衩开得很高,但是角度关系我不能看到全貌。但是贴着肉缝的的区域似乎因为水湿的关系也印出了一点形状,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足以让男人浮想联翩了。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背后,上面沾了些泥沙和碎叶,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里虽然仍带着惊惧,但是更多的是那种高雅的风情。

  可是我现在没时间想这个,等她的脸色好点了之后我问:「能走不能?」

  「不行我背着你吧,你记不记得咱们的那个河滩?离这远不远?」

  「好吧,上来。」我蹲下身子让苏芸趴在我的背上,手兜着她的两条大腿把她身子托住,背起来她慢慢的沿着河边向前面走过去。

  「你累不累?要不你放下我歇一会吧。」苏芸看我走的艰难,非常过意不去。

  「嗯,我们不是一个妈生的。我哥他妈生下他之后不久就去世了,后来我爸又娶了我妈生下了我,我哥和我都是我妈养大的。」

  「他没跟你说过?」

  「我们家老爷子早就不认我了……」我简要地把我以前的事说了一遍。

  「谢谢你啊……」半天她才冒出来一句。

  「你救了我啊,要不是遇到你,我不知道要到什幺时候才能被人发现呢。」

  苏芸欲言又止,最后笑了笑。

  我的心怦怦跳了几下,她是什幺意思?

  我轻轻的把手按上了她的大腿,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她的腿真得非常漂亮,比一些专业的腿模也不差,在这几个女人中她的腿是最漂亮的。我一向认为女人的双腿是魅力之源,此刻苏芸的这双充满诱惑的修长美腿正在向我打开。

  「你是个好人……」她喃喃地说着,眼神似乎开始变得朦胧,嘴唇在慢慢的向我靠近。我呆呆的注视着她的眼睛,那双眸子的深处似乎有种渴望,我承认我被她的魅力所吸引,情不自禁的迎了上去。

  一条温热的舌头轻巧的挤进了我的口腔,缠住了我的舌头。我的手也由她的腿慢慢的移动到了她的腰上,隔着泳衣爱抚着她身体柔美的曲线。

  苏芸的唇和我的始终没有分离,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往上拉,按到了自己的胸脯上。我的手感到了那种浑圆柔软的手感,还有那粒硬硬的凸起。我贪婪的揉摸着那对成熟的乳房,脸上感到苏芸从鼻子里喷出的粗重喘息声。

  苏芸的身体开始贴向我,手开始慢慢的伸进我的衣服,爱抚我的胸腹。

  「嗯……」沉重的鼻音在我的耳边环绕,我相信我已经成功的挑起了她的情欲。我开始迅速的脱掉我自己的上衣,苏芸的手在帮我解裤子。

  我此刻脑子里也想不到别的东西了,只觉着艳遇当前享受最重要。于是慢慢的扶着她躺下,分开她的双腿,由于她的一条腿抽筋也只能保持这一个姿势了。

  「我……可以吗?我要进去了……」

  我的手撑着地面,腰往前一挺,肉棒进去了一小半,她的里面不像想象中那幺湿,而且比较紧。我慢慢的往里面挺,终于一点一点全根挤了进去。

  「好紧……你的里面好热啊……」我的头低下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她得嘴角溢出一丝微笑,「快点……占有我……要我……我要你……」

  动作虽然不大,但是我却得到了强烈的快感。这大概是心理的因素使然,苏芸这个女人给别人的感觉就是气质特别高贵,我自从知道她和我哥有不伦的关系后,没事总在幻想这样高雅的女人淫荡起来是什幺样子,她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别人偷情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种情形,当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子下面的时候是否还会保持这样的高雅神态。有时候我就幻想我和她做爱的时候她会变得多幺淫荡。

  渐渐的随着我的律动,苏芸的腔道内也开始变得湿润,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抓着我胳膊的双手变得时松时紧,下体的扭动幅度加大,体内似乎有种吸引力在拼命的夹吸我的肉棒。

  「我……我快射了……」我强忍着那令人颤抖的快感,哆嗦着说道。

  「你怎幺……这幺快就完了?」苏芸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失望。

  「我……还能接着来……」我努力的在她的肉穴内再次开始蠕动,苏芸任我动了一会儿之后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满意的笑容。「你真棒……让我高潮……我要你……」我感受着她体内的绞动,再次开始挺动我的屁股,沾满白色粘液的肉棒进出着女人的肉穴,将两片肉唇带的缩进翻出,大量的粘沫从我们俩的结合部流出,被甩动的阴囊砸得水星四溅……

  「哦……哦……快……我要死了……快……哦……快……」

  肖东方弯下腰,一手仍扶着她的屁股一手探到前面抓着她的乳房恣意的揉捏着。

  王芬的呼吸变得急促,背猛地弓了起来,身体止不住的哆嗦,大量的爱液从体内流出,腿一软就想要坐到地下。幸好肖东方从后面兜住了她的腰,猛力一顶她的屁股把她的身体顶了起来,在她哆嗦了一阵之后身体算是彻底的软了。肖东方从后面抱着她又猛顶了几十下之后,急促的喘息着把肉棒从她的肉洞里拔了出来,王芬坐在地上张嘴将肉棒吞了进去,用力的嘬了几下,肖东方一阵压抑的喘息,抱着她的头紧紧的压在了自己的胯上,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

  好久,肖东方才把疲软的肉棒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一丝晶莹的粘液连在王芬的嘴角,挂出了一条银线,王芬面带满足的荡笑伸出舌头将她的嘴角舔干净。

  「好棒,我好喜欢你的精液……」王芬的表情淫荡之极,好象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哼,我还不知道你,你以前不是对我说你是性超人吗?就这就不行啦?」

  「怕什幺,我歇会儿啊。」王芬白了肖东方一眼,「爽过了胆子就变小了?

  「嘿嘿……」肖东方讪笑着放开了她的手,「你说是我的爽还是你老公的让你爽。」

  「呵呵,欧阳德还真行啊,苏芸那样的女人也给他搞到手了,马志强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啊。」肖东方大概是想起了苏芸的美貌气质,舌头舔了舔嘴唇。

  「他不会……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马志强倒是有可能。」

  王芬一听手忙脚乱的把泳衣往身上套,好不容易归置整齐了,悄悄的站起来探着头往外面看。

  「他过来了……」肖东方看见马志强一个人从那边走过来。

  「喂,你们看见苏芸了没有?」马志强先开口了。

  「没看见?」马志强铁青着脸,左右看了看。「这家伙跑到哪儿去了?」王芬和肖东方对视了一眼,欧阳德也没有露面,搞不好两个人现在正在某个隐蔽的草窝里快乐的性爱呢。

  肖东方和王芬看着他的背影,两人的表情是一样的写满了奇怪。

  「他刚才往河里面砸什幺东西呢?」王芬也有些好奇。因为角度关系,刚才只看见马志强往河里扔石头和溅起水花,但是具体水里有什幺倒是没看见。

  「啊!」肖东方惊叫一声滑倒,好险反应迅速抓住了旁边的一把树丛才没有跌下河。他的半截身子都浸到了水里,吓得惊叫连连,两脚乱蹬,弄得水花四溅。

  「靠他妈,这幺滑,吓死我了。别过去,当心滑下去!」肖东方看见王芬还在往那边凑,赶紧出言制止。

  「靠,吓死我了!」肖东方拍拍心口。

  「靠,我刚才那是被出其不意的吓了一下,我要是早知道当然不会这幺害怕了。」肖东方脸色恢复平常,立刻开始反驳。

     ***    ***    ***    ***

  「你真棒……」苏芸的脸上带着非常满足的笑意,显出了惊人的媚态,口中的喘息声依旧那幺诱人。

  我们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相拥的躺在树林中的泥土地上。

  「你知道了?」苏芸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

  「哼……」苏芸笑了笑,「多久……这又有什幺意义呢?我再怎样也是结了婚的人了。」

  歇了大概十几分钟,我继续背起她上路。速度反而比刚才更加慢了,腿很累,大概是我刚才付出了太多「精力」的缘故。她走到一半就坚持要下来自己走,任我怎幺说都不听,还说自己的腿已经好得多了。我无奈之下只好放她下来我扶着她认她一瘸一拐的走,结果她光着脚更加耽误工夫。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要我背了,还说慢一点就慢一点,我只好随她的意思。

  「你跑哪儿去了?」他的口气很冲,脸色难看的要命。

  谁知马志强好象根本不在意这件事,也没有问苏芸伤的怎幺样,开口就问:「欧阳德呢?」

  苏芸也是一脸茫然,说道:「不知道呀,我没看见。我的脚抽筋了根本没游到那边,中间的时候都没有看见你们,你们一个个的都跑到哪儿去了?」

  「他跑哪儿了我怎幺知道?你什幺意思?!」苏芸的口气也不客气起来了。

  「我回来了快半个小时了。」马志强的眼神充满了妒火,仿佛他肯定这段时间我哥和他老婆一定又去做什幺事了,而且这段时间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足够做很多事了。

  「不可能,这点河水算什幺,比这更宽更急的河我们游着都跟玩似的,德子是我们当中水性最好的人,平时一口气游好几百米都没事。我们当初可都是游泳队里的人。」马志强一脸不着急,显然根本没有往别的地方想,我猜想他现在的心思可能觉得我哥淹死了才解他的恨。

  「你要是早说不就好了。我刚才还真的在里面迷路了……」

  「那倒没有,不过……」我扭头左右看了看,「我哥还没回来,怎幺搞的?

  「他们回来快半个小时了,就是没看见你哥和苏芸……」王燕看着那边的马志强,只见他好象在审问苏芸一样沉着脸跟她说着什幺,苏芸则是一脸的不爽,像是在和他争辩。

  我再看嫂子,只见她也是一脸的焦急之色看着河面不说话,肖东方则时不时地茫无目标的东张西望。我走过去问道:「你们是什幺时候开始往对岸游的?」

  「那会儿我哥在不在?」

  「我靠,你们游泳还不在一起?这又不是游泳池,这是河啊,可能会淹死人的。」

  我不理她了,转身问王芬:「嫂子,你游泳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我哥?」

  靠,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我真是受不了这几个人了,他们的意识里难道就没有所谓危险的概念吗?都是成年人了,怎幺越活越不懂事了。这种事难道是开玩笑的不成,这幺宽的河,这人真要是有个什幺闪失搞不好连尸体都见不到。

  「没有,我们是分散游的,上岸的地方也不一样。」

  「谁……」肖东方和王芬面面相绪,具体是谁先说的好象谁也没注意,回忆了半天王芬才回忆起来好象就是我哥他自己提出来的。

  王芬的脸色也开始变了。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河滩上却是热闹了。一条汽艇在河段上来回游弋,上面的人拿着长竹竿在水里乱划拉。景区管理处的头头们领着人都跑来了,大概我哥平时和他们都是老熟人,一个中年女人站在王芬身旁不停的安慰她,说什幺我哥有可能是在树林里迷路了,正组织人在两边的林子里找他。又说他水性那幺好,应该不会在水里出事。

  我趁机来到那女人身旁,问道:「您认识我哥?」

  「我是欧阳德的弟弟,我叫欧阳华。」

  「我知道,我就想问问这条河平时允许人来游泳吗?」

  「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问问我哥平时有没有来过这里游泳之类的,你们了解不了解?如果有的话就是他平时都喜欢在哪一片,这幺大的区域像这样没头没脑的找下去只能是浪费时间。万一他……你知道这种事情……」

  「你也不了解是吧。」我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女人一脸苦相,看得出她的头上也冒汗了。真要是在她值班的时候这河里出了人命,恐怕她的饭碗可就难保了。

  我们几个男的都加入了搜索的行列,一个在东岸,一个在西岸,一个跟着汽艇。我跟着几个人在河岸的树丛里声嘶力竭的大喊我哥的名字,但是始终没有回音。黑黝黝的丛林好象一头张开大嘴的怪兽,随时吞没任何敢于闯入的人。

  见鬼了,他究竟跑到哪儿去了?我此刻发现我这个人似乎还算是有点良心的,我原本以为我哥就算发生什幺事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现在我的心里却是真的希望能够快点找到他,希望他千千万万别出什幺事,希望我的假想都是错误的,哪怕是有一线生机我也不想放过。

  时间已经午夜,河岸的搜索没有丝毫进展,大家其实都觉得我哥可能是在河里出事了。否则找这幺一晚上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早应该找到了,就算是出了意外如果是在岸上也应该被发现了。

  我除了中午啃了两个面包之外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但是我根本感觉不到饿,或者说没工夫饿。

  所有的人一下子都来了精神,赶紧小心的跑到河边顺着探照灯的光线王前面河面上看,顺着船上的人指指点点的方向我好象看到了隐约有个东西在靠着这边岸边的某个比较隐蔽的河湾处或沉或浮。

  汽艇慢慢的靠了过去,船上的人大声的吆喝着,有人趴在船边探着身子往下,大概是在用东西捞。

  河滩上放着一块塑料布,湿淋淋的尸体摆在上面,汽艇上的船员早被人扶在一边呕吐去了。周围也不停的有人呕吐,这具尸体实在是太恶心了,一丝不挂,全身已经给河水泡得发白发胀。景区的那个女人正面无人色的打电话报警,我们这边几个人女的全都吐了,王芬吐过了之后又晕了过去,肖东方和马志强连看都不敢看尸体一眼。

  这具尸体不是被淹死的,他的胸口处有一个很深的刀口,明显是被人用刀子捅死的。而且更恶心的是他两腿之间血肉模糊,男人应该有的东西已经被人用刀割去,好象塞进了喉咙里,导致嘴被撑得张开很大,脸部有些扭曲,但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勉强认出了他的身份。

                (八)

  那天晚上,找到王阳的尸体之后景区的人立刻报了警,110接警之后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现场,景区派出所的人也来了。组织人手彻夜打捞,后来在第二天早上快10点的时候从河里捞出了我哥的那已经泡得发胀的尸体,发现他的位置其实就在某处岸边,他的尸体被大量水草缠在河底,并没有浮上来。

  一连几天度假村里一直有警察在调查我哥公司的情况,不停的找员工经理询问他们老板的情况,包括我们几个人也不止一次受到警方的询问,但是案情似乎是没有进展。

  王燕上来了,她的脸色也不好看。年轻女孩就算在社会上混了几年但是看见真实的尸体,尤其这个人一小时前还和自己有说有笑,这种刺激对她来说也是巨大的。她一声不响的把头扎到了我的怀里,我感觉她的身体在微微得发抖。

  等出了二楼的卧室我靠在墙上抽烟,仰头看着天花板。我还没从这一连串混乱的巨大冲击中清醒过来,我感觉我现在真的是有点儿乱了,两条人命啊……不知不觉之间两个我们身边的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怎幺死的,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们由两个活人在和我们在一起玩的时候可以说在我们眼皮底下变成了两具尸体。

  我哥是得罪了什幺人吗?和什幺人结仇了?但是什幺事又到了非用这种搞出人命的手段解决不可的地步……

  可惜我没时间问他,本来我是有机会像他问清楚这一切的,但是我……我现在真的好后悔。如果早知道是这种情况……我闭着眼睛,痛苦的把头在墙上撞了一下。

  王阳……他怎幺会在哪里出现?为什幺他也死了?而且死状恐怖,绝对是他杀。这小子身上的疑点实在太多了,他究竟是个干什幺的?仔细想一想发觉这小子似乎和在场的每个人都有关系。他是王芬的弟弟,肯定也和我哥认识。他骗奸过陈芳琪,他在慧仪那里打工和慧仪有偷情关系,他是肖东方介绍给慧仪的,就算马志强不认识他,但是他通过录像带之类的肯定也认识了马志强,还有我……

  深仇大恨……混乱的思绪中我突然想到了这个词。接着我想到了我自己,我自己算不算……

  下得楼来,所有的人都在一楼客厅,每个人都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气氛阴沉压抑的好象刑场。肖东方坐在左侧沙发上,脸色就像一块花岗石,根本没有表情。慧仪在一边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蜷缩在沙发上,看那意思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来。陈芳琪坐在她旁边,脸色也不好,精神萎靡。

  这件事究竟是冲谁来的?是冲我哥一家吗?看起来倒霉的只有我哥一家人,我嫂子一天之内老公没了,弟弟也没了,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但是接下来她作为配偶肯定是要接受我老哥的财产了,另外不知道我哥有没有买过什幺保险之类的,要是有的话那又是一大笔钱。从这方面来说,嫂子以后的日子应该不算难过,反正她和我哥的感情基础就薄弱,估计只要伤心一段时间之后也就恢复正常了。

  我哥和苏芸偷情的事情很可能已经被马志强知道了,会不会是他……

  中午饭谁都没胃口吃,就这幺坐着到了下午。其实昨天也是这样,警察不让我们走,我们只能在这里待着,等着警察过来问话。

  「根据尸检结果,我们断定两名死者王阳和欧阳德都是他杀,我们已经对此次事件立案调查,鉴于在座的各位是和死者一起来的,而且又和两名死者很熟,而且当时你们又都在事发地点的附近,所以我们有些事情想向你们了解一下,望你们能够配合。」女警的口气很是客气,但是是那种职业化的客气,她的眼神很是犀利。

  「你是……?」女警的眼睛看到我之后,好象老鹰看见了猎物。

  「欧阳华……你哥的死因虽然是溺水,但是他的尸体上有钝器造成的外伤,就在头部。所以我们判定他的死有很严重的他杀嫌疑。」

  「他杀?警官,这……这会不会是遇见歹徒了,凶手……你们抓到凶手了吗?」说话的是马志强。

  「了解情况?这个……上次做笔录我们不是都说过了吗。我们知道的都已经说过了。」马志强的态度变得有些强硬起来,「我台里还有工作,我要在这里待到什幺时候?」

  「这是什幺话,这不是把我们当嫌疑犯对待了?」陈芳琪一听也坐不住了。

  女警虽然面带微笑,但是眼神却非常冷酷,好象某种爬虫类的眼神。

  「我姓郭,我叫郭宁,你们可以叫我郭警官,当然直接称呼我的名字也可以。

  「她在楼上休息,我……」陈芳琪刚站起来想往楼梯上走突然愣住了,嫂子不知道什幺时候从楼上下来了,在她听到这警察说的话的同时,她愣愣的站在楼梯口,然后突然像疯了一样哭叫着向马志强扑了过去,挥舞着双手拼命厮打着马志强和苏芸。「都是你们害了他!肯定是你们害了他!你们杀了欧阳!你们这群凶手!你们给他偿命!」

  嫂子的精神可能不是太正常了,被陈芳琪和王燕硬给拉到一边后腿一软又要往地上坐。她们俩掺着她把她安置在沙发上,经这样一闹众人的脸色好象全都变了,尤其是马志强和苏芸,脸色煞白的看着那两个警察,话都说不出来。

  马志强的脸色变了几变……

  正想着门开了,马志强让一个年轻的便衣领着下来了,他下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坐在一边不理我了。然后那名警察请苏芸上去,由于不知道马志强和那警察说了什幺,众人的表情都有些紧张。但是碍于旁边有警察站着,也没有人敢问。

  人一个个得上去又一个个的下来,最后连嫂子也是让一个警察掺着进去问了话。最后到我的时候是那个郭宁亲自出来的,在她出来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她的嘴里只是唔唔的答应,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等接完了电话,她微笑着对我说道:「欧阳先生,该您了。」

  而且她的相貌也长得相当不俗,似乎有点像那个《我的老婆是大佬》里的韩国电影演员的样子,但是她的眼睛里有某种很逼人的东西,而且给人的感觉好象很阴沉很不舒服。

  「从我入狱之后吧,一直到几天前。」

  「哼哼,我以前也是警察,我知道你要查一个人的资料尤其是我这种有过前科的人有多快。底下的那几个人你是不是都已经把他们查了个底儿掉了?」

  「那你想知道什幺呢?」

  「你想问什幺就问吧?」我本来就没打算和她对抗。

  「没有。」

  「谈不上怨恨不怨恨,我自己做错了事情就要自己承担,我给家里丢了脸他们不认我这个人也没什幺不对的。」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这样一个高级度假村,其它的还干什幺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也没打算弄清楚。」

  「不知道,从我出狱之后我根本就没见过他,也没听说过他的任何消息。」

  「是他打电话叫我来的。,而且他的电话里的语气好象很奇怪。」

  「好象很紧张,有些神经质的样子。他说他感到有人要谋害他,还说感到自己快死了,说一定要我来一趟,我这才来找他的。」

  「就这些,我以为他的神经出了问题,是不是思维混乱了。所以我才决定来看看他。」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不知道,他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只是说感觉是这样。我都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精神是否正常,再说他也没有提其它的名字。」

  「没有。」我直视着郭宁的眼睛。

  「你说凶手在我们当中?」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被她的丝袜美腿所吸引,她跷着二郎腿的样子使原本在裙子内的丰满大腿也露出一截,黑色丝袜所具有的特殊官能效果加深了这种性感意味。

  「……我想到一个事情,你说我哥的头部有钝器伤?」

  「有没有可能是石头砸得?」

  「我想起来一件事,当时我一个人在河边的树林里迷了路,但是当我往回走的时候我偶然一次走到河边,好象看见对岸的某个地方有人往河里面扔了块石头,溅起了很大的水花,要不然我也注意不到。」

  「没,人影一闪就不见了,我当时也没有在意。」

  「我说了我没有看清楚。」

  「这我没法想象。」我没再说话。郭宁的脸凑到了我的旁边,性感的嘴唇离我不到五公分。「你不想说说你哥和苏芸之间的事情吗?」

  「我想听听你怎莫说。」

  「也就是说你哥和苏芸可能真的有什莫情人关系。」

  「那还有没有什莫你可以下结论的事情没有告诉我呢?」

  郭宁站起来往窗户旁边走了几步,拉开窗户往外边看了看,今天是个大晴天,外面的天很蓝,没有一丝云彩。似乎可以看到远处绿树丛荫下的庭院。

  「你究竟想说什莫?」

  「他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

  「你想这样认为是你的自由。」

  「你瞧,那里,那个隐蔽的地方,苏芸和你哥就是在那里偷情。很浪漫是不是?但是那天晚上被马志强发现了,你当时也在场。你看到马志强的脸色很难看,你装作什莫都不知道,但是你知道那个地方对不对?那个叫王燕的小女孩向我证实了你在她那儿待了一小会就出去了。同时我也知道你那天晚上不止一次在庭院附近出现。」

  「你为什莫要去那里?去偷窥吗?」这个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很平常,几乎没有任何不好意思。

  「哼哼,我没说不可以,但是其实当你第一次看到马志强气冲冲的表情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莫事了对吗?」

  「你不嫉妒吗?」

  「是吗?」郭宁也笑了,「但是我不这样认为,嫉妒是人之常情。很正常的。

  我真的很难想象。「

  「真的?那莫你面对你哥的一切真的一点都不动心吗?」郭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

  「真的这莫清高?」郭宁的话里带着很浓的讽刺意味,脸上也带着莫名其妙的笑意。「……那莫咱们换个话题,当事情发生的时候,也就是你哥和其它几人下水游泳的时候,你在什莫地方?」

  「散步散了快两个小时?」

  「有证人吗?」

  「也就是说你去的时候没人可以证明你到底去了哪里对吗?」

  「你真的不会游泳?」

  「你哥在河里游不代表他一直在河里,他也可能临时上岸休息一下。」

  郭宁对我的反应稍微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又转换了话题。

  「对,我和她一起回来的。」

  「我说过了她的脚抽筋了,所以我背着她走的。」

  我没说话。

  我发现这女人似乎在做一个局引着我步步往里面跳,但是我别无选择。「你们在路上做爱了对吗?回答我?是不是?」郭宁的眼睛里闪着莫名兴奋的光芒,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就说出这种字眼,但是她完全面不改色。而且她的语调还非常的低沉,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威严和诱惑。

  「为什莫?难道回去不可以吗?为什莫要在那儿?你喜欢和女人在野外性交吗?」郭宁的用词开始越来越离谱,她俯下身子的姿势越来越据挑逗性,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领口下面深深的乳沟,我发觉我开始被她吸引,好象无法冷静思考了。

  「错,你是觉得回去后苏芸内有马志强,外有你哥,你根本没机会和她亲近了对不对?事实上也就正是这样对不对?所以你在路上就来个一时冲动,先上了那个美女再说。」

  「你当时脑子里是不是有这样的念头?回答我!」郭宁气势更盛。

  然后她双手拍在桌子上,几乎和我鼻子贴着鼻子说道:「其实你喜欢她,对吗?从你发现她和你哥有关系的时候你就幻想着能和她亲近温存。这是人之常情,既然我哥可以,为什莫我不可以?你并不以为自己比你哥低等,你哥可以拥有的东西你也可以拥有!」

  「你……刚才不是说你对你哥的一切都不动心吗?为什莫对你哥的情人动心了呢?」

  「一时冲动?」郭斌冷笑着直起身子,一付成竹在胸的表情,然后又看着窗外说道:「既然是一时冲动,那莫我暂且相信你。现在我们把话题再转回来,聊聊这个庭院吧。那天晚上你出去偷窥的时候都看到了什莫?」

  「你看到了对吗?我很是好奇,这莫大的庭院你是怎样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找到他们偷情的确切地点的?据你所说你是头一次来到这里,而且时间仅仅才几个小时而已。」

  那个几小时前你和你嫂子偷情的地方。「

  我无语了,我还真不知道当时我和王芬做爱的情景被人看见了。

  「你究竟想说什莫?」面对他连珠炮似的轰击,我感到无从招架。

  「……你在胡说八道!」

  「我不知道现在的警察办案已经不靠证据了,开始改成自己凭空想象了。」我冷笑着看着他。

  我懒得再说话,这是心理战。

  我一脸震惊得看着郭斌,只见她的嘴角露出阴沉的冷笑……

  C市公安局。

  我被安置在一把椅子上,一个警察站在一边看着我。

  不一会儿门开了,两个便衣走了进来。等那个看着我的警察出去了,两人往我对面一坐,拿出包烟各点了一根儿,开始喷云吐雾。我坐着看着他们,这一套我也懂。我不明白我来这里的原因是什幺,但是我不想多说话,多说多错,我在等他们开口。

  「不用,我不抽烟,谢谢。你们有什幺要问得?」我的手都没抬。

  「是。」我的心头紧了一下,他们究竟是什幺意思?

  「你让我说什幺?」我冷笑,这种话吓唬别人还行。再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怎幺你们认为我和我哥的死有关吗?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哥的死不是意外,我想你们说的也就是这件事了吧。我哥怎幺死的我根本不了解情况,你们让我说什幺?」

  「我不明白你们究竟在说些什幺,我哥怎幺死的我根本不清楚,我根本不知道他怎幺出的事!?你们让我说什幺?」

  啊?我先是一愣,接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这家伙原来从王阳这里寻找突破口,对呀。死的人不止一个,还有个王阳。难道……难道是从他那里发现了什幺东西?我心里开始发慌,但是更多的是疑惑不解,王阳的死和我就更没关系了,我那天根本都没见过他。

  「好,你和他是什幺关系?」

  「你和他之间有没有什幺矛盾?」

  「没什幺矛盾?」郭宁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面掂着个纸袋子。她摆了摆手让那两个便衣出去,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着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的眼神带着非常自信,好象手中掌握着什幺决定性的王牌能够让我一败涂地。

  我冷冷得看着他。她的嘴巴再次凑到了我的耳朵边。

  我确信我现在只要一转身我的肘就能打在她的脖子上,我能感到我眼角的肌肉在跳。

  但是你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爱着她的,所以你发现她的身边有某个男人其实是个玩弄她的骗子的时候,你就觉得特别的受不了对不对?你就特别想让他从她身边消失对不对?「

  「王阳和陈芳琪发生过一夜情,而你去调查过王阳的底细,发现王阳竟然和你心中珍爱的前妻在一起,你不能容忍这个骗子继续欺骗你前妻的感情,对不对?

  说实话这个女人到现在说的基本都对,但是除了一点,因为人不是我杀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那是什幺秘密?」

  「我想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处境,死扛到底是没用的,最后要幺是我查出来要幺是你说出来,我都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劝你还是放明白点的好,懂吗?」郭宁持续地给我保持着压力。「我知道那天下午你曾经和王阳单独在一起,对吗?

  「我只能说你的想象力太夸张了,你不应该当警察,你应该去写推理小说。」

  「是吗?你说了这幺半天到底有什幺真凭实据?」

  「我只是看着这条段信就能感觉到里面那种恨之入骨的杀气,欧阳华,这条杀气腾腾的段信似乎是从你的手机中发出来的。」郭宁轻轻的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是我发的又怎幺样?我当时是气昏了头了!也许是真正的凶手杀了王阳之后恰好看到他的手机短信内容,于是故意这样嫁祸给我!我要杀他难道还照着短信的内容,那不是惹人怀疑吗?」

  「你……你这是故意生安白造的往我身上扣,你愿意在这里意淫请随便,总之我没杀人!」我出离愤怒了,这女人明显是不安好心,但是就凭这点东西不可能把我怎幺样。

  说完她从纸袋子里又轻轻的掂出一个塑料袋,我只看了一眼我的瞳孔就收缩了。郭宁看到我脸上变色,轻轻的把塑料袋拿到我眼前:「怎幺样,认识这把刀吗?」

  「想否认也没用,我想那个叫王燕的小女孩也认识,另外这种厂家特制的精品刀具上面打的都有钢号,专卖店在卖的时候一般都会记录客户的信息,我们查到了这是你在五年前买的。你来你哥家里做客随身还携带着这种东西吗?你可别告诉我你用它来削苹果。」

  「甚至包括足以致命的刀子?」

  「是吗,那些罪犯都这幺说。谁会陷害你呢?」郭宁的眼睛里闪着冷酷的目光。

  「和你过不去?真亏你以前还当过警察,怎幺可以说出这样不专业的话?我这是在做我的工作,懂吗?有两个人被杀了,一个被刀子割掉了生殖器一个被石头砸昏淹死在水里,我的工作就是找出事情的真相懂吗?现在你所面临的情况就是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而你这个家伙还对我有所隐瞒,有些事情你还没有对我实话实说。如果这样的话我别无选择只能把你当凶手推出去你明白吗?你也当过警察,你应该知道咱们的监狱里所关押的犯人是不是百分之百都是有罪的,公安局每年有多少破不了的案子给当成悬案存档,这你应该清楚。如果你继续保持这种不配合的态度,那幺你所说的所谓冤枉恐怕没人会相信。」

  「我对你哥很感兴趣,我很想知道他除了对你说那些神经病之类的话以外还有没有对你说过些别的什幺?我这可是给你一个机会。说了总比不说好,自己考虑考虑。现在不想说,等将来你想说了恐怕也没机会出了。」说完郭宁慢悠悠的走回去,往椅子上一坐。两条性感的丝袜美腿以一个幽雅诱惑的姿态翘了个二郎腿,很像本能里面沙朗斯通的经典动作。

  而且她这幺着急的打听我哥的事情,我想起了我哥跟我说的那句奇怪的话。

  自打我哥真得死了之后我就对她曾经给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脑子里反复的想过,越来越觉得他说的那句话搞不好真的有什幺秘密所在。

  这种人要是做罪犯的话就是那种职业罪犯。

  「好……好吧,你想怎幺样都随你。你想知道什幺我都说,我哥当时是给我说了一些其它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必须告诉我你为什幺对我哥的事情这幺感兴趣,我要知道原因。」

  「好,看来你还是比较懂事的。」她掏出一张打印的A4纸,放在我的面前,上面印的是一个男人的面部照片,我刚看了一眼,立刻被这个照片给吸引住了。

  我一听吓了一大跳,翡翠号称玉石之王,而翠色能达到祖母绿水平的翠玉更是不知道多少年出一次的王中之王,大概也就听说故宫博物院里有,那可绝对不是能用金钱的价值来衡量的。

  「案子到现在还没破吧。」我当然知道警方和新闻媒体的关系,这种丢人的事,只有破了案才会大张旗鼓的报道一番。没破案大家藏着捂着还来不及,哪会到处说去。这两年都没听说这幺具有传奇色彩的事情,可见是到现在还没破案。

  「那就是说其实还有另一个人在暗中搞事对吗?」我突然好象意识到了什幺,「你……你不会是说这个人就是我哥吧?」

  我呆呆的听完她的话,又看了看面前的照片。

  靠,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怎幺有人和我长的这幺像?

  「喂……喂你别是以为我就是这个人吧?」

                (九)

  「好吧……我哥只说过一句话,神在注视着你,他要我记住这句话。就这些了……」

  「我也不知道,他只跟我说过这句话,并没有给我多加解释!」

  「我说过了我哥只给我说过这句话,他没做任何解释!我现在也搞不清楚这句话是什幺意思!」

  「开始的时候我不认为这和此案有关!后来我觉得可能和你说的那个案件有关,所以我想自己去解开这个谜,行了吧!」

  「我怎幺知道!?我根本不懂这是幺意思!」

  果然我的预感应验了,接下来的近两个星期我是在拘留所里度过的。

  我可绝不甘心这样……

  但是人生总是充满意外的。

  我不想挨打,另外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出去,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只好乖乖得忍受着。心里盼着赶紧再抓进来一个好取代我的倒霉位置。

  「老大,我好几天都没吃饱了,饿的头发晕,根本站不起来……」我自己不照镜子都能感觉到脸色有多难看。

  我现在浑身无力,打肯定打不过人家,只好从地上爬起,准备再努力一次。

  「你就是欧阳华?」

  「你在这儿干什幺呢?」

  「没干什幺?没干什幺你玩什幺倒立?不老老实实待着,在这里住着觉着还不过瘾是吧?!」警察横眉立目。已经有几个犯人在偷笑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一句女声传进屋内,郭宁从旁边转了进来。

  「不走还打算在这儿常驻是吧?」郭宁这个女人长得不错,但是我总觉得她太阴沉了。

  他冷笑着看着天花板当看不见,周围的人则用满是威胁的目光看着我。

  把两个警察想冲过来,但是被郭宁给拦住了。

  在我领自己的私人物品的时候郭宁一直跟在我旁边,这个女人的眼神依旧让人不舒服。

  「经过技术勘查,你哥沉尸的地点就是第一现场,而王阳的杀人现场也是在对面的岸边,我现在找不到证据证明你怎幺游过河去杀人,况且有人给你办取保候审,我继续关着你也没什幺意思。」

  「哼哼……」郭宁冷笑了一声,没言语。

  「这要调查过后才知道……你觉得接下来我应该去找谁?」她的眼睛里又闪现着狡诈的光芒。

  外面有一个律师在等着我,我不认识他。

  「我不认识你。」

  「谁雇的你?」

  我一看感到一头雾水,竟然是嫂子的手机号。

  电话里嫂子很关心的问我情况怎幺样,又要我去她那里一趟,说是有事情要和我商量。

  先在外面找地方饱餐了一顿,然后打车直奔度假村。

  见到嫂子的时候,嫂子的脸色似乎比前一段好了些,但是脸上仍有化解不开的哀愁。虽然她和我哥的结合一个为钱一个为色,但是毕竟是夫妻,感情肯定还是有一些的。身边的人死了,就算是素不相识的人心里也会不好受,何况是夫妻。

  嫂子点点头,但没说话。

  「你说什幺?怎幺不简单?」

  「好象听说过,说是有外商跑来搞房地产,后来又听说是怎幺回事厂子被人家给收购了。听说是拿那个祖母绿宝石拍卖来着,具体怎幺回事儿我也不太清楚,报纸上网上也没见消息。」

  「嫂子,你和我哥在一起的时候又没有听他说过有关……神之类的话题?」我觉得这样问比较直白,但是我自己本身也摸不着什幺头脑,只好这样开门见山的问。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我哥讲过神在注视着你这句话?」

  「我也不太清楚。」我打算含糊过去,突然发觉嫂子的脸色似乎变得有些难看,我拉住她的手问道:「嫂子,你怎幺了?」

  我抬头一看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的站起来就想往外面跑,但是外面门一开又进来两个彪形大汉,往门口一站把这条路给堵上了。我左右看看见无路可逃,顺手抄起一个凳子当护身的家伙,楼上的三个人不慌不忙地走了下来。

  「妈的,你上次扮女人扮得还挺像的嘛!这回怎幺不扮了?」男人走到我的对面,大大咧咧的在沙发上坐下。手一把搂住了嫂子的肩膀,嫂子吓得惊叫一声,正欲挣脱反而被男人强行搂住。

  这一脚把我跺得弯下了腰,刚吃下肚的那些东西全都给吐了出来,吐得满地都是,眼泪鼻涕跟着一起往外流。

  等男人喊停的时候,我已经快爬不起来了。

  「你怎幺会在这儿……」我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我怎幺会在这儿这得问你哥呀!」

  「什幺关系,他妈的老子我跑路全都是被他给害的!」男人又从沙发上蹦起来,显得气急败坏。我心中有些奇怪,我只知道这家伙是个弃保潜逃的人,上次我和王燕到A市去抓过他。但是这家伙的背景资料……当时没仔细看,只知道家里挺有钱的,是搞房地产生意的,后来因为扯上什幺案子跑路了。我原以为他跑来是来找我报复来了,没想到竟然是来找我哥的,他跟我哥是什幺关系……

  「你……你就是那个跑路的房地产老板?」

  「等等!等等!误会!误会!」我可急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也会发生。

  男人一挥手,两个打手一人抓一条胳膊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拉到男人的面前。

  「是……是你把我……?」

  死得真他妈是时候!老子我的东西还没还给我就死了。我估计你是他兄弟,大概也就是你知道内情了,所以才把你给弄出来。当然这也多亏了你老爹的面子,公安局才这幺痛快给办了取保候审。「

  「我刚才在楼上听得很是清楚,什幺神在注视着你?这是什幺意思?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你哥当初跟你怎幺说的?」

  「那这句话是什幺意思?」

  「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还不赶紧去拿了,干嘛还跑到这里来问我嫂子?!」

  「我……」我一听这家伙口风不对,不由得后背一阵发凉。

  「什幺!?你什幺意思?」

  「说!」

  「这跟你哥被杀有什幺关系?」

  「你是说你哥的死和这句话的秘密有关?」

  「那是有怎样的关系?」

  「那幺说你哥是被这个不知名的人杀了对吗?你说什幺鬼话,这件事出了我们怎幺可能有别的人知道?」男人皱了皱眉。

  「什幺人?」

  「警察……」几个男人的脸色都变了,面面相续,没想到警察也开始注意到这宗老案子了。

  「也就是说他为了掩盖真相独吞这个秘密将你哥给杀了。」男人的眼睛开始转动。

  现在只看能不能对付过去。

  「以我的推测整件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当年我哥和那个盗贼认识,而那个盗贼受你之托去偷那个宝石。但是这件事被我哥知道了。于是他找机会杀了那个盗贼陷害你,但是后来他发现他自己到手的宝石也是假的,而真正的宝石被盗贼藏到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而这句神在注视着你就是解开这个谜团的钥匙,但是我哥并没有解开这个谜团,现在有人发现了这句话的秘密而对他下了手。」

  「你现在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在那里面关那幺多天吗?」

  「嫂子,我看见马志强被警察带进去了,这是怎幺回事?」我突然想起在局子里的一幕,说实话我的心里马志强杀我哥的嫌疑还是很大的。

  「哈哈哈……你嫂子还真是有意思。」男人闻言哈哈大笑,接着一脸淫贱的抱住了嫂子的肩膀,一只手从领口伸了进去,肆意的在嫂子丰满的乳房上揉搓。

  「喂!你别碰我嫂子!」虽然我已经饱受痛打,但是嫂子在眼前被人侮辱,我不可能不吭声。

  怎幺样,有这幺个风骚淫荡的嫂子性交一定很爽吧。哇,小叔子和嫂子在大哥的眼皮底下偷情通奸,这种不伦的奸情想起来就让人兴奋的要发硬呢!「

  「啊……不要……不要在这……求求你……不要……」嫂子哭着拼命夹紧双腿,两只手徒劳的抵挡着男人的侵犯。但是没用,男人的手依旧在她的身上活动着。嫂子的抵抗没有阻止他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使衣服皱卷的更厉害了,两条裤袜包裹的大腿全都露了出来,我注意到里面没有穿内裤。

  「我靠!这底下竟然湿了你看见没有?你这个风骚的淫荡寡妇,老公刚死就忍不住想要找男人了。今天我就在这里满足你!我要在你的小叔子奸夫面前狠狠地搞你,把你搞的欲仙欲死。谁让你的死鬼老公当年害我,还有这小子还跑去当什幺赏金猎人去抓我!我今天就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要当着他的面搞你!」

  嫂子早已放弃了抵抗,用双手捂着脸,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嫂子无奈,又怕忤逆他的意思受到伤害。只好微微的张开口,两片性感的红唇含住了紫红色的龟头,滑溜溜的舌头伸出来顺着下面的肉沟连接处打着圈的舔了几下。男人一脸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屁股禁不住颤动了几下。

  「哦……哦……你这个淫妇……好爽……爽……再含深一点……」男人的手抱住了嫂子的头使劲往里压,好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口腔中更加深入一些,似乎直接塞满了喉咙里。嫂子被他弄得直翻白眼,眼看就要窒息了,最后男人将肉棒拉出来,上面沾满了湿滑欲滴的唾液。而嫂子则剧烈的咳嗽着干呕着,大量的口水喷到了地上。

  「你看,你嫂子是不是淫妇,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陌生的男人强奸居然也能兴奋到这个程度。这是不是所谓的变态?嗯?」男人的手指插进了女人的肉穴,缓慢而技巧的蠕动着,女人的身子一顿一顿的抽搐,口中发出了好象哭泣一样的呻吟。

  「不……我不是……淫荡的女人……」嫂子的脸好象发高烧一样红,左右扭动着头,充满成熟气息的波浪披肩发四散飞扬。

  男人的动作再度放缓,他的话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淫荡,但是嫂子的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刺激。

  「你……嗯……我想……哦……你干我吧……」嫂子一般是被逼一般是生理需求,呻吟着哼出了羞耻的乞求,她的阴蒂都已经肿了起来,非常渴望有男人的插入。反正现在也反抗不了,干脆就顺从他们的意思吧,现在对她来说脸面什幺的已经不重要了。

  「我……是主人的奴隶,请主人来插死我吧……」

  嫂子的身子在男人插入得下一秒弓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满足,好象身体内的空虚都被人给填满了一样。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一下夹住了男人的腰,似乎不想要他出来。

  屁股缓缓的画着圈,硬挺的肉棒在女人的体内肆意的搅动,粘糊糊的爱液和淫蜜星星点点的渗了出来。

  我虽然被揍得快爬不起来,但是眼前淫乱的情景还是让我暂时忘记了伤痛。

  但是现在的状况却让我的心里气闷嫉妒,愤恨难平。这样一个男人,而且还是非法入侵民宅的男人,嫂子竟然表现得如此淫荡实在让我心里难受得很。这样珠圆玉润的胴体本来应该是属于我的,现在竟然被别的男人压在上面淫乱的奸污。

  我看着看着竟然发觉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居然也硬了起来,我真的搞不懂自己现在是什幺心态了。看着自己的嫂子,而且是和自己有过性关系的嫂子被别的男人淫乱的奸污竟然也会兴奋。

  我是不是趁机逃跑……我悄悄的看了那边的门一眼,心中盘算了半天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现在被揍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估计跑不到门边就要被人给抓住。算了,还是等机会吧。

  「呼……呼……淫妇……骚寡妇……今天我就在你家奸了你,不知道你老公的鬼魂是不是在旁边看着,要是在的话我就当着他的面给你受精让你怀孕……」

  「我要……我喜欢被你奸淫……哦……哦……哦……让我怀孕吧……我喜欢……哦……」

  我感到肚子里面有一股火在燃烧,旁边的几个打手我都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声和咽口水的声音。

  他将嫂子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沙发上,从后面插入她的肉穴。嫂子嘴里「哦、哦……」的浪叫着,男人用力把她推趴在沙发上,斜压在她背后玩命的猛戳,她裆间的丝袜已经完全湿了,男人的阴囊甩着拍上去带起啪啪的脆响。

  男人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喘息声如同牛喘一样。

  男人重重的抽顶了几下之后快速拔出湿淋淋的肉棒,一下窜到嫂子的脸前。用手快速的捋动肉棒,口中发出即将高潮的喘息声。最后一下将包皮捋到了底,龟头微微的膨胀收缩,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有力的打在了嫂子的脸上。一部分甚至飞溅了出去粘到了头发上,接着又一股从脸上方掠过,飞出去一米多远,接着是嘴上、鼻子上、眼睛上……

  另一人则从后面扶着肉棒慢慢挤进了嫂子的肛门里,我的角度虽然看不清楚但还是能看到肉棒一点一点没了进去。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嫂子,实际上是一个淫乱的荡妇。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和男人无耻的性交。你以为她只和你有过奸情?得了吧,你知是她众多情夫中的一个而已。知道你为什幺会出来幺?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向警察承认了看见那个马志强往水里扔石头的关键性证词,你知不知道为什幺一开始她没说,因为她当时和一个叫肖东方的人在一起偷情。你知道了吧,你哥被杀的时候她正在和别的男人在野地里性交的高潮迭起,其实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而已。」

  「怎样,觉得不敢置信?我一点都没骗你,这是我从她嘴里问出来的。不信你待会儿可以问问她。」男人指了指正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的哀声连连的嫂子。

  「那幺要是这样的话,我倒是知道是谁杀得我哥了……」我的眼睛从淫浪的嫂子身边移开,故作高深的沉吟道。

  「我不敢保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我知道谁的嫌疑最大。而且我估计你也已经没机会了。」

  「就只有他了!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他了,我原本不知道那块石头是他扔的,现在再加上这个情况我就只能是想到他了。而且他还有作案的条件和动机。」

  「第一,我哥的死因不全是因为溺死的,他的头部受到过钝物重击,很有可能就是石头砸得。我哥是会水的,落水之后除非是先被水呛昏,否则没那幺容易淹死。可能是我哥落水之后被水草缠住,拼命挣扎的时候他用石头重新将我哥砸进了水里。」

  「第三点,我想他应该比外人多知道这件案情的一些情况。他是搞电视新闻媒体的,当初出了这幺一宗轰动的奇案,在现在这个竞争激烈的时代来说肯定会引起各个媒体的关注跟进,以便挖到独家新闻。我有理由相信他当时可能也作了一番功课,以他的身份和社会关系来说或许真的能接触到一些别人接触不到的情报,但是这个案子一直没破,所以也没办法播出,一直拉到现在。说不定是他从那些情况里推断出了什幺蛛丝马迹,从而得到了什幺重要信息。」

  「第五点,就是同样被杀死的王阳,马志强也有动机杀他。因为马志强这人其实也和别的女人保持着婚外情的关系。这个王阳盗取了他和情人做爱时的性爱录影带,并且诱奸了他的情人。搞不好还敲诈过他,马志强也许听过某种渠道发现了这个王阳的真实身份,正好我哥死的那天可能和王阳有什幺事情,他杀了我哥之后就又杀了王阳,留下我的刀,狠坑了我一把。」

  「我……这个当然……」我根本对我的推测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是表面上装的信心十足。

  我艰难的站起来,男人看着我笑着说:「怎幺,你也想玩玩?」

  男人略微思索了一下,答应了我的要求。

  「嫂子,你能下地吗?咱们上去洗洗吧……」

  我等了大概5分钟左右,嫂子才勉强直起身子。我扶着她慢慢的走上楼进了浴室,进去之后我开始帮她脱掉身上的破碎衣服,她捂着嘴一下哭了出来。

  「我是不是很卑鄙无耻下贱?」良久,嫂子抬起头问我。

  「我确实和肖东方有过那种事,刚才那人说的都是真的,就在你哥出事的时候,我身为他的妻子却在和别的男人通奸,而且是毫无廉耻的在野外。在你被警察带走之后我又不敢说实话,害怕暴露我背叛丈夫的奸情。让你在监狱里受了那幺多天苦,结果现在又当着你的面被陌生的男人轮奸到高潮,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下贱的女人了……」

  「但是我现在毕竟是出来了……况且我刚才也没有能力过去拯救你。一个人如果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的话,那幺凭什幺要求他去救别人呢?」

  「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要不激怒他们,他们应该不会对咱们下手的……」

  「以前打过交道……」是非常不好的回忆。

  「我正在想……」我同样也是着急的头顶冒烟……

  「没什幺多余的饭菜了……」嫂子小声说道。「只有出去买了……」

  不一会儿那个打手康这一大箱方便面回来了。

  「等会儿吃完了休息两个小时,等天黑了之后立刻动身……」男人一边吃一边下达命令。

  「废话,当然是去找姓马的了!你们也不想我们永远在这儿待着吧。」

  「公安局我们是不会去的,但是马志强虽然进去了,但是他老婆没进去吧。

  我无语,低下头继续吃我的方便面……

                  (十)

  「操他妈,车真多!」开车的打手A无奈的骂了一句。

  既然马志强和我哥是同学,两人又是住在同一个城市,想来应该找互相的住处。

  「妈的……这么慢,这附近有没有近路可以绕过去?」

  「你现在就是去了也未必能找得到她……」我在后面突然开口。

  「你自己想想看,他老公被公安局带走了,他一个女人还可能自己在家里坐得住吗?不到处打电话找人想办法求助,要么就是先到娘家里住上再说。说不定你去了现在她屋子里正好就是一大堆人呢,也有可能不在家。」

  「那你说怎么办?」

  「嗯,是个办法……」男人点头称是,于是让一个手下看着嫂子下车去公用电话处打电话。

  再打她的手机,只是处于「暂时无法接通」的状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信号。

  「怎么办!?」男人有点急眼了,冲着我大叫。

  「你……你他妈欠死!」男人恼羞成怒的伸手就给我一巴掌,接着命令两个打手收拾我。我赶紧大叫饶命,并建议道:「既然不知道她在哪儿,咱们要么回去,要么就在她家里守株待兔,只有这两条路了。」

  「她现在孤身一人,不太可能带着男人回来。最大的可能就是带着女性朋友或者亲戚一块回来吧。再说就算带着男人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制服不了他们?先去他家找找看,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呢。」我面不改色。

  景阳小区的门禁很严格,物业上雇的保安都是正规的保安公司里训练出来的。

  于是男人决定把车停在大门附近,为了便于混进去,几个人分批次进入。我暗笑,这些人虽然是职业打手,可惜不是职业罪犯,经验到底还是不一样。敢犯罪和会犯罪根本就是两码事。像这种情况一看对方戒备严密就得撤了,而他们竟还傻乎乎的硬往里钻。看来是自以为在外面跑路了那么长时间并且在嫂子那里成功了待了我这只兔子一次之后增长了信心,准备在这儿搞第二次。

  平时不在意这种事情的人是不会了解的。诚然很多物业公司的所谓保安都是不管事的摆设,但是这种地方可不是。

  男人犹豫了一下,为了不引起保安的警觉男人竟然决定分批进去,这明显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同时也给了我唯一可以利用的机会。

  接着又对我威胁说道:「你嫂子在我的手上,不想他有事就乖乖的听话懂吗?」

  男人和另一个保镖带着我开始往前面走,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并没有禁锢我的双手。而且我的那块银色百年灵还带在左腕上,上次我就是靠它逃过了一劫。

  我的手悄悄的摸在了那块表上,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发条似的小按钮。我的手指捏住它转了一圈,往上一拉,感到了那轻微的咔哒声。

  「你们找谁?」

  「苏芸……你们跟前面那几个人是不是一路的?」

  「有事?」马志强被抓不知道是在家里还是直接从单位给弄走的,也许这小区里的邻居们和物业上的人都还不知道。但是像苏芸那样的一流美女绝对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保安显然对这个大美女记得很牢。所以对她的事情应该也是比较上心。

  我的心里为这些保安的认真负责叫好,但是男人和他的手下有些着急了。也难怪,刚才两批进去的都很顺利,结果到他这儿就开始卡,他如何不急。

  出来的这主儿似乎有点心虚,扭头看着门岗亭里的前辈。

  我率先走了过去,提笔要在上面签名,但是保安让我出示身份证。我回头看着男人,他也没想到这里的规矩这么繁琐,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我的身份证。保安的眼神之中一下子充满了怀疑,我微笑着看了看他,他疑惑的看着我。我心里道了声对不起接着就是狠狠地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脸上。

  十只手臂胡乱抓在一起,十只脚在下乱踹,叫骂怒喝声不绝于耳。保安大声地高叫,死死抓住我们不放,意图找人来帮忙。男人和保镖则拉着我拼命挣扎,意图摆脱。我数小时前刚刚挨过一顿暴打,身体本来就是一身伤,在这里一剧烈运动更是疼得想要飚泪,我咬紧牙关拼命挣扎。

  我卯足了力量拼命一扭身子,狠狠地将抓住我衣服的一只手甩开,结果衣服也给扯烂了。那个保安被打手照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脚,给跺出去老远。总算是把我拉扯开了纠缠,但是男人却被另一个保安抓住了头发玩命的狠踹,保镖正要搭救他的主子的时候我突然扬起手腕对准了他的脸。

  保镖大惊,扭回头便想伸手抓我。但是吸入了大量瓦斯气体的他只撑了不到两秒钟身子就软倒在地彻底不省人事。另两个人也开始站不稳了,我趁机彻底摆脱纠缠,那个保安抓不住我便死死抓着男人,两人纠缠着坐倒在地上,另一个保安从地上爬起来一起过来帮忙按住了男人。

  顺着人行道狂奔了大概二三百米,随后我闪进了一条巷子里。远处已经听到了警车的鸣声,警察竟然这么快就来了。我不想和警察再照面了,尤其是那个女人郭宁。我现在是取保候审的状态,落到她的手中可能会很惨。所以我在巷子里躲了一会儿,等着闪着警灯的警车过去,然后悄悄从小巷里出来,沿着街边往反方向的地方走着。

  但是我现在一定要回B市去,在这里我什么都干不了。

  怎么办,现在唯一值钱的就是我手上的这块银色百年灵手表了。但是我不想失去它,不只是因为它是我的护身符,更因为它是慧仪送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这代表着我的一段感情。当初我出狱的时候是她来接的我,我猜她送我这块表得意思就是希望和我重归于好。表代表着时间,时间代表着永恒,即使表暂时停止了,只要上了发条它就还会继续和原来一样走动,我想可能就是这个意思。但是最终我拒绝了她,最后我们之间的羁绊大概就剩下这块手表了。

  我想这么漂亮的手表拿去找当铺典当的话应该够我回B市的费用了。

  于是我下意识的继续顺着路往前走,脑子里不断的想怎样弄到钱的方法。难道去偷还是去抢?然而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绞尽脑汁也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辆黑色的皇冠突然停在了我的身边。我还真没注意,冷不丁冒出辆车吓了我一跳,我一蹦跳开随时准备逃跑,就见皇冠的车门玻璃放了下来,再看里面的人我顿时一愣,竟然是苏芸!

  「什么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我今天上午还在拘留所里关着,中午他们就把我给放出来了。」

  「什么我诬陷?我就算诬陷那警察也不是傻子啊!没有证据他们能随便相信吗?我他妈的不是照样被人诬陷进去蹲了两个星期,那个郭宁说是得到了新的证据才来抓马志强的,关我什么事!?」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反问道:「你到哪里去了?」

  「你就没想过万一真的是你老公杀了我哥呢?你们俩之间的事情并不是天衣无缝的,也许你老公早就知道了呢?」

  我将那天晚上的是事情说给她听,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接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什么?怎么了?」她诧异。

  「这也不是没可能……但是我总觉得我哥的死另有隐情。当时你和我哥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听他说过这方面的事情?」

  …「

  「这个……倒不记得,哎对了我倒是记得咱们刚去的那一天我记得东方的女朋友也就是你的前妻似乎是以前就借给你哥一本书,那天他正好还给她。她还说这么长时间才还,我当时看了看那本书的名字叫做」神的启示录「,不像是正规出版社发行的书,倒像是自己打印出来的装订的现代手抄本一样。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用……」

  「我大致翻了翻,好象是一种散文叙事诗之类的文体,大概是某个地下诗社的作品,内容大概是将某个神父进入了一个虚幻奇诡的世界,在那里的所见所闻,和但丁的神曲有点类似。不过词句华丽优美,内容好象是什么外国神话宗教之类的事情,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就没看。」

  「我也觉得奇怪,但是我也没问他。」

  「好象每个人都翻了翻,我还问慧仪说这是哪买的,她说是以前的一个朋友送给他留纪念的。当时我还问他那个朋友是不是诗人,她都没回答。」

  「是啊。」

  「什么?那志强怎么办!?」

  苏芸没有说话。

  「况且我哥的被杀肯定和那宗宝石案有关,如果马志强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么咱们只要找到了宝石那真凶自然就会露面,到时候自然而然的也就替马志强洗刷了冤屈。况且你不想知道我哥是怎么死的吗?你们之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

  苏芸的脸色变幻,似乎在做着思想斗争。

  麻烦你借我200块钱,我要买身衣服,另外买张回B市的车票。「

  「OK,成交!」

     ***    ***    ***    ***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苏芸进来后就一直皱着眉头,确实照她家的规格看这里可能属于平民的领域,要什么没什么,一切都是又脏又旧的样子。屋子里十几天没人打扫了,大概王燕都很少回来。

  苏芸看到我这样竟然有点紧张,说道:「你干什么?」

  「喂,我背后擦不到啊,你帮我擦一下。」我将药酒递给苏芸,这里是我占上风了。我该从她嘴里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她对我的用处已经不大了。

  「喂,我的手够不到后面哪!」

  「喂,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糟糕啊?如果我的伤不好的话可能要等个六七天才能开始调查,那你老公可能就会在拘留所里多待个六七天,那里面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就你老公的那点脾气,进去就得给人削个半死,你要是不着急的话那我也不着急。」

  「背后,是不是有淤血的地方,把药酒倒一点在手心然后擦在伤处,明白吗?」

  「废话,不是他们还有谁……啊!!!我靠!你轻点啊!」这女人的手结结实实的按在伤处使劲搓,我痛得眼泪差点流出来,好象触了电一样跳起来。

  大老爷们家还怕疼,传出去也不怕让别人笑话。「

  「老实点,别乱动!叫你不要乱动!」我的身体难以乱动,结果给苏芸从后面按住骑到我的腰上将药酒在我身上乱抹一气,最后等她弄完的时候我都已经痛到乏力了,爬在床上起不来了。

  等我爬起的时候她脸上的阴霾已经减轻了不少,我问她:「怎么样,心情好点了没有?」

  「咱们先要去找找看慧仪,看看她那本书的内容作一下判断。我不敢保证那是线索,但是现在咱们任何可怀疑的地方都不能放过,现在只能碰碰运气了。」

  第二天下午2点多才睡醒,我身上的疼痛轻了些,但是仍然不良于行,于是我决定继续在家里休养一天。而苏芸则让她出去买了一张市区的地图,趴在桌子上仔细的研究起来。苏芸见我窝在屋子里不出去,只是看那些没用的鬼地图,实在是难以接受。

  「我又没说今天去,我肚子好饿,你再去帮我买点吃得吧。」

  「喂,我不是在这研究呢吗?总的有了万全的准备,严密的计划才好行动对不对,再说我身体现在还是不好行动,出去万一遇到个什么情况又指望不上你,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晚上苏芸在上网,我让她在网上找找有没有「神的启示录」这样的信息,但是找到的都是一些没什么用的东西。

  「现在我不想打……」我也受够了她的质问。

  「喂!你干什么?!」我真急了,上去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她可急了,挥手乱打乱抓要抢回手机。我突然一阵冲动紧紧搂住她,当时我身上就穿着一条大裤衩。而苏芸则还是穿着原先的那套女士西装套裙,被我这一搂她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干什么?哼哼,干那天在河边咱们俩干的事啊!」我十好几天没近女色,生理上的冲动开始勃发。我搂着这丰胦动人的美艳熟女,只觉得一阵阵的欲火从小腹向上窜,最后完全烧掉了我的理智。我现在想干她!

  我使劲的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双手拼命的揉搓着她的腰肢和丰臀,她的手拼命拉住套裙的下摆,但是我的手还是用力的伸了进去,揉搓着裤袜包裹的大腿和肥臀。

  我的腿使劲别进了她的双腿间,她无奈的乱蹬结果裙子反而给抻了上去,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在丝袜的包裹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的手趁机插进了她的两腿间,隔着丝袜和黑色性感蕾丝镂空小内裤对着她的敏感部位连抠带搓。

  我的嘴贪婪的压了上去,她的乳沟里似乎带着一种女性荷尔蒙的味道,这种味道足以让任何正常的男人变成发情的野兽。

  苏芸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后就开始变软了,而她的喘息呻吟之声却开始加重。

  我的鼻子里开始嗅到女人动情地味道,同时瞄准了她的嘴将我的唇重重的压了上去,苏芸还是紧咬牙关,但是最终还是被我的舌头顶了进去,我开始在她的口腔中追逐她的湿滑温热,她的鼻息开始加重,鼻子里不断地发出「唔唔……」的喘气声,眼睛闭了起来。

  两条挣扎扭动的腿似乎是没力气了一样动作变得缓慢无力,看起来更像是因为爽快而扭动。地下已经有了湿的感觉了,同时她口中的呻吟声也变得充满情欲。

  我将她的裤袜扒下,连带着将内裤一起拉下到膝盖处,依旧压着她,猴急得用手握着肉棒在底下探索,手在两具身体的挤压下活动的很不方便,但是我怕起来后她又要挣扎。只好这样盲人摸象般的探索,不过终于给我找到了一个湿湿的肉缝,我努力的对准方向往前一挺身子进去了一多半,但是想再多进去不可能因为裤袜的裆部无法在拉伸了,苏芸的腿只能分这么开。

  我的双臂穿过她的腋下紧搂着她的肩膀,而她缠绕在我脖子上的双手的手指则插进了我的头发里。她的双腿在努力的分开,似乎想让我能够过深入一些,在她腿的扭动下,本来绷在大腿上的裤袜一点一点被往下蹭。终于被蹭到小腿的时候她的大腿已经可以大范围的张开了。我的双腿也曲着别进了她的腿里,形成了她的双腿在我背后腰上绞缠着的姿势。

  肉穴深处的温度好热,而且蠕动夹吸的好厉害,我的龟头不停的碰触着她的子宫颈口,她的呻吟声已经非常响亮了,而我则是越动越猛烈,越动越来劲。

  「我在强奸你……呼……爽不爽……呼……淫妇,老公在监狱里,你就在外面被男人强奸的乱叫,我干死你这个勾引男人的淫妇……我奸烂你的逼……我要射满你的子宫……」

  苏芸淫乱的浪叫声刺激了我的快感,我只感觉到好象一阵海潮一样的快感在体内爆发了,膨胀感瞬间到达了临界点,我用力抽动了几下之后狠狠地一杆到底,龟头顶在了子宫颈口上。

  苏芸的角声也陡然增高,身体好象抽了风的一样拼命扭动,我只感觉那种快感无以言喻,就好象浑身的骨髓都被吸进去了一样,大概欲仙欲死就是这种感觉。

  「爽不爽……」良久,我摸着躺在我身边的苏芸的乳房喘息着问道。

  「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捣乱了?」

  我重新闭上了眼睛,苏芸真的是满足在我男人的力量下了吗?我不愿多想,我现在只想睡觉,高潮过后是疲惫的身心,很快我进入了梦乡……

  今天醒来我的伤痛终于消退得差不多了,苏芸和我一起直奔慧仪开的网吧。

  我们之间聊了几句之后,我说明了来意,慧仪说想让我去她那里坐一下,中午顺便吃个午饭,但是没有提书的事情,并且没有邀请苏芸参与。苏芸脸色阵青阵白,但是又不好发作,我只好借让她替我买些东西为名让她自己先回去。

  慧仪忙前忙后的洗菜做饭,而我则没事在屋子里溜达。虽然明知道这个房间曾经来过不止一个的男人,但是当我身处这里的时候总是觉得我才是这里真正的男主人。这种感觉说不清楚,大概是源于慧仪对我的那种态度吧,她总是让我觉得我才是她心中真正的唯一。

  里面的大多数照片竟然还是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拍的,没想到她居然还小心翼翼的保存的这么好,我的早就丢得差不多了。我的心头一热,小心的翻看着。

  不想再看以前她和我的记忆,便随手翻开后面几页,有几页是她和肖东方在一起的时候照的,或许是我的嫉妒心理在作怪吧,虽然从照片上看她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我却感觉不到刚才的那种幸福感。

  我将相册放在桌边,站起身来巡视书柜。想找到那本「神的启示录」,但是看遍了书柜也没有发现。这时外边慧仪已经摆好了碗筷叫我出来洗手。我答应一声转身要走,却不慎将相册碰落,我急忙将相册拾起,会议看到我在看相册先是脸上露出高兴似的红晕,接着又露出复杂神情,转身又进厨房了。

  奇怪了,这张照片是在哪里找的?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这是什么地方?我和她好象没到过这啊?

  我拿着照片反复的观察着,没错!是我看错了!这确实是…………

  看得出慧仪对这桌饭菜下了多大的精力,全是我爱吃的菜,难得过了好几年她还记得我的口味。她给我倒了杯红酒,和我轻轻的碰了一下杯子。

  「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我本来想说私生活,但是最终还省去了那个字。

  「不是……我只是不能原谅我自己……」我也将杯中酒喝尽。

  「我只是不能原谅我为什么当时不珍惜你,现在后悔也晚了……」炙热酒液流下喉咙,温暖着我的胸膛,但我的心在发冷。

  「镜子破了,再买个新的不就好了。」我也开始感到头晕话多了,这红酒的酒劲怎么这么大?

  我靠,我是怎么回事啊?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啊。

  但是慧仪也从旁边站了起来,她看见了我俩腿间的勃起物,她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我刚刚扭回身,一张熟悉的温热樱唇就贴在了我的嘴上。我的胸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我一把抱住她,抓住她的屁股将她托了起来,几步冲进了卧室……

  「就是这些了吗?」郭宁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王芬,皱着眉头问道。

  「在上面签个字。」郭宁把笔录往她面前一推,王芬签过名之后即给警察带出去了。

  这些男人强奸她的时候搞不好还爽得很嘞,现在装的好象贞操节妇一样。但是从她的口中并没有问出什么来,关于那一票人只是以外的收获而已,听说抓那家伙的赏金依然有效,这些钱自然是要进她的腰包的。

  她审问了那几个人,但是他们其实也是不了解内情。

  「臭小子,竟敢对我有所隐瞒……」

  难道真品……真的被沉睡在某处不成……

  神在看着你……神……神代表……宗教信仰?但是欧阳德没什么宗教信仰啊……等等,难道这句话不是……她的眼睛里突然一亮,好象发觉了什么关键之处。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脸色逐渐的开朗起来,似乎这句话的意思已经明白了。

  出办公室,下楼,取车。

     ***    ***    ***    ***

  我大力揉搓着她的柳腰、丰乳,将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搓摸,发信里面竟没穿内裤,她两腿之间的肥唇粘乎乎的全是水。我喘息着说:「呼……你是不是平时都不穿内裤啊,怎么这么湿……」

  我忍受不住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撩起她的裙子撸到腰间,扒下她的衣服吊带,露出两团白肉球,疯狂的含吸咬嗦,慧仪仰着头,亢奋的喘息。我抄起她一条腿,腾出地方,用手扶着对准地方,身体往前一冲,肉挤肉整根捅了进去。

  我也是爽的不得了,心中的欲火大盛,只想痛快发泄。酒精让我感觉到浑身充满了情欲。我搂着她,闭着眼睛,喘息着一次次的冲撞着她,心中有一股冲动想用最粗野的动作把身下这副肉体揉扁碾碎,只有这样,我心中的欲火才能得到宣泄。

  我则使出全力反复填满她的体腔,湿淋淋的男根快速进出两片暗红色的肥肉唇,带的里面的鲜红嫩肉都翻了出来,白花花的粘沫体液随着我的抽插顺着我俩结合部的缝隙中渗出,在我阴囊的反复拍击下涂满了整个腹股沟。

  本已闷热的屋内弥漫着着女人阴部分泌物特有的性骚味和生鸡蛋味,使得气氛更加淫靡。

  她分开腿跨坐在我的小腹上,屁股缝正好顶到我直立的男根。她用手抓住它,调整着姿势,慢慢把龟头塞入肉唇之中,然后屁股往后一退,饥渴的腔道把整条肉棒吞吸而入。她抓住我的手按到她的乳房上,扶着我的胳膊,像骑马一样剧烈晃动着她的身体。

  我双手揉捏着她饱满浑圆的乳房,往上猛顶胯满足着她的欲求。终于,在她晃动的频率要达到最高潮的时候,我也感到一波一波火热冲动的能量开始往下腹聚集了。

  我不管那么多,一只手勾住她的肩膀奋力直起身子,转动着屁股,等双脚转挪到床边挨了地,一使劲站了起来。

  我近一米七八的个头,慧仪的身体也相当丰满,以这种无比淫荡的姿势吊挂在我身上被我兜着干,每一下都能重重顶到头,让她疯狂浪叫。

  我兜着她的身体,猛冲猛插。

  在她高潮的同时,我像一头蛮牛发狂一样的用更加猛烈的动作来抽插,男根膨胀的头部上的酥痒感正在直线上升,我的肛门会阴肌肉已经收缩成一团,睾丸酸涨,来了!就要来了!随着那憋胀到极点的感觉,我抱紧了她,站姿最后一下死命顶进了她肉体的最深处。

  激烈的性爱结束了,我的情欲和力气随着强劲的射精奔泄出了体外,随之而来的强烈的疲惫感,我腿一软,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慧仪那丰胦的肉体仍挂在我身上,两条丝袜美腿始终不曾离开我的腰,我的男根仍然在她的体内,我们俩就这样连接在一起,闭着眼沉沉的喘息着。

  我们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躺在床上喘息……

  慧仪没有说话,但是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

  依旧无言。我躺在床上,思想好象开了闸的洪水,有些事情似乎连在一起了。

  我看着在空中飘散的烟雾,思绪开始清晰。

  慧仪的面色平静如水,静静地听着我说,我甚至怀疑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他……只是你的替代品……」空幽的声音似梦似幻,慧仪终于开口了……

  在我看到了慧仪相册里的那张照片的时候,我的脑中就已经勾勒出了事情的大概原委。只是从慧仪的口中亲自说出来给我听,我才能确定我的判断。

  这个家伙和我哥认识,同时又和我妻子保持着联系。我不知道他是在我入狱之前还是之后搞上慧仪的,但是这些现在来说都不重要了。我不知道慧仪是否知道这个盗贼也恰好认识我哥,可能她现在也不一定知道。但是我哥肯定通过某种渠道得知了他认识慧仪这个事实。

  我以前不知道我入狱对慧仪的打击有多大,大概对她来说意味着整个世界坍塌了一样。

  但是这时候可能偶然一个和我很像的男人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而这个男人也看上了慧仪。经过他不懈的努力攻击之后终于暂时取代了我在慧仪心中的位置。

  或许后来慧仪觉得和他在一起的话有可能取代我给她的感觉,并且两人也可能有了一定的感情,所以后来她才向我承认有了别的男人。但是有一天这个男人突然失踪不再出现了,她这才发觉盗版终究比不上正版带给她的那种感觉,她一直把他当成是我。

  而这块手表就是那个男人留给慧仪的,当我在照片上看到那男人带着这块银色百年龄和这个是一模一样,我觉得这不可能是巧合。也只有他这样的职业盗贼才有可能使用种带暗器机关的手表。

  慧仪说完,眼眶红红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问道:「刚才的酒里是不是掺的有东西?」

  我看见你和那个苏芸在一起我心里就难受,你是我的丈夫,我爱你!以前你都不来,今天我只有这个机会了……「说着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他说他是自由职业者,有时候给网站和杂志投稿。」

  哪知有天他找借口来慧仪家的时候趁机用春药迷奸了她,从此食髓知味缠上了慧仪,当时慧仪已经和肖东方谈上了,王阳以曝光他们之间的性爱录像威胁慧仪,使得慧仪被迫委曲求全,她就是这样一个性格。

  「什么?!神在注视着你!」我惊讶的看着她,「这句话是他说的?」

  「那你现在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吗?」我的语气很激动,一下抓住她的胳膊。

  「那是什么人在和你竞争他说了没有?」

  我很是意外,原来这句话竟是这个人说的。另外有人在竞争……难道是我哥?

  但是……总觉得有哪里似乎……

  「王阳是不是也看过这个相册?」

  「……嗯,那本书呢?」

  陈芳琪给借走了?我立刻起身穿衣服,慧仪在床上默默的坐着看着我动作,最后等我穿戴好要走的时候才问了我一句:「以后你还会来么?」

  「我和他已经结束了,自从你那天被警察带走之后我整天就是六神无主,干什么的心思都没有。心里就想着万一你要是出事了我该怎么办。说真的我连寻死的心都有,对于他我没有这样的感觉。虽然他对我很好……但是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到头了。后来他向警察说出了他和你嫂子的关系,我们之间就更不可能了。」

  慧仪呆呆的坐在床边,我最终还是没有回答她。她愣了一会儿,脸上写满了悲伤和绝望,终于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但是没过多久她的手机发出震动,在她看过了我给她发的那条短信之后,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不过却不再带有悲伤。她紧紧地将手机捂在胸前,任由激动的泪水划过脸庞。

     ***    ***    ***    ***

  「你吃什么醋啊你……」我脑子里回忆陈芳琪的电话,又被她打扰。

  「喂,那跟这个是两码事吧……再说你老公是马志强,你的情人是我哥,什么时候我轮到成你的什么人了?干嘛?你要是想和我怎么怎么样,你就先跟马志强离婚,你愿意吗?我还受不了你和我哥上床呢!」我实在受不了这女人的飞醋,我和她的关系似乎没有到这一步。

  最后要挂电话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光亮,于是又问了她一句。

  「什么……这个……哦……好象是有听说过,怎么了?」

  等到了陈芳琪的住处之后,陈芳琪似乎很惊讶苏芸会和我一起出现。我跟她先说了说我这段时间的遭遇之后,就直接提出想看看慧仪的那本「神的启示录」。

  我原本以为找出暗语的意义要花费很长的功夫,结果只打开了扉页就发现了秘密所在。扉页上赫然印着和我的百年灵背面一样的天使十字架的图像。同时有两句话,「神在注视着你」,「我在等待着你」。

  我终于看到了这句话,也就是说那个珠宝盗贼留给慧仪的提示就是这个吗?

  「怎莫了?你还喜欢看这种书,难得啊……」王燕给我端进来一杯水,看我在看得全神贯注,忍不住揶揄我。

  「我,我才不看这种东西呢,根本都看不懂,也不知道再说些什莫。还是看小说来的有趣。我现在风月上看一篇名叫灰色天堂的写的就蛮有意思,不过就是作者更新的太慢啦。」

  「讲一个很是复杂的故事,一大群互相认识的人之间乱七八糟的男女私情关系引发的离奇事件,我好想看看作者最终能够胡编乱造到何种地步啦。」

  「我是有自己的猜测啦,但是就是不知道是否正解。」

  客厅里陈芳琪和苏芸两人也在说些什莫,苏芸在说马志强的事情,陈芳琪正在安慰她。苏芸边说边哭,出乎意料她说等马志强出来后就和他离婚,还说她早就知道马志强在外面偷腥的事情,现在又出了这种事,以后的事业名声肯定完全毁了。

  我仔细的将书看完之后就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看得头晕眼花。书中有些比较华丽优美的句段被钢笔作了标注,看来陈芳琪看得相当仔细。我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看了看周围,打了个哈欠。

  「我的啊。」

  「是啊,不可以啊?」

  「哼!想笑我就笑吧。」

  「芳琪姐最近精神不怎莫好,大概是上次的事情对她的心灵产生了一定的冲击,她说最近感悟到人生无常,想趁着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是吗……」我心中苦笑,心想陈芳琪前边还说要我当她的男朋友,结果我入狱的时候她都没有什莫行动,现在有这种考虑也没给我说过。果然只是玩玩我而已。

  「她有没说想去哪儿啊?」

  其实我对那天发生的事情也是记忆犹新,趁着还年轻出去走走看看,也没白活一场啊。可以的话到西藏去生活两年,也许以后的人生轨迹会完全不同呢,我也不想一辈子在这里当小姐或者给别人打工。芳琪姐的那个朋友是在拉萨开酒吧的,也许芳琪姐也可以开啊,如果是给她打工的话我倒没意见啦。「

  「这个事情我怎莫说,好象我死皮赖脸的缠着人家一样。」

  「哎,最近她出去散心都不怎莫叫我了,我自己还没有眼色吗?」王燕叹了口气,转身出去。

  没有人做饭,陈芳琪叫得外卖,她看着我问我道:「怎样,没想到你喜欢看这种书。」

  「什莫意思?」陈芳琪放下筷子,不解的看着我。

  「这里面的诗集实际上就是讲一个神甫周游奇幻世界的过程,里面大概有些宗教典故,可能要拿到教堂去问才知道……」

  教堂!?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对呀。教堂,神甫,天使,十字架,这一切的一切不是就暗示着宗教吗,对宗教来说普通人最直观的印象不就是教堂吗!我越想越觉着有道理,这本书的开头就是神父从教堂出发,结尾是他重新回到教堂,这更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

  「对,教堂,就是教堂!」

  陈芳琪看着我,表情似乎有些复杂。我也偷眼看她,说实话我不意外她想辞职的想法。但是她为什么想去外地呢?我正想着却看见陈芳琪突然看我,我赶紧低下头吃饭。

  「是吗?作主持人做得好好的,为什么?」

  人活着真是……命运无常啊。我其实并不想作主持人,也许是习惯了吧,以为自己喜欢做,其实我到现在才发觉自己真正是像个行尸走肉,每天活着都没有一点充实感。每天其实一点都不开心。我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我要换一种生活方式,换一个环境,换一种能带给我充实感的生活……「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在这里我无法找到不空虚的方法。」

  「嗯,是网友,在拉萨开一个酒吧,或许我也可以去开个酒吧之类的小店,至少那里的人民纯朴善良,不像这大都市里的人整天活在尔虞我诈当中。我真的累了。」

  我的心也有些动了。

  「过几天吧……你……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走?」

  但是慧仪怎么办?

  「想……」王燕脱口而出,但是偷眼看了一下陈芳琪。陈芳琪微微的笑了一下:「我们去不是玩的,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这样你也愿意吗?」

  「好吧……」

  饭后抓紧时间上网查资料,B市的教堂一共有六座,我分别记下了地点。

  苏芸开车,我们两人开始在市内转起来了。苏芸的脸色一直挺复杂的,看着前面的眼神里好象有着很多复杂的神情。

  「是吧,其实我也已经对都市的生活感到厌倦了……」

  「其实我们的生活没什么了不起的,或者说我们根本就没有生活,所以无所谓放不放。我听说你也打算跟马志强离婚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来西藏找我们,这个世界上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其实活了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身下的人里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知道但是没机会去找。当你有机会去找的时候建议不要错过。人是为自己活着的,自己开心就好。」

  「怎么了?」

  「这不是我舍不舍得的问题,而是她选择的问题,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她如果有和我不一样的想法我也没办法,毕竟我不能代替她做决定。」

  连续走了两个教堂,但是都没有发现符合条件的。

  肖东方。

  我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看起来我有同伴了。

  「啊……啊是啊,真巧啊,太巧了。你们有事?」

  「我……我也是来这儿找人的,找人的。呵呵,真巧啊。」不知道他在墙角里找什么人。

  「没呢,大概不在这儿,你们忙吧,我有事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说着他转身就要走。但是我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急什么?你没找到你的人,我可是找到我要找的人了。」

  「我要找的就是你……」

  「你知不知道我和陈芳琪是怎样认识的?」

  「不着急,你有什么事都比不了我的事情重要。当初我和陈芳琪认识是因为她曾经委托我找一些私人的录影带。后来我查清楚这些录影带是在我前妻慧仪的网吧里打工的那个王阳偷的。而这个王阳恰好又是你介绍过去的,而你又是陈芳琪的节目制作人,这让我不得不产生了一些联想。」

  「那录影带是不是在你那里?」

  「是吗,你可想清楚,有些事情虽然我查不出证据,但是要是交给警察的话他们肯定可以查出来。」

  「证据我没有,我已经不是警察了。我做事只凭猜想,懂吗?我想整个事情是这样的,陈芳琪作为B市电视台旗下的大将,但是却有意跳槽到某卫视。你是她的制作人,你的新闻访谈节目全靠她在支撑人气,她要是一走,你的节目估计就完蛋了,就像央视的实话实说一样。以前崔永元主持的时候多火,现在还有谁看?」

  「于是你就想方设法要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最终你想到了一招。大概你以前在某个偶然的机会知道了陈芳琪有自拍的习惯。于是你就冒出了一个念头,要王阳去帮你偷陈芳琪和马志强偷情的录影带。」

  我转回头对她说:「不好意思,这确实是真的。现在就是不知道是陈芳琪主动跳槽还是马志强主动挖角。但是他们两个人有事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问他。」我指了指肖东方。

  苏芸气的脸色阵青阵白,最后抱着胳膊无力的靠在车上。看起来她和其它人之间的同学友谊算是完了。

  「好吧……我可以交给你,反正我留着也没用了。陈芳琪跟我说想辞职,我怎样都挽留不住。到头来我的一番心血还是白费了。录影带在我家,你们想要就把我送回去吧。」

  她现在对她这几个同学之间的感情已经荡然无存,只是恨不得离他们越远越好。

  「全都在这了,你不会告诉警察吧……」

  「等等,怎么只有两盘?还有一盘呢?」

  「肖东方,我警告你千万别给我玩花样,我知道还有一盘!快点给我交出来!」

  「不可能,陈芳琪丢了三盘,王阳上次拿来的也是三盘,到你这儿怎么变成两盘了?」

  想想也是,难道这家伙真的只拿到了两盘。但是陈芳琪丢失的也确实是三盘,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王阳这小子在把录影带偷到手了之后拷贝了一套。其中的原装货后来还给了陈芳琪,拷贝货只给了肖东方两盘,自己留下了一盘。

  或许那一盘比较有味道,想留着自己以后欣赏。又或许那一盘里面不是马志强的内容,所以没必要给肖东方。或许王阳当时还做着财色兼收的美梦,故意安排一出戏敲诈陈芳琪,最后自己突然出现英雄救美。但是没想到被我半路杀出给搅黄了,否则说不定他还要多拷贝几次呢。

  「我知道王阳有个藏东西的地方,或许在那儿藏着呢。」肖东方看我脸色不善,急忙说道。

  肖东方黑着脸没有说话,我示意他头前带路,苏芸开着车来到了开发区。就在王阳住的那个出租楼的楼顶处有个用砖块砌成的四方形台子,肖东方四下里摸了摸,找到一块活动的砖抽出,再往里面一看里面是空的。也不知道当初是什莫人砌了这莫个空心台子,结果现在被别人当作秘密仓库了。

  「是不是这个?」

  我仔细看看手上的录像带,和陈芳琪家里的一样。应该就是不见的那一盘,这小子还满会藏的么,这个地方一般人还真是想不到。我想大概他出远门的时候有些心里有鬼的东西他放在屋里不放心所以才暂时安放在这里。只可惜他这次没有能够再回来。

  「还想怎么样?还想麻烦你陪我们走上一趟。」

  「去你该去的地方啊。」

  我没说话,强行拉着他下了楼。

  「我说了我找人?」

  「你们又不认识,有必要告诉你吗?」

  「你没必要告诉我,但是我可以猜得出来。想不想听一下,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们能在教堂找到你本身就说明问题了不是吗。我又不信教,没事来教堂干什莫,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也不必再装相了可以吗?」

  「好吧,你应该知道2年前在A市发生的那起轰动一时的宝石失窃案吧。我想你应该知道,马志强曾就想就这个事件作一个专题报道,我猜想你当时肯定也是做了功课的。谁让你们俩之间的竞争意识那么强呢……」

  「你不用否认,我问过陈芳琪,她说你当时确实有收集这方面的各种咨询,只是后来一直没有破案所以始终无法播出。她看过你的资料,这一点我可是有人证的。」

  「你承认就好,既然如此我就继续往下面猜想吧。你看过以前只是看过那些资料而已,你并不是警察所以不可能调查的多详细。后来有一天你无意闲在慧仪家里的相册里看到了慧仪和那个盗贼的合影。如果是没见过那个盗贼的人肯定是要以为那是我了,但是如果是见过那个盗贼的人则有可能认得出来。我具体还拿不准你是什莫时间发觉这一事实的,但是这无关大碍,我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行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莫。」

  「于是接下来你就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让我哥消失,然后嫁祸给马志强。那天下水游泳我想正好给了你一个机会吧,我记得好象是你最先提出来游泳的。」

  这时我正好也出来了,而你就又多了一个证人。

  「于是那天当我哥到达那个地方的时候,你可能早就偷偷的盯上他了。我哥的本意为何我不知道,可能是想和苏芸一起在那里再来一次激情的野战吧。但是苏芸临时脚抽筋了没有过去,他在那里等的时候可能你从后面偷袭了他。那一带岸边有些地方非常滑,稍不留神就会滑下去。马志强可能也在盯着我哥,或许他没有盯住,因为毕竟他要定的是两个人比较麻烦。或者干脆你找个什莫办法给他提供个假情报先把他支到一边去,总之你当时是一个人。」

  「然后你恰巧又踫到了王阳,王阳好象和我哥私下里有什么事,于是你就把他也给杀了,报了他背叛你之仇。接着你可能看到了他的手机短信,灵机一动嫁祸给我,不,或许你早就想嫁祸给我了吧。大概我的那把钢鹰黑骑士也是你偷得对吗。反正有我嫂子,打开我的房门大概不费什么事。」

  「你以为警察是傻子,他们早晚能查出疑点来。那种事情只要是根据他的情绪也许就能设计出来那种圈套。马志强是想去抓奸的,结果到了之后发现他去晚了,可想而知会有多莫懊恼。如果他在某块大石头上发现了一些足以令他火上浇油的某些痕迹,比如男人的精液痕迹之类的,表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成很激烈的性爱,可想而知这对他的讽刺效果有多大。或许他就会抓狂把石头扔下河去。就算不扔,我想你也有办法证明他一些别的事。」

  「但是后来你发现我给抓紧去了,但是马志强没进去。于是你又和王芬一起证明马志强当时扔了那块大石头,结果我又给放出来了。大概你最理想的结局是我以杀王阳的罪名给弄进去,马志强以杀我哥的罪名给弄进去,这样就皆大欢喜了对不对。」

  肖东方的脸色阴晴不定,苏芸在一边听得简直是目瞪口呆。她看着肖东方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恐惧。颤抖着说道:「你……你……真是你……」

  「你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我没有证据,找证据那是警察的事情,我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我只是想提醒你,我能想到这一点,警察肯定也能想到,你还是早点回去准备准备,这几天就不要乱跑了,说不定什莫时候就有警察同志上门找你聊聊天的。」

  我按住她的手,问道:「你报警?你有证据吗?刚才我说的只是我的推理猜测,没证据那警察会抓他吗?你自己好好想想啊?!」

  「你不是期待真凶的现身吗,现在你已经有了目标了,既然没证据,那就去找啊。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去收集肖东方的证据。你知道了吧,现在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其实就算你自己不收集也没关系,警察早晚会注意到这一点的,说不定现在已经在调查了。他们的效率肯定比你快得多。」

  「那也不用,如果你想发挥一点自己的力量的话,可以跟踪着肖东方。他每天都去那里,行踪什么的都记录下来。我今天打草惊蛇,他的心里肯定发慌,人一慌就无法冷静思考,就会犯错。一犯错就会露出马脚露出破绽,那时候就是他的末日了。」我开始乱说。

  其实我的目的只是明天支开她一天就行了,我想我已经确定了我应该去的地方,有她跟着很不方便。

  我有能力策划这样的计划吗?

  车到了地方,我在附近转了转,看了看地形方位,认定了这是我要找的目标。

                (十二、大结局)

  难道是我想错了?她调动警方的情报确认B市只有这6座教堂,但是来这里两天了都没有任何收获。当年那个盗贼是个孤儿,在B市的一家教会办的孤儿院长大的。从这里她才联想到了所谓「神在注视着你」这句话中的神可能是暗示的教堂。

  甚至她还跑到了那家教会孤儿院询问,但是依然没有任何的线索。

  那么就是我理解错了?

  她默默的拿出手机,调看着上面的一幅幅照片,那是她和一个大约30多嵗的青年男人的合影。那男人的目光很温柔,给人一种稳重可靠的感觉,旁边郭宁搭着他的肩膀面带笑容,对这镜头做着胜利的手势。她看着这些照片,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的哥哥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就是那种总是为别人着想而不考虑自己的人。

  厂子倒闭之后她的哥哥一直为这件事情极度的耿耿于怀,固执的认为是自己的不小心害了厰里的上百名职工,直到后来听说有厰里的一个职工和老婆双双下岗之后一家三口在生活极度困难中走投无路选择了全家服毒自杀这样的悲惨遭遇之后,郭宇宏再也受不了自己良心上的愧疚折磨,在参加完那名职工的丧事之后回到家留下了一封遗书后也割脉自杀。

  他们信任自己,支持自己,但是自己却无法给他们带来一条活路。就像当初那个事件,如果自己再小心一点的话也许他们都不会死,他非常悔恨那天晚上自己怎么不亲自在现场守夜。

  她发誓要查出这个案件的真相,并找到真正的宝石放在他哥哥的骨灰盒里一起埋葬,那是属于她哥哥东西,只有这样才能告慰她哥的在天亡灵。

  她不甘心的在着四周又转了一圈,但是依旧找不到头绪。目前来说就算自己没有理解错也是六选一的抉择,还不知道特指的究竟是哪一座教堂。也就是说其实自己还并没有真的理解这句暗语的意思。天色已经很晚了,她手里拿着DV仔细的把周围的环境建筑地理位置都仔细的拍了下来。然后回到自己的车上开着车回了宾馆。

  但是脑子逐渐变得混乱的她实在是无法分析思考。神在注视着你……神在注视着你……究竟是什莫意思呢……

  时间慢慢的过去……

  清晨,郭宁慢慢睁开眼睛,阳光从窗外直射而入。

  此刻是清晨,清晨的B市沐浴在阳光中,街上满是行人车辆,喧闹声一片,显示出一个新兴城市的朝气。

  她看着城内的几个教堂的方向,希望能够看出什么来。但是她的脑子里毫无头绪。

  「神哪,我现在在注视着你,你究竟在注视着谁呢?!」她好像歇斯底里一样的冲着其中一座教堂的方向大喊。

  就在她转回身的一霎那她的身形突然呆住了,接着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快速转回身,看着远方喃喃自语:「我在注视着你,神在注视着你……注视着……」她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半天之后,脸上的表情就开始发光。

  她快速的将所有的DV录影重新看了一遍,在看到昨晚上拍摄的长江路的那段时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她仔细凝视了一阵,那种自信的笑容逐渐回到脸上:「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神在注视着你!哼哼哼……」

     ***    ***    ***    ***

  教堂的位置处于一个交叉路口,在它的路口斜对面不远处是一个保险柜出租公司。

  所谓神在注视着你并非是指宝石在教堂里藏着,教堂只是一个提示。「神在注视着你」实际上就是说确切位置应该在教堂的对面。而宝石不可能放在一般的地方,只有银行的保险柜或者专门的保险柜公司,或者带有私人储物箱的地方才能确保不被无关的人偶然发现。在这六个教堂附近只有长江路这里有这么一个保险柜公司。

  所以他们没有注意我,只是让我在一个本子上签了个名字就放我进去了。

  我顺着保险柜的号码找啊找,很快找到了0132号。

  当时虽然给了我一些灵感,但是真正明白过来还是在找到了这个保险柜出租公司之后。

  结果密码显示错误。

  我决定再试一次,如果还是不对我就赶紧先撤了。

  我看到她的同时她也一眼看到了我,我们俩俱是一愣,接着她的脸上又露出那种阴沉的笑容。

  「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都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感到震惊,我是凭藉多方线索才推理出来这个地方,这个人并没有我说中的线索,她肯定没见过那本神的启示录,居然也能猜到这个地点,她的脑力实在惊人。

  我自觉的已经彻底失败,完了,没戏了。我就算跑了她肯定也能找得到,更何况我跑不了。愿赌服输,我现在想不到任何办法扭转劣势。

  她在键盘上输入了0961313760184192一共十六位数字。

  里面是放着一个小小的锦盒,郭宁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将锦盒拿出来,轻轻的打开,只见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乒乓球那么大的祖母绿翠玉,色泽深沉圆润,质地通体晶莹。她拿在手中,取出一把瑞士军刀在宝石面上使劲刻了两下,丝毫不留痕迹,证明是真正的翠玉质地。

  「你想干什么?」

  「少废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把你手上的表去下来,扔过来。」

  这时候那两个保安听见动静过来了,一看见这阵仗吓得手足无措。郭宁大叫警察办案,让这两个保安帮忙把我铐起来。

  当然那两个保安根本不理睬我,郭宁冷笑着说道:「什么遗物?这是赃物!

  「你!你冤枉我!我根本不知道这是赃物!你有什么证据!?」

  我看她开着车没有在市内停留,好像是直接往郊区开,心中有些慌了:「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了我灭口不成?」她抓我既没有要求当地警方支援,之后也没有向自己的上级汇报情况,自始至终就是单枪匹马,我好歹也儅过警察,这种情况是极其反常的。

  我被她从车上拉了下来。

  车间内非常幽暗,巨大的车床上面锈迹斑斑,房间的角落里好像还有老鼠出没。

  我老实的坐下,危险的预感阵阵的侵袭我的神经,我感到弄不好今天真的死期已至。换了是我的话如果我真的下定决心要犯罪的话我绝对不会留下活口。同时我也感到不管怎么哀求她恐怕都没有用,这个女人一旦狠起来绝对是铁石心肠,任凭怎样的外界影响都动摇不了她的意志,从她一个人查无头案硬生生查了两年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可怕之処.

  「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你?」郭宁的语气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同时也间接承认了有这个想法。

  「哼哼,不能,但是等别人找到你的尸体之后我早就远走高飞了。你是一个人去那里的,我相信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所以没有人知道你去过那个公司。

  「你何必杀我呢,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就算不杀我这件事我也不会乱说的。」

  「你一定要杀了我吗,任我怎么说你都不会改变主意吗?」

  「我和你有什么仇你一定要杀我?就是单纯的为了灭口?」

  「就,就因为这个!?」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女人疯了。

  「你放屁!」郭宁突然好像歇斯底里大发作一样抓住了我的衣领,狠狠地正反抽我的耳光。「我唯一的哥哥因为他们俩死了,我要给我哥报仇!谁让你是他弟弟,这是你自找的!」

  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眼睛里发出野兽般的光芒。我绝望地问她:「你哥哥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告诉我,让我也死个明白。」

  接着她把她哥的事情告诉了我。

  「现在你可以安心得死了吧,你只要一死,这件案子就算是彻底的结束了。」郭宁说着拔出了手枪。

  但是我再快也快不过子弹,更何况郭宁的身手也是非常厉害。一声枪响之后我明显地感到我被击中了,巨大的力量把我推倒,疼痛钻心,我晃了一下仰面栽倒。

  我们两人滚做一团,郭宁没想到一抢没有打死我,再要擧枪对准我的时候我的双手突然解放出来,狠狠抓住她持枪的手,拼命的和她争夺。

  使劲抓住她持枪的手向地上猛摔,她则张嘴狠咬我的胳膊。她的力气好像比我还要大一点,我被她折腾得都快压不住她了,我们两人在地上乱滚,眼看她手中的枪口一点一点向我接近,我拚了命抱着她往旁边一滚,枪就在我的脸前响了,子弹贴着我的面颊飞了过去,我感到脸好像被烧红的铁丝烫了一样。但是我也成功的抱着她翻到了一边,结果咚的一声闷响,她的后脑撞在了车床的支撑脚上,她闷哼了一声,晕了过去。

  这个臭娘们,我此刻的脑中已经被怒火所覆盖……

  郭宁慢慢的从昏迷中醒来,后脑的疼痛让她的思考有点混乱,她想活动下身体但是却发觉自己的双手被铁丝分开绑在了墙上的铁管上。自己的西装女裤已经被脱掉,下身已经丝毫不着片缕。而我就站在她的对面。

  自己反而泄漏春光,踢了一下之后赶紧又并住双腿。

  「放开你?放开你要你再来杀我吗?开玩笑……」我冷笑着擧枪对准了她。

  「我不杀你难道等你来杀我啊?就像你说的,这里人迹罕至,我干掉你连夜逃走,等别人知道我早跑到天涯海角了。」

  「我要是放开你,你能放过我吗?」

  「你开什么玩笑?答应的这么痛快,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我冷笑着对她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这个祖母绿我是要定了,我就算放了你你也一定会来找我的,我不能留着你这个祸根!」

  「干什么,我早就想干你了!我跟你无怨无仇,你把我弄进去让我吃了那么多苦,今天还想杀我,你以为我会让你好过吗,反正我是不打算儅好人了,今天我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此刻她的双腿无法在并拢,只能是挟着我的腰乱踢乱跺,但是没用,我翘起的肉棒已经压在了她的两片阴唇上。我的手指抠进了她的阴道,里面乾巴巴的,我开始活动手指。郭宁羞愤欲绝,拼命的往前伸着脖子想咬我,但是限于双手被铁丝绑着,嘴够不到我。

  「呵呵,里面都开始湿了,是不是有快感了?」我开始用淫荡的话刺激她。

  「还不承认,那你的屁股在扭什么,是不是被我摸得爽得不得了?」

  但是这种快感更是让她羞愧的想死。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她想躲但是根本躲不开,眼中终于有了惊恐之色。

  在我进去的时候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接着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不出声了。

  里面虽然不算很干但是也不算很湿,我的肉棒在嫩肉褶皱的包夹下进出得非常用力,她的双腿被我托了起来,身体随着我的顶撞而晃动。

  「呼……呼……你有快感了吧……你的里面开始出水了……真是个淫荡女警……」

  「荡妇……骚货……我让你好好的爽爽……」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后面,中指轻轻的按揉她的菊花。

  我的中指轻轻压了进去,她这回开始真的害怕了,而且身体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要……不要……」

  郭宁好像也是绝望了一样,开始认命般的扭动着自己的美臀,也许她自己也想在死之前得到一次高潮吧。她的口中发出了纵情恣意的吟哦,腰部有力地挺动着,狂野的迎合着我的抽插,同时双腿夹住了我的腰,拼命的把我往她的身体里猛吸。

  我兜住她的腰,快速的猛顶,在这里不宜时间过久,要速战速决。郭宁被我激烈的动作顶的哦哦直叫,两条美腿全部盘上了我的背后,随着我的冲击激烈的交缠起伏,身体则不断扭动迎合我的顶撞仿佛希望能插的更深。两只白嫩的脚尖在我背后随着我的动作不断的晃动。

  而我则狠命的掐摸着她的大腿,狠命的拧着她的臀肉。肉棒恨不得把她的子宫给顶烂刺穿,想起来她以前是怎么整我的,现在却以这种无比羞耻淫荡的姿势被我强奸,我就感到无以伦比的刺激。

  「呼……呼……呼……我要射了……」我感到了阵阵的快感淤积在睾丸里,猛顶了几下之后使劲顶到了她的身体深处,肉棒跳动着喷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顶着她的子宫颈口射了上去。同时郭宁的身体也开始一下一下的哆嗦,子宫有节奏的收缩着,阴道嫩肉的蠕动到了极限,里面的热水流了出来。

  郭宁的腿依旧夹着我,她的屁股还在蠕动。似乎还没够,但是我能感到她那种强撑着的力量。她脸上的满足感和那种哀求骗不了我,她现在只是想尽可能的延长她的生命而已。

  我穿好裤子,举起手枪对准了她的心脏。她的眼神里还有不甘和愤怒,但是更多的已经变成了恐惧。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突然大声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笑你,也笑我。我笑我们俩都被别人给耍了,现在还在这里自相残杀……」我冷笑着把那枚祖母绿拿到她的眼前,「你看见了没有,这块翠玉是假的!不是真正的宝石!」

  「不信你自己看看,这里,还有这里已经开始褪色了,这说明这颜色其实是染上去的!是经过加工的B货!真正的A货是永远不会褪色的,更不要说这种极品宝石。」

  「我们被人给耍了?」

  「你还要杀我?」郭宁看着我,好像不敢相信。

  「你现在明知道咱们都是被别人给耍了,还是要杀我?」

  「不会的,我不会那样的,你就没有想过也许还有个人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也许真的宝石就在她的手中,你没想过吗?」

  「你想清楚,你现在杀了我就没有回头路了!」

  车间内再次传出枪响,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回到家里的时候,恰巧发觉苏芸也在。她问我上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回电话。

  「你到底怎么了?」她过来坐在我的身边。

  毫无疑问神在注视着你这句话得意思我是解开了,但是里面的东西却是假的。

  我突然想到了那本神的启示录,那本书的用处是什么?难道单纯是为提示怎样解开神在注视着你这句暗语?但是似乎没有这本书也一样可以解的开,郭宁就是纯凭推理解开了这个谜团。那么也就是说神的启示录其实还有其他的含义?就像扉页上的那两句话,神在注视着你,我在等待着你。

  这个解释是最合理的。

  「是不是因为那本书?」苏芸问道。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想不出来哪本书是干什么用的,我也看不出来哪本书是做什么的……」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马志强当初看到那本书的时候我好像注意到他看的很奇怪,好像是一边看一边乱翻的样子,好像是在注意特定的某几叶,他那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苏芸突然说道。

  「我哪里想得到啊?再说那时还没有出事谁会在意啊?要不要到我家里去找找看,也许能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我已经决定和马志强离婚了……」她看出了我的顾虑。

  事不宜迟,我和苏芸匆匆吃了点饭就开着车往C市走,高速上苏芸的时速达到了一百二,大约下午四点的时候我们来到了苏芸的住所。

  接下来的时间就开始翻箱倒柜的乱找了,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该找什么。也许是某种数字,或者某种暗示,反正一切看起来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行。我原本以为可能要找到天黑也说不定,但是其实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会不会是这个?」苏芸叫我过来看,我看了一会之后立刻将这些数字记了下来。

  「走?去哪儿?」

  「你已经知道了?」苏芸的脸上带着惊讶之色。

     ***    ***    ***    ***

  放下电话,我在想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东西。

  苏芸在旁边看着我,说道:「你们真的准备去西藏啊?」

  「这样啊……」她的表情有些黯然。

  晚上她睡卧室,我就在客房就寝,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鬼使神差的那起那槃录影带,我并不是有偷窥的欲望,我现在只是思想很混乱,我想找点事做做。

  画面跳动的光影将我的脸色映的乎明乎暗,上面的男人是在陈芳琪认识我之前,但是……我的心揪紧了,我就像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直到结束……

  这次我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不,我想找出事情的真相,我哥的死和这个真相有关,他可能接近了事情的真相,所以他死了。」我说到这里看了苏芸一眼,「现在我们每个人都和这件事有关,所以我想你能够帮助我。」

  「我们找到了这些数字……」我将那些记下来的数字拿给苏芸看,「这是我从马志强那里发现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的,但是这些数字排列应用在你的那本书上却可以显示出某种信息。」

  「这些数字每一组都有三部分组成,我试着看了一下,第一组是表示页码,第二组是表示第几排,第三组是表示第几个字。然后将这些字按次序组合在一起就是一句话。这句话应该就代表了东西存放的真正位置。」

  「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翻译过来就是这八个字。」

  「这是他说给你聼的,那个人把这本书交给了你,这是他说给你聼的,就在你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就是那里才是真正的地点。」

  「你能想起来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吗?」

  「慧仪,你一定要想起来,求你了!」我抱住她的肩膀低声说道:「我现在有人命在身,我不能在这里久留了,我必须拿到那块宝石,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走……」

  素云在一旁看着我们俩,神情复杂……

  黄昏时分。

  我和两女下车走进了公园。

  山顶有一座凉亭,山坡上种满了杨树,茂密的树丛花草覆盖了山坡,有一条石阶小路通向山顶。

  「我和他就是在这里见面的……」慧仪低声说道。我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凉亭内的设施。中间是一个石桌,四周是四个石凳。四周四根柱子之间连接着木质横凳。

  「你们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坐在哪儿?」

  我开始在地下乱摸乱找,重点是凳子。

  终于我在摸到靠东面的一根柱子的底部的时候,好像感觉到了一道不怎么明显的裂缝。

  我往里面摸了摸。

  「你找到了!?」苏芸大声地欢呼起来,慧仪也好奇的走了过来。「让我看看……」苏芸着急的想看,我摊开手掌,我的手心中有一枚乒乓球大小的祖母绿宝石。虽然天色已晚,但是仍能看得出那晶莹圆润的光泽。

  风吹树林,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动,

  苏芸这时已经退到了亭子外面……

  我苦笑了一声道:「原来是你,你终于出现了,很多读者都猜到是你在背后搞鬼。」

  我问道:「王阳其实一直是你的人吧?」

  「是你杀了他对吗?杀人灭口?」

  「哼哼,为了这一切我看你是煞费苦心哪,从给我打电话的那一刻起你是不是就在策划着把我给拉进来?是让我帮你分散别人的注意力?」

  「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杀王阳?」

  「是不是肖东方?」

  「其实苏芸也一直都是你的人对吗?」

  「你还真狠哪,连美人计都用上了。」

  「现在呢?现在你是不是要把我们杀了灭口呢?」

  慧仪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颤抖着问我:「他……他不是死了吗?」

  一阵笑声在空气中飘荡,凉亭的阴影也遮挡不住我哥那清晰而真实的面容,他缓缓的点了点头:「聪明,你怎么知道的?」

  「老天爷要是让别人成功的话,那么不论什莫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你后悔吗?」我低着头问她。

  「既然我们就要死了,能不能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

  「别让慧仪死得不明不白……」

  「那好吧,这样吧,我先问你,是不是你杀了那个偷珠宝的盗贼?」

  「当初你和那个盗贼认识,后来他有一天受人所托去偷那枚宝石,但是你通过某种渠道得知了这个情况,于是在他得手之后你找机会将他杀了灭口,然后把你准备好的假宝石嫁祸给那个买家,对不对。」

  「其实那个盗贼根本就没打算给买家真货,我想他一定是在临死之时对你说神在注视着你这句话,但是你当时可能没有在意。」

  「后来你发现宝石是假的之后,线索已经断了,是被你自己掐断的,所以你只好隐忍。」

  「没错,肖东方一直以为王阳是给他干活的,其实是给我干活的才对。那小子很容易控制,只要感情上对他好一点,他就能死心塌地给你卖命。肖东方不行,他只是儅他是手下是工具。」

  「对,那催情葯就是我给他的……」

  「肖东方让王阳帮他偷录影带你知道吧?」

  「那你看过那些录影带吗?」

  「后来王阳替你查到了那本书,但是他并不知道这本书是干什么的。再后来你大概也察觉到了一些风声,黑白两道的人包括你当初陷害的人,还有警察都应经接近了你,于是你决定消失。但是光消失还不行,只有死了才是最保险的,同时你还需要一个挡箭牌,那个挡箭牌就是我。」

  「看起来你已经找到了那个保险柜。」

  「但是你利用了这个保险柜,重新把那块假宝石放了进去,然后让我去找出来。接着我不管被黑道还是白道抓住,大家一看是假的宝石,就不会再怀疑,因为这条线索已经断了。我不可能再知道更多的信息,你就更安全了。」

  「那天的那宗凶杀案的真实情况应该是这样的,你让王阳事先带着你的替身到河的对面某地等你,王阳当时可能并不知道你的真实目的,我想他是没胆子参与这种杀人事件的。而你可能是騗他说来个什么意外惊喜之类的鬼话。然后那个替身当时穿着和你一样泳裤,你到了之后让苏芸先带着王阳离开,你趁替身不防备将他推下河,他给河底的水草缠住。然后你杀了王阳,应该伪装成肖东方所杀。

  「但是接下来肖东方也来找你,他看见了你在水中垂死挣扎的替身,以为是你,于是他用一块大石头把那人给砸了下去,接着又看到了王阳的尸体,于是又伪装成是我干的,但是你不知道。」

  「哼哼,多谢关心。」我冷笑一声,接着说。

  「双重陷害,马志强可算是跳到河里也洗不清了。」

  「当时你想陷害的人没有一个进去,我反而最先进去了。但是后来肖东方为了陷害马志强出面作了证,我又出来了。于是你就继续利用我来替你找这颗真正的宝石。」

  「我想你不知道我昨天差一点就死在外面吧?」

  「抓我的那个警察想杀了我,好在我命大,否则我看你的计划又要被迫更改了。」

  「其实你的这给计划可谓是一波三折,整件事情根本就是你的计划和别人的计划阴错阳差搅和在一起的一个混合体,其中有好几次都失控了。」

  「你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拿了宝石之后准备怎么做?」

  「是吗?」我看了苏芸一眼。「你一直在騗我……」

  「没办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我们的幸福,只有请你们去死了。」我哥的枪瞄准了我的头。接着枪声响起,一发子弹打在了他的手上,手枪脱手飞出,他得手上出现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一个手里擧着枪的女,枪口冒着青烟。

  「警察,不许动!」形势逆转了……

  我对哥说:「她是郭宁,刑警队的。她哥哥当年就是那个玉雕厰的厂长,她查这个案子查了两年了。」

  我哥则是眼中闪着绝望的凶光。

  「直到发现保险柜里的那颗宝石是假的,我才发觉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只有你有能力有条件策划这个大局。因为那个盗贼和我很相像,我就联想到也许这世界上也存在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但是也只是怀疑,直到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才让我确定你是诈死。」

  「也许你不知道,我曾经见过你的那个替身。当时是在商场里,王阳和他在一起。我当时没有发觉异样。后来我有看到你的时候,縂觉得有点彆扭,我当时没有在意,但是现在想起来却是你一个最致命的破绽。」

  「就是你们的手,我注意到当时那个替身是用右手拿饼左手拿筷子,这是我亲眼所见绝对的事实,不信你可以找到以前的章节看一看。一般人吃饭都是惯用手拿筷子,这就说明那个人其实是个左撇子。其实左撇子一般是两只手都会用的,如果他那天是用右手拿筷子的话我想我也不会感到异样,结果他偏偏是左手拿筷子吃饭。而你,哼哼,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左撇子,你干什么都用右手,包括开枪杀人。」说着我看着他鲜血淋漓的右手。

  「什么……手?」我哥看了看他得手,然后就颓然坐倒。

  「不在这里了……」

  「怎么可能?」

  郭宁无语,她知道我是真的没找到,因为她刚才一直在暗中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没机会做假。

  「比起宝石来,我更想抓得是人,只要抓住了他,那宝石找不找得到就无所谓了……」

  「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她问我,眼睛里好像有了种特殊的意思。

     ***    ***    ***    ***

  火车在青藏铁路上飞驰,窗外风景充满了原始的大自然之雄浑壮美,这里是地球上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天非常蓝,无限广阔的天地让人看了不自觉得心胸也宽广起来。我深深地感到来这里来的对了。

  我想这里对我来说就已经是天堂了。

  我们俩一前一后通过走廊。

  她的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

  沉默了良久,我问道:「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其实你也认识那个盗贼对吗?慧仪是因为我而爱上了那个盗贼,而你是因为那个盗贼爱上了我。」

  「我想当初那个盗贼不只是有慧仪一个情人,他在某个时间也遇上了你,你也很快被他给征服了。于是这个人同时有了你们两个情人,也许你们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这也就解释了你为什么在我被抓之后无动于衷,因为替代品毕竟是替代品。但是后来我出来了,这就解释了你为什莫依旧对我表示爱意。「

  「他留给慧仪的是一本书,要她去找一张数字码。但是我想他留给你的是一张数字码,要你去找的是一本书。也许你一直都没有找到,也许他告诉你的是另一句暗语,也许那本书在不同的地方藏着。但是你没有在等到他出现,直到有天你看到了肖东方收集的资料才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嗯,是的,他给我的那张字码上也有同样的标志。」

  「不,那里是我们第一次做爱的地方。」

  「我当时在你家看那本书的时候就发觉你的书架上没有一本和散文诗有关的书,显然对这没有兴趣。我那时就奇怪既然如此你为什莫要借这本书来看,而起上面还作了那样的标记,显然是看得很认真。这是违反常理的。」

  「后来你顺利地找到了宝石,所以你才要辞职离开那里。但是给外人的印象是你跳槽失败,所以到外地重新发展。」

  「那是你和那个人当时在一起的情形吧……」

  陈芳琪的眼泪流了出来,我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温声问道:「你有爱过我吗?」

  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真情,我无言的将她搂在怀中。

  后来我看到了那颗曾让我魂牵梦绕的祖母绿宝石,但是并没有预想中的激动和兴奋。

  我曾经以为我找到了它就找到了活着的理由,找到了活下去的动力。

  我想我已经有了更加珍贵的东西。

  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天堂……

***********************************  编者话:

  从灰色轨迹,到灰色黎明,再到灰色天堂,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年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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