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 3[原创]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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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出差了,今天玩了命,总算赶了一章出来,下章更新可能会慢一点了。写这个很累。谢谢大家的支持。

阿贵主动跟我提过分摊一点房租的事,我不同意。要说挣钱,他每个月在玩具厂才拿一千来块钱薪水,还交了女朋友,还有几个朋友交际开销,手肯定要紧,跟我不能比。

即使阿贵不来借我的房子,我都没空回家去睡。我买了一张小小的折叠床,每天我干活都要干到九点多十点,凑合着在铺子里水龙头旁简简单单冲个凉,然后关上铺子,清出块小小的地方,躺上折叠床倒头就睡。

房子那边我是顾不上了,只能是托桂花姐每个周日收摊之后去草草收拾一下。

桂花姐每次送夜宵过来都是傍晚七点钟左右,因为她不能来的太晚,韩哥和桂花姐晚上一般都是八九点就要休息了,毕竟第二天一早四点起来做早点卖是雷打不动的。而傍晚七点钟我还在铺子里埋头干活,离收工还早得很,想跟桂花姐做点什么都没空。铺子里空间太小了,我买的那张折叠椅,别说两个人躺着不行,就是我自己个躺在床上,翻个身都困难。

有一次刚给老家打完电话,桂花姐显得闷闷的,她不说话,我知道她小儿子又问她什么时候回家了,每年小孩子就盼着春节那几天跟爹妈能见上一面,小孩子想她,她也想小孩子。

那天桂花姐没跟我在一起待多久,因为没什么心情聊天。她就想回去了,我拉住她。“姐,你先别走,等等我。”我放下铺子的卷门锁上,在水龙头那里洗了个澡,桂花姐知道我在干什么,就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我,也不帮我做点什么。

玩“车震”式性爱,一般都在小车里或者摩托车上,而且大多都是在公共地方完成的,做爱的男女双方会有一种暴露欲望被满足的快感,这种快感有些紧张,但是又富有刺激性。除此之外无论是小车还是摩托车,对于做爱的男女来讲空间都是十分狭小的,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做爱的双方都有一种空间上的紧迫感,压抑感,这种无处不在的感觉无疑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剂,它可以在短时间内把男女双方都推向欲望的顶峰。

在日光灯的烘烤下,我和桂花姐都有点微微冒汗。我把她转过身去,用两只手玩弄她的两颗硬硬的乳头,同时亲吻着她的头发,她的耳垂,她的脖子。桂花姐微微渗出的汗滴掉落在我的舌尖上,我还是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汗味,咸咸的,但是有股子浓烈的汗香味,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有点性变态,但是我真的非常喜欢这种女人汗的滋味。

桂花姐拧不过我,只好由着我亲她的小穴。桂花姐从没玩过这么紧迫而又刺激的性爱方式,她的阴道口已经湿了。铺子里有日光灯的烘烤,显得很闷热,桂花姐的小穴大阴唇的细肉上都微微地沾上一点汗。桂花姐没有说谎,她的小穴确实有一种浓浓的尿骚味,这种味道混合着女人下体的汗味,还有淫水的味道,闻起来很怪异,但是并不让人恶心,相反我觉得自己很享受。桂花姐的阴道口有一丝的白带,白白的,粘粘的,是刚分泌出来的,我一口把桂花姐阴道口的所有东西,淫水,白带,微微残留的尿液都吃到嘴里吞下。

我和桂花姐在摩托车上的抽插其实非常费力,尤其是我。我把她抱上我的大腿,面对面的把JJ插入她的阴道深处,把头埋在她的豪乳乳沟里。我们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雅马哈上,而始终保持平衡的只能是我立在铺子地面上的两只大腿。因为我的力量要分散到大腿上,所以抽插的力度和节奏完全是桂花姐来掌握,我们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动雅马哈摩托车减震器的震动,吱呀,吱呀,这种声音就是所谓的“车震”声,这种声音富有节奏感,更有一种机械运动的美感。

“车震”式性爱确实非常耗费体力,我们做完爱,坐在摩托车上歇了好长一会不起身穿衣服。我每次跟桂花姐做爱都会射很多精液,桂花姐背靠着我,这次我没有玩弄她流着我们精液和淫水的阴道口,而是我把她的大腿架在摩托车手柄之上,我用手指把她的阴道口弄得开开的,像个大大的“O”型,我们由着那些淫液一滴一滴地从桂花姐的阴道口那里流淌到到我雅马哈的油箱上。

那个时候我对阿贵和苗苗周末在我房子里玩的事情根本没上心,可是桂花姐已经嗅出了一些味道。

桂花姐说,他们尽管人多,但是走的时候把屋子收拾得很干净,而且基本上没碰我的东西。他们自己带床单毯子,甚至自己买菜在我家里做着吃,吃完把厨房弄得也很干净,锅碗瓢盆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

问题就出在他们遗留下来的垃圾袋里。一开始桂花姐看见,垃圾袋里除了乱七八糟的什么鸡蛋壳,方便面袋子,菜根,酱鸡骨头,肉骨头之类的食物垃圾,还有一些纸屑,灰尘,最显眼的是用过的避孕套,一个个带着精液的保险套,数一数数量,每次竟有十几个二十个之多。更奇怪的是,越往后,这种用过的避孕套数量越来越少,最后完全没有了。

桂花姐是过来人,大概都能猜出来几个年轻人在我房子里是怎么个折腾的。只是她没看见什么,不好跟我说而已,只能是点点我,希望能点醒我。但是那个时候,我心不在焉,根本不在意。

二月初,智叔到我铺子里好几次,他这回不是看两老头下棋的,也不是专门给我送水果跟我扯会淡的。而是叫我去他家吃顿饭。那会我实在抽不开身,婉拒了几次,智叔不干了。“叔,你看我这摊子事,那么多车等着我修,我能走得开吗我。”“丢,你个小崽子,吃个饭,你都没空?你唬你叔那?”“叔,按说,要吃饭,也不该是你请我啊,你是我长辈,孝敬你这事,是我该做的啊。回头我请你到白云饭店吃。”“日,你个修车仔,一天能挣几个钱,你还请我去白云饭店吃饭咧,你装什么大蒜啊。”“叫你小子来家吃饭,是你婶想见见你。”“我婶?我婶见我干啥哟。”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你婶想见你,见你,额,你来广州这么久了,跟叔都是雷州一个地方出来的,你婶还没见过你呢,你就不该来家里认认门啊。”我总觉得智叔的表情怪怪的,很不自然。“再说,眼看快过年了,来叔家里吃顿饭,还不该啊。”“你少废话,晚上早点收铺子就过来。”“哦。”智叔话都说到这了,我可没资格还捏着,在广州真心对我的,除了我舅舅一家,韩哥两口子,就是这个智叔了,如果不是他帮我解决了城管的问题,那个时候我的铺子能不能开下去都是个问题。

智叔家也在白云路,我开着我的雅马哈去他们家也不远,十几二十分钟也就到他们家楼下了。

丽华姐比智哥要小一岁,那年是三十九,她不是雷州人,而是花都人。她跟智哥不大一样,智叔因为有点胖,带点肚子,所以显老,就是四十出头的男人的样子,而丽华姐身材保持得很好,再加上她本来就是大城市人,会打扮,显得洋气,打上个淡妆,看上去比三十四五岁的桂花姐都要年轻几分,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年近四十,孩子都十几岁了的女人。

智婶的腰很细,身上并没什么中年女人常有的腰间赘肉,后来智叔跟我说,智婶平时都要去练跳舞的,显然长期练舞消耗掉了她身上多余的脂肪。智婶的屁股圆圆的,微微有点翘。我不知道智婶二十刚出头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但是那年看她,绝对是个典型的广东美妇。

那还是我第一次喝那种红红的像血一样的低酒精浓度的酒液,之前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我都滴酒不沾,在韩哥和桂花姐那里我们喝的也是汾酒,五粮液这样的白酒。葡萄酒喝起来在嘴里的滋味怪怪的,说不上是甜还是酸,或者是苦涩。度数不高的葡萄酒,贪杯了,一样会醉人。

丽华姐问我的问题,看上去好像都是在闲聊,可是我总是觉得,丽华姐问我的事情问得特别细,特别用心。我家里怎样,念过多少书,爱好是什么,有没女朋友…..。丽华姐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每个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可是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没问,只是随口聊聊天而已,聊的只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一顿饭吃下来,我觉得汗流浃背。我抬起头,我看见丽华姐在盯着我,火辣辣的,根本不在乎我跟她对视,带点挪揄的味道,好像在笑话我的窘态。丽华姐喝葡萄酒有点上脸,整个脸红扑扑的,特别娇艳,像一朵三月里迎风盛开的桃花。

我买的那些营养品,丽华姐一点都没留,不仅如此,临走的时候还给我塞了一大包的什么干货,什么土特产品好多礼品非要我拿回去,孝敬家里老人。后来我才知道,丽华姐也是公务员,市工商总局的,过年过节,他们两口子,像我买的这些东西,就是比我买的高级得多的礼品家里都多得是,放都放不下。

丽华姐硬要我拿回去的营养品还有那些礼品我没拿回家,而是直接拿去了韩哥和桂花姐家,韩哥的身体一直不大好,那些营养品他用得上,我爹妈身体很好,我给他们备的礼物回韶关再买。年关近了,我知道桂花姐还没办年货带回湖南,那些礼品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浪子,你上哪里去了?这么多东西哪来的?”我进屋的时候,桂花姐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就坐起来了。“智叔叫我去他家吃饭了,那些是婶子给我拿回来的。”“智叔请你吃饭?”韩哥和桂花姐都不大相信,一个城管所长会请一个非亲非故的修车汉吃饭,。“浪子,你小子真够邪的。”“那东西你拿回家啊,你拿来这里干什么?”“哥,姐,我寻思着,过几天就过年了,营养品,哥你就留着吃,那些礼品你们就带回湖南,就不用费钱再办年货了。”“浪子,哥怎么能拿你的这么多东西,使不得,使不得。”韩哥不同意要,桂花姐倒没说什么。“哥,你别推辞,现在咱们算是一家人了,你和嫂子的日子,我心里有数。能省点钱,就省点给孩子们。”

韩哥亲着桂花姐的乳头,而我分开了她的大腿玩一会她的小穴。那天我来之前,韩哥刚跟桂花姐刚做一次爱,桂花姐的小穴还是一片狼藉,阴道口还汩汩地滴着韩哥的精液。韩哥精液的味道非常重,所以我没用嘴去亲桂花姐的那里,而只是用一只手的手指去按摩桂花姐的阴蒂,然后另外一只手用手指去玩弄她的阴道。可能是韩哥刚刚射精,桂花姐的阴道还没有完全收缩的原因,我在桂花姐的阴道里伸进去了两个手指竟没有感觉到阴道内部肌肉对手指的压迫感。当我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竟带出了不少韩哥的精液,弄得手上粘糊糊的。

“浪子,哥跟你玩一个地方吧。”玩了一会,韩哥停下来了。尽管我跟韩哥和桂花姐玩过无数次三明治了,可是我和韩哥的JJ都同时插入桂花姐的阴道的玩法,却从来没尝试过。“哥,那我姐,那里能受得了嘛。”“浪子,没事,姐那里能受得了。”

我的JJ先留在桂花姐体内没有拔出来,韩哥的JJ是后来挤进去。我和韩哥的JJ都是很粗的,这个进入的过程,我们做得非常辛苦,我们弄得很久,而且弄得桂花姐很痛,但是她没叫,只是用手使劲捏着韩哥的肩膀。等到我们两只JJ都挤进桂花姐的阴道里的时候,韩哥的肩膀已经被她捏青了一大块了。

当我和韩哥同时在桂花姐体内射精,拔JJ出来的时候,桂花姐也达到了高潮。一股巨大的精液流几乎是从桂花姐的阴道口喷射而出,弄得我们身子底下的床单褥子都湿了好大一片。我看见桂花姐的阴道口已经撑得很大很大,根本合不上了,就像个小孩子的嘴巴一样。她的阴道有点红肿了,那次我们确实玩过头了。

那天桂花姐很累,她的下体一直在流着我们的精液,而且有些疼。歇了好一会才想起跟我聊聊我在智叔家的那个莫名其妙的饭局。“浪子,你那个智叔请你吃饭,都聊些什么啊?”

“小子,你要走好运了,你那个婶子八成是要给你说个对象哩。”韩哥玩着桂花姐的乳房,笑了。“是咧,你智叔和丽华姐怕是要给你说个对象。这种事没说成前,跟人家姑娘都没见面呢,怎么跟你说哟。”“你丽华姐是城里人,给你说的怕是城里的姑娘呢,浪子,你真是走运了。”“姐,哪家的城里姑娘会看上我一个修车的哟。”“修车的怎么啦,我们浪子的人才,配个城里姑娘还有余哩。”…..

那段时间尽管干活累得像条狗一样,但是我确实是挣到钱了,平均每天我都能净挣个两三百块钱,回家过年之前我去银行查查帐,不到三个月时间里我竟然挣了一万九千多块钱。我从户里取了五千块钱出来,带在身上。

韩哥和桂花姐是大年廿八离开广州回家过年的,我背着大包小包一直把他们送到广州火车站。广州站每年都是那样,人山人海,我好容易才把他们送上了去邵阳的火车上。走的时候我把那五千块钱放到一个信封里塞给韩哥。我不敢塞给桂花姐,我怕她不肯收。一开始韩哥也不肯收。

送完韩哥和桂花姐,我才连夜坐着大巴回雷州。

2001年春节我家团团圆圆和和美美,我在家过得很舒服。本来我想过完年初四就回广州开店了,可我没想到爹不让我走。要么是我爹妈,要么是我大嫂,他们天天带我去走亲戚,一直拖到过了十五元宵节才放我回广州。

我不敢跟我爹说我不想在家里找对象这事,我是跟我大嫂说的。“嫂子,你别跟咱爹掺和行不,我才22岁,小着呢,找哪门子媳妇啊。”“22岁还小啊,你哥就是22岁娶我的。”“浪仔,相了好几个姑娘了,你是一百个不乐意,你是不是在广州有人了?”大嫂心细。“没啊,你瞎猜什么啊。”“不可能,姐就不信你22岁了就没个想法,浪仔,你是不是想找个广州的?”“人家广州的姑娘能看得上你嘛,在家里找一个带去那边不好吗?不一样给你做饭,伺候你,给你生孩子?”晕,我怎么也跟我大嫂说不明白。

正月十六我才回到广州,令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家里居然已经住进去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不对,是一个女孩,她,就是阿贵的女朋友,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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